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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乱世英雄-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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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乱世英雄》
作者:夹心奥利奥
徐国仁,一个现代高中生,不会打枪,也没杀过人,灵魂却意外穿越到了民国旧社会,对历史不太懂的他,没有王八之气大发,高喊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的口号投入到轰轰烈烈的穿越者抗日的潮流中去。
因为他很忙,忙着要在这个乱世活下去,更好的活下去。
彼时,第二次北伐战争刚刚结束,中原大战一触即发,且看徐国仁如何夹缝求存,并在这乱世中一步步成长崛起。蜕变成为一个万人敬仰的乱世英雄!
 第一章 别吓我

    古语,燕赵大地,自古英雄辈出,多慷慨悲歌之士。

    苏东坡也曾说过,幽燕之地,自古号多豪杰,名于国史者往往而是这样的话。

    可见,燕赵大地当真是英雄辈出之地。

    郭家堡,位于河北境内临近太行山的一处偏远村寨。

    郭家堡之所以叫郭家堡,大抵是因为村子中多数人都姓郭吧,至于源头出处,早就无从查证了。

    时值阳春三月,河北大地万物复苏,村子后方的山林枝繁叶茂,春意盎然。

    村子东头有一处打谷场,一个布衣少年正躺在一堆玉米秸上懒洋洋的晒太阳,一双破了俩洞的草鞋穿在脚上,倒是方便了他搓揉脚丫子上的泥垢。

    少年年约十七八岁,身高体型完全继承了北方大汉的标准,体格强壮,身高已经有一米七五还多。

    五官端正,长得不算多么出众,但也不至于害眼。

    少年准确的来说,是不属于这个年代,他的灵魂来自21世纪,前世的他还在读高中,家境一般,是万千大众之中的普通一员。

    生前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如果非要找出一两样,那就是和所有正人君子一样有个共同爱好,文明词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通俗来说,就是喜欢女人,尤其喜欢屁股大,奶·子圆又挺,皮肤白的漂亮女人。

    一些文人骚客不是说过,男人对女人,尤其是美女有着天生的探索征服欲望吗?就好像狗这种牲口总喜欢吃某些味道特殊的排泄物一样,那是天性。

    虽然粗糙了些,但是道理是一样的。

    异性相吸,任何人都无法免俗,少年不是和尚,显然也在其列。其实就是和尚也可能对着观音菩萨意淫自撸,或者找个尼姑庵的女同行。

    所以,即使他被一个家里老爸挺有钱的熊孩子酒后、开着辆bmw(别摸我)豪车送到了,被称之为旧社会的民国时期,也没有改变自己的这个天性,刚熟悉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农村大娃子没几天,就跑去偷看过村东头的刘寡妇洗澡。

    这会来到这没人的打谷场,正打算找个机会幻想着刘寡妇那雪·白的身体,撸一管。

    少年现在的家里是佃户,其实整个郭家堡除了郭老爷子郭扒皮这个大地主外,基本都是佃户。

    大家所租种的都是郭扒皮家里的地,由于这里地处僻远,一般战乱波及不到这,加上郭扒皮虽然小气了点,但不像一些影视作品里那样的地主恶霸剥削欺压本地村民,所以郭家堡的百姓们生活基本上还能过得去。

    这也是郭扒皮的精明之处,深知他和本村百姓是鱼水关系,如果逼得百姓们都没了活路,谁来给他种田?

    突然,通往村子的羊肠小道跑来了两个人,隔着老远其中一个年龄与少年相仿的男孩便扯着嗓子,招手喊道:“国仁哥,国仁哥,村里有热闹看喽!”

    徐国仁就是他在这个世界的名字了,根据自己融合的记忆中,这还是自己那没文化老爹用半壶烧刀子请教书先生给起的,他们徐家应该是郭家堡的外来户一群,是极少数一部分不姓郭的,至于年代早无从考证了。

    徐国仁被太阳光照射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对自己喊话的小子,名叫郭大年,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从小玩到大的玩伴,问道:“看你们慌的,啥热闹啊?”心里却暗自叫苦,看来今天撸不成了,一想到刘寡妇那白花花的大2奶2子与磨盘大的肥臀,徐国仁就忍不住暗咽口水,没办法,牲口永远都这揍性。

    “郭扒皮家办喜事,从县城请来了戏班子,四里八乡的都来咱郭家堡等着听戏可热闹了。”说话的是另外一人,名叫郭虎,与徐国仁,郭大年三人都是从小一起穿开裆裤撒尿和泥玩长大好兄弟,感情好得很。

    郭虎身高比郭大年矮一些,也瘦一些,郭大年属于那种大块头类型,虽然和徐国仁同岁,但身高比徐国仁还高,由于能吃,又经常下地干重活,所以身上的腱子肉都是一块一块的。

    “戏班子?郭扒皮他家办啥大喜事?这么隆重?”徐国仁问道。

    郭虎抢着道:“听说是郭扒皮的大女儿从上海什么蛋大学毕业回来了,总之很热闹的。”

    郭大年跟着连连点头。

    “郭扒皮的大女儿?就是小时候偷看我撒尿的那个?”徐国仁想起一个扎着小辫,长得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的漂亮小萝莉,当时可能比自己还大几岁,也许是好奇,有一次偷看过徐国仁撒尿,这件事徐国仁记得很清楚。

    “嗯嗯,就是她,郭诗吟,早些年去了县城读小学,听说后来又去了省城,再后来就到了大上海那个啥蛋大学了。”郭大年点头道。

    “复旦大学?”徐国仁若有所思的道。

    郭大年连连点头道:“对,对,就是复旦大学,还是国仁哥有水平,连那复旦大学都知道。”

    “扯淡,老子瞎蒙的。”徐国仁把手一抬,一手一边,搂住二人道:“走,咱也去凑凑热闹。”

    三人并肩而行,唱着一首徐国仁教的歌吊儿郎当的朝着村内走去。

    通往打谷场的羊肠小道在半路上还有个岔路,与官道相接,是郭家堡与外界的进出之路,这时,官道上驶来了一辆马车,马车内坐着两名穿着洋气的妙龄女子,二人挑起了马车车厢上的窗帘,露出她们那美丽的容颜。

    年龄稍小的女子一双大眼睛提溜转动着,语气中透着欢快道:“小姐,你快看,我已经看到郭家堡了,我们到家了,终于到家了。”

    “是吗?”另一名容貌更胜一筹的女子抬头眺望,有些感慨的道:“一别七年了,终于要回到家了……。”

    “是啊,也不知道老爷和夫人以及二小姐她们现在怎么样了。”美貌丫鬟道。

    “前段时间爹在信里提到过妹妹,说等我们回来,妹妹也会向学校请假回来与我们团聚,想必这会应该已经在家等着咱们了。”美丽女子道。

    “如果祖国遭受了侵略,热血男儿当自强……”哥仨正欢快的边走边唱,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通往官道的三岔路口,徐国仁突然停步,站到路边道:“不行,我得撒泡尿。”说完就解开粗麻布条做成的裤腰带,掏出黝黑的二弟开始放水,嘴里还吹着口哨。

    那辆马车就在这时自官道上飞驰而来,车夫见路口站着三人,不由得心生警惕,放慢了车速。

    “哥,你快点,来人了。”郭大年眼看马车越来越近急声提醒。

    “哎呀,毁了!马车来了,上面有女滴!”郭虎有些不好意思的一捂脸,因为他已经看到趴在窗口的两个女子。

    徐国仁闻声骤然回头,正好与马车上的两名女子四目相对,三人都惊呆住了,徐国仁那活还在断断续续的放着水,所幸的是他是背对着马车的,而二女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一股股不时出现的水流,突然开始花容失色的失声尖叫起来:啊!啊!无耻,败类!

    两声分贝绝对超标的尖叫女声突然响起,徐国仁吓得一个哆嗦,差点尿一裤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以最快的速度提起裤子,一边系裤腰带一边转过身来对二女喝斥道:“我说两位美女,你们大惊小怪的叫啥叫?没有见过男人解手是吧?你们这一叫不当紧,万一把俺吓阳痿了,娶不到婆娘咋整?”

    两个女孩目瞪口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虽然她们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不同于一般的乡下姑娘,但她们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看着面前这个皮肤有些略黑,体型彪壮的男人一边做着在她们眼里极其不雅的动作,一边像个泼妇一般对她们大吼大叫,二人深深的怔住了,心里一时间齐齐冒出一个想法,这个男人是谁?怎么会这么无耻?这么无赖?

    徐国仁并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已经瞬间被二女归类为地痞无赖,还以为二人因为偷看自己解手心虚,被自己骂的哑口无言了呢,在系好了裤腰带后,得意至极的用大拇指蹭了下自己的鼻头:“哼,这次就算了,看你们也是初犯,下次不要这样了,大年,虎子,我们走!”

    徐国仁的动作再度令二女呆若木鸡,太恶心了,他好像刚刚那个啥…呕呕……。

    徐国仁不会读心术,自然不知道二女脑中的想法,搂着同样有些呆傻的两个兄弟朝村内走去。

    “大年,虎子,来咱们接着唱,我起个头啊,如果祖国遭受了侵略……”

    “咦?你们两个臭小子怎么不唱?哑巴了?”

    “哥,刚才你咋那样呢?”郭虎一口河北乡音。

    “咋样?”徐国仁不解问道。

    “就那样?”郭虎有些不知怎么表达,双手也比划不出来。

    “什么这样那样的?别这么多废话,跟哥一起唱,快!”徐国仁一巴掌拍在他们头上。

    “如果祖国遭受了侵略,热血男儿当自强!喝干这碗家乡的酒,壮士一去不返……”

    在徐国仁的威逼下,二人用那可以媲美杀猪般嚎叫的嗓音跟着大声唱了起来。

    直到那三人渐行渐远,郭诗吟才被那并不好听的歌声惊得回过神来,俏脸通红的她忍不住轻呸一声:“这人是哪的啊?怎么这么不要脸。”

    “小姐,他们往村里走去了,难道也是咱们村的?”一旁的丫鬟小蝶道。

    望着徐国仁的背影,回想他刚才的那泼妇表现,郭诗吟有些困惑的道:“刚才那个人我好像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他是谁呢?”

    这时,那堪比噪音的歌声又再度响了起来,三人似乎越唱越嗨,不知不觉嗓门都提高了许多。

    “如果祖国遭受了侵略,热血男儿当自强,喝干这碗家乡的酒,壮士一去不……”

    “咦,他们唱的这歌……”郭诗吟再度被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有些好奇道。

    “他们唱歌难听死了,就像狼嚎一样!”小蝶两只小手捂住耳朵嘟囔着嘴道。

    “难听是难听,不过他们这歌词……”郭诗吟轻声重复:“如果祖国遭受了侵略,热血男儿当自强,喝干这碗家乡的酒,壮士一去不返……写的真好,他们三个野小子怎么会唱得出这么好的歌?

    这样慷慨激扬,振奋人心的歌曲一定是出自某位具有爱国情操的音乐大师之手,只是可惜让这三个五音不全的家伙给糟蹋了。”

    越想越好奇,郭诗吟对马夫吩咐了一声,马夫便驾驶着马车朝前追赶而去,在堪堪入村之时追上了还在放声高歌的徐国仁三人。

    郭诗吟自窗口出声喊道:“你们三个,站住!”

    “嗯?”徐国仁三人同时停下脚步,也停止了歌唱,齐齐转过身来,徐国仁好奇的打量了一番面前这个上身穿着一件女式西洋装的美貌女子,刚才光顾着生气去了,倒没注意,没想到这女的还真是个长相出众的水灵美女,比起后世那些嫩模,车模各种靠化妆技术整出来的模可要漂亮太多了。

    她长着一张精致的鹅蛋脸,明眸皓齿,一头乌黑秀发中间别了一支色彩鲜艳的黄头花,两鬓长发披肩散落,西装衣领开处露出了修长的脖颈,肌肤如天鹅一般雪白,脖颈下方一对酥··胸高高耸起,撑得那小洋装的纽扣几乎崩掉。

    由于是坐在车里,所以看不到她下半身穿的什么,但光看上半身,就足以断定这是一个有着丰满身材的漂亮女人。

    可能是对徐国仁带有些微怨气,郭诗吟脸上颇有一股盛气凌人之色,这一点看在徐国仁眼里就如同嗔中带怒一般可爱了,更为她凭添了几分不一样的气质。

    “那个,美女,你叫住我们哥仨有啥事?”徐国仁仔细打量一番后,尤其是那对很挺之处,徐国仁敢保证,刚才大部分注意力都被它给吸引过去了。

    郭诗吟闻言秀眉微微一蹙,还没有人这么轻浮的称呼过她,不过她并未去过多计较,只想问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便再也不理面前这个讨厌的地痞无赖,问道:“你们刚才唱的那首歌叫什么名字,歌词是从哪抄来的?”

    “我们刚才唱的?”徐国仁见郭诗吟轻咬嘴唇认真的点了点头,说出了一句很令郭诗吟暴走的话:“我们刚才唱啥了?”说完他还佯装茫然的看了看身边的郭大年与郭虎。

    郭诗吟强忍着把面前这人狠揍一顿的冲动,道:“就是你们刚才唱的那几句,如果祖国遭受了侵略,热血男儿当自强,喝干这碗家乡的酒,壮士一去不返!你们刚才不就在唱吗?”

    “你是说这几句啊,是跟我爷爷学的!”徐国仁不假思索便道。

    “你爷爷?你爷爷叫什么,他现在在什么地方?”郭诗吟将信将疑的问道。

    见徐国仁手指朝下,她大惑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徐国仁一副很欠揍的样子,道:“我爷爷啊,他在地底下!”

    郭诗吟闻言脸色顿时变冷,她明白了,面前这个混小子是在拿她寻开心,逗自己玩的,白了徐国仁一眼后,她气呼呼的对马夫道:“进村!”便放下了窗帘。

    目送马车嘀嗒嘀嗒的进了村,郭大年不解的问道:“哥,你上次不是说这首歌是你奶奶托梦给你的吗?怎么又变成你爷爷了?”

    “这个啊,我奶奶和我爷爷一起给我托梦来着,说谁都一样呗。”徐国仁紧忙转移话题道:“行了,咱们赶紧去郭扒皮家看戏去,去晚了该抢不着位了。”

    徐国仁当然不会告诉他们这首歌是自己穿越前经常看的某一军事题材电视剧的主题曲,虽然他很想告诉别人这是自己自创的,但就凭他现在这身份,说出去,估计连自己的两个好兄弟都不会相信。

 第二章 这么久了

    当徐国仁哥仨进村来到郭家大院时,这里已经是人满为患,几乎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聚集到了这里。

    戏台子就在关家大院门口搭建的,作为东家的郭家在戏台子前方放置了不少长板凳,不过这些凳子也就是做做样子,显示一下东家好客。

    绝大部分人都是直接坐在地上,一些调皮的半大孩子光着脚丫子就爬上了周围的一些树木上,跟着凑热闹。

    再小一点的孩子则在戏台前熙攘的人群中,不时来回穿梭走动玩耍,偶尔传出一阵阵天真无邪的笑声。

    戏台子上几个大花脸已经开始咿咿呀呀的开唱了,许多村里上了年纪的村民都听得格外入神,有滋有味。

    徐国仁三人来到距离戏台不远的一颗柳树上,将树上两个光着腚的小屁孩撵了下去,霸占了这块地盘。

    小屁孩虽然不满,但面对村里的三个孩子王,他们还是不敢有啥实际表现的,屁大点孩子也不会记仇之类的,趁徐国仁三人不注意,对他们做了个鬼脸,便转身跑开。

    徐国仁并不喜欢听戏,尤其是一个从21世纪穿越而来的灵魂,他那个世界有太多的娱乐消遣方式了,所以对这咿咿呀呀的唱大戏,丝毫不敢兴趣。

    蹲在树上也只是凑个热闹,毕竟在这个落后的旧社会,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更没有岛国动作片可看。

    其实若是寻常人家连这样的大戏是请不起的。

    只能是郭扒皮这样的地主老财家有喜事,才能有机会听个过瘾,热闹一番。

    所以郭大年和郭虎与同村的老少都一样,十分珍惜这次难得的热闹机会,不想错过,蹲在树杈上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还跟着下面的村民们一起鼓掌叫好。

    靠在树干上,徐国仁只感觉倦意袭来,很快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流了一嘴哈喇子的徐国仁被郭大年摇晃着叫醒,忘记自己是在树上的徐国仁醒来伸个懒腰,差点掉下去。

    幸亏郭大年有力的臂膀将他及时扶住。

    好歹也是跟着早些年云游到郭家堡的少林武僧学过些拳脚,体型魁梧高大,手臂粗长的郭大年手上力气可不小。

    徐国仁揉了揉刚才被郭大年捏的有些酸痛的手臂,问道:“咋回事?一惊一乍的?差点把我弄树下去。”

    “哥,你快看,郭扒皮带着他女儿出来了,说是要对乡亲们讲两句,庆祝下他家闺女学成归来啊!”郭虎不但身手矫捷,口角也伶俐的多,抢在支支吾吾的郭大年前边答道。

    徐国仁顺着他的话往戏台子方向望去,果然见大花脸们都已经停止了咿咿呀呀的唱喝,这会都站在了一边。

    而郭家大院内走出了一行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那穿着打扮,是郭扒皮一家子无疑了。

    徐国仁知道,郭扒皮花了这么多钱请了唱大戏,不光是庆祝女儿学业有成,衣锦还乡,更重要是显摆他郭家超人一等的地位,中国人爱显摆,自古有之。

    接下来应该就是郭大地主的装逼时刻了,毕竟这个时候,感受下全村百姓们的羡慕与巴结奉承,还是件非常爽的事情,很令一般人有成就感的。

    不过,目光扫过已经登上戏台子的郭扒皮一家人,无意中,徐国仁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旁边的郭大年与郭虎显然也发现了异常,郭虎嘴里的一小节柳条枝吐了出去,指着戏台子方向对徐国仁道:“哥,你看,快看,那女的,不是我们刚才在村头遇到的那个吗?原来她就是郭扒皮的女儿郭诗吟啊!”

    “乖乖,哥你刚才在村头那样子对人家,这下毁了。”郭大年耸拉着脑袋道。

    “她就是小时候偷看我撒尿的那丫头啊,怪不得刚才我看她的时候,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徐国仁似乎完全没有听见郭大年的话,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戏台子上的郭诗吟,品头论足的暗自点头称赞道:“不错,几年不见,长得这么漂亮,瞧瞧这那细柳腰,大长腿,丰乳****,渍渍,要是能试试手感就好了。”

    “哥,你说啥呢?”郭大年道:“要不,咱还是走吧,别一会被认出来,郭扒皮家可养了好几条大狼狗,凶着呢。”

    “怕啥,郭扒皮还能把咱吃了咋地?就他家那几条畜生,早就想给炖了吃了,大补着呢。”郭虎在一旁浑然不怕的道。

    徐国仁满意的拍了拍郭虎的肩膀,“虎子说得好,有骨气!”

    其实,郭大年倒也不是胆小怕事之人,只是有点替徐国仁做贼心虚,见郭虎这么说了,倒是反而激起他的另一面彪悍性格,有些憨厚的捋了捋袖口,跃跃欲试道:“那好,待会郭诗吟要放狗咬咱,咱就给它咔嚓喽,炖肉吃,嘿嘿,好久没吃肉了。”

    徐国仁笑了笑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戏台子上,郭扒皮满面红光兴致勃勃的开始了他的吹牛逼模式,这个时候虽说是旧社会,但是自从民国成立以来,倡导男女平等,促进了普通百姓们的一些思想解放。

    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被逐渐抛起了,女人读书学文也一样是光宗耀祖的。

    尤其是他郭扒皮娶了几个婆娘,肚皮都不争气,除了老大郭诗吟是个女儿外,老小也不是个带把的。

    所以赶上这民国的新社会新风潮兴起,郭扒皮就把女儿当儿子一样培养了。

    如今女儿自复旦大学顺利毕业,衣锦还乡,他自然感觉脸上有光。

    在台上喜不自禁,满脸笑容的道:“乡亲们可能不知道吧,这复旦大学呢,就好比前朝的国子监,从这学校毕业的,个个都是大学士,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大学生了,那可是国家的高级人才,高等的优秀知识分子。”

    听着郭扒皮这么大年纪在哪里吐沫横飞自吹自擂,不亦乐乎,徐国仁心中倒是有些好笑,这可能是很多国人中存在的普遍现象。

    不过单以复旦大学的名声,在这个时代,能够考上,并且顺利毕业,还是一个女孩子,这个郭诗吟也是相当出色的了。

    没过多久,郭扒皮大出风头,很有成就感的带着一家人下了戏台,大戏再度唱起来,郭家堡又进入热闹之中。

    不过徐国仁却没有了继续呆下去的欲望,见郭大年与郭虎都意犹未尽,就让他们留下继续听,自己则离开。

    时间还早,没到吃饭的时候,况且爹娘现在都也在郭家大院外听戏呢,徐国仁就打消了回家的念头。

    又想去村东头的刘寡妇家附近转悠转悠去,看看能不能在有点啥更大的收获,一想起刘寡妇的大·奶·子,徐国仁小腹就有些燥热,但转念一想,刘寡妇是个爱热闹的人,村里有大戏听,她不可能还呆在家里。

    便有些失望的暗骂了郭扒皮几句,有点失落的沿着村道漫无目的的晃荡去了。

    与此同时,郭家大院内,红光满面的郭扒皮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摇了摇头,郭扒皮就要跟着年轻的四姨太进屋。

    跟在他们身后进院的郭诗吟突然出声:“爹。”

    “嗯?”郭扒皮一听女儿叫他,心情不错的他连忙转身尽量保持一脸和蔼笑容道:“诗吟闺女,有啥事啊?”

    “好久没回来咱们郭家堡了,我在家也挺闷的,想出去走走,熟悉下老家的环境,透透气。”郭诗吟道。

    “闺女你坐了一路子的车,舟车劳顿的,不要休息会吗?”郭扒皮的大太太,也就是郭诗吟的生母走过来关切的道。

    “娘,我不累,一路上又没怎么走路,尽是坐车了。”郭诗吟有些撒娇的道。

    “那让小蝶陪你四周走走吧。”大太太道。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走一走,小蝶她一路上照顾我,也没怎么好好休息,就让她在家休息吧。放心吧,这在咱们郭家堡,没啥危险的。”郭诗吟道。

    “那行,早点回来,很快就要吃中午饭了。”郭扒皮想了想点头嘱咐道。

    …………

    徐国仁顺着村道,百无聊赖的来到了郭家堡北边,也是村后面的山脚下,郭家堡后面是太行山的一处余脉,山上山下林木茂密,花草甚多,如今春回大地,各种树木都吐出了新鲜的嫩芽,到处都是一片绿意盎然,这里的空气是相当清新宜人的。

    如此茂密的山林之中,生存着许许多多的各种野生动物,郭家堡的村民一年到头许多额外收入都来源于打猎。

    久而久之就在山脚下踩出了几条直通山林中的羊肠小道。

    饱暖思,淫~欲,无聊的徐国仁脑中又想起了刘寡妇那白花花的身子,这刘寡妇才虽说才二十多岁,但十五岁就嫁了人,那具凹凸有致白皙如雪的身体如今正是被开发到了极致成熟的阶段,因此对徐国仁这种前世纯吊丝的高中生来说,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腹中火热,刚才那无奈压制下去的yu火一下又升腾了起来。

    解开裤腰带,迅速进入了状态,就在这时,一个尖叫声从徐国仁身后传来,“啊…!”正在意淫中的徐国仁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拽住裤子,捂住身下,急忙转身。

    只见穿着一身很有气质洋装的郭诗吟郭大小姐,杏眼圆睁,樱桃小嘴张的老大,脸色又惊又恐的看着自己。

    徐国仁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但很快她说出了一句令郭大小姐几乎暴走的话:“郭大小姐,这都多少年了,你偷看我解手的习惯还没忘掉呢?”

 第三章 责任

    郭诗吟此刻目瞪口呆,表情极度震惊,多年没回来过了,想着儿时村子后面山林的不错景象,便怀着不错的心情,一路顺着村道,寻找着回忆而来。

    没想到,刚到山脚下,就看到了令她极度面红耳赤的一幕,她完全惊呆了,面前发生的事情完成超乎了她以往的认知和想象。

    尤其是当那个男人恬不知耻的反过来说了这么一句令她极度崩溃羞涩,恨不能立马找个老鼠洞钻进去的话。

    看着徐国仁那坏坏略带调侃的笑容,郭诗吟这才反应过来,漂亮的脸庞羞红的像个红苹果,瞪了他一眼,骂了句:“流氓,混蛋!”

    便慌张不已的转身落荒而逃。

    经过这么一折腾,徐国仁脑子里那团邪火也就不知不觉间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暗叹了一声,今天晦气,两次都没有撸成。

    系上裤腰带朝回家的路上走去。

    眼看,临近中午了,郭扒皮家门外的大戏也停了下来,毕竟戏班子也要吃饭的嘛。

    戏停了,围在戏台前的男女老少村民们也三三两两的散了场,不过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高兴的笑容,对于这个年代精神娱乐极度匮乏的他们。

    能有台大戏看,那真的是十分值得高兴的。

    徐国仁见人都散了场,两个好兄弟也没了踪影,可能都各回各家了,便也朝自家院落走去。

    徐国仁家是三间土屋外加一个低矮的小厨房,院子周围用粗一点的树枝和竹杆围了一圈,院子门也是用一排扎箩筐用的藤条做成的,见方一米左右,用粗麻绳绑在了篱笆上,开门就解开往里一放。

    看起来很寒酸,一个十来岁半大青少年小伙甚至能轻而易举的助跑越过这篱笆墙,不是徐国仁的爹娘不想盖上院墙,实在是家里穷,穷的连着简陋篱笆墙都能起到很好的防贼效果,因为家里根本没有什么值得盗贼光顾的地方。

    藤条篱笆门是开着的,看来爹娘都已经来了家。

    徐国仁刚走进院子,突然听到屋内传来了一个惊呼声:“哎呀,国仁他爹,你咋了,你这是咋了啊?快来人哪,救命啊”

    徐国仁连忙跑了进去,只见自己的爹徐大方躺在地上,他的娘李秀琴惊恐的向外跑,可能是要出去喊人,差点和徐国仁撞个满怀。

    “娘,我爹咋了?”徐国仁连忙扶住母亲问道。

    见是儿子回来了,李秀琴顿时拉着他道:“国仁哪,我和你爹看戏刚回来,之前还好好的,我正说去煮饭,你爹突然就晕倒了,也不知道咋回事,国仁啊,你说这可咋办啊。”

    徐国仁松开母亲的手臂,走过去探了探鼻息,发现老爹徐大方还有呼吸,心想难道是脑溢血之类的富贵病?

    转念一想不应该啊,郭家堡的百姓生活虽然说能够勉强活得下去,但也是仅此而已了,一年到头能吃饱饭就是好日子,除了过年能吃上两口肉,平常可能连油星子都很少见,那里会得什么富贵病。

    而且徐国仁见父亲脸色蜡黄,体态瘦弱,明显一副营养不良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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