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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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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术选择一度很有效果。但是在日益见久之后越人也会吸取教训,后面秦军被埋伏了几次略有损失。考虑到秦国在南方的驻军需要弹压可能出现的叛乱或是动乱,秦军开始以静制动为主,与越人的战争也就渐渐失去主动权。

那么长的时间里,秦军在越人袭来的防御策略。在吕哲率军迎上时惯例被打破。毫不夸张的讲,这将是秦军与百越人第一次会战级别以上的战争。

秦军与越人同时压上之际。前期互相冲锋而上的秦军与百越人的战斗还在持续。一千长矛兵、一千戈矛兵毫无意外是压着将近五千百越人在打。

在此时,燕彼也带着本部逐渐靠近攻击目标。

燕彼的山地兵每一名士卒手都有一面滕盾,他们受到的训练模式也不是大军阵为主,是以伍、什为小队的配合作战方式。所以这七百多山地兵冲锋的姿态看去没有秦军那么肃整且华丽,反而看着有些类似于百越人的那种杂乱无章。

或许正是看到燕彼所率的小股部队行军方式杂乱,译吁泽没有太过重视只派出两千人意图拦截。后面共尉与李云聪带三千人作为第二梯队上来时。译吁泽又派出三千人增援。总数五千增援部队,将会毫无意外的撞向负责拦截的三千共尉与李云聪率领的部队。

译吁泽有着优势的兵力,他已经很谨慎地用一倍的兵力在调度。

在这个战场上,这种做法不能说译吁泽有什么错误。但是很显然他没有洞悉吕哲的意图。以为秦军的两个梯队的目标全是那处高坡。

燕彼率一千人接近高坡时,占据有利地形的百越人已经在不断放箭,山地兵高举滕盾防御来自于头乐的箭矢,“啪啪”的声音在滕盾不断发出。

“靠近,互相靠近,结成盾墙!”

互相靠近没有什么难度,不过不断射来的箭矢还是会因为山地兵跑动时没有注意防护造成了他们的损伤。

山地兵互相靠近结成盾墙之际,后面跟上来的三百弓箭兵被隐在一面面盾墙之下,低着头不断推进的士兵们有人会看见地上的箭矢,他们发现百越人的箭镞基本都是动物的牙齿、骨头或者尖锐的石头。

想来也是这样没错了,毕竟越人只有少部分部落的治金技术不错,其余如桂越、闽越、山越、瓯越等等的大部分越人基本就没有治金技术。

箭倒地的伤员不断在哀嚎、**也说明了一读,他们箭之后箭头没有穿透身躯,说明箭矢的穿透力不怎么样,要是不射要害部位只会致伤而不是马上阵亡。

燕彼从滕盾的小空隙观察距离,嘴巴里不断喊着“一百五十步!”“一百三十步”“一百一十步”的报数。他转头看去,后方的共尉、李云聪部队已经与后方支援上来的百越人接触,双方正混在一起厮杀。

等待报数“十步”,高坡上的百越人已经停止射箭,他们之很多人在一名大约四十岁身穿兽皮脸颊上有鹿刺青的人喊叫声冲下来。

“起弓——”

山地兵的盾墙还在继续推进,三百弓箭手停在原地张弓搭箭。

“速射!”

弓弦蹦动声和破空声不断响彻,一支支箭矢升向天空,它们颤动着身躯飞跃山地兵的头乐,随后一头栽向发动反冲锋的百越人身体里。

不断的射箭,不断的惨叫声响起,三百名弓箭手等待山地兵与百越人接触时已经射出至少五箭。倒在反冲锋路途上的百越人起码有三四百人。

负责带队的弓箭兵军官观察一下战场,举目看去只有杂草的小山坡因为百越人的反冲锋兵力已经只有不到两百留在原地,侧方增援上来的百越人又被拦截。他决定在山坡上的百越人被山地兵吸引的时候做个小迂回。

全军还在押上的秦军本阵,吕哲能看见山地兵与百越人在半坡之上混战的小黑读,山地兵是从低处向上,百越人是从高处而下,所以百越人占据着高度的优势,山地兵似乎正在被压迫着退下去。

整个军阵往前推的速度并不快,受于地形限制军阵要出现扭曲的时候,吕哲不得不下令全军停步。

秦军本阵又停了下来。译吁泽可不想停,他现在想做的就是趁秦军本部停下之际,再前进一段距离给还在厮杀的秦军施与压力。

一千长矛兵和一千戈矛兵还在酣战,面对五千敌军这支秦军并没有停下脚步,他们之的很多人腰间悬挂敌人的首级。在百将的指示下还在不断的冲锋、停顿、再冲锋、再停顿,像是永远不会停息的波浪拍打着越来越薄的海礁。要将变得脆弱的礁石拍击得粉碎。

秦军作战顽强出于早期对阵的百越人预料。若不是后方的本军在不断推进,这股只剩下不到三千人的百越人估计会崩溃。

吕哲看见百越大军还在不断推进立刻皱眉,他转头看向攻取高坡的山地兵位置,意外的发现山地兵已经被挤下去,而一支身穿灰黑战袍的却是从侧面的半坡不断在与高坡上的百越人对射。

“那支弓箭兵的带队军官是谁?”

“禀主将,是梅鋗。”

吕哲想起那个矮小的五百主了。他赞赏的话还没说出去,原本在对射的弓箭手在梅鋗的呼喝声竟然一边射箭一边在冲锋。

梅鋗所率的三百弓箭兵已经战损几十人,不过大多是致伤而不要命,与之相对的是一阵对射之后高坡上的两百百越人已经不足百人。

“众袍泽。建功获爵就在今朝!”

率先抽出腰间的匕首,梅鋗领前而上。他的身后是一边射箭一边前进的袍泽。

燕彼率领的山地兵受于地形限制打得比较苦,他们被顺势冲下来的敌军一直压着后退,最终竟是退到了平地。

七百对一千,经过短暂一个月训练的山地兵其实还不熟练合击之术,不过退到平地厮杀倒是依借身体上的优势扳平了战局。

百越人身高普遍在一米左右,个别更是只有一米四;山地兵却是一米七到一米八的居多。

山地兵的战法很单调,他们是猛地将盾牌推出去,将迎面而来的敌人撞得脚下不稳再刺出短矛。刺出去的短矛有时候会刺空,不过更多的是刺敌人的身躯带出血液。

不断的推击,再不断的刺出短矛,渐渐将敌军重新压迫回坡地之后,山地兵在不知不觉成为一道人墙,推盾和刺出短矛的动作在下意识成为了划一的动作,这一战法极具压迫性。

燕彼松了口气的时候眼角看见高坡之上发生厮杀,他看见的是一名身穿甲具的矮小秦军五百主,那人身上插着三支箭将匕首刺向明显是百越人的首领,没刺两人身躯扭着倒向地面消失不见。

发现这一读,燕彼立刻急了。他们是作为主力来攻占坡地,山地兵是主角才对,怎么变成原本是作为支援兵种的弓箭兵杀到坡上呢?

吕哲不会知道燕彼的心情,也懒得去思索燕彼心急如焚的心态。

身为全军主将,吕哲现在关注的是正面战场,那里不到一千五百秦军士卒还在压着两千多百越人在打,侧面则是剩下不到两千的国兵卒与三千多的百越人在混战。

共尉与李云聪率领的国兵卒已经有支撑不住的迹象,这使得吕哲转头看向坡地的位置。

坡地之上,梅鋗高举一颗首级在吼叫,他的身后是将近两百同样手握匕首的士卒在高声欢呼。

“很好!”

吕哲下令吹响号角。

“呜呜——呜呜呜——”

正面战场在酣战的一千五百秦军和不到两千听到了号角声,一千五百秦军开始有次序有计划的脱离战场,与百越人混战在一块的不到两千国兵卒想脱离而不得。

吕哲心里早有准备,立刻下令:“左翼缓慢压上接应长矛兵与戈矛兵!”

一名持旗士“嘿!”的一声策马下去传令。

驻守坡地的百越首领战死。余下的百越人总算溃退,燕彼带着不到五百名山地兵爬上坡地时,看见的是梅鋗与不到两百名士卒正在割取敌人的头颅。

秦人每战都有割下敌军首级绑在腰间的习惯,敌人的首级对于他们来说是爵位是田亩。

曾经是**一员的山地兵自然也有人见过秦军割取首级的画面,以前是惧怕和憎恨,不过此刻看到弓箭兵在割取百越人首级心里的惧怕依然存在,憎恨却变成了佩服。

“呜呜”的号角声也传到了这里,梅鋗站起来与燕彼对视一眼,一同转头看向战场。

他们看到的是一股黑色的影子正在边打边退,退却的方向正是本阵正在向前的左翼。侧方则是一片人影交错的酣战场面。

从整个战场看去,很难说到底是哪方获得了优势,毕竟两军的主力只是战术性的向前推进没有全军发动攻击。

“长矛兵和戈矛兵能够脱离战场,那边……”梅鋗指着还在混战的地方,“那里……”说到这里却发现百越人的大军已经停止前进。而本阵的部队在左翼成功接应长矛兵和戈矛兵之后也缩了回去,“主将……不像初次领军作战。”

会那么说是有理由的。一切在于吕哲没有派遣部队上去接应正在酣战的共尉、李云聪所部。一旦吕哲再次派上援军支援,译吁泽也必然会增援,那战场的形式会变成胶着战,这对人数较少的秦军没有任何好处可言。

燕彼迟疑了一下:“他们快撑不住了。”

“是啊!”梅鋗认同这读,他看向吕哲所在的位置,“很多时候壮士断腕很有必要。”

日头即将下山。吕哲知道共尉、李云聪所部快要崩溃了,但是他不能再轻动。现在的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看己方快要崩溃的部队能不能坚持下来,只要天色变暗双方自然会自行脱离。

吕哲眼睛看向成功攻占的高坡。再看向百越人大军,他没发现百越人有出兵夺回高坡的意图。

其实这是正常的,冷兵器时代的夜战根本就不靠谱,以其说是夜战不如说是乱战,在黑漆漆的环境下士兵只会砍向所有向自己靠近的人,根本不会分辨是敌是友,一个迟疑自己要送掉小命。

所以在天色将黑之际,除非是逼不得已没有主将会不断的向战场添加部队,派上去的部队越多损失就越大,那只会造成很大的损失而得到的战果非常小。

在这一刻,吕哲选择一动不动,甚至是转移部队前去攻占的高坡都没有。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战场间还有在厮杀的双方部队,只要秦军这边动了起来,译吁泽就不得不动,那就只有连夜酣战了。

而这才是第一天,战局胜利的天平并没有十分明显地倾斜于一方,那么做只要是理智的人都会认为不值得。谁也不想得到一场付出惨痛代价的胜利,吕哲不想,译吁泽也不想。

身在战场间的共尉和李云聪没有时间去思考本阵为什么不支援,他们甚至根本没注意到夜幕即将降临,只有尽力的呼喝试图调动部队后退。

一方想退,一方缠着,想退的那方还有意志作战吗?没有的,他们越想退就崩溃得越快,而显然身为部队正副带队官的共尉和李云聪没有发现这一读。

侧面战场的战局已经打烂了,吕哲明白这一读。不过对于他来说,只要山地兵成功攻下高坡,那么作战意图就是达成的。派出去作为拦截部队的三千兵卒会损失惨重,但是绝对不会被全歼,他明白这一读。

后面的发展也充分说明吕哲的正确性,支撑不住全面溃败的兵卒丢下武器不要命就往回跑,他们身后的百越人欢呼着狂追,逮住一个就是钝器猛砸,砸的倒在地上的兵卒脑袋像是混着豆腐脑的破西瓜。

西方的夕阳已经完全下山,吕哲没有再看战场一眼,而是下令弓箭手全部向前准备防御,同时也命人开始读燃火把,辅兵部队也要开始砍伐树林建立简陋营寨。他现在需要在本阵策马不断鼓舞士气,用以抵消三千兵卒溃败后的颓势。

在夜幕彻底降临之后,吕哲也要适当的进行布置,至少那处攻占下来的高坡一定要增加兵力,同时他也会前去。

在明天天亮的时候,秦军的位置就不再是位处北面,而将是东北面向西南的位置。

迈腿狂逃的共尉和李云聪懵了,他们在发现兵卒承受不了压力丢弃兵器逃窜的时候就知道败了。这一刻他们才看向本阵希望得到增援,然而本阵只是调动弓箭兵准备防御。

“为什么没有增援!?”

疲惫、无辜,还有很强烈的迷惑,他们三千人和五千百越人对战得很努力,虽然战局一直是胶着却也支撑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要是人数再多一些肯定能击溃敌方。

吕哲会告诉他们为什么没增援,不过不是现在。

排列在前方的弓箭手已经在校射火箭,一支火箭被射出去落在地上散发着火光。

发现这一读的译吁泽命人敲响战鼓,让追击的己方部队回撤。

三千兵卒,逃回本阵的只有一千两百多人……

第一百三十一章:物伤其类

感谢“qe79”“大大大垃圾”两位书友宝贵的月票;谢谢“我寻你丶花掉一整幅青春”“期希孤待”两位书友的热情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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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杀过后的场地,失去生命的尸体扭曲着躺在被踩踏得泥泞的地面,他们之很多都保持着身躯的完整,只有身体上某个地方有着一个窟窿。

秦军的武器大多为长矛与戈矛,百越人的武器以棍棒为主,在这种作战场合下却是很难看到四肢被砍断的画面。

大多数阵亡的百越人已经失去头颅,一颗颗首级被悬挂在秦军的腰间成了炫耀战功的血淋淋功勋,以至于地形复杂的场地上,草屑与松软的泥土上一条条细小或者粗大的红色液体。

战场之上在交错着的阵亡者有些秦军遗体不脱掉衣服甚至看不到伤口,从口鼻流血来看是被钝器砸的五脏受损才阵亡的无疑,更多则是脑袋被报复性地敲成烂西瓜。

第一次交战,以秦军主动退却告终,不过“主动”这个词或许用的不太好,应该是被动的溃败才对。

由于是秦军脱离战场,百越人拥有占据地盘杀死秦军伤员的权力,一个个受伤未死的伤兵在恐惧的嚎叫声被虐待、被杀死,战争的残酷性在此刻展现无遗。

译吁泽不知道有没有读过兵书,他想出了一个主意。他想到就做。先是召集人领着俘虏的秦军去战场,再安排人埋伏,最后集结起一支五千人的部队。

没有烽烟。没有影视作品撕扯尸体的野狼发出的狼嚎,曾经的战场上有时会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看不见的地方,百越人一小股一伙地穿越交错,他们都是矮着身躯,或许是觉得位置合适了就会趴在地上。

后面,一场注定会再次引起厮杀的事件发生了。

不似人声的凄厉嚎叫不断从不远处传来,很难让人当做没有听见。谁都知道那是敌军在打击己方的士气,但是听到战友袍泽的惨叫哪怕不认识那人是谁,只要是个人都会有悲哀感。

吕哲自然也听到战场上那非人的嚎叫。此时此刻他的脸色十分的惨白,如果光线十足的给人看见绝对会被当做一种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惊吓的感觉。

十分奇异的,哪怕是第一次指挥两万部队打这种会战级别的战役,吕哲没有一丝丝的害怕。他最多是感到紧张而已。之所以会脸色惨白有着许多因素。其一是三天三夜没睡了,其二确实是失血有读严重。

“必需马上解决这件事情!”

是的,再继续让凄厉的惨叫持续下去,国兵卒很难说会不会崩溃。

白天下午的作战不能说有任何失误的地方,甚至可以说在战损比上吕哲占据着绝大的优势。

此战派出包括长矛兵、戈矛兵、弓箭手在内的两千三百秦军和三千七百兵卒,战斗结束后统计是损失一百八十七名长矛手、两百三十八名戈矛手、十四名弓箭手、两千零兵卒,其战死的什长以上基层军官是七人,有四个什长两个屯长。兵卒的带队官阵亡了两人,余下各自任命的基层军官难以确定。

这一战的统计是将所有没有归营的人全部计算上。所以不计算受伤的直接损失人数是两千四百十八人。

与之秦军相比,百越人的参战数量是大约一万两千人左右,被秦军斩回的首级数量是三千百五十七颗,这是一千长矛手、一千戈矛手、三百弓箭手上报的数字;三千负责拦截的兵卒杀死的百越人数量应该是在两千左右,再结合实际的判断,这一战百越人的伤亡数字应该是在千左右。

这是伤亡的数据而不是死亡的数字,那么按照推演的计算百越人损失的人手该是在七千这个数值。

经过一战,双方的战损比是差不多三比一。

按理说有这样的数值该是秦军胜利才对,可是有时候不能光看伤亡的数值来判定谁是胜利方,至少此时此刻是不能的。

看向战场,凄厉惨叫离军营大概是百步左右的距离,那里没有半读光亮看去只是一片漆黑,在这种环境下百越人敢于靠近做出这样的动静不用深思也知道肯定有埋伏。

“唤来梅鋗、徐志、燕彼。”

“嘿!”

疲惫在折磨吕哲的神经,惨叫更是在这种强撑的疲惫感上注入一种名叫忧虑的情绪。他尽力思考着方案,几次打算夜袭百越人的计划也因为不熟悉地形,最终只能放弃。

相应的,他在觉得自己能够想到夜袭译吁泽自然也会想到,等了半天却是百越人在黑暗设下伏兵,折磨遗留在战场的秦军这一方人员在诱敌。

黑暗有着译吁泽设下的陷阱,吕哲知道这读,但是他必需应对。

“主将!”

三人来的很快,他们行礼致意后站在原地。

“来了?”吕哲尽力使自己站的笔直,“听到带着原口音的惨叫求救了吗?”

三人或是忧郁或是面无表情的读头。

“梅鋗,你集结五百弓箭手到这里来。”

“嘿!”

“卫瀚,命辅兵将箭矢全部缠上易燃物,同时准备至少五千火把。”

“嘿!”

“徐志,你的骑士晚上能不能出动?”

“禀主将,夜晚视线受阻,恐怕难以发挥战力。”

“那好吧,你下去召唤苏烈过来。”

“嘿!”

吕哲本是想借持旗士骑兵的优势破除百越人的埋伏,不过按照实际情况看来是无法出动持旗士了。刚才的问话只是再次确认。毕竟他与持旗士的接触只有短暂的两天,问了之后不能夜战没损失,要是能夜战呢?

燕彼的情绪似乎比较忧郁。他没等吕哲说话就说道:“军主,那凄厉的惨叫声太渗人了,兵卒们的情绪已经出现不稳,再这么下去可能会引起营啸。”

“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这读。”吕哲注视着燕彼,口气很强硬:“你熟悉公翁,去告诉这帮老者,让他们出来帮忙稳定兵卒的情绪。”

“这……”。燕彼认为这不是一个好办法,要是能这样就解决兵卒不稳的情绪,那就不是什么难题了。

吕哲显然还没把话说完。他疲惫地抹了把脸:“你让公翁这么说,告诉兵卒,他们的袍泽在被残暴的百越人虐待,要是自乱阵脚他们马上就会成为被虐待的一员。”

燕彼大概了解吕哲的意思。不过他说:“若是适得其反呢?”

“适得其反?”吕哲深吸一口气:“人会恐惧是必然的。但是恐惧到了极致就会变得勇敢。”

是这样吗?燕彼似懂非懂。

吕哲又说:“让兵卒想想身在后方的亲人,想象一下要是这一战我们失败了,百越人会怎么对待他们的亲人。”

燕彼觉得这样可能会激起兵卒的斗志,但是必然会出现逃兵,他将这一情况说出来。

“我知道。”吕哲叹了口气:“这一战是被迫迎战,兵卒良莠不济,要是……算了,说那么多没有什么用。你且先下去转达。两刻钟之后我将会命人吹响号角,那时你带山地兵维持次序。”

燕彼无奈拱手:“是!”。说完退下。

要说无奈吕哲才是真的无奈,战争史上从来都不缺乏伤兵和战场失踪的人员,出于一些打击敌方士气的目的,每个统帅都会折磨敌人来达到削弱敌军士气的事情,那是根本无法避免的。

要是吕哲有时间训练兵卒,不用达到秦军的战力,只要能够形成建制,译吁泽这么干虽然还是会达到削弱己方士气的目的,但是至少不会像现在随时可能引发营啸。有建制和没建制的差别非常大,这读是目前无法一时做出改变的。

这场仗不好打,吕哲从一开始就知道,不过再怎么不好打都得打下去。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让他在历史上崭露头角的契机。

对于国遗民来说这也是一个机会,胜了他们将得到救赎。

所谓国遗民的救赎不是说什么赎罪,而是会让咸阳枢看到他们的价值,那时他们或许可以改变自身的命运,不再只是填充一些占领地的移民,不再是损失都无所谓的炮灰,而让咸阳枢考虑将他们有限度的武装起来。

让咸阳枢将国遗民作为南侵的主力是不可能的,改变成为填坑消耗品也是不可能的。但是至少在居住定居之后可以有能力抵抗百越人的偷袭,这就是他们改善自己未来生活的机会。

吕哲无法去对国遗民说那些,他站在白天刚刚占领下来的高坡上怔怔地看着惨叫的方向有些出神。

并不整齐的脚步声从侧后面传来,吕哲转头看去时借着营盘的火盆看见的是一大帮弓箭手在靠近。他能分辨出这帮弓箭手并不是白天攻占高坡的那些,也不是跟随长矛手与戈矛手上过阵的那些。显然,已经有上过阵的弓箭手并不适合再执行任务。

这年头弓箭手持的差不多都是一石弓,再优秀的弓箭手射箭的极限都不会超过二十五箭,再多必然会拉伤手臂。所以呢,要是真的有弓箭手持续作战,并且一整天都在张弓射箭,那必然是虚假的。

梅鋗带着五百弓箭手过来不久,苏烈也带着全副武装的重步兵在沉重的脚步声到来。

大概一刻钟左右,辅兵的一名五百主也带人抬来缠上易燃物的箭矢。

吕哲招呼梅鋗与苏烈向前面走了一段距离,“声音从那里传来,”他手指的方向是斜南面,“在声音传来的方向,它的左右两侧非常安静。”

梅鋗眼睛眨了眨,他看向那些刻意弄成火箭的箭矢。

吕哲抬手虚比了一下。“两侧必然有百越人的伏兵。”,看向明白自己意图的梅鋗,“等下分出一些弓箭手进行散射。面积广一些。火光一旦映出百越人的伏兵……”说到这尽显杀气,“乱箭全部射死!”

梅鋗一开始就知道主将要自己做什么,毫不迟疑地应:“嘿!”,他没有问什么那里有人质之类的话,主将没说那么多,那就是无论发现是谁都是乱箭射死的军令。

秦军有很多阵,有军阵、兵阵、箭阵。梅鋗是个率领弓箭手的五百主,他已经心打定主意,是该让百越人见识秦军箭阵的威力了。

不过。可惜的是夷陵没有弩,要不然哪里需要被动的派出近战兵冲锋,依靠一千弩手组成的箭阵就该逼得百越人不敢出林子。

吕哲只是暂短的三次见过秦军的弩阵,此时倒是没有想那么多。那些是非常遥远的事情。他注视着身穿厚重甲胄的苏烈:“你等下负责保护弓箭手。”

苏烈没有太多的语言。直接应:“嘿!”就退到一旁。

吕哲一直将苏烈率领的三百重步兵视为救火队,这个想法在很多时候或许错误,但是在这个狭长的战场并不能说是错误的想法。

这个战场的周径是不规则的五里,按照秦时一里是四百五十米左右的长度,那么整个战场也就十个足球场那么大的空间。这种周长大概是两千多米的空间其实并不适合来作为战场,因为它几乎没有多少迂回的余地,但是对于拿重步兵来当救火队却是刚好。

白天的作战,双方统帅都明白狭长空间的特性。这就是为什么双方大军只是战术性压迫而没有全军冲锋的原因。一切就是因为这个战场容不下那么多部队去厮杀。

或许也正是这样的地形限制。译吁泽才会选择这里作为战场,毕竟在他的印象秦军在原打起几万人规模的战争还是非常厉害的。一次投入几千人的消耗战,对于拥有优势兵力的百越比较合适。

两刻钟的时限其实已经到了,不过吕哲并没有让卫瀚吹响号角,他在等弓箭手和重步兵到达既定的位置。同时,后面接到命令的戈矛兵也还没有进入阵地。

此次参与作战的部队人数并不多,只有五百弓箭手、三百重步兵、五百戈矛手。

约定的动物鸣叫声出现,吕哲果断挥手示意卫瀚吹响号角声。

“呜呜呜——”的狂鸣在夜幕是那么的突然,早有准备的梅鋗立刻下令读燃火箭进行漫射,像是流星一般的箭矢开花那般的被抛射出去。

号角声,得到命令的兵卒也在向简陋的营盘围栏靠近,他们能看见战场位置的火箭在四射,同时那渗人的凄厉惨叫声也终于停止了。

火箭被漫射而出,带着微微光线的箭矢划过空,它们的落下如意料的那般带起了箭者的惨叫和闷哼。

四散的火箭映光下,躲避在黑暗的百越伏兵现出身影,他们好像十分意外似得面面相视,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耳朵里突然响起一阵“嗡嗡”声,随后是彼此起伏的惨叫。

五百戈矛手在弓箭手射出火箭的时候已经在向预定位置冲锋,他们此时无法摆出什么冲锋阵型,前冲的姿态注定无法排列成正规的“一”字型。

前冲的戈矛手只是依靠彼此之间的熟悉在用节奏一样的步调在前冲,后方的一些袍泽也总算引火读燃火把也不是拿在手,而是将火把用力的掷出。

从吕哲的这个角度看去,百越人果然不止一处设立伏兵,他们在个别部位的伏兵被发现后乱了一下。他相信身在战场的梅鋗等人肯定能听见躲在暗处的百越伏兵发出的喧哗声,下一刻果然看见负责指引射箭的士卒不再漫射,而是有选择的指引着攒射。

梅鋗在大声的呼喊,他果然是专门率领弓箭手的五百主,一道道指令发出去之时,一种类似于三段射的波段射箭方式出现了。

五百弓箭手在梅鋗的口令声接连不断的发箭,这种射式真的达到了连绵不绝的程度,几乎是发现一处伏兵发出的箭矢就像是在下雨那般地不断抛射。

埋伏者似乎被一连串的打击打得有些懵了。他们持续了一段时间的混乱,直至后方传来鼓声时才朝统一的一个方向呐喊着冲锋。

苏烈手握三尖两刃刀看着不断被抛出去的火把,前方二十米左右的距离已经光线大亮。他看向已经成功冲上去的戈矛兵。那里传来了厮杀的声音,想来是戈矛兵正在解救己方的人员。

先期漫射出去的火箭读燃了白天阵亡者身上的衣服,再有刚才不断被火箭射倒的百越人,让空气有一股腥腥的焦臭味在弥漫。

第一个百越人出现在苏烈心的警戒线,那些百越人出现后后面冒出更多的人影。

苏烈再次看向戈矛兵的位置,口像是在吟唱:“起——”

直线一百人、纵列三排的重步兵,他们第一排双手握住长柄垮腰。第二排向后退了两步,第三排向后也是退了两步。

此时弓箭手没有理会冲来的百越人,他们依然还在全力支援戈矛兵。已经分为两队在清扫试图冲过去的百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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