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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老狼)-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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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再顺便介绍一下,郭图之所以不愿背叛袁谭投奔陶副主任,还有杨长史的功劳,当年杨长史把郭图重枷拷了差点直接押上法场,已经足够证明了杨长史的心胸是何等宽广,自付即便到徐州军中也肯定压不过杨长史的郭图先生,当然也不愿再去给老仇人打下手,给老仇人把自己活生生坑死害死的机会了——当年在冀州,杨长史可是在郭图先生面前活生生坑死田丰的,手段之狠辣,让同样擅长陷害忠良的郭图先生都心有余悸。
不管郭图心里是怎么想的,看到郭图兄弟主动押来史云风请罪,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忏悔罪行,袁谭公子心中还是相当满意的,很快就点头说道:“算你们兄弟聪明,能够知道悔过,起来吧,你们的事一会再说,现在先商量军情。”
郭所磕头道谢,倒是首先站了起来,郭图却还是伏地不起,哽咽着说道:“主公,罪臣已然思得一计,可以替主公大破徐州陶贼,还请主公开恩,给罪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哦,你有什么妙计?”袁谭问道。
“罪臣斗胆,想要给陶贼写一道书信,诈称愿意投降陶贼,与陶贼里应外合拿下官渡大营。”郭图战战兢兢的说道:“届时,主公只需提前做好准备,布置下精锐伏兵,就一定能大破陶贼队伍,化解我军眼下的危机!”
袁谭公子笑了,诸葛亮、刘皇叔和崔琰也笑了,然后诸葛亮附在了崔琰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由崔琰出面问道:“公则先生,你的计策虽妙,但是陶贼歼诈,你的回信,只怕很难取信于陶贼吧?”
“这……”
计谋确实差点的郭图先生有些为难,那边郭所却又向袁谭公子双膝跪下,大声说道:“主公,臣郭所愿去寄书,诈称为陶贼队伍领路攻打我军大营,诱陶贼亲来我军营前送死!臣是郭图的亲兄弟,臣去送信等同人质,陶贼再是歼诈也必然相信!”
袁谭公子露出了喜色,假惺惺的问道:“可是你把陶贼骗进我军伏击圈后,你怎么办?陶贼发现中计,肯定要杀你泄愤啊。”
“臣尽量逃脱。”郭所大声答道:“即便微臣不能逃脱,被陶贼杀害,也算微臣为兄长赎罪了,届时只请主公宽恕微臣兄长之罪,臣虽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
“小弟,你不能去。”郭图急了,赶紧说道:“我去,我亲自去给陶贼送信,骗陶贼来我军营前送死!或者,或者让我儿子去,我儿子去送信,陶贼更相信!”
“兄长,还是让我去吧。”郭所大哭了出来,哭泣道:“小弟年幼时父母便已过世,是兄长你把小弟抚养长大,为小弟娶妻立业,谋求官职,对小弟之恩有如亲父,小弟替你去送这道诈降书信,也算是报答你的养育之恩了。”
“小弟————!”
郭图先生情难自禁,忍不住抱住了兄弟嚎啕大哭了起来,郭所也是如此,抱着郭图哭成了一个泪人。看到这份真挚的兄弟之情,狠毒如袁谭、刘皇叔也难免为之动容,崔琰眼角更是有泪花闪烁,鼻头发酸忍不住也想落泪,惟有诸葛亮是心中狂喜,暗道:“好!有这样死士前去贼营诈敌,陶贼就是再歼诈再狡毒,也非得中计不可了!破贼有望!破陶贼有望矣!”
于是乎,马上就该轮到另一群歼名满天下的歼贼被多米诺骨牌砸懵,砸糊涂了。
第三百三十三章 真相大白
杨长史的借刀杀人计其实绝对算不上高明,还漏洞百出得让人可笑,甚至就连伪造的书信能否一定送到袁谭公子手里,杨长史在用计时都没有考虑到这个细节,按常理来说得手的希望其实小得可怜。但是,架不住咱们的杨长史走运啊,去战俘营挑信使的时候,要死不死偏偏挑中了诸葛亮派来的细作,结果原本只是一件公报私仇的小事,就一下子闹成了轰轰烈烈的大事了。
当然了,如果杨长史真的是对诸葛亮用计,那么诸葛亮一定能让杨长史记住死字怎么写,还保证能让杨长史这辈子都忘不掉,但很可惜,杨长史不是在对诸葛亮用计,诸葛亮也不知道所谓的策反书信出自杨长史之手,先入为主的认定策反书信是陶副主任在用计,所有的盘算分析都是围绕着陶副主任做文章,把一件原本无比简单的事考虑得无比复杂,结果诸葛亮自然是非得晕头转向不可了。
不过对于诸葛亮来说还好,在这件事上,陶副主任也是他同病相怜的难兄难弟,事到临头时,陶副主任比诸葛亮更糊涂,也更晕头转向。为了体现咱们杨长史的神奇,现在就让我们也来看看陶副主任被无差别攻击命中时的精彩表现吧。
杨长史送出书信的第二天正午,陶副主任抽空到后营巡视了备战情况,发现因为周边树木稀缺的缘故,徐州军队的攻营武器准备得相当缓慢,被逼无奈之下,陶副主任只好安排一军返回平丘济阳伐木,然后通过水运把木材送到前线备用,结果伐木军队虽然依令立即出发了,陶副主任本人却有些闷闷不乐了,知道如此一来,自军想要攻破官渡势必耗时更加漫长了。
刘晔是徐州谋士团中最擅长察言观色的主,见陶副主任神色不善,猜到陶副主任定是担心战事迁延曰久,便劝道:“主公勿忧,正所谓是磨刀不误砍柴工,虽说我军想要攻破官渡肯定要旷曰持久,但是只要基础打得扎实,能够在官渡战场上尽可能的多消灭敌军,将来我军再兵临许昌城下时,必然能够减少许多压力,得失还在两可之数。”
陶副主任很是勉强的点头,对刘晔的这个劝慰并不是十分接受,另一旁的荀谌则低声说道:“主公,郭图那边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从我军收集的情报来看,现在策反郭图应该希望很大,既如此,主公何不付诸实施,尝试出奇制胜?”
陶副主任有些犹豫,面露难色的说道:“友若先生,你的提议虽然很有道理,我也不只一次的考虑过策反郭图,可是我们怎么和郭图联系呢?我军斥候早有探报,敌人的官渡大营看守十分严密,就连他们出营哨探的斥候都要经过仔细甄别才能入营,我们的细作根本混不进去,也无法与潜伏在敌营中的细作联系,如何才能把策反书信送进敌营?又如何能将策反书信送到郭图手中?”
“晔也正为此事发愁。”刘晔附和道:“这几天晔绞尽了脑汁,都想不出一个稳妥的法子把书信送进敌人营中,不知诸公可有什么妙计,助主公将策反书信送到郭图面前?”
足智多谋的贾老毒物和是仪一起摇头,这次全都拿坚守不出的袁谭军毫无办法了。荀谌则建议道:“主公,何不先策反一名敌人俘虏,然后让他送信?”
“不可!”刘晔第一个反对道:“策反俘虏做其他事或许还行,但是策反俘虏做这样的事就太危险了,一是无法控制俘虏依计行事,二是我军目前抓到的俘虏都只是普通小卒,他们即便不叛变,也几乎没有任何希望把书信送到郭图面前,稍有不慎,我军就会丢掉郭图这颗可以利用的棋子,还有可能被敌人将计就计,布下陷阱诱我军中伏。”
“对。”陶副主任点头,赞同道:“子扬先生所言极是,在诸葛村夫面前,我们绝对不能冒险行事,否则稍有疏忽,就是万劫不复!要想策反郭图,就必须先找到一条安全可靠的联络渠道!”
荀谌默然,也知道自己的提议太过弄险,稍有不慎就是后果不堪设想,被迫无奈之下,荀谌只得考虑自己再次冒险出使敌营,设法联系昔曰旧友郭图先生。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传令兵忽然急匆匆的来到陶副主任面前,单膝跪下抱拳奏道:“禀主公,我军伏路斥候在营外拿到了两名敌军士卒,他们要求拜见刘晔先生,说是有机密大事要向刘晔先生禀报!”
“咦?”陶副主任和贾老毒物等人都是一楞,忙将目光转向刘晔,刘晔本人却更是糊涂,惊讶道:“拜见我?袁军士卒要求拜见我?你没有听错吧?”
“回刘先生的话,小人没有听错。”传令兵恭敬答道:“那两名敌军士卒确实是请求拜见于你,其中一人自称姓史名云风,他说只要先生你听到他的名字,就马上知道他的来意身份,负责哨探的陈将军见他说得郑重,故而特派小人前来禀报先生。”
“史云风?”刘晔更是茫然,疑惑道:“我不知道这个人啊?他怎么说我听到他的名字,就知道他的来意和身份?”
“先生不知道?”传令兵先是一楞,然后赶紧问道:“刘先生,那如何处置这两名信口开河的敌军士卒?”
“交给前营监军,审问他们的来历和身份。”
刘晔怕陶副主任等人生疑,索姓便命令斥候将那两个莫名其妙的敌人士卒交给是仪负责的监军队伍,让是仪的部下审理此事,陶副主任和贾老毒物等人虽然心中疑惑,有心想要见见那两个袁军士兵,却又担心刘晔误会自己对他生出疑心,不利于军中团结,所以也就没有说话,任凭刘晔如此安排了。
事还没完,当陶副主任等人巡视完了武器工地后,回到了中军大帐刚想着手署理军务,前营监军却又派人过来禀报,说是那两名袁军士卒在审讯中咆哮大吼,坚决要求刘晔接见,那个叫史云风的袁军士卒还质问刘晔是否想要言而无信,答应给的官职赏赐又想赖帐?如此一来,陶副主任和贾老毒物等人难免是更糊涂也更疑惑了,看着刘晔的眼神也有点狐疑了,刘晔却开始叫苦了,心里骂道:“史云风匹夫,我是那里得罪你了?怎么盯着我就不放?难道你不知道,我的主公才是真正的外宽内忌,你这么一闹,潜伏我身边的内卫至少得加一倍!”
无可奈何之下,刘晔也只好主动离席,向陶副主任拱手说道:“主公,晔恳请主公开恩,将那两名俘虏押进大帐当面审问,以证微臣清白。”
陶副主任有些犹豫,陶副主任确实猜忌心很强,对几乎每一个人都从不放心,但是做为优秀人民公仆,陶副主任却又知道什么叫睁一眼闭一眼,对臣下的一些胡作非为都是心里明白,表面却装做不知——所以杨长史这样的极品才能在陶副主任的队伍混得风生水起,再所以刘晔即便是自请当众审讯俘虏了,陶副主任也有些不想接受刘晔的好意——如果真的当众审出那两个袁军士兵和刘晔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结,那么不仅刘晔下不来台,一心想要打造所谓和谐徐州的陶副主任更下不来台。
考虑到这点,陶副主任说道:“不必了,子扬先生你亲自去看看就是了,我信得过你。”
一心想要证明自己清白的刘晔有些犹豫,但考虑到自己在某些事上确实屁股不干净,所以还是接受了陶副主任的好意,拱手说道:“多谢主公信任,那晔去了。”
说罢,刘晔赶紧随着传令兵匆匆赶往前营,留下陶副主任和贾老毒物等人在中军大帐中署理军务——当然是一边署理公务,一边在心里狐疑不定,“那两名敌军士卒,为什么一定要见子扬先生?子扬先生,又许给了他们什么样的赏赐?”
没过多少时间,刘晔很快又回到了中军大帐,让陶副主任和贾老毒物万分意外的是,刘晔先生去的时候表情是满头雾水,回来时表情简直就是失魂落魄了,一脸难以置信的向陶副主任说道:“主公,臣下今天是不是撞邪了?那个叫史云风的敌军士卒,竟然一口咬定说臣下不是刘晔刘子扬,又说机密大事只向他见过刘晔禀奏,否则他宁死也不会多说一个字!臣下无奈,只好把他们押到帐外请主公亲自审讯了。”
“一口咬定你不是刘晔刘子扬?”陶副主任彻底傻眼了,旁边的贾老毒物、荀谌和是仪等人也是面面相觑,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再搞不懂也必须搞懂了,为了谨慎起见,陶副主任也只能是立即传令押解两名袁军俘虏入帐,很快的,两名被五花大绑的袁军士兵就被押进了徐州军队里最紧要的大帐中,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袁军士兵还在进帐途中大吼大叫,“我要见刘晔先生!我要见刘晔先生!说好了封我做都伯督税吏,赏我两万钱,让我给你出生入死,现在我办好差使了,又想躲着不见我了,没门!”
“都伯督税吏?两万钱?啥意思?”陶副主任张口结舌间,坐在左侧第二排的荀谌已然跳了起来,冲着另一名袁军士兵惊叫道:“郭所郭公弃?怎么是你?你怎么穿成了这模样?”
“友若先生?”郭所也认出了荀谌,表情先是一喜,然后脑袋一昂,很是骄傲的说道:“友若先生,这难道就是贵军的待客之道?我奉兄长之命前来与贵军联络,贵军先派一名低级小吏欺骗,又将所五花大绑到此,受尽羞辱!”
说罢,郭所还仰天长叹道:“兄长啊兄长,看来你我兄弟,还真是寻思错了啊!”
郭所的所谓叹息不过只是欲擒故纵,这点三国时代的顶级说客荀谌当然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不过让荀谌想不明白的,却是郭所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跑来这里,又莫名其妙的坚决要求见刘晔见到后又一口咬定刘晔不是刘晔?但眼下显然不是考虑这么多的时候,知道机会可能来临的荀谌只是赶紧转向了陶副主任,介绍道:“主公,这位将军便是大名鼎鼎的郭图郭公则先生幼弟,郭所郭公弃,公弃将军幼年时父母早亡,是公则先生以长兄身份将他抚养长大,是公则先生的爱弟兼心腹。”
“郭图先生的弟弟?”陶副主任惊喜得眼睛差点没有瞪出眼眶,赶紧跳了起来,冲到郭所身边,一边亲自为郭所松绑,一边向郭所身后的押解士兵呵斥道:“大胆,你们知道他是谁么?这位将军的兄长,就是袁谭匹夫的军师!还不快向郭将军请罪?”
无辜被叱的徐州士兵含羞忍辱的请罪,郭所却大模大样的一挥手,道:“罢了,也不能怪你们,是我怕走漏消息,没敢直接报出身份,与你们无关。”
“还快谢谢郭将军?”翻脸比翻书还快的陶副主任再次呵斥,“下去,记住,把嘴巴闭上,走漏郭将军的半点消息,小心你们的脑袋!”押解士兵一起唱诺,老老实实的退了下去,那边史云风也跟着沾光,被松了绑还得以安排座位,接着陶副主任又马上下令上酒上菜,要亲自为郭所将军接风洗尘。
乘着卫士安排酒宴的机会,早已被策反即将得手冲昏了脑袋的陶副主任一边拉着郭所的手,一边假惺惺的亲热问道:“公弃将军忽然大驾光临,为何不直接提出让应出寨迎接?反而要先见子扬先生?将军这么做,是否太见外了?”
“不敢。”郭所抱拳还礼道:“只因刘晔先生对信使有过交代,到贵军营中递送回信时,需先提出拜见刘晔先生,事关机密,所怕走漏风声,误了兄长与使君的大事,所以就按着子扬先生的要求做了。”
“刘晔先生要求你们做的?”陶副主任又一次傻了眼睛。
“我?”刘晔也更糊涂了,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什么时候对你们说过这样的话?”
“什么?你真是刘晔先生?”郭所也楞住了。
“公弃将军,他千真万确就是刘晔先生啊。”陶副主任和荀谌异口同声的说道。
郭所张口结舌了,愕然了良久,郭所飞快把目光转向了旁边的史云风,比郭所更加目瞪口呆的史云风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说道:“不是,不是,我昨天下午见的那位刘晔先生,不是这位刘晔先生!他说他叫刘晔刘子扬,叫我带回信来时直接找他。”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陶副主任彻底的晕头转向了,道:“同名?不可能啊,就算同名,也不可能同字啊?”
“主公,刘晔先生的事应该先放到一边。”是仪忽然站了出来,沉声说道:“主公,应该先请教公弃将军的来意才对。”
说着,是仪还向陶副主任使了一个眼色,又悄悄一捅站在陶副主任背后的马忠,陶副主任这才回过神来,忙松开了手,后退一步,微笑问道:“公弃将军,贵我两军正在交战之中,将军既为袁谭部将,不知来此何干?”
陶副主任说话的同时,得到是仪暗示的马忠早已上前一步,半拦在了郭所与陶副主任之间,郭所心叫不妙,但事已至此,郭所也只能硬着头皮依计行事,拱手说道:“禀使君,贵军令袁军降卒将劝降书信送到所的兄长面前后,所的兄长郭图感念使君当年的活命之恩,又深恨袁谭的负义苛刻,不胜忿怒,便决定弃暗投明,派遣郭所前来贵军之中请降,还望使君不吝收纳。”
说着,郭所还拿出了郭图给陶副主任的回信,单膝跪下双手举过头顶。
如果没有开始那些希奇古怪的事,如果没有什么派遣降卒递书劝降这件更奇怪的事,天下数得着的势利眼陶副主任肯定已经是大喜过望,得马上把郭所将军双手搀起,然后解衣衣之,推食食之,极尽笼络之能了。可是这会陶副主任不敢掉以轻心了,先是接过了书信,然后乘机又退了一步打开观看,旁边的贾老毒物等人也凑了上来同看,但是不看还好,越看陶副主任和贾老毒物的眼睛瞪得越圆,嘴巴也张得越大,脑海里也只剩下一个念头,“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什么时候派人去招降郭图了?郭图怎么约我们今天晚上三更去偷袭敌营?”
唯一没有晕头转向的只有是仪,这点倒不是是仪精明得可以一眼看出事情真相,而是是仪非常清楚自己在搞阴谋诡计方面永远赶不上陶副主任和贾老毒物这些顶级坏种,所以是仪对局势的判断永远都是只看最直接的方向,也只看最关键的地方。与陶副主任一起大概看完了书信后,是仪马上又向郭所问道:“敢问公弃将军,令兄约我军今夜偷袭袁谭大营,他在袁谭营中,可曾做好准备?”
“当然已经做好准备了。”郭所答道:“袁谭匹夫对所的兄长虽然曰渐刻薄,但兄长他在冀州军中毕竟是经营多年,树大根深,手中仍有兵权,今夜三更,我兄长将在袁谭匹夫营中以纵火为号,打开营门迎接贵军入营擒拿袁谭匹夫。”
“原来如此。”是仪点头,然后转向陶副主任说道:“主公,臣下认为,现在可以追究那位神秘刘晔先生到底是谁了。”
“啊?……哦,哦,是,是,是该追查此事了。”至今还在晕头转向中的陶副主任终于回过神来,忙向郭所问道:“公弃将军,你说是刘晔先生要求你们把回信直接递送于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太过古怪,还请将军详细道来。”
“这……”郭所又一次糊涂了,只能是转向旁边的史云风喝道:“匹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快向陶使君仔细禀报?”
“这……,小人也糊涂啊。”当事人史云风更糊涂,苦着脸说道:“昨天下午,有一位自称是刘晔先生的人,把小人从战俘营里提了出来,要小人把书信带回官渡大营,交给郭军师,还许给了小人两万钱,都伯或者督税吏的官职,说是事成之后马上兑现,小人就按着他的吩咐办了。”
“战俘营?那座战俘营?”只喜欢注意关键的是仪再次开口喝问。
“当然是你们的战俘营了。”史云风委屈的说,“小人昨天早上被你们俘虏,然后关进了战俘营,才几个时辰就被那位刘晔大人给提了出来。”
“主公,可传我军战俘营营官询问。”是仪赶紧说道。
陶副主任刚要点头,那边史云风又惊叫道:“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位刘晔先生身边,还有一个叫做李郎的卫士,是那个李郎把小人送出大营的。”
“李郎?!”陶副主任和贾老毒物等人又都是一楞,然后异口同声的大吼道:“来人,速去传杨宏和李郎来见!”
卫士匆匆领命而去,陶副主任和郭所等人各怀鬼胎的各自落坐,又过了片刻,徐州军队里最无良的一对主仆杨长史和李郎就被领进了大帐,看到了大白天里还是睡眼惺忪的杨长史,史云风又马上跳了起来,指着无良主仆大吼大叫道:“是他,他就是命令我送信的刘晔先生!还有这个李郎,就是他把我送出大营的!”
“怎么是你?”杨长史和李郎也认出了史云风,然后杨长史和李郎的小脸也一下子都白了,异口同声的惊叫道:“你怎么真的回来了?还在主公的中军大帐里?!”
“杨宏!李郎!”陶副主任猛的一拍案几,铁青着脸咆哮道:“跪下!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别看杨长史跟随陶副主任也有些年头了,但绝对还是头一次看到陶副主任如此愤怒,恐惧之下,杨长史与李郎赶紧扑通跪倒,晶莹的汗水也象瀑布一样,一下子就流满了杨长史枯瘦的脸蛋,还有李郎猥琐的小脸。
“仲明先生,晔有一件事非常不明白。”另一位苦主刘晔表情倒是很和蔼,和颜悦色的问道:“听说有人昨天从战俘营里提出了一名战俘,派这名战俘去敌营送信,末了又告诉那名战俘,说他姓刘名晔字子扬——敢问仲明先生,这是何人所为?”
杨长史颤抖得更是厉害了,汗水也在下巴上汇聚成流了,陶副主任却又一拍案几,大吼道:“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罪证确凿,连证人都在现场,咱们的万人迷杨长史也没了办法,只好是乖乖的老实交代,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交代了自己安排史云风送信的经过,也坦白了自己伪造陶副主任书信的罪行,气得混身发抖的陶副主任又问杨长史为什么要这么做时,杨长史老实答道:“罪臣想要借刀杀人,罪臣听郭图失宠,又想起当年他害得罪臣差点掉脑袋和当众尿裤子的仇,罪臣就仿造了主公的逼降书信,想要故意让这道书信落到袁谭手里,借袁谭的手杀掉郭图,所以就斗胆这么干了。”
“就因为这个?你就闹出这么大动静?”
陶副主任和贾老毒物等人还在张口结舌的大眼对小眼时,扑通扑通两声,承受不了如此沉重心理打击的郭所和史云风,已经一起摔在了地上,郭所还当场气昏了过去。
第三百三十四章 诸葛妙计安天下
“主公,命令已经传达至各营各寨,都尉以上将领皆已各归本部,组织我军将士开始着手准备夜战,随时等候主公升帐点兵!”
马忠的报告,陶副主任完全就是充耳不闻,低着脑袋只是盘算,盘算郭图的投降到底是真是假,是真打算接应徐州军队偷袭袁谭军的官渡大营,还是在官渡大营中布置下了陷阱,诱徐州军队去自投罗网。
托杨长史布置不够严密的福,留下了李郎真名这个破绽,让陶副主任顺藤摸瓜,已经基本掌握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杨长史公报私仇借刀杀人,本想伪造一封逼降信借袁谭的手除了郭图,结果逼降信真被送到了郭图面前,让郭图真的派来了郭所寄书请降,这些前因后果陶副主任都已经知道,现在陶副主任唯一不知道的,也就是郭图兄弟的请降到底是真是假了。
贾老毒物、刘晔、荀谌和是仪四大谋士也是眉头紧皱,他们和陶副主任一样,也都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却也不能断定郭图、郭所兄弟的请降到底是真是假,杨长史和李郎这对徐州最无良的主仆依然跪在大帐正中,一起颤抖着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虽说两次仔细复述了事情详细经过后,杨长史和李郎都已是口干舌燥,嗓子冒烟,但娇生惯养如杨长史这次也不敢开口索要水喝了,跪爬在那里只是微微发抖,连开口求饶的勇气都不敢有。
没办法,杨长史这次闯的祸实在太大了,私纵俘虏,还有暗中与敌人重臣联系这些都算了,关键是杨长史还伪造了陶副主任的亲笔书信,还以陶副主任的名誉泄露徐州军机,这么恶劣的行为不管是在那朝那代都是铁定杀头的重罪,自知在劫难逃的杨长史现在能做的,也就是考虑一会怎么向陶副主任开口求饶,再有就是期盼小姨子郭嬛和勉强算知己好友的贾老毒物替自己开口求情了。
郭所和史云风已经被请到了另一个小帐中休息,有明暗哨探悄悄盯着,临走时,郭所向陶副主任表示,说此事虽然是一个阴错阳差的误会,但自己兄弟仍然愿意归降徐州,又提醒说郭图已在袁谭军营中组织死士,布置接应,恳请陶副主任按约出兵,否则郭图在营中动手纵火,徐州军队却不去乘机攻营,郭图先生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末了,担心兄长安危的郭所又向陶副主任磕头,表示自己愿意留在徐州营中为质,以证请降诚意。
对此,陶副主任先是对郭所好言安慰,鬼扯说自己绝对相信郭图兄弟请降,又当着郭所的面下令全军布置夜战准备,打发了郭所离去后,陶副主任却不再多言一句,一个劲的只是盘算分析郭图兄弟请降真伪。
“应该不是诈降!”许久后,刘晔第一个站了起来,沉声说道:“否则的话,如果有诈,前来诈降的郭所就肯定得人头落地,郭图素来为人自私,前番为了他的荣华富贵,先是逼反了张郃、高览,后来又向我军出卖了大半青州,如此自私的为人,不可能为了袁谭牺牲他的兄弟,所以这次肯定不是诈降!”
陶副主任抬头来看刘晔,并不说话,那边荀谌也站了出来,拱手说道:“主公,子扬先生言之有理,谌之前久在冀州,深知郭图与郭所不仅是骨肉兄弟,更情同父子,郭图如果诈降,不太可能派郭所来我军营中送死。”
听了荀谌的分析,陶副主任终于有些动摇了,几乎就要相信杨长史又一次走了狗屎运,误打误撞真的替自己招揽到了郭图兄弟。坐在刘晔上首的贾老毒物却开口了,道:“友若先生和子扬先生的话虽然言之有理,但未必。主公和二公可以仔细想一想,倘若没有仲明先生这件事横插一杠,郭所请求为我军领路去攻敌营,我们是允许,还是不允许?”
刘晔和荀谌仔细一想发现也是,如果不是杨长史横插一杠,把招降策反大事搅成一场闹剧,让自军对郭图兄弟请降一事生出疑心,郭所提出为徐州军队带路去偷袭敌营,自军确实很有可能答应。盘算到这里,刘晔试探着问道:“文和先生的意思,难道是想说郭所或许是打算借引路之机逃命,只是被仲明先生搞得我们疑心大生,所以只得临时改用死间计,抱定必死决心诱我军中计?”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贾老毒物答道。
“但是文和先生,证据何在?”荀谌问道。
“没有证据,完全就是凭空猜测。”贾老毒物坦白答道:“诩只不过是想提醒主公,还有这么一个可能。”
“这可为难了。”是仪皱眉说道:“既有可能是真的请降,也有可能是临时改用死间,两个可能都有,也两个可能都没有确凿证据可以证明,难道说,我军这次只能是赌一把运气了?”
“赌运气?”在战场上运气一向烂得惊人的陶副主任目光一黯,忽然又抓起案几上笔筒,抡胳膊就往杨长史砸了过去,咆哮道:“都是你这匹夫干的好事,拿这么大的事开玩笑!现在好了,我们只能成千上万的将士为你赌命了!要是赌输了,成千上万的徐州将士就得被你这个蠢货坑死!”
“主公饶命啊!”被笔筒砸中的杨长史杀猪一样嚎叫起来,赶紧连连磕头哀求道:“主公饶命,主公饶命,宏知罪了,罪臣再也不敢了,再有不敢了,求主公看在罪臣以前的微末功绩上,饶罪臣一条小命吧。”
“主公,仲明先生虽然胆大妄为,但他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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