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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烽霜)-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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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列特利亚怔了怔:“说了跟没说似的,什么培养她不再对男人有感觉,那你变成你喜欢男人给我看看。”
我无可奈何的笑道:“那你就等着孤苦一生吧。”
“孤苦就孤苦吧,反正我不是还有你和汉斯,这两个朋友么?”
“你跟汉斯又重新和好了?”我问道。
“还好吧,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在怎么这样,也都还是我朋友,这样亲密的人走一个,那就是少一个。”菲列特利亚神色黯淡地说到。
我认同地点点头,作为穿越者,我很有这个感受,要是我再穿越回去,面对以前那群狐朋狗友,估计他们会被吓尿。但是,在这里,我再也回不去了,除非我发明时光机。
忽然,我想到了某个可爱的家伙:“说起朋友,我觉得你应该算上一个人。”
“谁?”
“你这么快就忘记她了?我可是记得你们在君士坦丁堡非常要好的。”
“你是说佩妮维斯呀。”菲列特利亚苦笑道,“或许现在的她还是以前的那个她,但现在的我早就不是那个在君士坦丁堡的我了。她在君士坦丁堡还好吗?一直都没有机会寄信回去给她。”
“你说话真是有够老气横秋的,不过既然你关心她,为什么不去直接问问她呢?”
菲列特利亚没好气地说道:“她又不在这里,我怎么问候。”
“现在不在,但很快她就会在了。”我笑着看见女文青慢慢地睁大了眼睛。
ps:多谢某位童鞋的抬举。。。。第一人称其实挺难写的说。。。
第15章文艺少女来了
过了十多天,我估摸已经抵达普鲁士的文艺少女果然到了柏林郊外,叫上菲列特利亚等人,跟温迪尔说一声我接友人,最后并把她一起带出来。
我们在柏林郊外4公里的地方,由前来报信的侍从报出文艺少女的马车。
佩妮维斯这个文艺少女许久不见,身子骨长大了不少,不过不再是过去那一年那只一看就很可爱的萝莉了,而是带着点青春少女的甜美妩媚,配上那一身浅黄色的高领裙装,还有那把遮阳伞,咧嘴一笑,我只能真心说一句,一年未见的文艺少女长大了。不但人成熟了许多,就连乳量也大有长进。
看上去很紧张的文艺少女走下马车,站稳在地上,她抬头四下一看,跟着便惊讶地捂住了小嘴,脸色白得跟看到鬼似的。
“她一定是看到了我们亲自出来接她才成这样的。”我对温迪尔笑着道,便站在了一边,将菲列特利亚彻底让了出来。
文艺少女的脸色,仿佛我记忆里东成西就最经典桥段里那个看到了段王爷夜晚撒尿的王祖贤般变幻数次,想叫又叫不出来,紧接着佩妮维斯嘴巴一扁,眸中闪烁着泪光,泪水在眼眶积蓄,然后她哇地一声,不顾仪态地嚎啕了出来。
我怎么也没料到佩妮维斯看到菲列特利亚会那么高兴:“看,她一定是高兴坏了。”
“那么现在呢?”温迪尔指着提起遮阳伞就跑过来的文艺少女问道。
我肯定地道:“腓特烈,佩妮维斯应该是要迫不及待去跟你拥抱来表达她的思念之情,快上去抱住她啊。”
菲列特利亚怔了怔,她瞪圆了眼睛,指了指佩妮维斯,又指了指自己:“好像情况不大对吧。”
“什么不大对。这里又有谁值得她这么不顾贵族小姐仪态跑过来的人,除了你也就没有其他人了。”我催促到。
“好像也是,不过看上去佩妮维斯不像是过了拥抱我的样子啊。”
“那一定是你的幻觉。”我推了菲列特利亚一把,然后看着她扭扭捏捏地上前几步张开双臂,再过几秒,她们很快就会重现在君士坦丁堡在一起非常温馨的场面。
两个漂亮的少女喜极而泣地奔跑在彩虹底下,嘴里“啊哈哈哈”和“啊哈哈”的傻逼般笑声,最后在一片绚丽的泪线特写中,她们抱在了一起。
呃…我无语地看着偏过了菲列特利亚,直朝我过来的文艺少女。这妹纸怎么回事?
“她好像朝您过来了。”温迪尔用羽扇挡住脸,不怀好意地笑着。
我赶紧解释道:“一定是她太高兴了,所以走错方向了。”
“哦?”人妻这个音拖了很长,好像我跟佩妮维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暧昧似的,我靠。你别乱想。
“是么?”
文艺少女,你没事不要陷害我啊。
“你个坏蛋!”
一声少女的娇喝惊起无数飞鸟。
“菲列特利。腓特烈。她一定是在骂腓特烈,也对,他很长时间没有给她寄信了!”
我满头大汗,指手画脚。
“那么现在呢?是要用遮阳伞来跟您问好?”
温迪尔笑盈盈地退开了两步,指着那个手腕一转,操起遮阳伞做出了挥出姿势的佩妮维斯。
“问好个屁。她摆明是要袭击我!”
一道黑影袭来,很有武术大师天赋的文艺少女出手了!
这是光天化日遮阳一字斩嘛!
我伸手便抓,手掌一热,五指立刻握住了文艺少女奋力一击。空手夺白刃成功,文艺少女在两米之外动弹不得。
不过,我勒个去,她这是真的要打我啊,这到底是闹哪一出?
“你干什么?”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我的心情,希望回去的时候,不要面对一个卷铺盖回娘家的人妻。
“我干什么?”佩妮维斯怔了怔,她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柳眉一竖,“打你!”
“打我?可是你的遮阳伞已经给我握住了。”
“这,那,我不管啦!”两眼在遮阳伞和我之间徘徊的佩妮维斯竟然弃伞袭来,两只小手犹如双龙出海般袭来。
“啪啪啪”
一通拳打脚踢。
继续“啪啪啪”。
还是一阵比一阵犹如狂风暴雨般袭击来的拳头,虽然很轻就是了,旁边的利昂皱着眉头要走上了拉开文艺少女,但让我挥手制止住。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很好奇是什么让文艺少女这么失态。
打着打着,佩妮维斯竟然双手搂住了我的腰,整个人几乎挂在我的身上,呜哇地哭了起来。
温迪尔一副高高挂起看好戏的样子,菲列特利亚倒是瞪圆了眼睛,手脚僵持地呆在原地,估计她不知道是该上来还是不该上来,我敢说要是在以前,她绝对上来给我一拳了,这说明她这段时间果然有长进。
“到底怎么回事?”菲列特利亚上来问道。
我无可奈何地说道:“我也不知道。”
“谁说的,明明是你欺负我!”佩妮维斯气鼓鼓地推开我,这下子,小手指头哆嗦着指着我,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说好了每隔一段时间就寄信给你的,你都不回信给我,刚开始,我还能以你很忙,或信件送不到你手上去安慰自己,可是后面几个月,我怎么安慰自己都无法改变你可能已经死掉的想法。害怕你被杀死,担心你真的在战场上给人杀死,你越是不回信给我,我就是越是觉得外面那些人说的是对的。上帝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嘛!我在君士坦丁堡每隔一段时间就听到你在德意志的消息,有人不是说你在萨克森给萨克森人打败,就是说你在瑞典被瑞典王抓了俘虏,要不是马库斯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我分享你的消息,我都怕我给自己担心死了!!!”
想要捂住耳朵,可是我做不到,于是我近距离地领教了文艺少女的狮吼功,那可比大炮要给力多了,至少我不会有那种心惊胆战的背后发冷感。
“那你也不应该一上来就打他啊,他当时确实很忙的。”菲列特利亚是个好妹纸,知道帮我说话了。
“这当然不是我打他的原因,都怪他,你知道他用什么理由骗我来这里么!他居然要人告诉我,他在柏林的国会大厅里给人模仿古罗马的凯撒让人插了两刀,要我带着笔记去柏林,去做最后的笔录采访,完成我的书!上帝啊,这得是有多么恶劣的人才开得出那样的玩笑!”
我无语地说道:“人家那样说,你就信了?”
“那当然,反正你这种人想想还是又那种可能的,更何况告诉我这事的人是马库斯!你的堂兄!”
“这种人被人在腰间插两刀是有可能的,但不会在我们普鲁士,你放心好了。”菲列特利亚也那种你怎么能那样做的眼神瞪了过来,我一脑袋黑线地望着佩妮维斯,我在她眼里有那么丧心病狂?
“噗!”旁边那只用羽扇挡住自己的人妻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一路上,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好,千里迢迢从君士坦丁堡赶到这里,结果呢,我看到这个可恶的家伙活蹦乱跳地站在这里!气死我了!我受够了!我不玩了!这次就是立刻杀了我,我也要揍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佩妮维斯像是个生气的小野猫似的一口气把话全部叫完出来。
我叹了口气:“我只是叫人把你送到柏林,我可没有下达过…”
“阿萨辛!!!!”
一股恨得牙痒痒的感觉涌上大脑,我现在恨不得把那个远在法国的御姐给抓回来,然后狠狠地抽她屁股,请她免费吃一顿爆炒黄鳝。
第16章悲剧的腓特烈老爹上
让阿萨辛这个性格恶劣的家伙去接人是我疏忽,什么人这是,在柏林国会上让刺客模仿古罗马的凯撒捅了几刀,然后找佩妮维斯过来写死前被捅感想…我打算下次要阿萨辛尝尝被捅滋味无数次。
总之,在经过我的解释以后,佩妮维斯总算勉强相信那是我的部下开的恶劣玩笑。
在跟菲列特利亚打过招呼以后,我把温迪尔介绍给了佩妮维斯,两者见面时,眼神闪烁莫名其妙的光彩,对比起我的随便,佩妮维斯陪着温迪尔说话时,非常礼貌。
在返回柏林的路上,佩妮维斯跟我们几个坐在一起。差不多一年没见,佩妮维斯这个文艺少女当然会问好朋友女文青这样那样的问题。
当问题涉及到最近我们都在干些什么的时候,菲列特利亚张了张,最后眼神不好意思地看向了我这边。
我靠在窗边笑道:“在等你来的这几天呢,我做了回恶霸,欺负欺负了一下几个德意志的公国,一个黑森公国,虽然德意志地区有几个黑森公国,但一般大家统称叫做黑森公国的就是那个专门向其他国家提供雇佣兵的公国,另外一个,便是梅克伦堡公国。”
“又是欺负人啊…?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文艺少女气鼓鼓地说道,看来她的火气依旧没消去。
“不欺负人还叫做恶霸?要知道我塞奥法诺家流的血统有着不少罗马皇帝,而那些皇帝可都是职业恶霸。”我自嘲道。
“也对。”
“嗯嗯嗯。”
看着文艺少女那一脸释然并且就深以为然的表情,我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不过菲列特利亚你在那边也跟着一起点头是怎么回事?
温迪尔的表情倒是很有趣,她闻言便垂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接着抬眼看了我一眼。嘴角挑起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明白的弧线。
呃,不就是威胁了一下梅克伦堡和黑森公国,顺便无理取闹似的提出了几个类似公爵本人亲自到柏林赔罪和赔偿个几百万塔勒的精神损失费这样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条件嘛,有必要这样子?
黑森公国和梅克伦堡公国,这两个德意志诸侯,前者收了钱直接派兵到柏林帮助奥托,后面再奥托失败以后又拒绝返还原来奥托付出的塔勒,最后在一次交涉里更是将几千个俘虏扔给我们,后者呢,更不可原谅。居然直接让瑞典人取道,后面更是连派到柏林的使者都没有,这样明目张胆地行为根本就是挑衅。
总之,对于这两个如此不要脸的势力,除了宣战。我几乎找不到任何其他可以替代的行为。换句话说就是,不狠狠地揍一下。实在对不起我自己。而且如今的大环境也非常合适普鲁士施展进攻,奥地利忙着跟法国人交涉,俄罗斯趴在一边喘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瑞典人也窝在家里舔舐伤口,正是普鲁士王国进攻两个诸侯国,震慑诸国的绝好时机。
不过。咱不能像小胡子那样直接大棒棒就撸上去不是,那样做刚开始虽然爽了,可是后面可是会树敌无数的,所以炒作舆论就是关键了。反正我们也是师出有名,特别是黑森公国那里。
还记得那群被我们释放的黑森俘虏么,这群倒霉蛋刚跑出去没多久就又让瑞典人俘虏了,后面瑞典人一跑自然顾不得他们,结果就是他们才离开我们不到一天就又落到我们手里,总之这群家伙在看到我们的时候,满脸的悲愤。
黑森公爵以为我不敢搞出大屠杀,直接摆出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无赖模样以为我奈他不何。但我是谁,我是被连续几个少女派发好人卡的大好人,我当然不能就这样继续做着坏人,却也不能让黑森公爵占我便宜不是。
我先是向那群黑森公国的俘虏表示上一次对他做出的承诺依然有效,前提是黑森公爵付清他们的伙食费,然后用2个步兵团的军队将他们带到了普鲁士王国边境。
我这样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要知道,好几千人的吃吃喝喝总共大半年个多月,少说也要二十几万塔勒,不找黑森公爵,我找谁?
我算便宜一点让黑森公爵付二十万,黑森公爵对我的提案提出了他的想法他完全不考虑那群平民出身的黑森雇佣兵们做了好几个月苦力的想法,他只要那些军官。
黑森公爵这可是一下子就帮我把军队里最容易闹事的捣蛋分子给弄了出来,让队伍纯洁了不少,虽然心里乐开了花,但我还是先忍住了,并让人把消息传了黑森俘虏那里,当场宣读了黑森公爵这个年度最大吸兵血头子的布告。黑森俘虏集中营里那群挖了无数坑,一而再再而三被俘虏的苦逼们当场差点暴动。
本着本世纪最大的良知,我用不到一万塔勒收买了黑森公爵的几个近臣,让他们竭力阻止这群黑森俘虏回国的提案。随后我再次降低了门槛,二十万不要,那就十五万,十五万也不行,那就十万,什么五万也不给?你黑森公爵还把不把这些人当成你的国民,难道要我杀光他们?
如今这个提案还摆在黑森公爵那里,结果如何相信很快就会得知。
总之,在那天结束了菲列特利亚婚娶目标的事宜之后,我便在忙着为下面进攻梅克伦堡和黑森公国做准备。再过几天,等到黑森公爵那边的提案出来了,便就是我们派出使者跟通往黑森公国沿路要途径的诸侯们进行交涉的行动了。
菲列特利亚提起了她最近一直在忙的事情,那就是找医师。
“正好,你们都在,我们一起去柏林王宫吧。我在那里聘请了几个从英格兰、瑞典、尼德兰来的医师治疗我父亲,汉斯在那里照看着,现在他们正在王宫里面对我父亲展开治疗呢,有你们在旁边,兴许你们能够提一些有用的意见也说不定。”
我们这些门外汉在旁边七嘴八舌也能起作用?
既然菲列特利亚向我们做出了邀请。我们没有理由拒绝她。
柏林王宫,在一间宽敞的私人偏厅走廊上。
我们正有说有笑地走过那里,就在这时,远方的大厅传来一阵高亢的大叫。
“快点把窗打开!!!”
我们全部给这一声大吼弄得一怔,佩妮维斯更是吓得躲到了我身后,抓起我的胳膊,两眼慌张。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菲列特利亚迷糊地说道。
“把窗打开做什么?”一个惊慌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好像是汉斯的声音。
“应该是你的那些医生正在施展治疗吧,知道把窗打开,看来他们的水平不差。”我闻言便说道。
“都散开。看我的英格兰疗法,只要我把一些鸟食撒落在国王的脚边,鸟过来取食了,并且在上面拉屎了,那么国王的晕厥就能治好了!”
“腓特烈。原来你父亲得的是晕厥症啊。”佩妮维斯回头征询到。
“晕厥症?”菲列特利亚还没从刚才那意外的大叫回复过来,“不是啊。我父亲得的是精神病啊!”
“哦。原来不是晕厥症而是精神病。”
佩妮维斯话音刚落,我们四人面面相觑。
“鸟屎和鸟食能够治疗国王?”
不但我们在问,就连汉斯也在问。
“当然,这是我们英格兰终极疗法,专治一切疑难杂症,我们甚至用来治疗王子亨利!”那个操着古怪腔调的声音信誓旦旦地说道。
“后来亨利王子好了?”汉斯好像看到了希望。
“没有。他死了,但别担心,这招用在其他人身上非常管用。”
菲列特利亚此时眼角就是一阵抽搐。
“别听他瞎说。我是奥兰治亲王宫廷医师队的艺术领军人物,听我的。羽毛笔,拿过来,我要在鸟过来之前先治好国王的晕厥症!”另一个大嗓子在偏厅里叫到。
“你要用羽毛笔治疗国王?”
“别傻了,怎么可能,快告诉我,国王的名字是什么?别犹豫,快告诉我,我好在国王的食指上写下他的名字,这样能够有助于国王从晕厥症恢复过来!另外,快点把这个东西给国王服用下去。”
一阵沉默之后,汉斯问道:“好了,我已经倒下去给国王了,不过这是什么?上帝啊!居然还有白色的虫子?”
“别大惊小怪,这是我们尼德兰人治愈病痛的灵丹妙药!泡着跳蚤的醋!现在,给我找一些活蹦乱跳的虱子,一些糖,肉豆荚,还有一瓶新鲜的尿液!”
我可以看到菲列特利亚不但眼角抽搐,就连脑门上都能看见几条隐约掉下的黑线。
“是要国王的尿液吗?”
“当然不是年轻人,国王目前这个状态,他能够拉出来?就你吧,给,用你的尿液把这个罐子装满。顺便给我一些水。”
“等等,国王没有把你的喂的药吞下去!”
“咦?居然是食道不通畅?唔,那我们就需要更多的尿液了,你的,他的,你们几个也一起去,尿装得越多越好!还有,我需要锦葵花,蜗牛,搅碎,混合均匀地搅拌进尿里。”
“你确定这真的有用?”
“年轻人,你那什么眼神,我可不是从疯人院出来的家伙,告诉你,这些可都是英格兰王室的王家御用配方!专供王子和公主使用!!!”
ps:马丁路德诞日,街边黑哥哥无双乱舞,警察叔叔忙得四脚朝天,敢情这一天,黑哥哥是用抢劫这一个极度艺术性的行为去庆祝mlk生日,学习了。。。
第17章悲剧的腓特烈老爹下
一直听说由于宗教势力抗拒的缘故,西欧治疗水平很蛋疼,近年才勉强有了少许的提升,不过从现在我所接触到的信息显示,这个提升,实在是提升得有限。
菲列特利亚愤怒地推开了大门,然后我们看到了一群侍从在三个医师背后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汉斯满头大汗,而那位受害者,腓特烈老爹,正脸色惨白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而他的身体,正仿佛胸口碎大石般的现场,上面正有有着一块一看下去至少有50斤重的石头。
菲列特利亚看着这个仿佛刑场一般的治疗手段,大叫道:“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腓特烈,他们正在对国王实施…”汉斯估计自己也不确定,“治疗…。?”
“治疗?你见过有把石头压在病人胸口上的治疗?”菲列特利亚的怒意估计正在继续中,把伸出去的手指不住打抖。
“殿下那是一块从苏格兰北部随同我们一同过来的巨石,这块巨石的神奇之处便是它的底部从来没有见过太阳光,极具疗养神效!别说是晕厥症了,就是精神病也能治好!”
…囧着一张脸,我无言以对,温迪尔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个医师,更别提文艺少女了,脸嫩的女孩一手捂住了眼睛。
“把石头拿开。”菲列特利亚冷声吩咐道。
“不要啊,殿下,这可是治疗的灵丹妙药!”
“我说了,把石头拿开!!!”菲列特利亚尖着嗓子大叫道。
“对对!把石头拿开!上帝啊,基督在上,你们都在我不在的时间干了些什么?”一个人风风火火地外面跑了进来。只见他手上牵来了一只羊,神情紧张,“快点把石头拿开,冰冷的石头怎么能够作为治愈的配方,只有温暖的绵羊才行,只要把温暖的绵羊放到国王身上,国王很快就会苏醒过来了!!!”
我已经做好了看见菲列特利亚踹人的准备。
“真的可以吗?快点拿上去试试!”
望着那个说话一本正经的女文青,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我靠,我刚才没穿越?怎么连她也跟着疯起来了?
看了眼旁边两个女人。她们的脸上好奇并且等待的表情让我觉得这个世界真是疯狂…
就在我这么一愣神的时间,腓特烈老爹胸口的大石头给拿开,绵羊给拉到了他旁边,但是就在这时,那个拉着绵羊的医师惊恐地大叫道:“啊啊啊啊。太可怕了,国王嘴里居然流出了虱子。还有酸味!”
汉斯拉着那个给吓坏了的医师说道:“那是尼德兰的治疗药。泡着虱子的醋,不过国王并没有吞咽下去!所以药也不起作用!”
“原来是吞咽的问题,吓坏我了,那么现在看来,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决国王的晕厥症了!”那个医师非常严肃地伸出一个手指头,“快点去把我的复苏器拿过来!”
“哦?复苏器?”菲列特利亚和汉斯不约而同地就是脸上一喜。
“没错。就是复苏器!”那个医师很是神气地朝旁边两个同僚挤挤眼。
“怎么不早点拿出来!?”欣喜若狂的汉斯责备道。
紧接着,我们就看到一个类似鼓风机的玩意给提了出来,然后交到那个医师的手上。
呃…。这不单单是我的反应,而是在场十几个人的一致反应。这个给壁炉煽风起火的玩意会是复苏器?
菲列特利亚略微迟疑地问道:“这具体要怎么使用?”
“很简单,只要我把烟草燃烧起来,然后我就把烟草塞进复苏器,再将复苏器塞进国王的屁股里面,不住地往里面吹气,那样国王殿下很快就可以苏醒!”
……………
普鲁士国王醒过来了,但那个医师当然没能将鼓风机捅进菲列特利亚老子的屁股,同样也不是任何一个西欧医生的方法将他弄醒的。
是我驱散开这些神经病般的医生们,然后弄来了冷水给那个让医生整得挺惨的老头擦了把脸,他就自己苏醒过来了。
如今,菲列特利亚的大香肠老爹正给绑在椅子上,嘴里还有着堵住他嘴巴的布条,两眼惊慌地望着所有人,手臂那里有着一条条烧伤的红印。
四个衣冠楚楚的西欧绅士站在大厅旁边,头戴马尾假发,脚穿丝绸丝袜,身穿深色夹克大褂,里面是一件绅士背心,脸蛋微微打了白色的粉底,两腮和嘴唇涂抹了少许的红色粉末,整个人一副面若桃花,唇红齿白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从疯人院走出来的精神病。
“汉斯,到底怎么回事?”菲列特利亚伤脑筋地坐在她老爹旁边。
汉斯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当殿下离开以后,这些医师便开始争抢着治疗国王陛下。有人选择在国王陛下耳边大声叫着他快回来,有人则是觉得要喂食国王陛下烟草,最后有人建议用滚烫的铁条去烫国王,通过痛觉刺激让国王恢复正常。刚开始还是好好的,只是后面国王受到铁条烫伤得刺激变得情绪不稳定起来,最后自己摇晃着椅子,摔倒掉到地上,脑袋碰到地面便晕了过去。”
菲列特利亚将这些把事情越弄越糟的医师打发离开,我也让温迪尔先离开,自己留了下来,看着那烧得通红的火炉和铁条,以及老普鲁士国王嘴巴的死虱子,我忽然多少相信了奥托的说辞,兴许正是因为这种折磨似的治疗方式才把事情越弄越糟。
“你们说我还能治好我父亲吗?”
王座上,神情疯疯癫癫的老国王涨红了脸,而他旁边的菲列特利亚沮丧背影让人不禁对霍亨索伦家族的遭遇唏嘘。
“别这样,腓特烈。”佩妮维斯看着好朋友这样,心里很不好过。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倒是汉斯,他关心地说道:“腓特烈,不要放弃!英格兰、瑞典、尼德兰的医生不行,我们可以去找其他的医生,罗马,君士坦丁,法兰西,凡尔赛!这两个地方有着整个欧陆最多的贵族,我想在那里为贵族服务的医师们会比我们请来的这些医师要更好。”
“是吗?”
汉斯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说道:“今天在见识过这些所谓的德意志名医,我觉得很有必要要让君士坦丁堡的宫廷医师们前来,同样,法兰西那边,你们也可以去寻找医术高明的医师。”
“医术高明的医师和必须抓回来的奥托。”菲列特利亚握了握拳头仿佛下了一个决心,“不管是哪一个,我非常有必要去法国的心脏,凡尔赛宫一趟。”
“如果你去,我跟你一起去!”汉斯盲从道。
我担忧道:“我却不这么建议,腓特烈,你已经是霍亨索伦家族嫡系最后一个血脉,要是你被法国人扣留在凡尔赛,难道你想才刚有起色的普鲁士让你们家的旁系亲戚撕成四分五裂?”
“怕什么,凡尔赛的人又都不知道我是谁,再说了,我不去,谁去?”菲列特利亚打定了主意是真的要去法国了。
我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也是可以去的。温迪尔在法国那边有不少的朋友,我能在那里有不小的照应,若是我以返回罗马的名义去了法国,其他人不大可能知道我在那里。”
“带上你,就是有了照应,事情就更容易成功了。那还想什么,就我们一起去法国好了!”菲列特利亚理所应当地说道。
“可是没有人坐镇在柏林啊!”我实在没想到菲列特利亚竟然更因此坚定了决心。
菲列特利亚像是个蛮横的小孩般说道:“我不管,你解决,反正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到法国巴黎去!”
菲列特利亚无论如何都是要去法国的了,不论我怎么劝说她都是打定了主意。眼看着她更要在三四天的时间内离开,我不得不打消她这个念头。
我们还不能走,至少不是现在,因为我对黑森俘虏收为己用的计划才进行到一半。
夸张了梅克伦堡和黑森公国两个敌国对普鲁士的威胁,我总算让菲列特利亚打消短时间内不出门的想法,并承诺罗马将会派出一群医术精湛的医师过来。
随后的十几天里,我找佩妮维斯草草地了解了下君士坦丁堡的邮件服务,她们干得还不错,到目前为止基本上能够知道自给自足。
而这时候,黑森俘虏的遣返已经由单纯的俘虏遣返演变成了黑森公国国民对黑森公爵这个统治者仇恨,以及黑森公爵不希望这帮闹事分子返回黑森公国的事件。因为我通过看押俘虏的军队的嘴向俘虏们传达了,如果黑森公爵不要他们回去,我就有可能把他们坑杀的想法。
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从黑森那边过来的交涉使者伊马斯子爵给我带来黑森公爵关于那群俘虏的最后决断。得到的回复跟我想象得差不多,由于我双管齐下,黑森公爵再度否决了让人将这群人带回去的提案。
“他们死不死的关我什么事。”
面对如此让人心寒的回复,恐惧面临死亡黑森俘虏们又一次差点集体大暴动,幸好让随队的军队给弹压下来。
对黑森公爵的个人仇恨已经建立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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