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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烽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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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护卫看到老公爵如此愤怒,立刻误会了他的意思,为首的一人立刻发话:“你们都听到了,把这个家伙抓起来!”

老公爵一听,差点没两眼一翻过去,他爆喝一声:“你们敢!”

说完,那年老微胖的身躯以不逊sè于年轻人的速度急速向那群护卫们冲去,左掌一个巴掌,右脚一个黑腿,大手一挥,就是一阵耳光!神勇再现的老公爵好不威风!

“下去!”

被打蒙的几个护卫躺在地上,捂着痛处,惊愕不已地望着疑似被魔鬼附身的主人。

“叫你们滚啊!”

众人望着失态的老公爵,不知所措。

“公爵让你们下去,你们就下去吧。”我提着手铳站在老公爵背后,那些护卫神sè慌张,想提醒公爵有人拿着武器靠近却又怕挨打,“你们护卫得很及时,我想公爵会奖赏你们的,对吧,我尊敬的表亲公爵。”

“啊?哦…。”老公爵这会儿总算理顺了气,“既然殿下都发话了,那就每人下去领十个奥雷。竟然敢对塞奥法诺家的殿下动手,幸运的家伙们,你们该感谢殿下对你们仁慈和对你们冒犯的不追究!以你们的罪责,就是把你们打死都不为过!”

“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谢过尼基夫鲁斯殿下!”老公爵最后一嗓子叫得要多大声就有多大声。

几个护卫相互扶着离去,我看到几个聪明的家伙趁着别人不注意悄悄地没入黑暗中。

我说道:“公爵表亲,实在不好意思,一来到这里就跟你添了不少麻烦。”

“哪里的话,大侄子!不过你拿着手铳做什么?”老公爵不解地问道。

“哦,就是拿出来擦一擦。”左右扫过那些噤若寒蝉的苍蝇,我裂嘴冷笑到,“等到我拿用来shè人的时候,jīng准点!”

老公爵拍了拍起伏不定的胸膛,左右扫视一眼,他说道:“哦,大侄子,那玩得开心点,等到音乐会开始了,我会找人去叫你。”

好了,这下身份暴露了。望着那群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巴的贵族和贵妇,我站回到温迪尔身边,**的,现在哪个还有狗蛋胆敢跑到我的地盘撒野,调戏、中伤我未来老婆,信不信我宰了他!

三十多人这下真做兽走鸟飞状四散离去。

“刚才那些男士好像被狮子吓走的土狗。”温迪尔哪壶不开提哪壶。

“夫人想说你是一块被土狗困住的,肥美多汁的肉块?你算是我的朋友,我看不惯他们这样做。”我张口就扯,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人妻吃吃一笑,我知道哪里出错了!该死的肥美多汁,该死的肉块,该死的肉块比喻,你以为是牡蛎还是贝蚌!好不容易建立起来形象啊!不过人妻,你为嘛要说成狮子、土狗呢,害我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你提恶龙、城堡、骑士该多好,我立马就能反应到公主啊!你到底有多想当肉?难道说这就是成熟女人跟少女的区别?

我脑海里立马很残念地闪过了腓特烈和佩妮维斯…。

人妻促狭地笑着调侃道:“是啊,是啊。然后一头好厉害,好厉害的大,狮子突然闯了进来,他呢,张牙舞爪地赶跑了那些土狗。土狗是走了,但我也成了那只狮子的盘中餐,我该怎么办?”

哎呀,小心思被发现了,话说,怎么感觉她好开放,不对,好像用词不当,不是开放,而是那个进展太快了?也不对,让我想想…啊,是温迪尔在玩暧昧?这种混于情场的女人应该最擅长的就是迷住自以为是的男人。

“那只狮子兴许只是偶尔路过,想要耍弄一下那些土狗也说不定。”人妻进一步,我就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是吗?虽然狮子不想吃了我,只是这样一来,我这肉块便也沾染上了狮子的气息,试问,还有谁敢碰去一头狮子视为己物的肉块。”

“这倒是个问题,那你说,就把那块肉在原地一段时间,会不会有人来叼走?”我思索了一下,反问道。

“人怎么能用叼呢!”

美女,你就不能矜持一下,我不能再退了:“这个,要不,我们改天抓只狮子来深入这充满哲学的研究?”

“嘿,那天的帅哥,感谢上帝,终于让我遇上你了!”

这话不是我说的!

当然也不是人妻说的。

那只能是其他人说的,转头一看,火光下方走出一个美女,挺养眼的。

不过,她是谁?

第二十八章躺着都中枪

“天啊,你那困惑的表情,你没把我记住?我的心,在滴血,好痛,好痛!好像有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地刺了我的心脏!太伤心了,要知道,我在自从遇到了你之后,便把你记挂在心上,一直在期待着与你相见。今天,仁慈的主怜悯我的可怜,让我们再度相遇,没想到你居然一点也没记住我这个人!早知如此,我宁愿不要这种相遇。”

震惊,太惊讶了!我们见过面?

不过法国人都是这样子跟见过一次面打招呼的吗?那要是换做亲戚和朋友,岂不是更夸张?

我贫乏想象力所能想象得到法国最热情奔放的打招呼方式就是,一边脱衣服一边亲吻一边,招呼打着打着就滚到床上去。

“姑娘,你的文采实在出sè!你一开口,词汇的积累等同君士坦丁堡大剧院的编剧,语法的运用几乎媲美一流的诗人!声调激昂顿挫!嗓音充满了激情!这显然是天生给予的天赋和经过了名师调教之后的双重结果。我敢说,假如姑娘有兴趣在编剧方面发展,将来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超越古希腊戏剧之神,潘,这可能有点夸大,但在这个时代,我相信只要姑娘努力一把,绝对能够站在巅峰俯视所有人!所以,你是谁?”

“你真的没记住我?”胸口被插了一把匕首的姑娘不厌其烦又一次问道。

保持沉默,我想这大概是最好的回复方式!

果然,她双眸闪过了火恼的sè彩,如果不注意观察,很容易被她露出的笑颜给掩饰过去:“我们见过的哦,上星期rì,在那个名叫君士坦斯的贵族的家里。你现在想起来了,我的王子殿下?”

君士坦斯?我上周分明是在勾搭人妻啊,我想想了,大概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但我跟亚历山大是挺像的,可完全没有一个模子里印出来啊:“我有一个长相挺相似的兄长,你见到的人可能是他。”

“呀?是吗?那真是我的失礼了。异国的王子。请容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法国女人提起华美极尽繁琐的裙摆单臂随着弯腰下蹲的同时向外轻轻一挥,一片令人炫目的rǔ白sè便展现得一览无余,微微上抬的眼皮下方,那双琥珀sè的眸子充满了媚sè,“我,康斯坦丝·法兰西丝·玛丽·奥尔良,国王亲信顾问、掌玺大臣奥尔良公爵的女儿,巴黎总主教的教女,王**务大臣孔代亲王的表姐,尊贵的卡斯蒂利亚国王的表侄女,同时,也是法兰西人国王太阳王的堂妹。”

一连串长到不行和牛逼到不行的头衔砸下来,意思只有一个,我爸就是个刚,我表弟是个刚,我叔是个刚,全家都是刚,我堂兄更是个刚!而且还是太阳刚!

一上来就自报家门,多高雅的行为,多得体的礼节!我就不明白了,为嘛这事到了过去那个世界里就成了狗仗人势的意思…。唔,难道是因为我现在待的是帝国主义以及封建旧社会?或许是李刚他儿子只自爆了自己老子的身份没有把七姑妈和八姨婆之类的亲戚一起说出来?

算了,不想这个。

“这边的夫人,我好像认识你,我们在哪里见过吗?”家里有很多刚的康斯坦丝把兴趣投向了人妻。

“我是君士坦丁堡的女伯爵,也是马赛罗尚博伯爵的女儿,不过我如今姓莱奥尼达斯,是海上飘鸿商会的女主人。奥尔良公爵小姐见过我,可能是在奥尔良公爵跟我们商会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对我有些印象。”温迪尔温文尔雅地礼貌地笑着回答,举手投足间一副完美的典雅贵妇作风,完全没有之前说自己是块肉的媚意。

公爵小姐出身的康斯坦丝嘴角一翘,面带笑容的她绕着温迪尔走了一圈:“商会,谁会去那种地方,夫人,我记住您美丽脸蛋的地方可是在马赛的盛宴上!还记得每年两次的普罗旺斯伯爵晚宴吗?就是那里。在那个尽情欢乐的地方,我可是知道,被您带去快乐的许多贵族现在仍对您的风情和动人舞姿念念不忘。”

“普罗旺斯伯爵一年一度召开的晚宴竟然是尽情欢乐的放纵之地?我一般出席那里都是出于公务,公爵小姐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人妻用小纸扇掩住红唇装作很惊讶的神情很真实…。

“我想这是因为伯爵夫人经常跟着其他贵族早退的缘故。每次宴会进行到热闹的夜晚,那里总会放起许多绚丽的烟花!啊,烟花盛开的夜晚,那里何止是充满欢乐之地,简直就是个天堂。”康斯坦丝踏前一步,斗志昂扬。

温迪尔把手上的小扇一收,不甘示弱:“公爵小姐还真是充满了活力,能够四处玩耍,结交宴会上的朋友,想必公爵小姐在马赛的夜晚一定充满了美妙和旖旎,哪像我整天忙于公务,即便出去出席宴会,也得早早回家处理堆积的琐事!”

“是吗,那为什么马赛里到处都流传着夫人的艳名?即使是巴黎的宫廷也能知道,在马赛有一朵艳丽的交际花。”

“那还真是令人惊讶,如果公爵小姐再度返回马赛,请替我向那些过度称赞我的男士们道谢,我自己都不清楚,原来我在君士坦丁堡女伯爵和海上飘鸿商会女主人之外原来还有交际花的美名,只是我很好奇公爵小姐平时交往的圈子里都是些什么人,既然能够知道这些我本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我很想在这时插一句话,人妻,你还是块肉。。罗马帝国的女伯爵,商会的女主人,以及一块肉…肥美多汁的那种。不过看着这毫无硝烟却又杀气四溢的战场,我决定保持沉默,以免引火烧身!因为这就是女人间的战争,从头到尾,没有说一个脏字,可是每一句话都透露了一个意思:**的就是彻头彻尾的放荡【婊】子,还是异常【欠】cāo的那种。

汗,一个,这两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代替您去向马赛的贵族道谢吗,这里就有几个家伙可以让夫人道谢,请夫人稍等,我这就去找他们!”法国小妞临走还没忘给我抛一个媚眼。

不过没人妻的自然。

温迪尔这时在旁边突然冒了一句:“殿下从哪里认识的这个公爵小姐?”

“没见过。”我说的是实话。

“没见过?没见过就向我这第一次向您发出邀请的无辜者发难的,您不想说就算了。何必找这种借口。”哗啦地一下展开手上的小扇子,温迪尔别过头去,脸上尽是不满。

敢情全是我的错,难道不是温迪尔在马赛惹了人家?!

我赶紧撇干净我们的干系:“原来夫人也不认识她,那我们就不必在这里等他们。”

“那个法国公爵小姐是个美人儿,殿下就这么放弃,不觉得挺可惜的…”

嗯,味道这么酸。?

这个女人,不是在吃醋吧?

这一定又是她们那些贵妇人玩弄未成年少男感情的小把戏。

“我才刚赶走一群土狗,夫人觉得几头法国狼会比土狗更好些的话,我不介意留在这里。”

人妻嫣然一笑,朝我眨了眨眼睛:“那您岂不是很辛苦,我邀请殿下到这里的本意可不是这样。那好,我们走,到一个静悄悄的地方,听听音乐,放放松,然后,我们就回家。”

我们就回家,尾音的两个字弄得我们像是夫妇似的…

我们在外边逛了一圈,受到了不少人的问安,借着这段月光漫步的时间。我们谈了下关于走私的事,又聊了马赛那边。

这会儿,在老公爵的招呼中,十几个拿着小提琴的音乐大师走进了宅邸主楼大厅。这支由十多个人构成的小型乐队开始演奏出悠扬的乐曲。

曲子很优美,远远地站在厅外走廊上都能清晰地听到,不过软绵绵的古典音乐听多了,总会让我格外的怀念金属摇滚乐,因为这种小提琴和大提琴演奏的乐曲总让我感觉缺少一种激情,一种热血澎湃的激情。

这时,刚才问安过后的人总算找了个机会上来进行攀谈。这些人们早在我踏入老公爵的宅邸就发现了我们,但他们都跟老公爵那样选择暂时xìng的回避,把独处的时间留给我和温迪尔。算是很会做人吧,所以我也得打起jīng神去应付这些地位挺高的塞奥法诺家支持者。

有人来,有人离去,很快个人独奏时间到了。个人独奏,既是演奏者的个人舞台,也是听众熟悉谱曲人个人风格的时间。

首先第一个出场的,也是最受重视的。今天,让老公爵推荐的演奏者来自德意志,名为约翰?巴哈贝尔。老公爵声调激昂顿挫地介绍着这位艺术家,给了很高的评价。我本来跟着别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以为也就是那么回事,可是等到这位演奏者跟另外三个小提琴手拉起乐器的时候,我发现我错了,错得离谱,那从小提琴琴弦下流淌出来的音符很悠扬,也很熟悉,但偏偏,我不记得那首曲子叫做什么!

挥手打断了来人的滔滔不绝地攀谈,这首不断重复回旋的旋律真的很美妙。等到演奏者停下演奏,我还意犹未尽。

睁开眼睛,法兰西小妞康斯坦丝又回来了,这次她不是一个人,身后真的带着三个年纪都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法国男人,我还看到他们的离开惹来了附近的那群贵妇的不满。

康斯坦丝示威似的,翘起了嘴角,好像这是得意时的下意识小动作:“夫人,您的仰慕者,我可都给您带来了。这位是蒂雷纳,这位是让·哈里斯佩,这位是居伊。”

她从左到右依次介绍完,三个男的站在原地一脸的惊艳,怔了怔才纷纷自报家门。

好家伙,三个都是伯爵,三个都或多或少地算是路易十四一家的亲戚!

三个法国人里,我暂时没记住名字的那个率先开口说道:“夫人,闻名不如见面,您的容姿更胜艳名!”

“都说夫人在马赛的晚宴上美艳无人能及,今rì一见,果真如此!”第二个赶紧开口。

“rì前曾有幸看见夫人芳容,从此再也难忘,辗转反侧,夜不能眠,rì思夜想,只好乘船从千里之外的法兰西来到君士坦丁堡便是为了见夫人一面。如今得偿所愿,我便是死也是无憾!”第三个,那个叫做居伊的,我总算领教到了什么叫做甜言蜜语,听得我鸡皮疙瘩都快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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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法国小妞

“夫人真的是盛名远播。”我有点不舒服,我刚领教完人妻的手段,觉得他们说的都可能是事实。回完这了一句,我眼睛瞬间扫向康斯坦丝,只见她眼角的得意之sè越发的浓郁,“看来能成为夫人的男伴,我很荣幸。”

我就纳闷了,法国妞为什么老在针对温迪尔。

“能成为您的女伴才是我的荣幸,这可是其他人想得到却无法获得的荣誉。”温迪尔挑衅地瞥了法国妞一眼。

后者继续保持脸上的微笑,也没说什么,渐渐地把话语的主动权让了带来的三个同伴。

“夫人这件衣服真衬您的气质。看看这sè泽,面料是上好的远东丝绸,绣花是大师级的jīng工,还有这针工和绣法,无一不是上好的极品。这样的衣服少说也有五千多里弗尔,即使是在凡尔赛的宫廷,也就只有最高贵和得宠的贵妇才能穿得上。”

“看到夫人的服饰如此漂亮,我忍不住心神荡漾地询问一句,夫人能否在某rì得空的时间带去我去拜访那位为您缝制出这样一件裙子的裁缝?因为我带来的这些都有些老旧了,就拿我这件大褂外套来说吧,您看看,上面金线质地的花朵绣纹图案都过时了,胸前的穗纹和衣服绿sè完全不是君士坦丁堡流行的时尚sè彩,胸口的两排钉扣更是需要换一换,所以虽然这一件衣服花了我将近七千多里弗尔,可该扔掉的时候,还是得扔掉。”

我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说话的那个家伙身上的衣服。让·哈里斯佩,一件衣服就要七千多里弗尔,那换成帝国通用的金币就是基本相同数字的索里都斯!法国那帮贵族真是有够舍得的。

“不如这样,夫人带我们去见一见为您制作这套裙装的裁缝,我将亲自为您买上一套崭新的裙装,作为回礼,可以吗?”让·哈里斯佩自鸣得意地向左右两边挑了挑眼角。

温迪尔不温不火地说道:“这倒不必,我的衣服已经够多的。如果阁下将添置新的衣裳,我可以让我的管家带您去找那位裁缝。”

“我说,看看外边迷人的天空,如此赏心悦目的夜晚,我们不如先把置办衣服的事情放到一边,谈谈一些更有趣的事情。”

三个法国佬,你一句我一句,完全没有让人插嘴的余地,虽然看着别人泡未来的老婆从有点不爽上升到了非常不满的,但我还是决定先观望再说。

“在想些什么?”康斯坦丝很有兴趣地问道。

我笑道:“在想法兰西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国度。”

康斯坦丝追问道:“那你得到了答案了吗?”

“我想是的。法兰西是个美丽的国度,要不然也不会诞生出像莱奥尼达斯夫人和奥尔良公爵小姐这样美丽的女人。”我故意放慢了语调和语速缓缓地说着,饶有兴趣地说道。

“我真的很美丽吗?”媚意横生的康斯坦丝摘下了手上的蕾丝手套,露出皮肤白皙手背,然后递了过来,晶莹光润的指甲非常赏心悦目:“那我的手呢?”

当一个贵族女xìng脱掉手套就意味着可以直接亲吻她的手掌,而不是隔着手套在上面的空气用嘴巴发出一个声响。伸手接过虚若无骨的小手,很软,很舒服,嘴唇对着掌中小手的手背进行了零距离的接触,抬起眼皮,看到一双yù渐迷离的琥珀sè眼睛。

“我想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天的。”我松开康斯坦丝的手掌说道。

康斯坦丝顿时满面红光,如同涂了一层厚厚的红妆,做一辈子矮矬穷忽然被女神逆推的**丝都没有她那么喜悦,芊芊的玉指趁势在我唇边划过,一双充满媚意的眸子几乎滴出来水:“你的嘴唇很迷人。”

法国的小妞都这么大胆奔放?脸上有些发烫,我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谁知道待会会不会让这小妞问一句,能让我尝尝么或者今晚去我家之类的话:“再怎么迷人也还是比不上奥尔良公爵小姐,能跟我说说你们法国的趣事吗,我对美丽的法兰西真的很好奇。”

说完,看向人妻,只见那边的温迪尔冷哼一声:“很不好意思,诸位,我突然感觉有些不适,你们继续,但我得暂时离开一下了。”

“那夫人走好,我们继续。”康斯坦丝顺势勾住了我的胳膊,一对让束胸衣勒得几乎要跳出来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了上面,“你想知道些什么?嗯,就让我说说凡尔赛怎么样,那可是整个世界最美丽的地方。”

“可以。”

从权力的中心开始说起,这正对我的胃口,想知道奥尔良公爵家有那些盟友?

“公爵小姐就只有三位伯爵这些朋友吗?”

“怎么会,我们也就感情比较好,真正要好的朋友都还在巴黎。像菲利亚斯子爵、依纳伯爵,他们都跟我玩得比较好,安妮公主、玛丽娅公主、吉斯公爵的两位小姐、安茹伯爵夫人,她们都是很好的人。如果哪天你去到巴黎,我可以把他们都介绍给你认识。”

“孔代亲王可是法国的英雄,奥尔良小姐不认识他?”

“他啊?还好啦,我们奥尔良家跟他那边关系一般而已,谁让孔代亲王那边的瓦德克伯爵经常找我们的麻烦。”

奥尔良家跟孔代亲王家的关系还真是不怎样。

“那平时公爵小姐在巴黎都做些什么?”

“郊游啊,聚会啊,宴会啊,偶尔去打打猎,不过我上次去林场的记忆真是糟糕透顶了,林务官根本不负责,好好一片猎场让许多贱民给钻了进来,他们偷盗林木不说,还偷偷打掉那些供给预备给我们的鹿和狐狸,真是可恶死了!到后面,害我连只狐狸都没看到。”

“这确实不大妙。”

“何止,居然还有人到凡尔赛向国王提议废除猎鹿禁令。真是的,那个家伙也不想想如果禁令解除了,我们贵族哪里还有鹿去狩猎,哪里还有林场去玩!”

“那个,哪天你要是去狩猎,叫上我,我就住在你们提供的外宾馆哪里。好不好,好不好嘛!”

便宜老子要我娶的女人似乎在外面风流债无数,现在摆脸sè退场,谁晓得她肚子装的什么药。旁边的这个法国妞,男人的直觉告诉我,这是一盘法国大餐,只要我勾勾手指头就能吃个满嘴流油,但是理智也提醒我,这妞应该玩过不少男人。

对这种女人,我同样好感欠缺,但是我有必要装出对她越来越有兴趣和xìng趣的样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从她嘴里套出我想要的东西。要知道,她是凡尔赛的公爵小姐,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有很多不是用书面报告就能完全弄明白的事,但通过她的小嘴却可以。

今晚虽然不快居多,但多少也有了点收货。康斯坦丝小妞透露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年初的时候,王室银行建立了一家资产共有一千两百万里弗尔名为密西西比公司,获权派发五万股股票。康斯坦丝来罗马前,原本每股二百四十里弗尔暴涨到了一千八百八十里弗尔!

五万张股票,价格翻了五倍不止,变成一千八百八十里弗尔,全部卖出去那就是九千四百万里弗尔,啧啧,这已经超过法国国库一年的岁入!

是结余的整整几十倍!

凭白获得这么一大笔资金,恐怕太阳王现在睡觉都会笑。

但我想,密西西比公司的股票绝不会一下子就把手上囤积的股票卖光,最坏的情况是,二百四十里弗尔的股票只卖了太多了,价格涨到一千八百八十里弗尔,密西西比公司手头上还有至少二万张里弗尔的股票。也就是说,密西西比公司花了半年时间给法国集资了五千六百四十万里弗尔!扣除成本,什么都没做就盈利四千九百多万!

四千九百多万里弗尔法郎银币,那是什么概念!?

一个步兵在法国的月薪是四里弗尔和十二苏到六里弗尔和四苏之间,骑兵月薪是十四里弗尔。在西欧,二流的强国普遍只有一支四、五万人左右的常备,以法国的强盛,假如路易十四要保持十五万步兵和五万骑兵共二十万军队的压倒xìng优势,算上杂费和各级军官的开销,每月要消耗两百万里弗尔,如果大军动起来,维持这支军队消耗的数字要上升到每月三百四十万左右。但就是这样庞大的一笔数字,法国能凭借密西西比公司的暴利无需国库的收入就能单独养活他们的军队超过一年半!但法国会不动用国库里的钱吗?

这个坏消息还真是有够坏的,我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心思。

正要准备离开老公爵的家,大厅的一个角落出现一阵sāo动,等我抬起眼皮,看到三个君士坦丁堡贵族怒气冲冲地向离开大厅。三人都是我认识的,没办法,我们塞奥法诺家的支持者就是这么多。不过这一次,我却皱了皱眉头,因为我从为首者的眼中看到了凶狠的杀意,那人在君士坦丁堡的名声不怎么好。

“怎么回事?”

“不大清楚!但好像是一次争风吃醋!”康斯坦丝兴奋地握紧了拳头,“会有决斗吗?平常都是在哪里决斗吗?会死人吗?哦,上帝啊!我实在太期待了!”

这女人,无药可救了,我眼睛一瞥,看到了俩熟人,文艺青年腓特烈和文艺少女!

“是他们俩个惹到那伙人?”我问道。

康斯坦丝饶有兴致地说道:“好像是他们为一位小姐争风吃醋呢!那个男的,很漂亮的那个,据说他在大学区里跟人决斗了不下二十次,很多人都叫他,决斗的腓特烈!”

“还真是个爱惹麻烦的家伙。”我没好气地说道,一个小小的德意志贵族居然决斗高达二十多次,他简直就是不想活了。。要知道,这里可是君士坦丁堡。

“你认识他们?”

“还好。”

看了看天sè,我打算提前退场,但被康斯坦丝纠缠了好一会儿。直到我给出一个含糊的答复,一有空就去邀请她去sè雷斯平原打猎,她才放我离去。

坐在马车上,夜晚的君士坦丁堡有着不下白rì的热闹,对面的温迪尔不断地扇动着扇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决定打破沉默,不管怎么说,我将来可是要娶她的。

“夫人。”“殿下。”

巧了,我们几乎是同时开口。

“夫人先说。”“殿下先说。”

又一次撞车。

我笑道:“夫人是女xìng,夫人先说吧。”

“您是殿下,您先说。”

我想了想就便道:“夫人在会上不舒服,现在感觉好了些没有?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要不要我回塞奥法诺家请御用医师帮您看看。”

“多谢殿下好意,我那是老毛病了,人一多了,就会胸闷。”温迪尔说着忽然话锋一转,“那个康斯坦丝,她对您不怀好意!上周,你明明和我在一起,她明明分辨得出您和您兄长的相貌却仍然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上来跟您套话,这是别有用心!”

“啊?”我愣了愣,这妞来这一手也太突然了。

温迪尔着急地说道:“殿下,我没开玩笑!相信我,那种女人,只会玩弄男人的感情。今天她会装得爱你爱得茶不思饭不想,改天碰到另外一个她看得上眼的男人,她就会毫不犹豫地转而去勾引那个男人!知道吗!她来到君士坦丁堡一个月,就成了整个dìdū有名的交际花!”

“你们两人有过节?”我问道。

“没有!”

“但我看你们一碰面就火药味十足…”

“难道你不相信我!”温迪尔音调一高,双眉跟着便是一竖,得了,总是含情脉脉的人妻客串了把悍妇,开始耍横。

等到温迪尔意识到错误后,她苦苦地求道:“您相信我一次,好不好,不要再跟那个法国女人走在一起。”

我保持了沉默好几秒便沉声问道:“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因为…”温迪尔咬咬牙,双目露出决然的目光,“因为你长得有点像我前夫,看到您,我就会想到他!”

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我居然会像人妻的前夫,开什么玩笑!

温迪尔脸红得好像染上了一层彩霞:“眼睛像,头发像,耳朵像!”

平常都是我让人无语得只翻眼,但这次,轮到我享受到那种无语的感觉。

第三十章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四天过去,这天是八月的二十一号,我发现基本上在统战部会议室大厅的人都赤红双眼,这一次来参加会议的人更多了。

便宜老爹接过各部大臣交出来的提案,倾听他们既不破坏现状又能节约开支的意见。其实削减开支也就是从帝国的行政机构里剔除一部分无关紧要的人员和取消购买不必要的物资。想要节约出一个数目可观的数字,帝国最具cāo作空间的部门屈指可数,也就政务庭、外务部、军务部和皇室内务庭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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