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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烽霜)-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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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续冲进火场两次的勇者,你想要些什么?”
“什么都可以吗?”我走上前一步问道。
“是的,只要是在王权的许可之内,并且不伤害其他人,你都要可以要求。”路易十四此时的语气简直就是把自己当成了上帝一样。
“什么都可以?”
“是的。”
“那我要求跟他决斗!而且还是现在!生死不限!”
我指向了之前那个一直聒噪个不停的蠢货,我什么都不缺,但要说什么能让我最爽,那就是一刀宰了他。
“陛下!决斗…”有个干瘦的近臣跳了出来,但话没说完却让路易十四给挡住。
“理由。”
“他几乎谋杀一条生命,就因为这个蠢货几次三番地阻挡我,刚才被带下去的那位小姐在四处着火的房间里面几乎窒息死去!”
“就因为一条几乎失去的生命,所以你就要夺取另一条生命?”
“人可以蠢,但不能蠢到像他那种程度,像他这样的蠢货还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想除了浪费粮食以及制造更大的悲剧,我实在想不出来他还能在这里干什么!”
我的讥讽引来不少人的哄堂大笑,其中萨克斯就笑得最开心。
“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陛下,请让我跟他决斗!”
“住口!你难道不知道决斗已经被陛下列为禁止的犯罪吗!”还是那个干瘦的宫廷近臣,不过他这话看似是对那个侍卫小队长说的,但实际上却是在对我说的。
他就是柯尔贝尔?
“正如我的军部大臣鲁瓦所说的那样,先生,不单只是凡尔赛,就是整个法兰西,决斗都是禁止的犯罪行为。所以很抱歉。我不能让你进行决斗,不过我前面也说过要奖赏你的勇气,这样吧,我把作为对那位贵族小姐的道歉,等到她恢复意识以后,我将代替鲁瓦大臣的侄子向安慰贵族小姐进行补偿。”
切,既买好我,又买好自己的臣子么,虽然很可耻,不过确实是很不错御下的手段。学习了!
在我之后,轮到萨克斯了,这个家伙要求很简单,他想要作为一个外来贵族的身份加入到法**队,出任一个不大不小的职衔。然后。这样一个在罗马不可能的条件就这样被路易十四满口答应下来。
最后轮到那个非洲黑人了。
听到路易十四刻意地提到了求婚都能够答应时,他旁边那个贵族少女立刻一副腼腆和不好意思的样子。我想着他应该要是向法王求婚了吧。只是。哪怕不过“惊鸿一瞥”,不过这位容貌惊奇的老哥还是让我记忆犹新,这么丑的人,即便能那位还算不错的贵族小姐冲动地嫁给他,但日后了呢?
呃,原谅我使用这个有另外意思的词语。那结婚后呢?
不管男女都是先被外表吸引到的生物,等到那份触动和热情冷却下来,在凡尔赛这个不是我睡你老婆,就是你睡我女儿的大环境里。只怕就又是一顶顶绿油油的帽子。
“我不奢求什么赏赐。”
非洲黑人站了出来,他很深情的凝视身边那个贵族少女,然后再次看向了路易十四:“陛下是我见过最仁慈和英明的国王,但我,这次冲进火场并不是为了什么,我只是想要表达我的爱意。哪怕是刀山火海,哪怕是死亡,我都会无惧无悔,如今我已经把我想要证明的证明了,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哦?就这样?你确定了,若是错过这一次机会,可能永远没有类似的机会了。”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因为我清楚地知道我虽然是追求者里面最爱她的,但却不是最合适她。所以即便我今天求婚成功,那也是因为出于她那一份感动,等到来日,那份感动冷却下来,或许带给我们两人只有伤痛,而我只想给她幸福。”
情圣啊,法国什么出了这么伟大的情圣,而且完全就是萨克斯这色魔的另一个极端!
但要说他蠢么,这并不是,今晚跟我一起进火场救人的都不是单纯的笨蛋和色魔啊。
像萨克斯那货虽然真的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因为他精虫上脑了,但考虑到萨克斯最初见到那个美妇人的反应,显然这是萨克斯没能通过正常手段追到手的“真爱”,那么有了啪啪的条件,就立刻当场毫不迟疑地先啪了再说。反正肉吃到嘴里了,那么就不用怕冒着生命危险救完人,最后却什么都没捞到的结果了。而且啪啪啪完以后,也有好处啊,刚刚人家萨克斯都说了,今晚绝对是人生最美好的夜晚,想必这对那位美妇人来说也是。人家美妇再找其他情夫去啪啪啪却无法拥有类似今天美好回忆,怎么办?自然去找萨克斯这货,然后这货就又能继续那些很黄很暴力的事情了。但我刚才看到那个女人的眉目含情看着萨克斯的样子,显然萨克斯的啪啪啪大计效果拔群。
至于那位非洲黑人老兄,先不管他是不是情圣,但就不就此提出求婚而言,他就免去了日后戴绿帽几率,而且还有可能更加获得那位被救的贵族小姐的好感,没看到他背后的女孩这个时候已经感动得泪流满面了吗!
“年轻人的爱情真的让我看不懂了,好吧,我尊重你的意愿。”路易十四好像没能为足够地行使国王的权威有点施施然。
就在我以为整件事便在此结束的时候,康斯坦丝走了出来,双手揪着裙间的小饰物,非常扭捏的样子。
她要干什么?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国王叔叔,既然你没能为那对恋人主持婚礼,不如您听听我的愿望吧。”
“我想披上新娘的婚纱,我想嫁给他。”
康斯坦丝的手指头指中了我。
蹭蹭,连退数步,我目瞪口呆地张大了嘴巴,尼玛…。。
第39章康斯坦丝的求婚
“国王叔叔,我真的想清楚了。我爱他爱到不能自拔,而你也看到了,他也爱我爱到可以奋不顾身地冲进火场里面去把我救出来,你就成全我们吧,让我们就在明天,不,今晚结婚,让我成为他的新娘!”
“陛下!不要啊,你,你个笨蛋,回来!”
“我不要,父亲,国王叔叔,你们的康斯坦丝是这么爱这个男人,你们就让我嫁给他吧!难道你们要这样拆散一对苦恋的情侣吗?!”
如果我面前有一块墙,我会撞上去,我都**的忘了康斯坦丝这妞可是有着大师级的表演天赋和大师级的脚本编写能力的啊!
康斯坦丝要求犹如一块石子扔入平静的湖泊里面,阵阵的涟漪随着她的叫喊荡开,所有人都为她描写的剧本表示惊叹和错愕以及不可理喻!
就连我也一样。
那妞在干什么?
反对吗?
那我刚才奋不顾身地冲进去先把她救出来怎么解释?
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惨了,被她拿到把柄了!
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行啊,一下子就勾搭上奥尔良公爵小姐,前途不可限量啊,得了,不是你跟我了,我以后做你跟班得了!”
没心没肺萨克斯对我以一个平民侍从身份就泡上一个公爵女儿的壮举表示了他对我的崇敬之情犹如滔滔不绝奔流不息一旦水患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塞纳河般。
壮你老母,举你小妹!
什么平民侍从身份就泡上一个公爵女儿,什么能够让一个公爵小姐从此死心塌地,你没听到后面那妞在那里一连叫了十几个男人和十几个有爵位的凡尔赛宫廷贵族吗!啊呀,我都忘了萨克斯那时候已经先跑进去了。
平民爬上公主的凤床这种故事根本没可能发生!以我身份,她一个公爵小姐哭着喊着要我娶她。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在场的所有人也就少数的几个人清楚地知道我是谁,只是我要在这里公开我的身份吗?
本来没有大火什么,一切都好说,但凡尔赛的歌剧院无缘无故地燃起大火,并且这大火还真是我的人放的,万一让路易十四追究起来,那真的是不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了!
但要是在这里娶了康斯坦丝这小妞那也很要命啊!
便宜老爹对法兰西的态度是什么?
当然是坚决地抗法和反法,没看到一个由罗马帝国幕后操纵,前面由奥地利哈布斯堡领导的反法同盟颇具雏形了吗!
我这个时候娶上一个法王他弟的女儿算什么?
简直就是做死啊!
进退两难啊!
比跟卡尔十二对阵还要动用脑细胞…
很对不起卡尔十二这老兄。但谁让他象征着我到目前为止个人成就的最高峰呢!只是要是不想办法解决掉康斯坦丝这小妞搞出来的麻烦,恐怕这也是我一生能够攀爬的顶点了!
“你真的要嫁给他?”路易大叔发问了,你不是真的要把那小妞嫁给我吧?
“是的!我非常肯定!请国王陛下成全我们!”
路易大叔笑了,这个从头到尾一直僵硬着脸的大叔在得到答案后居然笑了,我浑身瓦凉瓦凉。他不是乱点鸳鸯吧!?
路易面瘫大叔没有立刻给出结论而是把我请进了他的宫殿。
太诡异了。
我被请到宫殿,但他并没有立刻找我说话。而是让人给我送毛巾。送干布,送衣服干净身子。这让我硬是把一肚子的话憋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的近侍将我领到他所在的房间。
凡尔赛身为法兰西的精华所在自然是非常奢华,而路易面瘫所在更是充满帝王的气息,只不过现在的我可没有心思去欣赏他的住处,搞清楚他在想些什么,顺便把康斯坦丝弄出来的麻烦解决掉才是重点。
“你来了。”
“就您一个人?”
房间内。只有路易一人,看到他起身,站在那面法国王室王室徽记之下,我皱了皱眉头。让国王起身相迎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面瘫居然在这时哈哈地笑了起来:“一个人接见你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只是看到国王陛下出场随时都带着一大群近臣,便以为你接见我一个不知底细的陌生外国使团随从也要群臣环绕和侍卫簇拥着。”
“你在问我害怕你,害怕刺杀吗?”面瘫大叔扶着手上的权杖一下子戳出我的反讽。
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不过眼下确实是一个刺杀路易十四的好机会,只是我是便宜老爹的儿子,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被近臣和侍卫簇拥行走在那是出于国王威仪的需要,而一个人接见阁下,这不是因为阁下是来自普鲁士的使团一员么。”
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怎么看出来的。”
面瘫路易又笑了:“很简单,我非常清楚我侄女这个人。她在凡尔赛有不少情人,可以算是艳名在外了。几年来,奥尔良公爵几次为她筹备婚事,却全都让她拒绝,理由是不喜欢。这么说吧,她是个挺虚荣的小女孩,虽然心眼不坏,可对于一般的王公大臣,她是不屑一顾的,哪怕她可以跟他们玩玩,但最终如果要她选择,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成为一国的王后或一个帝国的王妃。”
“再加上我是从普鲁士来的使团里的一员,所以你便知晓我的身份了?”
“还有一点,她在一年前曾经到过君士坦丁堡,曾经跟你见过面。”路易面瘫摇晃了下手指头很是得意。
我哑然失笑:“好像一件很复杂的事情到了您的嘴里便变成很轻松了。”
“事情并不复杂,但没有康斯坦丝求婚这个契机,我还是不会知道异国的千年贵胄会来到我的法兰西的。另外在考虑到你眼神里一直存在的警惕,所以,你的身份很容易判断。”
我问出了一个困惑已久的问题:“那你在前面放我进到火场里面救人又怎么判断得出我不是刺杀未遂而试图逃跑的刺客的?”
“这只能说是一个国王在宫廷与生俱来的能力。”路易含糊其辞地说道。
不过我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身为一个国王时刻出于阴谋漩涡的中心。没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怎么能够分辨是非黑白:“您的气量和智慧让我佩服。”
面瘫若有深意地微笑道:“难道我不是一个邪恶狡诈以至于让阁下不得不隐藏身份而潜入法兰西的家伙吗?”
我呃了一下:“这只能说出出于某些方面的考虑才不得不隐藏我的真实身份。”
“好吧,不管怎么样,身为这个国度的统治者,对于任何没有带着恶意前来这个国家的客人,我都是非常欢迎的。”
我赶紧撇清关系:“我得首先声明,我没有对歌剧院进行过任何破坏!”
“这件事会有相关的专业部位进行处理,我找你来,主要是想进行谈关于奥尔良公爵小姐和你的婚事。”路易十四在这里顿了顿,“不管康斯坦丝怎么说她是你的真爱,但我想阁下在后面为了解决那位火场里的贵族小姐已经足以说明一切。所以就我个人而言,我并不认可这场婚事,但为了保证阁下的身份隐蔽性,我会以阁下事无所成,返回罗马进行历练为由将整件事淡化掉。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这样隐晦地进行婉拒最好不过了:“多谢。”
房间的气氛有些诡异,对我来说更是如此。按理说路易十四一直被我奉为这辈子最忌惮的敌人。但就是面对这样一个敌人,我们正在很友好地进行交谈着。
西欧的统治者,我也认识不少了,色情狂萨克斯给力王是满脑子也就剩下精浆的家伙,奥地利的利奥波德极有可能是个眼高手低的家伙,菲列特利亚的老爹本来也算是一代英明神武的主只不过被医生们玩到得了神经病。而卡尔十二算是被胜利惯坏的自大狂,那种人若不让人敲打敲打,估计很快就会被自己的自大毁灭,至于路易面瘫。唯有他才是那种给人一种他才是国王的印象,谈吐有礼貌,但无时不刻带着淡淡的唯我独尊,一言一句间甚至让人觉得他已经看穿一切,无法在隐瞒内心的秘密。
总之那种连便宜老爹都给不了我的威压,我在这里感觉到了,而且还是很多,所以当我听到有人要找我的时候,我是欣喜多过惊讶,但很快,我就错了。
温迪尔给我带来了一个坏的不能再坏的消息。
菲列特利亚在歌剧院发生火灾的前后发现了奥托的人影,早在数个小时前,她已经追着奥托去了。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我感觉自己有点心力交瘁了。
“对不起,人太多了,我当时没注意到,就以为他们先回使团所在的大使馆了,我之所以现在才知道这个消息还是因为那个被腓特烈留下传话的人在刚才才找到我。”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得知了菲列特利亚居然这么冲动就跟奥托跑了,我连死的心思都有了,以前我可没少教给她穷寇莫追和别中调虎离山还有不要被一时的愤怒冲昏了头脑,她倒好,全忘了,好像我都没有教过一样。但事情已经发生,我目前能够做的也就只有去找路易面瘫。
“国王陛下,我想已经找到放火烧歌剧院的凶手了!是普鲁士人奥托!是奥托,我刚才得到消息,他趁着大火制造的混乱,绑架了使团的大使!”我不可能说出的事实,所以把火灾的责任丢给奥托一党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不过这种明显不过的栽赃相信路易还是看得出来的。
“那你的意思?”
“请陛下派出卫队,封锁奥托一党的据点!”
路易面瘫深思数秒,随后向我点了点头。
获得了路易的应允,任何一秒待在凡尔赛都是那么的漫长。
菲列特利亚的安危不仅关系到帝国在德意志的布局,还关乎到刚刚安定下来的普鲁士局势,不管是哪一点,她都不能死!
凡尔赛宫廷卫队很快派出了一支五十人的队伍,我也获得了一匹马匹,随队出发。
虽然不知道现在还来不来得及,但我还是第一时间赶往了奥托一党在巴黎近郊借居的宅邸。
菲列特利亚你这个蠢货可别死了啊!
奥托一党盘踞的宅邸早在我们一来到凡尔赛之际就调查好了,并且做过实地勘察,但即使如此,我还是在一个小时之后才能抵达那个地方。
期间,我脑袋里无数次闪过女文青被badending掉的画面,并且我自己也无数次问过自己这样一个问题,要是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我该怎么办?
第40章这妞已经无药可救
然而直到我已经策马到了宅邸的大门前了,我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门边,我看到了一个失魂落魄的人影。
他怎么在这里?
“汉斯?!”
来人闻言抬起头来:“你?”
“菲列特利亚呢?”我赶忙叫到。
“她?”汉斯顿了顿,望了眼屋内,“在里面。”
什么情况?
女文青形影不离的小伙伴在门边失魂落魄,而女文青又不见踪影!
我毛骨悚然地翻身下马:“菲列特利亚!!!”
闯进大门,穿过走廊,我顺着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进入了一个黑漆漆的房间,然后我看到了一个跪坐在地上的背影,我赶紧扑了过去!
还有着体温,我赶紧就是一阵检查,腹部,手臂,脖子,胸口,没受伤,太棒了!
呃,我怎么今天尽往妹纸的胸口抓取!不过好些日子不见,原来平都平得一塌糊涂的女文青也能给人一种柔软的触感啊。
不管了,好开心啊!她没有死!
“你在干什么?”
菲列特利亚空洞的嗓音把我惊醒,我正要回答她,不料面前的画面让我吓了一大跳。
十几具尸体。
十几具插着剑的尸体倒在血泊的。
“你杀的?”
我惊愕地看着妹纸,她的战斗力什么时候到了超级赛亚人的程度了?
“不,他们,奥托…是自杀的。”
“自杀?”
“是的,他说是为了赎罪。”
自杀都能赎罪了?
哦,对了,在天主教的教义里面。自杀的人都是无法获得救赎,所以必须下地狱。
“奥托说,他要在地狱承受无尽的折磨和炼狱的猛火来偿还对我们霍亨索伦家的亏欠。”
惊愕地瞪圆了眼睛,我给弄糊涂了。
奥托跟他的死忠分子把女文青逛过来,就是为了在她面前表演自杀这种血液彪得满屏幕都是的艺术表演?
菲列特利亚又不是11区小日本,她哪里懂得欣赏血液四溅的艺术美感,没看到她都被吓傻了吗!
我出去把那些凡尔赛宫廷侍卫挡在外面,返回问道:“他们有交代你什么吗?”
“交代?”菲列特利亚面目扭曲地抓住我的脑袋,“交代!他们说我父亲是给那些容克给害的,奥托说那些容克才是害我父亲行动不能和无法理事的凶手。那些容克妄图通过谋害我父亲,然后把我推上王位,从而中止他的改革!他是没有办法,而且考虑到无法影响我,他才决定对国内的容克们下手。妄图在我返回普鲁士王国之前,建立一个被他控制的班底。继续对普鲁士的改革之路。他没有要彻底造反我们霍亨索伦家族的意思!”
瞥了一眼分不清楚谁到底是谁那尸体堆。我虽然大脑很乱,但还是试图分析出奥托的用意。
奥托在用自己的生命去挑起普鲁士王国的内乱?
“看着我!”怒目圆睁的女文青扳正了我的脑袋,她凑了上来,那副越来越近的面庞连我这种见惯了大场面的人都觉得有些可怕,“还记得当年卡尔对我们说过的话吗。是容克们密谋叛乱在先!想起来,我都觉得我逃离普鲁士王国的时候为什么会顺利。一定是他们从中做了手脚!现在看来他们那么坚决地拥戴我也是一个阴谋!我要返回普鲁士,我要立刻问清楚!”
不管奥托的用意如何,但看到菲列特利亚这样一幅神经质的样子,恐怕她返回普鲁士王国内部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那些容克问罪。
我必须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要知道我的政策根本就没有任何“拨乱反正”。重复旧制的意思,如今的普鲁士王国之所以表面一片祥和,那还不是因为容克们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弄清楚我想要干些什么,并且在论功行赏上让他们暂时得到了满足,要是菲列特利亚回去,才刚刚被打压下去的普鲁士王国保守党和改革党的纷争就又要爆发了!
想到这里,我推开了菲列特利亚:“他们说,他们说,从头到尾都是别人说给你听的话,你就确定这些信息全是事实?就没有任何一句是谎言?我已经告诉过你多少次,任何事情都用眼睛去看,用心去想,为什么你就记不住!”
“啊…果然,我只是个废物…”菲列特利亚惨淡地笑了笑,望向了旁边那些尸体,“我在他们眼里也是一样,我在他们眼里也一样是一个废物,在容克眼里同样是废物。一个觉得我是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坏事的废物,最后只有把我架空才不会坏事,另一个却觉得我这个废物非常合适他们操控,啊,我就是这样的蠢货,白痴…。我什么都做不好。”
一巴掌打到了她的脸上。
下一刻,她一下子给抽飞了!
“哈哈哈哈…”菲列特利亚爬起来,发出一阵让我毛骨悚然的笑声,她抚摸着脸颊,“好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父亲打了我一样,那种含愤,责怪我不成器的手感…。”
紧接着她又哭了出来:“可是我再也感觉不到了…”
妈的,我怎么没发现原来女文青一直是个神经病来着。
她又是哭又是笑了好一阵,才缓慢地抬头,泪流满脸的此刻像极了圣母,她露出了坦然的笑容:“谢谢,你这一巴掌让我的愧疚少了点。如果我出色一点,再像我父亲那样能够慑服群臣,兴许普鲁士就不会发生战争,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因为我死去。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我说,要是我死了,或许会未来更好一些吧?”
很多猪脚都标榜自己是不打女人的好汉子,但是我做不到了,因为我忍不住。
一脚把女文青给踹得滑出去,然后捂着肚子蜷在地上。气得我不打一处来的是她居然像条狗一样被踹完以后,再爬了回来。
卧槽,你老子把你生下来是当狗的吗!
这样一副窝囊的样子…。。!
真是欠揍!
“你说你想死?”
面对这样一个已经不能用善良而是蠢去形容的女人,我很愤怒,很伤心,居然到现在还认为都是自己的错,敢情老子过去几个月天天在那里教给她我从便宜老爹那里学来的东西全让狗给吃了!敢情自己就是一个整体在旁边唧唧歪歪以及指手画脚又自以为是的傻逼!妈的,她的逻辑思维到底是什么?!
“你说你死了会更好,如果你真的那么圣母,为什么不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菲列特利亚口齿不清地问道:“比。。如?比如什么??只要是我能够去做。我都会去做!”
“比如,你看这个世界这么多找不到老婆的男人,你怎么不去安慰他们!军队在忙着奸淫的时候,如果你真的那么圣母,你怎么不去帮他们解脱!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管用多么冠冕堂皇的辞藻去修饰,都不外乎权势。财富和女人三个。权势和财富就我先不提了。至于美色,你有吧!这是你力所能及的吧。去做啊。不远的地方就是巴黎,那里多得是男人,不对,先不论巴黎了,就先从你的好友汉斯开始。”
我抓起她的头发。边走边拖道:“既然你那么心地善良,认为什么都是你的错,那就去满足掉所有男人的**吧,没有了**。估计这个世界会更加美好的!为了让这个世界更加美好起来,就先从宽慰汉斯这一小小的第一步开始吧,你看反正他也喜欢你很久了,这小小的第一步难度不高,所以你知道怎么做么?我要教你吗!”
我把菲列特利亚扔了出去,重物摔落的声音惊动了所有人,我对那些法国人说道:“麻烦你们都出去一下,而你跟你,你们脱衣服。”
“腓特烈!?”
汉斯赶忙过去扶起女文青,然后就是一阵嘘寒问暖,我也趁着这个时间把法国人请了出去,转头汉斯开始了他的质问:“混蛋,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干她,你不是喜欢她很久了吗?今天你喜欢的女人终于茅塞顿开,醒悟过来了,所以决定接受你了。”
“啊?”汉斯愤怒叫到,“你开什么玩笑!”
“我可没有开玩笑,还有,别跟我说你没幻想过你跟她一起上床的景象。伙计,告诉你吧,只要今天你按照梦境里想象的那样踏出这一步,她就是你的女人了,怎么,不做吗?”
“做个屁!你这是在羞辱她!我要杀了你!”守护女神的汉斯起身挥拳砸了过来。
伸手抓住他的拳头,一个过肩摔。
摔倒在地的汉斯,被我一脚踏在后背,手臂更是让我拿着往后一扭,拿在手里,吃痛的汉斯发出一声惨叫。
“啊!”
“人,我已经给你拿住了,脱衣服啊!你不是很善良吗!按照你的思维逻辑现在汉斯之所以这么痛苦不也全部都是你的错吗,脱啊!脱光你的衣服,跟他做【爱】,他不但不会有痛苦,还会得到满足,他满足就不会去出去争取和作恶了,怎么,这不是你让整个世界美好起来的心愿吗,怎么不去做!”
菲列特利亚做了!
菲列特利亚居然还真的在做了!
愤怒充满了我的胸口,这到底是有多傻逼,多蠢,才会听信我的话!
她把手放到了衣襟边,开始解纽扣。
我那些说的都是气话!
但她居然做了!
对这个女人,这个蠢货,我绝望了,她就是块烂泥!无论如何都扶不起来的!成为统治者要什么!其他先不说,狠辣和一双辨别是非黑白的眼睛是需要的,可她呢!
语言已经不能用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
愤怒的冲动竟让我有种生撕掉对方的冲动,但我忍了下来。
一个圣母的角色根本不能做统治者,既然她选择了她的道路,那我也要对我过去的错误选择做出改变。
什么亲近普鲁士王国,什么亲近女文青,建立起一份友谊,然后让她当家做主的同时也思考我们罗马的利益,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情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了。果然那些容克和奥托的都是对的,对于菲列特利亚这种人,只有架空她,操控她,当成木偶来对待才是正确的选择。我还真是不自量力,以为能够改变一个人。
切。
“爬过去,今晚,她属于你了。”
我抓起汉斯的后背,把他扔了出去。
这小子刚才还在我脚下喊着不要不要,结果一被扔到女文青旁边,看见那裸露的雪白肩膀,得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男人果然都是一种口是心非的生物。
菲列特利亚望向了汉斯,最后又看向了我,眼神复杂,那个脱衣服的手在下一刻停滞了,正在伸向领口的五指颤抖着,好像既要去解除这衣领的纽扣,又好像要退缩似的。
不是说好了要做圣母吗,怎么还在犹豫,这么婆婆妈妈。
管她呢!
我这辈子最讨厌人没事无病呻吟,然后装可怜在旁边唧唧歪歪,我忍她这点,忍了很久了!
女文青,再见。
你的圣母之路,我不奉陪了。
走出奥托一党的据点,那个跟着我过来的凡尔赛宫廷侍卫小队长走出来对我说道:“阁下,我们一直在配合您,所以也希望你这一次配合我们对这个地方死去十几条人命的案件做调查。另外,根据你的言行,你会被移往专门看管你这种人的地方,而我会如实地向大主教回禀你意图用德语让两个男人进行鸡女干的这件有损道德风气的事实。你听不明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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