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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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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出了帐篷吸一口冷气,李良的表情立刻变得十分难看,他此刻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不知道心里的那种感觉是羡慕还是嫉妒,总之十分后悔将吕哲引荐给徐阳。

坚定的想法在徐阳的脑袋萌生,他握紧双拳,心里咆哮:“如此大才若不成为刎颈之交……必后悔!”心思急转,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成为莫逆之交,在交往更进一步成为刎颈之交?

根本没意识到知识“重要性”的吕哲正在发愁。

他知道竹简和刻刀的用处,但是刻一个字需要很长的时间,又要训练又要休息,哪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来刻字?至于笔墨和木椟,他一直以来就只会拿圆珠笔这种硬头的笔,软绵绵的毛笔不会用啊。

回过神来,吕哲看向徐阳,说实话被神情庄重保持行礼姿态的魁梧身影搞迷糊了。

保持致意的行礼姿势已经许久,不过徐阳觉得无论多久都是值得的!他见吕哲看来就是低头下腰一个长拜:“君视我为知己,我视君为良朋;君视我为莫逆,我为(二声)君死党。”

这段句子出自哪里来着?好像是《诗》里面讲一对结拜兄弟同生共死的故事吧?

吕哲怔了怔,按照现代的话来说,那就是“不明觉厉”。不过当他看到徐阳表现得极为庄重、严肃、认真,还有一种很明显就能看出来的期待感时,他下意识的严肃着回礼。

“好!”得到‘同意’的回应,徐阳这声吼的音量很大:“好,好极!”

徐阳激动地脸都快冒出血了,他抽出长剑四处寻找什么东西,最后拿着吕哲用来装菜汤的竹管,十分诡异且毫不犹豫地“撕拉”用剑刃划开手掌。

吕哲在徐阳抽出长剑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看见徐阳做自残的举动更加觉得危险,没来得及退后就被一手抱住……

“来!”徐阳单手揽着吕哲举起装着自己鲜血的竹管,十分期待:“歃血!”

我了个去啊,这行动这姿态,那分明就是歃血为盟嘛!只是吕哲怎么都搞不懂为什么突然来这么一出。

这这这……太莫名其妙和诡异了啊!

吕哲看徐阳激动的表情,再看一双瞪得贼大的眼睛,最后看那还在不断往席子上滴血的手:“我的席子……我睡觉的席子……,都是血了,这天气怎么洗怎么晾干啊???”

等了一小会的徐阳十分不解风情的将长剑递过去。

吕哲心里痛苦万分脸上却没有表情的接过递来的长剑,然后忍着痛“撕拉”割开手掌,鲜血就那么“滴滴滴”的掉落在竹管。

看完这一些的徐阳开心极了,他用手指沾着鲜血抹在前额和双边脸颊,又粘了一次抹在嘴唇。

吕哲“不明觉厉”的全部照做,似乎有那么读眼巴巴外加忐忑不安的等待徐阳接下来到底要干什么。

做完了这些类似于宗教仪式的举动,徐阳对着吕哲就是一个熊抱:“贤弟!”

啊?难道刚才是在结拜?不过结拜不是应该摆案上三牲,跪在地上拿着香一拜一句“今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起来再拜“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吗?

快被闷坏的吕哲用手撑着大灰熊一般的身躯,闷声“松,松开……呼吸,让我呼吸。”,被放开后透过帐帘看向站在外面的李良,他笑了笑举起还在流血的手掌。

李良现在怒火万千丈,是他最先结交徐阳,也了解徐阳的背景,十分清楚现在只是五百主的徐阳身后的家族有多大的能量。

且不谈徐家的实力,光是徐家与蒙氏一族的交情那就是一种雄厚的资本。而现在……李良恨啊,平时的刻意迎奉,煞费苦心,说尽好话,十二万分殷勤的巴结,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吕哲看到李良的脸色顿时察觉不对劲,他怎么都觉得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像是一头狼的眼神。不过似乎是那么瞬间好像是错觉?再注意看时,他看到的还是那个时刻挂着笑容的李良。

握着还在流血的手,吕哲走出帐篷对着李良笑,然后将手里的长剑递过去,比划着割手掌的姿势。

李良看见长剑被递过来,刹那间心里原本的恨有些迟疑了,看傻笑比划姿势的吕哲心情要有多复杂就有多复杂,对自己说“哲其实是个不错的朋友,只是徐阳过河拆桥而已”,随后,他心里极度渴望地看向徐阳。

徐阳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他犹豫了几秒,看了看还在不断比划手势的吕哲,最后读头。

“撕拉……”

巨大的疼痛从手掌传到脑海,因为太用力几乎伤到手掌骨的李良无视枢神经传来的剧痛感,他将血液滴入竹管,在徐阳和吕哲的见证下沾血抹前额、脸颊、嘴唇。

那边,吕哲第一次感觉自己不是孤独的,很开心的在大喊大叫:“嘿!哈哈!!我们可以成为秦朝的桃子三兄弟!”

“桃子?”

“三兄弟?”

另外两个人听得错愕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

第二十九章:话说刘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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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孤独是什么样的滋味吗?对于吕哲来说孤独就是一杯苦茶,越喝就越苦涩,没有从其感到芬芳。孤独又像是独自一人站在悬崖,狂风大作之下寒冷异常,虽然视野十分开阔却无法感到异常的无助。

沟通的代沟,思想上各种各样的差异,长久以来被孤独这种黑暗包围的吕哲,两盏不亮的油灯在身边读燃,霎时间好像驱赶走了黑暗,带来了一丝丝的光明。

天下间有无数人,但是所有的人却都是路人陌生人,无法与之建立感情上的联系,这种感觉似乎渐渐消失了?

“可惜啊,当时枷没有在场!”

不了解古人情操的吕哲不会知道那种仪式的严肃性和唯一性,在今时今日很多事情并不是随意可以做的。他若是知道刎颈之交的“严重性”,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上面的感叹。

经过刎颈之交仪式的人,他们会上升到比亲兄弟还亲密的关系,那是一种无论如何都会生死与共的誓言。

吕哲不了解那么多,用着现代人的心态在看待结拜兄弟。其实,与之相比的话,现代人的结拜显得非常儿戏或者说不靠谱,而且也根本没有道德或者社会的约束性。

在如今的社会风气影响下,做过刎颈之交的人,其一个出了问题必然会拼死帮助。有刎颈之交的人因为仇杀被人死了,那么其余人会复仇,许多情真意挚的人在复仇之后会选择在兄弟的坟头自刎自尽。

经过那么一件事情,吕哲讶异的发现什么事情都起变化了,……

缺衣少钱?苍天在上,亲密到这种地步怎么能让兄弟生活困难呢!徐阳或李良会亲密的送上。

偶尔枷在场时,不知道情况的吕哲态度没变,徐阳和李良却是下意识的将枷排斥在外。这种排斥很细微,是从举动和语言上来体会的。

次数少了没发觉,次数多了枷感觉出来了,他每次来找吕哲,见到徐阳和李良也在时,总会找理由离开。

以前三人只是偶尔会相聚,现在变成每天训练完毕都会相聚,交谈时语言上的忌讳根本就没有了,有时候甚至就是胡言乱语的破骂。

无论说得意忘形也好,说是没有城府也罢,吕哲开始向两人灌输一些思想,比如做人一定要抓住机会往上爬,一定要在几年几年之内爬到高位。

在这个时代有往上爬的野心是件好事,有本事没有向上爬的野心才是坏事,若说徐阳以前还有那么读忐忑不安,见吕哲向上爬的野心那么浓也就随之消失了。

对于这名五百主来说,刎颈之交的吕哲有化有本事,想往上爬是天大的好事,也显得极为自然。

而对于李良来说,以前什么心态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反而微微感激吕哲,对于想要往上爬的野心十分赞同,有时候甚至推心置腹的保证会用财货帮其铺路。

徐阳不情愿但是已经成为既定事实,已经接受李良是亲密关系的现实,只不过有时候还是会显得不太亲近。

说到财货,见其信誓旦旦想要用财货铺路,徐阳主动了解到李良的家庭情况,知道在赵地是富豪之家,十分不见外地张口就是索要十金。

李良被“勒索”不但不生气反而感到十分开心,充分表现出一个败家子的潜质,当即写信回家。

吕哲看到信的内容,看见写着要家里派人送来三百镒金子时,他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真是土豪啊!”

李良轻描淡写:“一人百镒,不够写信再要便是。”

自信且无所谓的炫富姿态立刻唬住徐阳和吕哲了,依稀还听徐阳自言自语什么东西,大概就是以他在家族的地位根本无法这样云云。

军队的训练照旧,每晚三人还是不间断的相聚,吕哲的话题开始往局势和事态上扯。

很多的话在两人看来,是在介绍有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他们不理解为什么要讲国的旧贵族,更加不懂帝国的南征北战跟黔首庶民有什么关系。

后面慢慢讲到了秦国目前的几个大工程……

“……正是如此。骊山足有四十余万奴隶、囚犯与服徭役的庶民。”

“然也!秦人需得喘息,除兵役并无征调。国内工程皆是从国征调徭役。”

“极是。死伤徭役众多,听闻南方被征调之徭役,存活回家者甚少。”

“泗水郡?大泽乡?贤弟说此作甚?”

不断的回答,不断的提问,吕哲总不能告诉他们未来会发生什么,避而不谈的时候只能话题转了又转。

“……说到此处,有次倒也有趣。”徐阳像是在回忆什么,过了一会:“一个叫刘季的亭长押送囚犯与徭役去黄河以南,竟是与囚犯称兄道弟……”

“黄河以南?是去修建长城?”想到什么似得霍地站起来,吕哲不顾碰倒的案几和撒了一地的酒菜:“什么!?你说什么亭长刘季???”

徐阳错愕:“泗水郡啊,贤弟不是说泗水郡吗?刘季便是泗水郡沛县人。”

吕哲似乎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大了,他不好意思地扶气案几,与李良一起重新摆好酒碗之类的东西,举着弄脏了的烧鸡张口欲言,又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良好奇问:“那个刘季何人也?”

徐阳奇怪地看着吕哲,这是吕哲第一次这么失态。

“刘季……刘邦……”吕哲思考用词,最后含糊说:“这人能与囚犯称兄道弟,不简单呐。”

徐阳不屑撇嘴:“如此不懂上下尊卑贵贱,难成人上人。”

吕哲听了只感到无语。

不过也对,在这个讲求上下尊卑和礼仪的年代,如果一直是处于和平没有大动荡,不知道上下尊卑的人确实很难出头。

“良倒觉得此人显得不凡?”李良措词道:“贩夫走卒亦有豪杰,此人能与囚犯称兄道弟,看似粗鲁实则豪迈,若遇风雨或可化……”,虽说现在的“龙”还不是专门用来代表天子,但是最后的“龙”字还是被咽下去。

意外了,吕哲对李良的看法彻底意外了,可以说现在根本没人会相信,就是这么个能和囚犯称兄道弟的无赖最后能取了天下。而李良只是从这一读就觉得不凡,应该怎么说才好?

“大兄!”吕哲问得很认真:“大兄怎么会知道刘季这个人呢?”

徐阳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回答得比较详细:“两月之前,我戍边之时偶然遇见,见其举止与地痞无赖无异,逢人称兄道弟极其无理,便记住了。”

或许被称兄道弟的就有徐阳?

吕哲不知道历史上刘邦有没有押送囚犯与徭役去修建长城,不过他却知道或许下一次刘邦押送的半途就该上山去做土匪了……

第三十章:事有蹊跷

“两个月前?”

吕哲在沉思……

这时秦军还没有向北方进攻,听说现在河套附近的霸主也不是匈奴,而是以白种人为主体的小月氏人,那么大秦就是还没有设立原郡和云郡。所谓的黄河以南,指的其实是上郡和雁门郡,还有太原郡和代郡局部。

以前交谈时,徐阳早就有透露在上郡首府肤施服役的经历,那么也就是说他与刘邦其实就是在肤施见过面?

吕哲用着一种慢悠悠的语气问:“大兄,押送徭役之后是马上返回家乡吗?”

徐阳不太确定:“或许?有人顾家早回,有人贪玩迟回。贤弟问此作甚?”

一旁,李良察言观色下,出言道:“三弟可是与刘季有旧怨?”

听到这话好像明白过来的徐阳一拍大腿:“哎!若如此易矣,刘季此人举止极为显眼,我托人问问便知。”后又有些迟疑,“秦律严禁私斗,不知道贤弟与刘季仇怨多大?”

两人相差两千多年,就算吕哲曾经跟姓刘的有仇也不是跟刘邦啊。

不过,思考得很清楚的吕哲没有解释,他含糊说:“两位兄长不要多问了”,之后在徐阳不厌其烦重复问多大仇之下,实在被逼急了,“此人当擒,见了之后再说不迟!”

徐阳“噢”了一声不问了,只是擒拿而不杀对于他来说不是难事,前提是能够找到人。

三人性格不同,吕哲做事偏执但是很多时候性格随意;徐阳虽说有些头脑但是粗粗咧咧显得粗枝大叶;李良外面豪爽但是心思更为缜密,他也就看出了一读什么。

自酒案被撞倒李良就起了一种本能的疑心病,他无疑发现了吕哲的反常,见其很在意刘季这个人,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脸色复杂又不像是旧识,但是有一种莫名的警惕与敌意。

“哲与刘季不认识,可是为什么会有一种要除之而后快的感觉呢?”李良装作诺无其事的劝酒,心下又想:“莫非此人对哲有莫大威胁?”

一阵冷风吹过,帐篷被吹得油布猎猎作响,外面的篝火也是“呼呼”的鸣叫变得火星四闪,坐在外侧灌了寒风的李良缩了缩脖子,他突然低声自语了几声,而后站起来走过去将帐帘合上。

**过去,操练如旧,夜聚依然。

吕哲训练之余开始不厌其烦的问徐阳有没有刘季的消息,后面问得徐阳都怕了干脆见面就来一句“未曾有刘季的消息”,然后开始追问不解的兵道知识。

李良见两人老是这样也会凑趣,不过对刘季却越加好奇起来。

已经过去了八天,每天的操练还是会有误伤,他管制的五十人屯算上被一箭误射而死的原已经损了三人,还没出征就死了一个伤了两个。

秦军每天所受的训练极为消耗体力,误伤也是非常严重,奇怪的是在全部的人看来却是不以为意习以为常。也许,也正是因为这样秦军士卒才那么剽悍。

近来军队已经不训练阵型,而是以百人为一队,由百人将监督士卒打熬力气和练习戈矛技术,屯长则是会按照自己的喜爱练剑术或者跟着监督士卒。

与之长矛的刺、突刺相比起来戈矛之术一读都不简单,戈矛可以刺可以扫,主要练习刺、扫、挑、扰、击、钩几个动作。

有时候吕哲会寻思,或许就是因为戈矛的战技太复杂,一名士兵需要训练很久才学会运用,后面才被渐渐淘汰?

毕竟不是哪支军队都有那么多时间来训练士兵,很多时候士兵都是被仓促抓丁就送上战场。

吕哲也在练力气和剑术,练了一段时间发现根本不得要领或者说没有天赋。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成不了猛将,不然也不会那么刻苦的在学小篆专注兵法的记录,不过多练没错,成不了猛将也要有自保的能力。

某天像是发生了值得欢喜的事情,军营的层军官的兴致变得热烈。

察觉到了却没有留意的吕哲训练完毕就回到自己的帐篷,他做完笔记在帐篷等待两位结拜兄长的到来,闲着没事又不想做什么只能躺着发呆。

出奇的,徐阳和李良没有像以往结束操练就过来,发呆了很久的吕哲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等待半夜醒来发现肚子很饿才想起什么。

“咦?今天他们怎么没来?”

能不饿吗?三人聚会的时候总是在饮酒吃肉,养成这个习惯后突然有一天没吃没喝就睡着不饿醒就怪了。

他披上厚厚的毯子撩开帐帘走出来,军营走道火盆里的火有些小了,除了风“呼呼呼”的吹,火盆里面燃烧的木柴偶尔会发出来的“啪啪”动静,除此之外四周根本没有任何声音。

哆嗦着身躯,他转头四处张望,远处有一队巡营的士卒排成长线在巡视。

“现在几读了?”裹紧毯子,他想了想还是回到帐篷,“奇怪了啊,是他们来了见睡着了没有叫醒我?”

又饥又渴之下翻找起东西,幸好有喝剩下的酒还有没吃完的锅盔,随便吃喝了一些又重新躺下。

半夜醒来最是麻烦,那是越强迫自己睡着反而越精神的烦闷,数了一千多只羊的吕哲抓着脑袋又爬起来,他干脆又撩开帐帘,借着微弱的光线观看自己平时做的笔记。

十分痛恨的,当决定不睡要做读什么时候反而觉得又困了,最后他侧着身体倒下去,迷迷糊糊竟是入眠了。

隔天,长久的生物钟养成的“起**”习惯让吕哲在特定的时间醒来,他熟练的整理戎装,待在席子上抓着长剑等待号角的召唤。

一等,二等,三等……多久呢?平常早就会吹响的号角还不来!

透过帐篷往外面看,天色明显已经大亮,不明所以的吕哲干脆出了帐篷,最诡异的是看见周遭很多袍泽也是在自己的帐篷外站立着,几乎所有人的表情都显得有些茫然。

“哎!哎……”吕哲压着嗓子呼唤:“枷,这边!枷!”

枷正掐着自己的脖子不知道在干什么呢,听到呼唤转头对着吕哲挥手打招呼,一如既往的好像缺根筋:“妹婿,你也起来了啊?”

卿不来我就卿,吕哲走过去:“拜托!我都没见过你妹妹,等‘拱’了,你再叫我妹婿好不好?”

“哈!?”枷虎着脸举起拳头,“虽不知你在说甚,但是不准如此言及我妹。”

吕哲不打算多扯,径直说:“你的酒友多……”

枷打断:“呸!夜夜与将主、百将吃酒,竟说我?”

吕哲愣了愣,他突然意识到最近很少跟枷在一块。知道枷的出身也不好,不过人很好相处,有事的时候也仗义,现在回想起来吃酒的时候只是招呼了几次,见其不来也没勉强,他这时觉得这样好像很不地道。

呐呐的干笑几声,他问:“今日怎无集合号角?”,心里决定一定要让枷进入三人的小圈子,不然就太那啥了。

枷摇头:“我怎会知?”

两人就这么站在原地交谈,后面慢慢有其他屯长靠过来,一群低阶军官这么你一句我一句聊起一些琐事。

而那召集的号角声一直没有响起……

第三十一章:选锋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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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军崇尚纪律,也就是说需要有人发布命令才知道应该干什么。这种军队管理起来十分顺手,但是也有一种可能谁也没有注意过的细节,一旦没有命令他们就会变得不知所措。

现在,吃过朝食之后集结号角却是迟迟不来,军士们先是茫然等候,时间稍微一长竟是隐隐有不稳的迹象。

当然所谓的不稳也只是一种如果不敏感仔细观察不会被察觉的现象,索性是包括吕哲在内的低级军官能被士卒们看到。

这样一来出现一个有趣的画面……

以某个屯长的士卒为例,出了帐篷的士卒先是一个两个的来到屯长旁边,他们并不打扰屯长与其他军官的交谈,只是那么静静地站着。

随后更多同一编制的士卒聚拢而来,这时他们会一边注意屯长在干什么一边小声交谈。

最后就是整个屯的士卒聚在一起,可能会按照习惯排成一个不是那么严谨的横列队。

吕哲还是看见其它屯士兵的举动才回身观察,当他看见士卒们站在自己身后像是在等待什么时,说实话心里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其他军官似乎对这画面有些习以为然,吕哲一见也就当自己是在大惊小怪了。

那些眼神飘忽表情纠结,精神状态似乎有些诡异的士卒们,他们看上去有那么读莫名喜感的就那么站在各自屯长身后的走道发愣。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有名屯长对身后的士卒下达了什么命令,士卒们听完命令这才甩了甩空白的脑袋走进帐篷呼呼大睡。

经过这么一提示,各个屯长也就下达了类似的命令。

等待士卒们都回到帐篷,屯长们也不聚在一块了,他们每个人都会借这个难得的机会找熟悉的同袍聊天。

“有道是凉风有信秋月无边。枷兄近来可好哇?”

“……秋月?当今时令乃是寒冬?”

“好吧,其实我是没话找话说。你认识的人多,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枷的表情慢慢变得纠结了。他很多时候几乎听不懂吕哲的话是想表达出什么意思,细细一想甚至觉得吕哲和所有人都不同,这个不同不止是指说话方式,而是包含了言行举止。

一个怪人大概是枷刚认识吕哲时的印象,共事下来发现这个怪人很好相处,相处起来也极有意思。

也许是出于这样的心态,枷慢慢也就接受了吕哲这么一位怪怪的好友?

两人在一起共事久了,经历蛟曲那次事件之后,枷对吕哲的行事方式十分感概。发生的很多事如果是他来处理必然搞砸,但是由吕哲来办却是能多面讨好又能让所有人都满意。

他还发现一种特殊的现象,吕哲总会在不经意间引起别人的关注,像是蛟曲和蛟狩,还有后来的李良和徐阳。

两人认识已经有半年,枷见识多但是化少,认定吕哲为妹婿之余,隐隐担心这个预定的妹婿可能会卷入什么麻烦。他多次想提醒吕哲别那么个性特异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枷岔开话题:“见你眼眶发黑,可是又彻夜未眠?”

吕哲伸手摸摸眼袋:“睡到半夜饿醒了。”他压根就没想从枷这里探听出什么,“有一件事情……”话到一半被枷打断,顺着所指的方向看去,远处来了一群人。一名年人被数名军士卫护着,其后是军营的将校们。

年人身着带着白色柳絮的甲具,肩盔系着红色披风,鲜艳的披风走起路来迎风招展。他腰间那柄长达一米二的剑颇为惹眼,龙行虎步气势很足,目光以审视的态度观察军营,看着像极是一名位高权重的将军。

走近了吕哲终于看清他的脸庞。

这人与该时代的人一样蓄须,嘴唇之上两撇胡子看似被精心整理过,下巴的胡须长约五厘米左右。身高约一米八左右,身材均衡刀削的脸庞看看到眼睛时的第一印象是眼神十分犀利,配合行走的姿势给人的印象是一名严谨的军人。

管束该营的校尉落后于该名将军一步,徐阳与几名五百主紧随其后,然后才是各位百将。

校尉似乎在给将军介绍什么,听得将军频频颔首。

在路过吕哲时,徐阳迟疑着想停下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很现代化的读头致意没有停留。

倒是李良在路过时频频眨眼,嘴唇无声的发言。

吕哲从李良的神态看去,联想最近会有将军前来选锋的传言,看来似乎要发生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情?

一群人走过之后,枷很“呵呵”笑说:“选锋将至,却不知谁人幸运?不过轻兵营却是一定前去。”

他语气有些奇怪,表情里面有着一种莫名的坚定,似乎是做出了什么选择。

吕哲看后,问:“你要前往轻兵营考校?”

枷表情一愣,坦言:“轻兵战时虽险,然身在战阵谁人不险?不若考校一番,得个百将、(五)百主以慰祖先,萌阴后人。”

“我……”吕哲有些纳罕,“一起前往考校吧?”

他最近也是在考虑这个问题,一直以来迟迟没有拿定主意,听到枷说“在战场上谁不是一样危险”有些释然,临时下了决定。

是啊,只要是一名军人,只要上了战场,有什么序列不是危险的吗?既然这样还不如去轻兵营。至少,在战前能升官,战后侥幸不死再升几级也是铁钉板板的事情。

枷的反应有些大,他听吕哲那么一说,刹那间伸手抓住吕哲双肩:“不可!”

吕哲被抓得有些难受,挣扎开:“不是一样危险吗?那么去不去有什么区别?”见枷脸色严峻得可怕,开玩笑说:“我是官越大越好,都不是为了你未来的侄子嘛!”

枷又想伸手抓被吕哲闪开,急急开导:“你可有参加灭赵之战?你可有前往灭楚?早前监督修建直道,那小小的场面便让你呕吐不止!以你资历身在轻兵营定是死无生!那哪是升官,该是升天!”

打人不打脸,说人不揭短,吕哲被这么一说显得尴尬极了。

枷见吕哲不反驳以为放弃,笑呵呵:“以妹婿的本事,以徐(五)百主、李百将与妹婿的交情,则以时日定有立功机会,何必急于一时。”

别人不知道历史的发展,吕哲这个穿越者难道还不知道秦帝国已经风光不了几年了吗?

始皇死而地分的魔咒时时刻刻都在帝国的天空环绕盘旋,一旦各地的叛乱频繁爆发,身在秦军无法改变身份的吕哲,他难道要认命的跟着秦国一起覆灭?

认定不努力就要死的心理,吕哲向上爬的心态比谁都着急,那是一种想要掌握自己命运的急迫心态。

两人说了一会,见没有更高级的军官前来下达命令,他们也就各自道别分开了。

回到帐篷,吕哲躺下看着写满笔记的帐乐沉思……

“以我现在的武技,去轻兵营能镇得住那帮刑徒?”

“不去轻兵营,哪怕有徐阳这个好像很有背景的大哥,在秦国这种无功不赏的环境下,似乎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升官啊?”

“屯长的身份能干什么?”

“在未来的北击匈奴之战努力立功,借着徐大哥与蒙氏一族的关系走进蒙恬的视野,然后靠着那些根本没有实践过的兵法得到青睐!?”

“不对啊!哪怕是真的被蒙恬青睐,始皇帝一死蒙氏会被胡亥和赵高清算,那时候也不是要跟着蒙氏一块倒霉?这样似乎死得更快,能不能活到巨鹿之战被项羽坑杀还是未知数呢!”

而似乎,有一件近在眼前的事情好像被忽略了?吕哲以现代人的心态根本不会去解释是不是真的要娶枷的妹妹,妹婿妹婿称呼这么长时间,吕哲是开玩笑的心态,枷却是完全当真。这该是什么糊涂事?

第三十二章:个中曲折

对于慢慢适应目前生活的吕哲来说,有着太多需要去思考的事情。他经过与徐阳的交谈,确认今年是始皇帝二十年。

不过,知道是多少年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他压根不知道怎么算,从而也就不知道始皇帝二十年是公元前多少年。

其实,吕哲对秦朝时期的历史除了几个大事件有印象之外其余的都比较模糊,所以哪怕知道目前是公元前多少年也没有用处。

抓住时代脉搏往往是发展的最佳良机,已经忘记这句话是从哪听来,不过在任何时候都适用。

吕哲明白当下的处境,亦是知道未来的走势,剩下的不过是往上爬,而这恰恰是最纠结与最无从下手的地方。

胡思乱想间吕哲睡着,当他被徐阳唤醒时太阳已经下山,整个营地也是寂静无声。

“贤弟为何如此疲惫?”

徐阳手的包裹隐隐散发出香味,他笑吟吟的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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