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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蒲将军-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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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气得瞠目欲裂,张良连忙拍了拍刘邦的肩膀,缓缓的摇了摇头。
“切,一个女人而已,我岂可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讨伐暴秦!放弃为天下苍生讨个公道?子婴你等着,将来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这话跟小混混被人暴打,然后逃走之前丢一堆狠话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无奈之下的打脸充胖子罢了。
“口舌之快,要骂你尽管骂好了。明天这个时候,我要知道你的答案,不然夫人会怎么样,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哦,哈哈哈哈!”
子婴挥了挥手,秦军如潮水一样撤走。
刘邦的脸气得铁青!等子婴走后,他觉得眼前发黑,缓缓的倒在张良的怀里。
“沛公”“沛公”“沛公怎么了”
刘邦眼前恍恍惚惚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远,眼皮沉重得要撑不住,最后陷入一片混沌和黑暗。
……
秦楚交战的另一个战场,乃是项羽统帅的楚军主力,他们在陈蒲前期探明了道路并扩建了渡头以后,驻扎在了漳水南岸。
而章邯的主力则在漳水北岸,二者遥相眺望。
这天清晨。
旭日东升!漳水上变成一片金色。
陈蒲站在漳水岸边,听着对岸传来的歌声,半天没听出对方是在唱什么。
到后来才反应过来,那是一首塞尔维亚民歌。陈蒲不懂塞尔维亚语,但他知道这首歌!因为这是他的导师王教授的最爱,每天去上班都能听到那老头在哼这首曲子。
久而久之,陈蒲倒着都会唱,耳朵要掌起老茧,要分辨这首曲子一点都不难。
原汁原味的塞尔维亚语,和对岸唱得一模一样。
“那一天早晨,从梦中醒来,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一天早晨,从梦中醒来,
侵略者闯进我家乡;
啊游击队呀,快带我走吧,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游击队呀,快带我走吧,
我实在不能再忍受;
啊如果我在,战斗中牺牲,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如果我在,战斗中牺牲,
你一定把我来埋葬;
请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岗,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岗,
再插上一朵美丽的花;
啊每当人们,从这里走过,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每当人们从这里走过,
都说啊多么美丽的花;
……”
这歌声只可能来自一个人,陈蒲最大的对手,黑蝎子!
陈蒲一发力,河中央竖起了巨大的水花。一朵两朵三朵……随着对方的歌声起舞。
河的另一边,李平听着黑蝎子唱着他听不懂的歌谣,看着河中央那神奇的水花,张大的嘴巴说不出话来。他何时见过如此神奇美丽的场景?
歌虽然听不懂在唱什么,但曲调的悲凉沧桑,却是表露无遗。
一曲唱完,河里的水花也完全消失,对面似乎站着一个人,跟他们遥遥对望。
黑蝎子把佩剑扔进河里,反正也是制式剑,他不心疼。但这行为也让李平看不懂。
“老黑,你唱的什么我听不懂啊,是你们那里的方言么?”
“是啊,你猜对了。”
“刚才你是在干嘛,还有那河中心的水花?”李平现在一脸懵逼,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蒲将军在对岸,我们刚才在演奏葬魂曲!!”黑蝎子头都不回,眼睛盯着河面发呆。
卧槽,你不要这样吓人好不好。葬魂曲,葬谁的魂?李平不知道要怎么评价黑蝎子这家伙,尼玛双手沾满鲜血的家伙搞得这么文艺。
“走了。恶战在即,你好好练练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吧。”说完不理会李平,黑蝎子转身就走。他的剑术经过李平的指点,现在已经青出于蓝了,只要几招就能干掉李平。
“看不懂你这个家伙……”李平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大河对岸的人,然后也跟着黑蝎子走了。
“怎么了,站在这里发呆?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唱。”
颖儿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走到陈蒲身边,两人十指相扣,相依相偎。颖儿的肚子大得比一般孕妇快多了,陈蒲心领神会,麻烦似乎已经不远。
嗯,各种意义上的麻烦。
“你也知道这首歌么?”
“切,不是吓唬你,以前我其实是个歌手!”
“走吧,回去吧。”陈蒲情绪好像有点低落。
“你怎么了?”颖儿好奇的问道,陈蒲从来没有这样情绪低落过。
“刚才黑蝎子在跟我告别,这次要么是我死,或者他死。”
英雄惜英雄,他们在用这样的方式给对方告别,即将死在自己手上的对手,或者是死在对手剑下的自己。
“用那首歌么?那你在河中央搞那些水花是做什么?”颖儿并不是普通女人,知道这些秘术一点都不奇怪。
“我在告诉他,你要战那便战!走吧,项羽要有大动作了。”
陈蒲轻轻的拉起颖儿就走。
这一幕成为了他们生命中值得铭记的一朵浪花,多年之后都会想起那个旭日东升的早晨。
特别是经过了那么多血腥的厮杀之后,这首,似乎在洗涤了所有人身上的戾气,还有仇恨。
……
“娘子,我来啦!”
“啊!疼,怎么这么疼!啊!”
刘邦感觉自己正在和吕雉干那事,似乎是在新婚之夜。
自己是一把年纪,经验丰富的老手,吕雉还是个雏,被他玩弄得欲罢不能,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啊,夫君,再用力一点,快,快来!”
一幕幕在眼前划过,似乎都是吕雉跟自己抵死缠绵的画面,那时候自己似乎是真的爱她,捧在手里怕摔了的那种。
两人在床上确实感觉很爽!只是后来么……
“吕雉,吕雉呢……”刘邦一伸手,打翻了床头边的木头做的水杯,砸在地上扑通一声。
刘邦缓缓睁开眼睛,他手下的大将几乎都在,张良煞有介事的给刘邦把了把脉说道:“沛公,急火攻心,已经没有大碍了。”
“吕雉呢,子婴有没有放吕雉回来?”
“没有呢,想来,想来子婴不会放夫人回来了。”
刘邦的手垂了下来,整个身体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量。
……
“子婴,条件不是已经谈好了么?是谁允许你对我动手动脚的?”
“嘿,反正刘邦不要你我要嘛,来,咱们去床上安息吧。”
啪!
吕雉一耳光打在子婴脸上。
“你算是什么东西,就算有男人要上我,也只有陈蒲这样的英雄才行,凭你也配?”
吕雉冷冷的看着子婴说道。
第一章 陈年旧事
“我跟黑蝎子隔空交流,都在心里诅咒对方去死,那场面真的很壮观……”
陈蒲讲得正起劲,忽然感觉怀里的墨菡出轻微而悠长的呼吸声,不断像小猪一样在自己怀里变换着姿势,原来她已经睡着了。
墨菡脸上的表情是那样恬静,只有感受到绝对安全的人才会在睡着了的时候露出那种神态。
“都是你说要听,听着听着居然就睡着了,真是个心大的孩子,难怪当年你姐姐那么容易就用春药把你迷倒了,唉!”
当年仑心的手段很卑劣,但事后的结果却让墨菡乐在其中,不能自拔。嗯,生孩子除外,她已经难产两次了。
“咚”“咚”“咚”
外面响起了钟声,这是谢老头,也就是墨菡的义父在敲钟。
天已经麻麻亮,这故事居然就这样说了一夜。陈蒲小心的把墨菡放到床上平躺好。看着她绝美的面容,轻轻的抚摸着她那乌黑的秀,不料墨菡一翻身,把陈蒲的手臂紧紧抱住不放。
“儿子,老公,给我一个儿子嘛……”墨菡睡着了在嘴里咕哝着含糊不清的话,嘴角带着笑容。
陈蒲哑然失笑。白鹿给墨菡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以至于她现在都很难把对方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
哪怕从血脉上说根本就做不得假。
“估计你今天要睡到日晒三竿了呢。”陈蒲小心的抽出手臂,在墨菡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他伸了伸懒腰,刚刚出门就看到院子里白鹿正在练剑,黑蝎子在旁边观看,还时不时的指点一番,场面倒是挺和谐的。
突然想起一些比较在意的事情,陈蒲装作很随意的问道:
“老黑,你是塞尔维亚人?”刚问完陈蒲就觉得这个问题似乎比较二货。
“不是,中国人,从小跟着父母去了那边罢了。”
黑蝎子现在身上看不到一丝杀气,平静得如同一潭深水。很难想象他手上的人命前前后后只怕不下千人。
“当年的事情,你还是耿耿于怀么?”陈蒲站到和黑蝎子并排的位置,望着他问道。
“介怀么?当然很介怀。不过介怀的对象不是你罢了。那个人叫杰拉德怀特,美国中情局副局长,绰号蝙蝠。”
说道这里的时候,陈蒲才感觉到黑蝎子从心底冒出来一股歇斯底里的恨意,即使是他俩当年搏杀最凶残的时候,陈蒲也没感觉到对方有这种情感。
和中情局扯上了?这都是哪跟哪啊?
不过黑蝎子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没有接着说下去。
“你呢?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说来话长啊。”
“话长也有长度,你且说说看,挑重要的说。”黑蝎子今天像是有心事一样,主动的找话题说话。
陈蒲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最后化为一声叹息,如果可以,很多事情他都不愿去回想,虽然在梦里会经常记起那些事。
甚至仑心的事情他都不愿刻意去想。
墨菡是完美的妻子,除了脾气不太好以外,能力和容貌都是当世无双的,而且还年轻,心里只有他一个男人。
在这个时空,陈蒲和娇妻墨菡相濡以沫,恩爱异常,抚养后代,前面有白鹿顶着,身边有足智多谋的谢老头和身手不凡,能带兵打仗的张晓天。
十足的成功人士,人生大赢家。
别说自保了,就算在这个乱世裂土封王都不是难事。
只是往事你可以当做没生,却不能真的以为没生,人总是还要过自己心里那一关。
陈蒲就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带着愧疚的心情,他把老婆女儿空难遇难这件事大概跟黑蝎子说了一遍。他原以为对方会无动于衷,没想到黑蝎子那张一成不变的扑克脸变得异常狰狞。
他的手紧紧捏着陈蒲的胳膊吼道:“就是他!就是他!就是杰拉德怀特干的!我就是奉命调查这起空难而变成现在这样的!”
陈蒲的脸上忽然变得很难看!他原本以为空难一直都是一场天灾,想不到居然是人祸。
看来那个飞机上有重要人物,老婆张晓娟和女儿陈瑶只是倒霉被殃及罢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黑蝎子么?”
“不知道,你们佣兵起名字是看个性?”
“当年我七岁的时候,一个小女孩想暗算我,当时有一只黑色的蝎子从我脚边爬过去,我看了蝎子一眼,眼睛余光现背后的小女孩在掏枪,于是……”
于是便反杀了,这一点不需要继续说下去。
“那蝎子是我的恩人和幸运星,所以我就给自己起了这个名字。”
“我到这里来,被你救了,冥冥之中我就觉得有天意,所以你要答应我,如果你能再回去,替我杀掉那个人,只要你能做到,我现在可以替你做任何事!”
陈蒲一脸黯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他现在回去的机会,基本是零,而且还要在这里接仑心过来。墨菡给他生了三个孩子,白鹿和一对双胞胎女儿,这些人要怎么办?
这些他深爱着,同时也深爱着他的女人,要怎么办?
自己就算回去,又有什么意义呢?身边重要的人已经都在这里,完全无法割舍。
就为了当年的仇恨,就要舍弃现在的妻子儿女么?仑心为了自己奉献了一切,墨菡对自己情深义重,一切都回不去了。
“对不起,你也看到了,即使是仇恨,别说我之前不知道,就是知道,现在我也放下了。”陈蒲语气低沉的说道。
“我明白的,只是我已经不可能回去了。作恶的人还在逍遥,无法给你我一个公道,这是何等悲哀。”
黑蝎子还是放不下。其实陈蒲知道他唯一放不下的恐怕只有米拉。
两人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黑蝎子心中的失望是难掩的,虽然他理解陈蒲。
墨菡对于陈蒲,正如同米拉对于他一样。
“陈蒲,那个刘裕又来了,这次随从都没有带,孤身前来,现在在前厅候着呢。”谢老头满不在乎的说道,他尽职尽责,但似乎并不怎么看得起刘裕。
陈蒲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谢老头很看不起刘裕,也怀疑过他的身份,但都没什么头绪。
陈蒲对着黑蝎子点点头,跟着谢老头来到前厅。
“陈先生,在下今日来是有事相询。”
没有客套,刘裕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果然还是来了!
陈蒲眯起眼睛看着刘裕,然后笑呵呵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两人在桌案前对坐,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会客厅里到处摆着陈蒲写的字,当然,还有一些“原创的”诗句。
这些年陈蒲暗中布置,其实都是张晓天和谢老头内外打点,他没事只是修身养性。练一手漂亮的书法并不算什么难事。
刘裕意味深长的念了这句摆在最显眼位置的诗句。
“陈先生字好,诗更好,但这两者皆是俗物,只能修身,倒是这诗句中流露的意境让人神往啊。”
你丫的说我字不好就直接说!
陈蒲对刘裕不知道要怎么吐槽才好。
“寄奴先生有话请直说,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这样绕圈子没有意思。”
陈蒲脸上由晴转阴,抱着墨菡讲了一夜故事的那点温馨全被刘裕的说话机锋给破坏掉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陈先生,你真是惊才绝艳,难怪那么多人对你推崇备至……”
刘裕又习惯性的陷入陈蒲“原创”来的一些传颂古今的诗句里了。
“沉舟侧畔千帆过,枯木前头又逢春。寄奴先生,你的来意我已知晓。现在还不是时候。”
陈蒲看着刘裕淡淡的说道。
刘裕一脸震惊!自己根本就没有开口,对方就完全知道了自己的来意,世界上有这么妖孽的人吗?
“很多事其实就跟做菜差不多,起锅早了,东西没熟,吃得难受,起锅晚了,东西被煮坏,不好吃不说,搞不好还会有毒,你说是么?”
陈蒲给刘裕倒了一杯茶,清香四溢。这乃是他“独创”的茶艺,入口清苦,回味悠长,刘裕来喝了一次就忘不掉这个味道了。
这茶就像陈蒲这个人一样,充满魅力和实力,但是却看不透!
“陈先生是说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么?”刘裕皱着眉头说道。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毕竟是掉脑袋的事情,我一个凡夫俗子,沾上这等事情就是死呀!”
看到陈蒲言不由衷,故意卖关子,刘裕觉得不能再进行这个话题了。
这个陈先生哪里都好,就是太聪明了,聪明到自己镇不住!
“那个,可否拜托先生一件事,犬子刘义隆和刘义符,少不更事,在下又是常年在外打仗,可否请先生代为教导一段时间?”
刘裕的表情很诚恳,心或许也是诚恳的,但陈蒲却大骂对方老狐狸。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刘裕就是希望陈蒲能够绑上他的战车,不得不说,这家伙比项羽可高明多了。
“今日墨菡夫人身体欠佳,待明日你让那两个孩子过来,我选择其中一个教授吧,如果夫人一个都没看上,恕我爱莫能助。家里夫人最大,有时我说了亦不算。”
刘裕脸上出现莫名其妙的神色,就算陈蒲的夫人样貌冠绝当世,像他这样的伟丈夫就该听一个女人的?哪怕这个女人漂亮得实在太不像话。
“我还要给夫人诊治一番,有所怠慢还请包含。”陈蒲这话就是要送客了。
既然陈蒲已经松口,刘裕自然也不会纠缠,心情愉悦的离开了。
“疼,疼疼疼疼!”
陈蒲的耳朵被墨菡揪住,从客厅通过院子然后进入卧房,然后房门啪的一声关掉。
“叫你敢借老娘的名义胡作非为,给我进来!”
院子里的白鹿和黑蝎子看得面面相觑。
“走走走,去读书去,还有你这个新来的,去柴房干活去,养着你不是当老爷的。”谢老头拿着鸡毛掸子把黑蝎子和白鹿赶走了,回头看了一眼陈蒲和墨菡的卧室,露出了一丝微笑。
卧室内墨菡和陈蒲爆了激烈的“争吵”,两人抱在一起唇枪舌剑异常火爆,最后稀里糊涂的滚到床上融为了一体。
很久以后,卧室里安静了下来。
“老公,你要我出力也不是不行,但是不满足我可是不行的哦。”
墨菡白皙的身体像树藤一样缠着陈蒲,白玉一样的手指在对方的胸前画圈,带着无限的魅惑。
“这次必须要你帮一下忙才行,我怀疑李追风就藏在建康的皇宫内。”陈蒲一边抚摸着墨菡光滑的背,一边平静的说道。
墨菡一下子激动的坐起来,挺拔的双峰露在外面分为妖艳,陈蒲赶紧拿被子把她包裹住。
“李追风很重要,他之前的一项研究快有结果了,不知道来到这里,能不能实现。我想你姐姐过来有他的帮助更有把握一些。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要借助刘裕的力量。”
“那他还要你给他那两个儿子当老师?先说好,我见不得别的男人,生命中只能有你一个人,家里可不许外人来。”
“明天你就这样。”陈蒲凑到墨菡的耳边悄悄的说着话。
“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坏人,老娘还拼了命的往你怀里钻,现在被你吃得骨头都不剩了,真是太傻了,呵呵呵呵呵!”
墨菡一边撒娇着捶打着陈蒲的胸膛,一边把陈蒲压在身下,坐到他身上,似乎不把他榨干不罢休的样子。
房间里又响起了欢快的乐曲。
……
第二天,刘裕带着他的两个儿子,刘义隆和刘义符来到了陈蒲的寒山舍馆。
刘义符和他老子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英武非常,才十六七岁看着就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
而比他小一岁的刘义隆则儒雅得多,看着像是一个书生。
这真是一个爹生出来的?
陈蒲好奇的看了看刘裕,又看了看这两个少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拜见陈先生!”
“拜见陈先生!”
“陈先生,我带他们来了。”刘裕简单的给陈蒲行礼了以后,就看着对方,想知道陈蒲准备玩什么花样。
这个男人的花样通常都是会让人难以招架的。
突然,盛装打扮的墨菡,出现在了大厅内。陈蒲不得不感慨,她老娘兰陵已经是美得很惊艳了,平日里墨菡也不怎么打扮,甚至还留过短,现在一打扮出来,真是那种让人难以抵抗的美。
无论身材样貌,改变任何一个地方都会显得不协调,一切都是那样恰到好处。
刘义符看着墨菡,眼睛像是被吸住了一样,嘴里喃喃自语。而刘义隆眼中爆了巨大的贪念,随即隐去,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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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人心的恶念
墨菡如同仙女一样站在陈蒲身边,亭亭玉立,眼睛在刘义隆和刘义符身上不经意的扫过,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冷笑。
陈蒲第一次和墨菡相见就以打打杀杀开始,那时候他是有机会非礼自己的,然而陈蒲却并没有对她做什么不好的事,相反还对她照顾得体贴入微。
第二次见面就几乎是生离死别,陈蒲用自己的寿命救了自己,想来那个时候自己已经沦陷了。
后来两人各种纠缠,是自己主动,陈蒲却始终保持着礼仪,又带给自己温暖。如果是这两个小混蛋是陈蒲,只怕第一次见面就会把自己睡了。
可悲可叹,眼前的这两个人,定力比陈蒲差了许多,看自己那股炙热的眼神,无论怎么掩饰都是枉然。
“那个,墨菡夫人,犬子们如何?”刘裕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陈蒲是他计划里面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当他在外面作战的时候,建康需要有一个人来掌控全局。
这个人非陈蒲莫属。
然而陈蒲说让自己老婆决定哪个合适……这好像有点扯淡,不过没办法,人家喜欢宠着自己的夫人,那都是人家的家事,强扭的瓜不甜。
墨菡亲昵的在陈蒲耳边说着悄悄话,还非常隐蔽的亲吻了一下他的耳朵,说完就呵呵直笑。
这银铃一样的笑声,让刘义隆和刘义符这两个小子骨头都酥了,刘义符更是连口水都流下来了。
“你们抬起头,让我看一下吧。”陈蒲心里埋怨墨菡行事太放肆,要玩心肝宝贝的游戏在房间里好了啊,干嘛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秀恩爱。
不过他也知道墨菡我行我素惯了,她喜欢陈蒲,所以随便什么游戏她都乐意配合着陈蒲玩。
不喜欢的人她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比如这次见面就是自己签订了许多不平等条约外加一晚上不停的在墨菡身上耕耘,把她伺候好了,对方才勉强答应的。
刘义隆和刘义符抬起头来看着墨菡,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直了,连转动都不会了。
面若桃花,身若杨柳,肌肤如雪带着光泽,笑容中清纯带着妩媚,眼神带着诱惑,气质却又神圣不可侵犯,世间竟有如此让人不能把持的女子,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他们似乎感觉对方白嫩的纤纤玉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樱桃小口在亲吻着自己的脖子,似乎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幽香。
刘义隆和刘义符两人的意识慢慢模糊,眼神里除了欲望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感情。
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
脑子里除了这个念头以外,已经没有了其他想法。
刘裕奇怪的看着自己两个发呆的儿子,墨菡是美若天仙不假,但对于不好女色的他来说毫无意义,他怎么也弄不明白两个儿子来的时候好好的,见了墨菡却魂都丢了。
一动不动如同痴呆,是真的丢魂。就为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别人的夫人,还生过孩子,至于这样么?
墨菡脸上露出了微笑,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忽然刘义隆和刘义符身上的玉佩同时闪光,然后玉的光泽变得暗淡。
两人似乎恢复了神智,茫然的互相望了一眼。
墨菡胸口如同大石撞击,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陈蒲顺势搂住她的细腰,墨菡就坐到陈蒲的腿上,靠在他怀里,呼吸有一点急促。
“怎么了?”陈蒲用两人间特有的感应问道。
“那玉佩有古怪。我现在中了自己的镜花水月,等会到,到床上帮我疗伤……”墨菡刚刚说完,陈蒲就不动声色的打晕了她。
墨菡的幻境之术十分厉害,陈蒲害怕她把持不住现在就要和自己共赴巫山,那丢人可丢大了。
自己女人的身体当然只能自己看,怎么能让别人,特别是这两个小混蛋看到呢。
“那个,墨菡夫人身体不适,有什么事情明日在谈吧,谢管家,送客。”
说完陈蒲就把墨菡横抱起来,离开了会客厅。
刘裕也知道陈蒲这边是出了状况,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看来只能明天来问问情况如何了,反正两个儿子他们都见过了。
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第一次来见到的那个小孩,刘义隆和刘义符与这孩子擦身而过,也没注意到什么。
就这样,三人一同离开了寒山舍馆。
等走远了之后,刘裕的面色变得十分难看,把两个儿子拉住,看着他们,脸上阴云密布。
“你们两个,让我十分失望。钱财女色乃是身外之物,你们见到别人的妻子,居然连眼睛的移不开,这是何等失礼,为父从前是怎么教你们的?”
“父亲,你要是有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会舍得让给别人吗?我们只是看看又不是什么错。”刘义符还在回味墨菡的一切,那是一种让人沉迷的毒瘾。
“逆子,你还敢顶嘴!”刘裕一巴掌打在大儿子刘义符的脸上,瞬间留下一个红印。
“咦,我的玉佩不见了?”刘义隆突然感觉自己身上似乎少了什么,果不其然,在腰间一摸,玉佩不见了。
“诶,我的也不见了啊!!”刘义符发现自己的玉佩也不见了。
刘裕这才发现事有蹊跷,脸色变得平静,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走吧,明天我一个人到这里来,你们明日拿着我信物去一趟建康,找小国师,告诉他今天的事情,看看他怎么说。”
……
陈蒲的卧房传来墨菡放肆的欢呼,伴随着男人剧烈的喘息声。白鹿走到门口本来想进去,在外面听到战况激烈,知道可能是墨菡中招了,叹了口气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观摩他刚刚顺手偷来的那两块玉佩。
“这玩意不简单啊,隐约带着能量的波动,还是一块连心玉。可惜看那两个家伙,根本不懂得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的道理。不然墨菡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啊。”
白鹿翻看着如同石头一样的玉佩,发现这玩意早已成为死物,留着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他凝视着这块“石头”,喃喃自语道:“呵呵,终于是要来了么,我已经跃跃欲试了啊。”
“今天的事情,不许你以后再提,知道吗?”
墨菡发现自己连手指都动不了,身体如同烂泥一样瘫软在陈蒲怀里。虽然夫妻多年,她也从未像今天一样饥渴难耐,像是要把陈蒲吃下去。
刚才她做的那些事情,尺度有些大,大到她自己都难以接受。女人还是应该有最起码的矜持,哪怕已经是夫妻也一样。
墨菡的声音里带着哀求,陈蒲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放心吧,我懂你的,我的小公主。”
墨菡脸上绽放出温暖的微笑,靠在陈蒲的怀里一动不动。
“老公,有你真好,只要是我有事的时候,你都在我身边。前半生太过孤单寂寞,所以上天把你给了我。”
墨菡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走进了陈蒲内心最深处,就像是当初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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