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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老狼)-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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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本来还想开口询问,荀彧却大喝道:“来人,请主公回房休息!”
大部分的卫士都站了出来,到曹昂面前请曹昂回房休息,只有少数几名卫士拦在曹昂身边,大堂上的气氛重新剑拔弩张了起来,荀彧看了看那几名卫士,喝道:“你们几个,马上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
几名忠于曹昂的卫士脸色发白了,曹昂的脸色也发白了,好半天才有气无力的吩咐道:“都放下武器,送我回房休息。”说罢,曹昂起身就往后堂里走,全然没有留意到荀彧和郭嘉等人正在向自己拼命磕头,还一起都已经是泪流满面。
强迫曹昂离开了大堂后,在曹军威望远远超过曹昂的荀彧,立即以曹军首席辅政大臣的名誉暂时接管了长安军政大权,先是命令曹洪立即关闭长安诸门,全城戒严,然后以涉嫌蒋干失踪案为借口,下令缉拿曹丕的党羽朱铄、吴质和应瑒等人,又下令将曹植暂时软禁,禁止他与任何外人接触。而曹洪、典韦和郭嘉、程昱等曹军重臣全都站到了荀彧一边,曹军中层将领也几乎全都服从荀彧命令,所以荀彧的命令很快就得到了坚决执行,军队紧张调动间,长安城内的气氛也立即变得紧张了起来。
因为猝不及防的缘故,事实上已经被刘皇叔抛弃的曹丕一党很快就被典韦队伍一网打尽,但是让荀彧等人失望的事,心计极深的曹丕虽然一直都在偷偷模仿练习的曹昂笔迹,却是把所有模仿文字随写随毁,偷铸的几枚印章也被曹丕亲自保管收藏,没有被典韦和程昱等人搜到,同时曹丕心里即便隐隐明白已经中了刘皇叔的毒计,可是为了活命和保留最后希望,曹丕还是矢口否认自己伪造曹昂书信一事,不断喊冤坚决抵赖,让荀彧等人拿他暂时无可奈何。
荀彧也不笨,知道曹丕坚决抵赖一时很难查出眉目,早就把第一目标定在了曾经失踪数曰的曹丕幕宾应瑒身上,重点审问应瑒出城向西到底去了那里,为此还不择手段的用上了酷刑,无奈应瑒也知道一旦坦白就必死无疑,坚决抵赖说不定还有活命希望,始终一口咬定自己奉曹丕之令去了五丈原勘探地形,协助曹丕完善关中地理山川图——这也是曹丕为了预防万一早与应瑒串好的口供,所以荀彧派人从正午一直审问到深夜,始终都是一无所获,没能撬开应瑒的嘴巴拿到口供罪证,案件暂时陷入了僵局。
与此同时,尽管曹洪率领曹军队伍及时封锁了长安诸门,没有让一名曹丕或者曹植的党羽帮凶出城送信,与幕后元凶嫌疑最大的刘皇叔取得联系,交通消息,但是对刘皇叔而言也足够了,探得长安城门在大白天里无缘无故的突然关闭后,刘皇叔顿时就是放声大笑,也立即命令军队暗中戒备,既防范曹军可能发起的偷袭,又暗中做好开战的准备,到第二天再见机行事。
书中说明,刘皇叔的计划到了这一步后有两个选择,一是利用出发增援潼关的机会,把曹昂和荀彧等决策层骗出长安城,在率军出发时动手干掉曹昂,拿下荀彧等人做为人质,然后向荀彧等人出示曹丕仿造的第二道书信,以仁义之名宣称自己不忍诛戮曹军老臣,强迫曹军老臣扶持曹植继位,通过曹植来控制曹军余部。第二个选择则是备用,那就是曹昂和荀彧等人一旦不肯出城送行,刘皇叔就立即借口替曹昂铲除权歼,武力攻入长安城内,干掉荀彧等曹军老臣挟持曹昂,通过挟持曹昂控制曹军队伍,吞并曹军余部壮大实力,然后放弃破败凋零的关中退守汉中,以秦岭之险与粮草不足的徐州军抗衡。、顺便说一句,刘皇叔原本还有第三计划,那就是真心与曹军联手抵抗徐州军进攻,熬到徐州军退兵后再图谋吞并曹军,但通过这段时间来的了解掌握,皇叔军决策层发现曹刘联军已经很难击退徐州军,即便侥幸获胜也肯定将是消耗巨大,耗空皇叔军实力,同时内部分歧严重隐患众多的曹军队伍也很难可以放心依靠,所以刘皇叔才毅然决定放弃这个第三备用计划,决定只采取头两个计划,占了便宜就跑,不去碰陶副主任的锋芒,先壮大了汉中实力,然后再利用秦岭天险与徐州军正面抗衡,勾结羌人马腾韩遂和一切可以勾结的朋友联手收拾在关中无法粮草自给的陶副主任。
……
又是一夜时间很快过去,九月初二的清晨,决定皇叔军能否以最小代价占到最大便宜的关键时刻到了,天色才刚蒙蒙亮,刘皇叔就派遣法正为使入城与曹军联系,宣布自军赶赴潼关的增援时间为正午午时,询问曹军都有那些文武随皇叔军同行,在那里举行送行仪式,以便刘皇叔亲自与盟军决策层辞行。
一夜未睡的荀彧亲自接见了法正,考虑到了曹军队伍必需仰仗皇叔军帮助才能撑过这一关,荀彧还是决定按照原订计划行事,决定让程昱和郭嘉与刘皇叔同去潼关,又替曹昂答应出城相送,准备先打发走了皇叔军稳住潼关,然后再腾出手来解决内部问题。法正见荀彧中计心中暗喜,赶紧告辞出城,荀彧则又入见曹昂,恳请曹昂率众出城送别盟友,已经下定决心退位的曹昂也不反对,木雕泥塑一般的同意了荀彧的恳请。
巳时二刻,皇叔军的前军与中军出营集结完毕,列队准备出发。因为没有发现皇叔军有任何异常迹象,荀彧和典韦等人留下曹洪守城后。也簇拥着曹昂率军一千出城,牵羊送酒前来皇叔军的军前送行,两军文武会于皇叔军营门,在皇叔军大队的旁边土山之上摆设野席,举酒共祝此行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酒过初巡,瞟见了张飞已经对准了最危险的典韦,王平在大军旁边侯命,刘皇叔便扭头向孟达使了一个眼色,孟达会意,遂举杯起身走到了曹昂的面前,曹昂还道孟达是要敬酒,慌忙起身举杯,谁料孟达到了曹昂面前后只是微微一笑,忽然右臂一张勒住了曹昂的脖子,左手中也突然出现了一把匕首,指住了曹昂的心窝大吼,“都别动!”
“大公子!”典韦反应最快,跳起来就要冲过来抢救曹昂,不料全副武装的张飞却抢先一步,冲到典韦的面前拦住,用丈八蛇矛对准典韦大喝,“不准动,俺是救你们!”
“上!”刘皇叔的卫士也是一轰而上,各举刀枪对准荀彧、郭嘉、程昱和司马懿等人,同时山下的王平也是令旗一挥,五千皇叔军精兵立即冲上,潮水一般淹没了小土山,切断了曹昂、荀彧等与曹军队伍的联系,曹军队伍大惊,慌忙上前救援已然晚了,已经被皇叔军的骑兵拦住了上山道路。
“大耳贼,你这是想干什么?”荀彧大怒问道。
“文若先生,你的嘴巴放干净点!”优势在手,刘皇叔顿时变得无比威严起来,大喝道:“我是救你们!”
“你是救我们?有你这么救的么?”荀彧冷笑问道。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刘皇叔抛出了最后的杀手锏,把曹丕伪造的第二道书信拿了出来,向荀彧和典韦等人出示,大吼道:“昨天夜里,曹昂派人潜出城池,给我送来了这道书信,请求我在席间发难,替他杀了你荀文若、典君明、程仲谋、郭奉孝和曹子廉,助他夺回权位!我刘备若是真的贪图他的许诺,你们几个早就人头落地了!”
荀彧和郭嘉等人的脸色变了,难以置信的扭头去看曹昂了,被法正拿住的曹昂却是脸色苍白,大吼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写过这样的书信?”
“子修公子,你太过份了!”刘皇叔慷慨激昂的说道:“文若先生他们对你的一片忠心,就连我这个外人看了万分佩服,你竟然因为小小矛盾,能够狠下心来勾结外人对他们下毒手!如此不义之举,岂是我刘备所为之事?”
“胡说八道,没有!我没有!”曹昂急得大叫。
“你有没有,请文若先生他们过目就知道了。”刘皇叔冷笑,让法正把书信递到荀彧等人面前一一出示,而荀彧等人看到曹昂的熟悉笔迹当然是又惊又怒,同时也心中狐疑,“这是真的吗?”
“不用让我看了。”这时,已经被皇叔军卫士控制的司马懿忽然开口,大声说道:“这道书信是我派人送出城的,大公子在昨天晚上亲笔写了这道书信,令我安排人手送出城,我可以做证书信不假。”
“什么?!”荀彧和典韦等人又同时惊叫了起来,曹昂更是难以置信的大吼,“仲达,你怎么也胡说八道陷害我?”
“主公,不是微臣陷害你,是微臣不愿再看到你一错再错下去了。”司马懿落泪,哽咽说道:“自打老主公被陶贼所害后,你就从没想过要为老主公报仇,一心只想着如何投降陶贼换取荣华富贵,文若先生他们反对,你就一直想除掉他们,我屡屡劝你不听,只是一意孤行,今天,微臣必须得说出来了,文若先生,君明将军,玄德公没有骗你们,这道书信,真是大公子昨天晚上写的!”
曹昂的心腹司马懿都跳出来反水揭发了,荀彧和程昱等人顿时就象苍老了十岁一般,再也没有力气去考虑整件事的经过和真假了,正与张飞对峙的典韦却是放声狂吼,目中泪水隐含血丝,狂吼道:“主公,你的在天之灵,睁开眼睛啊!这就是你的儿子!你的儿子!!”
彻底摧毁了几名曹军重臣的抵抗意志,刘皇叔悄悄看了一眼当机立断倒戈的司马懿,目光中尽是赞许,然后抬步走到了曹昂的身边,一把揪住了曹昂的衣领,无比威严的喝道:“曹子修,事已至此,你还能有什么话说?如实坦白你的罪行,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可以饶你不死!”
曹昂怒视刘皇叔,目光几欲喷火,刘皇叔冷笑,道:“还想顽抗,来人,把曹昂……”
刘皇叔本想让人把曹昂押到长安城下,当众宣布曹昂的罪行瓦解曹军军心,然后当众处死,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刘皇叔就说不下去了——因为**湖刘皇叔忽然发现,有一个尖尖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小腹,颤抖着低头一看时,刘皇叔愕然发现,被自己揪住衣领的曹昂手中不知何时也多出一把小巧匕首,抵住了刘皇叔的小腹!
“不许动!”曹昂红着眼睛大吼,“我的刀上有毒!那怕擦破点皮,也是必死无疑!”
“放下刀!否则宰了你!”用刀抵住曹昂背心的法正赶紧大吼,却又不敢真的一刀捅进曹昂背心。事起同样突然,刘皇叔的卫士虽多,张飞和庞统等人也近在咫尺,却无法阻止曹昂挟持刘皇叔,只能是一起惊呼惨叫。
“有胆子就动手吧,大不了同归于尽!”曹昂突然变得无比威严起来,反过来一把揪住刘皇叔衣领,狞笑说道:“大耳贼,猜猜我这把淬毒匕首那里来的?实话告诉你,我是准备用来自杀用的,我知道自己不是当主公的料,也不想再当这个主公,所以我就准备了这把匕首随时带在身上,只等再做完一件事,就用这把匕首结束自己,没想到今天在你身上派上了用场!”
“子修公子还想做完什么事?”刘皇叔不动声色的问,同时拼命开动脑筋想办法逃命。
“因为我还需要等着看父亲的遗嘱。”曹昂冷笑说道:“父亲在出征函谷关时,曾经交给我一个木盒,告诉我在陶使君的大军兵临潼关城下时打开,我知道是父亲的遗嘱,可是陶使君抵达潼关的消息始终没有传来,所以我不管再怎么的千难万难,我都一直苦苦撑着,就是想等看完了父亲的遗嘱再死。”
“孟德留有遗嘱给你?”
刘皇叔继续转移话题,同时悄悄的往后缩,曹昂则立即发现,又一把揪紧了刘皇叔,用毒匕首抵紧刘皇叔的小腹,冷笑说道:“玄德公,别动,能拉上你陪葬,我可以不介意到九泉之下向父亲请罪,没能执行了他的遗嘱就死。”
“大公子,你这是何必呢?”刘皇叔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慌张,道:“有问题可以商量,什么话都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
刘皇叔最后这句话没有说完,不是因为曹昂一刀结束了他,是因为刘皇叔忽然依稀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无比熟悉的声音,在场的曹刘两军文武将官和将领士兵也纷纷侧耳,细心去听那似曾相识的声音,结果很快的,一个刘皇叔绝对熟悉、让在场所有曹刘两军众人都闻风丧胆、梦里惊醒的声音,终于清晰的传了过来,从正东面传了过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君子——好————逑——————!”
“伪君子军?!”刘皇叔发疯一样的嚎叫了起来,“陶贼的伪君子军!陶贼的伪君子军!他们怎么来了?他们怎么来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第四百五十章 大结局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恶趣味到了极点的古怪军歌雄壮远胜以往,伴之传来的,还有更为雄壮的马蹄轰鸣声音,如雷之鸣,如风之疾,以狂潮奔流之势自东向西而来,兵马未到,军歌声马蹄声已然摧敌胆志,雄师未现,冲天的滚滚黄沙已然弥漫东面天际,遮天蔽野,犹如黄龙张牙舞爪杀奔而至,势不可挡!
吃够了徐州第一王牌君子军苦头的曹刘两军胆战心惊的注视中,揍遍天下无敌手的君子大旗与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两面副旗终于出现在了黄沙烟尘中,更让曹刘两军魂飞魄散的是,之前从没超过两千之数的徐州君子军,这一次竟然已经到了无法估算兵力的地步,身后还跟着更加众多的徐州骑兵,只看到漫漫黄沙中的徐州骑兵漫山遍野,无边无际,如林刀枪旗帜一眼望不到尽头,集群冲锋中连地面都为之微微颤抖。
皇叔军的队伍开始混乱了,尽管皇叔军之前也与西凉骑兵联手作战过,可是每一名皇叔军将士都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之多的敌人骑兵冲锋,更是第一次看到君子军独有的墙式冲锋,以千骑为单位的骑兵横队整齐如墙,在高速冲锋中仍然丝毫不乱,第一二队还没有冲到皇叔军近前,第三队的君子军轻骑已然开始了抛射箭雨,连绵不绝的羽箭如同狂风暴雨,呼啸着冰雹雨点般落到皇叔军队伍头上,从没见过如此之多的骑兵在高速冲锋中连续放箭的皇叔军队伍顿时大乱,位置最东的前队转眼就露出了崩溃迹象。
“伪君子军是怎么冲过潼关的?!曹仁那里去了?潼关的守军那里去了?!张辽和张郃的华阴守军那里去了?!”
几乎所有的曹刘联军文武将官都狂吼了起来,难以置信的惊叫了起来,刘皇叔更是把细长秀目睁得比张飞的铜铃眼还圆,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三个鸡蛋,惊骇恐惧得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曹刘联军的高层中,只有曹昂一人没有惊叫惨呼,也没有去考虑徐州军队为何能够现在就出现在长安战场的重要问题,曹昂只是慢慢的流下了眼泪,哽咽得泣不成声,“陶使君,你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快看,我们的骑兵!”程昱指着一个方向,歇斯底里的惨叫了起来,“我们的骑兵和陶贼骑兵在一起!怎么可能?我们的骑兵怎么可能和陶贼的骑兵联手冲锋?!”
顺着程昱指的方向看去,曹刘联军众人又瞠目结舌的发现,在徐州骑兵的右翼,确实出现了身着黑色军服的曹军骑兵,与徐州骑兵的主力靠得极近,联手冲锋,联手杀向皇叔军队伍!紧接着,程昱又惨叫了起来,“难道张辽和张郃叛变了?曹仁队伍没有这么多骑兵,难道他们叛变了,和陶贼联手夹击潼关,替陶贼打开了入关道路?!”
听到程昱这番惊叫,刘皇叔先是心头一震,然后猛的回过神来,赶紧又扭过头来,冲着仍然揪住自己衣领和仍然用淬毒匕首抵住自己小腹的曹昂大吼,“子修贤侄,我们的事可以慢慢再说,现在你的部下张辽和张郃已经叛变了,潼关也完了,我们必须马上退回长安城联手守城!放开我,和我一起进城,叔父答应你,不管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你!”
远远传来的马蹄喊杀声中,在场曹刘联军众人紧张的注视下,曹昂清秀的脸庞上露出了微笑,发自肺腑的温和微笑,微笑说道:“玄德公,晚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要走我自己的路,我要向陶使君投降,我要带着你去向陶使君投降,请我的亲妹夫,惩治这些年来你的所有罪行,你跑不了了。”
微笑说罢,曹昂更加紧紧揪住了刘皇叔的衣领,用淬毒匕首紧抵刘皇叔的小腹,大吼道:“所有人给我听着,想跑想回城的乘早,我不想拦你们也拦不住你们,但是大耳贼必须留下,要么陪我一起去见陶使君,要么就和我同归于尽!你们可以杀我,但我那怕是死,也要拉着这个歼贼陪葬!”
“放开主公!放开主公!”孟达和刘皇叔的卫士一起大吼,刀枪剑戟一直指住曹昂,剑尖枪尖距离曹昂全身要害不到三寸,随时都可以把曹昂全身捅出无数个血窟窿,可是却谁也不敢捅第一刀第一枪,因为没有人敢保证,曹昂在临死前,会不会将那把颜色不对的小巧匕首,扎进刘皇叔的小腹——这次为了让曹昂和荀彧等人掉以轻心,刘皇叔可没有在身上穿上盔甲。
“有胆子就动手吧!”曹昂开心的大笑说道:“能拉着大耳贼陪葬,我这辈子也算值得了,陶使君说过,杀了大耳贼,胜过救下百万生灵!为了无辜的汉中百姓,关中百姓,西川百姓,也为了这些年来被大耳贼拖入战火涂炭的中原百姓,和他同归于尽,我心满意足了。”
“贤侄,贤侄!”刘皇叔再是镇定再是深有城府,此刻也焦急恐惧得全身颤抖了,声音里更是破天荒的带上真正的哭腔,“贤侄,有话好商量,只要你放了叔父,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什么条件都答应你。贤侄,你快放开我吧,我的前军快撑不住了,陶贼队伍一旦包围了我们,那可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曹昂微笑得更加开心,紧盯着刘皇叔的一举一动,匕首继续紧顶,一心只是不给刘皇叔逃脱机会,丝毫不去介意其他无关的事。
皇叔军的前队确实已经支撑不住了,在皇叔军指挥层几乎全被陷入宴会现场的情况下,群龙无首的皇叔军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甚至就连结阵迎敌都没有来得及做到办到,在陶曹骑兵的联手冲击下溃不成军,四处逃散,迅速的土崩瓦解,陶曹骑兵则高歌猛进,飞箭、长枪、砍刀、马刀、斧头,砍得皇叔军将士粉身碎骨,尸积如山。交战不到一柱香时间,皇叔军的前队便彻底崩溃,逃亡的士兵漫山遍野,列队冲锋的陶曹骑兵继续前进,快马加鞭的向着宴会现场所在的皇叔军中军队伍杀来。
“列阵!列阵!”皇叔军的中军队伍中到处都是中基层将领的吼叫声音,可是在没有令旗指挥的情况下,皇叔军的中军大队却连列什么阵都不知道,队伍混乱依旧,面色苍白四处张望寻找逃命道路的皇叔军士兵到处都是,其后庞统虽然迅速的越俎代庖,打出旗号让军队布置方圆阵,可是时间已经晚了,机动力强大的陶曹骑兵已然杀到了近前,皇叔军已经失去了列阵而战的机会了。
“子修贤侄,叔父求你了!”大急之下,刘皇叔差点没有真的哭出声来,带着哭腔吼叫道:“好吧,叔父承认,这件事叔父是心急了点,没有查清楚那道书信到底是真是假就想把你拿下,可是叔父也是为了我们结盟抗陶好!这件事叔父向你赔罪,向你赔罪!我们先进城,然后叔父向你磕头赔罪!”
“主公,我们先回城吧!”荀彧等人也焦急大喊了起来,“进了城再说,要是我们被陶贼队伍包围,我们就全完了!”
“子修贤侄!”见曹昂只是微笑不肯松手,刘皇叔无可奈何,只得大吼道:“只要你让我进城,我可以继续给你当人质,将来到了汉中,叔父把汉中献给你,向你称臣,听你指挥!退后,所有人都给我退后!马上退后!”
听到刘皇叔的吼叫,孟达等卫士万分为难,庞统却明白这个时候如果不能说动曹昂,那可就什么都完了,所以也赶紧大吼退后,亲自动手把孟达等卫士拉了后退,同时解除了对荀彧和典韦等人的包围,让荀彧和典韦等人到曹昂身边保护,谁知荀彧和典韦等人刚靠近曹昂,曹昂却又大吼了起来,“站住!你们也给我站住!否则我一刀捅死他!”
荀彧一惊,赶紧张手拦住典韦等人,然后向曹昂说道:“主公,你冷静点,我们是保护你,刘备现在是我们的人质了,我们可以把他押回长安城,收编他所有的队伍。你冷静些,我们现在还有希望守住长安城。”
“荀叔父,自打父亲率军出征后,小侄一直都是听你的话,请你做主。”曹昂慢条斯理的说道:“但是今天,小侄要自己做主一次,小侄要带着大耳贼向陶使君投降,你们如果反对,我就和大耳贼同归于尽。你们想走的话,现在就走,你们现在回城还来得及!”
“主公,你忘了杀父之仇了?!”典韦大吼。
“父亲他是病死的!与陶使君关系大不大!”曹昂吼得比典韦还要大声,又说道:“况且我还知道,父亲他病逝的当天晚上,妹夫他只要下令进攻,就能大破我军主力,让父亲死在刀剑之下!可是妹夫他没有这么做!”
“陶贼那是假仁假义!”典韦大吼。
“非也!”曹昂大吼,“妹夫他对父亲是什么态度,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在徐州的时候,妹夫他曾经亲口对我说过,他对父亲是既恨又敬,他恨父亲残暴无情,在徐州屠城杀人无数,可他又敬父亲英雄了得,才华出众!他不只一次说,他和父亲是既为知己又为敌,他即便到了与父亲生死决战的时候,如果他能侥幸获胜,他也能让父亲有尊严的去死!他做到了,他兑现了他当年的承诺!”
“可是你这么做,你怎么对得起你的父亲?”典韦的声音软弱了下来。
“我当然对得起。”曹昂笑了起来,笑着说道:“父亲在最后一次出征时,生平第一次抱了我,告诉我,曹氏家族就拜托我了。今天我不管是把大耳贼献给陶使君,还是拉着大耳贼同归于尽,我都做到父亲的要求了。因为,陶使君看在我的份上,会善待我的家人,善待我的母亲,善待我的兄弟姐妹了,我到了九泉之下,也可以昂首挺胸的去见父亲,去告诉父亲我已经做到了。”
说到这里,曹昂已经是泪流满面,典韦也是泪满盈眶,上前了两步,哽咽问道:“大公子,主公真对你说过这话?”
“我从不骗人。”曹昂泣不成声的说道:“父亲他抱着我,拍着我的脊背说,曹氏一族,就靠我了……啊!”
让曹昂发出惊叫的,当然是几乎与曹昂贴面而立的刘皇叔,乘着曹昂动情分心的机会,刘皇叔忽然一把抓住了曹昂的右手,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向外扳动,硬是把曹昂手里的淬毒匕首扳得向外翻出。张飞和孟达等人大喜,赶紧冲上来援救刘皇叔时,不料距离最近的典韦却抢先一步上前,比常人**还粗的左胳膊扫出,一把勒住了刘皇叔的细脖子,右手一把抢过了那把匕首,反手过来架在刘皇叔脖子上,大吼道:“退后!都给我退后!”
张飞和法正差了一步没能救出刘皇叔,只得是赶紧驻步,刘皇叔却是不惊反喜,赶紧大叫道:“典韦将军,快带我进城,我不反抗!我给你做人质,我把所有军队都交给你们,快啊,不然来不及了!”
典韦一步不动,只是看着曹昂,曹昂大惊,赶紧去抢典韦手中的淬毒匕首,却出人意料的轻松抢到了匕首,结果连曹昂自己都糊涂了,抬头去看典韦,惊讶问道:“典叔父,你……?”
“大公子,有件事,末将必须向你请罪。”典韦继续紧勒住刘皇叔的细脖子,又把将刘皇叔的右手抓到了手里,向曹昂说道:“其实主公在临终时,还有一句遗言,我没有向你禀报。”
“父亲还有遗言?什么遗言?”曹昂惊讶问道。
“你父亲他说,不许,为他报仇。”典韦垂首答道:“我们知道你和陶贼亲近,怕你听了这句遗言,更加不肯为老主公报仇,所以……,就联手瞒了你!”
“父亲————!”曹昂放声号哭了起来。
典韦忽然站到了曹昂身边,还用他的一身神力制住了刘皇叔,张飞和孟达等人自然再没有了救回刘皇叔的机会,无奈之下,庞统只得安排张飞和法正下山去统兵迎敌争取时间,自己与孟达留在土山上继续鼓动如簧之舌,劝说典韦和曹昂等人挟持刘皇叔入城,许出了无数优惠条件,刘皇叔也是哭哭啼啼的哀求恳求,就差反过来认曹昂为叔了。可是曹昂就是不为所动,还自己又一把抓住了刘皇叔的左手,又用淬毒匕首紧抵在了刘皇叔的小腹上。
就这样,在明明有机会有时间撤回长安坚城的情况下,因为曹昂的决心与坚持,战场逃命大师刘皇叔楞是没能再抓到半点机会逃命一步,硬生生的被曹昂拖在了城外的土山上,眼睁睁看着陶曹骑兵越冲越近,皇叔军队伍被杀得越来越是溃乱。
这时候,东面地平线上,再一次出现了无数军旗队伍,而让曹刘联军众人更加难以置信的是,走在最前面的军队,赫然全是穿着黑色军衣的曹军步兵,黑压压的步兵队列犹如森林般一眼望不到尽头,后队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仍然打着曹军旗帜的将领在前方向导,率领着队伍大步飞快向西。
“怎么回事?”程昱再一次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我们的潼关队伍,好象是完好无损啊?这怎么可能,难道曹仁将军也向陶贼投降了?!”
随着后续步兵的抵达战场,本就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皇叔军队伍也彻底的大势去矣,无数的皇叔军将领士兵抓紧时间撒腿开溜,黑压压的逃得漫山遍野,原本勉强凝聚成团的队伍也随之一个接一个的崩溃凌乱,溃逃的官兵纷乱如潮,人嚎马嘶,陶曹骑兵则乘机高歌猛进,一路杀向被皇叔军重点保护又打着刘皇叔帅旗的土山,逐渐把土山包围。
大势已去,已经杀得满身是血的张飞也放弃了抵抗,领着少许还能听从指挥的骑兵冲回了土山,冲到了刘皇叔等人面前大吼,“兄长,挡不住了,我们快走!”
“典韦将军,曹昂公子,你们听到看到了吧?”刘皇叔终于哭出了声来,大喊道:“已经挡不住了,我们再不走,就要被陶贼队伍和你们的叛军队伍,我们就全完了!孟德公他历经千辛万苦创造下来的基业,也就完了!看在孟德公的份上,我们快走吧!”
典韦神色有些犹豫的看曹昂,曹昂却继续紧抓住刘皇叔,用匕首抵紧刘皇叔的小腹,冷声说道:“典叔父,你如果敢放开大耳贼,我就马上杀了他,和他同归于尽!”
典韦身体一震,下意识的又勒紧了刘皇叔的脖子,勒得刘皇叔舌头都忍不住伸了出来,刘皇叔痛苦惨叫,“子修贤侄,你要什么条件?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我说,我说,那道书信是假的,是曹丕伪造了交给我,让我用来陷害你的,我认罪总行了吧?”
曹昂冷笑不语,山下的徐州骑兵与曹军骑兵却越来越多,不是很快却势不可挡的把土山逐渐包围,重重包围,刘皇叔和张飞等人更是焦急,一个哭一个吼,曹昂却还是一动不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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