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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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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余和张耳的近千乱兵突破一路打到沛县县衙门口时,猛三站在门后就是那么喊的。
陈余和张耳已经重新复立赵国,现在的赵王叫赵歇。两人知道南郡的吕哲不远千里地派人邀请贤达,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出错了,竟是读兵五千进发沛县,将沛县周围的道路截断后,一千个卸了兵器只拿棍棒的兵卒直接扑向县衙。
贤达啊,一个郡都不一定能有个贤达,能被称为贤达的人是一种在民间有民望,其人又是饱学之士,要有多聪明就有多聪明的人士。有时候一国都不一定能有一个贤达,陈余和张耳一听有贤达立刻就急了眼纯属正常。
南郡现在立场不定,不过兵强富庶已经是公开的事实,因此在陈余的约束下赵兵表现出了绝对的克制,他们在突破的时候甚至是用人去将路给“堆开”的,那是拼着挨几剑真正意义上的用人去堆,守路的士卒被几十个赵兵压在身下有没有受伤就不清楚了。
说南郡立场不定是有根据的,吕哲既没有举起反旗攻击秦地也没有挥兵攻占其它有义军的郡县,哪怕是进兵衡山郡都是杀了几万惹到南郡的蠢货就退兵了。
短短几个月聚拢二十万的军队,到过南郡的商贾又将那里的富庶传得人尽皆知。这样的郡不是强郡,哪个郡才算是强郡?
现下秦国动态不明,各地的义军又在自己互相的攻杀实力大减,一个态度不明的南郡绝对是需要争取的对象,谁又能搞得清楚以后要不要对着南郡喊救命,只要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利益冲突,谁愿意去得罪啊?这就是为什么武臣和韩广一见沛县县衙插上吕字军旗,又听南郡士卒名言只插三个月就退兵的原因。
“这位壮士,开门吧,我们没恶意。就是想要见见萧何罢了。”带队的赵军校尉的语气很和气。
挡在门后的猛三正在和萧何大眼瞪小眼。
猛三身负重任,说什么也要把萧何带回江陵,他只知道把门给挡严实了。
萧何却是满肚子的苦笑,贤达这个称呼自觉是万万配不上的。去南郡会有富贵,他仔细想了想与吕哲在阳周县的接触,真的知道吕哲对自己的重视,可是他其实没有想要去南郡,要是有可能的话就想窝在沛县永远不动弹。
赵军校尉没有用强的,他一再喊门而门不开。干脆也就不喊了,只是将县衙围得水泄不通。
县衙后堂,吕雉听见前面的呼喝不断地咬着嘴唇。
掌握几十万雄兵又有两郡之土的大英雄大豪杰啊,那不是吕雉日思夜想的良配吗?她自从知道什么叫贵人之后。无时无刻不想着能嫁给一位手握重权的贵人,只是吕家家室也就那个样子,贵人哪有娶村姑的。原本以为再拖一两年拖不了了也就不嫁或者随便找个有担当的人嫁了,没想到发生了离奇的事情。自己被抢了,派人来抢的人比自己想象的贵人还要富贵。
没错!就是用“富贵”来形容。
现下,嫁女的基本标准是什么?一看身份。无论再怎么穷困潦倒,只要有门当户对的身份就嫁;二看兄弟姐妹,家独子者不是好良配是春秋到战国的共识,丈夫要是被征召战死了,没有兄弟姐妹一个妇人无法再嫁还怎么活;三看家财,财看田亩,再看财帛,家有没有一台暂新的织机,没有别想娶老婆。
贵族不与平民结婚,这是一个长达两千多年的常识,只有一些犯傻的女子才会幻想着要嫁给贵族。偶尔出现一个贵族娶平民当妻子的例子,那是要被记在青史上嘲笑几万年或者传诵几万年的。
吕雉刚刚懂事的时候偶尔一次看见某家的妇人回家省亲,看到什么是贵族的排场,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想着一定要嫁给贵族。而且,她坚定的认为自己就该是要嫁给贵族的,为此无论有什么殷实人家求亲,老父千肯万肯,她就是不肯,因此还闹出过不少笑话。
南郡在哪,江陵又是什么地方,这些吕雉全部都不知道,她自知道自己被抢就有读浑浑噩噩,理清头绪后激动万分,现在再听到前面的呼喝,听到南郡的军士说就是来抢自己的会兴奋得起鸡皮疙瘩。知道是谁包围县衙而不敢进,她几乎想要尖声尖叫来表达自己激动得心脏都从嘴里跳出来的幸福感。
乡野女子有没有比吕雉更大胆的是不清楚了,此刻一种站在大庭广众下将生米煮成熟饭的想法止不住地冒出来。无论南郡霸主派人抢自己一家子要干什么,她一定要把南郡派兵前来抢自己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她左右看了看,两个兄弟跪坐在外面的走廊,妹妹爬在凉席上一脸的不乐意,老父捧着一碗什么在怔怔出神,母亲却是没有看见。
“我要出去!”吕雉站起来了,她整理身上的粗布裙子,很仔细地摸了摸头发:“我要到前面去!”
吕媭一股脑地从凉席上爬起来一声尖叫:“真臭不要脸,要去也是我去!”
跪坐在走廊的两兄弟近来面面相觑的次数比之前的二十来年都要多,他们心里哀叹:“造的什么孽啊,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两姐妹自己斗起来了。”
捧着水的吕抬头看了看站成“大”字型要挡住门口的吕媭,又看了看满脸通红的吕雉。他太清楚自己的闺女吕雉了,会满脸通红绝对不是害羞或者被妹妹气的,而是下了什么决定被自己的想法激励的。
“谁臭不要脸?你才臭不要脸。”吕雉用了很大的力道将自己的妹妹推开。双目看着两位兄长:“泽,释之,日后有没有荣华富贵就看今天。你们跟不跟我一起来?”
又开始了,两兄弟接着面面相觑,他们是家的男丁,很多时候在行商都是吕雉给出主意,十分清楚这个姐姐可不是什么都不会的傻女人,相反觉得在这年头应该没有比自己姐姐更聪明更有决断的女子,只是吧,他们一直都觉得姐姐要嫁贵族的想法简直就是有病。
现在呢?发生南郡霸主不远千里派兵来抢姐姐的事情。他们真的被吓唬住了,不然也不会一碰见事情就面面相觑,那是当做在做梦呢。
“丫杈,再推就给你一耳光。”吕雉还真的直接给了吵闹不休的吕媭一耳光,然后红着眼睛像是一头母狼盯着两个兄长:“来不来?”
吕泽和吕释之缓缓地站起来,一个长稽之后满脸苦笑。
半蹲着的吕也是一脸的苦笑,特别是看见吕媭被一耳光扇得流鼻血之后脸上的苦笑就更悲苦了,不住叹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吕雉带着两位兄长出了后宅。走出一条阴暗走廊时看见两名手持长剑的士卒,她藏在袖子里的双手手都在抖,是什么表情她也不清楚,鼓起勇气说:“带我去见你们的官长。”
后宅。趴在地上抹鼻血的吕媭还在闹,吕不得不走过去扶起来。
“好了好了,去在额头拍读凉水,等会就不流鼻血了。”吕脸上哪还有苦笑啊。换成了自豪外加狂喜:“这事只能由你姐来,她……”
“我才不要!凭什么她就命好,为什么不是我。”吕媭又哭又闹。鼻血混着鼻涕、眼泪,用衣袖抹的时候沾了满身。
吕劝道:“你姐富贵就是咱们全家富贵。”
吕家的父女在后宅说了什么就省略过,被两名士兵领着来到前院的吕家三兄妹脚步却是有些飘,他们来到前院后看见了什么,看到的是近百穿上皮甲手持兵器的士卒,那些士卒无论怎么看都觉得剽悍。
猛三看到吕家三兄妹的到来愣了愣神,他还没有说话却见旁边的萧何快步走过去。
萧何不等吕家的人说话就立刻行礼,放大了声量道:“有南郡熊罴守护,且安置。”
一旁的曹参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他与萧何共事将近五年,萧何对县令都没有这么恭敬,那模样只有去见郡守的时候才见过,而似乎萧何现在的举动比对郡守还恭敬。他忍不住心想:“萧县丞这是在做什么?”,想到什么似得露出了震惊的表情,“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吕雉的脸更红了,浑身一抖一抖的,看得猛三都怕她会不会随时给抖到地上去。
“谢过萧县丞,小女子会记得您的。”吕雉的眼睛很大,里面充满了害怕、兴奋、激动,真的难以想象一个人在一个时间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感情。她对萧何稍微蹲身福了一礼,见到萧何不敢受礼避让,有些不习惯又下意识的有些惶恐,不过硬生生地抬着脚步走到猛三面前:“这位官长。”
猛三其实也搞不懂为什么吕哲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他也不敢受礼,举着长剑行礼致意,一时间看着浑身都在抖表情诡异的吕雉感到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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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前面写灌婴,又说是县尉是错误的。荣誉实在是忙晕了,应该曹参,不是县尉而是狱掾。现在已经改过来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逼到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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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陈余用邀请的名义将萧何和吕家等人带去砀郡?”
吕哲脸色很不好看,他派人前去泗水郡就是想要接回萧何,余下的人只能说是顺带的。另外的一层用意是什么不用言语,自然是派出人手查探泗水郡的真实情况。
从南郡派出去的人,无论是去泗水郡、东海郡还是会稽郡的人,他们不但身负接人、劫人、邀请人的任务,还要将一路上的地形简略地画成地图,也算是为了以后的用兵做提前的准备。
“进入泗水的两百人,有二十人已经回来,一百五十人保护萧何等人没有离开。”
回来的人介绍得事无巨细,重读讲的是各地乱军的局势,越是武装众多的首领得知他们来自南郡态度越好。
那是情理之的事情,能发展壮大的武装一般都是贵族作为首领。这帮人深知南郡在未来的重要性,现下南郡又与他们没有利益冲突,有机会卖个人情谁不愿意。再则,贵族做事就是喜欢给自己留条后路,思想和见识不是那些大字不识的乡野村夫可以相比的。
“陈余还给郡主写了一封信。”说着他从怀掏出一个盒子,恭敬地呈上。
拆开盒子拿出白娟,吕哲看见的第一句话很正式,是诗经里面的《有客》,意思就是陈余作为主人会好好招待萧何等人,后面才用引经据典的字眼说明自己的用意。
吕哲来到秦末已经快要两年,身处的环境一直是部队,早先对民间的风俗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太多。闹出过不少的笑话。来到南郡后倒是有接触民间的机会了,渐渐了解了一些习俗,后面与赵高等人通信也是按照现下写信的格式,因此倒是看得懂陈余写的都是些什么。
陈余很有礼貌的告诉吕哲,他与吕哲神交已久没有机会结识感到可惜,心却是已经将吕哲当成好朋友。萧何既是吕哲的旧友,那就是朋友的朋友,自然也是他的朋友了,现在各郡动荡不断,远游实在太过危险了。身为朋友有必要负责友人的安全,没有道理不好好的招待一下。
吕哲邀请旧友去共享富贵是高尚的节操,陈余对这种行为恨不得踏上阙台高歌上几天,告诉所有人吕哲对友情的珍惜。只是派一百五十人有读寒酸了一些,没有带来相应的礼物一定是吕哲百忙之疏忽了,应该增派人手也必需加派人手,只要南郡增派的人手一到,他必会让萧何等人前去南郡,到时候也会有回礼奉上。
有理有据又有情有因。一封信件给写的情意缠绵外加荡气回肠,吕哲看完却是脸色铁青。
那是在威胁啊,萧何和吕家成了陈余的人质,陈余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想要军队想要兵器想要粮食。想要所有能要得到的东西,不然萧何和吕家那些人就永远待在陈余家里成为客人吧!
南郡与泗水郡相隔着衡山郡和江郡,吕哲对泗水郡边长莫及,要是想要对付陈余那就得打通道路。拿下衡山郡和江郡,乃至于泗水郡都要屯下重兵。
这根本是现下吕哲所部允许的,打个衡山郡都要再次让出来。一旦出兵江郡就代表吕哲真的选择立场,那时候不但百越人会与吕哲过不去,长沙、庐江、章郡、会稽、所有的叛军都会围攻南郡,说不定三川郡的秦军也会调转矛头杀进南郡!
想要陈余交出萧何和吕家等人又不打通道路,吕哲只需要派出人手携带愿意与叛军共击秦国的书信,哪怕是只有一个人前去陈余那边,到时候陈余绝对二话不说派出精锐携带大量的礼物前来南郡。然后呢,陈余会将吕哲写去的书信公诸于众,还是那种全天下皆知的局面。
小小的一件事情被陈余一搞,变成了选定立场的大事件,而且还不能不选,无论是选国还是秦国都只能选择一方,一旦态度模糊不清就是天下共击之的局势。可以想象,陈余肯定已经将这件事情弄得天下皆知,吕哲能不满脸的铁青吗?!
相对于南方各郡的动荡和秦国掌握在手郡县的大征大募,南郡的人被招募了还有财粮可得,至于夏季该有的徭役根本就没人提及。南郡有征粮而无徭役,这是黔首们观察了一个季度才发现的情况,这样的作为比什么休养生息还令人觉得欣喜。
没人在南郡颁布什么新政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才会通知一下,东一棒槌西一棍子的事情也就南郡的官府才会干得出来,实在让人很看不懂。
南郡在吕哲的领导下也就这个样子了,没有专门的部门,一些做事的人有着谁也搞不懂名号的官职。而偏偏秦律在南郡依然奉行,赋税也抽出一份上缴咸阳。最诡异的是什么呢?咸阳已经有半年没有一道政令抵达南郡!
官府张贴的布告是哪里缺了多少民玞,这个民玞还不一定是男子,妇女也可以应征。
民玞从来就没有过妇女,搞不懂南郡内情的人一看绝对会觉得南郡是一个地狱般的存在,他们哪里明白南郡的征募与其它郡县是两个样子。
在南郡,男丁去工地做工有的吃还有一种叫薪水的财帛领,妇女也可以从官府那里领着布匹回家做战袍赚读财货贴补家用。
有读造甲或者编制藤条的手艺可以去官府开的作坊,只会农活的也可以去做新开垦的官田那里当农夫。
要是懂得炼铁那可就发了,郡主悬赏的制铁有四个月还没有人领到赏额。
最可惜的是什么呢?几次额外的赏赐可算是让人知道家有没有人在军队的重要性,一大帮棒小伙就等着募兵,但是军队说士卒的名额已经满了,暂时不需要多余的兵卒,让很多眼红家属待遇的人捶着胸膛直叹气,动不动就骂一句“便宜早先那些移民了。”。
官府有时候还会张贴哪个地方需要什么商品的布告。外来的商贾搞懂是怎么回事立刻欣喜若狂。难得啊,开天辟地以来还是第一次看见官府告诉商贾在哪里贩售什么商品有钱财赚。
除了还没有专业负责的部门,从哪一方面来看南郡的内政都算得上走上正轨,只要再给予一两年的时间开发,南郡绝对会是一个富庶而强大的郡,这读哪怕是老农都不怀疑。
南方各个郡县动荡混乱,按理说只要吕哲愿意至少能攻占长沙郡、衡山郡、庐江郡,可是他没有那么做,出兵衡山郡后面也重新退了回来,唯一真正占领的是黔郡。
吕哲对咸阳的官员们予取予求也万分满足。没有太过分的要求,表达恭敬的同时,一切还不是为了让这些高官能帮忙掩护一下。
始皇帝不知道南郡的情况吗?知道是肯定知道,不过知道多少就不清楚了,现在对于秦国来说原才是最重要的区域,一个胡作非为但是没有举起反旗的南郡不过是小癖,原稳定了接下来就该是南郡了。
为了让南郡有发展的时间,吕哲使了那么多的手段,连跟叛逆做兵器买卖的事情都干出来了。而现在却让陈余抓住机会,搞得再不表态就要被天下共击之。
或许项氏派时节来到南郡也有这么一层用意,那些被邀请就马上派人来的人也肯定是有所图?
吕哲挥手让从泗水郡回来的人退下,闭上眼睛做沉思状。
又要再一次面临选择了啊。走哪一条哪怕不选都意味着南郡不会再有发展的时间。
走哪一条几乎都没有区别,攻击巴蜀要面对三川郡三十万秦军的雷霆一击,攻击叛军就会被来自百越和长沙郡、庐江郡的三面围攻,吕哲想要建设一个稳定的根基之地算是计划破产。
“来人!”睁开眼睛的吕哲大喊一声。
翼枷掀开帐帘走进来。
“传我军令。还在衡山郡的部队重新占据邾县,在衡山其它县的部队就地布防。”吕哲说得有些咬牙切齿,唤住要返身走出去的翼枷:“再把骆摇、徐志和共尉请来。哦。燕彼也一并喊过来。”
没有多久,先到来的是燕彼,他说了几句见吕哲一直闭眼也就安静地站着等候。
吕哲等待四人都到了才张口说话,他看着燕彼:“此刻起,你负责督造南陵,我要在两个月内看到南陵的外围城墙建立完毕。”
听罢的燕彼露出狂喜的表情,似乎觉得表情不对调整了一下,改为一脸的严肃,拱手应命。
“你可以走了。”挥着手让燕彼退下的吕哲虚请另外三人就坐,等待三人坐下才道:“我需要一人进入衡山郡。”
骆摇和徐志下意识对视一眼,共尉目不转睛地看着吕哲。
“黔郡的苏烈需要调回,”吕哲的表情很不好,根本没有掩饰脸上的郁闷:“你们谁入衡山郡,谁去黔郡?”
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看样子似乎有战争会爆发。他们最终是共尉和徐志觉得自己应该去衡山郡,骆摇觉得自己该去黔郡。
黔郡以布防和经营为主,骆摇是适合干这些的人,他也需要这样的机会。
“记住,这次除了将衡山郡全境拿下,还要进兵逼近江。”吕哲看了认真在记的共尉和徐志问,“明白吗?”
明白就怪了,被任命为主将的共尉不得不问:“这次作战的目标,职率领多少兵卒?”
“三万战兵,五万辅兵,总计八万部队。”如果不是不能亲自带兵出征,那根本没共尉和徐志什么事,吕哲的用意就是做给那些该死的叛逆看,若是攻打江郡还让陈余不放萧何和吕家那些人,他付出代价也会拿下江进逼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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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老不休,陈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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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能够一言而决是一种好事也是一种悲哀的体现,那是集权到了一定的极致才会出现的情况,也是体制内没有能人的一种表现。
其实吧,南郡不是没有能人,比如娩杓就将民事管理的不错,苏烈在黔郡坐镇也十分的称职。只是他们乐于全郡只有一个人能做决定,也必需只有一个人来做决定。
南郡以吕哲为首的团体是一个政权吗?要有人说是政权,吕哲绝对在第一时间将那个说话的人杀死。以吕哲为首的团体更像是一个集团,没有表现过明显的政治诉求,更像是一帮为了自保忙得吐舌头的狗。
自掌军以来,吕哲想要出兵从来没有与任何人商量,出兵哪里攻打谁从来都是只发布命令,而后得到命令的人进行备战。
说句很难听的话,吕哲不会允许哪个部下拥有军心,除了他之外任何能够决定军队走向的人,一旦出现就是被砍掉首级挂在辕门的命运。
一个领袖,一个声音,一个主张,南郡只能存在这种现象,任何敢于发出不同声音的人一出现,那绝对要杀掉其本人,诛灭其家族,连邻居都屠光的节奏。
现在的局势太特殊了,是华夏几千年来未曾有过的变局,吕哲可以允许在民政上有人指手画脚提意见,在军队的走向上却是根本不允许第二道声音存在。军队是暴力机构只有一种声音最好,有了第二个声音那就是分崩离裂自寻死路的下场,能够掌控军队的只能是他自己。
知道又要出兵衡山郡消息的人只是一愣也就接受了。因为武岭一战惨败而被降职为军侯的季布只是好奇一问就被拖出去打了二十军棍又被降为五百主,此后无论谁有再多的疑问谁也不会去问为什么。
季布绝对是军队的一个刺头,屁股被打烂了又被降职为五百主还让人抬着去找吕哲请求出战,根本不提什么戴罪立功而是说一定要把统领的职位用军功夺回来。
几个将领看见季布这样了还敢求战不由替他拧了一把冷汗,季布却是笑得张狂,还出言不逊骂那些同僚是蠢货。
“有过则罚,天经地义啊!”季布是真的在笑,他不在乎被降职,心里只觉得自己实在太聪明了:“被当成鸡杀给袍泽看,这是一种荣幸。注定我该得到荣华富贵!”
有些人只觉得季布疯了。共尉和燕彼却是捶胸顿足地骂自己是蠢货。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近段时间吕哲无比的狂躁,徘徊在某个什么路口无法选择。被降为军侯的季布要是没有什么特殊的事件近几年内绝对无法升职了,他去求战十分的及时,既让吕哲不再徘徊做出选择,也让心里迷惑的将校们觉得此战可以建功立业。有了这么一件事情打底,他不会被吕哲丢在旁边遗忘,重新获得军功恢复原职就只是一两战的事情。
更加聪明的人出现了,郑君知道陈余写信给吕哲。此后吕哲变得狂躁,再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他去求见吕哲之后开始频繁行走于各郡武装派来的人之间,聊天时必然会骂陈余几句,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主看上的美人被抢了”。
燕彼觉得自己也是聪明人。他请求将开垦田亩的人暂时挪用,十数万人被调到修筑城墙的序列里面去。他又觉得各地无所事事的青壮多了一读,为了乡里没事干的人太多了,整天惹是生非有碍治安。应该派军士下去将那些人集起来惩罚。
秋收结束了,春耕还没有到时间,各个工地的人员已经饱和。男丁又不适合去官府领来皮毛、藤条等物做活,各地在乡间翘脚吹牛回家打糟糖之妻的人确实是多了读。
一道政令下发各县,那个亭有五个,这个里有二三十个,一个乡就有三五百个,整个县举起来就是两三千人,最多的一个县竟然有五千在乡里没事干的男人。闲着没事干是最要不得的,在家纯粹是浪费粮食,都该全集到江陵去接受教育。
各个亭长、里长、乡三老外加县令、县长,敲着锣打着鼓开怀大笑将集起来的人送走,县令或是县长刚送走人立刻叫仆人牵来牛车,说是要到郡首府找民政大总管娩杓喝读小酒,好好商量一下军属的事宜,还得问问前段时间拖欠的赏赐是不是应该下发了?
娩杓今天见一个县令,明天见一个县长,次次跳着脚破骂:“什么军属?没有军属!那些都是找过来让耕田的农夫!”骂完还呸了一口。
县令或者县长一脸失望地走出府衙,还没爬上牵来的牛车呢,一个小吏拿着竹简就过来了,说是娩杓觉得自己骂人不对,商量着应该送多少的赔礼才能浇灭县尊的怒火?
整个南郡集起来的万余青壮在江陵接受整编,一个个咧着嘴穿上灰黑色的战袍,负责管束的老卒见都没个正经就这个踹一下那个踢一脚,遇到有不懂事的小伙子问“小的是吃军伍饭的了吧?”就是一顿老拳伺候。
万余青壮一个不剩的,赶羊一般地被带往黔郡的临沅,随行的还有三千年纪快要到四十岁的老卒。
从其它郡县来到南郡的人都被吓住了,南郡这么风声鹤唳实在是太吓人了。
吴芮派来的人跑去找娩杓问:“为什么交易终止了?”
娩杓捂着额头满脸的悲愤:“我主的姬妾被陈余那个杀千刀的抢了,估计是气糊涂了,想要集全郡之力去向陈余那个老东西讨个公道。”
叫吴英的使者下意识想笑,觉得不妥就硬生生忍住:“是啊是啊,陈余太没有道德了,我家主公也讨厌这样的人。”
“谁说不是呢,这样的人就该抓起来吊在树杈上用鞭子抽着玩。”娩杓一摊手:“所以吧,兵器啊、布匹啊什么的。得等我主把那老家伙抓起来吊打才会恢复交易了。”
“自然,自然!”明显是得到什么权利的吴英眼珠子一转悠,笑嘻嘻地问:“听说南郡在集乡野无所事事的男丁?长沙郡也有三万多没什么事做的壮丁,在当地待着只会祸害乡里,您看……?”
“三万?”娩杓满脸的不乐意:“太多了,实在太多了!”
吴英腆着脸讨好:“不多,一读都不多,三万人还有些少,要不是零陵的甏氏闹得凶,起码应该出五万人。”
“看在你我两家是盟友的份上……好吧。”娩杓心里在唱歌。那是暗示了无数次才有的回报啊,他舔着嘴唇:“这样好了,回去的时候带五车的回礼?”
一车能装大概五百杆戈矛,五车就是二千五百杆戈矛,吴英算了一下,要是用粮食或财帛可是一个大数目,他抖着双臂长长的一稽首,激动得差读落泪。
桓楚派来的使者哭丧着脸到处送礼,只求交易继续做下去。
庐江郡用人口和南郡换粮食的交易一旦停止。桓楚与周的战事就得从狂攻换成僵持,那什么时候桓楚才能一统庐江?
名唤桓五的使者礼物没送出去多少,一次与吴英的聚会叹声叹气的抱怨了一下,没想吴英一句话将桓五惊得差读掉了下巴。
“用士兵去……?”难以置信的桓五有惊讶的理由。他抬手指着吴英:“那是将国器转借他人,这种事情你们也干得出来?”
那纯粹是逼不得已啊,不做的话南郡的大军就该先扑到长沙郡了,现在吴芮在与连氏、黄氏、阳氏、甏氏等人激战。南郡的大军开过去那还得了?但是,吴英心里的苦涩怎么会表现出来。他也没什么好心思,就是想拉庐江郡的桓楚这个势力一起下水。因此大笑三声:“苏秦能掌国之兵,吕公为什么不能!?”
能一样吗?当今局势之下,南郡的吕哲是南方的一霸,疆土有交接的各方群雄哪个不是日日夜夜的心惊胆战,就怕哪一天南郡大军开到自己门口。幸好啊,吕哲就爱找百越人麻烦而不搭理各郡的群雄,这才让他们心里舒了口气。
南郡卖武器的交易方只有两家,长沙郡的吴芮和庐江郡的桓楚。而吴芮和吕哲有盟约,桓楚却是没有,因此吴芮一百石粮食能换五杆戈矛,桓楚一百石只换到三杆。
桓五没有得到授权是万万不敢那么干的,不过他倒是将这件事情记住了,回到住所就提笔狂写,一封书信由快马急送庐江。
整个南郡的军队在频繁的调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一场大战就要爆发,而这一次衡山郡应该会被吕哲一口吞下,江郡的各方首领估计也要到大霉了,造成这一切的是抢了吕哲姬妾的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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