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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烽霜)-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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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伊丽莎白提了起来,摁住她的脖子,挡在身前,用匕首抵住她的腰部,然后我一步步地走到走廊上:“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们说才对,俄罗斯人。你们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
“罗马人,别浪费我的耐心!在这里,我们有差不多上百人,你们才十个人不到,只要我们咬牙,冲过去杀光你们不是问题!”
我用罗斯语大声对俄罗斯人说道:“笑话,既然我们能够在上面抓住你们的女王,你觉得我们不会有准备?没有想到会发生眼前被你们围住的这一幕?”
“我只说一次,放开女王,作为交换,我们让你和你的人活着离开。”
“俄罗斯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为你们那些从其他地方寻找入口的人拖延时间。机会,我只会给你们一次,放下武器,投降,我饶你们不死。”
俄罗斯人的头领并不笨,他试探道:“既然你胜券在握,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被你援兵的包围下再投降!”
“问题问得很好,我能够告诉你的是,现在凭我一个人和十几个侍卫就把你们上百人全部降服跟我依靠人数众多的宫廷侍卫队把你们迫降的差别很大。”我把匕首抵在伊丽莎白的脸蛋。
“你要干什么?”
“你们让我不开心,让我不能完美地完成了这一次的任务,最后只能把成功跟别人分享,我想会很生气,我一生气就会做出一些要惩罚人的事情。你们说,假若我因为你再废话一句而在你们女王脸上划过一道伤痕会怎么样?”
“我们的女王被你打成这样,你还好意思用这来威胁我们!”
“我打伤的伤口,还用恢复,但用匕首划掉的话,她就恢复不了!投降,或者划破她的脸,让你们迷人的女王从此失去她最有力的武器,你选择哪个?”
俄罗斯人还在犹豫,不过我多半觉得他们不会选择我的提议,然后犹豫的俄罗斯人就给暴怒的罗马人给打破了他们的思虑。
高亢的喊杀声从走廊外面传进来,那个跟我对话的俄罗斯头领大叫一声不好就想上来抢人,只是由于伊丽莎白在我手里,他们并不敢大胆地放枪,而是抄起刀剑就冲了上来。
我退到了身后的护卫那里。
利昂惊讶地问道:“怎么回事?我们的援军这么快就到了?”
“是援军,不过不是我们的,而是这个地方,马库斯这位公爵本来就有的护卫。我把你留给我的护卫派下去,以马库斯的名义,去把公爵府的护卫们给叫过来了。”我解释道。
“哦!”利昂眼里燃起了希望,“公爵府的话,应该有不少护卫的吧!”
“我想是的。”
枪声和喊杀声大作中,俄罗斯人在内外夹击中陷入了苦战,很快,他们就坚持不住,纷纷从走廊的窗口翻墙出去,试图逃离了。
让人压着伊丽莎白,提防着俄罗斯人在这时趁我们因为胜利而疏于防范,我让人去把马库斯的人侍卫们联络起来,随后很快就抵达的宫廷侍卫骑兵队说明便宜老爹对此是早有预谋。
不过抵达的侍卫骑兵队长居然问起我该怎么办。
“把这些俄罗斯人,全部杀掉,而这里,马库斯的家,一把火就烧掉好了。马库斯的家人和宅邸的随从就用俄罗斯人暴起伤人去解释好了。”
“好的。”
即将回去的路上,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利昂,麻烦你去给我打造几个坚固的贞操带。”
当我们正要离开马库斯家的时候,街道外面传来了一阵枪击声,利昂带人去查看,很快,他就回来报告我说,阿萨辛把那些逃走的俄罗斯人都杀光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看向了君士坦丁堡里的大皇宫。
第54章做一辈子的书记官
回到皇宫,我开口就立刻质疑整件事。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女人?”
“软禁,直到你跟亚历山大其中有一个孩子。”
果然…
“那你为什么不一早就软禁她!”
“亲爱的孩子,我只是想搞清楚那个女人能够玩出些什么花样,所以在她在皇宫的时间,我一直都借口在安纳托利亚组建兵团。”
就因为想知道伊丽莎白如何?
“马库斯可以不用死的,那个家伙虽然废物了一点,但是我知道,他一直一直想着为您,为帝国,为塞奥法诺家做点其他事情!你不应该这样,就这样把那个蠢笨的,丝毫看不出别人阴谋心机的家伙扔进陷阱里面!如果,如果你对他提醒一点,告诉他,那个俄罗斯女人是你要对付的敌人,他根本不可能会去碰伊丽莎白!”
“还有,那个克勒蒙家的混账也是!你明明可以制止这一切的发生!你让那个伊丽莎白认为你是蠢货,这很好玩?!”
“我说过,我想知道那位俄罗斯女王能够玩出些什么花样,这样会方便我去决定那个女人和其他人的未来命运。”
“凯撒,那不过是一个婊子!一个只带了几十个人来到帝国的女人!能够整是她的办法何止十种,你为什么偏偏用这种方式!牵连了那么多人!别告诉,那是因为你很仁慈!”我冷笑讥讽道。
“仁慈,是的。我的儿子,我过去太仁慈了。是祖父放过了那些敌对皇亲和他们的党羽,却换来了背叛和刺杀。我饶过了那些亲属和部分牵扯不深的人,认为这样就能够让他们俯首称臣。但我错了。十多年过去,换来了对你,对我的刺杀。现在,我只是想看看那些追随者们的忠诚,现在你也看到了,他们中的一些人。不配享用我们给予的荣誉和地位。把他们换下去,有的是人渴望着爬上他们的位置,成为替代者。”
“您或许已经疯了。”
我有些难以置信看着那个我过去认为睿智的男人。
“我没有疯。说不定那些人里面就有参与刺杀的人!而我知道,现在,就在君士坦丁堡里面,就有着当年参与过刺杀你叔叔。你伯父。还有刺杀你,暗杀我的凶手!我之所以找不到那些残余的凶手就是因为他们被包庇了!被那些同谋份子包藏起来!我要找出那些人!我要找出那些背叛者,一个一个地找出来!”
眼前这个莫名其妙歇斯底里的男人有种让我看见了电影里,那个除了自己就谁也不相信的小胡子希特勒,难道是因为接二连三地刺杀,才导致他的性情的转变吗?
“你真的已经疯了。”
“我是凯撒,我见过比你更多的黑暗!”
“说到黑暗,有件事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佩妮维斯每天去探望了,其实是受到了你的指示。而这指示极有可能是监督和监视。本来,我还可以忍下去。但现在,凯撒,麻烦你收回你的手,别把让她跟着你一起变成黑色!”
“我是凯撒,我有权知道任何事情!”
伸手越过桌子,我把他的衣领提了起来。
“你只是凯撒,你并不是神!只有神才有权知道所有的事情!父亲!任何一个凡人想要变成神的后果是什么,你应该知道!”
“你在威胁我!!!”
“如果你这么认为,那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为了帝国!”
“父亲,如果只是为了那所谓的忠诚,你就把所有人都逼到你的对立面去,只怕我跟亚历山大将来都会跟你刀剑相向!”
“刀剑,相向…。!”
听着那个人一字一顿地把话说出来,忽然间,我发现他老了,眉宇间全是疲累和悲痛。
…………………
早上之后,佩妮维斯来看我,眼神一直怪怪的。
不过她什么都没问,只是几次犹豫了之后就又闭上了嘴巴。
如果佩妮维斯只是憋着不说话还好,但是她居然在这种时候练钢琴…早知道我就不让人把钢琴搬进来,话说,我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让佩妮维斯说的听音乐会让伤口好得更快的拙劣借口给蒙蔽住。
到了中午,我终于顶不下去了:“有什么想问的就直说吧。”
我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便看到佩妮维斯仿佛被人抓住的偷腥小猫,几乎所有的毛发全部都竖了起来。
“你真要我说?”
“嗯,你不说出来,整天都在那里乱弹琴,我怀疑我会被你给逼疯。”
佩妮维斯脸色一红,收回了手。
“你是不是对凯撒说了什么?…”
“怎么?”
“谢谢。”
“不客气。”
她垂下脑袋,满怀歉意地说道:“对不起。”
“我又不是笨蛋。佩妮维斯,我从你走进来的那一天开始就知道会是这样。”我走过去安慰她到,抚摸佩妮维斯的脑袋,“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你就嫁不出去了吧,从此以后就会乖乖地跟在我身边。我之前还在头痛,如果你出嫁了,我该怎么办呢。”
佩妮维斯的眼睛红了红,好像是我一下子说到了她的心事。
“你们都欺负我!”
“哦?”
“过去,我不答应你父亲,凯撒就不让我进来,我答应了以后,我父亲,我兄弟,我母亲,一见到我就问我,我跟你有没有做那种事情!你们,你们为什么都这样欺负我!”
我可以想象得到佩妮维斯家里一家人都等着她被我推倒的那种期盼,这可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好机会。
“辛苦你了。不过。那么你期待在其他地方跟其他陌生的男人发生感情吗?”我坐在佩妮维斯旁边问道。
“我才不期盼那种事情,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是坏蛋。”佩妮维斯嗔道。
听着佩妮维斯一竿子打死一船的人,我笑了笑:“既然你很满意待在我身边。又不想去嫁人,我在这里有个件事想拜托你,可以吗?”
“你才不想嫁人!谁不想穿上新娘的礼服,踏上瑞恩斯坦皇帝留下的红地毯,完成我们的少女梦。”佩妮维斯一边不满说话一边抹去眼边的泪意,“说,什么请求。”
我问道:“我需要一个私人书记官。一个能够记录我这一生的书记官,你有兴趣去做吗?”
“你不介意我成为另外一个普罗科匹阿斯,然后写出另外一本《秘史》?”
看见了佩妮维斯露出冷笑。我错愕地怔住了,这样的表情出现在这样一个妹纸脸上可真是很难得。
“我不怕。”
普罗科匹厄斯是东罗马帝国前期的查士丁尼时代的史学家,《秘史》是普罗科匹厄斯写过的一本史书。
把普罗科匹厄斯和普罗科匹厄斯的《秘史》结合在一起使用在希腊语里差不多就等同了两面三刀和阳奉阴违这两个成语的意思。
原因是,普罗科匹厄斯曾有三部著作。
《查士丁尼战争史》是他第一部完成的史书。在《查士丁尼战争史》里面。普罗科匹厄斯把查士丁尼大帝,也就是那个跟波斯抗衡,然后派兵只为收复罗马而收复的查士丁尼一世吹得天花乱坠,竭力讴歌皇帝查士丁尼一世和大将贝利撒留的“武功”,认为他们的功绩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如果只是这样一部《查士丁尼战争史》的话,普罗科匹厄斯无疑是一个大拍皇帝马屁的五毛。
但是,到了普罗科匹厄斯死了以后,他写的《秘史》被发表了出来。
普罗科匹厄斯在《秘史》大骂查士丁尼的手下第一大将贝利撒留。并描述贝利撒留如何跟他的妻子在宫廷里面狼狈为奸,**宫廷。然后又把在《查士丁尼战争史》,被他吹得天花乱坠,简直就是罗马五帝在世,奥古斯都一世附身,凯撒灌顶的查士丁尼诋毁为恶魔的化身,毁灭帝国的魔鬼。如此两面三刀的家伙,实在是罗马帝国文学史上的一粒奇葩。
“不怕,我就是我。”
“做多长时间?”
“时间嘛?”我勾起了佩妮维斯的下巴,“一辈子。”
这位文艺少女脸红了,不但眸子情不自禁地移向另一边,浓密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的,裸露在发丝后方的耳朵更是红得一塌糊涂。
“作弄我很好玩吗!”
然后,她想要推开了我,不过我对此却是早有准备,伸手抱住了她,低下头去。
初一抗拒,很快她就彻底顺服下来,不但整个人松软下来,还闭上了眼睛。
阿萨辛的香唇总是那么热情,菲列特利亚也有着自己的特色,佩妮维斯则又是另一番风情。
香津四溢,静静品尝着文艺少女的初吻,我感觉她的滑腻丁香生涩得多,但比起菲列特利亚的那种即便是生涩也要热情纠缠上来,然后啃我嘴巴印子不同,佩妮维斯只是在静静地等待着我的进攻。
当我感觉到佩妮维斯已经被吻得喘不过起来时,我离开了她的嘴唇,吻在了她的耳垂上。女人的耳朵很敏感,那一丝丝热气灌进耳孔,佩妮维斯的身子更加不堪地在发软了。然后从耳垂吻到脖颈,再从脖子吻在她尖尖的下巴,再从下巴向上,回去吻住那一抹温润柔唇。
佩妮维斯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嘤咛,柔唇轻开就让我进去了。
难舍难分炙热而又窒息的热吻直吻得天昏地暗,很快,她躺在了地上,被我压在身下。
眼中尽是羞意的佩妮维斯竟在这时带着一份诱人的妩媚与风情:“刚才那算是求婚吗?”
“你说呢?”
佩妮维斯又发出了一声嘤咛,此刻的她脸上火辣辣的:“哪有你这样求婚的。”
“那你答应吗?”
第55章你嫁不出去了
“为什么?”
我五指按住了佩妮维斯的双手,在她耳边说道:“刚才有一个少女有意无意地说出的一句话惊醒了我。如果我不做点什么,我害怕以后出现某些差错,然后被人记恨我一辈子。”
我知道佩妮维斯一直为她跟菲列特利亚的事情耿耿于怀。可能对她来说,她不想背叛菲列特利亚,并想让对方获得一个完整而美好的爱情,但她又觉得这样退出又有些不甘心,所以为情而困的少女就这样为这件事烦恼着。可能佩妮维斯一直在等待着我强硬一点吧,阿萨辛应该是看出了这一点一直在劝我别矫情。
“人家才不会恨你。”
“你确定?”
“佩妮维斯,或许我给不了你一个完整的爱情,但至少能够在此时此刻告诉你,在我心里有你,我或许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只不过那种喜欢是单纯地对美好事物的喜欢,并不想着占有。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想要占有你。”
佩妮维斯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反而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她胸口一颤一颤地问道:“今天,我们会做那种事情吗?”
问完之后,佩妮维斯仿佛是用尽了她的所有勇气,连看我也不敢看。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矜持的佩妮维斯么?”我咬在她的精致耳垂上,让这个未尝人事的少女只能够不住地绞着双腿,嘴里不住地发出害羞至极的嘤咛声。“不会,我要把你的那一天留在我娶菲列特利亚的婚礼上。我向你保证,你到时候会以同样的新娘身份站在菲列特利亚的身旁。到了那天晚上…。”
我故意不说而是向佩妮维斯发出了渗人的笑声。这惹来少女一阵娇嗔。
“你坏死了!我不要,人家才不要!”
“你不要也得要,反正你是注定嫁不出去的。而且,好像这并不妨碍我们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事。”
“还能再问你一件事情吗?”
“问。”
“马库斯…。”
“人是我杀的。”
佩妮维斯好像没预料到我这么坦白,她惊讶瞪大眼睛,好一会儿过去,她才收回那双带着悲伤眸子。
“他好歹也是你的朋友。什么事情一定要杀他。”
“他侮辱了皇帝。”
佩妮维斯怔了怔,她狐疑地道:“他一定做了很坏的事情吧,跟皇后有关?”
“他跟皇后偷情。”
“这这这!”佩妮维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
“你很吃惊?”
“当然!亚历山大比马库斯英俊不知道多少倍,还是皇帝,更比那个胖子英武不知道多少倍,那个马库斯凭什么吸引到皇后?要说别人跟皇后…我还觉得有可…”佩妮维斯惊惶地捂住了嘴巴。
“可如果是皇后勾引马库斯呢?”我反问道。
“皇后勾引马库斯?”佩妮维斯想了想露出绝对不可能的表情。“不是我贬低马库斯那个胖子。他实在是找不到让皇后勾引的任何优点。人又长得不好看,还笨笨的。”
我看着这个纯洁的女孩叹了口气,把手放到她头上:“佩妮维斯,并不是所有女人勾引男人都需要男人长得英俊。我们的皇后为了达成她的目的,不惜陪了马库斯这个家伙整整大半年的时间。”
佩妮维斯听了便露出了皱眉的表情:“她…她怎么能这样。”
“所以她是俄罗斯的女王,而你只是一个罗马帝国小贵族的女儿。”
佩妮维斯瞪了我一个白眼,她不满道:“我不理你了。”
“随便。”
我松开手,坐回到我自己的位置上。昨天一阵激烈的运动,今天我感觉很不舒服。除了那种运动过度的酸痛之外,还有着手腕的肿痛和胸口的阵痛,不过胸口里积压的抑闷倒是少了很多。
“我说。”
佩妮维斯说是不理我了,但没过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我觉得并不是每个人女人都会这么坏的,皇后或许也有善良的那一刻,只是在俄罗斯的环境改变了她。”
伊丽莎白也有救?
我先不可置否地笑了笑,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佩妮维斯:“也就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会想到那种程度。不过,佩妮维斯,即便那位皇后在过去真有善良的时候,但现在的她已经不能再变回过去的她。”
“她今天真的有那么坏?”佩妮维斯问道。
“这可是宫廷秘闻,你确定你真的要听?”我吓唬她到。
“不要,我还是不要听了。”佩妮维斯摇头道。
我想了想又改变了原来的想法,我说道:“我忽然觉得你还是听的比较好,这样你这朵温室里的花朵可以明白这个世界的人心有多么险恶。”
“那我听完以后,会不会惹上麻烦?”
“只要你什么都不说,就不会有麻烦。”我整理了下思绪就说道,“我们的皇后跟我们的敌人,法国人有联盟,试图阴谋颠覆我们帝国的稳定,瓜分帝国的疆土。具体的做法就是,皇后身为俄罗斯的女王以俄罗斯为嫁妆嫁给我们的帝国的皇帝,然后怀上他的孩子。等到孩子生下来,如果她能够掌控帝国的政局一切都好说,如果不能,那就引发内战,法国人到时候会很高兴看到帝国内战,并且愿意为她提供帮助。”
“为什么法国人会愿意为皇后提供帮助?”
“皇后到那时将会是弱势的一方。理由嘛,她那放荡的名声会让她生下的孩子,即使是那位塞奥法诺血脉,也会让人说成不是。而且,我们罗马人现在极其仇外,所以她既不占据继承权上的血统高位,又没有足够的兵力,而法国人又巴不得我们帝国自己内乱,当然会帮助这位俄罗斯的女王。”我想起了伊丽莎白为我准备的那些女官。看着佩妮维斯微微挑起眉梢的样子,我笑道,“那个女人想通过那些女官增大获取皇朝继承人的几率。可我知道,那个女人应该不会有一定要找我或亚历山大去生下塞奥法诺家绝对正统继承人的想法。她之所以不会随便找个男人去生,很可能是为了保证以后孩子长得像我或亚历山大。若是孩子长得像我们,这样她为将来争夺罗马的帝位就有可能会有一些助力,哪怕那些助力少得可怜,毕竟那可是我们塞奥法诺的血脉。那样的话,她安排女官去怀孕,通过扩大受孕的数量的目的就很容易得到解释了。伊丽莎白,其实并不介意怀上谁的孩子。”
“这…怎么能这样…”佩妮维斯有点难以置信。
我耸了耸肩膀:“你不相信吗,那你觉得是什么让这位女王答应对帝国的求婚,又以俄罗斯王国作为嫁妆?”
佩妮维斯想了想,似乎想不出来:“这,我不知道。”
“反正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真实的情况也就伊丽莎白自己才知道。做好了退路才来到罗马的伊丽莎白很快就知道自己被彻底地提防了,不过她似乎并没有发作。再知道了我跟我兄长关系很不错之后,她才开始动手,要知道,我又是下一任皇帝,只要把我劫持走了,她就安全了。”我指了指那边伊丽莎白被封锁的皇宫,“所以事情就成了这样。我因为听了她的所作所为很愤怒就想去找她,于是就带了十几个人去了马库斯的家里。本来,她的计划是很成功的。利用马库斯把她的人从俄罗斯弄进君士坦丁堡,她通过伪装把自己弄成一个贱人,让我低估她,然后再在某个地方派人把我抓住,随后从港口撤走,只要一脱离君士坦丁堡,估计就有人去接应他们,返回到俄罗斯,她就完成她的任务。但偏偏,我随身带着一些手持榴弹结果就是,我杀了马库斯,抓回了那位皇后,顺便还处理掉了她仅剩的忠诚部属。”
。。。。。。
我跟佩妮维斯的胡闹没能持续太长的时间,也幸好我跟佩妮维斯的胡闹没能持续太长时间,要不然,利昂敲门的时候,而我跟佩妮维斯正在玩研究人体构造的游戏,那样对我前些天在利昂心里建立的高大全形象就给全毁了。
但即使是我跟佩妮维斯没有真枪实弹地擦枪走火,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也在短短数小时之内让这个曾经很是活泼的少女焕发出了炫目的魅力。大概是因为我替她解决了一件心事吧。
“亲王,您嘱咐要我准备的贞操带已经准备好了!”利昂在这时出现了。
“贞操带?”
佩妮维斯吃惊的表情让我一阵好笑,她该不会以为那是给她用的吧?
“佩妮维斯,你也一起来吧。”我向我的终身书记官邀请到。
“去看你做坏事吗?”
“是的,去为我们的皇后的穿上那条贞操带!”我笑道。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要记录你的第二条罪行了呢。”
“第二条罪行?”我错愕到。
“是啊,1723年8月17日,罗马帝国亲王尼基弗鲁斯邪恶地坏笑中,向独处在深宫里的俄罗斯皇后伊丽莎白伸出了他的阴谋的魔掌。”
“那第一条呢?”
“我不告诉你。”佩妮维斯调皮地朝我做了个鬼脸,这才走出宫门。
第56章皇后的贞操带上
关于贞操带,原来的世界最早可能是源于十字军东征时期。当时的十字军离开领地,不远千里前往圣地,踏上东征的旅途,因此会要求或强迫他们的妻子会戴上贞操去表示自己的忠诚。但又有传闻说贞操带流行于12…14世纪的意大利,那个时期的威尼斯,罗马,那不勒斯等处全部以【性】的放纵和**著闻。这一种现象引起了法律趋于严峻的反响。在那个时期,据说,意大利嫉妒之风极盛,丈夫对妻子防范的法层出不穷,惩治犯奸的法律严厉异常。所谓贞操带能断定是这种社会背景的产生,而佛罗伦萨又是传闻中第一个发明了这种腰带的地方,因此贞操带又别名为“佛罗伦萨带”。
而在这里,我非常肯定,贞操带就诞生在十字军期间。因为如果在我前任之前是没有贞操带的话,那么他的到来也把贞操带带到了这个世界。并且,在他那个时代,贞操带竟成为贵族妇女奢侈品
据说在君士坦丁堡某个贵族的庄园一直保留着瑞恩斯坦大帝给来自世界给地的女情人和帝国皇后使用过的贞操带。在君士坦丁堡,还有人曾经以贞操带为研究详细地写出了一本关于贞操带使用时间过长给人带去副作用的书。
总之,虽然那是一个能够保住男人面子和自尊心的玩意,但是使用不慎的话,还是会给女性造成极大的困扰的。可对伊丽莎白来说,她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了。
不过。我总不能随随便便地就把一条铁链套在伊丽莎白身上,在利昂拿来的那几条造型独特,立意标新的腰带里。我给伊丽莎白选择了一条质地和用料还算过得去就朝皇宫外走去。
“我们不是要去给皇后上贞操带吗?”佩妮维斯跟在后面小心地问道,“难道皇后在外面?”
“我们当然是要去给皇后上贞操带。只不过,我的书记官,你觉得我们就这样走进去很不方便吗?”我笑着问道。
“不方便?怎么不方便了?”
“这个,我的书记官,我跟我的侍卫都是男人,你觉得到时候上贞操带由我们两个人给皇后带上去。然后再由你记录下来,这很合适?!”我实在难以想象我这个以皇帝兄弟的亲王扳开伊丽莎白这个罗马帝国皇后大腿,然后再为她戴上贞操带的样子。更不想这种情景被佩妮维斯记录下来。要知道,伊丽莎白再怎么不堪,她还是亚历山大的妻子。
“为什么不合适?向皇后伸出魔掌的亲王,再做什么坏事都最合适不过了。”
我一脑袋黑线地看着佩妮维斯。她好像很期待我真的对伊丽莎白做些什么!
利昂也错愕地一度停下脚步害的我撞了上去。
我无语地看着无知无畏的小女孩就是一阵无语。
“佩妮维斯。这个我只能说,我很照顾亚历山大的感受。所以就算是要把贞操带给皇后弄上,我也不会亲自下手,我会找其他人,女人下手。”
我的表态深得利昂的拥护。
佩妮维斯有些心有余悸地说道:“你不会是想找我吧。”
我对佩妮维斯低声说道:“自然不会,我可是记得那位皇后把你吃得死死的情形,找你去给她上贞操带,我怕到时候等到你走出来就变成了你穿上了那件为皇后准备的东西。”
文艺少女红着脸啐了我一口:“你个坏蛋。人家有那么不堪么!那好,不找我。你找谁,哼,你在君士坦丁堡还认识其他女人么!我要记下来,回去好好告诉菲列特利亚,看她怎么对付你。”
对于佩妮维斯的威胁,我并不怕:“在君士坦丁堡,我就恰恰认识这么一个女人,而且我还不怕你去告诉菲列特利亚。”
“她是谁?”佩妮维斯略有所思到。
“还能是谁!”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牙齿有些痒,“阿萨辛!”
“咦!”
走廊上回荡着佩妮维斯惊愕的嗓音,我先回去换了一身便服便带上她和利昂以及一群宫廷侍卫向她家疾驰而去。
佩妮维斯的家距离皇宫并不算太远,毕竟她家怎么说也是一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贵族。
从后门里走进她家的庭院,今天算是我第一次来到她家,所以我先问了一下佩妮维斯的房间。
“这个,你能不能先让我过去确认一下?”佩妮维斯有点不情愿。
“我怕她会在你过去之后跑掉。”
最后佩妮维斯终于咬咬牙把我带进了她的卧室,在走进她的房间那一霎那,我明白了她为什么不情愿了。
到处摆放的书籍和揉成一团丢得到处都是的纸团,实在令人难以想象这就是她的闺房。
“别看了。”佩妮维斯很惭愧。
“现在知道丢人了,怎么当初就没有好好收拾呢?”我故意用很小的声音取笑道。
佩妮维斯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跟我纠缠,她故意偏开话题:“你一口咬定温迪尔会在这里,人呢?”
“人?你平常都睡在这里的吗?”
“我的卧房在二楼。”
“那你在这里等等。”
不怀好意地笑完,我就走上了二楼,很快,我就在佩妮维斯卧室里发现了猎物,一把把这个故意消失了大半年的女人扛起来,抡起手掌狠狠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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