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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公子(方景)-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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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吧,今后直管去寻我,只是男女有别,或许要怠慢您了。”

    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神色,关氏不敢在继续暗示对方,其实她无非是对张林有些好感,指望着今后能见面聊上那么一小会儿,到没有起勾搭的意思。

    当下看着张林连番道谢后返身离去,关氏吩咐丫鬟回去取银子,这些琐事自然有下人出面办妥。

    一指站在树下的邢氏脸色黯然,颇有些人穷志短的感觉,皱眉道:“没定下还钱期限,万一拖上个一年半年的。”

    “无妨,反正都是亲戚。”

    关氏笑笑,并不当做一回事,哪怕将来还钱时不要利息,就当送个人情,至于赖账不还钱,根本无人这么想过,这古时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比不得后世赖账的反而成了大爷。

    既然人家故作慷慨,邢氏自是不会继续说下去,微微撇嘴,说道:“先去老祖宗那里坐一会儿,然后咱们一起回去。”

    “好,顺便去张宝屋里坐坐,看看那两个浪蹄子还在不在。”关氏顿时想起潘秀莲来,一丝阴霾又一次升起。

    不提两女去老祖宗那边,单说张林在外宅写完一张字据交给管家,兴高采烈的捧着五百两银子出来,也就是周氏和大*奶朱元香都不在家,才使得他仅仅花了二两银子,就从后门溜了进去。

    巷子里守着一辆马车,张林走上前去,那驾车的小厮急忙跑过来,帮着把一大包的银子放置好。

    张林回头瞅了眼国公府的朱红色后门,冷笑道:“这女人倒也好骗,一会拿四十两银子送给那家人,有了这四百两银子,不愁将来不把宅子赎回来。”

    跳上马车缓缓起行,沿着街道走了小半个时辰,来到一处繁华街道,停靠在临街一家酒楼前,牌匾上面写着十里香三个大字。

    吩咐小厮赶过去送银子,张林一番话其实半真半假,那官司还真是有这么一件事,只不过把四十两银子夸大成了五百两。

    身败名裂的张林早就不指望重返官场,兼且那勾搭的弟妹又跟人跑了,这些日子自暴自弃的流连青楼楚馆,酒坊赌场,把个家中积蓄挥霍一空,直到连宅子都抵债时,这才如梦方醒。

    早期他还指望勾搭朱元香,却不知差点因此丧命,一连多日进不去张府,后来就渐渐死了这条心,还好张灏时不时的命人接济他几十两银子,倒也不怨恨张家无情。

    怀里抱着沉甸甸的四百多两银子,张林兴冲冲的抬脚进了酒楼,径直朝二楼走去,等来到一个雅间,喊道:“开门,老子回来了。”

    咯吱一声,木门被人推来,现出一位一身黑衣的俊朗青年,淡淡的道:“少爷还在,张爷请进。”

    有些忌惮这位身怀绝技的高手,张林脸上堆起笑脸,笑道:“哎呦,不知是萧兄弟开门,抱歉,抱歉。”

    闪身放人进来,这黑衣青年名叫萧逸,乃是徐谦最倚重的护卫,当年还险些杀了西门荣轩,后来张灏设计铲除了另一位高手,这些年一直没有机会寻他复仇,那屋里的少爷自然就是徐谦了。

    前年因为太子朱瞻基被雷火烧死,北京城的一干大小官员,全都被革职永不录用,当了巡抚的徐谦也因此被贬为庶民,这些年一直郁郁寡欢,这些日子偶然间遇到落魄的张林,两人相逢一笑泯恩仇,又同是不得志的天涯沦落人,彼此很快就凑到了一块。

    当年的一段恩恩怨怨,很自然的被张林选择暂且忘记,实则他一心想要报复徐谦,要不是因为对方揭发自己,哪里会被当时还是太子的朱高炽扫地出门。

    坐在八仙桌后主位的徐谦含笑站起,笑道:“看来张兄果真借来了本钱,加上先前的一千两银子,足够了。”

    把银子轻轻放在桌子上,张林点头道:“就按照原先的协议,我和徐兄一人四成股份,那两成都算给郭兄,不过这燕子楼,到底能否如你所说,赚得大笔的真金白银,毕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胸有成竹的笑笑,徐谦施施然坐下,得意的道:“那慕容珊珊能经营偌大的牡丹阁,无非是让京城豪门贵妇有个好去处,却不知道这声色犬马,才能真正的吸引人。”

    “人家做的是正经买卖,据说装饰门面,就花费了几万两银子,咱们不过三千两本钱,连个雅间都修不起,要不是徐兄能想出这个绝佳主意,我根本就没打算入伙,只怕万一被人察觉,到时不但竹篮子打水,还得为此吃上官司。”

    心中七上八下,张林皱眉缓缓坐下,就见徐谦哈哈一笑,指着窗外,笑道:“你看这临清街,乃是商贾往来之所,车柄辐聚之地,三十二条花柳巷,七十二座管弦楼,粉姐何止万千?却唯独没有女人的**去处,要是以前咱自然不敢往那方面深想,现在则不同了,京城贵妇都喜欢去女人街,牡丹阁,芙蓉斋,为何?”

    “唉,因为男人常年不在家,心中空虚寂寞,哈哈。”一提到女人,张林立时眉飞色舞,两眼放光的道:“只要咱们开个类似牡丹阁和芙蓉斋的燕子楼,到时暗地里引荐到密室,不但自己能尝尝新鲜,还能顺便赚得白花花的银子,徐兄大才,小弟甘拜下风。”

    表面上一同哈哈大笑,徐谦心中冷笑,要不是念在你张林和张灏交好,我才不会把此等美事告诉你,就是怕万一被人察觉燕子楼乃是藏污纳垢之地,到时也好有个贵人出手相帮。

    与此同时,关氏和邢氏去了一趟老祖宗屋里,两人又结伴去了张宝院子。

    “宝兄弟,嫂子不是说你,她们毕竟是你兄弟的小妾,成天有事没事的就溜达到你房中,就不怕传出闲话?”

    一进正屋,邢氏几步走到床边坐下,面沉似水的质问,关氏则背着双手,在屋中来回打量,欣赏摆放各处的珍奇古玩,名人字画。

    张宝屋中一共有四位大丫鬟,都是自家几代的家生子,此刻聚在一边,并不把两位奶奶太过放在眼里,上过茶水点心后,躲在一边低声谈笑。

    张灏笑嘻嘻的走到邢氏对面坐下,仔细端量小嫂子的模样,但见对方眉清目秀,气质不俗,暗道平日倒是看走了眼,不过依然兴趣不大,对于成了亲的妇人,张灏一向觉得佳人从此蒙尘,不复少女时的精气神了。

    “就是过来吃了杯醒酒茶,闲话几句罢了,嫂子倒是多想了,来,尝尝这胭脂,比起外面不干不净的庸脂俗粉,可是费了我一番心思的。”不当回事的拿起一只玉瓶,张宝献宝似的递给对方过目。

    轻轻一嗅,果然味道清清爽爽,如兰似麝,不同寻常胭脂,邢氏暗赞不愧是有名的宝少爷,最是怜香惜玉的体贴性子,可惜却不用在正经学问上,当下并未伸手去接,而是问道:“听丫头们说,你最近时常入宫,公主殿下病情到底怎么样了?”

    一提到自己的未婚妻,张宝立时眼眶红了,眼泪好像落了线的珍珠直往下掉,唬的丫鬟们面上变色,急急忙忙的起身过来,人人面色不善。

    其中大丫鬟芳玉扭身上前,把自己怀中的丝巾取下,温柔的给张宝擦拭眼泪,不悦的道:“奶奶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爷记挂公主,每日都要哭上几回,还故意提起这茬,没的让少爷伤心落泪。”

    被一位丫鬟当面指责,邢氏心中大怒,眯着丹凤眼,怒道:“我和我兄弟说话,哪有你这丫头开口的资格,莫不是自觉将来是位姨娘,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不成?“

    “你。”芳玉被挤兑又羞又臊,家中谁都知道她将来会是张宝的房里人,只不过现在还是没名没分的,张宝一直没当面承认过,实则这位宝少爷也不敢和长辈说,因此平日最不喜别人拿此事说笑,红着脸反唇相讥道:“婢子是没资格指责奶奶,不过您这一家子没事就过来串门,谁还能拦着她们不成?闹得倒是我们爷的过错了,您不去责备她们几位,却跑到这里指桑骂槐的,公主殿下又碍着你什么事。”

    “好了,别说了。”伸手一抹眼泪,张宝站起把丫鬟们往后推,短短时间已经破涕为笑,反而扭头劝起了架,说道:“嫂子好不容易过来一次,也是一心为了我好,去去,你们都到外面玩去。”

    四位丫鬟彼此相视摇头,心中叹息,都知自家少爷永远这副模样,当下不再言语,冷着脸子扭身鱼贯而出,她们从不曾把二房的主子当成一回事,根本不怕说话得罪了人。

    邢氏越发恼怒,却偏偏发作不得,谁让人家都是二老太爷那边的下人,自己根本管不到这些浪蹄子,一直冷眼旁观的关氏不动声色的摇摇头,朝邢氏使了个眼色,笑道:“宝哥儿过来,嫂子给你擦擦眼睛,怪可怜见的。”

    (妹妹今日结婚,早上七点出门,乘车两个小时到男人家的酒店,下午又两个小时的返回路程,下车后有事一直耽搁到八点回家,整整累了一天,实在是没精力码字,因此只能放出一章五千字的章节,争取明日多写一些,唉,洗澡睡觉去了。)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315章 权臣之路

    第315章 权臣之路

    落英缤纷,漫天而下的樱花好像瑞雪,整个天际到处飞舞着美丽花瓣,处处花香,粉意盎然。

    诗情画意般的环境,白雾渺渺升起的温泉里,此刻发生着不太和谐的一幕,即使有一丝不挂的美女,湿润的娇嫩肌肤透出被热水浸泡后的粉红光泽,也掩盖不住某人羞辱当朝太后的严重后果。

    两个响亮耳光,使得母仪天下的张太后一时有些发蔫,随着两位媳妇起身就要过来,惊得花容失色,开口叫道:“不要过来,哀家没事。”

    “母后,是否被石子割伤了身子?”

    “退回去。”

    不容置疑的口吻,闹得胡氏和孙氏相视无语,即使心生疑惑,也不敢在上前去看个究竟,两人携手互相搀扶着,又缓缓坐到水中。

    “闭上眼睛,看什么。”

    回过神来的张太后恶狠狠的盯着张灏,气的浑身发抖,不但自己被人羞辱,就连两个媳妇的身子都被他看了个够,真是朱家的奇耻大辱。

    “左右不过是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有何好看的。”张灏不屑的说道,看似不屑一顾,但下面的那具分身还是凭空涨大一圈,早已把某人的龌龊内心出卖的一览无遗。

    情不自禁的微微坐起,勉强使身下承受住男人的暴虐,张太后手抚脸颊,强行压抑着无比刺激的舒爽滋味,肉体上带来的巨大欢愉,远没有被晚辈兼臣子的两下掌掴来的羞怒。

    打都打了,张太后不是普通妇人,没有纠缠在为何打我或咒骂对方无礼般的无意义质问,神色平淡的看不出任何表情。

    可惜,强作镇定,掩盖不住内心中的纠结,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平淡,反而如惊涛骇浪般翻滚,无疑张灏的大胆举动,轻易就击溃其身份上的高高在上。

    赤luo相见又是如此暧昧的纠缠在一起,张太后深深的无力叹息,知晓自己的身份,早已不能给这混蛋施加任何心灵上的压力,反而正是因为彼此身份上的不可逾越,成为最刺激青年男人动情的无上灵丹妙药。

    “自打你小时候就喜欢搂抱我,哀家就知道,早晚会有难堪的这一天,唉”又是一声长叹,张太后悔不当初,当年这小恶人就喜欢亲近自己,和其他孩子的搂抱不同,总能从这小子身上体会出一丝男女之情,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没有自己的纵容,焉能有后来一次次的纠缠。

    “看到太后总是心情不好,那时就想好好的安慰您,呵呵”

    张灏轻笑,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瞅着已经进退失据的张太后,一身香汗淋漓,长发紧贴在白嫩的肌肤上,更显美妇天然的风情万种,风韵犹存的面容透着平静,一双精神奕奕的美眸深邃好看,令人心悸。

    对于太后此刻的真情流露,张灏心中松了口气,原本想当面**朱瞻基的遗孀,好借此完全羞辱掉太后的最后一丝皇家颜面,或以此惊人丑事来要挟对方,总之为了保住身家性命,任何下流手段都得使出。

    看着面前这位天底下身份最尊贵的美妇人,就连胸前的一对美好霞飞都忘记遮挡,因为刚才的耳光和来自对面女人的变故,不可思议的没了一身气势,不见暴怒情绪或是软弱的泪眼婆娑,而是和任何一位女人一样,有着对于命运不可抗拒的顺从,凡此种种,张灏立时暗骂自己糊涂。

    这张太后虽然是明朝历史上首位可以凌驾于皇帝之上的,母仪天下长达几十年,但她的一生绝不是那种凭借权谋手段,踩着无数人的尸骨上位,反而除了靖难之役经历过战争外,前半生都活在公公朱棣的巨大阴影之下,后半生则顺风顺水,丈夫顺利登基,儿子顺利登基,孙子顺利登基,毫不费力就一路登顶。

    想象中的杀伐果断,心狠无情,并不能完全套用在太后身上,这些年的所见所闻和历史上的只言片语,都能证明这位贤惠妇人内心善良,对于权势政治没有丝毫野心,有的只是对于天下百姓的怜悯和教导好后代的责任感。

    既不是武则天的千古一帝,也不是老妖婆慈禧的贪婪愚昧,更不是那些为了权势而心狠手辣,野心勃勃的女人们,反而是长孙皇后,马皇后那种贤德端方,甘于深宫寂寞的慈祥长辈,自从嫁人时,就已名正言顺将来要走向巅峰的国母,委实一生中没有经历过什么坎坷,这个心态恐怕得仔细揣摩,容不得出现一点差错。

    历史上张太后历经五朝,多次有机会临朝听政,但她却始终谨守妇道,绝不干涉朝堂中的任何事,为人贤惠贞静,有谋有守,堪称女中豪杰,一连苦心扶持几代皇帝,使得国家繁荣昌盛,有垂帘听政的机会都能几次放过,真堪称一位罕见的女中尧舜,确实是毫无一丝野心的,以至于就是因为太过贤德善良,明明有处死王振的机会,还是被已经老迈的三杨阁臣阻止。

    当她还是太子妃时,时刻受到永乐皇帝的猜忌和压制,使得朱高炽夫妇彼此扶持,东宫嫔妃团结一心共度艰难,自保都来不及,哪有嫔妃有心思内斗?何况那时的张氏不管是性格做派还是处事方面都极为朱棣赞赏,地位稳如磐石。

    后来丈夫登基为帝,作了皇后的张氏还未来得及体验深宫大院中的刀光剑影,就因为丈夫暴毙而成了太后,没有任何来自皇宫的争斗经验,有的只是道听途说罢了

    可以说,这也是为何张太后为人贤德英明,被后世人赞不绝口的最大原因,那就是没有深刻体验到皇宫内,那些令人刻骨铭心,绝对能改变一个人性格的炼狱般的锤炼,她的经历虽然凄苦,但实在是走的太过顺风顺水了。

    一瞬间,张灏心中升起明悟,好像醍醐灌顶一样,轻声道:“太后,今日之事完全是巧合,还望您明鉴。”

    缓缓点头,张太后不敢在拿言语来试图脱身,更不敢轻举妄动之下激怒对方,早就想起张灏行事如天马行空般的性格,又最是胆大包天之人,万一激的对方失去理智,那这小恶人绝对什么恶事都敢做。

    见对方落落大方的点头承认,面容严肃不是敷衍,张灏精神一振,此事本就是巧合,张太后对此心知肚明,这后山温泉一共有三处,除了她自己之外,就算心腹宫人都无法算得如此之准,再说张灏还是第一次过来,就算他有心亲近自己,恐怕也不敢选择这种破釜沉舟般的下作方式。

    “臣承认喜欢亲近您,那日的唐突之举也是情不自禁,今日更是巧合中犯下了死罪,不过我张灏却不想死,这种死局看似无法可解,其实也是老太爷有意成全,憾事已然铸成,就算是死亡也无法洗刷您的清白了,非但无用而且后患无穷。”

    耳听着张灏诚诚恳恳的一席话,张太后一边感受着年轻男人的火热,一边心中百感交集,都已经合为一体了,就算是事后杀人灭口,但事实就是事实,自己内心中再也不会坦然,更是没有面目去见朱家的列祖列宗。

    “罢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哀家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灏儿,希望你今后好自为之吧。”一时间有些万念俱灰,张太后此刻熄了杀意,自觉无颜在面对世人。

    张灏黯然低头,这无意中伤害一位善良女性,委实令人感到愧疚,不过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只有违背良心了。

    探手把心情低落的美妇人搂在怀里,借助巨石遮挡,又因为对面两位女人主动朝角落中躲去,给他俩腾出绝佳的隐蔽空间,不怕被人发现。

    柔顺的依偎在男人赤luo的胸膛上,张太后紧闭双眸,两人身下自然而然的脱离,比起激烈刺激的**,此刻的亲昵其实更能使成shu女人心动温馨。

    抚摸着凝脂般的肌肤,张灏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不管是内心还是动作,都没有丝毫yin亵的味道,这也使怀中敏感女人悄悄的松了口气。

    “感激话就不说了,我张灏顶天立地,虽然无心犯错,不过要是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还是会选择尽情的冒犯你,哪怕事后被凌迟处死。”

    瞬间睁大美目,张太后万万没有想到,即使给了对方一个台阶下,这小恶人还是不会聪明的开口道歉,竟然再一次大言不惭的直言想要欺负自己?

    没等美妇斥责对方无耻,下一刻,就被霸道的嘴唇强吻,好在动作虽然激烈缠绵,但时间非常短暂,短暂到张太后都来不及挣扎,无法用贝齿咬断对方搅进来的舌头。

    天晕地转,张太后微微喘着粗气,呼气如兰,喘息道:“你太可恶了,再敢得寸进尺的话,我发誓,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就当成一场*梦吧,臣对天立誓,今后绝不会拿此事纠缠您,我和您之间也没什么真情,完全是长辈疼爱后辈般的亲情,虽然荒唐,不过人的一生要面临太多无奈,大家难得糊涂,今后就一切照旧。”

    “希望你牢牢记这誓言,我和你之间连孽缘都不是,只是一场不可原谅的误会而已,别梦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承诺。”

    张灏一番看似无情的话,马上突破张太后的真正防线,比起愧对祖宗的羞惭无地,她更在意的并不是处死张灏,而是惧怕事后两人因此而纠缠不清,毕竟她内心中就是再不愿意,张灏也确确实实成了她一生人中最值得怀念的情郎和指望,除了不舍得,为了面子而杀死对方灭口,实在是愚不可及的行为,可以任由张灏活下去,但绝不能任由他从此要挟自己。

    两人都是聪明人,很多事都不用明言,那就是张灏之死会带来令人不可承受的灾难,看似只是一位勋贵子弟,但张灏背后站着十几个勋贵家族,盘根错节的利益和亲情纽带,早就使张灏成为继承无数人日后荣华富贵的最大指望,这是谁也不能回避的现实,当太后下令处死张灏的那一刻起,也就意味着皇家要和最倚重的武将世家彻底决裂,恰恰因为处死张灏的借口无法堂而皇之说清楚,怎能不引起勋贵家族的疑心和反弹,对于现在地位不稳,身为孤儿寡母的张太后来说,承受不起来自京城内的任何动荡。

    外有各地权势依旧的藩王府和北方异族威胁,内有虎视眈眈的各地手握重兵的武将,凭借一干看似忠诚实则无法放心的文臣们,根本无法安定天下,谁让在这短短三年时间,一连暴毙了两位皇帝和一位皇太子的皇室,早已严重削弱了朱家的统治地位。

    明朝朱家带领汉人驱逐鞑虏,功高盖世,算是万众归心的国家正统象征,但毕竟立国时日尚短,太祖和太宗两代帝王又杀戮无数,何尝不使得朱家树敌太多?因为历史上一连出了几位英明帝王,使得明初政局迅速稳定,能够凭借贤臣武将快速平息各地内患,但如今却变得一切不可预测了。

    自觉时刻处于风云飘摇中的张太后,哪敢真的把视为稳定国家最大支柱的张家彻底得罪?就凭着英国公张辅仅次于太宗皇帝的赫赫战功和对于靖难时期的文臣大臣的威慑力,还有张灏本身就是四大家族中的关键人物,堂堂的一国太师加上一位人缘不错的荣国公,假如真要趁机夺取权柄的话,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历史已然改变,尤其是被灏二爷亲手破坏的一塌糊涂,曾经皇帝手中能够监视天下的锦衣卫,早就成了一个普通的特务衙门,而兵权则被几代帝王亲手分的七零八落,看似稳妥,可惜时至今日,又何尝不是最大的隐患,张太后一介深藏皇宫中的妇人,哪里会有真正的亲信,连自家的兄弟都几番告诫,不许他们仗着外戚的身份招摇,唯一的依靠,就是对于张辅父子的绝对信任。

    事实证明,张太后的选择非常正确,正是有张辅父子坚定的站在张氏身边,才使得武将们一致选择效忠正统皇帝,不然朱瞻墉不过是太后亲生的第二子,上面还有一位庶出的大哥,不管长相,身材,举止,学问,任何方面都比他强得多的多,文臣们自古就争论立贤立长还是立嫡,千百年都一直争论个不休,没有张灏的手段和面子,哪能如此迅速的推举朱瞻墉登基为帝?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316章 我的男人

    第316章 我的男人

    天色渐渐暗淡,眼看日头即将落下,帐幔外的宫人大声请示:“启禀太后,是否掌灯?”

    抬头凝视天际边的灿烂朝霞,张太后淡淡的道:“不必了,哀家一会儿就会出去。”

    随口打发掉宫人,对于眼前这个胆大的小恶人,张太后无可奈何的柔声道:“天色不早,稍后哀家就要回宫,你自己小心些。”

    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今日遭了一劫的张氏,短暂的难堪过去,很快拾起太后的身份,拿得起放得下,准备为了儿子的帝位苟且偷生,哪怕是今后忍辱负重也在所不惜,有了这最亲密的一层关系,起码能保证皇帝今后几年平安无事,对于张灏的人品,蒙蔽极深的张氏倒是非常信任。

    一连暴毙了三位亲人,张太后心有余悸的同时,越发不敢相信任何人,而张灏这些年来一直懒散度日,对于朝廷之事几乎漠不关心,生性又好打不平,不喜争权夺势,这也是为何选择他作为最信赖倚重人选的关键原因。

    至于亵渎自己的大逆不道,反而渐渐不在成为张太后在意之事,古往今来凡是涉足于权势巅峰的人物,又有几人在意名节礼法,只要能保证自己的权势地位,其他一切皆是虚幻。

    不停的自我催眠,张太后努力为张灏的不轨行为辩解,催眠自己此次受辱纯属天意弄人,以此来掩盖她对于面前年轻男人的一份复杂感情。

    “还请太后成全臣,总不能半途而废吧?”张灏又恢复自小面对太后时的神色,笑嘻嘻的一指水下某个部位。

    “真是混账,还在想着龌龊事。”张皇后脸色一红,透过清澈的水面,一眼就能瞧见那个狰狞的恶心东西,轻啐道:“哀家脸上还红着呢,张灏,要不你进宫服侍哀家,怎么样?”

    心知跨越了男女最后一道防线,就连堂堂太后和男人坦诚相见时,也会不自觉的放下身段,只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这一点上,在鱼水之欢的时候最为明显,哪怕那名女子乃是位心如蛇蝎的毒妇。

    “那可不成,当了公公还不如去死呢。”张灏笑吟吟的笑言,不禁有些啼笑皆非,连侮辱您的身子都能放过,却偏偏纠缠在两个巴掌的问题上,看来女人永远是感性动物。

    从未有过的体验,竟使得张太后仿佛回到少女时代,心中雀跃,不怪她没有任何打情骂俏的经验,委实是自从她嫁给朱高炽之后,每日紧守着太子妃的举止做派,任何事都要不苟言笑,行事规规矩矩,哪怕是和丈夫之间的房事,难得的几次画眉之乐,却总是找不到心心相印的感觉,毕竟不是后世所谓的自由恋爱。

    其实朱高炽即使肥胖如猪,但无论是人品还是文采,都足以使女人家长久相处之后倾心于他,可惜两人成亲不久就爆发战争,没时间去培养感情,等后来去了南京,更是从此过着禁锢般的生活,于是朱高炽把满腔不满发泄在各色美女身上,要不就是战战兢兢的处理国事,很少有时间陪着妻子,这古时的男人又罕有体贴女人的,何况贵为一位太子。

    没有心灵上的一份爱恋,有的只是相敬如宾的夫妻情分,不是丈夫在世时红杏出墙,而是为了朱家子孙而忍受羞辱,张太后最终给自己找到最佳借口。

    素手悄无声息的在水中寻觅,张太后自觉心安理得之后,竟然主动大胆的握住那令人**入骨的火热坚挺,苦笑道:“既然做下了愧对祖宗之事,反正将来要被世人唾骂,遗臭万年,那就让哀家彻底放纵一次吧。”

    张灏皱着眉头,不悦的道:“**女爱本是人之天性,虽然以你我的身份,此种事属于绝对不可原谅的,不过既然是老天爷有意成全,今后只要苦苦忍耐不去私会,仅仅一次鱼水之欢,哪怕什么名声扫地?”

    一丝宽慰从心底升起,张太后暗叹果然没看错人,这孩子不是沉溺于女色,只知追逐刺激而不知轻重的纨绔子弟,也正是因为他知道取舍,打小就聪慧过人,才使得今次能得以活命。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现在这里有四个人,张灏,你告诉哀家,要如何处置她们?”

    敏锐发觉握着自己下身的素手加了几分力道,张灏不习惯的动了动身体,电光火石间,装作吃了一惊的模样,急道:“不能伤害她们,太后,她们本就是没了丈夫的可怜人,虽说处死她们才能没有后顾之忧,但我永远无法原谅自己,什么无毒不丈夫,堂堂男人焉能为了自己的名声,而去作此心狠之事?”

    轻轻冷哼,张太后小手轻轻蠕动,面上幽幽的道:“你自小做事就狠辣果决,怎么此次反而妇人之仁了?莫非是想留住她们的性命要挟哀家吗?”

    张灏摇头,沉声道:“事有可为不可为,我做不出为了一己私利,就眼睁睁的看着兄弟妻妾惨遭横死,那么做的话,即使本来目的是为了保护心爱女人,为了皇家的尊严不容诋毁,我心也永远难安,与其左右为难,就由我代替她们去死吧,死无对证之下,想必太后能保留她们一命。”

    “哼用不着故意做出什么大义凛然的恶心举动,还信誓旦旦的替人家去死,我的灏二爷,为了你的小命,你连哀家都敢杀了吧?你这冤家,我清楚你不想伤害无辜,不过咱俩的一举一动,绝对逃不过她们的眼睛,你有何良策处理这难题?”

    一眼看破张灏的做作德行,张太后几句话就撕破了伪君子的虚伪面具,看着对方嘿嘿傻笑,不禁又气又笑,她能体会到张灏不想伤害朱瞻基遗孀的复杂心情,欣慰的同时,马上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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