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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烽霜)-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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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说话?
结束了跟两个联军公爵的交谈。这个时间已经是九点多,好不容易赶到这里的尼德兰人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又被点起来再进行开拔,后面的事态发展就跟前面说的那样,法军转进到埃门,即便我们使出了吃奶得劲追了上去,但还是让他们给跑开了。
阻挡法军脱出埃门的巴登公**死伤不少,我看到那位红色国王的时候,那个家伙貌似是上一次跟卡尔十二受到的枪伤未愈,又添了几个新伤。
面对这个无辜遭殃的中年大叔,我很抱歉。好像“红色国王”这两年一直在走霉运,不过也可以理解为所谓红色除了是指这货打扮奇葩,喜好红色之外,还指他经常流血,难怪他第一次见面时,他脸色那么白了,估计是贫血闹的。
抛开巴登公**损失较重,巴登亲王又受伤这两点,整个低地走廊会战的结局还是不错的。虽然我们没能全歼卢森堡公爵军和来援法军,还让他们跑了过去,可是至少我们打通了走廊,能够让德意志诸侯联军进入低地,只要有援军暂时帮尼德兰挡住法军那么一下下,财大气粗的尼德兰多得是票子去把军队武装起来。
只不过由于卢森堡公爵的法军还在卢森堡,我们不能将全部的援军带去跟法军作战的第一线。
让橘子牌老头挑选信得过的人,我留下三个步兵团将近六千人和捡回的四十门大炮留守埃门,这点兵力足够保证卢森堡公爵不会切断从乌得勒支到德意志诸侯各国交通线,汉诺威和布伦瑞克两个公国拿下了温斯霍滕貌似没想过交出去,两个公国商量以后留下一个步兵团和两个炮兵连共20多门大炮美名为保证军队撤退的道路。
管他,反正那又不是我的地盘。
死伤还在清点,这一次对阵卢森堡公爵,虽然是赢了,但估计尼德兰人的死伤数目比法军还要高出不少,没办法,谁让我用又是实心弹和霰弹对尼德兰人进行双重洗礼,后面又派不分敌我地进行齐射。
我们花了两天多的时间清点战果。
大炮损失63门,加上埃门丢失的1000多尼德兰人,尼德兰人死伤过四千,失踪高达两千,伤亡超过三分之一,在报告失踪数字的时候。橘子牌老头反应,在我进行追击卢森堡公爵的那晚,很多人掉队,而不少人掉队以后就没再回来过。至于法军的伤亡,初步估计在六千人以下,五千人以上,巴登亲王和巴登公**对这数目贡献最大,埃门这地方,起码躺下了一千多法军,我杀伤了起码四千人。
“我会把这一情况如实地向大执政汇报。”
在埃门的临时指挥所里面。橘子牌老头向我摊牌道,“再加上前面法国人混进军队,对大炮搞破坏,以及你数次下令不分敌我对我军进行炮击和射击,我会向大执政发出重新评定你是否有成为尼德兰军指挥官的资格。”
“随便。反正正如我之前跟你所说的那样,我已经赢了。如果你没有什么问题。那就请回吧。”
尼德兰军指挥官的资格。切,还真以为我想要,我若是继续被捆绑在这个职务,能做些什么?所以说,我对被解除这个职务正是求之不得。要知道,打赢了卢森堡公爵那一仗并不是全部的胜利。我的主要敌人不来自外部!
一个多月前,出征的尼德兰人有两万多,七月二十五日返回到乌得勒支的尼德兰人就剩下一万两千四百多人,这些人再加上。来援的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公国联军的一万五千多援军和巴登亲王的四千多人援军,一共超过三万人充实起了尼德兰人只剩下乌得勒支跟莱克河的防线。
过去一个月,缺少兵力的萨克斯收缩防御,让法国在马尔森元帅的带领下夺取了瓦尔河防线,眼下三万援军抵达乌得勒支,我们立刻在乌得勒支立刻召开军事会议,讨论未来的战事走向。
考虑到法军有可能再次袭击格罗宁根省,断去尼德兰和德意志诸侯的退路,橘子威廉通过加大对布伦瑞克和汉诺威的金钱援助,得到了两个公国将领答应向各自公爵再加派一万人援兵的口头承诺。
按照道理来说,有了超过五万人的军队布置在尼德兰防线里面,尼德兰人就该高枕无忧了,但自信心膨胀的橘子威廉还妄想着带兵打回布雷达,把法军赶出尼德兰。萨克斯听到橘子威廉这蛋疼的提议就一阵愁眉苦脸,我却没有这个麻烦,因为橘子威廉很快就来了。
在结束当天的军事会议后,他把所有人屏退就露出一丝苦笑:“你在跟卢森堡公爵对战时做的事情,我已经耳闻了,你对此有什么解释吗?”
我非常意外,我还以为他会再过几天才找我谈话呢。
“没有任何解释,若要真说解释,我只能说,这是我的用兵方式,而你也只交代我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赢,如今我赢了,便可以了。”
“我要你赢,也不用赢成这样吧!知道吗,从你们回来到现在,我已经连续接到上百起连级军官的投诉,营级军官和许多贵族、议员的抱怨。他们说你根本不是尼德兰人,作为指挥尼德兰军队的统帅,这个位置只有尼德兰人才合适。他们还提到,你专门组建一个外国人构成的督战队,在战场上面对没有作战意志的士兵进行杀戮,对后撤的尼德兰士兵用霰弹炮击。他们说你已经疯了,他们不想被一个疯子指挥。”橘子威廉顿了顿,好像是在观察我的表情。
“不过这还不是我来找你的主要原因。下面士兵的情绪很糟糕,他们害怕在你手下作战,克伦威尔告诉昨天晚上,就出现了几十个士兵合谋想要逃离军营的事件。被抓到的士兵供出他们这么做的理由是不想重现那天在跟卢森堡公爵对战的战场的情景,觉得与其被你杀死,不如逃离军营,哪怕被抓到,但那样还有活着的机会。”
“这只能说明他们意志力薄弱。”我明白橘子威廉的意思,这正合我意,不枉费我杀了那么多尼德兰人。
“拜托,那是霰弹啊!而且还是被自己从背后打过去!很多士兵要嚷嚷着要退伍。我身为执政不得不为此做些什么!”
“嗯,因此,很抱歉,军队不能在让你领导下去。因为你带领那些新兵打败了卢森堡公爵的法军,但比起畏惧法军,他们似乎畏惧阁下。”
第85章把萨克斯拉下水
“我的计划可是让你的手下点头同意了才实施的,倒霉的人只有我一个,这可不公平。而且你觉得你能打败法军?”
“我会试一下,实在不行就坚守城池。”橘子威廉回答道。
好吧,如果是坚守的话,确实是轮不到我派上用场了。
“而且…”
还有而且?
“瑞典国王,卡尔十二会在一到两个月内带领瑞典王**离开瑞典本土,进入尼德兰。”
我张了张嘴巴,最后只能苦笑道:“橘子啊,请援兵而已,用不用那么拼命?”
“现在的战事,有汉诺威和布伦瑞克和阁下已经够了,但未来,谁知道呢。”橘子威廉好像阴谋得逞般扯了扯嘴角,“我个人非常感谢阁下对尼德兰的贡献,但下面的士兵的情绪不能不照顾,所以我会在未来数天解除您的职务。为了不让贵国的凯撒误会,我会在对你们进行赔偿,并且承诺在战后履行所有跟罗马签订的条约。拥戴贵国与奥地利的结合。另外,作为补偿,我会附加地送给阁下,五万荷兰盾和一个大礼物,我想你会喜欢的。”
“对了。”橘子威廉说完这一番话之后,忽然停顿了一下,昂起头颅,“以后您再称呼我的话,请称呼我为奥兰治的威廉,而不是橘子。谢谢。”
王八之气吗?
是王八之气吧?
应该是王八之气了。
事已至此,我只能说道:“别忘了让黑森公国把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
一提到黑森公国,橘子威廉就大怒:“我会的!我要那些浑蛋付出应有的代价!”
解除了我的军职,奥兰治的威廉就立马不再忍气吞声了,这种处境是奥兰治的威廉自信心膨胀到以为他能够跟我们平起平坐了?还是因为我没了利用价值,人走茶凉啊?
貌似两种都有。
奥兰治的威廉在我离开前。派人给我送来了一个转让契约,契约的内容是关于一个公司的。
威廉送了我一个东印度公司。
确切地说法是,橘子威廉送给了我一个曾经在尼德兰联省共和国商人行会名下的东印度公司的船只。
两千吨的大型盖伦船一艘,一千吨的盖伦船三艘,五艘吨位在五百吨的护卫快舰,以及上面的所有大炮。
当然了,水手和船副这样的专业航海人员自己去准备,炮弹和火药得另外购买。
就没见过这么抠门的家伙。
关于这个东印度公司,我不用想都知道这个东印度公司是谁的。
前段时间,橘子威廉不是化身“正义使者”。背着月光让一群暴民净化了有碍海牙市容的商人么。虽然那些商人家里的钱财全让他拿光了,可一个富可敌国的尼德兰商人的财富怎么只能用德意志贵族标准去衡量。
我原来还以为橘子威廉消化光了,但没想到他居然拿来借花献佛。
一艘盖伦船造价在罗马就高达上百万索里都斯,护卫快舰也有十几万,不愧是财大气粗的尼德兰。一出手就是好几百万。
只是,橘子威廉的借花献佛有点拍马屁拍到马脚的意思。
我想橘子威廉是想通过把这些船送给我。拿去增强我未婚妻温迪尔商会的实力。但我的未婚妻温迪尔既然是阿萨辛。那么,这笔看似价值巨大的财富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鸡肋。
食之无味的鸡肋摆在我面前,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拿去换更好的东西,但是转念一想,我就**的地要了下来。
原因没有其他。
身为中国淫的使命感和民族骄傲感让我斗志高昂了:这帮老外居然用印度阿三哥的名字印度二字去概括整个东半球所有地域。让所有生活在东半球的人莫名其妙地都成了印度人。这实在是婶婶不可忍,叔叔也不能忍。
嗯,以前没发现,但现在既然我发现了。那我就一定要把这种错误纠正过来。
太远大的理想不说,我不指望那些老外能够理解东半球除了有印度人,还有其他人在,但至少他们得弄清楚,生活在天朝的人不是印度丛林的种姓者可以比的。所以嘛,干脆以后的东印度公司都叫做东天朝公司好了…
我前脚一走出门,后脚就让萨克斯拦住了去路。
萨克斯眼神看了看四周之后说道:“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我笑了笑:“那我们到马车上去谈,我正好也有话要跟你说。”
萨克斯点点头,跟我一起走出外面,坐上了一直在门前等我的马车。
“那个威廉大执政太乱来了!”萨克斯一上车就非常不满,“我们现在的情况是稳固防线有余,但进攻是绝对不行的,可是他居然单纯地认为一群在防守要塞战斗里表现勉强的士兵就能这样拉到战场上进行正面的较量,夺回丢失的领土!”
“他也有他自己的考量,毕竟这位大执政手底下有很多位议员是迫于群众的压力才配合他进行工作,若只是稳固住防线,日子久了,就会遭受非议的。”我说出了橘子威廉的小心思。
“但这还不是我担忧的主要原因,那个家伙找我谈过几次。”
“哦?他说了什么?”
“他想要解除您的军职,让我取代您,主持尼德兰的大局。”
“哦。”
“其实您应该也有不少方法去赢卢森堡公爵的话,为什么会选择这种不讨好的方式?”萨克斯说完,他顿了顿,惊讶道,“您听到这个消息好像不是很生气啊。”
“为什么要生气,因为那位奥兰治的威廉阁下已经跟我说过了。”我耸了耸肩膀说道。
“怎么会这样!那您接受了?”
“是的。”
萨克斯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选择你这个来历清白,又没什么背景的军事人才做统帅,对他来说,是最求之不得的事情。不过我想他肯定是获得了你的首肯才对我放话的吧?”我反问道。
“我那是虚与委蛇!假装答应!我怎么可能在这种考验我忠诚的时刻掉链子!”萨克斯立刻义正言辞地说完一句话,下一句话就恢复了色狼本色了,“不过那个威廉还真是做得出来啊,我原来还以为他会走色诱的路线,比如让他的表亲堂姐妹过来伺候好您,让他奥兰治家的七姑八姐爬上您的床,选择跟您进行强强联手呢!”
我扯了扯嘴角:“萨克斯真是天才,不过就算威廉想,但他们奥兰治家族也派不出什么漂亮的美女。他们家的美女早在上一代的执政死的时候,用了个七七八八了。新生的一代,也因为奥兰治家族被打压的缘故,早早地,远远地嫁了出去。”
“原来如此,我说敢情怎么都没发现尼德兰这地方有威廉的女性亲戚呢!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觉得我们立刻离开这里!”萨克斯收起色狼的嘴脸非常严肃地说道,“然后让威廉准备好金银和塞满几个房间的美女求我们回去。”
“原来你假装答应的目的是要通过与我出奔这点胁迫对方啊。”我一下子就猜到了萨克斯的小心思,故意装傻到,“尼德兰应该是许诺了不小的代价,你愿意就这样放弃?”
“跟着你才能做国王!”萨克斯非常爽快地承认到他自己的小心思,这样的人可比希庇亚斯这种对自己小心思掩着藏着要受到欢迎。
这个国王迷,不过现在的我并不需要这个家伙跟我离开尼德兰。
“萨克斯,你觉得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尼德兰,好吗?”
萨克斯非常得意地笑道:“没什么不好的,反正我已经通过几次防守战让法国人领教到我的厉害,再过段时间,我也是一个名气不弱于法国四大名将的名将了!”
“但如果我说,我有一个更能让你、我名动欧罗巴的计划呢?”
“一个更加名动欧罗巴的计划?”萨克斯很感兴趣。
“是的,一个更能让你、我名动欧罗巴的计划,只不过这个计划需要你留在尼德兰配合我。”
第86章去看坏掉的菲列特利亚
坐着马车回到原来的驻地那里,我结束了跟萨克斯的交谈。
庄园还依旧是那个庄园,只不过过去一段时间频繁出现的玛丽安已经跟着法国人撤回法国了。被我利用的法国小妞康丝坦斯因为我的话也被放了一条生路。阿萨辛们在救人时,没有去抓她。
走下马车,我缓缓呼出一口气。
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在兴奋和紧张的时候吐槽,有人在旁边,我就跟旁边的人用嘴巴吐槽,没人的时候,我就自己对自己吐槽。
现在的我很紧张,所以我就对自己吐槽了一大堆。
没办法,等待了一个多月,总算到了今天能够跟阿萨辛面对面谈话的日子,而不管我说些什么,这些话,最后大概还是会传到那位便宜老爹的耳朵里面,再加上,我跟法国人的虚与委蛇,利昂都是知道,他也会把情报汇报上去。当两者的消息都传了过去,到时候,我的结局会是什么?
如果我不做些什么的话,结局可能不大好。
就算我做点什么,要是没有一个好的计划,结局估计也依旧好不到哪里去。
如今,我算是违抗命令似的,间接性地交出了军权,天知道那位便宜老爹知道了会对我怎么样。
略微糟糕的心情让我颇有一种物是人非的颓废感,走过楼道,我在利昂的指引下,在卧室的房间看到了恢复得不错的阿萨辛,或许,我该叫她另一个名字,温迪尔?
屋内的女人没有再戴上那张面具,那张略显轻浮的小蜜脸此刻仿佛就像是看到了找上门大妇的小三一样,在看到我的刹那间。心神不宁。
关上房门,我问道:“你的伤怎么样?”
“我,我很好。”阿萨辛说道。
“那些法国人没再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
我点点头,然后沉默了,因为我有太多的疑问,却实在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和怎么问,要知道任何一个问题都会涉及到一个原则的问题“你问来干什么?”,搞到最后,恐怕还会让事态向不好的方向发展。
我不是一个政治家,因为我从小就没接触到那种玩意。但身为一个打过不少恶仗的人,我知道我现在能够进行的选择不多。
我想了又想才问道:“我是该叫你阿萨辛,还是继续叫你温迪尔?”
“阿萨辛!温迪尔只是…”
我摇了摇头打断了阿萨辛:“什么都别说,我现在才是那个要说话的人。”
既然什么都不方便问,那么我就干脆什么都不问。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温迪尔。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在变成温迪尔之后又变成女护卫待在我身边,我更不知道为什么凯撒会要我去接触你。但我很清楚地知道。你是我曾经爱过的女人。哪怕当时我同时以为自己爱上的是两个不同的女人。世人都盛赞爱情专一。但我敢说我对待阿萨辛和温迪尔的感情都是真诚的。你扮演的温迪尔在君士坦丁堡替我拂平衣领的温柔让我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得到你,不让你受一点委屈,于是,我在萨克森选帝侯打了你之后,彻底跟萨克森撕破脸皮。也由于你自卑,觉得自己不配做塞奥法诺家未来王妃。我拼命地向你求欢,希望怀孕能够打消你那种想法。而你在我身边做阿萨辛,我不想阿萨辛因为在我有了温迪尔之后受到委屈,所以我顶着哪怕温迪尔会发怒的压力。我还是选择了向温迪尔坦白…”
我还要再说下去,便被阿萨辛大叫到:“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您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是觉得对不起您!我就越是感到惭愧!因为我不配!”
“没什么配不配的,爱上一个人,自然就会珍惜她,把最好的都给她。看到你很好,我很开心。”我伸手摸了摸阿萨辛的脸蛋。
阿萨辛错愕地张了张嘴巴,估计她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您不生气吗?”
“生气,不,我为什么要生气?”
看着阿萨辛眼中燃起的希望,我继续说道:“知道吗,我多么希望我发生的这一切都只是梦,你不是凯撒安插在我身边的间谍。你没有背负着伟大的使命和为了心爱的男人才来到我身边。这样,我就又能成为以前那个单纯的尼基夫鲁斯,一心一意地为高喊着罗马帝国万岁,为罗马服务,然后跟你成婚。我们的未来,我原来都想好了,组建一个家庭,再生几个小孩,男的女的,我无所谓。我在外面打打仗杀杀人,你就在家里带带孩子,我会看着我们的孩子长大,然后带他们祸害君士坦丁堡,男的就教会他欺男霸女,女的就教会她欺女霸男。总之就像他们老子那样,不是个好人,反正他们的老子是皇亲国戚,舅舅更是未来皇帝,而且恶霸的性格一直是我们塞奥法诺家的血统里一部分,在外面就包养阿萨辛这个家伙…”
“可是我做不到了,要问原因,我也不清楚。”我一直没啥多大的理想,也就是希望在杀杀人方面比前任做得好一点,至于建后宫这样劳心劳力的活也觉得得过且过比较好,复杂的政治更是懒得去碰,然而现实真是残酷。
“说起来,凯撒为什么在我从小就告诉我,远离女人,永远不要把任何女人放在心上。或许,这便是他把你安排在我身边的用意,只不过没想到最后竟是由法国人来揭开谜底。但不管如何,教训,我是领受到了。我是塞奥法诺家第二个儿子,我父亲是罗马帝国的凯撒,我兄长亚历山大将来会是帝国的皇帝,而我,他之所以将我命名为尼基夫鲁斯便是要我为罗马帝国带去不断的胜利,为亚历山大不断地征服诸国,我来到这个世界是拥有属于我的使命!我不应该将时间浪费在男女的情情爱爱之上。所以,我的爱人,今天,我是来跟你诀别的。”
一股二到巅峰的气息迎面而来,好吧,我承认我自己说的话很二,很肉麻,更是蛋疼无比,不过眼下的局势让我不得不这么说,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跟法国人也得虚以委蛇,跟自己人也得如此。
“什…么?”阿萨辛目不转睛地瞪圆了眼睛,眼眶湿润了,“您刚才说什么?”
我过去对阿萨辛的感情是真诚、单纯的,但现在我不得不使上一些心眼,因为我不想再被这个女人欺骗第二次,谁知道她说的话还是不是真的。
“我知道你对凯撒的忠诚,所以也不想逼你做出一些难以抉择的选择,让你说不该说的。你可以离开了,去你为忠诚的凯撒继续你本应该的服务。而从今天开始,我只为我的兄长亚历山大不断地获取胜利而活着。”
“当然,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为我抚平衣领的那一刻,你戴着面具出现在我面前的那天,以及后面我们一同度过的日子。我会把这些记忆当成我这辈子最宝贵的回忆放在心里。”
话说了这么多,其实我想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我已经按照你所崇拜的那位凯撒所设想的那样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军事狂,今后只为战争而活着,也不再谈情说爱了。简单地说,就是我已经被你跟罗马帝国的凯撒玩坏了。你可以回去跟你那个伟大的凯撒复命说你完成了任务,你也不用为了你那伟大的使命继续跟我上床,可以高高兴兴地回去领赏了。
临走前,有那么一瞬间,我非常希望阿萨辛抓住我的裤腿,然后哭着喊着要我不要离开,然而直到我离开,她都没有这么做,如此看来,她还是把忠诚于罗马的凯撒看得比较重一些?
“这么快就出来了?”利昂非常意外。
我故作轻松地笑道:“那你以为我会再里面干什么?”
利昂被问到:“这个…这个。。我不好说。”
“不好说,那就不要说,我有事情需要你去做,叫人收拾一下行李,我们准备离开这里,因为那位尼德兰的大执政解除了我在尼德兰的军事职务,也就是说我不能再留在这里。而凯撒的任务是,让我将法国人拖在尼德兰,尼德兰的防守不能算是固若金汤,但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再次被攻克了。我前些时间,从法国人那里获取了有可能在普鲁士弄出动乱的消息,普鲁士极有可能是凯撒针对法国布局里非常重要的棋子,我想我得尽快赶回普鲁士,而在我返回普鲁士之前,我需要关于普鲁士的详细信息。”
利昂点头道:“我会在五天之内给您办妥。”
“五天?不行,时间太长了,我只给你三天,三天之后我立刻出发到普鲁士。”
“这是不是太着急了点?”
“利昂,在普鲁士那边将会有很多战争等着我去赢取胜利,我怎么可能留在这里浪费时间。”
着急,那是当然的,其实,我更想看看菲列特利亚这个本来就已经坏掉的妹纸被我扔到普鲁士将近一年时间又坏到了什么程度。
第87章蹦蹦跳跳的马里奥
花了点时间告诉萨克斯以后在什么时间和怎么样配合我,我变告别了待了半年的尼德兰。
当天送别的人只有萨克斯。
在萨克斯送别我离开尼德兰的路上,我们聊着聊着就出于本能将话题聊到了对阵卢森堡公爵的战斗。
“卢森堡公爵在这场战斗里发挥失准啊。作为经验丰富的军事将领,他怎么可能没有意识到预备队的重要性,居然一下子把第二和第三线的几个步兵团全部派出去。”
“谁知道呢,反正结果是我赢了。”
萨克斯纠结到:“结果是结果,只是我实在有些难以接受卢森堡公爵做出的错误判断,这种判断发生在其他人身上都可以,但发生在他那里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只能说或许这有一些外部外部原因。不过,萨克斯,你觉得如果卢森堡公爵保留了足够的预备队,比如左右两个步兵营或是整个第三线,你觉得他会赢吗?”我转移话题道。
“现在列阵作战方式,狭长横列,纵深太浅,正面太宽,两翼暴露,不易机动,不易互救,非常易于突破。可以说,现在骑兵之所以极具威力,而且一旦敌人使用骑兵,我们也必须针锋相对地使用骑兵,便是因为骑兵能够快速移动,在战场上移动到敌人所兼顾不到的侧翼进行毁灭性的打击,从一点瓦解全局。因此若是法军还有骑兵,你必败无疑,但你选择的战场太完美了,泥泞的土地彻底瘫痪了骑兵,让骑兵的快速机动和侧翼奔袭毫无用武之地,使得滑膛枪的火力成为主宰整个战场关键。而按照当时的情况是。你布置的一线部队共六千人中间的步兵营已经崩溃,两翼动摇,卢森堡公爵的一线步兵发动了冲锋,二线也冲了出去。以我的认知去判断,普通将领的话,卢森堡公爵也是能够凭借这一波冲锋打败他们的,但谁让你使用了这样的变换!他输得不冤,谁能够想到原来步兵线还能这样变阵!”
“也就是说,在卢森堡公爵放弃射击而是忍不住用步兵冲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败了。”
萨克斯感慨万千:“法军精锐。尼德兰人不堪一击,对射的话,就是放弃法军在士气上和搏斗方面的巨大优势,对一个将领来说,很难忍住这样用一个杂兵换一个精锐的算法。”
东拉西扯又一堆话题。在最后嘱咐萨克斯帮我照看我那几艘鸡肋的船只,我就跟这个挺谈得来的色情狂魔告别了。又一次苦逼地像超级玛丽里的苦逼马里奥和塞达尔里的林克一般。蹦蹦跳跳地走上了拯救公主之路。
为什么要说又一次?
橘子威廉这面冷心黑的家伙不算。
救佩妮维斯算一次。
救阿萨辛也算一次。
用萨克斯这个色情狂的话去形容,尼德兰这个国度也算一个。
既然连尼德兰这个国度都算了,那菲列特利亚这个顶着男人名头的公主也应该算吧。
花了十多天的时间变着方法从尼德兰抵达普鲁士王国边境,一路不是用枪指着当地居民的脑袋“借宿”,就是在野外夜宿。
三天之后,我按照利昂给予的预定停留在非常靠近普鲁士的一个小镇。我没有第一时间返回普鲁士,而是在等待普鲁士的阿萨辛传递消息。要知道法国早在一个月前就有了在普鲁士引起混乱的意图,我这个时候曝光自己去阻止普鲁士的内乱,还不如躲起来。对作乱的法国间谍和普鲁士乱党一起抓获。
当天晚上,利昂就回来了。
汇报显示,过去大半年普鲁士王国的形势有点不怎么好。
我需要的是那种遍地狼藉需要我去收拾女文青乱搞留下的形势,但现在的普鲁士与其说是混乱一片,倒不是说是暗流汹涌。
事情是这样的,王国摄政秘密去法国回来一趟以后,深受到凡尔赛宫殿的震撼。因此,他觉得一个国王,一个统治者要不是能拥有一座类似凡尔赛宫那样的恢弘宫殿简直就是愧对国家,愧对全国屁民,愧对上帝。于是,她突发奇想地表示要在柏林建一个类似凡尔赛宫那样规模浩大豪华的宫殿群。
如此极具逻辑性的思维自然是遭到了反对。
安哈特尔老亲王德绍和兼任掌印大臣和财政大臣多职的施维林以国家未定为由劝阻,但被摄政力排众议,直接进行了下去了。
既然是一个国家规模的大工程,就得有大量人力去进行支撑,普鲁士王国在进行征兵没多久,就开始进行征集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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