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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翼鹰扬(笑生)-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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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水晶宫”里已经开始了某种程度的交接。
令所有人不解的是,中华复兴党的两个党魁都似乎不大愿意呆在被他们建设的美妙的“水晶宫”,令人怀疑的是,他们的脑袋是不是有病。
这可是联邦总统的职位,怎么就被他们仿佛是一双破鞋一样的,扔来推去?
“哼,还说自己不搞什么垂帘听政,我这个未来的联邦总统什么事都要向他小子汇报,你们说说,这不是垂帘听政这是什么,除过他是个男人之外,做的这些事情和慈禧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有什么区别啊!”
跟在麦克·郎身边的,是他自己的手下,里面自然有不少洋鬼子。对于麦克·郎这种颇富有中国味的报怨,虽然是专业人士依然没法答得出来。
在对他的报怨感到好笑的同时,能来到水晶宫,显然是麦克·郎手下们的愿望。辅佐他的人,除过中华复兴党内的一些党员之外,主要是他自己手下的一些商业人才。除此之外的人员,多数是直接招聘来的人员。
万点桃花一抹绿,方显自然好风光。
在诸色相杂的头发之中,一个文文静静而又年纪的姑娘显露出来。此刻听到麦克·郎的粗话,她皱了皱眉。
来自江南苏州的才女,余施兰安安静静的站在麦克·郎的一侧。
如同蔡元培担任北大校长之后的许多的姑娘们一样,她曾经也为了“21条”在校园当中游过行,曾经也为了那个为中国雪了百年国耻的唐执政而欢呼过。
如同她的大多数同学一样,把中国引入到一个联邦时代的中华复兴党,是她与大多数同学的选择。当麦克·郎公开招募自己的幕僚时,她凭着一份不错的答卷,进入到麦克·郎的身边,成为他的秘书。
由于麦克·郎的身份,她也满足了自己少女的愿望,看见过唐云扬这个在短短时间里,把中国带到了一个法治社会里的铁腕人物。
说他是个铁腕人物,那是夸他。说他是屠夫,那是对他回到中国之后的所作所为的一些评价。这些行为使有些人怕了,一些其他党派的人撇嘴了。
但不容人置疑的是,法律已经在中国显露出其最强硬的一面。作为一个对于政治经济方面颇有研究的年轻大学生来说,她对于中国的未来还是感觉到了相当的希望。
但就她而言,并不那么看好麦克·郎。毕竟,论及威望来说,他比唐云扬差得太多。而且就中国来说,他或者可能会太偏向于发展的那一面,而使中国的外交在对外的时候,显露出软弱的一面。
当然,这些预测不过是人们的猜测。已经被别人欺压数十年的中国人渴望一个强有力的领导者。
“或者他,并不一定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看着那个一直摇头晃脑,骂着唐云扬的麦克·郎,余施兰如此告诉自己。
这时的唐云扬并不大水晶宫,他还在从机场回来的路上。为离开的各国领导人送行,算是他在水晶宫中最后的职务。
正在余施兰对着麦克·郎那几乎喋喋不休的报怨而疑惑的时候,艾琳娜·蓓尔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余施兰从麦克·郎的报怨之中知道,这位水晶宫里的主管正打算辞职。也就是说,艾琳娜·蓓尔没有打算替未来的中华联邦的总统服务。
“这样的女人,在她的心中恐怕服务对象就只是唐执政一人吧!”
与其他一些隐秘一样,唐云扬的风流账自然也是一些娱乐性的杂志、报纸关注的对相。那么这位美丽而看起来颇有味道的艾琳娜·蓓尔自然也不会被忽略到一边。
“实习总统先生,我想恐怕我们出了一些非常大的事情!这是我们刚刚接到的一份电报,出了一些相当令人震惊的事情!”
麦克·郎叼着雪茄烟的嘴几乎要歪到一边,作为一个“实习总统”这些文件是需要他过目的,虽然不需要他提出解决的办法,但他得知道,“水晶宫”里一天遇到的尽是些什么事。
湖南,是中国出勇士的地方。让我们在下面的故事当中看看,湖南在没有法治的情况下,出现了什么样的“勇官”。
“妈的,这算不算是官逼民反啊!我看那个混蛋的手段是对的,中国既得利益的贪官杀的得还是太少!”
看着眼前的电报,麦克·郎一阵发晕。
湖南岳州居然发生了暴动,不但攻击了市政府,而且一把火把市政府给烧了。在心中骂起来的时候,目光把电报上的内容继续看下去。
“致:省执政官
岳州发生紧急事态,市政府被暴民攻击,并已被焚毁。现请求省执政官可以调动临近地区安全部队予以支援,切切!……”
“关水晶宫什么事啊,这事难道不该他们省里自己解决吗?”
然而电报之后,附着的却是一份“ZLDC”的申请,及近期情况的发展报告。
“此封电报由琴岛‘ZLDC’电讯监听得到,经联系岳州方面‘ZLDC’分部。获悉此事为一少女跳楼案而引发,此案由岳州警方调查,案件详细情况岳州方面‘ZLDC’分部不能提供更详细的资料。
至于岳州市政府的请求,据湖南方面省级‘ZLDC’的调查,是否调集临近地区安全部队前往弹压,正在省议会讨论之中。
现申请组成专案调查组,赴岳州调查此事,望总统批准!”
麦克·郎看着这封电报,不由的心中要好好斟酌一下。虽然他不过是个“总统实习生”,但终究这样的事情在以后是要他来处理的,所以他不得不问问自己。
“妈的,这件事该如何处理呢?”
第二卷鹰羽震九州第六季我这十年第44章盈盈一跳
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在这朗朗乾坤之下,诸如作者这样的小爬虫恐怕也只有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去,在那儿发出几声仿佛嘲笑一样的声音。
当然,嘲笑别人是不敢的,嘲笑谁呢?还是嘲笑自己最安全!
“八百里洞庭”烟波浩淼、水天一色,范仲淹称它“衔远山、吞长江,浩浩荡荡,横无际涯。”洞庭湖畔的岳阳楼,更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地方。
可在这美丽的春光,来到这儿的时候,美丽的洞庭湖畔到底发生了什么样邪恶的事情。
在这时的中国投资,如果不想与琴岛方面打交道,那就一定不能离开长江水道。所以沿江而上的那些地方,往往是上海过去那些西洋大亨们投资的主要区域。
10层的香榭丽舍旅馆正是这样的一个地方,投资的主人是远在上海的法国人。10层大楼,在岳阳并不多见,仅有的一两座也不过是洋鬼子们常常出入的地方,一些新的旅馆也建设在这些新的建筑之中。
这儿工作的,多是岳阳城当地的少女们。
作为城中的少女,为了家族分担生活上的困苦是一种必须的作法。而能够在这个新建成的旅馆之中工作,穿着干净的制服,在华丽的酒店之中工作。而且拿到相当的工资,对于姑娘们来说几乎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中国有句古话,福兮祸所伏!所以,幸运未必是件好事。
正如同走在10楼顶层的空无一人的楼道之中,过道里昏黄的灯光照在了一位年轻姑娘的身上,她年轻的脸庞看过去大约18~9岁的模样。
没人知道,在这样夜晚里,她到这儿来做什么!
楼下9层的大厅里,直到这里如同所有的夜晚一样,依然传出喧闹的声音。麻将、牌九发出如同夏天暴雨似的声音,在岳阳城的春夜之中,传出去好远。
那儿是酒店经营违反《中华法典》经营的私人赌场,虽然几乎所有人都明白,这是违反法律的事情。然而,如同秦淮河上的花船一样,这儿也是岳阳城中权贵们交易的地方。
还是如同当年的大上海,不会吸大烟就是不懂社交,不会打麻将就是假清高。
不过,暂时来说,这些情况与我们当前的故事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们还是看看眼前这位姑娘的打算吧!
她并没有如同所有年轻的爱漂亮的姑娘一样,穿好自己的衣服,梳好自己的头发。原本按照酒店经理要求,盘在待女帽当中的长辫显得零乱无章,一条散开的辫子使她的模样在这的夜晚里看起来有些可怕。
曾经充满了青春颜色的脸上,有着一层凝固起来的仇恨与悲凉。
在她敞开的衣襟上几粒扣子已经失去了踪影,我们看得见她脖子及胸部白晰的皮肤有一些伤痕。仿佛被恶鬼的爪子抓过一样,那些抓痕直到此刻依然渗着些殷红的血水。
我的上帝,真不知道这位少女受以了什么样的侮辱,是什么样的折磨才可以使一位少女显得如此凄惶。
倘若靠近的话,如果仔细倾听,她那肿胀的嘴唇在微微的翕动着,低低的说出一些话语,可在楼下的嘈杂声音之中,根本听不清什么。
“……南海救……菩萨……”
她迈动的脚步多少有些踉跄,然而她苦涩的瞳仁之中,已经完全没有了生的希望。俗话说,哀末大于心死。
走到10楼的,空过一人的走廊的尽头。那里上登上楼顶的楼梯,从那儿就一直可以到达楼顶上那空无一人的,可以永远摆脱这充斥着丑恶与强权的世界。
或者,当灵魂离开身体的时候,一切才可以归于光明,归于平静,归于上帝的牧园。我们不禁想要问一句,这位姑娘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种举动呢?
在昏暗的灯光之下,少女的手摸到了楼梯的扶手。直到这时,我们也可以借着楼道之中,那些昏暗的灯光,看到她手腕上那些淤青。
我的天哪,不禁想要问上一句,这个酒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怎么可以把一位少女伤害到如此模样?
10层高的大楼,在和煦的春风里矗立在黑暗之中。春风就仿佛上帝最温柔的手指,抚过少女的身躯,在这岳阳最高的地方,看到的夜晩的景象。
洞庭湖展现在眼前,那儿一些夜钓的渔火随着春风闪烁着。春风也仿佛想要化解少女心头的悲哀一样,为她送来地面那些随着春天的到来,而散发出生命活力的鲜花的味道。
然而,这样美丽的夜景也并不能唤回少女心头那一抹已经受到的伤害,对于世界毫无眷恋的那种绝决,依然如同南、北极的竖冰一样,那么冰冷那么坚硬。
这时,仿佛夜风也明白了她的心境,掠过八百里洞庭湖、吹过千万里长江的春风,在这暗无天日的夜晚里,发出了近乎呜咽的声音。
大江之上开到的夜船也发出了汽笛的声音,仿佛要少女考虑清楚,她是否应该以另外一种方式,向上帝发出对这个世界的控诉。
然而,一切同情,一切的美好呼唤对于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意义。
细小的牙齿咬住自己的,肿胀起来的嘴唇,仿佛在忍受着什么最揪心的痛苦。虽然如此,她依然伸出脚来,踏上顶层楼顶的雨檐之上。
脚下,是酒店门前的大厅的顶棚。
从这儿望下去,无论那些人,还是汽车都已经变得好小。门厅里射出的灯光,拉长了他们的身影,就仿佛在地面燃烧着的一些短小的蜡烛。那些汽车,在夜晚的街道上射出长长的夜灯,仿佛打着灯笼的地狱甲虫。
一切都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尤其在这生命即将做出最后一次决定的时候。
一切,都在充满了忧伤泪水的目光化成了一团团不能分辨的光影。打算在这香榭丽舍酒店的顶结束生命的她,把淤青的手在胸前合什。
“大慈大悲救苦观世音菩萨,求您保佑我的父母……”
低低的祈祷声中过后,把那那条已经散开的发辫用手拢在一起,慢慢的编成发辫。这时目光当中的那抹哀伤已经换成了某种喜悦。
常有人说,在生命即将逝去的时候,其实是一生之中,人最为平静的时候。
赤条条来、赤条条去,正是中国的佛家常常会说的一句警句。
随着夜风慢慢大起来,呜咽的声音更加响亮,甚至这一次800里洞庭湖与千万里的长江也一齐发也呼喊。
天空里,“隆隆的”仿佛带着春雷一样掠过空中的,是逆风而行的飞艇。
新的生活就在眼前,然而,这个曾经美丽的生命已经不在眷恋。
在夜风里,那个横过春风的身体,就仿佛一只美丽的夜莺。在那双曾经对于新的生活充满了憧憬的目光里,地面迅速的扩大起来。
“哦,别了,这个依然沉浸在黎明前最黑暗夜晚的尘世……别了……”
无奈的手指,无论如何出拔不通警局原本该畅通无阻的报警电话,被拔之后,居然一直在发出占线的忙音。夜半之时,被匆匆叫来的姑娘的老父,急急忙忙跑到警署之中报案。
警方调查的结论是“自杀”!然而其调查之草率,之简单,都使人不禁要怀疑一下,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情。
因为少女跳楼,而被召唤而来的警察们有一个说法。
“天太黑,这里什么也看不清,明天早晨在说吧!”
此时金陵方面的“处女卖淫案”不过才刚刚被琴岛方面的“ZLDC”及“ZLQQ”介入。无论姑娘的老父还是说赶到现场的记者们,都没有什么好说的。
在曾经笼罩于段祺瑞政府的那种无法无天的“官威”,依然存在于岳阳这个古老的城市之中,大多数人都只能叹息一声。
“小民之辈能有什么权利,草木之人又哪能讨得公理?匆匆买得卷破席,也就算是给闺女在阳间做了茅舍吧!”
然而,几天之后收音机之中,传来的是唐云扬在金陵状告贪官、酷吏的声音。收音机之中,传来的是那些被绞死之人的最后一声叹息。一种声音正在被沉重的案情压抑的透不过气来的岳阳人的心中响起。
“如果需要维护自己的权利,那么对于暴政的反抗就必须被承认为一种正当的权利!”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岳阳这个洞庭湖畔最为秀丽的城市之中,百姓们头一次对于案件的调查发出了疑问。
“为何,她的衣衫会破烂不堪?为何她的身体之上到处是淤痕?为何调查如此草率?为何没有公正而透明的调查报告?”
一声声疑问率先在岳阳的学生之间开始传播,而岳阳的记者并没有如同金陵一样,被禁止采访与调查。
毕竟,金陵方面事情的处理使这儿的百姓们看到了一丝光明!
第二卷鹰羽震九州第六季我这十年第45章官逼民反
“你女儿拼死反抗,她给你争了气了!岳阳的狗官和那些洋鬼子都穿着一条裤子。”
这是痛失女儿的老父听到的话,这才回想起那天的点点滴滴。
18岁的女儿高园在上班之前,打算出门的她突然停下脚步,望望自己给自己说了句话。
“爹,我不想在做香榭丽舍做下去了,那不是正经地方,四楼以上……昨天还有人说要请我吃饭,我没答应他,我怕……”
“园,我知道你不愿意在那儿干,可是你兄弟才刚刚上初中,我……唉!”
高天成叹了口气,谁让自己没什么本事哪,可女儿高园的收入对这个贫困的家庭却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哪!
孝顺的女儿没有再说话,可是眼睛里的那种目光时至今天,他依然没有办法忘掉。
春天的午夜,急剧的拍门声把已经打算睡下的的高氏夫妻吓得心“怦怦”直跳,在这暗无天日的年月之中,一点点小事都不知道会惹到什么大爷。
虽然如今已经是联邦了,已经法治了,但作为岳阳的小百姓们还是那样的无依无靠。虽然真线电广播之中传来这样、那样的消息,或许会让他们感觉到些许希望。
在香榭丽舍酒店里,他们见到那儿的经理。
他穿着西装,脸上摆着的神情有些像那些黄发绿眼的外国人,嘴里叼着雪茄烟。
“你女儿要她去楼上倒了次茶水之后就不见了,后来我们在大厅的屋顶上找到她,她是自己跳楼的,与我们酒店没有直接关系,一过考虑到她是我们的店员,我们可以付你一些钱用来安葬你女儿。”
随后,在一间屋子的沙发上见到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女儿。
身上的衣服已经近乎于半裸的程度,无论鞋子还是说腰带都已经不知去向。
“经理先生,这……这不对呀,我女儿是跳楼自杀,可这身子上的血痕……?我,我要叫警察来……”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时就想到这件事应该要警察知道,可经理的反应是使人疑惑的。
“报警?这么点小事也需要报警吗?哼,你要是报警我们酒店就不管这件事了!”
由于酒店不让用他们的电话报警,无奈之下,自己只好跑上大街,朝警署跑去。然而,警察的表现现在想起来就更使人疑惑。
“自杀,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们自己把人抬回去埋了不就完整了吗?还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脸上不耐烦的神情,捂着嘴打着呵欠。最后在自己的再三央求之下,这些警察大爷才不情不愿的出了门。
那件事一直拖到第二天,警局开始一天的工作时,才有医生来检查女儿的尸体。伸手翻翻眼皮,摸了摸脖子(颈动脉)。不到10分钟的时间,这位医生就得出了神奇的结论。
“死了,死亡原因自杀身亡!行了,你们可以把尸体领走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天夜里经历的一切,就仿佛一场最可怕的噩梦一样。尤其,今天听到这样的话,更使他由衷的悲哀了。
“怎么了,那天我女儿到底是怎么了?”
来人,是酒店里的另外一个店员,大略他知道一些什么情况。
“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家高园被经理带着上了8楼,那里是些客房,供9楼上赌场里的休息的地方,也是个鸡窝子!”
“什么,你说我家高园做妓女,我不相信,不相信……”
这样的话使高天成泪如泉涌,虽然他的家庭不过是些升斗小民,但家里可从来没有人去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不是那么回事,你听我说完,我听人说是个大官看上你家高园,后来我听到房里你家高园就喊叫起来,原本我想过去看看啥事情,可是被别人拦住了!后来,经理知道了这件事情,还叫人把我打了一顿!高叔,你信我,你家高园死得冤哪!”
“是这样吗?”
高天成半信半疑之间,托人找到了一个曾经在清廷手中担任过仵作的老人。
“要我帮你可以,但不能说我的名字,也不可以说是由我做的这件事!”
经过检查之后,这位仵作按照中国固有的旧例写下了如下尸格:
“死者少女高姓名园……颈上及胸腹、下体有生前抓伤多处,左胸乳头之上有有渗血齿印,下体虽经清洗,但裂伤依旧,为强行与奸与致。体内有男子阳精,与处子之血混为一处……”
这一次,在岳阳的事件之中,新闻媒体不会再受到任何的警告。毕竟,无线电中传来的金陵方面事物的发展,已经使岳阳的媒体老板们明白。
公民的知情权不受非法干涉,想要干涉没有联邦国防军军法处的审核是办不到的。
至于联邦国防军军法处则却没有收到岳阳方面官员的有关请求,大约他们还是认为这件事由岳阳警方处理会比较妥当。
在整个联邦之中,岳阳的案件依然还被遮掩在金陵案件的轰击效应之下,可随后的发展则使人瞠目结舌。
“都进入了联邦时代,这些洋鬼子们还是那么无法无天!”
这是传到记者耳中的声音,百姓们的说法各式各样。
第二天,金陵早报之上,一篇“《中华法律吃草论》”堂而皇之的被登了出来。不但有来自警署内部的一些命令封口的消息,还完整叙述了事件的整个过程之中,警察的作为以及岳阳城执政官的反应完全违背了《中华法典》的规定。
不但如此,该文之中还强烈谴责了“香榭丽舍”酒店之中的种种的,打着私人会所的,以妓寨、烟馆、赌场为真正业务的不道德场所。
随着金陵方面事件发展及结果的出现,使这件事在岳阳也就有了愈演愈烈之势。
一个个疑点迅速成为街头巷尾的热闻,令百姓们感觉到惊讶的是,没有人阻止这些流言的传播,毕竟金陵的那些被绞死的人的声音,已经使某些人感觉到害怕。
高园的老父老天成请人写成状纸向警局报案,请求彻查女儿的真正死因。然而,警方的办事手段是令人疑惑的,事情的发展也变得更加复杂。
先是来向高家诉说高园真实情况的那个店员,在报案之后不久被人发现触电身亡。又过了几天,甚至那位老仵作,也被一辆发疯般驶过马路的汽车撞死,撞人者逃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刚刚建成没有多久的香榭丽舍酒店开始了令人疑惑的装修,而那位经常开着汽车招摇在岳阳城的法国老板,却再也没有出现。
一切都仿佛成了不可猜测的谜题,当这些事情陆续发生的时候,有人找到了高天成。
“老高头,我劝你还是识相些,快点让闺女入土为安吧。还是拿了这些钱,息事宁人的好,不然的话……”
来人的威胁在百姓们看到了尊严的希望时,往往会起到反向的作用。金陵案件的结果迅速传遍全国的时候,岳阳的姑娘高园,为了自己所受到的屈辱盈盈一跳之下,年轻的生命告别了尘世。
然而这一声巨响震动的却是中国沉睡了几千年的血性,使湘人血管之中始终流淌着的热血被激发出来。
这件事情使湖南的男人们组织起来,他们抬着尸体,组成队伍,向岳阳城政府的官员们讨要一个说法。
如果说,曾经没有人为了百姓们的死活而做过一点事情,那么今天,当金陵方面的案件告一段落的时候,湖南的百姓们知道,他们有权利使用武器来抵抗暴政。
为了女儿的死亡而悲伤、愤怒的高家人抬着女儿的尸体,来到了岳阳政府的大楼前讨要一个说法。
然而令人不解的是,岳阳政府方面不但没有依法定程序来处理这件事情,而且还派出了大队的警察与地区安全部队的士兵。
当半夜围观的人减少了的时候,这时奇景出现了。
警察们手中拿着警棍一拥而上,高天成夫妇被打得连滚带爬,哭天喊地。陈学荣为保护女儿尸体,奋力反抗,被四人提着双脚,头部朝下,被拖了50多米,当时其母的后背鲜血直流,昏迷不醒。
“操你妈的,你们这些黑狗子还讲不讲理!”
围观的人群被触动了,有人开始大声骂了起来,举着警棍的警察们冲进人群之中,把这些叫骂的人拖进,手中的橡皮警棍毫不留情情的落将下去。
然而,这一次出奇的是,地区安全的部队的士兵们却一动也没有动。包括越来越多的平民们开始反抗那些警察,甚至有人动用了民用武器。
这时的武器买卖,因为金陵案件的处理,已经使百姓们明白,他们有权利使用武器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
在一声声枪响之中,手中拿着橡皮警棍的警察也只好拨出武器还击,流血事件发生了。
第二天,激化了矛盾更加尖锐起来,更多的人携带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来到政府门前示威,直到政府被一把火点了起来。
所谓公道自在人心,地区安全部队在暴力事件发生之后,士兵们不但公然违反下官镇压的命令,其他攻向政府大楼的时候,他们居然成了主力!
第二卷鹰羽震九州第六季我这十年第46章简单规则
琴岛的“ZLDC”总部大楼距离联邦总统府所在地——“水晶宫”并没有多远。甚至在“ZLDC”大楼上马永贞的办公室里,可以把“水晶宫”门前的大部分情形一览无遗。
马永贞正在等待着来自水晶宫的命令。
挂着百叶窗的玻璃墙把他与手下人员隔开,也把电讯室里电传打字机那嘈杂的声音隔开。在他的办公室里暂时是安静的,在等待着唐云扬命令的时候,他坐在那儿出了一小会神。
“ZLDC”的工作是繁忙的,除去全国范围之内影响巨大的,金陵“官匪集团案”之外,整个国家几乎每一个地方都在忙于建立“ZLDC”的分部。
与此相适应的,各地都有一些类似的案件正在发生。一部分主要是因为“金陵官匪集团案”的处理方式,使全国各地的百姓们知道,他们有权利控告这些人。
而且就算这些一地、一区的赃官抱成了团,甚至就算地区安全部队也与他们沆瀣一气时,再没有了什么“官官相护”,中华联邦国防军显然与这些官们,没什么更深的交道。下手的时候,则一点也不留情。
主要在宪法层面统一的中华联邦,中央与地区的关系处于监督与被监督、自治与垂直管理相结合的模式。
也就是说,任何一个地方各个政府部队,在执行民选执政官的命令之外,还必须接受国家各部门的垂直监督。
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想要一手遮天完全没有什么可能。在中华联邦,比天大的是《中华法典》,而中国法典的权威与公正性就更使百姓们感觉到了安全与可靠。
在金陵的“官匪集团案”尘埃落定之后,联邦各地通邮政、电话、电报甚至媒体,向在百姓心中可以主持正义的“ZLDC”送来越来越多的消息。其中,相当多数是违反“选举法案”的事情。
至于其他过去旧官僚的所作所为,也都被挖出来送到“ZLDC”在琴岛的调查总部。发展到这种状况定下,也是一种必然。当初民国刚刚建立之时,半官僚、半殖民、半军阀统治的情况之下,当权者对于百姓们欺压的随意性,必然造成这种事件的增加。
对此,忙到忙不胜忙的马永贞曾经向唐云扬表示过忧虑。那就是没有特权的官僚,是否可以管理好一个地方。
在我们今天,这不是个问题。一个法治下的国家,官僚自然是要接受严格监督与遵守法律的。但在当时的中国,没有特权的官几乎就不是官。那么能不能管理好当地的百姓,在一些人眼中当然的成了问题。
可唐云扬对于这件事的反应完全是负反应。
“那就是这些狗官杀得还不够,那些旧势力铲除的太少。法治之下人人平等!如果他们不同意、不执行这一点,那么就请他们下地狱!而且,我都要遵守《中华法典》他们又有什么资格来违反法律呢?所以不要手软,有一窝赃官就要杀一窝赃官,直到这个地方真正民主了、法治了为止!”
时至此刻,马永贞已经不会怀疑唐云扬将使用铁腕来推行民主与法治的决心。所以不要说一个金陵,一百个金陵城里那模样的赃官集团,也会给唐云扬全都挫骨扬灰。
正在他想着时候,门口秘书桌子上的电传打字机的连续不断的“咔嗒”声响起来,甚至连双层玻璃的声音都拦不住。
插入一句。这时,在琴岛内部的电报系统,由于电话系统的普及,已经开始渐渐退出人们的视野。而一种使用拼音或者五笔字形的电传打字机,正在普及之中。这东西有点像大号的打字机,可以把被击打的字符转化成电信号,通过线路传到接受一方的设备上。
这样,一份文件就如同打字机一样,被打印出来。尤其我们在前苏联的影片之中,这种东西是常常看见的,不过他们用的是纸带,而这里是直接使用纸张。
“命令到了!”
马永贞拉开抽屉,里面是他的M1911A1。拿出手枪来,顺手插入到怀中的枪套之中。岳阳这么大的案件,他是一定要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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