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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烽霜)-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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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傻逼吗?
“我的人会在1点之前过来接我。”
“没关系,您现在可以上去跟您那位忠诚的护卫交代你要推迟回去。”
我不能拒绝玛丽安,不论是盯着他们不对阿萨辛做出什么badending的坏事,还继续跟他们缠斗下去,我都有必要去配合他们。
“我们要去怎么审问那个女人?”玛丽安过去跟那个约翰说了几句,后者深以为然地笑道,“身为罗马凯撒的情妇,她应该很看重自己的身体吧,而且她应该也是很憎恨穆斯林的,正好这里又有几个黑奴。不如我们把几个黑奴放出来,看看那位君士坦丁堡的凯撒情妇一脸被黑奴蹂躏的贱样。”
“过去一直听说罗马有让狒狒强暴女人的习俗,不如我们这次用狗怎么样,我这里还有两只很大的高加索斗犬,不如也一起加进去。”那个尼德兰商人凑上去说道,他显得很兴奋。
几道目光注视到了我脸上,而我则盯住了玛丽安,又是这个婊子!
一定是她,她肯定是在试探,阿萨辛是不是我的把柄!
救?
要是被她拿阿萨辛当做我的软肋来要挟我,那我真的要是丧失大部分的自主性了!
到时候就算不去按照他们的吩咐打开尼德兰的城门,对阵卢森堡公爵,我也要束手束脚!
凭什么就因为那样一个把我当成傻逼的女人让我成为其他人的傀儡!
不救?
光是看着包括约翰在内的那些男人的淫邪笑容,我知道,他们一定会干得出来!
“审讯,我没有意见,但谁敢动她,我绝对会在死之前掐爆他们的卵蛋。杂碎们,别以为我做不出来。”
“切,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在德意志指挥几万大军的统帅么,居然在这里大放厥词,若是你好声恳求,说不定王妃殿下还会答应你。”一个保皇党的狗跳了出来,他的话引起哄堂大笑,虎落平阳被犬欺么?
我打开了怀表:“现在大概是11点55分钟,再过一个小时,恐怕我在上面等待的护卫已经不耐烦了,要是我再不出现,我的护卫就会带着三四百个人来到这里。就算你们能够跑出去,但不出三个小时,整个海牙就会封城。你们在围剿阿萨辛留下的痕迹这么明显,他们不会因此而追查过来?没错,下面的杂兵可以被你们收买,但现在的尼德兰大执政不一样。他不仅聪明,还是一个非常狠心手辣的家伙,怎么找到再宰掉你们这些家伙,我想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问题。”
“你真当我们怕你?!”
玛丽安示意她的丈夫安静,望着阿萨辛的眼神就像如获至宝一般:“您对那位阿萨辛的感情还真是深厚。”
“我用过的东西,不喜欢跟别人去分享!”
“我明白。”
第63章两个帝国的【母】狗
“阿萨辛组织在意大利和法国沿岸对当地情报机构进行联络的中间人,而在这之前,曾经是罗马帝国为那位君士坦丁堡的凯撒效力的干将。温迪尔夫人,我有说错你的真实身份吗?”
阿萨辛既不否认,也不承认:“你们是要准备用什么样的严刑去折磨我?我还以为我一醒过来,等待我的会是些更加残酷的东西,却不料是你这个保皇党的交际花。我说玛丽安夫人,你怎么能老是这样不务正业,你对付男人很厉害,但我是个女人。”
“没办法,谁让你是老朋友了。我该怎么称呼你,我的老朋友,是继续称呼为你阿萨辛编号77394呢,还是叫你做温迪尔?”
“随便。”
“那我还是继续叫你阿萨辛好了,毕竟你们组织里面能够让我在意的,也就你一个人。问题回到你刚才的提问上,你问我怎么使用什么酷刑,我只能回答,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觉得是要用是酷刑架好,还是犹大吊刑更疼一点?前者的钉子会让你的全身很痛苦,后者只会让你的下半身很痛苦,当然,要是你的惨叫声和哀嚎好听一些,说不定我会用**裂具和开花梨。”
“就这些?我还以为你们会学习我们阿萨辛对待你们那群天真的祖先那样,把我扔去给狒狒,或者找上几个该死的穆斯林黑人过来强暴我。”
“那些也在考虑范围之内,怎么样,你怕吗?”玛丽安缓慢地说道。
“怎么可能,怎么说我也是受过训练的。”
“阿萨辛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死士,这我知道,但我还知道。因为他们都不怕死和对罗马的忠诚,在被俘以后,他们是一找到机会就会自杀哦。但为什么你没有,偏偏还在这里跟我说这么多话。”
是啊,为什么她没有,这可是一个刺客被俘虏以后最基本的义务。
“你不觉得活着比死了,更有用么?而且,我不是那些小猫小狗,我对你们的作用很大。你们前面也说了,我是阿萨辛组织在意大利和法国沿岸对当地情报机构进行联络的中间人。我脑袋里的东西对你们简直就是巨大得像是一座一样的宝座,你们舍得用酷刑杀死我?”
生死在他人掌握之中的阿萨辛竟然在这时悠然地翘起了二郎腿,我有那么一刻傻掉了,平时没看出来这妞的神经有这么大条啊。
“是舍不得。所以呀,我们只能用一些比较轻柔的手段。”玛丽安走到阿萨辛背后抚上了阿萨辛的脸蛋。“作为一个刺客,你的皮肤保养得那么好。真是难得。连我都嫉妒了。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要是给了狒狒和异教徒糟蹋…”
“我无所谓。异教徒和狒狒什么的,都当被鬼压好了。”
阿萨辛的态度让我皱了皱眉头。
“为了那个君士坦丁堡的凯撒,你竟然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凯撒的伟大岂是你们这些臭水沟里的蛆虫能够理解的。”
“所以,为了那位伟大的凯撒,你便去陪他的儿子,做他的情妇。好吧。看来你在那位王子殿下身边的日子过得不大舒服,居然麻木到连狒狒和异教徒都不怕了。”
被鬼压么。
阿萨辛是应该真的很喜欢便宜老爹了,但为了他的任务,每一次还强颜欢笑跟我做那种事情。
一股万念俱灰的感觉霎时间占据整个大脑。
“我不屑于向你解释些什么。”
“不对。要真是你不在意那位王子殿下,我也抓不到你了。你把他的安危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这点无需置疑。”玛丽安抚摸着阿萨辛的头发,“我能问一下吗,那对父子,哪个的床上功夫更好一点?”
阿萨辛讥笑道:“玛丽安夫人,你也就配去做跪舔那些法国人和叛国者的母狗,凯撒和尼基弗鲁斯殿下还轮不到你去玷污。”
玛丽安笑道:“同样是身为男人的母狗,一样地出卖自己的尊严,你居然还有优越感了,真是可笑。”
“是的,比起你这条只配做那些法国蛀虫和保皇党余孽的母狗,我这只凯撒的母狗当然有优越感。凯撒和他的儿子是那么的优秀,而且灵魂那么的高贵,跟你们那些把平民视作无物的垃圾的余孽比起来,他们把帝国的荣耀看做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地去维护着!每一次被尼基弗鲁斯皇子的精华注入到体内,那种快乐不是你这种只能承受糟糠的母狗能体会到的。”
…。。
洗脑,又见洗脑。
被捆绑在椅子上的阿萨辛在我眼里便仿佛二十一世纪带着天真梦想义无反顾地去做慰安妇的日本少女一样,都是抱着为圣战付出的心态。只不过,一个是为了所谓的日本天皇,为了日本圣战,而另一个则是为了罗马帝国,为了帝国复兴的圣战。
我很难过。
只要是凯撒的命令,阿萨辛什么都可以做的,这个现实让我很难过。
但我并不是现在才发现这一点。我早在接触阿萨辛的那一刻便知道她是来暖床,只是我一直回避了背后的龌龊。
凌晨2点,虽然玛丽安没能从阿萨辛嘴里问出任何一句实质性的东西,但我觉得这已经够了。
结束完审讯,我们回到了那个厅室。
我不会背叛罗马。
我不相信便宜老爹是那么鬼畜的人。
可我得搞清楚这帮保皇党最近有的大动作是什么。
同样,我也会把阿萨辛那个女人完好地救出来。
“尼基弗鲁斯殿下,你的想法是什么?”
“什么想法是什么?”
“你还对那个君士坦丁堡的凯撒抱有幻想?”
面对玛丽安,我还是那个回答:“你们的审讯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全部都是从旁推敲,我不会轻易相信你们。”
“像现在这样的暗示还不够?要是我们直接开口询问,她绝不会如实地回答!”
约翰打断了我和玛丽安:“够了,你必须服从我们。我们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则,我不敢保证哪天我心情不好会放几个狒狒和异教徒去陪一陪你在意的那个女人!”
“要挟…,这便是你们合作的诚意。”拳头情不自禁地握了起来,我盯着那个约翰。
约翰得意洋洋地笑道:“是威胁,又怎么样!”
玛丽安瞪了约翰一眼,后者反瞪回去,玛丽安低哼一声说道:“尼基夫鲁斯,你已经没有后路。乖乖地跟我们合作。在罗马,你得不到的东西,我们会全部给你。权力、地位、还有美女。奥尔良公爵小姐在这里,你也看到了,只要配合我们。你就能够成为奥尔良公爵的女婿,便是法兰西王室的一员。凭借你的丰功伟绩。法王还能从打下的地盘里割出一片土地给你!”
封疆裂土,好大的筹码。
法国人的许诺这么丰厚,是要在罗马和奥地利一同发力之前结束尼德兰的战事?
千头万绪让我一下子隐约中有些感觉,但却说不出来是什么。
我颓然地坐椅子上,眼下的处境是我所遭遇的最复杂的情况了,我略微头痛地双手捂住脑袋说道:“让我仔细想想。”
听到我松口。不但约翰和玛丽安都松了口气,就连那些法国人也开心地笑了。
约翰说道:“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就先离开这里,你可以慢慢地思考利弊。”
房内的脚步渐渐稀疏。我猛地抬起头,差点忘了我原来要制定地反击了。
“等等。”
听到我的叫声,约翰喜上眉梢地问道:“你决定了?”
我环视他们一眼,看着他们眼中兴奋的光彩,我不禁困惑了,就因为我转换阵营,法军会赢得这场战争?我从没想到我的位置会那么重要。
“你们都可以离开,玛丽安,你留下。”
门口边的人群听了都是一怔,约翰反应最快,他脸色一凛:“你想做什么?我的夫人不可能单独留下。”
“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想要她来安慰我。”
玛丽安完全怔住了,约翰脸色大变,旁边那群跟着他一起过来的人表情古怪地在我跟他两人的脸上看来看去。这里的男人都很龌龊,不纯洁,因为他们都知道我口中的安慰是什么意思。
还是玛丽安比较镇定:“您想要找女人。可以,我这就可以去为您安排,这个据点里面还是有着不少漂亮女人的。”
“女人,我只要你,玛丽安。”
“玛丽安是我的王妃,小子,你把我们当成了什么?”约翰愤怒地叫到。
我讥笑道:“这就是你们的诚意,刚才还说什么权势地位呢,既然玛丽安不留下,那后面的事情就免谈了。”
“你威胁我!”
“是威胁,又怎么样。”原封不动地将约翰说过的话奉还,只不过,我还加上了少许属于我个人特色的言辞:“我不但威胁,而且还要在尊夫人体内狠狠地进行【抽】插,约翰先生,你忘了我是什么样的人?在萨克森,那里的选帝侯只是打了我女人一巴掌,我可以不惜摧毁那个地区。现在你几次三番用她来威胁我,我怎么能够忍得下那口气。对了,你刚才也听到了,被塞奥法诺家千年名门的精华可是会给女人带去与众不同的体验,我可以保证尊夫人会快乐到很快就忘却掉屈辱,并在今天之后,永远记住这一天。”
“你敢放肆!!!”
狠狠地践踏完走狗的尊严,我看向了法国人:“法国人,劝劝你们的朋友吧,要不然我们没有谈下去的余地。”
我等待着法国人的回复,过去的半天里,他们一步步地将我逼入进退两难的地步,而现在轮到我反击了。
他们关上了门,但这仍挡不住他们争辩的声音。
法国人几次强调为了任务必须不惜一切代价,而约翰在用玛丽安可能会被玩死去顽抗几声后,被皇朝复辟和立大功这两个美好的远景给堵住了嘴巴。
没过太长时间,他们决定好了。
我心情很是舒坦地翘起了二郎腿。
第64章离间
“玛丽安,为了我们的事业和皇朝的复辟,委屈你了,只是这一次不比往时,你可能要受到更多的委屈。”
“我知道。”
敞开门口的门边,玛丽安走了进来,看她平静的表情,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去做什么侍奉的工作,我笑了。
“别把一件龌龊的事情说得那么神圣,约翰先生,实际一点吧,现实是作为亲王的你,把你的夫人双手奉上。夫人,你做下面湿润度够吗?要知道,再过一会儿,我的【抽】插可是很猛烈的。”
用约翰前面为玛丽安打气的话去说便是,做母狗不可怕,就怕做一个会被人殴打虐待的母狗,那真的就是悲哀了。
玛丽安低下了头,谁能想到刚才咄咄逼人的女人的命运会这么充满了转折。法国人真是可爱,这么快证实了我的一个想法。
她后面,约翰赤红着眼睛像头凶兽:“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我走上去手指滑过她的脖子,皮肤很光滑,不比阿萨辛差到哪里去,然后我顺势搂住了玛丽安的腰肢:“代价?约翰阁下,你只凭一个空头亲王头衔,怎么让我付出代价?只要我答应了法国人的允诺,我便是法国太阳王的王室成员,也将坐拥一个公国。法国人会任凭你报复我?再说了,要权,我的权力比你大,要比人,如果不是我站在这里,我分分钟能派出几百个人收拾掉你,你,一个寄人篱下的杂碎拿什么跟我斗!”
约翰怒目圆瞪,浑身情不自禁地发抖,他没有任何资本,要是他有资本。就不会把妻子双手奉上了。
“法国人,在我享受这位美丽的王妃的时候,请照顾好我的女人,她受到了一丁点的伤害,我都不会原谅你们的哦。我会发誓,比用报复这个杂碎的手段更凶残地报复你们。”
几个法国人抖了抖,以同情的目光看了眼约翰说道:“算你走运,如果不是国王陛下非常中意你,哼!”
路易十四觉得我人品不错?
谁知道这又是不是法国人的谎言。
带着面具的面瘫大叔真是矛盾,在法国。他那副迂腐的样子让我以为他不会做出派刺客这种下三滥的事情,结果他派了,虽然不是杀我,却是在搞反间计。
不过路易面瘫对罗马的保皇党们,不。罗马的叛国者们真**的有意思。
我们塞奥法诺家可没有发动过叛乱和推翻皇帝呢,自然也就不会让这些逃到外国的旧皇室们自称是保皇党的机会。在罗马的官方公告里面。这些上一代皇朝的皇子皇孙们和他们的亲信们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叛国。理由是,勾结绿绿,出卖帝国机密,意图分疆裂土。
这些保皇党们自然是喊冤枉,不过在那个帝国刚刚抗下绿绿海的紧张时期,帝国贵族在初期有多脑残是众所周知的。帝国平民阶级死了那么多,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冤枉,他们只有仇恨。
因为抓出了一部分,然后又牵连了一部分。祖父的第一次清洗就杀了差不多上千人,皇族、大臣都有。只有极少数待在西欧各国游玩的纨绔们才侥幸逃过一命。而这种由天真皇族温室花草构成的叛乱份子,杀伤力可想而知了。
关上了门,我靠在门边看见玛丽安的呼吸有些不自然了。但她表现得还算淡定,我想她是在害怕。
要知道,她刚才可是一步步地逼死了我不少的脑细胞,又擒住了阿萨辛,还说了她不少坏话,弄我得纠结无比。只是没想到连一天都不到就峰回路转,落到了我手里。现在大概正担心我趁机凌辱蹂躏她。
滴蜡?
皮鞭?
还是玩点更重口味的东西?
比如【灌】肠?
【舔】屎?
对一个敌国的间谍,哼哼,我的选择很多。
就是杀伤力似乎有限啊!
再说了,她是一个专业的刺探,连尊严都可以出卖,可能连满足其他贵族的变态嗜好,连跟动物都搞过,我又不没看过什么重口味爱情动作片,真是想不出什么能够给她捅上一刀,再把伤口撕裂开来的。
不如,就让她体味一下,我感觉被自己人背叛的感受好了。
“我们要到哪里去做?门边,椅子,长椅,又或者地上。”
“你提供侍奉的时候,都是这么生硬的?”我抬起了她的下巴问道。
玛丽安回答道:“不是。我一般都是努力去享受我所要扮演的角色。只是,今天,像您这样连培养气氛和前戏都没有的人,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调整自己的心态去面对。”
“那就坐到里间的椅子上去吧。”我指了一下距离我们不远的长椅说道。
“谢谢。”
我可不大清楚玛丽安这个谢字的意思。
可能看出了我的疑惑,玛丽安笑了笑,她先坐在长沙发上,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这才解释道:“今天我可是服侍了好几个男人呢。我丈夫、那几个法国人、还有几个皇室追随者们派过来给我当助手的年轻小伙子,以及那个尼德兰商人。后面又要跟您交涉,审讯那个阿萨辛。一天下来,做了这么多事情,我可是被你们给折腾坏了。没想到眼看着,就能去休息了,您却还要我来侍奉……要是您不满意,不要怪我。”
要是我今天有上她的意思,我会给玛丽安恶心到。
玛丽安双眼变得妩媚起来,她侧靠着扶把挑起一条腿,裙底露出小巧的高跟鞋和包裹在棕红色丝袜里面的脚腕,声音很柔软:“穿上这身衣服很累呢,能不脱吗?”
“可以不脱。”
“那帮我解开裙子后方的系带吧,这外面的外裙很笨重的。”玛丽安皱着眉头埋怨的样子好像一个正在埋怨束胸衣太紧的天真少女一样。
我看着玛丽安说道:“我不需要你脱去任何一件衣服。”
“这样啊。您是想要我用嘴巴去侍奉?”玛丽安伸出了小舌,舔了舔红唇,“只是我的嘴唇有点干呢。”
“夫人,您进入角色很快。”我隐约间能在玛丽安身上看到阿萨辛的影子。“为了所谓的理想,你们都能那么快地撇开芥蒂,放弃一个女人的尊严吗?”
“别看我是王妃,但作为一条【母】狗,我可是非常专业和敬业的哟。”玛丽安答非所问地回答道。
一个王妃都能被坏成这样,有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就真是罪过?
“你很敬业,但我却没有那个心情。”
“如果您只是这样抚摸我的脸蛋直至天亮,我会开心,只是我不明白,既然你不想要我侍奉。还要我来做什么?”玛丽安笑道。
“谁知道呢。”被玛丽安点醒,我看着她说道,“我心里不好过。当时只想着狠狠地抽你丈夫一顿。唔…既然夫人都留下了,那你就安慰下我吧,真正意义上的安慰。”
玛丽安苦恼到:“安慰人呐。这不是我的强项呢。你告诉我具体怎么做,可以吗。”
“你刚才才夸自己很专业来着…我想想。我在君士坦丁堡养过一条狗。不管我开不开心,她都会摇晃着尾巴过来蹭我,哪怕我一脚把她踹开,她还是会回来继续摇晃着尾巴蹭我。或许你从那里开始做起比较好。”想到玛丽安跪在腿边,像条狗一样蹭来蹭去,我不禁笑了。
“您的口味还真是独特呢。我就知道没那么好蒙混过去。”这个一直自称为母狗的女人脸红了,她站了起来,还真就往我脚边跪去。
“那只是个玩笑。”我挡住了玛丽安,苦笑道。
把玛丽安推回到长沙发上。我并没有立刻站起来,而是继续保持着蹲跪的姿势:“其实,我想说的是,我能够搂住你的腰抱着你吗?”
“啊?”玛丽安彻底怔住了,她瞪圆了眼睛,“抱住我?”
“嗯,就像这样。”
双手环住这个女人的蛮腰,鼻尖满是高级香水香醇的味道,然后我把头枕在了她的腰部和富有弹性的大腿上。
想过被我凌辱,想过被我虐待,想过被我殴打的玛丽安绝对想不到我只是想抱着她,并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对我来说真是意外的亲切。夫人,知道吗,我小时候经常这样抱着我母亲。”我开始瞎扯淡,这样抱的人是亚历山大,不是我,“跟我说说关于我母亲的事情吧,我很想她。”
“可是我知道并不比你知道得多多少。”
“没关系,你可以说一说她跟那个,我生父的男人的事。”
玛丽安开始瞎扯淡。
将一个我听烂到不能再烂的,花痴少女被无良表哥勾引故事给说了出来。
在了解到原来我的母亲是一个花痴外加无脑以及有点间歇性精神抽搐症患者之后,而那个无良表哥其实根本就是堂兄,便宜老爹娶来的娇妻的身份是姨妈,三人的根本关系都离不开是**之后,我也开始跟着瞎扯淡。
扯着扯着就变成了我跟她一起躺在沙发上,然后我的脑袋顶着她的胸部,双手搂住她的腰。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我跪着跪着就双腿跪累了,所以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抱。
玛丽安有点不自在,小腹那里从一开始就在发烫。
管她呢,反正时间到了天亮,便是我的胜利。
就这样,从两点到凌晨五点多,虽然只是我抱着玛丽安睡在沙发上,但在外人眼里便是我干了玛丽安足足三个小时。
玛丽安不承认?
估计她自己都不会相信我这么凶神恶煞的人,而且她又那么得罪我,居然会得到只是抱着睡觉,睡了几个小时的待遇。
时间到了5点,我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说道:“能在临走前,恳求夫人一件事情吗?”
“是关于那个阿萨辛的吧。”玛丽安也坐了起来,躺了好几个小时,她的盘发有些乱,脸也有点红。
“是的,我希望夫人能够照顾她。即便是作为人质,我也希望她不被伤害,你可以答应我吗?只要您答应我,我可以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您不是已经得到了法国人的承诺了?我一个女人,一个被法国人使唤的母狗有能帮到什么忙。”
“夫人能做什么是一回事,答不答应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继续恳求夫人了。”
说真的,玛丽安不答应的话,我不能保证我的阴谋继续奏效,如果阴谋无法奏效,那阿萨辛十有**就要交代在那里了。
“拜托你了。”
“你对一个宠物的感情还真是深厚,连我都不禁嫉妒了,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一个主人。不过,你不怕我因嫉生恨?”
“人对第一次总是在意的。”
“好啦好啦,别阴沉着脸。你要付出的代价,我没想好,但是看在您未来将会是奥尔良公爵小姐的丈夫的份上,是法国王室成员的份上,我可以卖个人情给你,希望来日,你还记得要还。”
这么简单?玛丽安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
虽然事情有点成功得超乎想象,用一个不可能兑现的筹码,就换取了玛丽安的配合,只要她出面为阿萨辛说几句话,那我反击就达成了一部分。
走出厅室的房门,看到约翰,我露出一个示威性的冷笑,看到他那副被气炸了的样子才对法国人说道:“法国人,我很满意,现在轮到你们开出你们的条件了。”
让法国迅速地占领尼德兰,这便是法国人的要求。
若说三个小时之前,我还对法国人的要求有所困惑,那么现在,我很清晰地明白,这不过是这些贪功的法国人不明所以开出的条件。
我在尼德兰的地位不过是一个代替橘子威廉在战场做出决断的空降指挥官。若是没有那个经常让我心烦的尼德兰老头和几个总是对我半信半疑的尼德兰贵族,我绝对指挥不动那些尼德兰人。也就说,有我没有我,在这场英法葡三国联军登陆战里面都无所谓。
那么,法国人还开出那么大的筹码,又弄出了这样一个我不是罗马王子的把戏还使劲地恶心我,并在我面前提起路易面瘫的好,是为了什么?
用了一个好几个小时去思考,我所能想到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稳住我,稳住普鲁士!
ps:这个,你们的口味还真是重啊,这几天收藏居然不降反升,虽然如此,昨天还是被一个很看好我又被最近情节气坏的老前辈跳出来指捣我了一顿。不愧是看了十多年书的前辈,一番指捣颇为一针见血。。。
第65章我让一个女人守活寡
收买我一个空降的指挥官对法国人在尼德兰海岸登陆的作用几乎是零。
因此,在目前我对尼德兰军队的控制几乎为零的情况下,在目前法军同时占据海军和陆军优势的情况下,法国又是给钱又是给权的,还把手下忠心小弟的老婆送上来给我随便玩,他们有必要花这么大的价钱?
要知道,那可是分疆裂土!
结合法国人迫切地想要尽快占据尼德兰这个现象,我觉得,罗马和奥地利已经在反击了,而反击让法国人感觉难以应付。这使得法国人想要立刻结束尼德兰的战斗,然后全神贯注地投入到针对罗马和奥地利的战斗中。
奥地利的精兵在波兰封王战争时期已经被打光,普鲁士复国里面,奥地利提供的军队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谓的精锐出门比春游还装备齐全,到了战场,在卡尔十二率领的杂兵面前,完全不堪一击,而后面那些扔下军队和士兵跑回奥地利的贵族更是笑话。
既然奥地利的军队对法国来说完全是不堪一击,那么打败奥地利的关键就在于一个,击败奥地利的外援!
谁是奥地利目前最大的外援?
罗马和普鲁士。
谁会是尼德兰最大的外援?
奥地利、罗马、普鲁士。
罗马在两个国度的边境放置两个军团,另外在普鲁士还有一个军团。普鲁士的军力经过征兵,激增到了五万,只要普鲁士不第一时间响应,并且帝国不能第一时间支援奥地利。法国完全有能力进军维也纳,把哈布斯堡王朝一脚踹下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宝座。
失去了奥地利,如果罗马后院起火的话。罗马还有什么借口在几乎以一己之力面对已经赢得七七八八的法国,介入到这场围绕法国称霸中欧的战争里?拼光血本就为了帮奥地利复国?
因此,在法国人的这个计划里面,我的位置很重要。或许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不惜封疆裂土和搞出这么多动静的原因。要知道,普鲁士几乎是我带着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拼下来,如德绍亲王的外戚派系跟我关系亲密,奥托旧党有一半抱在我大腿旁边,菲列特利亚本人几乎对我言听计从。五万普鲁士的军队,我更是掌握了由外国人构成的小胡子渣渣团和萨克森团这个不可能被普鲁士掌握的部队,再加上兵员充足的第五斯巴达军团。我的态度差不多可以决定一个罗马军团和普鲁士五万军队在一段时间之内的站队。法国人即便不奢望我选择他们那边。但哪怕我学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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