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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公子(方景)-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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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打,打到只剩下一口气后,交由她家主人发落。”张灏淡淡吩咐道。
那中年妇人险些被人撞到,脱口而出就是一句骂人话,等她镇定下来,一见到面前两个孩子穿戴不俗,显然非富即贵,不由得心中暗暗后悔,
不过哪里会想到,这少年更加蛮横不讲理,张口就要打人,气的中年妇人双手叉腰,可惜没等张嘴,就被从后面追上来的青年一脚踹飞。
一声惨叫,妇人被踹的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直抽搐,这一脚实在是力量太过巨大,就是张灏也有些心惊。
“够了。”张灏看了眼踹人的亲随西门荣轩,阻止他继续打人,再打下去的话,估计那妇人命就没了,瞪着对面一群目瞪口呆的人,皱眉道:“今晚你家主人必须亲自到后山去向我请罪,敢要不来的话,后果自负。”
并未把此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放在心上,张灏拉着怜霜就要出去,大家身处的地方是寺庙后门前的一片空地,出了后门前面就是郊外,就能隐约能看见自家院子。
“你,你伤了人还想走吗?哎呀,快护着小姐走。”
随着一位管事穿戴的中年人大叫,接着就是神色有些气急败坏,准备护着人群中的两位美貌少女走人。
根本不打算理会这些人,张灏脚步刚踏出后门,却同样后退一步,迅速打量一眼飞奔而来的二三十个汉子,人人手里拎着腰刀短棍,其中领头的却是一位道士。
张灏砰然大怒,指着那些气势汹汹,跑过来的汉子,厉声道:“统统给我杀了,一个不留。”
先不说此地乃是佛门重地,就说自家院子可就在不远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一群好似闲汉的百姓,竟敢手执兵器在这附近喊打喊杀,张灏可不会给他们一个辩解的机会,立马下令痛下杀手,出言绝不留情。
把迷糊中的怜霜拉到身后,张灏也不管外面的情形,指着那群就要跑走的人,骂道:“都给我押过来跪下,谁敢反抗斩!”
西门荣轩等四五位亲随立时追了上去,而后门外则传来阵阵马蹄声,伴随着男人的惨叫和跪地哭喊声,竟然瞬间就没了动静。
只觉得这会子遇到的事情莫名其妙,张灏大为恼怒,冷着脸不让怜霜出来,看着那中年管家还想抵抗,但几下就被打倒在地,连同瑟瑟发抖的几位女人,全都给押了过来。
漫天血腥气扑面而来,张灏生怕吓到怜霜,急忙朝胡凯使个眼色,柔声道:“你去佛堂坐会,等会哥哥去接你们。”
神色乖巧的点头,沐怜霜此刻真是脸色苍白,乖乖的低头跟着胡凯快步离去。
地上躺着一位妇人,又跪着七八个下人,唯有两位美貌少女神色害怕的站着,这副乱七八糟的场面,真使人无语。
马嘶声响起,接着一身飞鱼服的严海龙大步进来,单膝跪地,一脸惭愧的低声道:“是属下疏忽,竟然被一群泼皮惊扰到二爷,属下领罪。”
不说张灏贵为侯爷,就单说他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不管到哪,都会有大量锦衣卫贴身保护,尤其是当日灵枫道姑断言张灏日后会有三次血光之灾,不管是张灏本人还是其亲人,谁不紧张?
今次出门扫墓,看似跟着而来的家人不多,但实际上附近早已驻扎将近五百人的锦衣卫铁骑,而严海龙率领的,就是距离院子最近的一支百人锦衣卫。
“你确实有错,你那百户还是不要当了,继续呆在我身边吧。”张灏冷冰冰的说道,这严海龙实在是不适合领兵或是担任官职,也是自己用人不当,明明一位天生适合做杀手的,你却非让他去冲锋陷阵,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嘛。
“是。”严海龙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他性子懒散,喜欢女色,还真是不喜欢做什么百户,这成天和一群冷冰冰的下属打交道,委实无趣。
“把外面都收拾干净,别吓到家里人,留活口了吧?”
“留了。”严海龙心中偷笑,又不免有一丝庆幸,这要是当时真听从二爷的吩咐,把人都给统统杀光,那这下子弄不好就要两罪并罚了。
果然瞧见二爷露出满意的神色,突然指着跪着的管家,问道:“说,为何有人追杀你们?”
严海龙狠狠瞪了那一脸不满的管家一眼,偷偷朝身后打个手势,就见张继开会意点头,转身出了后门。
事情来龙去脉很狗血,也很简单,原来这群人乃是伯爵之家,随着家主病逝,其家族爵位因此断绝,不过他家算是皇商,并未因此家道中落。
今日出门祭拜祖先,又顺道去了附近道观上香,没想到那道观里面藏污纳垢,有个附近大户人家的少爷,拜了道观主持为师父,此人姓殷,双名大石,极是个贪财好色之辈,趋时揽事之徒。
这殷大石乃是附近一霸,人送外号殷太岁,成天不务正业,专架鹰狗,他又是宫里一位太监的妻弟,家中富裕,平日就喜好躲在道观里,偷看四方烧香的妇女。
又有几个闲散道士贪他钱财,专门干些藏奸蓄诈的下流事,替他诱骗些妇人到密室之中,供殷太岁任意侮辱,这妇人**之后往往不敢声张,就越发助涨了这些人的胆子。
今日就是看中这家两位小姐花容月貌,又从下人嘴里打听到,不过是个没个权势的皇商,色胆包天之下,就想着骗人到密室之中,谁成想,这人家的大小姐眼看着就要上钩,偏偏年纪小的那位姑娘,突然半路拉着姐姐就走。
清明节上香的百姓极多,殷太岁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又惧怕人家人多势众,结果眼睁睁看着那家人朝着万安寺赶去。
他哪舍得美人逃走?气急败坏之下,就命人唤来一群下人,也是活该这家伙恶贯满盈,竟然还敢追到万安寺抢人,结果正巧被张灏遇见,结果一群人全都被杀死,只剩下殷太岁因穿着道袍,侥幸逃过一劫。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201章 元香探望
第201章 元香探望
一应善后事宜都交由身边人去做,企图暗害朝廷命官,私藏兵器,聚众行凶,举凡触犯一条即是死罪,也是活该殷家倒霉,恶事做得多了,终归要受到报应。
张灏喜欢做些好事,但也不会放任无辜之人可能会威胁到自家亲人的安全,当看到一群手拿刀剑棍棒的汉子冲来时,即使明知道与自己无关,一样会绝不手软。
一百名经过训练的锦衣卫,对付三十位粗通武艺的闲汉,几乎是眨眼工夫就告完事,这时代没有人会心慈手软,冒犯上位者,本身就是取死之道。
也算是他们命该如此,遇上一位处事异常凌厉果断的主,不经问话就大开杀戒,而殷家那背后撑腰的太监一样逃不过一劫,连同家人,轻则发配千里,重则斩立决。
或许里面有无辜之人,但张灏毫无一丝愧疚,凡是遇到危险苗头,张灏的宗旨永远是先下手为强,不管是谁,哪怕你是一位好人。
这皇商之家姓史,祖上乃是开国的一位伯爵,可惜不是世袭,到了第三代已经一降再降,沦落成了一家普通贵族。
两位小姐是姐妹俩,自小父母双亡,上面还有一位兄长,无巧不巧的,娶得媳妇是张家旁系姑娘,按辈分乃是张灏远房堂姐,一场纠葛下来,大家竟然都是亲戚,委实有些令人哭笑不得,这京城世家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果真是名不虚传。
既然都是自家人,张灏自然不为己甚,又见两位姑娘一脸惊恐,显是受了惊吓,当下把人都请到院子里休息,又打发那名管家回家报信,说自家小姐会跟随张家人一同回京。
看似一件惊天血案,但到了张灏手上,就跟没发生过一样,至此灏二爷越来越体会到权势带来的好处。
那边安排解缙一家人团聚不提,今日毕竟见了血不吉利,一家人非常扫兴,沐浴更衣后直接去了后山祭拜一番,摆上祭品,烧了冥纸,最后几位姑娘洒泪而别。
张灏身上染了血腥气,不能去青冢扫墓,而是独自寻了一处清幽所在,放置一具香炉,点燃三根香,默默坐了半天。
一想起这位绝顶聪明,心地善良的吕小姐,那音容笑貌,言谈举止依然在脑海中历历在目,张灏触景伤情,心中难受。
可惜后来她嫁给张林后,毕竟已为人妇,大家再不能时常联络,因此直到佳人病重之时,张灏才得以见上最后一面。
“张林?”张灏喃喃自语,他绝没想到,这位看似痴情一片的男人,竟然会是如此一个薄情寡义之辈,婚后不出一个月,就对处事庄重得体,但不会闺房之中讨人欢心的妻子感到厌倦,好在看重妻子娘家的权势,表面上一如既往,但偶尔流露的冷漠不耐烦,岂能瞒得过心思聪慧,自小最是敏感的吕小姐?
也是佳人对未来想得过于美好,竟期盼能和丈夫朝朝暮暮,比翼齐飞,但现实却兜头给了她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幻想,面对一屋子的姐妹,吕小姐起先还强自忍耐,但丈夫还是觉得不满足,不停的往屋里划拉,连她陪嫁的丫头,不管丑的美的,竟一个都不放过,气的吕小姐口吐鲜血,触发旧病,病倒后在没好起来。
一想到此,张灏苦笑,自己有何资格去鄙视张林?大家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一想到佳人临终前的遗言,张灏深深叹息,叹道:“我会暗中照顾你那负心人的,你最后几件愿望竟然都是为了他,张林何德何能,即使辜负了你的一片深情,而你却还是只为了他一心着想,张林,你这一辈子总算是不枉此生了,唉!”
“只不过,你确是看错人了,我张灏岂是眼瞎之人?很多事我不愿理会,但终有一日,张林,希望你好自为之。”
收拾心怀,张灏慢慢站起孤独离去,只剩下轻烟渺渺,春风吹拂香炉,好似继续诉说着一位痴情女子的不幸一生。
连夜回京,途中命西门荣轩把史家姐妹送回去,可没成想这短短时间,沐怜霜竟然和史家妹妹一见投缘,拉着人家的手就不松开,张灏不悦,不免上前责备几句,吓得怜霜委屈掉泪。
看着史家姐妹依依不舍的告别离去,张灏板着脸一声令下,整个车队在锦衣卫的保护下返回府上。
张灏心情不好,也未去安慰怜霜,他沉着脸不说话,家中女眷不管何人,全都默不作声的快步离去,
等望着自家女人进了园子后,张灏心情郁闷,闷头去了父母住的院子,等到了书房,果然被父亲张辅一顿大骂,责令他三个月不许外出,好生在家闭门思过。
灰溜溜的跑回怡红院,因张辅嫌醉梦居不好听,好像整日里醉生梦死一样,强行逼着张灏改了名字,而灏二爷自是比照某本名著,顺手就给改成了怡红院。
一连半月,张灏无精打采的呆在园子里足不出户,期间惹得宫里几位娘娘都不时命人送来些小礼物,竟然还搬动皇帝出来开口替张灏求情,但却被昔日的大将军一口回绝,人家父子间的事,即使帝王也无可奈何,至此京城人人算是清楚了,以往行事最是肆无忌惮的混世魔王,总算是有了一位真正克星。
张辅对于嫡子管教异常严厉,几乎到了凡事都看不顺眼的地步,一遇上就要训斥一番,反而对于几位侄子亲善有加,早晚叫到身边耳提面命,用心栽培。
或许是察觉到文臣即将崛起,张辅不在如以往那样器重族中一干学武子弟,而是鼓励子弟们弃武从文,其中对于习武堂诸多文武全才的亲随们一样不待见,平日对于他们不闻不问,视而不见。
这边则修缮族学,重金聘请名师,家族和亲戚家的孩子,不用花费一文钱即可读书,惹得族中人人称赞,二房几位少爷都是学文的,因此格外被大伯器重,也是情理之中了。
不过园子里依然是所有男人们的禁地,对此身为家主的张辅也无可奈何,即使他有意让侄子们随时进去,但却始终过不了儿子张灏的那一关,虽然贵为老子,可惜儿子本身就是一位侯爷,身后还有全家女人的一力支持,更何况,人家灏二爷背后还有皇帝和贵妃引为靠山。
或许这就是他们父子俩不和的真正原因吧,对此京城无数人都在暗中猜测,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儿子在家中的权势声望超过父亲,恐怕对于一生手握大权的张辅来说,也算是个讽刺和挑衅吧?
对于张家父子不和,显然附和很多人的利益,就算是皇帝朱棣,同样不打算和解这对父子的紧张关系,能有个人压制越来越无法无天的灏二爷,求都来不及呢!
好在父子永远是父子,张辅对于儿子一干别出心裁的新规矩,从不去任意干涉,家中一应琐事,更不管不顾,任由侄媳妇朱元香一手操持。
很快一个月又过去了,园子里一切如故,张辅夫妻住在二道门,除了早晚向母亲请安,一亩三分地里,唯一的男人只有灏二爷了,也不知羡慕坏了多少外人。
二爷却始终闷闷不乐,不知愁坏了多少家中女眷们,这日一大早,朱元香处理完家中日常琐事,带着几个丫鬟径直来到怡红院,一进屋,就看见兄弟一身单衣的躺在床上,翻看着一本书。
屋中堆放着冰盘,天窗又是敞开的,空气流动,不算气闷,不过朱元香还是皱起眉头,妇人家自是不想看到一个爷们,整日里无所事事的呆在家中,哪怕在园子里到处游玩也好。
挥手让丫头们全都退下,朱元香心中为兄弟难受,扭身走到床边坐下,一把抓过那本书,随手一看,立时脸红耳赤,骂道:“还以为躲在屋里认真读书呢,没想到却是看这些混账东西。”
“唉,那怎么办,老爷子成天死盯着,现在连周姐姐都不敢过来了,真是无趣。”
朱元香无语,不过对于兄弟凡事不回避自己感到窝心,笑吟吟的拾起床头一包菊花香片,捏了一块含在嘴里,立时觉得满口生香。
“闷了就拿丫头们解渴呀,真是一个榆木疙瘩。”
瞥了一眼兄弟那高高撑起的地方,朱元香心头乱跳,早在年前丈夫张睿就下放到杭州做官,她自从有了身孕后,就一直没有亲近过男人,早已夜夜孤枕难眠了。
可有心和兄弟玉成好事吧,朱元香又有些顾忌,毕竟此事传出去,对于自家的名声算是致命打击,思来想去,还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行了,今日有件喜事告诉你,想不想听?”强行压下心头苦闷,朱元香笑吟吟的把画册塞到袖子里。
张灏不在乎被嫂子看到丑态,懒洋洋的继续躺着,笑道:“不就是那萧玉嘛,呵呵,此事我早已知晓了。”
“哼!就知道凡事都瞒不过你去,不过这喜事却是旁的,想听嘛?”
朱元香风情万种的瞪了张灏一眼,不等对方说话,喜滋滋的笑道:“真没想到,这逆子萧玉竟然还敢寻到京城,只不过他到底狗改不了吃屎,在咱家贩卖首饰得了些钱财,就跑去胡混乱赌,哼!奶奶我略施小计,这小子就把母亲和两位妹妹都卖了给我,那字据就在我这呢,你要不要?”
张灏只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嫂子真是心狠手辣,恐怕连那赌局都是她命人提前安排好的吧?不过这样也好,这小人手段虽说无耻,但对付萧妈妈却最是管用。
笑嘻嘻的翻身而起,张灏亲亲热热的搂着嫂子香肩,笑道:“嫂子只管开口,多少钱我都要了。”
“哧!”朱元香不屑的一声嗤笑,豪气干云的道:“真当嫂子如此无耻怎地?萧妈妈是我干娘,岂能真个害她,只不过,呵呵。”
说到这,风流美妇仰头娇笑,不着痕迹的把娇躯依偎在兄弟怀里,笑的有气无力,呻吟道:“有一天晚上睡不着觉,就想着过去寻她闲话,却没成想,你萧妈妈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里还拿着一根茄子,哈哈,当时那风骚入骨的模样,真是笑死个人了。”
朱元香说完学着萧妈妈当时的样子,媚眼如丝的微微喘气,紧接着自己都学不下去,格格的笑个不停。
看着怀中花枝乱颤的一代尤物,张灏立时口干舌燥,要不是丫鬟们都守在屋外头,此刻真想把个嫂子就地正法,至于什么lun理道德,恐怕此刻早就忘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美妇早已发觉不妥,两人衣衫单薄,对方急升的体温又能瞒不过谁去?原本打算赶紧离去,这男人一旦忍不住了,几乎都是只顾着眼前,光图着痛快的禽兽。
即使不舍,朱元香还是赶紧坐好,还顺便瞪了禽兽兄弟一眼,轻声道:“成天想着混账事也不是办法,没事就出去玩下,姑娘们最近也跟着无精打采呢。”
“嗯,一会儿就去找她们玩,天气热了,是该想个办法避暑了。”张灏含笑应承,只不过那裤裆依然高耸,看的朱元香捂嘴娇笑。
两人关系实在是太过亲昵,朱元香有心戏耍他开心,当下眼珠一转,朝着外面喊道:“书萱和紫雪,你们两个进来。”
张灏吓了一跳,急忙又拉开些和嫂子之间的距离,随即反应过来嫂子的用意,虽然自己已经忍耐不住,但如此发泄在她们身上,又是当着嫂子的面前,不管用何种方式,都是对女人的不尊重,就是因为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丫头,才不能当个下人看待。
“嫂子来了,还未上茶呢。”抢着说话,张灏马上堵住朱元香的嘴。
“呦,果然是最怜惜娘们的灏二爷哦,不过书萱和紫雪都是嫂子的好妹妹,什么时候当她们是下人了,这丈夫成天强憋着,身边女人还不想着伺候老爷舒服啊,哼!”
朱元香从来都是敢作敢当,说话永远是无所顾忌,这话可说的紫雪和书萱惭愧低头,竟然半句也反驳不出来,张灏久未亲近女人,固然是他自己不愿意,但作为未来的通房丫头,她们俩却是只想着自珍自爱,一心为自己考虑,不愿被园子里的姐妹从此看轻,以至于也不主动献身,能躲就躲。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202章 名唤湘云
第202章 名唤湘云
看着两个俏丫头乔模乔样的拿腔作调,好似真的当自己就是大小姐了,再看看兄弟一脸的郁闷德行,朱元香无来由的火气直冒。
“园子里谁当你们是下人了?哪个婆子下人见了你们不客客气气,规规矩矩的,哪个姑娘不当你们是好姐妹?敢情真的得意的忘乎所以了吧?现如今都不愿意用心伺候主子了,哎呦,真是了不得了。”
越说越气,朱元香站起身来,凤目含威,怒道:“不想被二爷破了身子,自是难得,但我明明教过你们别的方式,怎么?都给忘了不成?”
张灏无语的看着她们三人,心中大奇,马上决定作壁上观,话说男人见到女人讨论此等风流事,还真是稀奇有趣。
“你们都滚远些,谁敢偷听,一律打死。”单手叉腰,朱元香极有气势的指着外面骂道,吓得几个丫头急忙低头远遁。
这一通大骂,立时也吓的两位俏丫头战战兢兢,急忙做出一副低头思过的委屈样,神色作怪,没等张灏发笑,就被嫂子上来一通数落,数落的灏二爷抱头鼠窜,躲在床边耸拉着脑袋。
“你也是,一个堂堂侯爷,成天口口声声说什么怜惜女孩子,真是一个软骨头,外面倒是横行霸道的,听说还养了几个美女,哼!也是怜雪好脾气,要是落到老娘头上,非杀过去把那院子拆了不可。”
气势昂扬,朱元香只觉得骂的浑身痛快,手里拎着团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风,好不神气的在屋子来回溜达,忽然瞪着两个暗地里做鬼脸的丫鬟,骂道:“规矩点,不成个样子,真该一人打一顿板子。”
好在知道她们都是兄弟身边的体面人,朱元香算是留有余地,凤目一转,一边为自己轻轻扇风,一边走回张灏身边坐下,悄声道:“你这个小傻瓜,连个屋里人都治不了,真是无可救药,就知道一味心软,好个不成器的东西,哼,今日看嫂子的手段。”
张灏眼睛一亮,乖乖的老实点头,他人长得俊逸绝伦,很容易让人忽视在外面干出那残酷无情的一面,家中女眷成天朝夕相处,往往都把他当成不懂事的少爷,就是下人一样如此,除了成天跟着的亲随们,才深知二爷的底细。
就见嫂子眯着眼眸,指着两个规规矩矩站着的俏丫头,问道:“书萱,你说,这些天都是怎么伺候你们爷的?”
说完后,朱元香脸色发红,没好气的伸出一根白嫩手指,点在最喜欢的兄弟额头上,朱元香总是把他当成长不大的孩子,即使有心勾引。
书萱一愣,委屈的抬头,瘪嘴道:“奶奶,您问问二爷自己,不是婢子们不尽心,唉,您教的几个法子都用遍了,累的婢子们实在是没了力气,二爷那边还稳如泰山呢,往往累的一宿都没完事,谁还敢想着去做别的?那么威猛的东西,吓都吓死了,要是真的放入身子里,那还不被折磨死呀!”
“死丫头,说话都这么不害臊,都是被你宠的。”朱元香脸色更红,气呼呼的数落,还不忘递给兄弟一个大大的花生眼,这风流媚态,直叫张灏大呼受不了。
“是啊,是啊!”紫雪立时附和,俏脸连续点头,或许觉得不够详细,甚至双手跟着比划,那一上一下的抚摸动作,那小嘴凭空好似含着硕大的东西,动作火辣异常,场面暧昧火爆,看的朱元香双颊嫣红,美目一眨不眨,心头冒火。
“二爷这一年来也不知学的什么妖法,把个宝贝养的那么粗,这么长,吓死人了,婢子实在是有心无力。”
说到这,美丫头俏脸通红,咬牙切齿的遥指着灏二爷身下,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啊!”朱元香吃惊的望着她们,不禁倒吸口冷气,下意识瞅了眼张灏的下身,茫然道:“难道真有金刚杵一样的绝代玩意?”
话一说完,朱元香整个人有些呆滞,却没想到,就见张灏捂着肚子爆笑,连同两个丫鬟,大家一起哈哈大笑。
朱元香噌的一下脸红似血,至此终于恍然大悟,敢情这主仆三人竟然是事先串通好的,反而合起伙来戏耍自己?不禁气的柳眉倒竖,笑骂道:“好个无耻的死丫头,你们。”
后知后觉,这才想起刚才不管是紫雪还是书萱,都是说用自己教的方式伺候男人,那岂不是说,这三个小混蛋刚才,是在比喻自己亲自服侍兄弟干那起子混账事不成?
臊的朱元香好悬没哭出来,总算是历经风雨的妇人,倒也没有失态,心头大恨。
再一看一个个笑的眼泪都流出,东倒西歪的可恶模样,气的朱元香银牙暗咬,迅速伸手,狠狠在张灏裤裆上捏了一把,骂道:“好个无耻的混蛋,合着连老娘都敢算计,还有你们两个死丫头,平日都白疼你们了,竟敢和没良心的主子狼狈为奸,气死我了。”
一瞬间的火热壮实,好似磁石一样吸引的美妇心头乱跳,身心酥软,急忙像见个鬼似地甩开,还不忘故作恶心的挥挥手。
要是别的女人,九成九都会臊的跑出去,唯有朱大*奶性子酷似男儿,反正都被人用言语调戏了,破罐子破摔,也不拿男女之防当回事了。
其实朱元香心中另有一层深意,这书萱和紫雪都是兄弟身边最亲近的丫头,今后要真是勾搭张灏的话,那就势必瞒不过她们,这一年,凡是好首饰好东西,就从不曾忘记过她们的,三女之间交情处的极为亲密,是以今日两个丫鬟才敢与家中大权在握,行事泼辣狠毒的奶奶朱元香开此玩笑。
这些事张灏心知肚明,都看在眼里,不过他也不说破,嫂子作为一个女人,她需要一份开解和寄托,不然大哥张睿到处寻花问柳,对于性格极端霸道,占有欲特强的朱元香来说,早晚会逼得她走了极端,不免日后终会害人害己。
朱元香又气又恨,又有意和大家亲近,不免上前追着两个丫头厮打,只打的俏丫头连声讨饶为止。
最终四人笑闹了好半天,朱元香不敢多呆,身子酸酸软软的缓缓站起,临时走还不忘瞪了笑嘻嘻的兄弟一眼,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说是要到老祖宗院子里请安。
人一走,张灏再也按耐不住,笑道:“被她这么一闹,还真是憋不住了,过来,给爷松快松快。”
紫雪俏脸一红,急忙推了书萱一下,嘟哝道:“今日该你了,我去为你们守着。”
“哦!”书萱羞云带雨的,低头揉搓衣角,缓缓朝张灏靠近,小模样真是说不出的万种娇娆。
“灏哥哥,今日要去划船,都等你了。”一声清脆,只听得张灏仰天长叹,暗叫怜霜来的真不是时候。
两个丫鬟吓得拍拍胸口,俏皮的朝张灏吐出丁香,又快速整理下衣衫,同时朝门外笑道:“姑娘快进来,二爷在屋里呢。”
紫雪上前一步,素手打起珠帘,一见来的竟然是两位小姐,另一位不是别人,正是当日遇见的史家妹妹。
“湘云也来了,好,你们坐着,我换件衣服。”张灏笑着站起,也不知他用了何种手段,身上昂然之处早已消失无踪。
紫雪和书萱不免捂嘴窃笑,又怕被姑娘们瞧出不妥,急忙闪身逃了出去。
这史家妹妹原本另有其名,不过她家又是姓史又恰巧是什么皇商,张灏没事就管人家张口闭口的,唤什么湘云妹妹,一来二去,整个园子就这么传开了。
也是这史家妹妹性情与众不同,真是个天真活泼,开朗率真的妙人,人也长的漂亮秀气,加上天性极为顽皮,行事豪爽大气,和沐怜霜真乃性格最为投契的小姐妹,而园子里另外几位年纪不大的姑娘,即使是萧雅云,这一年来越发出落的温婉可人,但举止也越发的规矩了。
好奇的东张西望,史湘云这些日子极为喜欢张家的生活,老祖宗一见她就心中欢喜,非要留下来住着不可,连带着把她姐姐一并留下,把个史家闹得欢喜不尽,两家因此走动频繁。
张灏对于史家姐妹并没什么非分之想,他不喜欢姐姐的势利小气,就喜欢妹妹的爽朗性格,看到史湘云全无拘束的可爱模样,笑道:“有喜欢的只管拿去玩,什么好东西都随你。”
“真的?”史湘云笑盈盈的双手后背,溜达到放置着古玩玉器的金丝木隔断前,她今日一身的藕荷色春衫,和怜霜穿戴一模一样,宛如一双彩蝶,靓丽缤纷,甜美活泼。
怜霜则跳到哥哥身边,小丫头很懂事的拾起长衫,细心的伺候哥哥披上,还不忘为张灏盘上腰带,忙的不亦乐乎。
“自然是真的,几时骗过你们。”和自家姐妹处在一起,张灏思维举止马上变得符合实际年纪,至于在外面判若两人的灏二爷,到底哪个是真正的张灏,恐怕就连他自己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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