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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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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挽着庞培手的凯撒女儿时,就硬硬地将后面的那句话给吞了下去。

“大胆地说,朱丽娅现在是我的妻子,而凯撒是我的兄弟,有什么可遮掩的。”庞培不以为然地坐在阳伞下的草地上,刚准备摘下那滑稽的枝叶环,却看到旁边朱丽娅娇嗔的眼神,就只能作势用手捋了下额前的卷发,对德米特留斯说到。

“是的,其实鄙人想说的是,现在克劳狄这家伙的动静越来越厉害,能量也越来越嚣张,据我的打探,那位之前就不断为难您的叫李必达的家伙,现在就在背后支持克劳狄。所以,哪怕是出于压制克劳狄这颗毒瘤的想法,也得。。。。。。”还没等德米特留斯说完,朱丽娅就贴在庞培的耳边亲昵地说了两句悄悄话,随后庞培也笑了起来,搀着朱丽娅起来,对德米特留斯说马上我要陪娇妻去湖水那边去探险,她说她还没见识过罗马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将军,是如何朝猎物投掷标枪的,她不相信我曾经在法老的宫廷猎场里捕猎过狮子。

“至于,西塞罗的事情,我当然会帮助。德米特留斯,今天已是傍晚时分,你去找我的幕僚和副手商议这件事,谈好了后你就回罗马城,去把可怜的西塞罗女士给救出来。”庞培戴上了护腕和披风。不咸不淡地对德米特留斯说了这些话。就微笑着与朱丽娅朝那边走去。

犹太佬在他们身后。完全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现在只要你单骑进入罗马城,就能鼓舞所有的元老,弹压住克劳狄,整个元老院也都会感激你,但现在你却贪恋朱丽娅的美色,贻误了时机,要知道李必达和克劳狄联手起来动作是很快的。

但现在,犹太佬也只能摆摆手。按照主人的吩咐,去和他的幕僚们扯嘴皮子了。

结果就在第二天清晨,西塞罗自己逃离了罗马城,进行了自我放逐,在一片炊烟里,这位前任执政官,破除喀提林阴谋集团的共和国英雄,带着妻子和少数细软,狼狈而神伤地走出了罗马城门,他回头望去。晨曦在微冷的空气里铺满了帕拉丁山,上面华美的富人别墅群依旧如珍珠般点缀。但西塞罗却连自个的家都抛弃了,他望着白杨树丛里美丽的自家,再度流下了泪水,但伦夏特却给他打气说:“丈夫,是什么让你如此沮丧?是暂时失去了荣誉,还是失去了宅院?但这一切都不是根本的问题,我们现在还站在罗马的土地上,而克劳狄的权限只局限在城中,不必惧怕他,在城郊租赁所房屋住下,而后联络你的各位政界朋友,还有外省仰慕你的官吏,这样不出一个集市日我们就会返回罗马城,不要让克劳狄那虚张声势的恶棍给吓倒了。”

听到妻子的鼓舞,西塞罗也只能颓然地拉着她的手,表示同意妻子的要求。

但这时,在阿庇安大街的方向走来几个身穿祭司服的人,西塞罗眯着眼望去,这是阿尔瓦尔兄弟会的成员,这个祭司团侍奉的是大地母神,历史异常悠久,但他们还有个职能,那就是宣读罗马城新的法令,所以一看到这些人,西塞罗的心就揪起来了,他明白克劳狄是不会甘于单单把他赶出罗马城就罢休的。

果然一名祭司看到西塞罗,便站了出来,当着他的面朗读了护民官新的决议,那就是规定罗马城外方圆五百罗马里内,不允许任何贵族或平民,为西塞罗及他的妻子家人提供饭食,此追加法令即刻起生效。

听到这个虐酷无比的法令后,就是刚才还坚强地劝导丈夫的伦夏特,也失声伏在丈夫肩膀上痛哭起来,随后光芒一闪,夫妻两人就像看到标志灾厄的彗星般,仰起头来,遥遥看到了自家在帕拉丁山上的豪宅,那座满是挺拔白杨树的宅院,迅速冒出了黑烟和红色的火舌——“克劳狄在焚烧我的房子!那帮无法无天的暴民。。。。。。我的密涅瓦神像。”

这尊留在他宅邸里的密涅瓦神像,是西塞罗始终祭拜的对象,如今也跌落在泥地上,被踏在纵火的暴民脚下,女神像的底座上还刻着“献给罗马守护神密涅瓦”的字样,火光里暴民们砸破了宅邸的门阍,抢掠了里面的贵重器皿和家具,砍伐了庭院里的所有树木,还用锤子砸毁了西塞罗本立在门前的那块刻着他功勋的青铜纪念碑,取而代之的是克劳狄亲自撰写,一条条刻着西塞罗“罪行”的新青铜碑,最后连西塞罗鱼池里养的所有的鱼,也被暴民来捞出来,化为了他们腹中的美食。

其实为西塞罗说话的元老院人士并非没有,甚至还通过了压倒性的决议,要求国家为这个灾难性的日子默哀,但美德女神庙里的克劳狄听说这个决议后勃然大怒,又指示许多暴民将协和神殿包围起来。

这会儿,已经当选为来年的两位执政官,也派各自的扈从来到阿庇安大道上,对西塞罗夫妇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凯撒的岳父毕索倒是特别客气,他请求西塞罗暂时隐忍下,待到克劳狄的怒火过去后,他会写信给凯撒与庞培斡旋,接他返回罗马城;而庞培的亲信盖比努斯,应该先前被西塞罗嘲笑过他的愚蠢,回信极其粗鲁,说西塞罗之所以有今日,完全是他自作自受。

西塞罗不由得由盖比努斯的态度联想到庞培,他狠狠而失望地对妻子说,又被庞培给辜负了,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误以为他算我的朋友。

这会儿,拿着信板的西塞罗心情反倒安静下来,他还宽慰起妻子来,说没关系的,克劳狄的追加法令的生效范围是五百里,那我们就前往西西里好了,那儿的总督维基留斯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他一定会收留我的。

谁想夫妻俩忍着饥饿,走到第二天时,维基留斯却主动给西塞罗送来信件,里面没别的内容,就是要西塞罗不要来他的行省,“西西里不欢迎被逐出罗马城的罪犯。”

ps:粽子节快乐!!!

第21章再逐(上)

“凯撒在凯旋式上牵着高卢人游街,然后再牵着他们进入了元老院,脱下长裤,换上元老长袍。”——当时罗马贵族讽刺凯撒授予高卢酋长公民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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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封信件,西塞罗夫妇哑然了,但西塞罗还未放弃希望,他继续安慰妻子说:“前面有座叫希伯尼姆的城市,里面的市政长老叫维比乌斯的,是西西里人,我担任执政官时他曾经找我希望承包一项大工程,最后在我的协助下得偿所愿。泰罗,泰罗,跑起来,快把这个便笺提前送到希伯尼姆城,就找叫维比乌斯,那座城市的首富,很好找的。”有些老迈的泰罗便接受主人手里的便笺,气喘吁吁地朝着几十斯塔狄亚距离外的城市慢跑而去。

看着泰罗走了,这对夫妇便坐在街道边的石头上休息,吃起了粗糙的干粮,而那些阿尔瓦尔兄弟会的祭司也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俩的后面,负责监视,保障护民官的法令准确推行下去。

当时正是冬季,西塞罗披在毛料袍子下瘦削的躯体,被冻得瑟瑟发抖,但他看到妻子伦夏特的鼻子都被冻得通红时,就毅然脱下了袍子罩在妻子身上,两人想起在帕拉丁山上的逍遥岁月,又想到此刻知识和荣誉在邪恶暴力前的无助,不由得手握冰冷的麦饼,相对唏嘘泪流。

这时两名兄弟会的祭司看不下去了。便走上前。给了夫妻俩一些精面做的食物。外带一小罐酒水,西塞罗很恭谦地用双手接过,并对对方的良善表示感谢,带着沙哑的腔调说,“真正内存正义的人,还是愿意帮助我的。”

正说着,泰罗几乎累到半死,自原路折回。他带着满是愤懑的表情,站在主人面前,几乎因为激动与疲累而说不出话,西塞罗劝慰自个的老奴兼朋友不要着急,并给他些吃食和酒水,一会儿后泰罗说了,“我见到了维比乌斯。。。。。。”而后他就不说话,只是狠狠地咬着面饼。

西塞罗喉结滚动几下,他仰着面不知该说什么,双手死死抓着腿部与膝盖。想平复几乎无法自已的心情,伦夏特也什么都明白了。在这落魄的时节里,别人都忙着落井下石,又有谁真的能帮助我们呢?她坐到丈夫的面前,说“我们毕竟还有些体己钱,去布林迪西港找艘船只出海,去希腊或去小亚好了,若是生活艰难你完全可以教授哲学为生。”

也只能这样了,对妻子意见表示赞同的西塞罗摇摇晃晃站起来,揽着妻子和老奴的手,慢慢朝着血色般夕阳的方向走去。

这时,同一片暮色下,李必达走上了青烟袅袅的白杨别墅的废墟间,脚下踩着烧焦的屋梁或瓦片,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看着鸟群在背负着沉重的斜阳,朝着不知名的深色公寓方向归去,那儿是它们的巢,看着飞鸟远去的天际,李必达又转眼,看到了树起的新的青铜碑,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来,那是他庇主委托凯利在刚才送来的,庇主的话语很简洁,“你做得过分了,任何事情如果不留余地,那就不算好事情。”

庇主的意思,李必达自然明确,他只需要按照凯撒的意思,将西塞罗逐出罗马,不让他留在政治圈里成为庞培的代理人,与自个岳父为难就成,确实没必要赶尽杀绝。“东西带来没有。”废墟的那边,两位奴仆打扮的,听到了李必达的询问后,立刻鞠躬表示都办妥了。

布林迪西,深色的海浪和呼啸的海风,还是逆风,西塞罗出海去希腊的船只还没扬帆多远,就重新被吹回到岸边,西塞罗夫妻狼狈地走到了海港外的一处寒酸的茅舍里,随即浑浊恐怖的海浪排空而来,爆发了海啸,西塞罗和伦夏特惊慌下,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处高阜,好在这次海啸还不算很大,所以忍冻挨饿了一两日后,当潮水慢慢退去后,西塞罗才扶着东倒西歪的灌木与枝桠,拉着伦夏特走到了泥泞的土地上。

正在他完全走入彷徨时,却看到在山岗后的土地上,有一群人正在朝他俩的方向赶来,打首的正是凯撒的追随者,那个现在高卢行省某军团司令官李必达,他在西塞罗面前下了马,而后以种既不专横也不卑下的姿态,站在了西塞罗夫妇的对面,让前段时间接连遭逢打击和磨难的西塞罗,不知道是惊恐,还是愤激——他还记得之前这位李必达来到自家宅院里,言之凿凿地说如果自己不愿和克劳狄和解,那么家族和宅子都会遭到惩罚,现在全都兑现了,要说李必达没参与这场图谋,鬼才相信。

“你究竟还来干什么,还来干什么!我们的一切都被你毁了。”最先情绪失控的是伦夏特,她挣脱着丈夫的拉扯,朝着李必达咆哮道。

李必达脸上也看不出什么特殊的表情,他只是很沉静地对西塞罗说:“你不该出尔反尔,得罪凯撒和克劳狄,指望庞培和那个犹太佬只会坑了你自己。现在我不是作为凯撒副将来见你的,而是作为我庇主的门客来的,我庇主也希望你能暂时离开罗马,避让下风头,而后再回来,这是。。。。。。”这时,两名奴仆抬上个精致的皮革箱子,打开后西塞罗清晰地看到,里面是丰富的银币和名贵器皿,“不要拒绝,这是我庇主赠送给你们夫妻的,并非我的钱财,可放心接下,这样你们可以前往罗德岛或以弗所,租赁套舒适豪华的新宅院,渡过这个难关。”

海风中,西塞罗的嘴角耷拉着,但他思考了会儿,还是接过了那装满钱币的皮革箱子,并带着凄凉的语调说,“请代替我向您庇主问好,我们等到风向转过之后,就前往东方的国度去。”

“这样也好,希腊是个尊重文化和雄辩的国度,它不像罗马这么野蛮。另外我也希望你明白,我只是个受人指使的角色,你落到如此地步,还是因为触犯了凯撒和庞培的利益,要知道庞培现在是凯撒的女婿,他怎么可能站在你这一边。”李必达努力地把责任推卸到这两位的身上,随后扔下表情复杂的西塞罗,也不顾伦夏特的怒骂,跨上了马匹,转身朝着罗马城的方向离去。

第21章再逐(中)

西塞罗终于还是走了,不管有多少元老为他说话,还是有多少文学家、诗人创作作品为他悲叹,他还是前往了希腊地区,听说这位到了彼处受到了各个城邦和小王国的殷切欢迎,每天前来问候、请教他的人络绎不绝,馈赠的礼物也是堆积如山,但西塞罗整个人却变了,他不修边幅,不剪发,蓄起了胡子,并且对所有的访客说,我不是个雄辩家,只是个哲学家,雄辩在这个世界上是最不可靠的,它充其量只是研究哲学或者政坛立名的手段而已。

没访客时,西塞罗就会孤独地在海滨散步,带着忧郁的眼神看着海洋和天空边际的远方,那儿是他的母邦,现在他却被自己的母亲驱逐了,就像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也像个失去恋人的伤心者,“即便如此,他还在思念着罗马。”这是所有人对他的判断。

大概在冬春之交时,也到了罗马城里最热闹的农神节尾声,克劳狄、李必达轻车简从,仅仅带了两名束棒扈从,登上了小加图的宅门。加图家的奴仆看到这两位,都惊慌地四处避让,甚至碰翻了不少盆栽,回家省亲的波西娅冲了出来,看到李必达就万念俱灰地扶着廊柱,带着瘫痪的神色:她实在是种矛盾的心理,她当然知道李必达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像驱逐西塞罗那样,也把她父亲自罗马城去赶走;但她也记得,之前是李必达的运作,自己丈夫布鲁图才和那个幼稚的、被人利用的暗杀计划脱离,保全了家庭乃至名誉。

但李必达并没有和波西娅正面说什么。他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即与克劳狄并肩走入了内庭。那儿的小加图丝毫不为周边的混乱噪杂所动,躺在圈椅上静静地在阅读着家训,这是他每日傍晚的必修课,就是要让自己每时每刻的行为,都在祖先的训导下理智地完成。

这次也不例外。

克劳狄开门见山,但是语气却难得的客气谦逊,他只是询问加图,既然前任执政官凯撒阁下已经前往行省履新了。那么按照元老院与民会的集体决议,加图阁下您是不是也该前往塞浦路斯岛了?

见加图没回答什么,克劳狄笑了笑,就开始继续说下去了,“其实,阁下您也不要会错意,此次您前往塞浦路斯的身份,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行政长官,因为阁下年龄还没到,所以只是派往彼地区的监察官。故而我不得不代表罗马公民团体。事先和您说清楚,没有军团和卫队派送给您。”

这时。始终悄悄跟在众人身后的波西娅失声痛哭起来,现在塞浦路斯岛的局势谁都明白,到处都是渴望杀死罗马人的土著或海盗,连那儿的托勒密也对罗马使者或官员持敌视态度,若父亲连护卫他的军队都没有,生命安全将如何保障?这不就是种迫害嘛。

“没关系,我就按照好友凯撒的提醒,将府邸暂时安设在罗德岛,随后尽力在外交上让塞浦路斯的托勒密再次臣服罗马。”小加图依旧背对着所有人,波澜不惊地说到。

克劳狄鼓起掌来,随后故作惊讶激动地说了一大堆恭维的话语,就招了招手,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与一位驼背独眼的男子,走到了加图的身边,“根据尤利乌斯新判例法,我们民会将对有对外使命的官员实行经费和随从削减的政策,所以这两位就是指定后的,您的随员。来,我介绍下,这位女子叫阿谢尔,出身苏布拉区,您称呼她‘铜焊头’就行,因为没人敢少付她嫖资的;而这个丑陋的男子,之前当过盗墓贼,叫狄林默。”

天啦,一个苏布拉区的妓女,一个惯窃盗贼,波西娅的哭声更大了,她不知道该同情父亲未来的遭遇,还是要赞扬克劳狄邪恶的幽默。

“这样也行,没什么不好的。对了,你俩叫什么名字?”加图这时在圈椅上转过身子来,和气地问到,这倒让那两人有点措手不及了,只能再次自报出身。“很好,阿谢尔你负责总督府的傧相任务,而狄林默你就是财务总管,我将钱箱托付给你,只不过里面的银币可能少得可怜。”

这下,轮到克劳狄自讨没趣了,他简短地说了两句,意思是既然加图的随员也安排好了,那就请尽快启程,不然在规定时间内再不去履新,将遭到来自民会方面的追责。

最后,克劳狄将披风一转,就离开了加图家的宅院,而李必达在离开时,给扶着柱子的波西娅,使了个眼色,波西娅顿时注意到了。

入夜后,波西娅披着暗色的斗篷,在侍女和奴仆的护卫下,匆匆赶到了阿皮隆处李必达家的别墅,这儿她已经很熟悉了,毕竟她与波蒂的关系很好,别墅高耸的院墙上吊着与军营类似的火把,照得四周的森林黑白不定,波西娅报了自个的名字后得到门阍的放行,径自进入了内厅,在那儿李必达与波蒂都坐在烛火下,波蒂看到好友来到了,便急忙起身相迎。

“李必达乌斯,这件事你最好要稍微站在父亲这边,不然的话。。。。。。”波西娅情绪十分波动,她甚至推开了波蒂的手臂,带着哭腔不知是请求,还是愤怒。

“亲爱的波西娅请坐,这件事本身我是很为难的,当初我招待您与布鲁图时就曾说过,在我的观念里,令尊就是共和国的化身,我也是共和国的归化公民,怎么可能真的看着令尊受难呢?”

听到李必达这话后,波西娅才脱下斗篷,呜哇一声坐了下来哭泣,她的情感释放好了后,才想起刚才李必达这番话是不是虚以委蛇?

这时客厅那头传来了欢声笑语,李必达的儿子利奥和女儿科琳娜,好像看到了极为兴奋的东西那样,格格笑着跑了出来,

随后跑出的是小鸽子与范伦玎娜,他们也捂着嘴,觉得十分好奇与开心,最后波西娅看到在灯火的暗处,一个半人半猫的物体,一蹦一蹦地跳出来。

第21章再逐(下)

“咔哒”一声脆响,那个黑色的猫头,嘴巴立刻张开了,而后四肢也上下摆动,结果所有的小家伙又尖叫着鼓掌笑起来,这时波西娅才看清楚,这只“黑猫”是用木头做的,带着精巧的运动装置,而下面有个个子不高的人在顶着操纵,逗旁边的小孩开心。

接着就是银铃般的笑声,那人把木头玩具猫取下,是个穿着埃及“纱丽”服饰的女孩,虽然年龄看起来比范伦玎娜、小鸽子要小一截,但那神气俨然是孩子群里的核心,结果那女孩看到了李必达和自个坐在了长桌上后,便将腹部带着滑轮的玩具猫嗖地推给了利奥,接着带着串清脆的铃铛声,走到了他们的面前,热情地与还有些莫名的波西娅拥抱,介绍说:“我是埃及法老的女儿,令尊马上要前往的塞浦路斯,当地的王者恰好是父君的表弟。”

“你们是说。。。。。。”波西娅似乎猜到了李必达之前叫她来的用意。

“当然——父君复位还得仰仗这位李必达乌斯,而且他还是我现在最好最忠实也是最亲密的朋友,所以我愿意听从他的话,让父君写给叔父一份信,劝说他接受令尊的好意,当罗马的附庸国,消弭兵戈之灾。”小艳后的拉丁话说得也很棒。

还没等波西娅欢欣鼓舞,李必达也站起来说:“我会雇佣几十名角斗士,哪怕只是在罗德岛,也要卫护令尊的安全,还有叫布鲁图也去与令尊会合。他需要真正的帮手。”

这下。波西娅心中的石头才算落下了。她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开始笑起来,然后就问波蒂灶台上有什么好吃的没有,她已经快整整一天没吃了,不久后在聊天过程当中,她开始为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哭泣或欢笑起来。

觉得女人说话无聊的李必达,看着还在摆弄玩具猫的子女们,站到了院子里。这时克莱奥帕特拉也跟出来,带着某种好奇调皮的语气说:“李必达乌斯,我很好奇你的家庭是怎么组织的?听说你的正妻在萨丁尼亚,不在你身边,你与波蒂这样出身的女子却同居一起,真是好特别。”李必达嫌她多管闲事,便咳嗽几声,说这些事和你没关系,你还是多关注下令尊的外交成果,也许小加图这次去塞浦路斯是个突破口:一旦塞浦路斯降服于罗马。下面再向埃及出兵也就顺理成章。

“好吧,好吧。”克莱奥帕特拉走到了那边。然后又叉着手嘀咕起来,“不管如何,我还是对你的家庭感兴趣,相比已成定局的我国事务。”

“行了,再过一个集市日,我就要离开罗马城前往高卢行省了,大概会有五年内不会接触家庭了。”李必达不耐烦地打断了小艳后的穷追猛打。

结果小艳后的下一句话,几乎让李必达把刚才吃的饭菜全部喷出来,“五年啦,那你的身体能憋得住?我明白的,罗马人的驻屯营地里都有专门的女子提供这种服务,但是你那正妻好可怜,也得憋五年,是不是?”

还没等李必达恼羞成怒时,小艳后又开始说起来,说你干脆不要去高卢了,马上我们的复**团就让你担任将军,那样只要你和我一起回到埃及宫殿,那样就算是我的梳发侍女,都是你的盘中餐,我的两个梳发侍女念叨你好久了。而一旦你能帮我戴上红白双王冠的话,我甚至可以考虑我自己。。。。。。”

“停下来吧!”李必达有些慌张这小娘的口无择言,他很冷淡地说“不好意思,埃及太热了。”而后急忙岔开话题,又走回了内厅,才算是摆脱了克莱奥帕特拉的纠缠。

但是,最后直到李必达离开罗马城,前往阿奎莱拉时,小寡妇尤莉亚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她只是偶然给李必达鸿雁传信,里面大多谈的也只是关于拉科尼亚新城区的营建工作,尤莉亚是个很善于掩饰情感的女子,当她了解到李必达可能一去五年后,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对名义上的父君说,此去多立武勋,“我暂时没有孩子也不要紧,反正你已有三个孩子了,还有位养子,我以后绝对是视为己出的。”

初春,前往阿奎莱拉的路途,到处翻着解冻后的泥浆,这让李必达盔甲和斗篷上满是污泥,形象有些狼狈,但当他和随从抵达阿奎莱拉城郊时,还是得到了伊利里亚十二军团的热烈欢迎,都是老熟人了!

现在十二军团已经扩充到了五千人,除了一千五百人是之前的百里香骨干外,其余的都是在北意大利的高卢归化部落,或伊利里亚土著里新招募而来,费用终于不用李必达负担了,而是凯撒——这位显然担任一年执政官,资产确实如加图讽刺的那样,达到了盈余,甚至还盈余了不少,不光有日耳曼酋长们馈赠的“外交经费”,还有毕索家族以及克拉苏等人的资助,招募两个辅助军团对他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但就算是凯撒,也不会将正规军团与辅助军团等量齐观,因为传令兵向李必达汇报说,凯撒已经带着四个正规军团前往米兰,并准备随时北上阻拦赫尔维提人,而把两个辅助军团留在米兰与阿奎莱拉间——负责构筑军道。

在工地上,李必达哎呦哎呦地从“猫头鹰”背上翻了下来,呱唧一声踩在了泥浆里,差点没站稳摔倒,各营的兵士看到司令官来到了,都放下手里的工具,列队伸手欢呼起来,“亲爱的米卢,告诉我现在的编制。哦,萨博,萨博!你也从西班牙来了。”李必达在泥坑里紧紧抱住两人,不间断地询问着军团的事务。

先是米卢发话,“老兵和新兵混杂使用,设立了单独的老兵联队,但是每个大队都保证了部分老兵进入。我现在是千人大队首席百夫长,塔古斯是次席,并负责营地训练,而波普负责工兵与砲兵。”说到砲兵,李必达便立即想起了自个的“李必达。改”骑兵砲,便问萨博,我的骑兵砲呢?

第22章拖延(上)

“一个女人到了中年时期便可以出门,因为这时人们不会问她是谁的妻子,而只会问她是谁的母亲。”——希腊演说家西比里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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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李必达搂抱的紧紧的萨博,瘦削的身躯晃来晃去,脸上也有些不好意思,待到对方询问后,便回答说,骑兵砲都动用了船只和骡马,运到阿奎莱拉来了,而且他在西班牙,还动用兵士委员会的闲余资金,又赊购了六门,现在整个军团已拥有十八门骑兵砲了。

“好了,剩下的问题就是尽快修筑好军道,前往米兰。有了这么多骑兵砲,马上在高卢行省的战事里,我们军团很快就能得到赏赐和甜头,正规不正规,辅助不辅助,不还是看战场表现,正规军团的戏份,我一样抢夺过来。”李必达便给部下如此打气着。

但没两天,凯撒的副将拉宾努斯就派出令牌官,在营地里找到了李必达,称凯撒扔下了其他三个军团,只带了第十军团,已经越过巨大山脉,抵达列曼湖和隆河间扎营,单独与赫尔维提人对峙,我们这些将官立刻在米兰城集结,把军团也带着,军道构筑的事情暂时就扔在一边,准备随时跟上,前去支援凯撒总督。

看来以凯撒战争贩子的习性,马上就要和赫尔维提人开战了,李必达当时就把吃着的面饼吐了出来,接过令牌交给米卢。叫他与塔古斯下令。营地里所有的兵士即刻检查装具、骡马和武器。沿着新落成的临时军道,朝米兰城进行急行军。

米兰城下,刨去色克底流斯追着凯撒一起前往列曼湖外,其余的司令官和将佐都站在红色幔帐所做的营盘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沙盘,待到两个辅助军团长:阿庇斯与李必达来到后,首席副将拉宾努斯才嘘了口气,他用指挥棒指着沙盘说道:

“三十万的赫尔维提人已经开始自主迁徙了。丝毫不顾忌共和国的警告,他们携带了大批的粮食、武器和车马,并且还声称自己这个部族可以在两到三年的迁徙过程里,击败任何胆敢阻拦他们的其余部族,成为全高卢的霸主。”

“总督阁下现在单独带着第十军团,越过巨型山脉,面对那儿的赫尔维提人所采取的政策是什么,我们需要知情的权力。”阿庇斯问到。

拉宾努斯只是回答,因为元老院尚未派使者前来宣布共和国与这个部族处于战争当中,所以总督阁下似乎还是想把事态限制在外交框架当中。在这段时间内,我们这五个军团。暂时在米兰待命,各司令官的战备工作不可懈怠。

“我认为不用待命,马上肯定会和赫尔维提人开战,我们今日就应该把所有的军团带出去,前往列曼湖,增援总督阁下。”突然,李必达语出惊人,使得其余军团司令官议论纷纷——要知道李必达这话无论如何,看来都是极为冒失的,决定宣战和媾和的权力在元老院,在没得到确切的下令时,这种轻率的言论都会被视为开启“非法战争”的滥觞。

可李必达并没有重新让自个谨言慎行的意思,他太了解凯撒啦,若这位总督真正是渴望和平的话,又怎会花费如此大的气力,谋得高卢行省总督的位子呢?就像之前卢西塔尼亚,这个凯撒只需要一场规模更大的战事,来获取金钱、名誉和军队的效忠。

不过下面李必达的解释,倒没那么明火执仗,他主要要给其他人未雨绸缪的印象,开始用镀金指挥棒指点着沙盘:赫尔维提人不可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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