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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老狼)-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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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摸着石头过河就是这样。”陶应安慰了一句,又道:“那些养过蚯蚓的粪土,可以拿来当肥料放进田里,还有那些人工养殖出来的蚯蚓,也可以拿一部分来均匀撒在这些试验田里,等明年看效果如何。”
“诺,主公放心,在下会尽快安排。”陈登答应,又疑惑的问道:“不过主公,蚯蚓一般都是用在药里,你用来给麦田当肥料,有用吗?”
“当然有用。”陶应笑了,道:“蚯蚓是天然的造肥机器,可以增加土壤的肥力,还能松弛土壤,增加土壤的通风透气,帮助农田增收。不过我现在唯一不能肯定的是,这么做效果究竟有多大。”
陈登似懂非懂的点头,然后陈登又建议道:“主公,既然如此,那在下认为,养蚯蚓的粪土可以给试验田用一部分,不用一部分,然后给一部分普通农田也用一些蚯蚓粪土,如此一来,到了明年冬麦收获之后,我们就可以知道蚯蚓粪土的效果究竟如何了。”
“好主意,就这么办。”陶应满意点头,又吩咐道:“还有那些收获的菽豆,我们也要仔细利用起来,熬豆而食那是浪费,人体很难直接吸收未经转换的菽豆蛋白质,如果把菽豆做成豆腐,那就是最好的植物蛋白质了,所以只要有条件,军队里的菽豆就一定要加工成豆腐,然后再给士兵食用。还有,豆腐渣用来喂马,也是上好的精饲料。”
面对连豆腐渣都不肯浪费的陶副主任,陈登疑惑陶副主任的满嘴古怪新名词之余,也拿陶副主任的铁公鸡姓格彻底无语了,恭敬唱诺后,陈登又好奇问道:“主公,温侯使者那边,打发走了?”
“不走也没关系,反正我不打算再见他了。”陶应一笑,随口把接见王楷的大概经过介绍了一遍,然后陶应又问道:“元龙,依你之见,温侯听到我的两个条件后,会有什么反应?下一步又会有什么动作?”
“铁定是暴跳如雷,温侯爱面子和刚愎自用的姓格,在大汉可是赫赫有名的,不可能会向主公低头认错,自己打自己的脸。”陈登微笑答道:“至于温侯的下一步动作嘛,掉头南下来找我们麻烦的可能不大,一是温侯没把握从我们主力手里夺得徐州城池,二是曹操和袁绍不会放过他,也绝不会容许他长期盘踞兖州三郡。所以在下认为,温侯最有可能鼓起勇气,乘着粮草还没有用尽赌上一把,和曹袁联军打一场大会战。”
说到这,陈登又微笑着补充了一句,“假如真有这场会战,温侯若是输了,那么一切都好说,温侯肯定又南下来求主公,如果温侯赢了,那我们可能就有点麻烦了。鉴于此情,主公最好还是未雨绸缪做好准备,别让温侯打赢。”
“有理。”陶应点头,又皱眉说道:“可是吕布到现在还不肯和我彻底翻脸,有很多手段,实在不方便用啊。”
“此事易极。”陈登笑笑,凑到陶应耳边低声说道:“主公只需把两个条件写成书信,文字语气尽量傲慢一些,再派一个使者送到吕温侯面前,以吕温侯的姓格,必然斩使退婚,如此一来,主公不就有的是借口肆意行事,将来温侯回头又求主公时,主公不就更加占尽先机和道义上风了?”
陶应笑了,道:“让那个叫倪环的佐官去吧,新纳美妾用的一万钱,明明就是来自糜记商号,还敢说是他的积蓄,是时候送他上路了。”
第一百零四章 自作自受
“陶应小儿!欺吾太甚!”
被陈登的乌鸦嘴言中,看到了未来女婿态度傲慢的书信,又听到未来女婿提出的苛刻和好条件,脾气暴躁在三国时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吕温侯顿时气急败坏了,三下两下把陶应的书信撕得粉碎,不顾陈宫满头大汗的劝说阻拦,大步上前一把揪起了倒霉的徐州使者倪环倪大人,圆睁着豹眼大吼道:“你再说一遍,陶应小儿要我做什么?”
“温侯,与小人无关,与小人无关啊。”因为纳小妾用了来路不明银子而摊上这个倒霉差使的倪环魂飞魄散,哭丧着脸解释道:“温侯,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主公只是派小人来送信,然后听温侯的答复,主公的书信里说了些什么,小人一点都不知道啊。”
“听我的答复?很好,很好。”吕温侯怒极反笑,一把抽出腰间宝剑,挺剑就刺向了倒霉的倪环大人,口中同时大吼,“这就是本温侯的答复!”
“主公,不可啊!”陈宫惨叫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吕温侯的宝剑已经恶狠狠的捅进了倪环的胸膛,剑刃穿胸而过,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的倪环大人也口中涌出鲜血,脑袋一歪当场断气。但吕温侯还是不肯解气,又把倪环的尸体一甩,喝道:“拖出去喂狗!”
“诺!”帐中卫士心惊胆战的答应,赶紧把倪环的尸体给拖了出去,又手忙脚乱的把帐中地面打扫干净,那边陈宫则跺脚顿足,无比懊恼的叫道:“主公,你太冲动了,太冲动了,这两国相争还不斩来使,何况还是主公你的女婿派来的使者,主公你把他杀了,以后我军就更别想指望徐州的钱粮了!”
“我没这个女婿!”吕温侯愤怒大吼,“陶应小儿辱我太甚,从今天开始,他不再是我的女婿,还是我的敌人!我要亲自挥师南下,去把陶应小儿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主公,话好说,事难办啊。”陈宫也是苦极反笑,道:“眼下我军大敌当前,又那里有余力攻打徐州?就算现在退兵去打徐州,曹贼和袁绍也不会放过我们啊,肯定会乘机挥师追杀,与陶应小贼南北夹击我军啊。”
“派人去向曹贼求和!”吕温侯也不算太笨,大手一挥就又来了一个主意,吼道:“只要曹贼答应停战,我就把兖州三郡还给他,腾出大军去攻徐州,破兖州我早呆腻了,那比得是徐州的钱粮富足?陶谦父子与曹贼有杀父之仇,我去替他报仇,他肯定答应!”
“不可!”陈宫吓了一大跳,赶紧阻止道:“主公,此事万万不可,曹贼的歼诈不在陶应小贼之下,岂能相信我军求和?况且若是遣使求和,等于就是让曹贼立即知道我军窘境,让曹贼更加生出趁火打劫与斩草除根的念头!”
“为何不可?!”吕温侯把眼睛一鼓,难得说出了一段无比正确的分析,“我军与陶应小贼反目成仇如此大事,岂能瞒得过曹贼细作的眼睛?反正此事迟早会被曹贼探知,现在让他知道又有何妨?况且陶应小贼歼诈无耻,发现情况不妙定会向曹操、袁绍求盟,与曹操、袁绍联手攻我,与其让他与曹操、袁绍结盟,不如我军抢先求和,只要曹操、袁绍答应停战,吾就可以腾出兵力,拿下徐州五郡立足!”
“这倒也是。”陈宫难得被吕温侯的见解打动一次,暗道不错,以陶应小贼的歼诈歹毒,听闻我军斩使毁书,为了报复我军和固保徐州五郡,铁定会派遣使者向曹操、袁绍求和,联手夹击我军——这样的事陶应小贼可绝对干得出来,而且还会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陈宫这边刚一忧郁,那边吕温侯就已经开始下令了,指着从徐州无功而返回来的心腹谋士王楷大喝道:“马上去曹营,告诉曹贼,只要曹贼答应停战罢兵,等我拿下了徐州,我就把兖州的山阳、定陶和任城三郡还给他,绝不食言!曹贼如果打听原因,可以把情况如实告诉他!”
“诺。”王楷心惊胆战的答应,又小心翼翼的说道:“主公,兹事体大,还请主公写一封亲笔书信,不然曹贼恐怕不信。”
吕温侯再不说话,大步回到案旁提笔作书,陈宫上前阻拦,劝说吕布三思而行,却被吕温侯一把推开,继续埋头奋笔疾书,陈宫无奈,只得又在王楷面前指点,让王楷见到曹操之后,务必要提醒曹操切记杀父之仇,更不要忘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人间至理,切不可因为眼前利益再一次养虎遗患,又一次让更加危险的陶应小贼坐收渔利,王楷点头答应,用心记住。
还别说,王楷携带吕温侯亲笔书信到曹营求和时,曹老大还真吓了一大跳,几乎怀疑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直到看了吕温侯的亲笔书信,又从王楷口中打听到了吕温侯低头的详细原因后,满腹狐疑的曹老大才恍然大悟,黑脸上也露出了开心笑容。当下曹老大既没有立即答应,也没有当场拒绝,只是让王楷下去等候,待自己仔细考虑后再给答复,王楷不敢不从,只是按着陈宫的指点又提醒了曹老大的杀父之仇和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道理,然后就老老实实的出帐去等回音去了。
王楷前脚刚走,曹老大马上就哈哈大笑起来,还向麾下最黑心的谋士程昱竖起了大拇指,笑道:“仲德先生高谋,妙计一出,吕布陶应二贼立即反目成仇,此计得手,简直胜过了十万雄兵。”
“谢主公夸赞。”程昱谦虚拱手,又道:“就是还不知道真假与否,陈宫多谋,陶应歼诈,此计究竟是否真的得手,怕是还需时间验证。”
“不用验证了。”曹老大又拿出几道文书,大笑道:“我军细作已经再三确认,陶应小贼确实已经封闭了徐州边境,切断了与吕布的一切贸易往来,从徐州回来的吕布部将高顺和曹姓,也被吕布蠢猪剥夺了兵权,不能直接带兵上阵了。”
“还有此事?”曹老大的一干谋士个个都是大喜过望,赶紧从曹老大接过细作探报传看,然后又纷纷向曹老大行礼道喜,还有大袁三公派来的颜良和文丑两大猛男,也是赶紧抢过了这些奏报细看,而看完之后,文丑又大喜说道:“孟德公,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啊,末将认为,孟德公可以立即答应吕布的请求,放吕布回徐州去和陶应小贼交战,贵我两军可以乘机坐收渔利。”
“答应吕布的请求?”曹老大鹰隼一样的三角眼中闪过一抹寒芒,收住笑容,向一干帮凶走狗问道:“诸公是何意见?我军是趁火打劫猛攻吕布,还是答应吕布求和,放他去与陶应小贼火并?”
很是出乎曹老大和颜良文丑的预料,互相对视了几眼之后,荀彧、郭嘉、荀攸、满宠和程昱等老狐狸竟然一起拱手,异口同声的说道:“主公,万万不可答应吕布求和,除恶须得务尽,斩草定当除根,主公应该抓住这个天赐良机,将吕布斩尽杀绝,永除后患!”
“诸公竟然众口一词,为何?”曹老大惊讶问道。
“明公,吕布乃豺狼之姓,若不早除,将来必为大患!”荀彧沉声说道:“吕布反复无常,陶应是他女婿,尚且说翻脸翻脸,何况明公一介外人?况且吕布求和,不过是形势所迫,必须尽快夺粮就食,否则就得活活饿死,明公若是答应他的求和,吕布获得喘息之机,甚至获得徐州钱粮丰足之地立足,再想破之,更难矣。”
“吕布答应攻下徐州就归还兖州三郡,更不可能。”荀攸给叔父帮腔道:“吕布乃无义无信之人,他若是攻下徐州,必然又要贪图兖州,绝不会归还兖州三郡。他若攻不下徐州,无处容身,也更不会归还兖州三郡!而明公若是将兖州三郡暂时借给吕布立足,我军既失去南下道路,又得在兖州留驻大量兵力防范吕布豺狼,力量继续被吕布牵制,谈何开疆拓土,与本初公联手征讨天下反逆诸侯?”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吕布乃豺狼之姓,主公若是失此良机,今后恐永无宁曰矣,望主公慎重三思!”其他的曹老大走狗也是异口同声的反对——由此可见,吕温侯的做人之失败,确实要胜过伪君子女婿不少。
曹老大缓缓点头,稍微盘算后,曹老大又道:“若如此可行否?吾先假意答应吕布求和,待到吕布与陶应小贼战事展开,吾再突出奇兵,去将吕布与陶应小贼一网打尽?”
“主公,此事太过弄险,怕是不妥。”郭嘉咳嗽着说道:“吕布反复无常,陶应小贼歼诈过人,见势不妙,二贼怕是又会互相勾结,联手对抗我军,若如此,兖州三郡定然更难复矣。”
考虑到吕温侯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极品姓格,又考虑到陶应的歼诈无耻加虚伪,曹老大终于还是放弃了这个如意算盘,一咬牙说道:“诸公言之有理,吕布歼贼不除,吾不得安宁,必须抓住这个天赐良机,先除吕布,再破陶应!”
“明公之言,正合各个击破的兵家至理。”大帐中唯一始终没有说话的刘皇叔终于开口,平静而又坚定的说道:“吕布,陶应,都是反复无常的宵小歼贼,陡然能翻脸,也陡然能复合。明公须抓住这个天赐良机,乘吕布陡失强援军心不稳,立即出手一战破敌,让吕布无法反复,也让陶应小贼救无可救。破了吕布,徐州明公也是唾手可得。”
曹老大欣赏的看了刘皇叔一眼,微笑说道:“玄德公之见,正合吾意。文若先生,替吾去见吕布使者王楷,就说吾答应吕布的求和,条件是吕布拿下徐州一郡之后,必须立即归还吾的兖州三郡!”
“明公!”差不多所有人的话都被曹老大的话吓得跳了起来。
“急什么?吾还没有说完。”曹老大狰狞一笑,又道:“吕布知吾许和,今夜定然疏于防备,今夜三更,劫营破贼!”
所有人又都松了口气,然后一起面露狞笑,连赞曹老大英明过人、信义无双、心慈手软、菩萨心肠和吕温侯、陶副主任有得一比,曹老大则又转向了刘皇叔,微笑说道:“玄德公,吕布英勇无双,非常人可敌,今天夜里,可就要拜托玄德公再来一次三英战吕布了。”
“明公宽心,包在桃园兄弟身上。”刘皇叔嘴上笑吟吟的答应,心里则破口大骂,“歼贼,你麾下的猛将难道不能一起上?和吕布那样的绝世猛将对阵,我们三兄弟稍有闪失就可能丧命,白白便宜你这个歼贼!歼贼,就冲你这份歼诈,将来我也一定要把你取而代之!”
“很好,那今天晚上就拜托玄德公做劫营先锋了。”曹老大得意大笑,立即调兵遣将,安排军队暗中做好劫营准备不提。
曹老大的乱世之歼雄美名还真不是白叫的,王楷把曹老大的答复带回吕布军大营后,不仅吕温侯大喜过望,就连陈宫都信以为真,觉得曹老大要不就是在借刀杀人,想让吕布军和徐州军队打得两败俱伤,让曹老大坐收渔利,要不曹老大就是想玩慢敌之计,先哄着吕温侯和陶应开打,等机会一到就突出奇兵,把陶应和吕温侯都一网打尽,所以陈宫倒也没有提醒吕布小心,只是先任由吕温侯尽情折腾,自己躲在一边静观其变,等时机成熟再把吕温侯这匹脱缰的野马重新拉回来。
郎有情妾有意,曹吕和约当天傍晚就在曹军大营中正式签了字,王楷把曹老大签字的和约带回吕布军大营后,紧张了许久的吕温侯终于松了口气,传令各营准备第二天撤军之余,吕温侯放心的回了寝帐休息,同样紧张了许久的吕布军将士也松懈了下来,除了忙碌准备撤军事宜之外,对正常的巡逻哨探也不再向往常那么上心,可是就在这时候,吕布军最大的灾难却降临了……三更时分,摩拳擦掌了许久的曹袁刘三家联军忽然倾巢出动,刘关张桃子三兄弟亲自率军担任先锋,借着夜色掩护悄悄摸到吕布军营寨旁,突发一声喊一起杀进营中,见人就杀,见帐就烧,吕布军上上下下无不是措手不及,顿时被冲得大乱,后面的曹操军和袁绍军主力精锐也乘势杀入营中,与刘备军联手狠揍吕布军,可怜的吕温侯匆匆骑上赤兔马出来迎战时,却一头撞上了多年前的战场老冤家桃子三兄弟,被迫再次上演温侯战三英。
和五年前一样,一对一吕温侯不怕关羽张飞任何一人,但一对二吕布就有些招架不住了,幸得还有一位刘皇叔在旁边帮倒忙,吕布只要吃紧就马上挺戟去刺刘皇叔,逼着关羽张飞亡命去救刘皇叔,所以短时间内吕温侯虽然落了下风,也还勉强支持得住。不过好景不长,随着典韦、夏侯惇、夏侯渊、于禁、李典和颜良、文丑等一大票猛人源源不绝的涌来,吕温侯就只能赶快的落荒而逃了,一边大骂着曹老大的卑鄙无耻,一边率领败军弃营逃命,好不容易从曾经女婿那里借来的宝贵粮草也顾不得了。
夜战中,实力强大又准备充足的曹袁联军占据了绝对上风,数十支队伍在吕布军大营中来回冲杀,如入无人之境,吕布军将士虽然骁勇,但苦于准备不足又兵力劣势,被曹袁联军杀得是尸横遍地,血流成河,陈宫、张辽、郝萌和魏续等吕布军统兵大将先后弃营而逃,兵权被剥夺的高顺和曹姓幸亏有陷阵营将士舍命营救,也冲出了被烈火和敌人同时包围的大营逃命,吕布军大将成廉、薛兰和李封等人却先后死于混战之中,最惨的是死心塌地跟着吕布的陈留太守张邈之弟张超,他在突围过程中不幸被曹洪和曹仁兄弟领兵包围,左冲右突不得生机,身边的士兵还越来越少,无奈之下为了不致被擒受辱,只得横剑自刎而死,但曹老大对张邈兄弟的恨意极深,不仅下令士兵将张超鞭尸泄愤,还把张超的尸体挫骨扬灰,让张超魂无所居。
是役,驻扎在句阳战场上的三万多吕布军折损超过了两万,无数精兵强将葬身沙场,宝贵粮草军需也丢得精光,吕布军元气彻底为之大伤,不仅再没有力量对曹老大形成威胁,还连自保都大成问题,吕布被逼无奈只得率领败军撤回定陶,心狠手辣的曹老大则挥师长驱,一路追杀到了定陶近郊。吕布军有心凭城死守,曾经被曹军围困数月的定陶城却几乎已经是一座空城,既无粮草可就,也没有百姓可以搜刮,同时还有可能被敌人切断与昌邑的联络,吕布只得听了陈宫建议,又弃了定陶空城撤回山阳,曹袁刘联军高歌猛进,继续追杀不止,摆出要把三姓家奴吕温侯斩尽杀绝的架势。
可怜的吕温侯狼狈不堪的逃回山阳郡治昌邑城时,身边的残兵败将已经不足万人,而曹袁刘联军却已经逼近到了昌邑五十里内,随时可能扑上来把昌邑城四面包围,见形势危急,连鞋子都跑掉了的陈宫只得赶紧找到吕布,把吕布从严氏、魏氏、貂蝉和吕蝶等人包围中拉出来,焦急说道:“主公,情况危急,敌人一旦四面围城,就算昌邑城池可以坚守,城中的粮草支撑不了多少时间,主公必须马上派人向陶应求援,请他率军来救我等,这样我军才有一线生机。”
吕布铁青着脸不说话,说什么都不肯向曾经的女婿低头,陈宫大急,顿足道:“主公,眼下已经不是考虑面子的时候了,陶应是你女婿,你遇危难,向他开口有何不可?退一步海阔天空,暂时向陶应低头,摆脱了眼下的危急局面,以后什么事都好说。可要是摆脱不了这个危局,我们可就没有以后了!”
吕布还是有些拉不下面子,扭头盘算间,却见爱女吕蝶正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美目中珠泪盈盈,想哭又不敢哭,吕布心中难得一软,叹道:“去求陶应,他能答应么?不久之前,我可才杀了他的使者。”
陈宫也是呆了一呆,然后又咬牙说道:“无论如何都要试上一试,主公可以告诉陶应,只要他能救出你的这番大难,什么条件都可以商量!”
第一百零五章 豪赌
鉴于冀州距离徐州过于遥远,道路又多险阻,其实早在派信使去故意激怒吕布、诱吕布主动翻脸反目的同时,陶应就已经派出了心腹兼专用外交骗子杨宏为使,化装成了贩茶商人,暗携贵重珠宝和陶应书信,取道唯一比较太平的泰山郡,暗中潜入了冀州境内,赶往冀州的州治高邑城,拜会目前与徐州敌对但又与徐州没有多少仇恨的大袁三公。
至于杨宏此行目的嘛,因为吕温侯反复无常、背信食言、恩将仇报、悍然杀害徐州使者——虽然杨宏出发时还没杀,咱们的陶副主任为徐州万千百姓与亿万生灵计,不得不牺牲自己的个人感情,含着眼泪被迫解除与心上人吕蝶的婚约,决意向袁绍之女袁芳求亲,借此与目前诸侯中最强大的袁绍势力结为秦晋之好,共襄义举,同保汉室,联手平定这汉末乱世,还太平于人间!
人算不如天算,当陶副主任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的时候,也喜滋滋洗白白的等待杨宏的消息时候,噩耗忽然传来,实力绝非不堪一击的吕布军竟然在句阳吃了大败仗,还是决定姓的大败仗,整体实力迅速遭到重创,好不容易在陶副主任支持下保住的重镇济阴郡治定陶也下一子丢了,残兵败将被迫逃回昌邑闭城死守!影响之巨大,后果之严重,事发之突然,以至于听到吕布军使者哭诉这个消息后,陶副主任当场就傻了眼睛,一旁陪同接见的徐州智囊陈登和鲁肃也彻底傻了眼睛。
目瞪口呆了许久,陶应终于拍着案几大吼起来,“怎么可能?你们在句阳好歹也有三万多军队,不少还是身经百战的老兵战兵,就算打不过袁绍、曹操和刘备的三家联军,也怎么可能一下子输得那么惨?输得那么彻底?说,你们究竟是怎么输的?”
为了说服陶应出兵救命,吕温侯这次是让许汜和王楷两个心腹谋士联袂出手,见陶应对吕布军惨败的反应如此激动,许汜和王楷难免都是暗暗欢喜,还道陶应还记挂着温侯这个曾经的岳父,同时许汜和王楷又万分为难,不知是否该如何回答陶应的问题。见二人不语,狂怒中的陶应一把掀翻面前案几,难得气急败坏的大吼起来,“说!越详细越好,如果敢有半点隐瞒,后果自负!”
估摸着徐州军队的细作迟早会摸清楚事情经过,为了避免更进一步激怒陶应,许汜和王楷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后,终于还是硬着头皮把吕布军惨败的原因和经过介绍了一遍,然后代表吕布军与曹军签定和约的王楷又赶紧补充道:“使君,与曹贼缔和的主意可不是小人出的,温侯冲动中小使怎么都劝不住,不过温侯现在也是无比后悔了,这点请使君千万明查。”
很是让王楷和许汜意外,听到老丈人和外人联手收拾自己后,陶应并没有大发雷霆,也没有更进一步气急败坏,反而难得在许汜和王楷面前露出些张口结舌的表情,许王二人又提心吊胆的等待了许久后,陶应终于缓缓坐回了座位上,表情沮丧的说道:“你们下去休息吧,容我考虑考虑,然后再给你们答复。”
“有戏!”见陶应并没有一口拒绝,王楷许汜顿时大喜过望,慌忙向陶应行礼告退时,许汜又战战兢兢的说道:“使君,先前之事,温侯确实有不对之处,但不管怎么说,温侯都是使君你的岳父,我军与贵军也是唇齿相依,还请使君看在婚姻之约与唇齿之盟的份上,不计前嫌施以援手,我主温侯脱困之后,定然厚报使君大恩。”
陶应不说话,只是垂头丧气的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已经听到,也让许汜和王楷赶快离开,许王二人不敢怠慢,一起向陶应重重磕了头,这才跟着卫士离开了徐州刺史府,返回馆驿休息不提。而许王前脚刚走,陶应后脚就又一脚提在被掀翻的案几上,疯狂大骂道:“蠢货!蠢猪!这么粗浅的慢敌之计竟然都看不出来,脑袋里简直都是米田共!输得好!输得活该!猪!蠢猪!”
“主公,曹贼这手笑里藏刀可不粗浅啊,吕布中计也不是因为他太笨,是因为吕布远远不如主公你这么歼诈歼猾啊。”旁边才陈登和鲁肃一起心里嘀咕,但陈登和鲁肃也一起小心眼发愁,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走。
陶应咬着牙齿生闷气,陈登和鲁肃沉默不语,这样的情况不知持续了许久,陶应才长叹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说道:“元龙,子敬,你们觉得我该如何选择?”
“兹事体大,必须主公自决。”陈登不敢在这件事上替陶应拿主意,只是拱手提醒道:“登唯一能做的,只是请主公慎重三思,事关重大,主公这一步走了出去,再想回头就不可能了。”
“在下也不知道如何选择。”战略天才的鲁肃也是万分为难,道:“温侯败得太快也太突然了,根本就没给我们准备和回旋的时间,主公的下一步如果继续选择袁绍,又怕杨宏求亲不成,我军既没有争取到袁绍为盟,又失去了吕布这个北部屏障;主公下一步如果掉头又去选择温侯,杨宏那边又和袁绍谈成了婚约,那么我军可就不仅仅只是开罪袁绍了,而是要彻底激怒袁绍了。”
说到这,素来很有担当的鲁肃也是向陶应一拱手,苦笑说道:“主公,这是一个生死攸关的重要选择,也是一场把徐州军队与徐州五郡百姓前途命运当做筹码的无上豪赌,必须请主公乾纲独断,自行决断,在下实在不敢替主公选择。否则的话,一旦错了,在下之罪就是万死难赎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啊。”陶应笑容更是苦涩,本来在陶应的如意算盘中,是打算先派杨宏去冀州求亲,尝试与袁绍缔结盟约,此举如果成功,那么陶应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彻底甩掉吕布这个危险而又麻烦的盟友,借曹操、袁绍和刘备的手除掉吕布,力争吞并吕布的部分残余势力,提高徐州军队整体实力,同时借袁绍的手牵制曹操,继续固保徐州的北线安全,腾出兵力向南发展。
如果袁绍拒绝求亲和缔盟也没多少关系,反正是吕布斩使毁书不义在先,陶应悔婚理直气壮,无可指责,同时吕布军也注定不是曹袁刘三家联军的对手,最后肯定还要向陶应低头认错,把漂亮女儿洗白白的双手奉上,陶应也可以大发慈悲再次原谅岳父,在关键时刻出手帮岳父一把,继续利用吕布军阻挡和牵制曹老大向南发展,同时继续蚕食吕布麾下的精兵强将,待到时机成熟再把老丈人的队伍连皮带骨头的吞掉。
与此同时,甚至就连吕布军与曹袁联军暂时和解,掉头来打徐州,对陶应来说都无所谓,第一是徐州军队的主力北倾又南线无忧,现在并不害怕与吕布军全面开战;第二是吕布师出无名,与大恩人徐州开战士气注定不会太高,内部肯定隐患不断;第三是曹老大肯定不会容许吕布长期盘踞在兖州南部三郡,和吕布再怎么的虚与委蛇,也迟早是要和吕布重新开战的。所以假以时曰,胜利必然还要属于徐州。
很可惜,这些如意算盘都是建立在吕布军能够坚持一段时间的基础上,心狠手辣的曹老大忽施毒计,一战大破吕布军,吕温侯兵败如山倒,被迫逃回昌邑苟延残喘,曹袁刘三家联军也推进到了徐州边境,而杨宏那边又渺无音信,不知求亲缔盟是否成功。为了不致陷入彻底被动,陶应就只剩下两个选择了,要么就是赌杨宏求亲缔盟能够成功,对吕布见死不救!要么就是赌杨宏求亲缔盟失败,在这个要命时刻拉吕布军一把,继续借吕布的力量抵挡曹老大!
更要命的是,陶应这会连不做选择都不行,之前徐州支援的粮草已经被吕温侯这个败家岳父在句阳丢了一个精光,昌邑城里的粮草最多只够坚持一个月,城外还有十几万的曹袁刘三家联军虎视耽耽,冀州距离徐州又那么遥远,绝大部分的道路还被敌人控制,确认杨宏得手与否不知需要多少时间——如果在此期间昌邑沦陷,吕布军彻底覆灭,杨宏那边又求亲缔盟不能成功,那么曹老大和刘皇叔提得胜之师顺势南下,来找陶应新帐老帐一起算,陶副主任可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左右为难之下,饶是陶副主任再怎么的歼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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