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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唐-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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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遵道:“父子兄弟,岂可如此生分,儿子孝顺父亲,弟弟尊从兄长,人伦大常,有何不可。”
田萁道:“今日你们兄弟亲密无间,不觉得有碍,将来呢,三代五代后,还有今日这份亲密吗?一旦有了利益之争,父子兄弟相残,怎么还能保得住这份亲情。人立天地间,贵在自尊、自立、自主,娘只想你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李遵道:“母亲的话儿一时吃不透,不过既然母亲执意让儿留在边镇,儿遵命就是。儿只担心,母亲今日的苦心终究是白费,儿如今年幼,马雄安又非至亲,儿怕自己终是傀儡,地位随时不保,儿若失势,却让母亲多年的筹划付诸流水,儿于心何忍?”
田萁抚摸着爱子的面庞,深情地说道:“为人臣为人子者只需秉持忠孝,好运自然来,娘已经为你安排好一切,只等你长大成人,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这时候,门外有人请田萁上路,母子分别在即,相拥而泣,田萁拉着儿子的手,连声嘱咐道:“母亲的这份苦心,将来你自会明白。记住娘的话,好好做个国王。”
田萁回长安后,被安排在大明宫内太液池上的蓬莱阁居住,一连数月不见李茂。
李茂这些日子不在长安,东巡去了洛阳。孟迎春欲为孟盛聘洛阳豪门之女韦氏为妻,李茂决心过去为儿子把把关。韦氏之女温良贤淑,知书达理,与孟盛性格相合,李茂很看好这门亲事。
新朝仍沿用隋唐以来施行的科举制度,并加以改革完善,孟盛已通过乡试,取得了举人的资格,来年将以贡生的身份入京参加会试。
孟迎春欲安排父子见上一面,李茂道:“不必了,明年自然就能见着。”孟迎春笑道:“盛儿学问虽好,奈何天下英才太多,我始终有些担心。”李茂道:“无妨,明年的卷子我来出,我提前让你知道。”孟迎春道:“我不要你为他作弊,盛儿的学问很好,一定能高中,给你争脸的。”又问:“他已长大成人,可否告知他真相。”李茂道:“徒增烦恼而已,留在心里吧,我左右也不会忘了你们母子。”
孟迎春道:“有时候我真后悔当初没接受你的封告,我若肯委屈一下自己,就不会让你们父子见面却不能相认了。”
李茂道:“这样也好,做皇子未必是幸,做一个受皇帝关注的普通官员,会更有作为。只是你怎么办,你还是不肯退隐江湖吗?”孟迎春道:“为了他的前程,我自会退出船帮,奈何身在江湖,有着许多的不得已,我需要时间,你不要总是催促我。”
李茂道:“我不催促你,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你还能退隐江湖……等你退隐之后就搬到长安来,我们常见面。”
孟迎春摇了摇头:“你也有许多不得已,我们母子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盛儿的将来让他自己走,好吗?”
李茂道:“好,我答应你。”
夕阳西下,山河壮丽,李茂到了该回宫的时间,临别之际,孟迎春又道:“老夫人临终前嘱托我,要我照管好她的子孙,我原以为她说的是孟氏一系,现在想来她老人家是另有深意,我不敢过问你的事,只想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李茂道:“我并非刻薄,只是他们还不肯服顺,若他们肯让一步,我也可以网开一面。”
孟迎春道:“我明白了,你保重。”
李茂也道了声保重,目送孟迎春先上了轿,这才上马回宫。
……
蓬莱阁冷清了一个夏天后,终于迎来了皇帝的銮驾,贤仪田氏跪迎于栈桥前。李茂扶她起来,回身望了眼波光粼粼的湖水,说道:“一起走走吧。”
蓬莱阁沿水边修有青砖小道,时当夏末,晚风徐徐,吹在人脸上十分舒服。蔡文才有意识地压下众人的脚步,小茗心有不服,想跟过去,却被蔡文才凌厉的目光罩住,他的目光跟陈慕阳的一样,凌厉的让人害怕,小茗没敢造次。
二人行至临水的一处水榭时,田萁站住脚步,望着茫茫一片碧水发呆。李茂道:“记得我们初见时,你站在船上,眺望黄河里的排空浊浪,那水比这水如何?”
田萁道:“比不了,那是激荡的活水,这是富贵的死水。”
李茂厉声道:“你的江山,朕会成全,朕的江山,谁来成全?”
田萁道:“陛下是天下至尊,只能成全别人,却无人能成全陛下,陛下还是自己成全自己吧。”李茂道:“这些年我一直有些恨你,你知道吗?”田萁道:“我知道。”李茂道:“我恨你的心永远只属于你自己,从不肯为我改变丝毫。”
田萁道:“天性如此,这一世下一世都改变不了。”
李茂道:“那我们这么多年,算什么,夫妻不像夫妻,朋友不像朋友,伙伴不是伙伴,总不能无缘无故地就纠缠了这么多年吧。”
田萁道:“我们是一路人。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
……
蔡文才来报,皇后苏卿的病情又有反复,李茂点点头,对田萁道:“果然还认朕是一家人,明日就搬回太极宫,过去的恩怨,朕跟你一笔勾销。小茗心机太深,朕不喜欢,打发去大风营,让衣巧好好管教。”
田萁道:“妾身遵命。”
……
苏卿在初夏时因贪凉而感风寒,服了常河卿的一剂药后病情好转,不想好了没几天又病倒了,还是风寒,此后反反复复,到了夏末时分病情忽然转重,此刻已是奄奄一息,连床也下不来。李茂赶回太极宫时,太医院使常河卿和一大群太医都滞留在立政殿外,一个个愁眉不展,看起来都是束手无策。皇后抱恙,诸妃嫔和李慧娘、秦葆都在,李慧娘满脸是泪,哭的泪人一般。李茂对秦葆说:“带她回去,别惊动了腹中胎儿。”
李慧娘不肯离去,秦葆好劝歹劝,才将她劝到门外。
当值太医禀报了病情,李茂听完责道:“一个小小的风寒,你们太医院这么多大国手,治来治去,竟治成了这幅模样,你们对得起手中的那份俸禄吗,朕要追究你们失职之罪。”众人大惊,纷纷告求。心里却是有苦吐不出,苏卿的病本来不重,对症下药,早该好的,但她自己不肯按时足量服药又有什么办法。
苏卿挣扎着仰起头,为众太医求情道:“不干他们的事,是臣妾身子虚亏,错在臣妾。”苏卿挣扎着要起来,李茂让她躺着,苏卿不肯,狠命一挣,把头靠进了丈夫的怀里,气喘吁吁,连话也说不出来。李茂打发众人出去,独自陪着苏卿。
苏卿喘了一会,气若游丝地说道:“臣妾是不中用了,无力再侍奉陛下。臣妾死后,请陛下善待慧娘这孩子,她纵然有万般过错,都看在臣妾的薄面上。”李茂道:“这话就别说了,你的骨肉,我怎会亏待她。”苏卿继续说道:“臣妾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请陛下顾念臣妾侍奉多年还算勤谨的份上,善待臣妾的家人,给兄长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李茂道:“你放心,我已经让大理寺重申兄长的案子,即便不能官复原职,也可免去牢狱之灾。他这辈子起不来,还有儿子,还有孙子,咱们来日方长。苏东的事朕也不再追究,他不愿做官,朕就给他一点有利润的生意做做,譬如分销盐铁。大燕一朝,你苏氏终是豪门望族,朕绝不食言。”苏卿道:“多谢陛下成全,恕臣妾不能起身答礼。”
李茂流泪道:“二十几年的夫妻,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苏卿闭上了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呢喃道:“我这一辈子未能给你生儿育女,实在是件憾事。雨秋是个好孩子,相师说她有宜男相,能为皇家开枝散叶。我死之后,你要纳她为妃,让她为我了却这个心愿。”
李茂道:“我答应你,等你病好了,就封她为美人,我为了你可以把亲手定下的规矩破了。你也要为我好好地活下去。”苏卿道:“不要为我破坏规矩,我不中用了,一切就拜托了你了。”
苏卿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终至没有,太医怕苏卿太过劳累,劝李茂让她多休息。
李茂安置好妻子,心里忽然含着一腔泪水,起身时忍不住泪落如珠。来到甘露殿,李茂唤入李国泰,吩咐道:“皇后及苏氏一门的案子不要再查下去了,已有卷宗全部销毁。苏东父子释放,苏景设法保全。不要多问,就这么办吧。”
李国泰领命而去。
是夜亥时刚过,皇后苏卿薨于立政殿。
第741章 温软的阳光 全
时当寒冬腊月,宋州下邑县的县衙里一片忙乱,县令郑图逐个找衙中官吏训话,郑图的紧张是有道理的,隔日长安大理寺巡按张靖符将到宋州来巡视监狱,并设立临时法庭接受百姓告诉。张靖符是大理寺的人,自长安而来,跟地方没有任何瓜葛,若来个秉公执法,执法如山,岂非把这千疮百孔的老底给捅漏了。
郑图本能地想到用强力弹压地方,喝阻百姓接近长安来人,不让他们去告状,但这一条计谋显然无法施行,《大燕法典》明文规定,大理寺巡按至某一州时,可以自行选择驻节地点,驻地有羽林军将士护卫,大门敞开,门前设鸣冤鼓,接受百姓告诉。
与巡按同来的还有明暗两个监察御史,明御史随队监察,暗御史便服隐匿于民间访查,二人可以互通信息,可以联手办案,也可以各自为政,自行出击,端的是神鬼莫测。御史出巡,地动山摇,连汴州的梁王都忌惮三分,何况他一个小小的下邑县令。
“我的交代都弄明白了吗,第一,不要自聪明去使钱,那叫行贿,属于自投罗网;第二,不要自聪明去拦截百姓告状,因为你不知道那个暗御史藏在哪。第三,不要自聪明去销毁卷宗,那叫欲盖弥彰。我郑图虽非圣人,做不得十全十美,但这些年来我秉公执政,不偏私,不枉法,也算是公道正派嘛。辖内的冤狱不敢说一件没有,但那是左尉判的,咱们大燕讲究司法独立,我这个县令是不能插手司法审判的,就算揪出问题,至多也就是一个不察之罪,那算什么?君子坦荡荡,不怕半夜鬼敲门,再说咱们是梁王的官,怕长安何来?”
众人纷纷称是,郑图挥挥手,打发众人去了,独留右县尉仇庆,嘱咐道:“多准备些新鲜果菜送过去,人心都是肉长的,咱们礼数尽到了,料必他们也不会太为难咱们吧。”
仇庆道:“明府高明,咱们是梁王的官,不敢不给长安面子,但也不必惧怕他。倒是王赞府那边还请明府多多关照,他老人家耳根子软,偏听榆林、大塘、良乡三地耆老的话,弄不好会把去冬修水渠的事捅出去。”
郑图道:“不挨着的事,来的是大理寺巡按,只查刑狱,管得着地方行政吗,他若敢越权,我就敢告他。”
仇庆道:“那是,那是,再说,天塌下来还有梁王顶着呢。”
“主要是我为官的确干净,谅他们也查不出什么毛病来。”
打发县尉仇庆去后,郑图冲着他的背影骂了句:“蠢货,天塌下来梁王帮你顶着,梁王犯得着为了你我跟长安翻脸?”
刚骂完,门外转进一个人,二十出头,长的粉嫩水润,腰肢纤细,凹凸有致,这是他的妾侍陈氏,新朝不提倡官民纳妾,但也不禁止,郑图为了求取仕途进步,决心向长安看齐,只纳一个妾,绝不多纳,以引领地方风气。
郑图一面骂她不该来公堂,一面又忍不住把她抱上膝盖,一张臭烘烘的嘴早亲了四五下。
陈氏娇嗔道:“前日答应给我兄弟的差事,为何又罢了呢,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可不许欺骗奴家。”
郑图道:“哪是骗你,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长安来人了,我得避避嫌疑不是。”
陈氏道:“上次汴州来人,你不还出去嫖/妓吗,这回怎么变老实,这里是宋州,怕长安甚,左右有梁王顶着呢。”
郑图笑道:“你女人家懂什么,如今梁王也要看长安的脸色呢,真让上面翻出什么来,梁王也只能大义灭亲,不会为我一个小小的芝麻绿豆官得罪长安皇帝的。”
陈氏道:“奴家不懂这些,奴家心里就装着兄弟,再说不就是修座桥吗,钱是赚了点,可事也没少干,操心上火的,又不是白拿钱。那以前,屁事都不干,谁又敢说什么。”
郑图道:“我的姑奶奶的,今时不同往日啦,长安那伙人跟咱们不是一路的,一个个恨不得啃了咱们,他们才有功劳。乡里那些耆老也跟咱们不一条心,动不动就闹事,就举报,我这个县令看着风光,实际是老鼠进风箱,前后受气,左右为难,难熬哟。不过你放心,咱家的事回头就办,回头就办,你信我,我绝不食言。”
陈氏不悦道:“回头就办,回头就办,你这话我听的耳朵都生茧了。限你三天,若办不成,休想上老娘的床,入老娘的身。”
陈氏气鼓鼓地去了,郑图啧啧嘴,先骂了声:“臭娘们,头发长见识短。”又是一叹,摇摇头,自嘲道:“说来说去,还是咱自己没本事,若有本事,跟随李大将军去征南诏,将来封侯拜将,呼奴使婢,也是风光。或不然向长安、洛阳的银柜借一笔钱去下南洋,占几处小岛,自家建国称王,也是自在。没胆量出去,只好守着这官位苦熬咯。选官苛严,规矩又多,上下几百双眼睛盯着,虽说待遇还算优渥,到底失了自在。”
……
下邑西南,界桥外二十里处,一支由长安来的官队正在路边树荫下休息,他们一大早从驿站出发,准备在午前赶到下邑县城。巡察天下十分辛苦,这些人一个个面黄肌瘦,满面尘灰,若非官袍加身,弄不好会被人误认为是乞丐帮在冬游。
一大早天还蒙蒙亮,他们就出了驿站,宋州下邑县是他们此次出巡的最后一站,临近年关,他们都盼着早点结束好回长安过年,但大燕律法森严,约束官吏十分严苛,他们哪敢敷衍了事,只好挤挤时间,先苦后甜。
早起一出门天就阴沉沉的,此刻竟还起了冷风,众人忙把雨具都拿了出来,准备冒雨前行。此行带队的是大理寺六品巡按张靖符,另有一位七品监察御史,二人虽一路行,但休息时并不戴在一起,天使巡察地方,御史随行监察,同道不同谋,分开为避嫌。
前方探马回来,报说距离下邑县界桥只有五里地,县里派了一位老吏,本乡派了一个向导,俱候在边界等候。
张靖符让把随行官员都召集起来,交代道:“马上就到下邑了,我在此重申三条:一、管住自己的嘴,管住自己的手,管好自己的裤裆;二,秉公执法,不偏不倚,不枉不纵;三,有事多请示,不要擅做主张。”
宣布完三条后,又语重心长地说道:“这里是宋州,除了御史盯着,还有其他人盯着,身子要正,万不可让人抓到了把柄。朝廷给的俸禄不薄,津贴更是丰厚,过得起体面生活,何必为了三瓜两枣的连累一辈子不得出头呢。”
众人皆道谨遵教诲,正要起身,忽见一匹驿马自西方而来,驿卒的背后插着三竿黄旗子,这是传递京城急报的驿马,插黄旗说明事关皇家。
驿马被众人拦住道路,放缓了速度,因见挡路者都是官身,自也不敢放肆。张靖符喝退左右,清出道路,驿卒下马道谢,张靖符道:“不敢耽误皇使公干。”
驿卒道:“虽是皇家事,却非急务,也须广而告之。报各位官长得知:圣主册立德王为皇太子,襄阳郡王李轨封襄王、临川郡王李海封川王、宣城郡王李俭封宣王、永安郡王李慕贤封永王、辽东郡王李长乐封辽王。后宫,进齐贵妃为皇后,惠妃补贵妃,进贤仪田氏为惠妃,封卿氏为美人,昭告天下军民知晓。”说罢取出皇榜给张靖符等人看。
这皇榜是要公开张贴的,提前看看也无妨。
张靖符看完,生了一桩疑惑:“渤海郡王没有晋封亲王吗?”
驿卒道:“皇榜中未曾提到,怕是年岁还不够吧。”
张靖符在心里一盘算,李遵的年纪在诸郡王中并非最小,连比他年幼的李茂养子李轨都封了亲王,他为何不封亲王,却是有些意思,当然这些皇家宫廷里的事,轮不到他一个六品外官去置喙,便交还皇榜,连声说:“我大燕有了新皇后,有了皇太子,有了这么多亲王,真是可喜可贺啊。”
“普天同庆。”
“是啊,普天同庆,祝愿我大燕国力蒸蒸日上,百姓和平安康,祝愿我陛下和皇后身体康健,福寿绵长,祝愿我皇太子茁壮成长,早成栋梁。”
驿卒上马自去,把长安宫里的这桩好事传播给南方百姓,以便普天同庆。
张靖符站直身体,活动了一下脖子,甩了甩臂膀,又转了下腰肢,抬头望天,乌云已经裂开,露出碧蓝的青天,太阳渐渐升高,放出温软的光热,这光虽不甚强烈,却很踏实,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让人从内到外透着舒坦,透着希望。
……
(全文完)
《杀破唐》完本记
完本了,自2014年9月27日上传第一章以来,一年三个月零四天,中间断更一次,拿了所有的全勤奖。记得那是一个夏末秋初的早上,朕亲手阉割了自己的那个,茫然四顾时,忽见创世招贤榜上打出每月900大洋的优厚赏格,于是欣然而来,未曾想等到俺书上架时赏格一跃变成了600大洋,此事朕耿耿于心,至今不能释怀。
是句玩笑话,也是俺的真心写照,创世13年上线,我14年来不算早也不算太晚,对于一个混迹网文届多年四处碰壁不知仆了多少本的伪新人来说,创世终于没有让我失望,终于这一本又仆了,当然虽然是仆了,但也非全无收获,这里宽松的写环境让我有勇气在仆的一塌糊涂的窘境下仍然坚持完本了。
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一个巨大的突破,一次质的飞跃。
创世待新人不薄,这是有目共睹的,以我这样一个资深仆货的视角来看,那是相当的过得去,主编和责编对新人的关怀和扶持让人感动,推荐多的有时让人深感不安,好几次我都想站起来跟编辑说为什么还没有我的大封推,没什么手q最好的位置没留给我,为什么我在书坊连载的好好的,你们把我屏蔽掉了!——心里话,阅后即焚,勿使编辑知道。
在如此大规模的扶持下,本人依然是个仆,除了怪腰肾无力外,实在是怨不到任何人。
记得曾经在某点码子,被读者喷的体无完肤,于是半道尿遁。创世的读者是彬彬有礼的,评点精准,有的放矢,绝少谩骂——有也被我删了,一本书写完,评论区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看起来那叫个赏心悦目。
码字这些年有这样一个经验,一本书能否完成,完成的质量如何,常常是编辑、读者和者共同努力的结果,除掉编辑不说(此处的“除掉”是“除……之外”的意思,不是真要把某人那个掉),有人看,有人赞,有人真心帮你,者受到鼓舞,就有更多的动力去写好这本书,反之,或被晾在那冷死,或被一堆堆的口水喷死,即便厚着脸皮坚持了下来,那也是体无完肤,满腹心伤,质量方面难免要打折扣。
所以为读者我从来不去骂人,也希望为者时不被别人骂,愿意接受善意的批评,谢绝谩骂,每个码字的都揣着一颗玻璃心啊。
《杀破唐》就这么完结了,大唐破了,是被一群有意识无意识的人杀破的,者是个心理阴暗兼重口味的人,平时就爱看看恐怖片和动爱情片,所以文字很脏,在此要向某点推荐过本文的编辑道个歉,你们费心推荐,结果却被屏蔽,错在朕一人。
大燕立起来了,天下却未一统,至于以后的故事,那是下一本书的事了,跟本书无关,故此省去不表。
鉴于本书又一次未能大火起来,本人痛苦地拟出了三个选项:一、从此封笔,从此专心看片,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二、换一个笔名,换一个题材,再战江湖,期待一战成神。三、死皮赖脸地开下一本书,积跬步以至千里。
究竟选哪一个,等到春暖花开时再定夺吧,眼下专心看片,坐等过年。
今天是元旦,新年的第一天,做这个总结很高兴,临别之际感谢几位善士,主编胡说,责编绿豆、薯条是,粉丝榜上一百零八将是,开书后默默支持我很久的弄弄是,虽然不见你已多日,你还好吧。
还有几个一起码字的难兄难弟,此刻也很怀念,《血色旌旗》的陆相,《刀尖上的大唐》的七月流火62和新近开书的《大唐节度使》大华渭:朕已功德圆满,尔曹还在泥潭里挣扎,想到过个年你还要辛苦码子,朕心甚慰。
唉,为何一本接一本地仆,今天总算找到了一点原因,是我太罗嗦的缘故。
是为记。
2016年1月1日于地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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