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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蒲将军-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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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军深沟壁垒,将巨鹿城团团包围,水泄不通!一只苍蝇估计都飞不出来!
章邯与王离汇合后,明显改变了王离之前的政策。
由消极防御,变为了消极进攻!
一样的消极,结果却是截然不同!
赵军被逐渐压缩在巨鹿,这也是章邯预定的围歼地点。
结果不出章邯意料,秦军围而不战,如同赶鸭子一样,将这一地区所有的赵军,都集中围困到巨鹿城,分毫不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氏璧残片离开体内以后,对身体的压制作用消失。
又或者是摆脱了难缠的逸仙。
反正章邯现在感觉好极了!
此刻他站在临时搭建的壁垒城头,看着戒备森严,却又是柔弱无力的巨鹿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王离不走,自己就推着他走!
章邯是准备和楚军玩暧昧,可不代表会放过赵国,放过陈余张耳等人。
那个讨厌的二五仔司马欣也回去跟赵高复命了,现在就是自己的最佳状态。
全军上下一心。除了麾下第一猛将黑蝎子情绪有些低落以外,几乎是自己出征以来的最佳状态。
所有的掣肘已经消失,拿下巨鹿,然后等待大秦朝廷的消息,是裂土封王还是诸侯会盟,全看大秦朝廷的表现。
反正再让自己去给赵高卖命,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赵高对章邯已经起了杀心,和人斗,和天斗了大半辈子的章邯又何尝不知呢。
更别说狡兔死走狗烹的历史惯例。
裂土封王,听调不听宣,几乎是最好的结局。
此外如果能参加灭秦的会盟,也能达到前面的目的,只是咸阳城的族人,估计难逃秦二世的屠刀!
“还是没有朝廷的使者过来吗?”
章邯看到章平来了,第一句就是问这个。
现在对于章邯来说,外敌远远没有身后的敌人可怕。
赵高这条毒蛇,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关中的粮食按时送来了吗?”
章邯不动声色的问道,手指微微的颤抖表明他并非像表现的那样淡定。
“按时送到的,上一批是三天以前,并不短缺。”
章邯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至少赵高还没想现在就摊牌。
但估计河/北的赵军被收拾了之后,赵高一定会有毒计对付自己。
到时候必然是两难的抉择。
跟诸侯们一起打进关中?
还是打着收拾J佞的口号独自打进关中?
章邯发现自己根本没退路,那种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想当大秦的守护神,那自己的结局必然是被赵高玩死。
如果想成就一番事业,带着手下这几十万秦军反攻入咸阳称王称霸,才是唯一能做的。
只有这条路是活路,其余都是死路。
不说赵高,出函谷关以来章邯所向披靡,斩杀的义军和诸侯都不知凡几。
最大的便是项羽的叔父项梁。
他就是想退,问过项羽答应没?
“对了兄长,还有件事。宋义挂帅的楚军北伐主力,在安阳不走了,已经停留三天了,不知是何意图。”
章平似乎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情。
“嗯?详细说说看!”
章邯凭着自己敏锐的直觉,发现里面可能大有文章。
第十一章 天选之人
与赵地的阳光灿烂不同,安阳此时正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东海,也就是田假,在帐篷里擦拭着手中的宝剑。
他们离齐王田荣派出的大军,仅仅隔着一条河。
虽然看不惯项羽这个人,和楚军更是有着长远的利益冲突,但此时他还必须寄人篱下,在楚军的羽翼庇护之下。
然后再找机会复国。
“是谁?给我出来!”
田假把剑指向一个地方,时不时警惕的回头看一下。
“啪”,“啪”,“啪”,“啪”!
“不错不错,你的感知大有精进,估计剑术也不差了,走,跟我走一趟。”
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从帐篷非开门的地方走进来,反正田假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
他面色英俊而阴郁,而且头也已经花白,似乎比上次白得更多。
这人正是与陈蒲不死不休的逸仙!
“现在的情况,不能离开军营。”
田假沉声道。
他不喜欢这里,但外面更危险。
田横身边有人认识他,如果被抓到,绝对是九死一生。
“这一趟非常重要,而且少不了你的好处。”
逸仙并没有给田假讨价还价的余地。与其说是在商量,倒不如说是通知比较好。
田假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只能答应。
他现在的一切都是逸仙给的,而且对方研究不出解药,他也就三年时间好活了。
于情于理,他都无法拒绝逸仙的要求。
“去哪里?怎么去?去多久?”
田假说出了自己关心的问题。
“不必担心,去不了多久,而且你也不必操心怎么去,虽然离这里确实是有一点点远。”
逸仙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那好吧,需要准备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准备,我只是缺乏人手罢了,你带着宝剑就行,顺利的话,明天早上就能回来。”
田假松了一口气。
他不仅投靠了逸仙,还为范增办事!
如果第二天范增现他不见了,这个老辣且多疑的老人,指不定已经想好了十几条毒计来收拾他。
“那好吧,你说了算。”
话音刚落,田假就现空间变换,他们眼前出现了一座巍峨的宫殿,伴着一条大河。
“这里是?望夷宫?”
田假不是孤陋寡闻的人,自然知道这条河就是渭河,这座宫殿就是望夷宫。
因为地理因素非常特别,他是齐国贵族的时候就听说了这座宫殿。
“没错,你很聪明。这里正是望夷宫。不过,我们不是去望夷宫,而是去望夷宫的地下一层。”
嗯?
田假愣住了!
望夷宫还有地下一层?
秦始皇有自掘坟墓的习惯?
活人住的地方下面挖坑,乃是风水上的大忌。
这点在很早以前就有避讳。
相当迷信的秦始皇,居然会在自己住的地方挖坑。。。。。。
田假不知道应该怎么吐槽才好。
“没错,正是地下一层,至于里面有什么,我也不知道,咱们这就去吧。这里的守卫对你我来说形同虚设。”
说完之后,宫墙上无缘无故出现了一个大洞。
“进来吧,别傻愣着。”
说完逸仙便从这个大洞进入了望夷宫。
田假咬了咬牙,也跟着他走了进去。
。。。。。。
夜色静悄悄。
在骊山的那座城堡里,陈蒲和秦瑶两人抱在一起。
他们以前也是这样,只是今天有些不同。
因为刚才一番云雨,秦瑶已经真正成为了陈蒲的女人,床上那朵鲜红的小花证明了这一点。
陈蒲温柔的抚摸着秦瑶光滑笔直的背,把对方搂在怀里。
他吻着秦瑶脸上的泪水问道:“还疼吗?知道那么疼动作还那么大,你也真是的。”
秦瑶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把头伏在陈蒲的胸前,已经说不出话来。
太疼了!
秦瑶还以为男女间的那种事情,就像是陈蒲之前不破身就让她在云里雾里一样,舒服得不行。
结果没想到疼得她想死!
“瑶儿,你的身子骨太弱了。”
陈蒲经历过几个女人,老婆张晓娟,还有欣虹。
欣虹自不必说,身体柔韧性极好,两人大战起来,陈蒲有时候都招架不住。
就算是张晓娟第一次和陈蒲在床上的表现,也比秦瑶强得多。
“郎君,我好累,好痛,让我休息会吧。”
说完秦瑶缓缓闭上了眼睛,然后睡着了。。。。。。
这天秦瑶和以往一样引诱着陈蒲,没想到对方居然就顺水推舟,把最后一步也做完了。
第二天醒来,秦瑶又变得精神奕奕起来,眼角带着一丝慵懒的妩媚。
她让陈蒲帮她梳头,扎起了妇人的头饰。
“郎君,你说我会不会有了呢?”
陈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昨天我都没尽兴,虽然破身了,但秦瑶立刻就疼得惨叫,陈蒲立刻就收手了。
“应该会吧,迟早会有吧。”陈蒲安慰秦瑶道。
其实他可能马上就要走了,如果真搞大秦瑶的肚子,后面的麻烦事估计很难收场。
两人确定关系就好了,虽然秦瑶很想要孩子,但以她这么弱的身子骨,搞不好会难产死掉。
“今天我给你打几只野鸡补补身子,最近还是不要到处走动了。”
“嗯。”
秦瑶靠在陈蒲的怀里,轻轻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对了,你知道望夷宫怎么进去吗?”
陈蒲装作轻描淡写的问道。
但秦瑶可是尉缭调教出来的徒弟,陈蒲一问出口,秦瑶就知道对方有什么打算。
“郎君,这样吧,我带你进望夷宫,然后我去找胡亥拖住他,你立刻去办自己的事。”
秦瑶想的很周到,她和胡亥的感情很好,两人都是曾经不受始皇重视的人。
但是陈蒲却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要让你离开我的视线,现在情况特殊,赵高很可能会对大秦宗室的人下手!”
其实还有一个理由,陈蒲没有跟秦瑶说。
既然是你爹的嘱托,那你也应该尽一份力吧。
更何况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也不希望你男人横死吧。
最最重要的是,望夷宫这一趟没有秦瑶真不行!
这位娇滴滴的公主虽然军略颇为出众,而且善于射箭。
不过若是说帮手,这家伙纯粹是个拖后腿的。
虽然只是一个猜测,但陈蒲认为非秦瑶走一趟不可。
因为他只认识秦瑶!
“嗯,郎君你对我真好。”秦瑶在陈蒲的脸上啄了一下,紧紧的握住了陈蒲的手。
“你和我一起去一趟望夷宫,我们走密道!去望夷宫的地下!”
陈蒲斩钉截铁的说道。
“望夷宫还有地下?难怪我每次去那里都感觉不舒服。”
秦瑶若有所思的说道。
“确实有地下,我也是偶然得知的。”
是你爹亲口告诉我的,但是我不能告诉你。
虽然觉得陈蒲的话不尽不实,但秦瑶相信对方不会害她。
“我去打点野味了,你今天别走动了,好好休息下吧。”
说完便离开了房间。秦瑶看着陈蒲离去的背影,眼神复杂,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她并不像陈蒲所知的那样,对这些事情已经一无所知。
陈蒲在山里追兔子打野鸡不亦乐乎!他并不知道,已经有人捷足先登,来到了望夷宫的地宫里面。
但这一趟一无所获!
天亮以后,逸仙和田假来到望夷宫外面的一片竹林里。
“所有的问题,应该就是那把剑了。”
逸仙欣赏的看了田假一眼,对方居然能猜出大阵的核心所在,实在是有点本事。
这个人跟陈蒲也是不共戴天,可以长期培养下。
不!
自己的计划不出意外,应该一年以后就能有结果。
完成,或者失败!
所以这个田假虽然聪明,但也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搞不好以后得势了还要找自己的麻烦。
虽然并不害怕,但逸仙也不想自找麻烦。
等计划完成了顺便就把这家伙做掉吧。
思虑万千,却也仅仅只是很短的时间。
“你很不错,我很看好你将来称孤道寡呢。那把剑确实是大阵的核心,只是无法破解罢了。”
这一趟他们白跑了。
那把被世人成为湛卢的剑,确实自己是志在必得。
他们昨天相当于探路了。
前面很顺利,但后面就完全不一样了。
一开始地宫的墙壁上就出现很多神秘的符文。
见识不浅的田假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文字,但逸仙却对其熟悉无比。
那符文似乎有一些提示,逸仙的步伐很飘逸,也很有节奏感。
每一步走哪里似乎都有一些讲究。
田假有一步没跟上,从地下立刻就出现一根长矛!
躲避不及,田假灰色的袍子被穿了一个大洞,差点被捅了一个对穿。
“跟紧我,走我走过的步子,不然你死都不知道会怎么死。”
道路两边到处都是兵器,数不胜数,就像是一座军火库。
不过田假现似乎都是制式兵器。
终于来到了一座神秘的祭坛!
祭坛中间就插着一把剑。
“田假,你去把剑拔出来,这里你可以随意走动,并没有什么禁制。”
逸仙的语气很温和,但这是命令而不是商量!
田假心中悲愤,去拔剑很明显风险极大。
不然这座地宫为何秦二世不用呢?
也许是因为外面的陷阱,但既然逸仙能进来,那说明其他人也很有可能会进来。
他并不是唯一知道怎么进来的人。
田假心中就是这样想的。
但那些人居然没拿走剑?
中间那把明显是神兵利器。
“别犹豫了,没事的,让你拔剑并非是因为我很怕,而是因为我做不到,而你则可能会做到。”
逸仙的话虽然没说细致,但田假感觉对方似乎不是在说谎。
他吞了一下口水,慢慢的朝着那把剑走去。
果然如逸仙所说,没有生任何事情!
即使地上全部画满了神秘的铭文,写着一些不认识的神秘文字。
田假凭借经验,感觉这是一个献祭的地方,要祭祀的就是这把剑!
他来到剑跟前,小心翼翼的触碰着剑柄。
冷冰冰的,但什么事情也没有生!
田假大叫一声,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拔出宝剑,但这把剑纹丝不动。
“看来你也不行,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逸仙一看就知道这田假和自己一样,都不是能破解这阵法的人!
“走吧,看来今天是白来了,走吧。”
逸仙也不顾在那里傻站着的田假,转身就往回走。
田假一脸郁闷的跟着对方。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天之骄子,他所受的苦难,都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行拂乱其所为。”
结果今天现实给了他一耳光。
原来真的有所谓的天选之人,能拔出这把剑。
但那个人根本不是他!
田假的郁闷根本无法说出口,如果逸仙知道了他的想法,只会笑对方自作多情。
两人在望夷宫内来去如风,那些松懈的守卫都毫无察觉。
继秦始皇陵内部被重挫之后,在望夷宫又受挫,逸仙也是大感时运不济,一路心情抑郁,本来他那张脸就很阴郁,现在更是要阴沉得滴出水来。
把田假送到楚军军营之后,逸仙就离开了。
任何人都没有觉逸仙来过,都没有察觉到两人离开过。
风云汇聚到望夷宫,似乎有了不得的大事要生了。
逸仙没有料到的是。
他们已经是够低调和隐秘了。没想到有人比他还要高明,大隐隐于市,堂而皇之的在望夷宫内部晃悠。
这个人就是玄武!
此刻玄武穿正着秦军侍卫的军服,在望夷宫内部四处乱转。
“那个神秘地宫到底在哪里?莫非真的只是一个传说?”
他奉命来监视秦二世。
实际上那个酒囊饭袋除了整日寻欢作乐以外,什么变化都不会有。
玄武之所以会来,是因为另外一件事情!
监视秦二世是赵高的事业,而不是自己的。
他现在寻找的是自己的事业。
但正如帮赵高办事无比简练,因为有无数的资源和情报帮他。
而当他做自己的事情时,由于手里的资源不多,又要低调保密,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找不到那把剑,要杀赵高还是有点难度啊!”
赵高身边的护卫虽然都差不多被自己搞定,但赵高深居简出,对任何人都不是绝对信任。
更何况还有赵高的弟弟,还有他的爪牙,还有手握重兵的女婿阎乐。
哪一个都不好对付。
并不是暗杀了赵高就完事了的。
到底要怎么办?
一向是心志坚定的玄武,也有点动摇起来。
第十二章 玩坏了
“这么说来,你真的和那个秦瑶有一腿咯?”
墨菡笑眯眯的看着陈蒲。她和姐姐仑心不同。
她是十分偏执和小气的。
她全心全意爱着陈蒲,所以对方只能有她一个女人,最多两个,加上仑心的话。
墨菡绝对不能容忍陈蒲三妻四妾,别说是她,她那个牛叉到爆表的老娘也不会容忍。
姐姐仑心就算了,毕竟也是他们的“媒人”,或者说陈蒲就是姐姐仑心让给自己的。墨菡毕竟也是个讲道理的人。
但其他的女人就不行了!
一!个!都!不!行!
“那个,好像是的。”
陈蒲尴尬的挠挠头,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他脸皮再厚也无法否认。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今天你在书房睡!”
之前还含情脉脉,刚才还主动勾引陈蒲,两人巫山**好不快活。
现在翻脸比翻书还快。
陈蒲无奈的起身穿好衣服,墨菡把头埋到被子里,装作是鸵鸟,不理陈蒲。
其实陈蒲如果脸皮厚,嘴巴甜,哄一哄也就没事了。
只是他对往事也很介怀,说不出违心的话。
等他走后,墨菡坐起来看着房门发呆,她在犹豫要不要去书房把陈蒲找回来。
吃一些陈年往事的飞醋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现在除了她姐姐和陈蒲那段生死与共的经历外,哪个女人还能比她还大?
无论实力,相貌,还是付出的程度,在这个时空都不可能有人能超过她,就算是她姐姐也一样。
毕竟仑心没给陈蒲生三个孩子。
“唉,我这脾气也是改不了,还不是你老是惯着我宠着我,所以也别怪我了。”
墨菡自我安慰的想到。
不知道为何,没有陈蒲那温暖的怀抱,总感觉格外的不适应,浑身都不对劲。
好几年的习惯,陈蒲****夜夜都在床边陪伴,一旦对方不在了,那种失落是难以言喻的。
墨菡想起身去找陈蒲,好像又放不下面子。
“我先睡一觉,等会再去看看好了。”
这段时期姑苏城周边还是相当平静,远离了战火。
山上又没什么其他人,一时间万籁俱静。
陈蒲安静的在书房内摊开一张地图。
这个时代,绘制得好的地图,尤其是城镇周边的地形图,已经相当详细了。
更何况这幅图是陈蒲花了一年时间亲自测绘,可以说这个时代不会有比这张地图更详细的了。
“城市的至高点,满足。大阵的阵眼,满足。四周人类的活动几乎没有,满足。总感觉还是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啊!”
仑月精通兵法,阵法,不然无法成为他们一族的族长,更不可能教导出章邯这样的徒弟。
陈蒲的思路就是从仑月的八方阵开始入手的。
思路大致上没问题,因为姑苏城这里的地形,远远看去就暗合八方阵。
而且是有山有水有人。
天地人三要素一个不缺。
仑月那句提示,姑苏城外大概是没问题的。
寒山寺此时根本就没有建立,于是自己建了一个寒山舍馆,完全是应景,连陈蒲自己都怀疑究竟有没有什么鸟用。
现在还有两个问题,第一个是仑月说要多赚银子,要银有什么用?
此时的银可不是流通货币啊,要弄银子的难度相当大。
为什么不是黄金呢?不是铜呢?
这点陈蒲还没有参悟透。
第二个就是那十年之约以什么样的形式实现,也不清楚。
看地图已经得不到什么新的收获,陈蒲痛苦的揉了一下太阳X。
他抬头居然发现陈小鹿,也就是白鹿,站在他面前。
这个身体是他儿子,灵魂是活了一万年的混蛋,正眼神深邃的看着他。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一看到这家伙陈蒲就来气,这也可能有点父子互相看不顺眼的因素。
要知道陈蒲的第一个孩子陈瑶可是一个乖巧的女儿,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陈瑶和陈蒲的关系好得不得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人生了,我不会再有转生,死了也就死了。”
陈小鹿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萧索和决绝。
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孩在谈死,让人觉得无比的荒谬。
不过如果这个小孩是转生了几百次,品尝过人间百态的白鹿的话,一切也就合情合理了。
“与其自己吃一辈子淡然无味的大锅饭,还不如好好去最高档的饭店去享受几天,你说是吗?白鹿同学?”
陈蒲放下地图,和白鹿对视,两人相视一笑。
“如果说是以前的我,肯定不会搭理你的,放心,我做的出这样的事情。既然是最后一辈子,那我也要享受所谓的亲情和爱情。所以我才会叫你爹,明白吗?爹。”
陈蒲轻轻拂了拂额头,他和墨菡,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头痛。
如果仑心在就好了,保证可以把自己后院管理得整整齐齐。
“好了,不说这个了。刘裕杀J儆猴,孙恩的叛乱首脑,将在明日于姑苏城外斩首示众,震慑司马氏。”
白鹿不急不缓的说道。
孙恩,字灵秀,琅琊郡人,东晋五斗米道道士和起义军首领。
家族世奉五斗米道,是永嘉南渡世族。东晋隆安三年起兵反晋,余众由孙恩妹夫卢循领导,史称“孙恩卢循之乱”。
刘裕故意不送这些乱党首领去建邺,而选择在建邺不远的姑苏斩首,就是为了震慑傀儡的司马朝廷,震慑那些在私下蠢蠢欲动,图谋反对他的人。
这一手可谓是老辣,别人又说不出什么。
难道那些孙恩的叛党不该杀?
“这个我知道,只是跟你有什么关系?”
陈蒲有点想不明白。
“陈蒲你可别忘了,墨菡先不说,我是把她当情人看待的,你别误会,精神上的,精神上的好不好,那都是被你搞大了几次肚子的女人我怎么会碰!”
陈蒲虎着脸说道:“那是你娘好不好,你吃了她多少奶你不知道么?说这样的混账话。”
不过陈蒲又觉得和一个转生过几百次的混蛋谈伦理,似乎有点对牛弹琴。
“好了好了,不要跑题。我是替你们两人挡枪的,墨菡的算是我自愿,那你呢陈蒲?你不补偿我就算了,至少得为我的安全C心一下吧?”
“你有什么发现?”
白鹿是四五岁大的小孩,早上还故意在刘裕面前出陈蒲的洋相,但他的智慧和手段显然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
“孙恩肯定是参赛选手之一,或者说他身边的人,只不过不敌位面之子,被玩坏了。明天行刑你跟着刘裕去看一下,这厮为了敲打你,肯定会邀请你一起去的。”
陈蒲心中顿时有了计较,点点头。
孙恩当年能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发展到几十万人,只怕这位不知名的“参赛者”居功至伟。
“好了,墨菡是个好女人,你别冷落她了。我去睡觉了。唉哟,这谢老头整天让我读书,我都要成个书呆子了。走了,你慢慢喝西北风吧。”
四五岁的小P孩给陈蒲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让他哭笑不得。
“晓天,你在吗?”
陈蒲对着门口大喊了一声,一个魁梧的大汉走了进来,恭敬的对陈蒲说道:“蒲将军,有何吩咐?”
这位大名鼎鼎的蒲将军,就算张晓天再傲气,他也不敢在对方面前摆谱。
而且白鹿曾经在他面前提过,陈蒲掌握着对自己生杀予夺的权利和能力,只是这厮Y险一直引而不发。
对于白鹿的挑拨离间,张晓天一笑置之。他是经历过风雨的人,很多事见得多了。
但对白鹿话里面的那些事情,却是深信不疑的。
因此对陈蒲也是更加发自内心的敬重。
“明天早上我们就会出发去姑苏城外,你带好兵刃与我同去,到时候刘裕不会那么老实的。”
陈蒲觉得自己对于刘裕的地位相当于郭嘉对于曹C。
曹C会听郭嘉的正确意见,却不会任由其摆布。
刘裕对自己也是一样。
张晓天拱手就下去了,一个魁梧大汉对这个文弱书生模样的陈蒲却是恭敬有加,怎么看怎么不协调。
书房里又只剩下陈蒲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陈蒲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当年的那些金戈铁马,仑心那熟悉而果决的身影,还有当年墨菡那天真而灿烂的表情。
一幕幕从脑海里划过。
如果他还是一个小**丝,住着小房子,养娃养老婆,然后慢慢老死。
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一切就是源于当年那起蹊跷的空难。
不过自己估计回不去了,即使知道了所有真相,也依旧是于事无补。
突然房间里出现了一个人,能突然出现,定然是使用了时空之力,这个人只能是墨菡。
“老,老公,我好冷,你抱着我睡好不好嘛?”
陈蒲睁开眼,就发现墨菡穿着单衣,楚楚可怜的站在他面前,有点不好意思。
“夫人真是冻坏了,来,让为夫为你检查一下。”
陈蒲坏笑着将墨菡拦腰抱起,对方发出娇嗔的笑声,白玉一样的胳膊搂住陈蒲的脖子,深情的看着他。
来到房间,陈蒲把墨菡放在床上,对方缓缓的脱去自己的单衣,一脸媚笑的看着陈蒲。
吹灭了油灯,陈蒲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随后男女剧烈的呻吟和喘息,大床不断的摇晃混成了美妙的乐曲。
“尼玛,这对狗男女前世肯定是没做够!”
床上的白鹿痛苦的捂起耳朵,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快点长大啊,快点成大人啊,我要学陈蒲三妻四妾,我要学陈蒲游戏花丛。。。。。。”
不断念叨着,白鹿进入了梦乡。
他现在早已经是一个会生老病死的正常人了。
第二天天亮了没多久,墨菡还枕在陈蒲的臂弯里满足的呼呼大睡,门外就传来谢老头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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