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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烽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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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列特利娅叹了口气,消沉地说道:“我们从小到大都玩在一起,我只当他做好朋友,为什么男女朋友之间的友情就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跟好人卡堪称并世两大拒绝利器的好朋友卡横空出世,我为汉斯那个默哀了一下:“汉斯长得不英俊?今天为了你,连生命也可以不要,你不感动?据说这都是女孩子们一生梦寐以求的英雄救美的桥段,你没有荡漾?”

“前面,我不是说了吗!我只当汉斯是好朋友!还有,荡漾你个头!信不信我再让你另外一只眼睛也跟着一起带上眼罩!”

德意志女文青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有伤在身,再目测她战斗力最少有10,动起手来,不一定能轻易胜了她,我就懒得跟她计较了:“你这次拒绝了他,等到你发现晚了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

我这可是肺腑之言!在这迷恋丰臀美rǔ的十八世纪,像德意志女文青这种就算加了束胸衣都挺不起来的平胸妹纸实在是没有市场,就跟后世一个男的没有房子不能嫁一样,哪怕脸蛋再漂亮,都不行。可以说,在十八世纪,如果一个男人连你平胸都能接受了,那就赶快嫁了吧。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男女之间就不能有普通的友谊!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想在友谊之上更进一步!”

德意志女文青的jīng神状态有点不稳定,我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给手上的两个酒杯倒下酒,然后递了一杯出去。

“克里特群岛,我家庄园的好东西。”

“谢谢。”

菲列特利娅握着酒杯就这样坐在围栏上,两眼失神地望着手上红酒,整个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既然她不说话,我也正好理一理没能凑成这对普鲁士贵族之后对接下来一系列事情影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冰冷感从脊梁骨猛地一下冲进大脑,四下张望,只见对面那个坐在围栏上的jīng神不稳定的德意志文青两眼炯炯地望着这边。我再左右看了下,确定她正是看在我!鼻息越来越重!她要干什么?

不好!

心中突然冒起数个不好的念头,莫不是她发现了我在利用他们?是摸清楚了想要把她跟汉斯凑成一对,也只是想用这件喜事让两人在未来的谈判上放松jǐng惕?想明白了我在地牢被打一顿也不过是从他们被抓这事上被动位置上争取回主动?还是她的智商已经高到猜出了我在今天这事上,在普鲁士王国那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在另一边却将国际外交事件演变为清洗的利器?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就只能撕破脸皮了!但不管如何,我始终处于争取到了在谈判上的优势!不论菲列特利娅隐瞒女xìng身份这事,还是佩妮维斯她们那边的处境,两者都能使得菲列特利娅以及背后的普鲁士王国向我们屈服!

菲列特利娅放下酒杯走了过来,眼中燃烧着旺盛的战意,我估计她战斗力也正呈直线上升!

唔,德意志人狂战士血统?还是条顿骑士团战魂附身?

算了,总之都是要打架?

来吧,我拼了!查士丁尼大帝附体!!!斯巴达三百穿越!

一手握紧酒杯,随时可以将酒液撒出去!

她居然先一把握住了我拿住酒杯的手,好家伙,竟然一眼看破了我的第一招,那么我的反击只能将计就计了!右手紧握,只要她一出手,准备随时击出!

“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对不对?”

“啊?”这妞疯了?

“我的意思是,我们进行一个伟大的辩证吧!”

“啊?”我战栗了,这尼玛的是德意志文青学习希特勒化身为魔的前奏?

“据我所知,这个世界上从没有男女一直保持过最基本,也是最纯洁的男女友谊!所有的故事载体,所有的传说都是男女的爱情故事!不如我们一起创造一个男女之间友情的故事!”菲列特利娅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我的衣领,鼻尖都快凑到我嘴巴上!这妞很兴奋,这妞很热血澎湃,这妞很…算了,我都不知道她的燃点到底在哪里,可是,她就是燃了!而且还是燃得不得了的那种!估计只要我点头,她就爆炸了!

等等,这种奇特的神展开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刚刚还是讨论她甩掉汉斯的问题啊!

“为什么找我?”我感觉,只要跟这德意志妞在一起,我总跟不上她的步伐,逻辑思维太天马行空!

“我在这里就跟你的关系不算太坏,又比较谈得来,不找你找谁!要知道,成为朋友,特别是要好的朋友也是得有基础的!如果满大街随便找一个人,那就不是进行辩证,不是进行一个伟大的哲学探讨,而是放荡!”

“你的要求太突然了,而且还能令人困扰,喂,我们能不能不谈这个。”我搪塞到。

“好吧,那我们继续喝酒,你家的葡萄酒不错,比我家的好,再给我来一杯!”女文青一口气灌完了我家的珍藏…。

再给她倒上,然后我们两个就一起望着月亮,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

喝完酒以后,我们到厨房再拿了几壶又转战到了宫殿高塔处,再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第五十一章余波

第二天醒来,天亮了,阳光透过窗台洒进了房间,渐渐蔓延到了地上。

阳光的温暖,让我挣扎了一下才地睁开了眼睛,肩头有些重,朦胧地侧目看过去,一头金黄的头发进入眼帘。

怔了怔,我才看到原来是德意志女文青菲列特利娅偎依在我怀里,而我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好像我们昨晚两人就这样聊天来着。

熟睡的德意志女文青一头凌乱的金发散乱开来,那张肌肤雪白的脸颊在阳光中的样子,很恬静,很美丽。

从浓密的眼睫毛掠到微薄的唇瓣边,微薄红润的双唇有些干涸,竟让我有刹那间要吻上去的冲动。

“醒醒。”

我这个闹钟起了反作用,熟睡中的德意志女文青不但没有起来,反而更向我靠拢了。朝我怀里挤了挤,脑袋从肩膀处移到了胸口,鼻边满是这个女人发丝间的芬芳,我竟在一时间迷醉了,就想着这辈子就这样。

这时,菲列特利娅把一条腿了上来,隔着裤子放到了我下身上。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菲列特利娅丰润的大腿就这样压了上来,很舒服。不过这一压却让菲列特利娅醒了。

“什么东西那么烫。”

说着,她就要伸手抓了下去。

我赶紧拦住!

紧接着,我低头看到了一双睡得发迷糊的眼睛。

这双眼睛的主人先是露出困惑,接着是惊愕,最后是痛苦。

“头好痛!”她坐起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又要倒下,我赶紧接住了她。

她揉了揉脑袋,再打量了一眼四周,那里满地都是葡萄酒瓶。

我们昨晚喝了很多,起来的时候,两人哼哼唧唧了半天,最后是我扶着菲列特利娅走下了我们所在的宫殿高塔。

“医房的宫廷医师有解酒的法子,我带你一起那里。”

“汉斯不是在那里么,我不去。”

德意志女文青的态度很坚决,我没办法只好带她到我的寝宫。

我刚一走进去,就看到亚历山大和便宜老爹两个人站在寝宫大厅,神情有些释然,也有些错愕。

“现在小孩。”便宜老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亚历山大走过来,多看了菲列特利娅两眼:“你辛苦了。你们都辛苦了。”

他们是不是都误会了什么?

我多打量菲列特利娅几眼,菲列特利娅没什么不正常啊,就是脸色惨白了点,脚软了点,而且衣衫凌乱了点,由我扶着。

真是一群莫名其妙的人。

这天过后,帝国律政总庭的法务大臣很快介入此事。没几日,君士坦丁堡内不少教会权贵和贵族的家门口站满了皇庭禁军。被这些人围住的宅邸主人无不心惊胆战。

生活在君士坦丁堡的人对这支军队都不陌生。

帝国在十三世纪不再信任任何外邦人,拱卫皇宫的传统瓦兰吉卫队被这只军队取代,基本上可以算是皇帝亲卫的代名词。与全体成员由北欧人构成的瓦兰吉卫队相比,两千皇庭禁军都是罗马人,但他们的出身很特别,因为这支军队的兵员都是战争结束后遗留的孤儿。禁军将领会拿着皇帝的诏令到当地去把这些孤儿带回君士坦丁堡抚养,这些人长大以后成为新鲜的血液注入到军队里面。

所以皇庭禁军又有孤儿军之称,而抚养他们的皇室经常被诋毁为罗马孤儿院。很有意思的是,第一批皇庭禁军便是当年君士坦丁堡城破的侥幸存活的孤儿,所以这支军队旗徽下的黄字铭言也很血腥,“血债,终需血来偿!”

但这些还不是他们害怕的缘故,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支拱卫皇室的军队在过去祖父还活着的年代一直是清洗的代名词,当时君士坦丁堡权贵们之间流行“让皇庭禁军第二天冲进他家门口吧!”的诅咒就可窥一斑。

如今,二十多年未见有大动静的皇庭禁军再次出动,着实吓坏了一帮人,当然,也乐坏了一帮人,但更多的人是忐忑不安。

被围住的宅邸里的人全被请到一个地方软禁起来,没过太久,律政庭那边就给翘首以盼的权贵透露出两个模糊不清的消息:有人叛国,与外邦密谋破坏帝国外交战略布置,有人写书犯禁并在书中多次侮辱皇室。当这些人想知道更多的消息,但这些已经是律政庭所能透露的。

所有的审判都在暗地里进行,而在外面的权贵们一阵鸡飞狗跳。幸灾乐祸的有,撇清干系的撇清干系,试图捞人上下活动,想要他人取而代之的立马施展浑身解数,伪造证据的、污蔑的、造谣的,该有的都有了,没有的想必还在酝酿中。

但若大部分人都在勾心斗角了,哪里还有人愿意安心做事?于是,罪名最大的叛国罪在短短一周之内结案!

无罪释放极少几个无关紧要的人。

绝大部分人以涉案不深为名,贬出君士坦丁堡,一部分人只身作为一名普通僧侣前往宗教圣地曼代奥拉,一部分人则去了安纳托利亚的另一知名修道院持劳拉修道院。在这件事中煽风点火的几个权贵被严惩,降职罚俸,他们背后的家族主事人,全让便宜老爹召去进行了一夜的训话,最后吓得屁滚尿流地走出皇宫。少数几个人不能轻易赦免的主犯被以搜查证据为名继续关押,阿索斯山修道院被问责,院长引咎辞职,而这些人空出来的名额,便宜老爹提名了大部分,甚至让一个被无罪释放的主教继续保留原职,留下了一些紧要的名额让那些教会权贵为此争夺交恶。

整个事件皆大欢喜。

无罪释放的对我们塞奥法诺感恩戴德。被赶出君士坦丁堡的那些人也差不到哪里去,他们带着还能回来,还能被重用的,以及他们是被敌对家族污蔑,阴谋陷害的心理走上了他们的苦修之路。

这样的处理倒出自我意料之外,虽然我想过的处置是贬他们离开,但放置他们的修道院却是贫瘠的地方,而以上两个地方,不是靠近君士坦丁堡,就是宗教圣地,都基本上还在权力中心的圈子之内。所以说啊,姜还是老的辣,一旦日后局势有变,这群被放置在两个不同修道院的昔日教会权贵们若被放出来,又是一条好狗!

然而,整件事还没有结束,关于文艺少女她们处置还没有出来。

便宜老爹在找来了我们询问了我们的想法。亚历山大的想法很有建设性,就像上次给修道院一次性塞去几十个僧侣一样,他觉得一次性给修道院批发几十个修女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这时才察觉到距离我闯进教会已经过去了有十多天。等到便宜老爹询问我,我说出我希望凯撒对她们既往不咎,不但如此,我还希望凯撒能让她们继续创作下去。

那些贵族小姐们能把宗教当成娱乐,这很好!非常好!等到所有人都能像她们那样,意识到把宗教、教会也能可以用以娱乐,那样,人们就能理性地看待宗教,不再狂热!如此一来,教会就失去了他们赖以作威作福的土壤!到时候他们再怎么呼吁,再怎么做秀,他们也不能在恢复昔日的权威!既然我已经看到了这个世俗化的苗头,我说什么也不能扼杀这个势头!

天赋人权,宗教自由,言论自由这种大道理跟便宜老爹说了也没用,但我把这事跟削弱教会影响力挂上钩,把这事作为跟菲特列莉娅闭嘴的交易之一,便宜老爹就不得不考虑其中蕴含的意义。

然后文艺少女她们无罪释放,但这得让她们修改掉书上那些关于我相貌、穿着特征的描写。这是皇室最后底线。

在这段时间,我利用特权找来一个施政总庭对狄俄涅的商铺开出了的拆除补偿表,便又跑去人妻家里一趟。

我在脸不红心不跳地跟她提了价值一百五十万索里都斯的海上飘鸿商会钱票。

再跟亚历山大和莫里斯、瓦伦斯商量,要了他们这个月的零用再加上以前的全部资金,一共凑够两百八十九万四千多索里都斯。当然,这么多钱,不可能都带在身上,去银行开了个证明,然后在次日乔装打扮坐进到堂兄马库斯的马车去大学区附近逛了一圈。

法国人的服装店、香水店、咖啡屋、茶馆,凡是法国人开的店都给我们逛了一趟!

上午,先帮大胖子堂兄在狄俄涅街那个街道旁边的街区用二十九万三千索里都斯这样的廉价签下了价值将近三十五万多索里都斯的一栋楼!给了二千奥雷订金,接着我带大胖子再在附近几个黄金地段让大胖子叫他手下出面买下那里急于售出的几栋楼宇。那几块地皮,都比市场价格低出20%甚至30%,如果我再狠一点,砍到40%都不是问题。到了中午,我们又物色了几栋大楼,下午,君士坦丁堡的黄昏到了以后,我手里的钱花了差不多了,可收获也是丰富的!我用两百七十七万四千多索里都斯买下了十五处总和价值超过三百六十四万的房产!如果这些地产能顺利卖出去,扣除给人妻的一百五十万和我们资本一百四十万,那么我们将盈利七十四万索里都斯。

而这笔钱,如果省着点用,亚历山大未来还能用这笔钱去搞搞军队改革。

三天后,大胖子马库斯让人出面,双方在一位法庭公证员和几位银行家的见证下跟那十几处地产所有人进行完所有的交易。

一方支付现金,一方给出地产所有权,由公证员在地产的出让声明上上面签下名字。交易进行到这一步,轮到税务官出场,刚刚卖的地产的商人将会被支付交易所得的5%,一共十三万八千五百索里都斯。

我无形中又为帝国的财政收入创造了一笔可观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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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的路上女文青很多?

第五十二章写书的文艺少女才是文艺少女

九月末,教会的事情才平定下来没多久,波兰人才前脚走没多久,俄罗斯人的使者就从北边来了。

这些人的意图很明显,北极熊终于在消化完波兰封王战争之后的地盘,又跟瑞典人停战的休息时间里,忍不住要对黑海沿岸的有十多万平方公里下口了。

是要答应波兰的请求,还是与俄罗斯人一起对落魄的大**落井下石?

这个就要看便宜老爹怎么打算了。

就我个人而言,现在不是吞并那边块土地转化为帝国的行省的好时机。

俄罗斯人跟瑞典停战,帝国的军队就必须走出了喀尔巴阡山。需要防守的地区从德涅斯特河的黑海出海口扩大到二十多倍,将直接承受来自基辅和哈尔科夫两个方面的俄罗斯军队的压力。动员的军队没有五万以上不行,行军耗资将超过千万。

若赢了,波兰王国残余势力能够继续苟延残喘,暂时充当我们跟俄罗斯人缓冲地区,以后俄罗斯人想要南下就得考虑到他们跟帝国的实力差距。

至于输的问题,几个王牌军团的损失就有够便宜老爹哭的了,而一场失败更是能让罗马这个东边的老牌帝国面对法兰西这个新兴的势力失去说话的底气。至于黑海沿岸的波兰王国残余势力,他们的处境也只比帝**队保守地防御在边境好上一些。

罗马会输吗?

这就是我有些担忧的,帝国二十多年没有打过大仗,像老家伙那样的大将之才老的老,死的死,而俄罗斯王国那边,三年一大打,一年一小打,能跟昔日强盛得称霸整个波罗的海的瑞典王国打得难分难舍,甚至占据上风,他们的实力实在不容低估。

那么我们能从波兰人那里得到什么?

就在过去波兰封王战争里,我们警告过俄罗斯人,跟瑞典人鏖战正酣的俄罗斯人也就在基辅止步。

大量的波兰人因为战乱涌入帝国,为帝国提供了更低廉的劳工,以及漂亮的妓女,帝国的娱乐服务业由于大量波兰女郎的冲击,由一次咬的服务需要十阿斯的费用下降到三阿斯,找个漂亮的波兰女郎都才要一第纳尔。占

领那片土地的话,在多瑙河平原坐拥大量庄园的帝国贵族应该会把他们的香水原料庄园开办到那里去。那片土地也能当做一个收容所的门口,吸收更多地波兰移民,并垄断黑海的所有出海口,将俄罗斯人堵在地中海的贸易圈子外。好处确实不少。

九月二十九日,经过几天的接触,便宜老爹将在帝国大皇宫接见俄罗斯,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而我,刚带着不想跟汉斯碰面的德意志女文青在普鲁士大使馆附近找了屋子才回来,就有人上来告诉我,有人来找我。

走过前庭的拱门,我惊愕地看到后面的花园,站立着一个撑了把遮阳伞的熟悉倩影。

我吃了一惊。

她怎么来了?

门口边侍卫头子走上来低声说道:“吉米斯基家的小姐在殿下走后的一段时间就来了,然后就一直站在那里,说是等殿下。”

今天的佩妮维斯,穿着典型的法兰西式罗布,这种法兰西风格长裙,是前胸和下摆张开,在腰间紧束的一种长裙,颜色清浅的的花朵图案充满了中式的风情,只是远远一看,怎么看怎么清新漂亮。

她转过身来,眼神刚开始还有些迷糊朦胧的样子,可是看见我满脸古怪的微笑,身子隐约间有种往后缩的样子。她这副小鸟惊人的羞美姿态让我嘴角的笑意裂开得更大了,这可是未战先怯的表现。

“殿下,您回来了。”佩妮维斯远远地半蹲下身子,前身稍稍弯下,向我施了一个淑女礼节。

“你来,有事?”

“嗯,是有事。”文艺少女脸上有着掩饰不住慌张和羞涩,她战战兢兢走到我面前,垂下头,脸蛋上渐渐荡开一层绯红,还有那低头的一抹娇羞,让我心头由不得一荡。

我看望了望日头:“太阳虽然不大,不过你怎么不进去等着。”

“因为我不敢。”因为文艺少女头上戴了顶丝纱小礼帽,我看到不大清楚她的表情,倒是一双不断颤抖的睫毛下就说明了问题。

我让她的话逗乐了,肆意瞥了眼文艺少女的打扮,忽然觉得这个当日在君士坦丁广场就很惊艳的少女更多了一种柔媚的感觉。

再多看了一眼,原来是那件法兰西罗布正面内衬丝绸缝制的层叠胸挡。层叠精美的胸挡上镶嵌繁复的蝴蝶结,光是一看就有种精致到纤细的美感,而文艺少女本就柔美的气息更是因此更加荡漾开来。

“我是来向您道歉的…”

“对不起…。”

“啊?”我没听清楚,那细小如蚊声的嗓音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

只见文艺少女提起裙衬蹲在地上请罪道:“我很抱歉,我因为无知和任性去抹黑您的名誉。我也很感激您的大量和对我们庇护。但是也正是您的大量和气度,让我和我的伙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真的,殿下,我现在能做也就是跟您说声对不起!希望您能原谅我们的错误!”

“错误?”

“是的,我在书上抹黑您的名誉!”佩妮维斯胸口的两只小兔子很惊慌,很害怕地战栗着。

我玩味地俯视着她:“你可知道,原本不管其他人说什么,只要你们不承认,那本书的一切都是巧合,无心之失,一切都还有回头和退路的余地。但现在,你的这些话就是坐实了教会给予你们的罪名。你就不怕吗?要知道,凯撒给你们的特赦令的解释是,一次不经心的误会。”

“怕····”少女的精致迷人脖子在这一刻涨得通红,一双红润的嘴唇抖了抖,然后我又一次地看到那双在剧院前方的眼神,很坚定,很倔强,怎么说呢,红红地,很可爱,“我是很害怕。被软禁的那些个夜晚,我几乎没有一天睡得着,但是恐惧,不能让我在得到释放以后,对您的恩情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不闻不问,像个鸵鸟一般藏起来,躲着一辈子。”

她的眉宇间果然带着妆粉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憔悴,我哭笑不得地说道:“好了,起来吧,要感谢的人,你们该去感谢给你们发布特赦令的凯撒。”

“凯撒是要感谢,但是我知道,若没有您的原谅,凯撒不会下这道特赦令。”佩妮维斯固执地说道。

我想了想忽然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或许我根本就没有读过那本书,但现在你一说,我忽然有了去读那本书的冲动,万一我后悔了,再回头过来迁怒你们,怎么办?”

“写书的主意是我出的,书的创意是我一个人提供的!其他人都是我以爱丽舍俱乐部部长的身份找来帮忙的。”

听着这类似向我开炮的翻版,我看着这个女孩的清丽脸庞,手竟然情不自禁地摸上她的脸腮,指尖的触感很滑…

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嗯,会是喜欢么?感觉不大像,这么很固执,但却很可爱的一个女孩,总让我忍不住要逗一逗她。写书抹黑我那事,大概也正因为对她有挺大好感的缘故才懒得追究,当然,我怎么也是过三十多的大叔,对于这些小女生的任性,也没多放在心上。

好像,我明白关键了!我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叔,对佩妮维斯的好感是长辈看待小辈的那种关怀?纯洁的,无关**的爱?是男女纯洁关系的一种?!

我擦!

我似乎一个不小心间,居然把菲列特利娅纠结的哲学难题给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耳边听进的嘤咛一声把我从深思拉回来,只见佩妮维斯缩了缩脖子,俏脸绯红,羞赧得眼睛不敢直视我。

略微不舍从人家的香腮上收回手指,我突然想起一个好久都忘记问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在那天找上我呢?”

文艺少女的嗓音几不可闻:“因为…你那天在咖啡馆翻看了那些书…而且看了很多,这是阿特米思先生,也就是谟涅摩叙涅斯的领班告诉我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似乎文艺少女做得也不算错,我笑着说道:“你的道歉,我不会接受…”

在她惊慌失措之前,我又说道:“记住,你没有错!书上的一切都是巧合!你回去只要改过那些巧合就可以了,没有人会因此抓你的难处。答应我,把你的书写下去。如果你不写,别人还会因此认为你那是心虚,知道吗。”

“真的,一定要写吗?”文艺少女怯怯地问道。

“你说呢?”

“真的,真的,一定要写?”文艺少女再次征求道。

蹲下直视着她,我说道:“当然!现在你已经有了名气,继续写下去,会有更多地人关注你的书。到时候,你会拥有其他贵夫人都梦寐以求的名气、人望、人缘,这不是很好嘛?”

“不写不可以吗?我不需要什么那些东西。”文艺少女好像在害怕些什么。

我不禁莞尔:“你怕教会?”

佩妮维斯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你怕又被人威胁?”

佩妮维斯继续红着脸点头,她抓起我的衣角拉了拉,可怜楚楚地说道:“我们不写了,行不行?”

你不写了,那我救你不就没有失去一大部分意义了,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你父亲和家人都反对你继续写下去?”

佩妮维斯再次点头。

“好吧。”捏着下巴,我又忽然问道,“那你怕我吗?”

佩妮维斯失神地怔了怔,她撅着嘴,眼眶跟着就是一红,好像要哭出来:“怕,你们,我都怕。”

“你怕的那些,他们也都畏惧我。所以,你是应该畏惧我多一点,还是畏惧他们多一点?”嘴角的笑容越裂越大,我在等着佩妮维斯妥协。

“你们都在欺负我。”佩妮维斯为难地嘟囔了一声,“以后你要为难我,那我该怎么办?”

“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淡淡地说道。

“可是万一呢?我不想我的家人、朋友被我殃及。”

“那我需要给你什么才能让你放心呢?”我又问了个很让人为难的问题。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佩妮维斯困扰无比。

我忽然想到一个很有趣的想法:“你可以把这次经历当做这是与恶魔同行的日子。我就是那个随时可以吃掉你的恶魔。你,可爱的佩妮维斯小姐将会在我的身边,因为我的一举一动而胆战心惊,切身地感受来自一个恶魔对人的威胁。我想这对写作会很有帮助。你觉得怎么样?”

佩妮维斯惊愕地捂住了小嘴:“请您不要再说这些,好吗,这会让我很难堪!”

我忍不住掐了她的脸颊,手感真好,而妹纸更加娇羞了。嗯,会写书的文艺少女才是好的文艺少女,我想了想继续又说道:“如果你真的觉得欠了我什么,那么帮我一个忙,一个很重要的忙,可以吗。”

我要文艺妹纸帮的忙是她力所能及的,那就是帮马库斯这位老兄。

佩妮维斯就很好,人漂亮,又知道分寸,经过教会这么一闹,她本来就芳名在外,这下子更加出名了。通过她把她那个俱乐部都拉下水,我相信相互在节日期间寄贺卡这个小举动在上层建筑里流行起来就更有把握。

约好了佩妮维斯三天后见,我想在那时候把大胖子马库斯介绍给她认识。

利用这么一个可爱的妹纸,有点不大好?

我这是在帮她,也算是在各取所需。三天后她跟我和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那些想找她麻烦的宵小看到这个事实,自然会自动退散,要知道,塞奥法诺家要来扮演狮子这个角色还是很称职的,不管是用来驱赶土狼,还是用来圈肉。

“宣战了!!!”

我眉头一皱,转过头去,听着声音,只见是亚历山大。

“终于有仗要打了!”

第五十三章调兵遣将

“那我先告退了。”佩妮维斯很识趣地先走一步。

亚历山大从后面走上来,把今天在大皇宫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

俄罗斯人带着他们封的波兰国王的手谕,要求我们终止和波兰王国叛逆的一切商业来往,如果不按照要求办,他们将对帝国进行制裁。

“这是狂妄!”俄罗斯人明摆着是来找茬的,居然要制裁帝国,开什么玩笑。

亚历山大不屑地道:“这不是么,大皇宫上很快双方就相互冷嘲热讽。”

“俄罗斯人然后就恼羞成怒宣战我们?”我很纳闷,这分明是一次试探啊,怎么就开打了?

“俄罗斯的使者当然没有这个能力,但是我们的父亲有。”

是我们的父亲凯撒向俄罗斯人宣战了。他出示了黑海沿岸低地,帝国保护的波兰残余势力给出的条约。那片名义上从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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