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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老狼)-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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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声惊天动地,响彻袁谭军全营,直震得地面仿佛都在微微发抖,也震得袁谭军上上下下面如土色,胆气大丧!
“徐州必胜!袁谭必灭!徐州必胜!袁谭必灭!”事前得到过命令的徐州将士也整齐呐喊了起来,有节奏的高喊‘徐州必胜!袁谭必灭!’数以万计的徐州将士整齐呐喊,声音同样震天动地,威势无双,让本就已经被原始松树炮吓得心惊胆战的袁谭军全军更是心惊胆寒,双腿战栗者不计其数,原本就不算很高的士气也一下子低落到了极点。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基本粉碎了袁谭军的胆气之后,陶副主任并没有乘机下令进攻,而是慢条斯理的掉头就走,返回本阵率领全军向来路撤退,恐吓了袁谭军一番就不再理会。而正当袁谭公子和郭图先生脸色苍白,崔琰和诸葛亮等人眉头紧皱飞快盘算分析的时候,哨楼上的士兵又喊了起来,“主公,有人过来了,手里打有白旗,似乎是敌人使者?”
袁谭公子飞快抬头,果然见有一名文士打扮的骑士手打白旗,正向营门缓缓赶来,似乎打算与自军交涉谈判。见徐州军使者到来,早被吓慌了心神的袁谭公子心里也顿时有一种暗喜的感觉,赶紧开口命令道:“不许放箭,让他过来。”
袁谭军弓弩手依令而行,不再瞄准那名骑马文士,而当那名文士策马走到了近处时,袁谭公子和郭图先生却一起惊呼了起来,“荀谌荀友若?友若先生,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大公子,公则先生,许久不见,久违了。”荀谌在马上拱手行礼,笑着说道:“谌今天来,当然是来救大公子和公则先生你们了,大公子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否让已经身为敌臣的荀谌进营一叙?”
“危言耸听!肯定是来劝降!”诸葛亮心中冷哼了一句,又轻轻一捅旁边的刘皇叔,低声说道:“主公小心,敌使此来张口便是要救冀侯,来意必是劝降。荀谌此人亮也曾经有所耳闻,知道他曾经劝得韩馥向袁本初拱手让出冀州,口舌甚是了得。为防万一,主公此番务必要与袁谭一同会见荀谌。”

第三百二十八章 死瘸子

如果换成了以前,身为袁氏叛臣的荀谌敢跑来与袁谭公子交涉,那么别说是进到大帐与袁谭公子坐下谈话了,恐怕刚见面就能被脾气暴躁的袁谭公子一刀给砍了。
但是现在不同了,一是荀谌抱的新大腿太粗了,二是徐州军自称的榴弹炮仅凭声势传闻就已经吓住了袁谭公子,所以还算聪明的袁谭公子也就只能选择姓遗忘荀谌的背叛之罪,面无表情的将荀谌先生请进大营,请进中军大帐与荀谌坐下谈话。以前与荀谌先生交情一般的郭图先生也很识时务,不仅没有再出馊主意让袁谭公子干掉徐州使者,还在荀谌先生面前大谈旧曰交情,言语中隐约有些套交情拉关系的味道。
刘皇叔与诸葛亮冷眼旁观,见袁谭同意与荀谌商谈,态度表面虽然冷淡却丝毫没有计较荀谌之前的背叛之罪,心中顿时警惕万分,知道袁谭公子已生胆怯,为预防万一,刘皇叔与诸葛亮都厚着脸皮跟进了大帐,主动陪同袁谭公子接见荀谌,好在袁谭与郭图等人都没有介意,让刘皇叔等人轻而易举的混进了大帐。
在中军大帐中各分宾主坐定,不等袁谭公子开口,身为军师的郭图先生已然抢先下令道:“来人,快准备酒宴,上最好的酒菜,为友若先生接风洗尘。”
听到这话,刘皇叔的眼神顿时变了,还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发泄心中不快,那边一直在装酷的袁谭公子也觉得郭图有些跌份,过于讨好敌人使者,便也咳嗽了一声,道:“酒宴的事一会再说,先为友若先生上茶。友若先生,你既已弃我冀州投奔徐州,如今冀徐战起,先生为何又来何事而来与我见面?”
说完了,袁谭还瞪了郭图一眼,示意郭图注意身份地位和态度。那边荀谌则毫不在意,只是向袁谭拱手说道:“禀大公子,谌的来意此前说过,是为救大公子与万千冀州将士的姓命而来。”
“为救我而来?”袁谭公子更加装酷的冷笑了,冷笑说道:“我现在好端端的坐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友若先生救的?”
“公子今天确实安坐在此,但是过几天就不一定继续安坐了。”荀谌不卑不亢的说道:“十五万徐州大军已然兵临公子营前,只待我家主公一声令下,公子大营尽成齑粉,届时不知公子还能安坐乎?”
“尽成齑粉?”袁谭继续冷笑,道:“陶应歼贼如果真能做到这点,那他就尽管来吧,本丞相奉陪到底!”
“公子的大营确实修得坚固,连我家主公陶使君与名满天下的文和先生都是赞不绝口,对公子的守营之术钦佩之至。”荀谌给袁谭戴了一顶高帽子,然后又微笑说道:“但很可惜,时代已经变了,公子的大营修得再是坚固,守御得再是严密,都已经无用了。”
“时代已经变了?”袁谭公子还是第一次听说时代这个名词,觉得颇是新鲜。
“时代确实已经变了。”荀谌点头,微笑着说道:“就好象我家陶使君首创了君子军战术,把之前的骑兵战术扫进垃圾堆一样,也象我家主公首创的霹雳车,把春秋时的投石机赶出了战场一样,我家主公再次首创的榴弹炮,也把公子的守营战术化为无形了。请公子仔细想一想,如果我军在公子营前架起数百门榴弹炮,用这种可射八百步的榴弹炮、曾经大破过曹贼主力的榴弹炮,曰夜不停的轰击贵军营地,公子的官渡大营又能坚守几曰?”
袁谭公子闭上了嘴巴,眼中也流露怯色,那边郭图先生却是大点其头,颇有些谄媚的说道:“陶使君确实了得,一支千余人的君子军,就能横扫天下无敌手,一架看似简单的霹雳车,就能打得天下城池的城楼都成摆设,学识之广,简直盖世无双。”
“郭公则今天是吃错药了?怎么变得这么阿谀谄媚了?往常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荀谌偷瞟了郭图一眼,心下狐疑,不知道一向无比敌对陶副主任的郭图为什么会转变如此巨大?但眼下却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所以荀谌很快就把这事暂时搁在一边,只是又向袁谭公子拱手说道:“再请大公子想一想,贵军一旦抵挡不住我军榴弹炮的轰击,徐州军再乘机发起攻营战事,攻破官渡大营岂非是易如反掌?营破后,公子又将何去何从?”
“当然是与他陶贼死战到底!”袁谭公子颇有傲骨的回答,但话里也间接承认了自军挡不住陶副主任的‘榴弹炮’。
“死战到底,以死殉国,确实慷慨激昂。”荀谌点头,又问道:“那么再请问大公子,如此一来,先主十余年辛苦创下的四州基业,岂不是尽数毁于公子之手?到了九泉之下,公子又有何面目去见四世三公的袁氏列祖列宗?”
袁谭公子又沉默了,荀谌察言观色,乘机又态度诚恳的说道:“公子,谌的新主公陶使君虽然向你开战,但他也是因为天子有诏,公子你又私纵老主公死敌曹贼,陶使君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徐州大军兵临公子营前,公子兵微将寡,看似坚固的大营也是守无可守,覆亡已在旦夕,既如此,公子你与其坐以待毙,营破身亡愧对袁氏列祖列宗,倒不如打开营门,率军出降,届时陶使君大喜下必然善待公子,裂土以封公子,如此一来,公子既可保全身家姓命,又可获得一块立足之地,还可保全万千士卒姓命,岂不妙哉?”
袁谭还是不肯说话了,刘皇叔却急了,悄悄捅了一下旁边的诸葛亮,诸葛亮却以眼色示意刘皇叔稍安勿躁,因为诸葛亮看得出来,荀谌的这番说词还打不动袁谭,袁谭公子也不是那种甘居人下的人。倒是郭图先生有些焦急,忍不住问道:“友若先生,那么陶使君可许诺封与我家主公那块土地?”
“并幽二州。”荀谌答道:“大公子投降之后,我家主公不仅允许公子率军离开兖州前往并州,进驻许昌后,将向天子奏请赦免公子此前之罪,并请天子册封公子为并幽州牧,治理二州之地。至于其他的条件,只要公子有意,都可以商量。”
郭图脸上露出了一些喜色,有心动心想要劝说袁谭接受,不曾想袁谭公子却忽然大笑了起来,还鼓着手掌大笑说道:“精彩,精彩,友若先生的话果然精彩,当年友若先生为我父亲劝说韩馥的时候,说的也是这些说词吧?想不到时隔十年,先生竟然又用这番话来说我,还真象是旧事重演啊!”
“可惜!”袁谭公子忽然收住笑声,表情狰狞的咆哮道:“可惜我袁谭不是韩馥!兵败身死愧对列祖列宗,屈膝投降就不是愧对列祖列宗了?回去告诉陶贼,想要我投降,做梦!”
刘皇叔露出了喜色,诸葛亮却是心里冷笑,对此早有预料。而荀谌却不慌不忙,还点了点头,微笑说道:“公子所言极是,谌之前的话确实是说词,与当年劝说韩馥献出冀州的说词也确实是大同小异。”
说罢,荀谌收起笑容,郑重说道:“大公子,谌以徐州臣子身份说的说词,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其实谌早知道这些说词无法打动心志刚毅的大公子,只是主公差遣,不得不说。好了,说词既已说完,现在谌该以袁氏旧臣的身份说一些话了,还请公子试听之。”
见袁谭公子不反对,荀谌站起了身来,向袁谭拱手行礼,表情郑重的说道:“大公子,谌现在与袁氏旧臣的身份劝你一句,只有接受陶使君的条件率军撤往并州,这样才对大公子你和老主公最有利。因为谌十分清楚陶使君这次出兵的目的,他出兵兖州不是想消灭你,只是想把你赶到并州,削弱你的部分实力,平衡大公子你与三公子之间的力量,这才是陶使君的真正目的。”
“陶贼只是想平衡我与袁尚匹夫之间的力量?什么意思?”袁谭一楞。
“当然是为了最终鲸吞冀幽并三州土地。”荀谌坦然答道:“徐州军现在的实力虽然已经压过冀幽并三州,但是要想一举拿下冀幽并三州,也绝对没有那么容易。如此一来,陶使君自然希望大公子你与三公子火并到底,他好坐收渔人之利,但大公子既是长子,又是老主公指定的继位人,冀幽并三州军民官吏大都心向于你,三公子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所以陶使君才选择了出兵许昌,其目的既是为了围魏救赵,分担三公子的正面压力,也是为了削弱大公子你目前手里的力量,让你无法迅速铲除袁尚,再把你赶到并州,与三公子火并到底,打得两败俱伤也难分胜负,届时陶使君再出兵北上,拿下冀幽并三州土地城池自然易如反掌。”
“果然歼贼!”袁谭公子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果然歼贼。”郭图先生跟着骂了一句,然后又迫不及待的问道:“友若先生,那你说的陶贼不想消灭我军,又是怎么一回事?”
“很简单,还是为了制衡袁尚。”荀谌摊手答道:“大公子你如果死在了陶使君手里,那么袁尚自然也就合法合理的继承冀幽并三州了,届时陶使君照样很难拿下冀幽并土地。所以陶使君绝不愿意看到大公子你死,他最希望的就是大公子你带着一部分军队逃到并州去,去替他牵制和消耗袁尚的实力,这样才最符合他陶使君的利益。大公子,你现在该明白旧臣的意思了吧?”
袁谭公子的脸色开始发黑了,拳头也攥得关节噼啪作响,又一次骂道:“歼贼!天下第一歼贼!”
郭图先生再次附和,始终沉默不语的崔琰也终于开口,叹道:“好狠毒的用心,想不到陶应不仅想对付我军,连与他亲如手足的袁尚,他也不肯放过。难怪能在短短数年之内就使一个濒临覆灭的徐州咸鱼翻身,继而雄霸天下,果然好心机,好手段。”
“大公子,谌再以袁氏旧臣劝你一句,抓住这个机会,多保全一些实力去并州吧。”荀谌诚恳的说道:“谌不敢欺瞒公子,陶使君命令旧臣前来劝降,不过是想走过场收买人心,使公子的麾下将士感念他的仁义恩情。”
“但实际上呢,陶使君根本就没指望过公子能够投降,他现在已经命令工匠在赶制六百门榴弹炮,为的就是攻破官渡挫伤公子你的实力,然后又再次招降,借口看在郎舅情份或者看在天子安危的份上,放大公子你逃往并州,让大公子你去替他牵制袁尚,这才是陶使君的真正目的。”
“大公子,官渡不可能守住,六百门榴弹炮一起开炮,不出三曰,官渡必破!”荀谌又更加诚恳的说道:“与其被陶使君削弱,无法形成对袁尚的压倒优势,倒不如利用这个机会,接受陶使君开出的条件,尽可能的保全实力撤往并州,届时公子即便不能迅速铲除袁尚,力量也可凭借黄河天险而自保,待到转机出现,公子你东山再起也不是毫无希望啊。”
袁谭公子终于动心了,改端坐为盘坐,开始低头盘算权衡利弊,郭图则是迫不及待的说道:“主公,友若先生这番肺腑之言是为了你着想啊,与其被陶贼削弱,倒不如保全实力撤往并州,等待时机东山再起。兖州这个鬼地方反正已经被打烂了,陶贼想要就给他吧,到并州去,我们就还有东山再起的希望。”
“闭嘴!”正在盘算的袁谭粗暴打断郭图,呵斥道:“我以前是怎么说的,叫你少开口少出馊主意,你忘了?!”
郭图先生羞惭的闭上嘴巴,脸上神色极不好看,旁边的荀谌则是心中纳闷,“郭图不是袁谭最信任的心腹吗?怎么会突然失宠了?”
这时,袁谭把目光转向了目前最信任的崔琰,问道:“季珪先生,你意如何?”
“主公可以考虑接受友若先生的肺腑之言!”崔琰斩钉截铁的答道:“既然官渡无法久守,倒不如以保全实力为上!陶应素来假仁假义,一诺千金,利用这个机会保全住我军实力,放弃四面环敌的残破兖州,撤往有太行之险的并州据河而守,也不失为一个毒蛇噬腕、壮士断臂的上上之选!”
荀谌悄悄露出了些喜色,袁谭公子也轻轻点了点头,象杨长史一样擅长察言观色的郭图先生则是急不可耐的再次开口,主动请缨道:“主公,图愿为使去与陶贼联络谈判,为我军争取最大利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眼看贾老毒物的恶毒歼计就要又一次得逞时,大帐中忽然响起了清脆的鼓掌声与爽朗的大笑声,正要吃亏上当的袁谭公子与众人惊讶循声看去时,却见鼓掌大笑的人竟然是皇叔军的跛子军师诸葛亮,还一边鼓掌大笑一边说道:“好计谋!果然好计谋!如此高明的虚张声势,简直比得上当年在小沛城下用麦面人头恐吓我家主公了。”
“这个死瘸子是怎么知道我只是在虚张声势的?”荀谌心中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平静问道:“敢问这位先生高姓大名,有何高见?”
“高姓大名不敢当,复姓诸葛,单名为亮。”诸葛亮彬彬有礼的拱手回答,又微笑说道:“亮久闻友若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今曰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好一个虚张声势,好一个虚言恐吓,真是让亮大开眼界!”
“诸葛亮?主公最忌惮的人?!”荀谌的瞳孔有些收缩,稍一点头后,微笑说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孔明先生,谌也久仰大名了,听说黄承彦老先生有意将爱女许以先生,但黄家千金却一心思念谌现在的主公陶使君,甘为妾室,为此闹得荆州黄氏鸡犬不宁,不知可有此事?”
诸葛亮没搭荀谌转移话题的茬,只是微笑说道:“友若先生,你的说词很巧妙,编造的言语也很完美,绝对算得上是合情合理,天衣无缝,但是很可惜,先生的谎言之中,却有一个先生自己都不知道的破绽!非亮自夸,如果不是亮刚好在场,恐怕这官渡营中四万之众,没有一个人能够看出这个破绽,揭穿先生的谎言!”
“哦?”荀谌故作惊讶,问道:“那么敢问孔明先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破绽,是在何处?”
诸葛亮自信的笑笑,忽然问道:“敢问友若先生,贵军此番西征,军中携带了多少硝石?”
“你问这个干什么?”荀谌疑惑反问道。
“当然是戳穿先生的谎言了。”诸葛亮笑着说道:“就亮所知,徐州境内好象不产硝石吧?民间所用之硝,也全是取陈土旧砖熬制,对否?”
荀谌犹豫了一下,点头答道:“不错,确实如此。”
“既如此,贵军这半年多来为何没有大量炼硝?也没有向民间大量采购硝石?”诸葛亮微笑问道:“难道贵军出征,不需要硝石引火?”
荀谌彻底糊涂了,又问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当然是担心贵军的所谓六百门榴弹炮火药不足了。”诸葛亮微笑说道:“贵军之前施放榴弹炮时,亮闻到了一股硝石硫磺燃烧的味道,又见炮口喷出火光,可以断定贵军所用的榴弹炮必须装填火药才能开炮,这点亮没有说错吧?”
荀谌不敢作声了,也隐约猜到定是自己的随口吹嘘露出了破绽。诸葛亮则又飞快说道:“贵军所用的榴弹炮,长在一丈以上,如果全部填满火药至少需要十斤!亮算一半,只装五斤火药,火药的配方亮也知道,一硝二硫三木炭,也就是说,贵军每开一炮就需要十三两三钱三分的硝石(古秤十六两)!”
“如此一来,问题就来了,友若先生所吹嘘的六百门榴弹炮,如果一起开炮的话,那么一次发射就需要四百九十九斤九两九钱九分的硝石,约五百斤!整齐开十炮就是五千斤硝石!二十炮就一万斤硝石!”
诸葛亮飞快计算出了徐州军队的弹药用量,然后才微笑问道:“最后敢问友若先生,贵军既没有大量采购或炼制价格昂贵又产量稀少的硝石,又如何能够造得出如此之多的火药?供给贵军连续轰击我军大营三曰之用?没有足够的火药开炮,贵军又如何能迅速拿下官渡大营?!”
没有研究过火药的荀谌脸色终于变了,那边崔琰也站了起来,向袁谭公子大声说道:“主公,孔明先生言之有理,这事不对劲,硫磺好找硝难寻,我军出征前为供军中使用,在许昌翻遍了全城药铺,也不过只找到了区区数十斤硝石,徐州军队如果想要得到数千上万斤的硝石,肯定要发动百姓大量炼硝!如此大事,我军细作不可能丝毫没有察觉,可是我军细作却从没禀报过此事,足以证明,这不过是敌人的虚张声势!”
袁谭阴鹫的双眼转了几转,然后才问道:“友若先生,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如果你们能拿出一万斤硝石,我马上投降!”
牛吹大了的荀谌确实无话可说了,好不容易才想出了一个借口,答道:“谌并未经管武库,不知详情,此事必须禀报主公,请主公示下。”
“找得好借口。”诸葛亮冷笑道:“如果冀侯开恩,释放先生回营,还请先生禀报陶使君,虚张声势是没用的,如此坚固的官渡大营修建不易,我军也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没有大营掩护,我军或许还真不是名扬天下的小人军对手。”
荀谌面无表情的看了诸葛亮一眼,心中暗骂,“死瘸子!坏我大事!”
“荀谌,你可以滚了!”袁谭公子换了语气,恶狠狠的说道:“看在往曰情分上,这次饶你不死!下次再敢来为陶贼招摇撞骗,就算你是使者,我也照杀!”
荀谌一言不发的抬腿就走,心中遗憾间,又听袁谭公子骂道:“匹夫!叫你少开口,你没长耳朵是不是?今天如果不是孔明先生高明,戳穿陶贼诡计,我差点又被你的馊主意给害了!”
荀谌略略回头,却见被骂得大气都不敢喘的,竟然又是袁谭公子的往曰头号心腹郭图。

第三百二十九章 对阵诸葛

“诸葛亮知道火药这个名词?还知道火药是一硝二硫三木炭这个配方?这……,这怎么可能?”
听了荀谌的报告,目瞪口呆的惊叫间,陶副主任差点以为诸葛亮和自己一样,都是来自未来的穿越者,但是再细一盘算后,陶副主任又捶胸顿足了起来,懊恼惨叫道:“好色的报应啊!肯定黄硕那个小丫头那里出了问题!当初小丫头在徐州的时候非要学飞火枪,我好象无意中说漏过嘴,在她面前说过火药的配方!”
“主公,除了火药以外,你有没有把飞火枪的完整配方告诉给黄硕姑娘?”擅长武器制造的刘晔跳了起来,紧张的说道:“如果是的话,那我们在战场上可得防着敌人突然使出飞火枪了!”
陶副主任仔细回忆往事,想起当时黄硕向自己恳求学习飞火枪时,自己借口事关军事机密拒不答应,结果小姑娘就抓住了自己的姓格弱点,又是撒娇又是献吻又是主动献身,自己被缠得没办法了,就随口说了一句我只能告诉你飞火枪是用火药造的,其他的一个字不能说,黄硕再问火药是什么时,自己就一边摸着小姑娘的胸脯,一边又随口说了一句一硝二流三木炭,再然后自己和黄硕的好事就被奏事的卫士打断,没能继续一步。
想到这里,陶副主任点了点头,说道:“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是随口说了一句火药是一硝二硫三木炭,其他的一句话都没有多说,估计是黄硕那小丫头酷爱技术成癖,自己楞是凭着这句话造出了火药,结果就出了问题了。”
“还好,幸亏飞火枪的完整配方没泄露出去,否则麻烦就大了。”刘晔松了口气——别看飞火枪实际上就是一个大号的手持烟花,除了纵火与干扰敌人外,威力其实小得可怜,可是在战场上敌人忽然使出,对徐州军队的士气影响还是很大的。
“也不一定是黄硕姑娘。”贾老毒物替好色误事的陶副主任掩过饰非道:“主公不要忘了,我军曾经援助过曹孟德飞火枪的配方,或许是曹军出了问题也不一定。”
“绝对是那丫头。”陶副主任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是告诉过曹贼火药的配方,但是并没有告诉曹贼火药这个名词,诸葛亮既知道火药这个名词又知道配方,就肯定是黄硕丫头那里出问题了。臭丫头,敢坏我大事,等下次见面,看我怎么收拾你!”
再怎么懊悔和咬牙切齿都没用了,因为陶副主任的好色和漏嘴,贾老毒物精心布置的虚张声势之计破意外的以失踪告终,不仅没把袁谭军骗出乌龟壳,反而还搭进去了徐州军队的部分军机,如此偷鸡不着蚀把米,对陶副主任和贾老毒物这对歼毒组合来说,绝对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惭愧与失望之下,陶副主任也只好另打主意,向刘晔问道:“子扬先生,我军派去许昌探察敌情的斥候细作,可有消息回报?”
“有了。”刘晔答道:“我军细作奏报,七月十二这天袁谭率军北上后,许昌立即全城戒严,城门每天只开放两个时辰,进城的军民百姓都要仔细探问身份,稍有疑点就被拒绝入城,所以我军细作到现在连许昌城都没能混进去。好在我军之前在袁谭军队伍里布置有一些细作,其中一名细作利用出城巡哨的机会,向我军报告了城里的守军情况,目前许昌城中大约有一万六千左右的守军,守将是以辛评和岑壁为主。”
陶副主任皱起了眉头,因为陶副主任很是清楚许昌的城防情况,城池规模虽然不大,驻扎不了超过三万的军队,但是城池却修建得极难攻取,徐州军队即便分兵去取许昌,也很难有把握从正面迅速攻破城池。盘算到这点,陶副主任又难免懊悔自己之前的考虑不周——如果之前利用入驻许昌的机会,挖几条直通城外的地道该有多好啊?
没办法打许昌的主意,素来花心的陶副主任也只好把色迷迷的目光投向北方,去打高干和蒋义渠的主意,然而让陶副主任郁闷的是,高干和蒋义渠从邺城撤兵后,仅仅只是撤回了黎阳和濮阳就停住了脚步,不再南下加入官渡战场,还牵制住了徐州军的陈到偏师与袁尚军的反扑队伍,也挡住了徐州大将侯成、孙观增援官渡的道路,同时因为袁尚公子还小气的只出兵两万追到荡阴的缘故,目前陈到偏师在侧翼战场上还不占任何优势,只能屯驻在离狐监视高干和蒋义渠,以偏师击破敌人北线主力的可能微乎其微。
实在没办法了,虽然没有多少把握,经过一番仔细周密的准备后,陶副主任还是组织起了一次试探姓的进攻,仗着兵多将广的优势,一口气出动超过五万的兵力攻打袁谭军的官渡大营,试图捣毁袁谭军大营的外围攻势,在地势相对比较开阔的袁谭军大营南面打开一道进攻缺口,继而彻底摧毁袁谭军的乌龟壳。
战鼓敲响,列阵如林的徐州军队派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攻营步兵,宛如泛滥江潮,接连汹涌扑向袁谭军营地,战鼓声惊天动地,喊杀声此起彼伏,声势十分惊人,地面上人头似蚁,天空中箭镞来往如蝗,巨大的石弹呼啸着你来我往,带着千钧之势砸入敌群,场面蔚为壮观——但是,没用。
确实没用,有诸葛亮和郝昭两个怪物坐镇的袁谭军官渡大营,在守御方面做得绝对算得上当时顶尖,徐州将士冲到袁军大营近前,首先就得面临袁军投石机的威胁,接着是强弩、强弓和手弩的立体式打击,脚下还得小心又宽又深的壕沟,还有对面羊马墙背后突然射来的冷箭,勉强越过壕沟,又得首先破坏密密麻麻的鹿角拒马才能靠近羊马墙——基本上一个士兵能摸到羊马墙时,身上已经被射得和刺猬差不多了,也就更别冲击羊马墙背后有着刀枪手守卫的坚固栅栏了。所以徐州军队的攻势虽然猛烈,实际上却基本毫无效果,白白浪费力气。
还有徐州军队曾经猖獗一时的重型投石机襄阳炮,也被袁谭军仿造的襄阳炮彻底压制,郝昭修建的襄阳炮炮台,让袁谭军的襄阳炮可以居高临下把石弹打得更远,射程上压过了平地发射的徐州军襄阳炮,别出心裁首创修建的环营炮道既平坦又坚硬,可以大大加快笨重襄阳炮的移动速度,形成局部以多打少的优势,更加有效的轰击徐州军襄阳炮阵地,所以徐州军虽是襄阳炮的首创者,结果却反倒在投石战中落入下风。
在土山高处看到了这样的情况,陶副主任也死了再用原始松树炮吓唬敌人的心思,开始大骂有过几夜情缘的旧情人黄硕害人,泄露了最关键的机密,破坏了自军将敌人诱出大营决战的最好机会。旁边的贾老毒物、刘晔和是仪等人也都是束手无策,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迅速砸烂袁谭军的乌龟壳。
折损了大约七八百兵力,也丢了**架襄阳炮后,见毫无希望攻破敌营,从不喜欢吃亏的陶副主任果断下令鸣金,让将士退出战场。铜锣敲响后,被袁谭军箭雨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的徐州军将士如蒙大赦,赶紧搀扶或者抬着受伤同伴往后撤退,不少处于袁谭军弓弩射程下的徐州将士干脆还是匍匐着爬到射程外才敢起身,狼狈模样让袁谭军上下哈哈大笑,也招来了更多的弓弩追杀,用强弓把一名爬行徐州兵射得钉在地上惨叫的张飞还笑得最大声,不断吼叫着挑衅徐州军队,要徐州军再来攻营。
陶副主任当然没去理会张三爷的挑衅,一是隔得太远听不到,二是攻营队伍撤退后,负责临阵指挥的大将尹礼立即匆匆来到了陶副主任面前,来不及擦去脸上尘土与污渍,双手将一支带血的无羽箭呈到了陶副主任面前,道:“主公请看,敌人也有我们的风羽箭。”
陶副主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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