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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烽霜)-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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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哪点伤害人,这只萝莉就说哪个,她的隐藏属性是毒舌?还是这是她刻意的?
望着这位奥地利的公主纯真的脸颊,以及那尚未张开的身子,我觉得她可能是无意的吧。
“好吧,你跑开了之后就躲了厨房?越想越觉得委屈,就自己跑出来端了几盘吃的,去到地窖里面,一边哭一边吃?”
“不可以吗!还有,你还没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四处问了一下,知道只有这里没被搜查过就出来找找看了。”
我才不会告诉这只萝莉其实是菲列特利亚告诉我的,而且我除了知道这只萝莉除了喜欢在受了委屈就躲地窖和吃甜食之外,我还知道这只萝莉还爱吃糖果,体力很弱。菲列特利亚一口气上五楼,来个千米啥的都不会喘气,这萝莉大概跑个五百米就不行了。
“好吧。不过我是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你来了,就正好把我一起带走吧。”
“不行。”
我拒绝了特蕾莎的提议:“没有想过为什么直到我出现才能找到你,你那些随从们会不知道你的习惯?”
“这倒没什么,我的随从和侍从都不知道我有这种习惯。。”感觉自己说漏嘴的特蕾莎捂住了嘴巴。
“那身为奥地利人的公主,你就这样离开,这样灰溜溜地逃走?这便是你们哈布斯堡的尊严和骄傲…”
哈布斯堡的公主在这时应该是意识到了我是罗马人,她涨红了脖子想要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我…我才不是怕了他!我只是觉得找腓特烈表哥,找他帮忙,这样才能够体现他身为王子的作用。本来嘛,公主就要用来好好拯救的!但是,你说的好像也对,我这么离开就像是怕了他似的。哼,我怎么可能怕了他呢!”
我翻了个白眼,这萝莉真是有够强词夺理的。
“那你收拾一下,跟我来,我跟你一起去见巴伐利亚公爵。”
“嗯!”萝莉重重地点了点头,下一秒,她眨巴眨巴了下眼睛,忽然又冒了一句话出来,“万一他再扑过来怎么办?”
“…”
第113章被拿掉的枷锁
我把特蕾莎带出厨房没过太久,就在修道院接待访客的接待室里坐了下来,很快巴伐利亚公爵就回来了。
目睹着他脸色潮红,上气不接下气地走进来,再扫了一眼他衣服略微凌乱的样子,我觉得这货十有**又是找修女去了。算算时间,大概是在我踏进这里开始,就有巴伐利亚的人去给他们的巴伐利亚公爵通风报信。
面对这位巴伐利亚公爵,整个房间只剩下我们三个人,特蕾莎好像对被爷爷辈的大汉往身上扑很心有余悸,因此在看见巴伐利亚公爵时,整个人的气势不禁就是一弱,但在很快,她又挺起了她的小胸脯,似乎维持她那所谓的哈布斯堡皇室尊严。
对于巴伐利亚公爵,我就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选帝侯跟公主殿下闹矛盾了?”
“只是一点闹了一点不愉快。对吗,特蕾莎,亲爱的,请到我身边来。”巴伐利亚公爵拍了他屁股的位置。
我看了萝莉一眼,只见她一动不动。
不对,应该是动了,萝莉被巴伐利亚公爵那一声“亲爱的”给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
巴伐利亚公爵看见萝莉不配合就紧张起来,这不,额头都冒汗了。
“公主殿下,您坐在客人身边的行为是不合礼的。”巴伐利亚公爵嗓音一沉,显得有点不满了,奥地利的萝莉不为所动。
巴伐利亚公爵非常尴尬地说道:“抱歉,看来公主殿下似乎心情不怎么好。”
“当然不好!你今天差点非礼我!”
“公主殿下!请不要在亲王面前胡说好吗。我今天确实有点冲动,但我没有非礼。”巴伐利亚公爵辩解道。
“你都快扑倒我身上,还要扳开我的腿。这还不算非礼?”特蕾莎非常激动,双手紧握拳头地叫道。
巴伐利亚公爵猛地站起来,萝莉被这位爷爷级的阿伯这么一动给吓得花容失色。
“选帝侯,你想干什么。”
我只比巴伐利亚选帝侯慢了一步,因此拦在他和萝莉面前。
巴伐利亚公爵双手握紧了,下一秒才说道:“抱歉。”
“今天一来到这里就得知选帝侯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把特蕾莎公主扑倒,意图非礼。虽然特蕾莎公主是您的未婚妻。但选帝侯阁下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我无权过问,这这样的事情关乎到巴伐利亚、奥地利的联盟。您这样的行为,在未来会让奥地利人怎么看待您?”
“很抱歉。”
比我年轻几十岁的家伙数落,巴伐利亚选帝侯选择了隐忍。
“我无权过问您跟奥地利的公主之前的关系如何。但是,身为联盟里的一员。我不得不提醒您。您跟公主的关系友好与否决定着我们的联盟能否维持下去,而我们罗马人不愿意看到巴伐利亚公国跟奥地利王国两国因为各自统治者不合而陷入交战这个局面。今天,我会把公主带走,请您在这段时间自己好好深思一下您的作为。”
“好的。”
离开房间,得偿所愿的奥地利萝莉在走廊上很开心蹦蹦跳跳起来,丝毫就不在乎那位巴伐利亚选帝侯就在不远处。
这不,在自得自乐了好一阵子之后,她难得地勉为其难地称赞了我一下:“你似乎并没有人家说得那么坏。以后我再见那个家伙,我就继续找你。”
我翻了个白眼。敢情我一个亲王在人家眼里就是一个保镖,还随叫随到的那种:“我一个罗马的亲王就这么廉价?公主殿下,你以为一句赞美和一个笑容就能再次请动我?”
“也对。不过你怎么那么没有绅士风度,我需要你的时候,可是遭遇困难的时候。要是人家腓特烈表哥肯帮我,我也不用找你了啦。”
得了,敢情我还是个备胎,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女人给比下去的。
“再说了,你可是亲王,这么尊荣的地位,你还需要钱吗?”
你妹的,萝莉,说得好像,到了我这个层次就已经把钱视若尘土了,要真是那样就太好了。
“这样吧,以后你找我帮忙就给我打个欠条。”
“不要!绝对不要!我堂堂公主怎么能够打欠条。说出去多难听。”看来这只公主级的萝莉真的不是缺心眼。
“你父亲欠了我们不止一个欠条。”我提到。
“他是他,我是我!”萝莉很彪悍地表示,她要走自己的那条不同寻常地路。
“那等到你想到了打动了我的条件再来找我吧。”
“要不,我请你吃冰淇淋?”
“……”
奥地利萝莉的事情,在当事人,那只萝莉眼里只是她碰上一个她极其讨厌的人,一刻钟都不想跟他待下去。但在我眼里,在我们这些试图维持一个对抗法国人的联盟的罗马人眼里,我们的联盟已经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极大的裂痕。
这个裂痕主要体现在奥地利人和巴伐利亚人的统治者的冲突,不利于两国在对抗法国时联合在一起,而在这之外,因为那位奥地利的萝莉,普鲁士无端端地被牵扯进去了。
除此之外,我从康丝坦斯那里得来的情报就更加值得注意了。谁让她多次提及了巴伐利亚公爵,而巴伐利亚的战略地理位置又那么重要。
很有可能法国人针对他们的失败做出了调查和检讨。他们已经意识到他们曾经耗费了很多时间在巴伐利亚公国。所以他们必须争取到巴伐利亚公爵。失去了巴伐利亚这道屏障,奥地利门户基本就向法国人敞开了,若是法国人的战略成功,下一次战争或许不用三四个月,法国人就能打进奥地利。
至于巴伐利亚公爵…原本他或许不会因为法国人开出的利益条件,但如今,因为特蕾莎的态度问题,他很有可能会选择放弃跟奥皇和我们的合作,与法国人联手,在下一次战争开启的时候,加入到法国人阵营。
我把我的想法跟亚历山大和小伙伴们继续了分享,大家在之前看到特蕾莎都早早地做了心理准备,因此在听到我的消息之后并不意外,那么接下来就是如何去解决这个问题了。
“杀掉吧。”亚历山大如是说道。
“随便制造一个意外。”瓦伦斯也附和道。
君士坦斯给出了他的条件:“反正那个家伙经常去打猎。”
“就别让那些奥地利人知道了。”莫里斯补充道。
“只不过法国人不免会出面保护巴伐利亚公爵,所以要怎么杀,还得仔细思考一下。而且我们还是要把巴伐利亚公爵跟奥地利公主的关系发过去,让奥皇头痛一下。”我总结道。
奥地利公主和康丝坦斯的事情只是整个谈判里面的一个小事件,连一个波浪都谈不上。
在基本商量完了对法国、奥地利、尼德兰,三国参战国的款条,终于轮到我们和法国人的了。
关于我们的谈判,还是围绕两点,双方俘虏们的交换以及两国的关税调整。
法国人在我们这里被俘虏了将近四万人,再加上一个名将,这些军力对他们来说,是恢复军队战斗力的关键。
以此为把柄,我们在谈判桌上有着非常大的优势,但法国人也自以为是地认为他们掌握了我们的把柄,那就是粮食。可他们殊不知道,我们打下了广袤的乌克兰平原地区。我们获得了一块收获极其丰富的粮食出口地,并且那块地方还挨着一条天然的运河。历经过最初两年的阵痛,帝国的情况已经得到了极大的好转。从波兰出产的粮食流入到了君士坦丁堡和安纳托利亚,已然成为了帝国的最大粮仓,多瑙河平原和安纳托利亚两个地域的总和都被比了下去。换句话说就是,我们已经基本能够自给自足了,法国人粮食关税抬得再高也不关我们的事。
失去了我们这几十年最大的粮食买主,心痛的是法国人而不是我们。剩下能够跟我们进行讨价还价的东西,也就是法国人在控制地中海和大西洋出入口的直布罗陀的出入关税了。只是在法国人舰队全部让尼德兰人打烂的情况下,连看门的兵都没有,直布罗陀还不是我们随便出入的地方,我们再向法国人交钱那就是脑袋秀逗了。
最后,法国人还是在一项贸易物资上找到了跟我们讨价还价的余地。
木材。
我们不缺乏木头,但建造船只需要木材,为了保持我们在地中海和尼德兰人的海上优势,并且让法国人只把目光投放到陆军建设上,我们打算用钱跟法国人买木材,回国用法国人的木头建在运河里滑动的划桨船。
虽然我们给了点钱给法国人,但是只要法国人的舰队一日恢复不了元气,我们就能一日在直布罗陀这个地方缴纳着低价的出入税,用我们的商品去冲击葡萄牙、英格兰、尼德兰、瑞典这些原来我们接触不到的市场。是的,以前可恶的法国人就是用控制直布罗陀海峡关税来扼住我们商品的价格。使得我们始终只能把商业圈子建立在地中海和德意志南部。感谢尼德兰人摧毁了法国人的舰队主力,我们才能拿去这个枷锁。
第114章公爵小姐的脾气
法国想尽办法最后都想要保住他们在直布罗陀的利益,但很可惜,他们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尼德兰人。没有舰队,而且又有需要赎回的精锐军人在我们手里,法国人做出了极大的让步,原有的直布罗陀关税被从原有的35%降到了3%这个数字。而且,为了保证船只的安全,我们得以在直布罗陀这个地方驻军。
某种意义上,法国人在五六年内已经丧失了在地中海跟我们进行商业竞争的能力,被我们断去了联系非洲异教徒大本营的交通道路,更重要的是,通过这场战争,我们算是达成了突破法国人贸易封锁,让我们本土出产的商品摆脱了法国人在海外进行价格战的束缚。但真正要把这一切因素转变为利益,我们还得再做些努力才行。
在背地里,我们正在跟尼德兰人进行战略性的盟约签订。
尼德兰人需要我们的陆军去防守未来法国人的侵攻,而我们需要尼德兰人的海军去钳制法国人、英格兰人以及葡萄牙人。与此同时,地势狭小的尼德兰人因为垄断了一半的对新大陆和对东方的贸易额,他们积累了很大的财富和工艺,可这些财富和工艺又需要原材料才能转变真正的商品,再进行钱生钱的买卖。在这里,法国人在对尼德兰人的合约里面,他们主动降低了对尼德兰人的关税。
这个不用想就知道是柯尔贝尔的阴谋。法国在地理上也靠近了尼德兰,在欧洲算是一个地大物博的国度。他们主动降低关税,可以通过出售大量的原材料补充国库,把尼德兰人的财富掠夺过来。但我们和尼德兰人不会那么笨。我们已经意识到。如果尼德兰通过法国的物资进行战后的复苏,那么不用三两年,尼德兰人的钱就会帮助法国人再次强大起来。所以,在本着不能用自己的钱去强大敌人的原则上,由于尼德兰人不能对一些法国商品提高关税,把他们的价格提高到比我们从罗马本土运输来的商品要贵一些的水平线上,我们把商品运输到尼德兰人。然后以较比法国人低廉的价格运输到尼德兰。至于如何做到这点,尼德兰人只有两个办法,要么免税。要么进行财政补贴。
免税的话,就是不能从我们手里拿钱,自然地不能养起一部分尼德兰人政府员工。经过协商,尼德兰人选择了财政补贴和降税这两个办法。这样的做法就是。尼德兰人一手从我们手里拿了一点钱。转手就从他们的腰包里掏出一部分补充连本带利地给我们。
财政的补贴能够让我们多鼓励国内的商人把商品运输到尼德兰人,而降税增加了我们的商品的竞争力。从香水到丝绸再到地毯,以及硝石和咖啡、葡萄酒,这些全部都是我们能够对尼德兰进行出售的货物。可以说,尼德兰人的铁料依赖瑞典、奥地利的供应,食物和纺织业可以从普鲁士、奥地利进口,而剩下的生活用品和主要军事用品则依靠我们罗马人这里获得。这样互惠的方案,能在不用自己的钱去资助法国人的情况下。丰富起我们四国同盟的腰包,等到抽刀子开票的时候。尼德兰人就不用把大票大票的黄金送过来,雇佣我们做打手。
这样的方案好处就是尼德兰人的钱会通过隐形的看不见的方式流入到我们腰包里面,而不用等到开战了,才临时抱佛脚地征一大笔税,把税金送过来,至于坏处…我们才不会告诉尼德兰人,你们历经千辛万苦从地球四周把贸易获得货物和黄金只是捂在手里面一阵子,然后其中的大部分就要转送到我们罗马人,沦为我们帝国这座庞大战争机器征战俄罗斯和非洲以及中东,培养国内手工业的润滑油。
把尼德兰人捆绑在我们战车上,剩下地就是奥地利人。
奥地利人,作为我们养起来的小伙伴,前面几十年很不听话,妄图摆脱我们的控制。如今倒好,被法国人一阵猛揍,伤势严重,已经到了伤筋动骨的地步。为了钳制法国人,我们不得不对这个财政陷入极度窘境的国度进行补贴。大头由尼德兰这个冤大头来做,廉价的物品则由我们和普鲁士去进行提供。只是,每年超过三十万的德意志马克黄金流入奥地利国内,搞好了,能够让奥地利缓过来,搞不好,那奥地利就只能说悲剧了。只是就奥地利人当前的形势来看,如果他们不进行改革,那么指望他们能够成为绊住法国人称霸欧陆的绊脚石,还不如指望普鲁士来得实在。只是,普鲁士人口就那么一点,奥地利的人口起码超过千万,所以为了长期的发展,还是得指望奥地利。据亚历山大说,如今国内已经在商讨派谁去给奥地利做改革的指导了。反正不会是我。
几个国家之前的合约签订基本算是定下了主调,剩下地就是让法学家们去研究条款里面的断字措辞,免得对方钻了空子。
就在我们一切进展还算顺利的时候,法国人跟着展开了他们的小动作,我派去监视康丝坦斯的人,让她联系上了。
法国人要动用康丝坦斯这位公爵小姐去会晤一位德意志贵族,向对方展现表示他们法国人的善意。
得到了康丝坦斯的提醒,获知她们将从斯特拉堡趁夜出发,打算扮作一群虔诚的教徒前往美因茨大教堂那里进行凭吊。距离法国人启程还有几天的时间,我开始在他们要指定会晤的地方秘密布置了一些人手去监视附近的动态,免得这是一个引蛇出洞的计划。
从始至终,我一直都在怀疑这是不是法国人联合康丝坦斯布置的阴谋,要知道,我当年可是挨过一次。只是,根据我的回忆,除非康丝坦斯这法国妞在过去这几年了特别进修了表演系,获得了大师级的指导,否则她很难演出那么声色并茂的桥段。只是,我不能排除这个世界上还存在天才和影帝,从一个性格直来直往,有什么就说什么的傲娇女再转变为演什么都像的影后,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就这么放弃一个奥尔良公爵小姐的间谍让我很不甘心啊。
获得了康丝坦斯的好处让我非常在意,因为不管法国人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我这里都能收到提示,如今获得了破坏法国人试图联盟德意志势力的好机会便是因此而来的。而且,经过上一次,人家连公爵小姐都能拿出来做买卖,这一次也一样能呀。
风险多大,回报的利益就有多大,如今我也只能以身犯险,如果能行,我就干,怎么说也要把这妞转为成自己人。不行,到时候就量力而行吧,要么玩反间,要么就干脆杀了一了百了,并嘱咐各国多多注意产自法国的贵族女子。
确定了法国人并没有进行任何规模性的调动,借口要去巡视营地的补给点,我把点起第五斯巴达军团跟我一同出发,但他们自己只是我的伪装,我随后带着那群从霍拉布伦带出来的兵痞们脱离了第五斯巴达军团,向美因茨过去,随后,我把这群人安排在了美因茨附近,便换装只随同利昂等一行二十多个随从前往康丝坦斯她们要下榻的旅店对面的房屋给住了下来,然后花了两天时间去观察这群法国人和康丝坦斯。
想要制造一个跟康丝坦斯单独会面的时间有点难,我一直等到了康丝坦斯要前往美因茨大教堂的时候才找到机会。跟随康丝坦斯的法国人们停在大教堂的主厅那里,便康丝坦斯自己一个走过教堂花园的走廊,向原定约好的房间走去。
那位德意志诸侯应该是打定主意要比康丝坦斯晚点才出现,因此整个为会面约定好的房间只有康丝坦斯一人。
康丝坦斯看见我的时候,蹭地一下整个人跳起来,激动的情绪在酝酿了数秒之后,这妞眼睛红了,下一秒,一句话就脱口而出:“混蛋!你怎么现在才来!”
唔,不愧是公爵小姐,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情况下,依旧保持着自我。
“你在害怕…”我忍住笑掩上了门。
“我才没有害怕呢!”康丝坦斯把头一昂,转身低哼了一声。
“好吧,原来你并不需要我。那我走了。”
“走?”康丝坦斯惊愕地回头了。
我耸耸肩说道:“反正你又不需要我。”
“等等,你不能走!”
“为什么呢?”
康丝坦斯握紧了拳头才张开那双嘴巴说出了让她难以启齿地话,“我需要你!”
说完这句话,康丝坦斯就赌气似的坐回到了座位上,发着她的公爵小姐脾气:“一直逗弄我,你很高兴吗,而且为什么现在才来,害得人家以为你不会来了,只是又一次捉弄我…”
眼神冷了下来,康丝坦斯注意到这个变化不禁就声音弱了下来,直至消失,我根本听不到“弄得我天天都在做噩梦。。”这句话后面是什么,只能看到她的嘴巴在不断地开合着。
我走过去,俯视着她,康丝坦斯闭上了嘴巴:“康丝坦斯公爵小姐,如果你想要发你的公爵小姐脾气,请找你的仆人或者其他人,你要知道我没有义务出现在这里。”
第115章强词,夺理
“你上一次差点害我在斯特拉堡被孔代家族围攻那次,我就一直很想说这句话。奥尔良公爵小姐,你今天站在这里是因为你的法兰西王国造成的。他们觉得你只是一件有价值的商品,值得利用,就把你抛了出来。但他们做的事情跟我无关,他们对你的伤害也请你不要算到我头上。而我今天站在这里,冒了那么大的危险地站在这里,只是因为我怜悯你。我不希望过去那个我所熟悉的奥尔良公爵小姐,康丝坦斯小姐被命运改变成了一个我让陌生的女人。但也请你注意,我对你的帮助并没有签什么契约,我对你也没有任何义务和责任。所以,如果我厌烦你的态度,我随时可以抽身离去。”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态,我面前的康丝坦斯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在法国的奥尔良公爵小姐,现在我一上来就用这么严厉的语气和话题,除了主要原因就是想要她明白自己的处境以及造成她如今处境的罪魁祸首,剩下地就是,我要她懂得,我帮助她并不是欠她的,也不是她应得的,她就像是街边的乞丐,而正好碰上了我这个好心人。只是我这个好心人能够给予她多少帮助还要看她表现。
说完这些话,我垂下眼帘仔细看着康丝坦斯的表情,这位公爵小姐眼里有的只有委屈,只是一碰触到我的眼神,从她嘴里出来的话就有点那么不悦耳了。
“不就是过来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被气笑了:“你知道上一次在尼德兰。你们法国人对我做过什么?”
康丝坦斯双眼迷糊。
“你以为我是怎么答应会跟你订婚的。他们利用你把我诓进一个阴谋,并且要我出卖我的荣誉和尊严,在战场上为他们创造胜利。如果我不做。他们就杀掉我,如果我做了,就是背叛我的帝国,为了补偿我,他们决定把你送给我。然后,在我被你们法国人控制的时间里,你们无视我身为一个罗马皇族的尊严。肆意践踏我的荣誉…”
康丝坦斯怔了怔,她下意识地问道:“这就是你在尼德兰人毁约的理由?”
“不,这是我后面带人杀进法国。试图毁灭凡尔赛的理由!”
“很抱歉…”康丝坦斯沉默了好几秒,带着歉意说道,“我一直以为是你答应了我,后面却又反悔了。”
“抱歉就不必了。但是如果让我发现这又是一个类似尼德兰的阴谋。康丝坦斯,别怪我到时候对你不客气。”
康丝坦斯没把我这句威胁听进去,因为我看到她好像若有所思地在想些什么,心思早飞到其他地方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康丝坦斯脸上骤然间多了一份光彩,使得她整个人多了一份活力,刹那间,那个法兰西的奥尔良公爵小姐又好像回来了。她抬眼看了我一眼,好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握紧了手才问道:“即使是吃过一次亏。明知道这有可能会是我们法国人设下的圈套,你过来会有很大的危险,可你还是过来了,对吗?”
我已经站在这里了,这问题还有问?
“你有眼睛,自己看。”
康丝坦斯眸子闪过一阵窃喜,并且挺直了腰板,把胸脯裸露的美色挺得更加高耸。
“你只是在怜悯我?”
“我只是不希望看到我熟悉的女孩变成一个面目可憎的妖怪。”
“那我们还有机会再开始吗?”
康丝坦斯壮起胆子问的话让我一下子没听明白:“再开始?”
“你看我也基本上不是什么法国人的公爵小姐了,你之前一直嫌弃的不就正是我的这个身份吗?既然我不再是什么法国人的公爵小姐,横在我们中间的障碍也就不存在了呀…”
我摇了摇头:“我已经有我所爱的人。”
“什么?!”康丝坦斯的尖锐叫声充斥了整个大厅,她难以置信站起来,下一秒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反应过于激烈了,于是她就又坐了下来,不过这位公爵小姐再坐下来之后便发现,坐下来的坐姿实在是不好表达她的情感便又再次站了起来。
我看着这个法国妞脸上一副那种“情节不应该这样”“你**地在逗我”的表情站了又坐,坐了又站,心里禁不住一阵感慨,唔。。这妞还真是那啥,不愧是贵族界里出来的精英。
“谁?!”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
“不,我一定要知道!”
康丝坦斯几乎贴到了我脸上,这妞的公爵小姐脾气又爆发了。
“是不是那个温迪尔!?”
“不是。”
“那是谁?”
“这你不用知道。”
只是这一次,她态度改变得还算快,立刻从我脸旁边退开,没让我发作。
“可是,可是,你既然冒了那么大的风险来到这里。来到这里拯救我,这不是说明你把我看得很重要吗!”着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的康丝坦斯还在试图说服自己。
这个逻辑并没有错,可是,今天来到这里只是我的一点良心外加看重康丝坦斯背后的利益而已。
“因为我对她忠诚。所以,来到这里帮你是可以的,但我不能接受你。”我这可是实话实说,这就像你可以可怜乞丐,顺手发发散心,但你不会把乞丐带回家好吃好喝地供起来。
“这…不是这样的。你骗人!”康丝坦斯大概是接受不了打击,开始胡言乱语了,“是我先向你求的婚,要忠诚,你也该对我忠诚!”
妹纸,这又不是新大陆,只要宣称了就是你的。
“还有,正常来说,你能冒这么大的险,不应该是你来拯救我,然后接受我,让我成为你的女人,从此我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吗!既然你不是打着让我成为你女人的心思的。那你只帮我了一次,那么以后呢?若我还有麻烦呢?你能一次又一次地帮助我?”
康丝坦斯在等待一个答案。
“我这就不知道了。但我很清楚一点的是,我没有想过要你成为我女人,因为我的心脏就只有一个,能容纳下的人很少。”
“天呀,怎么能这样!”
已经被玩坏的康丝坦斯仿佛失恋的少女一般提起裙摆就要往门口跑去,但走出几步,她又意识到这样做是不对,然后她就又走了回来,表情从愤怒到不甘心,再到恐惧,真是变化丰富。
我静静地等待着她情绪的平定,要是我判断正确,现在的康丝坦斯只剩下最后一击需要完成了。
过了十多分钟,康丝坦斯依旧纠结异常:“为什么?”
“或许这就是命运吧。”跟着菲列特利亚待久了,我都觉得我自己文艺了不少。
“命运?”
“你从看到我的那一刻就大胆地向我展开了追求的攻势。命运,不,上帝给过你两次机会。一次,在尼德兰。法国人要你撤走,你就走了。若是你当时留下来,而那时有正是我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或许你跟我已经站在了一起。第二次,你说过你在我攻入法兰西的时候,差点被你父亲送到我这里来。这里或许就是命运的转角点,如果你当时答应了你父亲,也许我们还可能会在一起。但你拒绝了。你选择了逃避。”睁着眼睛说着瞎话,其实自家人才知道自己的事情,要是康丝坦斯在凡尔赛那时候颠屁颠屁地跑过来,结局大概只有一个,菜刀两把,一把剁她,一把剁我,“可在我心里的那个人,她,数次在命运的面前选择了跟我站在一起。”
“是我躲避了命运的安排…”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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