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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烽霜)-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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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女人,我过问一下,不应该吗?”
“她不是。”
第44章尼德兰要灭国?
1721年,有一个国家,或者说一个人陆续地制造了几件轰动欧陆的大事。
被太阳王册封为法国海军上将的迪凯拿侯爵在年初被任命为“地中海剿盗总司令”,任务是清除长期袭扰地中海商船的穆斯林海盗。
地中海是基督徒与穆斯林的界海,两种信仰在陆地势同水火,在海面上,也是一样。穆斯林海盗经常劫掠基督徒在地中海的贸易。法国海军一接到地中海围剿穆斯林海盗的任务便开始了大力地围捕。穆斯林海盗东躲西窜,最后集中躲进了法兰西下方的非洲的突尼斯。众所周知,穆斯林的海盗猖獗是由于东西地中海处于罗马和法国两个地中海海军管辖的三不管地区,双方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所以法国海军这一次的行动让突尼斯的穆斯林总督措手不及。不过即使如此,面对法国人不交出海盗就发动进攻的要挟,突尼斯的总督自视城池坚固、炮台林立并不把法国人的警告当一回事。
过程如何,只有突尼斯的穆斯林才知道,但结果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穆斯林的总督被炸得魂飞魄散,不但交出了所有的海盗,还归还了劫掠来的基督徒奴隶与财产。
法国海军在海面耀武扬威的同时,太阳王的光芒也在欧洲的土地上时刻让人感受到那炽热的温度,这一年,在突尼斯海盗遭殃之后,意大利半岛的热那亚共和国派遣使团向凡尔赛请罪。
意大利的热那亚共和国素来以造船技术与海上贸易闻名于世,作为一个以商人为主导的国家,当地总督接受了奥地利那不勒斯地区的委托建造两艘大型军舰的。这一订单也不知道哪里触怒了太阳王,反正已经把地中海当作自己势力范围的路易十四不能允许有人在鼻子底下扩充实力。法国警告热那亚停止建造军舰,热那亚人自然是拒绝了法兰西国王的蛮横要求。于是刚从突尼斯返回没过太久的法国舰队包围了热那亚城的港口,像炮轰穆斯林那样轰炸了这座基督徒的城市。热那亚这个依靠贸易为生的弹丸小国蒙受巨大的损失。热那亚总督赶忙举白旗投降,最后按照太阳王的要求亲自到凡尔赛宫道歉。尽管不是路易十四的臣子,热那亚的总督却还是像臣子一般亲自来到了凡尔赛宫接受法国国王的责罚。
凡尔赛的宫廷很热情接待了来客,并阔气了免除对方的赔偿,随后大方地让热那亚的使团观赏了太阳王升天的壮举。
法兰西的威势便犹如那顶在凡尔赛冉冉升去的热气球般不断地用黑影吞噬了大地。但最让人震惊和恐惧的还是法兰西后面的表现。
法国突然对尼德兰宣战。
早在十六世纪,逐步对法兰西进行统一的法国诸王都有着一个统一的构想,那就是要将法兰西的疆域扩展到莱茵河、阿尔卑斯山、比利牛斯山等自然疆界。对于这点,法国的邻居们都非常了解,只是面对这次发难,他们依然措手不及。毕竟早些时候,法军的用兵目标不是奥地利的哈布斯堡吗?
尼德兰慌忙应战,奥地利哈布斯堡偷偷抹了把汗。
五万法军主力在短短数周之内开进尼德兰,刚刚在地中海耀武扬威的法兰西地中海舰队汇合法兰西驻扎在敦刻尔克的法兰西舰队向尼德兰进发。
法军陆军执掌全军权杖的是有“大亲王殿下”尊称的法军英雄,大孔代亲王。大孔代亲王出身有第一亲王家族之称的法兰西波旁家族。如今的孔代亲王是波旁家族第五代的亲王。作为传统的军事贵族,大孔代亲王跟其他军事家族一样都是踩着敌人的尸体才有今天威震欧陆的名声。
19岁就是公爵的大孔代亲王独自挂帅出征。第一次迎战便是五万人的大阵仗。在这场战役中大孔代亲王便以其凶狠残酷的突击大败奥地利巴伐利亚联合军作为斩头露角的序曲。随后的数年间更是战无不胜,锋芒无人能敌。
任何一个接触过大孔代亲王的将领只要不是脑残都不会选择跟作战极其凶狠的大孔代亲王针锋相对,但作为法国的老对头,尼德兰联合会议不但做了,而且还是不甘示弱地押上了重宝,调遣全国五万大军前去应战。意图收复前期因措手不及而丢失的数座要塞。
在海上,荷兰人的海军与法军海军进行了试探般的交战,以30艘战舰对25艘击败法军舰队,击沉俘虏敌军大型主力舰五艘。算是取得了不小的胜利。而在陆地上,一场战争左右尼德兰共和国的命运在陆地布雷达展开了,双方鏖战一日;荷兰主力三万在大孔代亲王指挥的四万人面前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包括荷兰人在内的整个欧洲都很惊讶,那只当年与法国缠斗数十年也不曾落入下风,不止一次挽救奥地利哈布斯堡的荷兰陆军哪去了?
不过没关系,尼德兰地方不大,防御工事却不少,由于蒙古人和天主教的缘故,这个由新教教徒构成的国度怎么可能会缺少抵抗外敌的堡垒和要塞。
法军越过莱茵河,兵分两路,大孔代亲王元帅统领的主力直取荷兰南部,面对如此强大的军队,被打怕的尼德兰军队躲在城堡中,任由法国人占领桥梁与道路,穿越自己的领土,最后投降。另一只由卢森堡公爵率领的两万法军迂回到德意志西北,从东面侵入荷兰领土。
两个月的时间内,盘踞在莱茵河出海口的尼德兰王国遍地插满了法兰西的白底金百合旗帜,弗里斯兰省、德伦特省、上艾瑟尔省、法兰德斯省全部沦陷,格罗宁根省已经丧失控制权,哪怕是最被寄以厚望的乌得勒支要塞城市也没能在法军的强攻下守住一月,如今,只有荷兰省与西兰省还在抵抗。
7个省中有5个已基本沦陷,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竟然就这样陷入了被全面吞灭的危险。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可能!
一直以来依靠“欧洲最强防线”傲立于欧陆的尼德兰在法军面前怎么可能几乎一触即溃。要知道。荷兰的国境防御可是公认的欧洲最强,当年哈布斯堡的天主教联军攻打了几十年都不能越雷池一步!即使陆军无法抵抗法军的攻势,也能够依托要塞进行坚守啊!怎么可能在两个月的时间便沦陷了5个行省!
其实尼德兰人自己也很委屈,并且很后悔,因为他们中计了。
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陆军跟一百多年前,不,甚至是三十多年前相比都已经不能相提并论,因为自从上一代奥兰治亲王死于对抗法国的战场以来,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商人联合政党便不断地从执政家族奥兰治手上夺权,由于奥兰治家族在军中根治身深厚。深怕奥兰治家族卷土重来的商人政党政府以加强了对海军的投入,经费不足为由,不断地排挤那些经验丰富、功勋卓著的将领,将陆军人数一再压缩。
到了今年,由于商人党接管以来的故意为之。陆军不论是人员素质还是装备质量都十分低劣,所谓的荷兰陆军有5万多人却多为临时拼凑雇佣兵。再加上负责指挥这支军队的是大部分是过来镀金的商人。其中很多人根本不通军事。
拿这样一只三流的军队再加上几个只会卖弄嘴皮子的执政党人去对抗以攻势凶狠凌厉的大孔代亲王指挥的法军结果可想而知。
但这些还不是尼德兰在战败之后,局势恶化得如此快的缘故,要知道多少年来,妄图入侵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敌人即便是打败了共和国的陆军,却也依然会给多如牛毛的要塞给阻泄住进军的步伐。
为什么,为什么尼德兰的五个行省会沦陷得那么快?
答案很简单。依托要塞坚守,得有粮食,没有粮食怎么进行坚守?
1720年年末的粮荒,各省既有有不同地程度掏出储粮去缓解粮价。也有或多或少地盗取储粮回家自用或利欲熏心地高价售出大赚一笔的行为,到了1721年年初的巴黎粮荒,早些时候在尼德兰粮价高涨时期亏本到家的尼德兰商人就更是直接明目张胆地把各省境内粮仓里囤积的粮食整船整船盗卖到了法国。
于是就这样,尼德兰人引以为傲的欧洲最强防线让他们自己给弄得只剩一层好看的表面,而在粮荒期间表现糟糕却妄图用一场军事胜利挽回选票的执政党政府更是直接成了压倒最后骆驼的稻草。想想看败兵们漫山遍野,并且将绝望的情绪带到各地的样子,所以也不能理解为何尼德兰会有这样的危机了。
法国人节节胜利,旺多姆公爵在这时换下在最初的战斗中由于过于英勇而受了伤的大孔代亲王,与此同时,法国王太子安茹公爵率领援军一万前往尼德兰御驾亲征,去摘取眼看着就要到嘴的胜利果实。
苦不堪言的尼德兰人四处求援,恳求他们从中斡旋,但他们很快就很惊讶地发现,尼德兰的情况很不妙。
罗马大军驻扎在俄罗斯,俄罗斯刚被罗马暴揍了一顿,鼻青脸肿。
俄罗斯人的死敌,瑞典人同样好不到哪里去,正趴在窝里养伤。
普鲁士王国很热闹,但谁都没有忘记前年的大乱。
同样,奥地利丧失一支精锐主力的消息和丢脸的事迹至今还能在大街小巷里听到。
奥地利的哈布斯堡还有军队。但在奥地利本土也就驻军不过十五万,全部领土加起来也有二十五万,而能打也就那几支。前年损失了两万精锐已经是伤筋动骨,如今一旦加入到解围尼德兰的战争里面,那就是一场针对法国的全面战争,对奥地利人来说,他们最不想别救了尼德兰,却把法兰西太阳王的大火给烧到他们,那样到时候就是得不偿失了。
可是是不想趟这趟浑水,奥地利乃至很多德意志诸侯还是清楚地意识到,绝对不能让法国人吞并尼德兰,因为尼德兰一被吞并,那下一个就是他们啦!!
即便很多人心里都有了这个共识,但一盘散沙又势力弱小的德意志诸侯们怎么可能有胆子独自面对坐拥40多万法军的太阳王。
整个十月,帝国皇帝利奥波德都召开紧急帝国大会,试图商量个办法来,然而计划中像古代十字军般神圣地去讨伐异教徒的帝国大会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戛然而止。
奥地利哈布斯堡体弱多病的王储病入膏肓。
荷兰人绝望了!
放眼欧洲似乎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太阳王的利剑插入尼德兰的心脏了。
恐惧和不知所措让他们开始厌恶现下的执政党并且追思起奥兰治家族统治下的辉煌时期来。紧接着,这种追思就变成了一个声音,然后这个声音渐渐地就在有人有目的地策划下变成了行动,而行动后面就变成了暴动。
十一月,还在抵抗法军的尼德兰两个行省联合发布声明,上一代奥兰治亲王的儿子威廉接替死在暴动里的大执政和其助手成为新的大执政,全权负责尼德兰光复军事行动。
不过此时的尼德兰早变成了一个烂得不能再烂的烂摊子。
奥兰治想要力挽狂澜已经不大可能了。
这不,两个行省刚发布消息没过太久,遭到四万法军主力围攻的荷兰省第一道要塞防线城市博德赫拉芬-雷韦克、霍林赫姆、斯利德雷赫特投降,接下来便是艾瑟尔河畔以据点卡佩勒为首的第二道城市防线,巴伦德雷赫特、阿尔芬、莱顿,两道城市要塞防线一打开,通往尼德兰联省共和国首都海牙的障碍也就只剩下莱德斯亨丹-福尔堡了。
面对彻底攻占尼德兰,逼迫尼德兰全国投降这个诱惑,法军对莱德斯亨丹-福尔堡发动猛攻,作为拱卫海牙的最后一道屏障,莱德斯亨丹-福尔堡连一个中午都坚持不到就举起白旗投降。两天之后,1月20日,三万七千法军出现在海牙城下。
ps:纠结是不是要开新章节
第45章这便是名将
“不惜一切代价要把法国人拖在尼德兰!”
我怀里收着一封两个月前便宜老爹从君士坦丁堡加急寄过来的书函。
让法国吞并尼德兰的后果极其严重。
尼德兰意味着什么,尼德兰意味着西方世界规模最大的金融市场,欧洲最高水平的工商业,西方世界最大的商船队、数量第一的海军,垄断了全球一半的海上贸易,殖民地遍布世界各地,一旦让法国吸收掉尼德兰,那么那个帝国将会庞大到几乎无可匹敌的程度。毕竟法国这个国度也是早早地就开发了海外殖民地,论面积疆域和人口,法国仅仅只比葡萄牙少一点,比英格兰和奥地利的哈布斯堡的总和还多!
可是,便宜老爹,你让我拿什么去阻止法国人?
当年扶持菲列特利亚的时候,好歹还有一个第三十三斯巴达军团给我撑场子。如今就一封急函和一个措辞极其严厉的命令就要我一个上去肉搏六万在尼德兰如入无人之境的法军精锐吗?
幸运的是,在尼德兰同样有一个倒霉的家伙,那个家伙便是奥兰治家族的威廉。我在凡尔赛给软禁了长达两个多月,他给荷兰人软禁了长达22年,可想而知他到底有多苦逼了吧。
直至10月底了,法国人实在是查不出什么东西,这才放我们离开。
挂上普鲁士王国的旗帜表示中立,我们花了一个星期从凡尔赛抵达鹿特丹,我在这里以完成罗马帝国任务的名义下船,然后被当地的阿萨辛引见给忙着试图东山再起的威廉?奥兰治。
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我更喜欢称呼威廉?奥兰治为橘子威廉。就如同所有被莫名其妙起了外号的童鞋一样,橘子威廉首先表示了不满。除了不满我给他起的外号之外。他还不满帝国给他的所谓援助,就我外加十几个随从,这算什么支援?
我明白这个家伙的心情,联省共和国的陆地壁垒被一群商人给弄残了,军队也给整垮。是人都希望自己的盟友能够雪中送炭,送他个百来十万大军和几十船黄金。特别还是橘子威廉非常有希望夺权成功的情况下,他当然想要坐稳他的位置。
不过现实就是现实,算上城里的阿萨辛,罗马人满打满算也就是一百多个,不到两万曾经让法国人打得闻风丧胆的荷兰人。再加上一百多个罗马人能够打赢七万法军精锐?三百个斯巴达都做不到。
当然,如果是光环的斯巴达士官长,当我没说上面那句话。
但橘子威廉显然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人,谁让他的家族格言是“坚持不懈”呢,就是不知道他在床上有没有这种持久力。扯远了。
橘子威廉开始召集旧部,密谋推翻把联省共和国弄到如此境地的商人执政政府。
这一届的执政政府声望已经是掉到了历届执政政府的最低点。橘子威廉随便打发些人把联省共和国防御壁垒崩溃推到那些商人头上。然后再多泼几把那些执政意图跟法国人和谈,出卖国民,保全自身之类的污水,暴动的海牙暴民就在奥兰治家族的带领下,血洗了几个执政的家族和仓库。
橘子威廉玩内斗玩得有板有眼,明枪暗箭使得炉火纯青。可把几个替死鬼的财富分发给海牙城内的暴民,荷兰军的士气和战斗力还是不足以抵抗法军的进攻。
于是,我就有了一个计划,只不过这个需要橘子威廉非常心狠手辣才行。
我前面说过。我很幸运,因为被软禁了22年,从14岁到22岁估计连撸管要给人监视的橘子威廉对故国人民的怨念很大,听到我提出的计划,他想到不想都答应了。果然这个世界像菲列特利亚那种精神纯洁癖患者还是极少。
1722年1月12日,正是多佛尔海峡夜间涨汐的时间,通过不断地放弃拱卫海牙的城市要塞防线,法军的主力已经齐聚在海牙城下,是时候轮到我们反击了。
“执政说他们已经准备就绪,会在指定的时间爆破海堤,稍后就看你们的了。”荷兰人的传令来到这一趟传达了关于总攻前的通知。
凌晨两点放水,若是海水根据橘子威廉他们的计算在四点多退下去,那么我们的总攻会在四点半到五点半之间。
“那海堤一爆破,滔滔不绝的海水就要从海堤之外涌进来了,只为了击败这四万人不到的法军,恐怕要好几十万人遭灾啊。”
说这种话的也就三观超正的尤金童鞋了,像克里安和利昂这些充满罗马魂的家伙非常心安理得。
“是啊,是啊,好多漂亮的夫人和小姐要遭难啊!你们谁借我一点钱,我去接济她们啊。殿下,我能不能预支我未来五十年的工资啊?”
能在这种大战还有心情以及博爱去关心整个尼德兰美女的也就只有色情狂萨克斯了。
这个家伙在那天上了尤金老妈之后,大半夜地就衣衫凌乱地冲到了使团驻地,看他那张遍布口红印的脸,估计这货一刻之前还在某个女人的怀里。而他现在出现在这里,便是因为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至于理由,很简单,能够让他老子发了疯似的派人去追杀我,并且让奥尔良公爵小姐倒贴的人会是普通人?
我调侃道:“按照你整天出去勾搭人妻和未婚少女的行径,我都不清楚你会不会活到50岁。”
“是啊,像这种人渣指不定哪天就被一枪打死了!”尤金非常敌视萨克斯。
“不怕不怕,殿下身边的保镖那么多。”萨克斯没心没肺地哈哈笑道。
尤金奈何不了他,不满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这段时间,尤金就像傲娇的贵族小姐一直哼个不停,而萨克斯则是像是没心没肺的傻大个似的哈哈地笑个不停。
时间到了预定的两点。
就在我举目张望之际,海牙左侧的海堤远远地传出一声闷响。
紧接着是一连串的闷响紧随其后。随着这一阵的闷响,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极度压抑的寂静中。
眼睛在黑夜里看不到任何事物,双耳除了呼吸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响动,我们站在城头所能做的只有等待。
“你们听!”
“来了!”
莫里斯和萨克斯几乎是同一时间叫到。
就在他们一同呼叫的时候,我的双耳也仿佛间听到了犹如虚幻般轻微的哗哗流水声,但没过多久,这股响动很快就演变为了非常真切的响声。
来了!
大海来了!
借着火光,我们看到了从海牙一侧的尽头,蓄势已久的海水高达四米犹如千军万马般,带着席卷一切的气势扑了过来。
巨大的轰鸣声。充斥在天地之间,此时,除了海水的奔腾的声音,反而听不见其他了。
巨涛拍打在城墙上,连我这边距离上千米距离的地方都能感受到震动。
撞到了墙壁的海水仿佛不死不休变态杀人狂般。即便被后面不断推上来的浪潮碾成碎末,但还是死死地纠缠着城墙。甚至让我一度以为海牙的城墙就要给海水冲破。
水淹七军没淹成。反倒把自己给淹了,那就是搞笑了,不过历届的荷兰人对首都的城墙修建还是很关注的,质量上过得去,奔腾而出的海潮层层叠叠,但始终突破不了厚实城墙。只能挣扎着,不甘地咆哮着往外倾泄而去。
“呼。”两个年轻人吐出一口重气,“总算朝法国人去了。”
没过太长时间,安静的法军营地顿时掀起一片惊涛骇浪。事实上也是如此,连排的木栅被掀翻,连片的帐篷被推倒,火焰逐个熄灭,马匹被整个吞没,无数的尖叫随着浪花一卷,便当场消失地无影无踪。
滚滚的海水倾斜了好几公里远,到了凌晨3点,海潮逐渐减弱,接近4点的时候,城外的水面还有一米多高,过了5点多,我叫来一个传令向橘子威廉述说着一份跟我遗嘱差不多的东西。
“假若我们在外作战失败,那连阿姆斯特丹和西兰省那边的海堤也一起爆破,让荷兰和西兰省成为一片汪洋,虽说损失是惨重,但这至少能够给你们争取五六个月的时间。”
按理说,水淹七军之后,一般都是猪脚出去捡尸体和捞经验值和声望值的时间,可是由于城外有着一个叫做旺多姆公爵的法军名将,哪怕我们现在在这里淹了三万多法军,看似占据上风,可是法军还有翻本的可能,并且依旧占据战略优势。
旺多姆公爵就一个人而已,有没有那么夸张?
呵呵,人家在大孔代亲王的布置基础上,将手头上的四万多法军分离,分别在乌得勒支和布雷达各布置了一支军队。
乌得勒支和布雷达,前者是荷兰省和西兰省的门户,尼德兰各水道要塞防线的中枢,对我们的意义来说,夺回乌得勒支不但能够重新将西兰省和荷兰省免受法军的侵袭,还能切断北边卢森堡公爵率领的数万法军偏师的退路,将战线拉到尼德兰最贫瘠的中腹。位于马克河与默兹河的汇流处的布雷达,是出入尼德兰中腹的桥头堡,也就是法国进军尼德兰的踏板,若是能够夺回布雷达,那么尼德兰便能抵御法国人在国门之外,而重新夺回这两个地区的意义就代表着尼德兰重新取得战略的优势,除此之外,获得再多的胜利也是于事无补。
为什么?
只要法军把持住这两个地方,法国剩余的30万法军便能源源不断地开进尼德兰,放一次才淹了四万不到,我能放多少次水?
人家法国人会给我连续放十次?
根据阿萨辛的情报显示,旺多姆公爵好死不死地布置了整整一万四千多名法军,一万法军在乌得勒支,四千在布雷达,也正是这一万四千人,成了最难啃的骨头。
指望两万不到且士气低落的荷兰人能够打赢一万法军精锐,而且还是攻城战,那真是活见鬼了!
毫不客气地说,光是从旺多姆公爵对战局的布置,罗马帝国现存最有名的将军斯维亚托斯赶不上他,毕竟莫里斯他爷只能算是个老将,可人家旺多姆公爵却是个名将。
只是两个地方,两个不同数字的驻军,两个看似随意的举动便将我们付出巨大代价的水攻弄进一个非常尴尬的境地,攻,打不过,不攻,坐以待毙,哪怕旺多姆公爵死在水攻里面,但只要法国人缓过来,他们还是会把我们咬成渣!
在战斗尚未开始之前,便已经取得上风!
这便是名将跟老将的差别!
这便是名将跟卡尔中二那种自大狂的不同!
而现在,我即将带领着一支不久前刚被法国人打得哭爹喊娘的军队前去挑战这位名将!
太刺激了!
“不是我吹牛,整个法国的将军,能让我敬重和忌惮地有一个人,不想交战地有一个,让我重视有四个。”走下城头的萨克斯伯爵在这时严肃无比。
“哦?”我对这个挺感兴趣的。
“法国王室大元帅蒂雷纳阁下,他是我最忌惮的敌手,大孔代亲王那种沾上一点都要撕掉肉的打法,虽然我不怕,但也不愿意跟他正面接触,因为伤亡太大了,至于其他四个,其中之一便是旺多姆公爵。”
“也就是说棋逢敌手了?”
“差不多。”
第46章法军四大名将之旺多姆公爵一
三千四百多个骑兵踏着小腿高的海水冲出海牙,后面紧跟着五个步兵团多,共九千多个步兵。
将近一万三千人,6磅炮10门,步兵炮20门,这便是尼德兰人在仅存的国土,荷兰省和西兰省最大规模的一支部队,也是这个拥有着六百万国民的国度最后一支还保留有体制的部队,所以自然也是尼德兰全国在未来一段时间之内能够野战的兵力。
作为这支部队的指挥官,我的压力很大,因为这一万多人里面有不少是被大孔代亲王打得大小便失禁的败兵。
幸运的是,由于威廉夺权,军中的军官都换上了一群当年追随橘子家鏖战法军的尼德兰贵族做中层和基层指挥官,也有不少拥戴橘子家的暴民被紧急征募了进来,这些人大多是给当年橘子威廉老爹打下手的人,也就是老兵,哪怕四五十岁了,战斗力还是非常可观。另外,拜尼德兰军的财富和上一次他们大败所赐,海牙城里面有不少战马。这对于我们接下即将发生的战斗非常有用。
一共二十多个传令兵分四批向海牙四周的城市跑去,根据计划,这些分散在海牙附近的尼德兰城市将会一同出兵,为这次的乌得勒支夺还战斗提供三、四千人,甚至更多的兵力。
“前方发现敌军!”
海牙的海堤爆破,海涛洪流越过好几公里的距离冲入法军营地,声势浩大无比,但是由于法军距离海堤过长,实际上法军遭受的损伤非常有限,毕竟你不能指望只有数米高的海水把几万人给砸死。虽然可能会有些人淹死在海水里面,但海水给法军造成的困扰更多地是冲散他们。而不是杀伤,不过这对于我们已经足够了!
“骑兵,突破敌军!”
踏过破烂法军营地,法军尸横遍野,不过到了后面更远的一公里多的地方,黑夜里的远方,逐渐地出现了敌人的零星身影,三千四百多名骑兵开始分散,对于这些素质参差不齐的骑兵,想要发动一次密室墙型骑兵冲锋基本没有可能。但模仿中世纪那种阵型较为零散的骑兵冲锋,他们还是能够做得到。
“以万能的上帝之名!感谢全能的主赐予的洪流,让我用这次胜利荣耀他!”
“荣耀上帝!”
“尼德兰人,荷兰人!冲锋!!!”
攻敌攻心,这次突如其来的洪流是匪夷所思的。我们完全可以将这次人为的行为归咎于上帝。这种行为在罗马,乃至在十字军时期早就用烂了!更何况。耶稣那爹早在史前可是有几次前科的。只要法军相信这是上帝的作为,那么法军即便是再精锐也会丧失战斗意志,毕竟人不可以跟天斗,只要法军丧失战斗意志,那么我们就削弱甚至是彻底瓦解法军的抵抗。
接下来两个多小时的战斗,围攻海牙的法军精锐因为零散地分散在各地。即便挡住了突击的骑兵,他们也在后面人多势众的步兵面前全数被击溃!
早上九点,我们把法军的营地踩过一遍,彻底击溃大洪水之后的法军士气和组织。橘子威廉在后面号召海牙城内的荷兰人出城痛打落水狗和修复大坝。
“下达命令给步兵的军官,警告他们约束手底下的步兵!我们必须全速向乌得勒支前进!路上,还要突破巴伦德雷赫特、阿尔芬、莱顿和博德赫拉芬-雷韦克、霍林赫姆、斯利德雷赫特,到时候那里的法国人有得是让他们打的!”
我前面说过,我们在海牙城下获得的胜利再辉煌,若是无法夺取乌得勒支,始终还是法军拥有战略上的优势,人数稀少,战斗力只能5的尼德兰军根本挡不住法军的猛攻。所以想要控制住尼德兰的糜烂局势,只有两条路,要么再掘一次海堤,将低于海平面的荷兰省大半国土淹没在海潮之下,再要么就是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夺取乌得勒支!
莱德斯亨丹-福尔堡,被法军彻底打烂,不足为虑,面对我们刻意放弃的巴伦德雷赫特、阿尔芬、莱顿和博德赫拉芬-雷韦克、霍林赫姆、斯利德雷赫特这两道原来尼德兰军的防线,即使是强攻下来,损失也会不少,不过我们在放弃城市的时候怎么可能没有有内应。
由于那时的尼德兰情势岌岌可危,而我们在投降之前又是发动了类似叛乱的夺权宣言,法军在接手了城市以后,便真的相信投诚是真投诚,他们宽容地接待了献城的人。于是,不过半天的时间多小时,我们便将象征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三色旗插上了这些城市的城头。
面对尼德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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