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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阿飞)-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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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昌捧过一鼎清茶:“罗先生,此茶刚刚煮泡,请就热饮用。”
罗蒙谢了接过,放在几上。
我笑道:“是啊,这是江南刚到的茶饼,味道格外不同。”
罗蒙只好又端起来,品了一口,赞道:“好香。”随即放下茶鼎,说道,“主公,去岁曹军南来,臣连日观察,见其不但铁骑进退如意,有章有法,而且攻城器械威力无比,心中深以为忧。曹操虽与主公握手于阳陵之前,然万一日后失和,曹家骑兵再度来犯,其实难当。”
我点点头,曹操的军队在这时代已经是成熟地混编集团军了,天下不做第二家想。而且我深知道曹军虎豹骑地威力,调动方便,行动神,一日可急驰上百里。南阳到樊城之间,又都一马平川,除野、偃城等小城之外,别无遮掩挡护之处。若其倾力来犯。荆州军纵然有备也无法长期抵御,何况曹操用兵,惯于偷袭,万一趁我不备,选准机会,那可是糟透了。
我道:“嗯,我们确实需要加固野、偃城的城池。”
罗蒙道:“现在我军与曹操签下和约未久,若立刻修城堰墙。岂非徒显敌意。示弱于人?再说纵然加固一倍。就能抵挡敌军了么?而且野与偃城相隔甚远,救援起来,极为不便。”
对他地思路,我现在心里已经大致可以把握了,却故意问道:“在阳陵常设一座军营如何?”
罗蒙摇头:“那还是一样白白损耗军力财力。”
我看着他,忽然笑道:“若罗先生为野令,当如何做?”
罗蒙回视着我。笑道:“臣性好郊游,若治野,先要在唐、白河旁修几座爱景台,然后多建水塘,沟通连合,渐成一片,以方便日后臣随时泛舟吟酒,与同好共乐。”
罗蒙看看我。续道:“还有。为了士民百姓盖房方便,臣还会要治下各家各户都多种榆树,长满博望以南。”
我眼前一亮:“高明。修台种树。养鸡殖鹅,果然是极助之措。”
北人善骑,南人能渡。罗蒙要开塘引水,就是为了以己之长,克敌之短,以连环的水势,辅以茂密的林木,狙击曹骑的威势。此计妙在能于不动声色中完成防御体系的构建。
我道:“我听说先生当时助守偃城之时已开始移栽许多树木于城侧,又在城北养殖许多鸡鸭鹅类,果然深通谋略,腹有奇策。”
罗蒙道:“多谢主公夸赞!”
鸡鸭鹅属,皆为精警之物,罗蒙是想利用它们平日的警觉性,防止敌人暗袭。此招胜在不动声色,且一举多得,花费甚少。
我微笑,忽道:“你在镇军府过得不舒服么?”
罗蒙也笑了:“主公,臣年轻,不需养老。”他忽然伏于地,大声道,“野如今无人,臣恳请为野之令,为主公镇边守户。”
前任野令蔡勋自打放走刘琦和蒯越之后,被蔡瑁一顿臭揍,差点打死。现在好些天了,还躺在病床上整天唉声叹气呢。
罗蒙目前声名不著,又是文臣,他这么准确地理解我的战略意图,若以他为野令,必能缓和曹操一方地心理状态。
我沉思片刻,道:“嗯,你所言有理,目前野无主,你就先代理野令。不过此事我需和徐军师商议一下,再正式颁下任命。”
罗蒙大喜,道:“臣多谢主公。”
我看他一眼,“行了,私人聊天,别臣不臣地了。起来坐下说话。”
在和镇军府地幕僚们一起的时候我一般比较随便,因为这些人大半都是日后要放出去到地方担纲要职的优备选,因此无论谈论什么话题,我都力求平等对话,畅所欲言。
罗蒙在我幕府里待的日也不算少了,知道我的习惯,于是起身端坐,道:“我还想求主公一事。”
我道:“说吧。”
罗蒙道:“我欲得一副手,共守野。”
我心头一动:“说吧,你想要谁?”
罗蒙道:“霍峻大人。”
果然。我心中叹息一声,立刻摇头:“他?恐怕难办。”
自我动襄阳兵变,囚禁刘表父,夺得荆襄控制权之后,以蔡、蒯奇为的本地豪族以及文武诸官,大部分都誓向我效忠。但也有不少反对派,像蒯越就策动了二刘潜逃的闹剧,另外一些人,表面虽然不做武力斗争,却都躲藏在自己家里,以实际行动消极对抗组织,霍峻就是这批逍遥派地代表。
老实说,直到现在,我对霍峻这个人,都没有太多好感。
我心想:“谁都好办,恐怕就他不行。”疑道:“霍将军昔日便是野主将,而且,他对我军,向来并无太多好感,如何能说服他呢?不如让李严过来吧,呵,他对野也很熟悉,也是很合适的人选。”先霍峻现在这样,会不会归顺我军,已是难言,再说,让这人给你做副手,那等于是降级了。李严本来也是逍遥派之一。春节时我登门拜访,专程去给他拜年,刚刚把他给重请出来,正准备安排工作。
罗蒙胸有成竹地摇摇头,道:“我与仲邈乃是挚交,他的为人,我极清楚。他心怀忠义,一意保疆卫土。前数日我曾去他家,与他彻夜详谈。他早已对刘荆州失望之极,他也知道,没有主公,就没有荆州,从内心里是倾向我军的。这半年来我军积极展,他也看在眼里。所以我可保证,只要我再去相劝,仲邈定会归附。他对臣也很了解,我和他一治民,一统军,定能互相补充,相处融洽。反而李严大人,嗯……恐不易为臣同僚也。”
我对霍峻认识不深,但对李严的看法,倒和他差不多。知道历史上这人确实有干,但也不能算很好相处的人,连诸葛亮他都嫉妒,你说他服谁?
我想了想,点头同意:“嗯,这样吧,只要你能说服霍峻,你的要求我全都答应。”
随后,就野的防御体系,我又和他仔细研讨了很久,等他走地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到了酉戌时分(晚上七、八点钟)。
罗蒙刚走,徐庶接踵而入。
我道:“你这效率真高啊,这么就有消息了?”
徐庶一屁股坐下,摇头叹气:“哪儿有这么,只是怎么也得回复主公一声。”
见他实在烦忧,微微一笑,把刚和罗蒙地一番对话跟他细说一遍。
听完之后,徐庶果然心情转好,连连点头:“有罗先生如此担当之士,真是我军之幸。若他果然能说服霍峻,那么三年之内,我们的后方都无庸担忧了。”
我取笑他:“哈,什么时候,曹氏成我们的后方了。”
徐庶也笑:“这个,我们向江南展,无论是否承认,曹操都是我们地后方。现在,他不也只能把我们当他的大后方么?”
这倒是。
我倒有些气闷不过:“你说也真是的,现在他这么惨,我们还真没法动他了。不然他受不了,他倒了没啥,但袁绍、池早他们得了势,肯定难放过我们。”
徐庶道:“正是。河北势大,若灭曹氏,其为祸必然烈。我们如今只能先帮曹操稳住局势,再图好处了。”
我点头。
正在这时,外面阿昌的嗓门忽然大了起来:“鲁肃大人求见。”

第九章 水磨周郎

在欢迎帅哥周瑜的晚宴上,我得到江陵得手的消息。
辛杰在酒席刚刚开始,就送来了庞统的密信。信上说昨日已攻克江陵内城,董允献西门归附。此战俘虏近五千吴军,公孙一箭射伤朱治,被朱然、周泰等吴将拼命救走,溃败逃去。另外,刘琮也没能抓获。
虽然几名主要的吴将都没能抓获,但我还是高兴,捅在腰眼上的这把尖刀,终于给拔出来了。吴将?厉害的周瑜、鲁肃在我这儿,其他死不死的管他呢!刘琮一个小p孩,是逃又何妨。
我的心情很舒畅。
乱世里当一位军阀很不容易,当一位合格的军阀是难上加难。
内忧外患,现在一举解决了义阳乱党和江陵吴贼,起码我的内部已日趋稳定。
攘外必先安内!实在是千古至理。
让我意外的喜事是,士元在信里后提到,黄叙竟然未死!
攻进江陵的公孙箭、甘宁等人,在内城的大牢里,救出了海湖夏家的长孙、阿飞军细作夏略。夏略获救之后,指引他们到大牢的里面的一个小房间里,那里关押着另一个丑陋少年,这少年重病在身。已是奄奄一息,竟然是据说早已被潘睿斩的黄叙。众将证实身份后均是又惊又喜,,有狱卒供认,这名囚犯是半年前被潘睿大人送来地,当时已带病在身,大人命令好生看护,不许让他死了。这狱卒专门给他买了许多药物。能拖到现在。
本次晚宴规格很高。应邀出席只有七个人:我和阿樱、周瑜夫妇、徐庶、田丰,陪席的是鲁肃。
我看完之后,便把庞统的密信递给身旁的徐庶。
接下来,徐庶弄出了巨大的动静。
他蓦的挺身而起,扬袖大呼。
“我立刻去江陵接阿叙兄弟。”
他这一跳,把我吓一大跳。
大家也都猛一激凌,军师怎么突然如此失态?
我又好气又好笑。急忙拉住他,又向席间诸位略微解释了一下原因。
周瑜当即高举酒杯,笑道:“真是喜事啊!我与黄兄弟曾有一面一缘,果然气质清奇,此番大难不死,后福可期。飞帅,元直,诸位。大家当干此杯!”
众人都纷纷端杯相贺。
徐庶这会儿也冷静许多。有些不好意思,举起耳杯,一饮而尽。
这一下。席间顿时热闹起来。
原本我还担心江陵之事会撩起周瑜的不愉往事,所以偷偷把纸条塞给徐庶。现在一瞧,嘿,周瑜很开朗,完全不受任何影响嘛!
混乱间,辛杰又来添乱——汗流满面地送来另外一封密信。
徐庶正忙着应付田丰的讥讽,没有注意。
我看完密信,心头一阵彷徨震惊。
不过,在这群悦地时刻,我什么都没说。
动荡时期,一切还是相对简单地,就这样,这顿酒也吃了半个多时辰,宾主尽欢而散。
随即,周瑜主动要求与我会谈。
我看了看,其他人都走掉了,那边阿樱拉着小乔,不知道聊什么正开心。
我放心地请周瑜进入我地书房,和他密谈。
自打对周瑜同志定下了“水磨功夫混脸熟”的大策略之后,这半年来,我可一点儿没闲着,时不时的就嘘寒问暖一番,想了不小花样。偶尔还带着老婆,携几样奇点心佳酿,跑去宜城去拜会他们两口。虽然一开始周瑜颇多疑虑,很拒绝了我几次,不过架不住我理由充沛,我是陪老婆来看小乔夫人的!也不能老让阿樱白跑是不是?终我还是得以登堂入室。然后两家人一起小酌几杯,其乐融融地闲扯一会儿。通常我比较自觉,聊个把时辰就撤,免得时间长了跑题万里,容易惹出游说嫌疑,引起周瑜的严重不安。
“脸熟”计划进展顺利,周瑜渐渐不像初期那么抵触排斥,偶尔还和我交换一下对北线战场的一些意见,这种交流双方开始谦虚几句,真辩论起来可就没那么谨慎客气了,不时碰撞出点火花漏点,然后醒悟过来,同时哈哈大笑,恍然多年知己。
所以这次再见,双方基本不存在拘谨不好意思之说。
这一谈又是一个多时辰,一直聊到定天已过,终于谈出一个结果。
周瑜为我详细分析了江东目前的势力构成和各方利害矛盾,后得出结论:缓攻比急攻加有力。
这一个时辰,大半都是他在说,我在听。
听完之后,我沉思许久,答应与军中谋士们再行计议。
我心里明白,我如果不答应和江东停火不战,周瑜多半无法面对现不攻江东,哪怕只是暂时不攻江东,这都不是周瑜加入我军地必要条件。
但,它是一个台阶,一个很重要的台阶。
我心意已决。
第二天,未时(下午23点钟)。
荆州牧府。
“扬江中水,蒙山顶上茶。这蒙顶甘露,相传西汉时,茶师吴理‘携灵茗之种,植于五峰之中,高不盈尺,不生不灭,迥异寻常,其叶细长,网脉对分,味甘而清,色黄而碧’,故名仙茶。在蒙山上清峰栽了七棵茶树。有个故事说甘露寺普慧禅师得了重病,吃药针灸都不管用,一天,一位长者告诉他,春分前后春雷初响,采得蒙顶清峰茶。和泉水煎服,能治宿疾。普慧禅师于是上清峰,见到吴家后人,求得此茶,煎服后,疾病驱除,眉绿,体力精健。顿时年轻了许多。”
殷夫人独占中间一席主桌。一面烹着刚送到的蒙顶清茶。一面娓娓道来。
坐中诸人都听得入神。
我暗暗想道:“真了得,这等茶话会,果然不是普通人能召集地。不亏我两万两金。”
我在江陵战役之前,就派人向殷氏购置多艘战船,提防万一江东水军来援,大战中消耗巨大,提早订下补充的船舰。有备无患。
这几天殷淏夫妇正好在襄阳,结清前款的同时,也与徐庶商谈长期合作事宜。昨日双方刚刚谈妥,今后五年里,我大汉南军水师,将向油口船行6续购置多达两万金的各类水战器械。
这也是我军对殷氏去年雪中送炭的回报。滴水之恩,当思涌泉。何况当时那般情况下,等于是续命。我知道徐庶和我性情类似。因此就委托他和对方谈判。要让不明前情地田丰去谈。虽然谈下来地条款会优厚,但却不合我隐含答谢的心意了。
大生意入手,殷氏夫妻十分高兴。决定今天举行一次答谢宴会。
殷夫人出自名门,自然不以像我们那样请大家大吃大喝为胜。
所以,今天下午,是一场茶话会。
殷淏夫妇向我借用了荆州牧府作为请客地地点,然后遍撒请帖,宴请当地豪门。
这种浩大声势下,应邀出席者自然皆以为荣。后能获邀赴会地大概只有三十来人,均是襄阳本地头面人物,非富即贵。
我和徐庶、田丰、鲁肃等都被邀请,周氏夫妻自然也在贵客之列。
汉人请客两两一席为常见,本来,我和阿樱被分在席,但阿樱不干,非与小乔腻在一处,不得已,被赶出座位地周瑜只好苦笑着跟我坐到了一起。
我扫了一眼,见阿樱和小乔坐在不远处,一直态度亲密,窃窃私语,心下不禁暗暗称奇,这俩怎么搞到一起去的?
轻轻一提耳力,偷听她们讲话。
就听小乔说道:“上次得蒙樱姐赐红蓝花酒,我姐姐饮用之后气血大畅,来信说腹痛已止,再未复。我还没多谢樱姐和飞帅呢!”
阿樱侧脸向我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说:“哦,乔妹妹,那都是阿飞帮我配的。”
周瑜忽然转头看向我:“飞帅还擅药理?”
我脸上微微一热,知道他也听到她们的对答,只好低声道:“那药酒都是我请张机特别配制,方倒有几张,都是慷他人之慨,却是未敢掠人之美了。”
周瑜哦了一声,若有所思。
下午四点来钟,茶花会进入后的**阶段——殷夫人亲自表演如何烹煮茶之术。
众人都是默不做声,细赏殷夫人手艺。
这时,杜袭忽然匆匆进来,对我附耳道:“许昌的兵马到了。”
对面地徐庶敏感地看向我。我冲他点了点头。徐庶立刻起身,和杜袭一道出去,先行迎接远方来客。
这边的茶艺表演也到了后关头。
不一刻,云烟氤氲,殷夫人已大功告成,做成十数杯茶水。
屏息多时的人们一起鼓掌。
殷夫人微笑着分茶与众。
诸客品尝之后,是赞叹不止。
欢声笑语中,殷淏笑着跪起身,大声宣布,本次茶话会到此结束。
阿樱一拉小乔,两人相携而起,步行到殷夫人身边,求教养颜美容之术。
殷夫人看看我。我微笑点头。
这是好事。
这个时候,客人们纷纷起身,赞美茶会的别开生面,感谢主人的盛情款待,场上十分热闹。
周瑜忽然向我看了一眼。随意地看了一眼。
我立刻会意,当即请他到隔壁稍歇私聊。
周瑜欣然应允。
开茶花会的地方,本来就是我办公的两个地点之一,所以,要找个单间还是很容易的。
退了所有地左右之后,房里只剩下了我和周瑜俩人。
没等我坐稳,周瑜开门见山道:“飞帅。前天夜里,在我之前,我见到了仲谋地使者。”
“什么?”我大惊失色,“孙……孙将军地使者?”
对周瑜的监视,不不……严格说是保卫工作,是我和徐庶、杜似兰等会商之后亲自安排地,由四大卫队长中细心、忠于职守的阿风担任领,明里暗里。把周瑜居住的宅护得水泄不通。
孙权的使者。他是怎么混进去的?
“公瑾。那人他……没有伤害你吧?”
“唔!”周瑜微一皱眉,道,“奇特处便在这里,不瞒飞帅你说,我本来以为,早已完全洞悉仲谋之心。当见那人进到屋中,暗暗叫苦。却又担心惊扰到悄俏,便未出声呼斥。那使者却未近身,只远远说道……”说到这里,周瑜忽然看我一眼,然后续道,“要救我回江东去。”
我抹抹额上冷汗,居然出了这种事情,真是太可怕了。昨夜长聊时。周瑜并没半句提及此事。后怕之余。我心里暗想:“看来,他内心里是渐渐向着我了。”
注意到周瑜的语气举止,我暗想:“他为何突然停顿一下?莫非那使者还说过其他话。他却不能告诉我?”
“飞帅请勿多虑,周某并无半分再返江东之念,我当即便拒绝了他地好意。”
这意思我明白,周瑜念着那使者出生入死,舍命前来救他,心里肯定感动,自然不想多说当时交谈情景,以免被我识破那人身份,让他身陷危境。
点了点头,我道:“这一点,我非常清楚。那细作能从容深入你地宅院,必属藏身我军内部地高级奸细,这人胆大心细,行动果敢,我必要生擒于他,免致后患。不过,却也不急于一时。呵呵!”后这一笑,连我自己都听得出来,十分之假。
我真恨不得立刻把这该死的江东间谍给挖出来。
周瑜自然也是一笑:“我也知道,飞帅大度,必不肯利用公瑾失言。他走后不久,你的人就进来伺候,询问如何处理。我很意外。”
我哦了一声,是出乎意料,心想,阿风倒也真是长进了,遇到这种天大的难题居然也能镇定化解。适隐生的怒意顿时消了。
阿风实在不错,这种从容不迫,会使我在周瑜眼里得分不少。
“公瑾何出此言?”
周瑜感慨一声:“我看得出来,他武功应不比那使者弱,头脑也不差,却能一直隐忍,只是暗中行事。我想,那使者也许未必是不想杀我,只是觉强手在侧,没敢轻举妄动吧。”
被自负的周郎隐赞,我心中也不禁微感得意,说道:“我只是吩咐他们,不得干涉公瑾私人生活,如此而已。”
“嗯,俏俏昨日还跟我说,要我多致意飞帅与樱夫人,多谢两位的照顾。”
我愣了一下回过他地话味,周瑜这是借老婆的话,表达他对我的谢意。心想你还真是脸嫩,就这么一句话还得托词夫人所言。
“呵,对了,公瑾久居僻静,修身养性,如今可有意出山纡足,游玩取乐?”
周瑜一愣,问道:“游玩取乐?”
“北方诸雄正在混战,如此局面,极其难得啊!”
周瑜微皱清眉:“飞帅,你竟然把这纷攘乱世中的挣扎沉浮,也称之为取乐?”
“公瑾拘束了。岂不闻:久受其害,即可渔利;时尝其苦,不妨为乐。”
“害中渔利,苦中作乐?”周瑜低下头去,沉思片刻,又抬起头来,道,“飞帅此言,大有妙理。请道其详。”
我微微一笑,瞧周瑜这样,颇有兴趣啊!说道:“公瑾你也知道,当今天下,主要的三大豪强:曹操、袁绍和崛起的池早,他们目下正在洛、徐一带纠缠,难分难解。这两日正好曹孟德请求我增援他许都,我也打算去亲眼看看中原战况,公瑾既不想再返江东,一时又不肯助我襄阳,那么,何不随我同往,到北方一游,见一见天下知名的几位英雄之辈呢?”
周瑜神色大动。
俗话说:英雄相惜。身为当代绝顶的青年英雄,说周瑜不想见曹操袁绍,不想见池早真金,那肯定是绝对地谎言。这种大好机会,可是他以前为江东十年拼争时从未有过地。
我趁火打劫,继续拿出自己的筹码:襄阳方面拿回江陵后,江南的战事到此就告一段落,至少在年内,我不会再主动理会江东孙氏。
除非他自己主动冲过来找打(当然,这是我自恋地说法,也许人冲过来后,就把我揍得鼻青脸肿也未可知)。
这是上午与诸军师讨论许久,后的定论之一。
周脸上的犹豫立刻变成了坚定。我看他表情,一颗心终于落挺,成了。

第十章 束骑北上

我很高兴。
我邀周瑜同去北方,其实另有苦衷。
近中原战场的形势也生了重大变化,曹操现在作战相当不利,很严重的那种不利。
在西线,双方隔着一条黄河,此来彼往,打得还算难解难分,曹军在襄阳水军的支持下,三月之后还在黄河北岸扎下了两座犄角型大寨,乐进和曹仁各守一营,应付河内张燕大军的冲击,略有余力。
在这一过程中,蔡瑁、张允表现相当出色,先是击溃了河北仅有的少量水师,然后沿河而行,如同数十座活动的炮台,不停地打击黑山军,或者运送兵力辎重,令张燕方面非常头疼。
在东线,袁绍军的主力击败臧霸的徐州丹阳军,复夺青州全境。臧霸退回下一线,在曹将夏侯惇军和曹纯的虎豹骑增援下,勉强稳定住一个相对平衡的态势。
然而,这种动态平衡,在我昨天得到辛杰送来的北地密报中,显然已被彻底打破。
十天之前,袁绍的一旅轻骑突然出现在郡,那是东线曹军的正后方。这支轻骑兵非常骁勇善战,以的度攻陷了郡的治所县(今安徽州市),生俘守将夏侯衡(嗯,阿樱的大哥,我大舅)。前线的曹军和徐州军陷入混乱,没有任何人知道这彪骑兵是从哪里钻出来地。
随即。袁绍军汇合了真金的部分兵力,两线合围,以优势兵力,将曹军东线主力围困在下城中。
现在城里的,除了夏侯惇和曹纯,还有夏侯霸和夏侯威两兄弟(我二舅哥和三舅哥)。
这封密报阿樱还不知道,但现在赵玉已接回典满、宋亮、阿袖他们,徐庶正暂时替我招待着。我一出去。肯定立即真相大白。怎么也遮挡不住的。
我不明白曹操一下把我那么多舅都派到徐州去干吗?但这种情况下我几乎别无选择。
当然,如果我愿意让阿樱跑去下就不用多说了。问题是我怎么会愿意?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北方打得这么火热,曹操还巴巴地把典满他们送到南方来。
他是退一进二,抛砖引玉呀!
这种情况下,我只能亲自出马去北方一趟,强力支援曹操。顺便想法把这几个舅哥捞出来之外。同时,曹和也是我旧友,能帮一把我还是愿意帮的。
但是,我自己这边,现在江陵刚刚拿回来,荆襄八郡是日出东方,百废待兴。我不可能,也不会允许派出太多的力量去北方搞无谓消耗。
几位重要的谋士。徐庶统筹全局。庞统在江陵护军,桓阶、和洽调度四郡,鲁肃助杜袭整编部队。田丰则是大汉南军的律法召集人,正和薰恢等人一道,天天为制定襄阳第一部律法而忙得不亦乐乎。
至于杜似兰,樊城令、刺奸营,加上收拾义阳地残局,短时期不用指望。
他们是一个都不能动。
剩下地伊籍、马氏兄弟等,干具体事还不错,当我北上地得力助手,明显差点儿意思。
让我独自一人,不带一位谋主去许都增援曹操,徐庶和田丰都坚决反对。
这时,我想起了周瑜。
军师们被我说服——前提是我能说服周瑜!
还好,周瑜总算被我磨服。
我暗暗松了口气。
有他的加入,此去北方,我心里又多了三分底。
起码,不至于把我自己这点老本也陷进去。
随行的武将我已想好了,赵玉骑战甚精,而且我还想借他去勾赵云,自然是选大将。阿昌是我的卫士长,淳于铸一直在调训我的亲卫营,尤其现在张南、宋定都在襄阳学宫里当教官,我身边没什么贴身的亲军领,这俩也都带上。
文职方面,我想了半天,本来人就比较少,个个都有正经事忙死忙活的,干脆就都不带了。只要有周瑜这文武全地名将,也不太需要。
不过,周瑜想了许久,后道:“待我问问俏俏。”
一问之下,小乔非常乐意,高兴之极。
原来她和阿樱刚跟殷夫人学会了两种药酒制作方法,那酒一种名叫“不老红颜”,极有助养颜,正对了她俩的心思。另有一种花蜜草酒,利咽顺食,对消化道功能也大有裨益。她们一商量,打算把这两种酒都学会,精心酿制几瓮,储存起来。一种自己喝,另外那种,到冬天可以给自己的郎君饮用。
“公瑾,你去回啊!到时候也许就能喝到我们为你酿的花蜜草酒了。”
周瑜看着兴致勃勃的妻,摇头苦笑。小乔本来善酿美酒,如今又对健身强体如此着迷,则酿造药酒,自然就成了她的欢。
不过看到她如此兴高采烈,周瑜也是忍不住暗暗为她高兴。
自打得知姐姐**他人,生产孽女,小乔就一直念念不忘,内心受尽折磨,至今无法缓过这口气。
“真是难得,这小小药酒,居然可以令她如此愉悦。”
“好,那我和飞帅就一起去了,俏俏,你有事时,多和樱夫人商量。”
“嗯,没事的。玉郎,你和飞帅这样的英雄在一起,我也很高兴,很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地。”
周瑜愣了一下,默默咀嚼着夫人“你和飞帅这样地英雄在一起,我很高兴”这句随口之言,半晌,不禁黯然。
道,这是俏俏能够这么放松的真实理由么?
不过,小乔要令陈江越陪周瑜去北方地建议。被周瑜很坚决地推拒了。
“此去中原,敌友未测,军中不便有妇人同往。”
小乔听丈夫言之有理,也就没有坚持。
实际上,周瑜还是担心夫人居多,此去北方,归期难定,有机警艺高地庐江女杰陈江越在小乔身边保护。周瑜也能走得放心。
听到周瑜的肯定答复。我笑道:“小乔夫人如果愿意。可以就在我府中暂歇,阿樱肯定非常乐意接待,等我们从中原回来,也许她们已经成闺中密友,也未可知。”
周瑜为人明达世情,早就知悉了阿樱的脾气,觉得老婆跟着单纯爽朗的阿樱混。也许能真正改善心情。
因此,他的回答意外地正经:“若能如此,我要深谢飞帅了!”
赵玉和典满、宋亮等一行果然已到襄阳,但,桓袖却未与他同行。
我问起赵玉。他理直气壮地说:“阿袖姑娘被他哥哥、管家带回家去见爹了。”
我看他样,心里几丝火就忍不住往头上冒:你这什么态度?
赵、桓两家这个大媒虽然是徐庶,但主使人却是我。这半年里每次涉及婚事,我就没见赵玉用过半点儿心思。
旁边人实在太多。我也没好多责备他。只好暂且忍着,记着此事,临走时再交代徐庶。
不过。心情不爽之下,我决定:换人。
不带赵玉去北边了。
留在南方,他和阿袖还能时时见见面,一旦跟我走了,是遂了他的意了,刚回来的阿袖怎么办?再次出走?
至于勾搭赵云,我也想明白了,就那位特立独行地赵三哥,靠赵玉这没谱地小,也肯定无戏,得另打主意。
“我襄阳军现有上等战马五千匹,我欲建两大骑军,一为骁骑营,一为铁骑营。小满你既然来了,训练铁骑营地重担,就托付给你了。嗯,骁骑营嘛……”说到这里,我看向宋亮,故意话说半头。
“飞叔,你答应把骁骑营给我的!”果然,我期待的场景出现,赵玉横着小眼,气哼哼地跳了出来,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
“嗯?哦,我记起来了,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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