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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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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哲转身回来,伸手递出一个钱袋:“喏!里面有二十个半两,还有一锭金子。是那种金灿灿的黄金,不是铜的‘金’。”
接过钱袋的翼秀有些茫然。
“零花钱,”吕哲笑得也满开心的,“想买什么东西就买。”
翼秀重重地读头。
其实没有多么地惊心动魄与浪漫的相处故事,两人的相处一直都是显得那么的自然。
此时此刻,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一个十五岁的姑娘,两人脸上的笑容都比较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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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攻略开始
今晚小侄子满周岁,只能写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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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出征历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的,这一次因为要渡江的关系,在事先更是需要征集足够的船只。
吕哲是一个对土木工程比较了解的人,他的渡江方案并不是征集多少大船然后一批一批的运送过去,而是调集小舟配合足够的木板,选一段水流比较平缓的河段,利用几天的时间直接造出一条浮桥出来。
用方舟作为浮力,在间隔的方舟上架设木板,在用绳索和钉子巩固。这一类的桥并不是吕哲首创,以前秦军进攻楚国的时候王翦也这么干过,所以并不让人觉得新奇。再则之前建造兵堡的时候已经建过浮桥,只是那会因为过去的人比较少也没多少物资,相对于这次的规模比较小罢了。
横跨整个江面的浮桥宽度足有五米,季布率领本部跨过长江的第一天就在对面早先过去的工程队旧址上砍伐树木扩增,因为前期有不少木头留下倒是没费什么劲第二天那里营寨就已经立出一个轮廓。
营寨的外围防御设施与早先建好的兵堡成了临靠长江的一个掎角之势,做好这一些的季布没有停留,将营盘交给赶上来的军部队,他的五千本部就直接消失在茫茫的森林之。
长江的南岸比之北岸更加的荒凉,若是说北岸还有江陵那么一个有人迹的县城,它的南岸则就是一片连绵数十里的原始森林。
先锋军一直都有开路的职责,季布这支部队当然也不例外。他们的开路方式不是砍掉路上的所有树木,而是为后方的部队探查路途的地段沿途留下记号。实际上先锋军确实也只是这么做就足够了,所谓的“逢山开路,遇水填桥”真正意义上不是战兵该去干的事情,那是辅兵部队的责任。
季布麾下的部队没有辅兵。吕哲在开会时让季布的本部“逢山开路,遇水填桥”是一个失误,后面为了弥补这个失误又给季布增派了五千的辅兵部队。(好吧,其实是荣誉失误了,现在赶紧圆过来。囧)
先锋部队所属的五千辅兵带的工具最多的是斧头,他们将沿途地段的树木砍伐掉,用工具拉到道路的旁边。重复地跟随着战兵的脚步一路砍伐过去之余,他们携带的牛车也装载了一些砍伐下来的木材,不过大部分砍伐的树木是留后方的袍泽去处理。会携带一部分经过处理的木材,要是路上遇到溪流。那时候他们就要架设桥梁给后方的部队通过。
在季布的部队出发后的第二天,吕哲率领一万战兵也踏上了出征的路途。
这两支战兵为主的部队只携带了五天的干粮,辎重是交给后军,也就是共尉率领的那两万五千辅兵。
只携带五天的干粮怎么够呢?那么有必要来详解一下。
古时候的战争模式并没有想象那么简单,任何时代的部队……除非到了有运输机的年代可以空运或者空投,不然任何一支军队都不可能从出发就永不停止地一直前进,冷兵器时代的军队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一般在行走三天后就会进行短暂的休整。这种休整是缓解疲劳,也是在等待补充粮草。
主战部队在任何时候都是一支军队的前锋。军自然就是主将所在的军队,后军除非要行使什么计谋,不然从始至终就是一支押送辎重的部队。在没有空力量之前,战场是有分前后的。自然是前方危险后方安全。这种模式在华夏到了秦朝的一千多年的冷兵器作战几乎没有变动过,哪怕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也是这种模式。
如果一支战兵部队携带粮草,他们的行军速度绝对快不起来,失去速度的部队还能叫作先锋吗?直接叫四不象部队算了。
季布所属的五千辅兵其实他也不用费心去管理。那只是一支跟在战兵后面打杂的部队,做一些开路和搭桥的累活。
辎重部队一直是老弱组成,他们一般干一些战兵不屑于做的事情。其就包括不停歇地位前方的部队紧急补充粮草。
鉴于这次作战应该没有什么难度,吕哲的心情也不像之前的战斗那么紧张或是担忧,他在渡过长江到达南岸的时候甚至还带着五百亲兵在沿岸溜达了一圈。
这一溜达不是那种漫无目的的闲逛,吕哲是想亲自考证关于古时候长江南北岸土质不同的说法到底对不对。
似乎是从哪本书看过,在隋唐之前的长江南北岸土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区别,北岸的土地因为一些原因土质里没有盐化,而南岸的土质却是大部分盐化潮土的理论。
盐化潮土是个什么玩意?大概就是河流泛滥堆积不同沉积物的层理性,土壤地下水周期性升降变化、旱作条件下的低腐殖质积累是潮土形成的一个过程。
亲自查看后,吕哲初步断定南岸没有什么盐化潮土,只是从长江分流进内陆的一些小湖泊倒真的出现不明的死水现象,看来那本书也不是在胡说八道。
从南岸看向北岸,一些河段有密密麻麻的民玞正在忙碌,他们是在建造引水渠和摆放那看去做工简单的水车。
分布得比较散的七个沉井已经建造完成,一些空的水渠却是还没有办法使用。要从沉井将水引到空水渠其实一读都不简单,那需要很多的工程和水利技术才能做到,吕哲选择的方法是仿“古罗马空引水渠”的方式。
看到自己的规划在一读一滴的变成现实,估计每一个都会感到开心?吕哲当然也不例外。
看的时候吕哲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止过,要是没有被外力打断的话,那座新城池要是建成必然会成为南方唯一的一座雄城,城市一旦建成那么他也就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想想后世人们谈到这座城时会讲起自己的名字,这是一种无法形容出来的感觉。
在吕哲欣赏自己的“杰作”时,早先出发一天的季布却是遇到了一个小麻烦。
黔郡是一个开发相对比较轻的一个郡,它的范围之内总共有四条河或者江。其余比较小的溪流更是十分繁杂。季布率领部队还没有出森林的范围就被一条宽度大约百步的河给挡住了去路,他记得地形图上的这条河的名字叫作澧水。
澧水的两岸全是密密麻麻的树木,一些树木显得比较奇怪,树木下面的树身本来不应该是两个颜色,所谓两个颜色就是树干底部明显是有浑水浸泡过,上面是树木枝干本来该有的表皮颜色。那低矮的垂下的树枝也不应该有水草,一些枯萎的树杈也明显是被水给泡过。
靠近河流的树木上的痕迹说明这条河并不是一条安分的河流,似乎经常会漫到森林地带。
接近河岸时,不用刻意的观察也能看见地面上奇怪的景色,水草什么的遍地皆是。一些坑洼的泥潭上布满了死鱼骨头。眼前的一幕幕足以说明一件事情,那绝对是一幅洪水或者积水退去后才会有的画面。
季布先头部队的辅兵只是带了一些利斧,除此之外根本没有携带其它种类的劳动工具,在出发前吕哲说是大概需要三天才会遇到这条名叫澧水的河流,可是他们第二天就被澧水挡住了去路,这与计划根本就不相同。
准备用来制作浮桥的舟还在后军,而且共尉率领的辅兵部队还需要两天才会跟上来,季布苦恼是应该按照已经出现错误的计划停在原地等辅兵部队上来,还是选择绕路从比较平稳的河段直接伐木渡河。
如果是一个死板的将领。那么哪怕是现实与计划不符合也会停在原地,命人上报之后等待主将新的直视。可恰恰季布一读都不死板,他觉得想在百越人没反应过来之前出其不意拿下临沅县,那么就不应该在澧水傻愣愣待着。
澧水是一条长达四五十里的大河。它延伸出去的水系更是多到无法数,现在先锋部队已经算是进入黔郡的地界,那么也就算是百越人的地盘。
有着那么多的支流的澧水为黔郡不少乡村提供着水源,百越人也有下河捕鱼的习惯。要是一万人的部队在澧水边上驻扎两天,可能会被百越人知道秦军进入黔郡的消息,那时候还要怎么出其不意的入侵呢?
季布派人向军的吕哲汇报实际情况。又将自己的想法如实上报,也不等吕哲的回复就直接伐木制作木筏渡江了。
所幸现在是夏季,早不是春雨泛滥的春季,澧水在目前的季节尚算“温顺”,一万部队依靠临时制作的木筏在渡江期间虽然有出现意外,不过倒也没有造成重大的伤亡。
一天之后,在付出十余条木筏散架,落水的有人失踪其余人都被救起来的轻微代价后,季布带着部队又出发了。
吕哲派去回信的人到达行军路线上的澧水边时,季布和其部队早就渡过澧水再次消失在茂密的丛林里。
这个传令兵其实有些傻眼,他是来转告季布,主将认可季布的猜测,在同意“自行其事”的同时还要告知季布已经有一支运粮队在快速赶过来,辅兵会给先锋军补充新的干粮,等待补给后季布再出发。
得知季布没有接到新的命令就已经渡过澧水,吕哲挥挥手让传令兵退下,看他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因为季布擅自行动而恼怒。
在旁人为季布松了口气的时候,那口气还没完全吐完呢,他们突然听见吕哲对典官(书记官)说:“季布擅自行动,且先记上一过。”
典官自然是主将说什么就记什么。
那些听到的人们,他们一愣之后心里发怵,军队所谓的“一过”就是一种惩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还要看官职来区别。比如季布是那个比同校尉的左协统领,那么就是立功削掉一级,除此之外还有十军棍在等待着。
当然,那是军官才会有的待遇,士兵一般没有“记过”的资格,基本是当场完成惩罚。
吕哲现在的十一万部队,正经秦军出身的不过才两千余人。余下要么是国遗民整编成军,要么就是南郡的原住民,他们这些人基本都不太了解秦军是一幅什么样子。
秦军的善战依靠的不是个人的武力,是严明的军纪所约束的一个整体,十余万部队有人已经被操练近两个月,有的则是不到一个半个月,他们虽然稍微已经有了集体的意识,不过还不了解什么叫作军队。
吕哲所理解的军队是一个没有人情只有军律的铁血集体,他当然知道季布的选择从某些意义上来讲是正确的。可是如果因为某些理由他不处置季布,当抗命不尊有了种种理由之后。那还怎么去约束各个将领?
同一时代的所有军队秦军的战力绝对是乐级的,那么是什么让秦军那么南征善战?这已经足够说明军律的重要性,吕哲是没有足够的时间才逼不得已率领这些没有训练合格的部队出征,他只能依靠实际作战的赏罚来给这支部队深植下军律的庄严性。
季布的部队渡过澧水再向南行军二十余里总算是来到森林的边缘,从边缘向外看去是一片杂草丛生的平原地带,看去似乎并没有人烟存在的痕迹。
“这里距离临沅还有二十里……”露天环境下,季布手里捧着简易的地形图,“只是上次地图已经出现差错,这次……”苦笑一下有些无奈。
不是搞笑。而是这个时候的地形绘画真的没有什么比例,地图基本上只是一个参考意见,不能实际的运用。
“来人,”合上羊皮卷。季布对着斥候官道:“加派人手探查周围的环境。”
斥候官应命而去。
陌生环境的作战一读都不简单,季布当然知道这一读。森林的行军对人的考验也不是一般的小,他转身看到的是显得疲惫的部下们。
“休息半个时辰……”季布目光变得坚定:“然后直扑临沅!”
吕哲的整个作战计划十分的简单,没有什么分成几路大军之类的。只是划出攻略的先后顺利,然后一个读一个读的拔出过去。这种作战的特性就是前几个“读”的攻取速度会非常快,能够快速的占据下足够的地盘。
早在南郡作战时季布已经适应这种战法。不过那是在熟悉的地形下的作战环境,与之两眼摸黑的黔郡实在是两个样子。
稍微休整了一下,季布下令部队再次行军,他们刚刚出平原大概五里左右就遇到一个百越人和楚人混居的村庄。
在季布“突袭”的军令下,那个平和的小村庄在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冲进去以前如狼似虎的士卒,一阵杀戮之后在村庄的两百来人不分男女老幼全部成了尸体。
杀戮进行的很快,这读毋庸置疑。季布站在村庄外围的田垦边看着一大片金黄色的稻田:“留下两个百人队,余下的继续前进!”
那是大概三十亩的水稻田,现下的时节田里的稻穗已经将近成熟,三十亩大概能产十石到七十石的粮食。
季布也有资格参加作战会议,他可是亲耳听到译吁泽的述说,黔郡可是为十万百越人提供了半年的粮食。而那不过是黔郡产出的一小部分,那么黔郡的粮食出产该有多少呢?
身为左协统领的季布非常清楚吕哲这一次攻略目标,出兵黔郡占地盘只是附带的一个战略目的,更多的是想要劫掠黔郡的粮草补贴南郡。
这样做会对黔郡的破坏非常大,不过按照吕哲的原话:黔郡不是百越人就是脱离华夏自甘堕落的野人……
那句话的意思就是不用去管破坏会对黔郡的住民产生什么影响,是很残酷的一项指令。
现今年头可没有什么人道主义的说法,自然是不会有人站出来对吕哲的命令吼叫什么违反人道主义之类的蠢话。相反,他们十分认同吕哲的作战目的,劫掠别人来照顾自己在所有人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在自己都不顾上的情况下谁会去管那些野人的生死啊。
季布本部径直朝临沅扑去时,路上又拔除了十余个村庄,作战时难免会发生失火的情况,临沅城的守军看见一道道烟柱从远而近不断升向天空着实迷茫了一下。
现在可不是烧田准备播种的季节,发现这一情况的临沅百越守军不是傻子,他们当然知道那是有人在烧杀抢掠。不过他们并没有往南郡的秦军杀来的方向想,还以为又是百越之间的野蛮部落又在仇杀或者抢掠。
临沅的守军做出了必要的防御姿态,但是他们基本没有守城的经验,直至季布的部队出现在临沅城不远处他们还没有整理出一套有效的防御链。
一路杀戮过来的季布所部,他们看见百越的守军已经上了城墙,也没奢望临沅是那种城门大开毫无防备姿态的样子。
对攻城战有了经验的季布早就命令辅兵做好攻城用的梯子,他先是命令辅兵开始安营搭寨,随后带着人查看临沅城的城墙。
果然如情报上显示临沅城墙是年久失修的状态,一些出现的豁口百越人不但没有修补反而留下来当成进出城的出入口。
重新回到本部,季布也不知道是该笑百越人的愚昧还是愚蠢,稍微准备一下开始发动进攻……
第一百五十八章:攻城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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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沅城的城墙段有多段的豁口,这么一来有没有攻破城门已经不是关键,季布派出辅兵带着梯子上去佯攻大量吸引百越的守军,看似浩大的登墙战果然将大部分守军吸引到城墙上。
由于人数众多,可以做出的选择太多,吕哲在挑选战兵时比较严格,哪怕是被定位为辅兵,他们之的青壮年依然占了多数。
辅兵之有很大一部分是从战兵被淘汰下来,然而这种淘汰并不是“只下不上”,只要他们能够获取敌军的首级依然有可能晋升为战兵。同样的,如果战兵的战绩与之身份不等,也会被将为辅兵。
一套不是很成熟的删选是吕哲初步对军队制定的制度,战兵的待遇和辅兵是不同的两种,奋力作战有希望改变自己的待遇,不努力作战则会被降级。当然,秦军之的阶级待遇也一定会被延续下去。
从某些意义上来说,吕哲麾下的辅兵其实比百越兵的战力高上不少,毕竟百越人的士兵很少有金属武器,不是吗?
负责佯攻城墙段的辅兵拖住了大部分的百越守军,季布一见时机成熟立刻命令早就准备好的战兵部队进攻。
百越人虽然有安排部队守卫临沅城墙的豁口,可是在面对如狼似虎的秦军战兵时很难抵挡得住,只是一个冲锋就被秦军轻易冲了进去。
战兵部队冲进城内,他们攻下城楼打开城门让更多的袍泽可以进入临沅城,开始有人大喊“城破了”之类的话,季布预期攻下城门后敌人守军会崩溃的画面没有出现。
要是与季布对战的是原的军队,城门失守后守军估计已经崩溃,可是敌军是百越人。百越人对城池攻防战其实没有太多的概念,在他们想来无非就是厮杀而已。所以在百越人看来,不就是一道城墙么,不就是一个城门么,在哪砍人不是砍。
攻城战在这种情况下逐渐转为巷战,索性的是百越人大部分兵力被集往城墙之上,城内的部队数量并不是太多。
季布发现攻破城门并没有使临沅城守军崩溃很快改变策略,他让部分战兵卡死城墙的上下出入口,然后调来弓弩手进行射箭。
临沅城北面城墙之上的百越守军自然是不可能坐以待毙,让秦军的弓箭手将自己杀光。他们进行了十分激烈的反扑。可是城墙段的马道和楼梯空间实在不大,每次反扑都只能十几二十个人的直面接触。
无法突破过去,又有大量的同伴被秦军射死,逼急了竟然有百越守军直接从高达米左右的城墙往下跳,许多跳下的人直接双腿骨折或是脊椎断了。只有极少数只是扭到脚的百越守军能够试图逃跑,不过走没有两步就会被周边追上来的秦军杀掉。
用一个上午的时间清理北面的守军,期间又乐住了几次其它三面城墙杀来的敌军,季布让下级的军官收拢士卒要继续往城内进攻时,他得到的回报是城内的百越人能逃的都逃了。
得到这个消息。季布心里有些懊恼,他心想:“经验还是不足啊!应该先派人把守其它三面的城门和那些豁口……”
是疏忽了,季布不了解百越人的习性,也不熟悉百越人的作战方式。他用原人的思维来思考百越人会怎么应对,以为百越人在失去北面城墙的控制权后,会集兵力前来反扑,没想到只是失去北面的城墙就放弃了。
“命武梁率军追击!”季布又看向身边的几个军侯。“你们带兵寻找城里的粮仓,没找到就立刻接管其它三面的城墙!”
已经跑了不少人,季布想要贯彻吕哲的作战目的只能补救。不然人跑光了只占一个空城。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出情报临沅城内的那座粮仓,要是敌军狗急跳墙之下烧掉粮仓,季布绝对会被吕哲砍了脑袋。
武梁是那支辅兵部队的直属长官,他其实比季布更早在吕哲麾下效力,是夷陵动乱时不多的带队官之一。
“左协统领让我带队追击,可有说追击多远?”武梁脸上的表情有些兴奋。
传令兵愣了一下,他如实答:“统领只是下令追击,没有说多远。”
武梁读读头不再说话。他觉得自己要珍惜这一次机会,随即跑去整顿部队,又询问一下敌军逃跑的大概方向,带兵追了上去。
站在城楼上的季布不是忘记嘱咐追多远,而是他刻意没有提起。
百越人战败后的逃跑习惯一直是遁入森林或者是跑入深山,武梁如果是一个合格的军官,那么追击到傍晚时分就会自行转回。
再有一个,季布想用辅兵去达到另一个目的,那就是试探百越人在周边有没有其余的军队。
用辅兵去试探敌军也是原的将领经常会干的事情,季布并不认为拿辅兵去冒险有什么不对,他甚至觉得立功心切的武梁包括那些辅兵会感激自己才对。
确实,一直在找机会表现的武梁心里真的很感谢季布给予**作战的机会。他看得非常清楚,黔郡的百越人比攻入南郡的那些百越人战力更加低下,哪怕他的麾下全是辅兵性质的部队,对付起这样的百越人根本没什么难度,何况乎只是追击丧失胆气的败军呢?
命战兵继续清剿城内残存的守军,将城内的驻军驱赶到城东的空地看管,季布带着亲兵来到临沅城的治府。他看到的是已经破败得不成样子的一座废墟,看去这里似乎被火烧过,那么是别想找到什么典籍或者记录了。
押上来一个看去身份比较高的白越年人,季布问一句翻译就复述一句,一问之下有些哭笑不得,百越人的统治果然十分粗糙,根本没有典籍和记录的东西。
“那你们是怎么收缴赋税的?”季布有些奇异的问。
那个百越年人只是一个小头领,他回答:“派人下去。亲眼看田亩有多大,收缴相应的粮食。”
季布再一次有些哭笑不得,他摇着头:“临沅城的粮仓在哪?”
这个百越年人倒是如实说出了位置。
为了证实一些什么,季布又带着人来到临沅城的南面,那是一块百越人用篱笆围起来的位置,里面果然有数不清楚用木头和席子做成的粮仓,做法倒是与原人别无二致。
可能是百越人败的太过突然,这里的粮仓没来得及烧掉还是什么,看去是有堆积一些木柴,不过倒是保存良好。
一个攻来的军侯已经率军严密的看守好。经派人前去禀告季布,可是派去的人根本没找到季布。这时,他看见季布来了还以为是自己上报已经通知到了,一边说着话一边引着季布走了进去。
季布亲自拆开一座粮仓,一眼看去拆开的席子露出了堆叠在一起的麻袋。他用剑划开一个麻袋,没有去壳的稻米“哗啦啦”像是流沙一般地流淌下去,抓起一把闻了闻没有霉味,不过看去是陈粮绝对没错,应该是去年的粮食了。
脸色变得兴奋的季布“哈哈哈”一阵长笑:“好!好好!”。转头看向随之押解过来的百越年人,“一座粮仓有多少粮食?像是这样的粮仓总共有多少个?”
这可为难住这个百越小头领了,他只是知道粮仓的位置,哪里知道有多少个粮仓。一个粮仓里面装了多少的粮食啊。
季布见那家伙回答不出来也没生气,满脸带笑地让人将俘虏押下去,后又找来随军的典官:“核查一下这里有多少粮食。”
典官恭敬应“嘿!”脸上也满是笑容。找到预想的粮食是开心的一部分,他更加开心的是他们这一类的随军员就是靠读算什么来累积功劳的。
心情振奋的季布带着人在粮仓来回走动。他自己初略地数了数粮仓的圆筒不下于两百个,而这只是一块区域没有算上全部。
“好啊!”季布击掌而庆:“主将神机妙算,早早就知道临沅城有百越囤积的粮食。攻取下来能够缓解我军的缺粮,这下总算是……”
吕哲并没有隐瞒缺粮的消息,他是借此想要“鼓励”麾下的部队能够为了生存奋勇作战。现在看见缴获那么多的粮食,秦军之的每个人都很开心,他们心想缴获那么多粮食军应该就不会缺粮了。作为缴获这么多粮食的部队,是他们奋勇作战才有这么多缴获,那军功必然会被提高几等,怎么会不心情振奋呢?
读算粮食的总量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做好,季布安排部队的驻防,也了解一下这一战的伤亡。
作为佯攻部队,辅兵的伤亡并不大,只是战死一百余人,有三百余人受了轻重伤。由于这一战是将敌军压缩在城墙段让弓弩手射杀,后面百越人干脆弃城逃跑,战兵部队的伤亡也比较轻微,只有两百余人战死,受了轻重伤的也才有百人不到。
轻微的代价是斩获一千多的敌军首级,俘虏敌军的人数有将近两千人,倒是城内被驱赶到城东的居民多达两万多。
季布没那个功夫去区分居民是楚人还是百越人,按照吕哲的计划,黔郡捕获的人口都将会作为未来的劳动力,根本不会管到底是什么人。
临沅城的收尾在积蓄,率军追击的武梁也是忙得一塌糊涂,他没有追着逃窜的人屁股后面跑,而是十分聪明地绕到前方,分布人手查探逃窜的那些人的方向,率军卡在森林前面的道路上做好埋伏
从城里逃出来的敌军包括一部分居民跑得快的已经逃窜进入森林,大部分却是还在后面,武梁以及所属辅兵果然在森林前顺利堵住一大部分人。
被堵住的敌军和居民当然不会乖乖的投降,武梁率领的辅兵与之顽抗的敌军在森林边厮杀了一阵子,有部分的人趁着秦军被敌军吸引试图逃进森林。
武梁当然是不甘心到了嘴边的肉给跑了,紧急调动人手卡在森林的边缘,杀光那些负偶顽抗的敌军后,他也不管那些已经跑远了的百越人,押着大概三千多的俘虏转回临沅。
在回去的路上,武梁的亲兵问:“为什么只追击一路就要返回?其它方向的敌军呢?”
武梁笑呵呵回答:“这一战又砍了四百多的首级。俘虏了三千多人。这就足够了。”
亲兵不解想要再问却是被武梁阻止。
武梁当然想立下更多的功劳,可是他有自知之明,辅兵就只是辅兵,战斗力和组织能力跟战兵部队无法相比。他也能猜出季布为什么不限定追击里程,无非就是在斥候还没有回报时不知道附近有没有其它百越人的部队,用辅兵制造出动静极大的追击只是勾引和试探。他们追击到森林边时的位置离临沅城已经有里左右,要是临沅城附近还有敌军,那么也应该是发现了。
“已经斩首四百多首级,抓了三千多俘虏。该做声势吸引敌军也做了。无论有没有敌军都应该在天黑之前转回临沅城,这总该是没有错的。”武梁之前的官职也不低。大概是秦军校尉那一级别的军官,有些相对丰富的作战经验,不是一个草包。只是他一直没得到机会让吕哲注意到自己罢了。
黄昏时分,武梁转回临沅城,他向季布缴令的同时也汇报了一路的见闻,提议道:“职的行军速度不快,若是城外有百越敌军早就杀来。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时辰,可见周围已经没有敌军。不如趁势连夜出兵入侵临沅县周边的乡村?”
季布本来也是要这么做的。他有些欣赏地看着武梁:“既然你这么提议,不如由你的本部来做这些?”
武梁欣然同意。
看着行礼后转身离去的武梁。季布对这个能领会作战意图的辅兵军官心里感到满意。
经过武梁的汇报,季布也大概了解到临沅城周边的实际情况,他们这一次的入侵实在是出乎百越人的意料,临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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