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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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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恬是将军,但他并不是单纯的武将。他对民生有着自己的见解,对经济发展也不是一窍不通。
真实的情况是,现在就没有所谓的单纯武将存在。武将可不是脑子只长肌肉没有脑浆,目前还是一个上马能为将,下马能治理地方的年代。
觉得荒谬,也有无数的话能够来与难兜靡说事,但蒙恬现在的身份是征西将军,他面对难兜靡说完后一脸的热切期盼,是咳嗽两声说:“你们或许可以向帝国中枢派遣使节。”
难兜靡很是喜悦地说:“是吗?那太好了!”
蒙恬愕然,很明显是难兜靡理解错了他话中的意思,认为乌孙提出来的那些请求很有戏。
一直安安静静待在一旁做一个安静美男子的刘邦忍不住身躯颤抖了一下,他略略有些幸灾乐祸地偷瞄蒙恬,心想:“这个误会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得到将军的支持和帮助。”难兜靡是一点都不生分,他用着既是真诚又是恼怒地说:“狗杂种的小月氏煽~动奴隶造反,小月氏人自己也发动了反叛,我们现在的兵力大多是被牵扯到北部战线,能不能请求将军派遣一支部队过去西北部进行镇压?”
蒙恬被难兜靡那副“深情款款”的表情弄得有些尴尬,他别开了脸庞不与难兜靡对视,语气能听出强忍的不适,说道:“也许是可以的……”
明明已经是一个四五十岁,又是一个满脸邋遢胡须的中年人,为什么要用那样的表情呢?
“啊?”难兜靡满脸的不解,问:“为什么是也许?”
“帝国正在进行征北战役,对征西兵团的后勤补给额度下降了。”蒙恬是不用解释的,但他受不了那副老脸装嫩和无知,补充道:“我们的物资补充在未来会变得有些困难,任何一次军事行动都要取决于兵团长史的计划。”
征北兵团的长史是吕臣,这位长史可不是属于大方的那一类人,他之前就拒绝了韩信一些物资支援的请求,对自己人……特别是皇帝的唯一徒弟都这样,对不是自己人的乌孙就可想而知了。
“将军,您不是整支兵团的第一指挥官吗?”难兜靡很不解地说:“除了需要听从皇帝陛下的指派,长史也能限制?”
难兜靡那么说可是诛心了啊!就是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惹得蒙恬脸颊抽动了两下。
帝国一直在寻求任何方面的平衡,至少是一种良性的限制,军团长史就是军方的“平衡点”。任何一个军团的长史,能够掌控物资,也承担着太尉署对军团的掌控,也就是太尉署和将军府之间的职权划分。
看来难兜靡真的是不清楚帝国的职权分立,他略略不好意思地说:“那么您是不反对,但我需要得到吕长史的支持?”
蒙恬仅是以点头作为回应。
征西兵团来到西域本来就是有帮助乌孙的意思,乌孙现在正面临北部呼揭、丁零等部族的再次入侵,征西兵团实际上已经有出兵助战的计划,不过难兜靡并没有请求征西兵团参与北部战争,反而是请求镇压西北部。
是等难兜靡离去,刘邦才对蒙恬说:“将军,显然乌孙人认为北部的威胁并不大,或者是乌孙人觉得能够战胜那些部族联军,不期望帝国加入到出产的战争红利分享。”
蒙恬自然也想到了这一方面,征西兵团参与到乌孙北部战争所产生的缴获归于自己,去镇压叛乱能够伸手的地方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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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三章:信息量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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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乌孙的资源合起来,肯定是要超过一亿贯的,对?”刘邦脸上笑得有些轻浮,他说:“他怎么就那么敢开口?”
蒙恬一脸的无语,他也好奇难兜靡怎么就那么敢开口。
乌孙送了两个王女正在前去帝国的路上,随同的有三百匹精挑细选的宝马,另有一些貂皮和其它种类的珍贵皮草。
帝国目前已经开始在酝酿金、银、铜三进位货币体系,大概是一枚二十克重的金币等于十枚二十克重的银币,一枚银币等于五百枚三点五克重的铜币。简单而言就是,一贯等于二枚银币。
乌孙送往帝国的两名王女,繁星体重八十六斤,白雪体重八十五斤,等于多少金子?考虑到身份特殊,就乘于百倍好了。
三百匹精挑细选的宝马,实际上它们的价值还就真不是一点半点,特别是能够作为种马培养的时候,极为可能创造出一个辉煌的“骑兵时代”。
至于貂皮等其它珍贵皮草,实际上帝国就是缺什么也不会缺少珍贵皮草,就是一些清单上的附属品。
“六千六百万贯要是换成金币,数量是多少?足够堆成一座金山了!”刘邦怎么都觉得有些难以理解,他说:“我们……似乎就没有无偿帮助过异邦,是不是?”
蒙恬还真的就很认真地在回忆,无论是秦国或者是哪个战国,似乎并没有发生过无偿帮助异邦的事情,有的只是一再地发动战争,不然哪能将疆土不断地增加,且周边的异族数量也是一少再少。
帝国干得更加彻底一些。至少之前各个有和异族相邻的战国,多多少少是会虚伪与蛇一番,但帝国只要发现一个领土相邻的异族都是抡开膀子,连最起码的和平接触一下都没有,直接开干。
“没有,希望乌孙不会成为我们无偿援助的第一个,有了一个开头……那将会形成惯例。”蒙恬内心里其实有点阴霾,他注视着刘邦,说道:“乌孙的地理位置相当重要,它是一片地势高的所在。不缺少险峻山地,一步缺乏平原,最为主要的是不缺水源。”
确实,乌孙从军事角度来讲是一块兵家必争之地,只要是牢牢控制住这里,等于是控制了西边进入帝国,也减少了草原胡人可能从这里侵袭帝国本土的可能性。
乌孙西边是那些名字比较长的中亚国家,南边是盆地吐谷浑,再南边就是帝国一直没办法实施占领的高原藏地。北边越过一些沙漠和戈壁则无垠的广大草原。
帝国要是不对乌孙实施占领,所谓的东方和西方贸易商道等于是不掌握在帝国手中。与蒙恬是从军事角度出发相比,刘邦看重的是商道的建立,那么乌孙这块地盘就必须为帝国所掌握。
“中枢……不会无偿援助乌孙?”刘邦其实也并不是那么确定。他说:“为了达成某些目的,我怎么觉得中枢有可能会援助乌孙呢?”
蒙恬基本认可刘邦的猜测,皇帝近些年做了不少事情,不管是看得懂还是看不懂。首先帝国越来越强盛是不争的事实,国家强盛不单单是指军事力量的强da,还是国库与民间收入的增加。
皇帝要缓慢地来改变扩张策略。比如需要裁军的前提下,不再同一时间段同时进行多场会战级别的战役,那么在征北战役发动之后,除非是必须的前提下,没可能再发动大型的征西战役。
在帝国不在西域发动战役的基础上,不管是物资还是兵力都没可能倾向于西边,就是在这种前提下乌孙有存在的必要。
既然乌孙有存在的必要,中枢就不会百分百地排除无偿援助乌孙的可能性,只是没可能说按照乌孙提出的清单来,差别是援助多少。
“我没有忽略的话,帝国近期讨论的立法中,关乎到对外事宜必须取得二府和二署的半数通过,然后呈给陛下,陛下若是不表表意见,则以二府和二署的投票结果作为标准?”刘邦很注意一些邸报的,他掐着指头说道:“执zf一直认为军方需要适当地约束,不会同意在征北战役发动的同时开启征西战役……至少是不会同意西域的帝**队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太尉署近期被裁军的事情搅得有些复杂,安排退役复员那些事都忙不过来,怎么都没有功夫管西域的事情;将军府倒是会同意西域大动,他们现在是执zf赞成的,只要找到漏洞就会反对;检察署的话语权还不大,他们不会轻易发表意见。”
蒙恬含着微笑静静地听着,心里在想什么则不可而知了。
帝国有点怪,特别是皇帝看上去更怪,任何一个君王都恨不得将所有的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但是帝国皇帝明显是持续地在将权力平摊下去。
中枢指的皇帝、执zf、太尉署、将军府和近期新晋崛起的检察署,大概是近一两年皇帝先是不留痕迹地将一些权力的行使权转交到各个部门,只是保有决策权,然后没等大家反应过来,一个叫作“法案”的东西突然就出现了。
法案是什么玩意?其实懂的人真心不多。
近一两年大多数官员都发现了一点,他们提出的意见只要有效,通常是会被记录并存档,某一段时间后会被拿出来在大朝会进行讨论,只要不是出现太多人反对,那项建议就会归纳到“补充条例”的档案里面去。
那样就算完了吗?不!像是有一些地方官吏收到什么行政指令,会去询问民间的群众,比如哪一项东西好不好,然后进行数据整理。等待收集到足够多的民间意见,那项“补充条例”就会被某个官员提出以律法形式确定的方式,正式成为律法的一部门。
好高级好先进的样子啊?但不得不说的是,这种事情还真就不显得特殊,不就是换成了以前的民间三老收集意见向地方官府汇报。然后再由地方官府汇集向中枢,经由中枢的讨论再选出可执行的意见,形成国家律法的一部分嘛!
帝国改了一下方式,是先建立起一个框架,由上而下向民间收集类似于民调之类的数据,但其实根本意义上是属于“换汤不换药”的一种,由被动转为主动。
如果说帝国近期的改变只有关于法案的确定方式那就太简单了,皇帝以前对军权最为重视,其它方面虽然是一手抓住但却很少在细节上进行操控,最多就是在大方向上进行把关。近几年来皇帝已经不再提出什么建设方案。甚至连细节都已经不再过问,只是仍然保留着把关的权力,但是已经有两个年头不再否则任何民政提案。
文官集团会喜欢皇帝放权,因为只有放权的皇帝才能够让文官系统拥有更多的自择权。不说文官集团追求自择权到底是基于什么出发点,但有一点可以绝对的确认,那就是文官集团的思维通常都比较活跃,他们有太多太多的理念想要完成,前提就是拥有治理选择权。
武将集团估计才是最不希望皇帝放权的集体,特别是皇帝“专宠”军方为前提之下。一个强硬把控所有权力的皇帝才会是武将集团最为乐意的。从某些方面来说,军人的特性就是服从强da领导者,除非是有什么难以告人的野心,否则都希望能够有一名倾向于自己的强权人物来进行庇护。
包括勋贵集团也不希望皇帝过度放权的情况。只要不是皇帝太混账或者勋贵有野心,不然皇帝和勋贵其实应该是最天然的联盟,毕竟都做到勋贵这一阶级上来了,只有社会形态保持固定。他们才能安然地享受富贵,甚至子孙后代也能更久地被余荫所保护。
蒙恬却是不能表达什么,他毕竟与没有军职的刘邦不同。
吕哲从建立军队的那一刻起就留下了“后门”。既是类似于政委角的典校,后面也发展出了只对皇帝负责的军队法官宪兵这种系统,对于一些有野心的人最为难受的是军饷制度的确立。
军队的思想、行为、福利,三样东西都被皇帝给牢牢地掌控,注定皇帝对军队的控制力会无限提高。同时,因为文官日益明显对军方产生的压制思想也注定了一点,那就是军方会无限渴望得到来自皇帝的支持。
如果说皇帝只是在思想、行为和福利上在对军方施加影响绝对是错了,还有那个一个固定时间将领调动的惯例为某些事情上了一些保险,注定了哪怕是有领军人物想要反叛不会那么轻易。
在这种现实背景之下,皇帝掌握了绝对的武力,估计也正是这样才对地方官进行最大的放权?
“听闻,一项关于设立上、中、下三院的议题也在帝都热烈讨论?”刘邦脸上带着垂涎,他说:“上院是由勋贵组成,占了总席位的百分之三十五;中院是由有产者组成工厂主,占百分之三十;下院是由民间组成?”
那个“民间”只是一个统称,实际上包含了几乎所有群体,但其中固定的四成是军方伤残退役的士兵。
关于上、中、下三个院只是被吕哲抛出去,连正式的议案都不是,那又是吕哲思考“长治久安”的一项尝试。
“是有这么一回事的。”蒙恬有过特别的关注,他说:“事情非常复杂,不过听说遥远的希腊已经在执行类似的治理?”
刘邦就是知道希腊的很多国家都有元老院什么之类的玩意才会垂涎的嘛!他听使节团的一些希腊裔讲,在一些希腊的国家中,国王并不是最大的,有些还是神职人员最大,有些是议院议长。
实际上,刘邦真没搞懂什么议院议长是什么玩意,对神职人员比国王还大也表示不能理解,但并不妨碍他想要成为一名有影响力的人,特别是能够在一些事情上可以左右国家的走向?
神职人员?这个称呼要是在十年前,大概会是被理解成“巫”,因为华夏也只有“巫”是侍奉神灵的一种职业,而“术士”其实根本不被认为能和神灵扯得上关系。至于“道士”?现在有道士吗?黄老学派还没有转职,哪里有什么道士。
目前帝国有神职人员,不过他们侍奉的不完全是神明,主要是担任一些陵园的职位,如在国家建立的烈士园任职祭师。
民间的丧葬业务,以前是墨家和儒家抢着干。现在墨家几乎没落,没没落的也转到了“工”这一个行业,基本不再插手丧葬。儒家?他们觉得自己的档次变高了,也根本不再插手丧葬,毕竟都是识字的读书人了嘛!搞得好像其他人不识字似得
说得越多,刘邦的心情就越郁郁,这种郁郁是随着徐志和韩信撤军回来更加重了。
“只斩首一千四百级?冒顿和宛国那边的骑兵根本不进行正面交战?”刘邦似乎记得蒙恬也透露了一些征北兵团那边类似的情况。
韩信蹙眉说道:“是的,他们现在并不与我们做正面的交战,整个过程都是在运动中进行。”顿了顿,带着思索,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们的突击骑兵很难在运动战中追上完全的轻骑兵,必须想办法改变这种情况,不然战事极为可能长久化。”
刘邦不懂军事,他只知道一点,征北兵团那边打得越久,帝国重新将注意力转到西域就得需要更多的时间,而他们就会被拖在西域更久。
“宛国那边在战后派出了一支使节队伍。”韩信重新看向刘邦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他说:“那支队伍中也有冒顿的人。他们似乎是想要与帝国取得和平?”
“啊?”刘邦听得一愣,比较困惑地问:“和平?什么和平?”
韩信并不关心那些,随口说道:“信并不是那么清楚,好像是宛国和冒顿愿意付出一些代价,寻求与帝国解除战争状态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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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
第一千零五十四章:都已经注定了?
不打正面战的游牧民族才是最令人头疼的游牧民族,那是一种长时间的躲猫猫,并且是在无垠广阔草原上的躲猫猫,想象一下这样的战争会进行多久?
刘邦是彻底的一脸苦逼模样了,他涩声道:“宛国和冒顿想要寻求和平?”
韩信漫不经心地说:“是的,至少我得到的信息是这样。”
“可能吗?”刘邦满满都是郁闷:“据我所知,陛下无比地想要解决冒顿?”
“确实。”韩信从军事的角度来讲:“冒顿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陛下认为他会是必须解决掉的威胁,一点都没有错误。”
不管是从匈奴南下入侵开始,还是在赵地、秦地的交战,又或者是到了黄河源头之战,甚至是到了西域这边,冒顿表现出来的行为无数次再次证明皇帝的敏锐。与之冒顿相比,头曼霸气有余但是无比的愚蠢,吉脱则像是一个被宠溺坏掉的无知小孩。
游牧民族机动性上的优势并不是到了冒顿才被发现,但他应该是将机动性发挥得最好的匈奴人,并且是没有之一。他能够发挥出机动性上的优势是够狠,一旦察觉有什么危险,并不会是顾忌老弱妇孺或是牲畜,应该开溜的时候一点犹豫都没有。
“按照道理来讲,冒顿一再丢弃老弱妇孺和牲畜应该逐渐走向虚弱,然而他却是越来越强。”韩信脸上有一丝丝的困惑:“粮食和其它物资能够依靠一再的抢劫获取,但是那些士兵怎么能够允许自己的家人一再被丢弃?”
“有什么好奇怪的?”刘邦没好气道:“很多人都是能够为了自己的小命干出一些举动,丢弃家人算什么,亲自动手弄死家人也不是没人干不出来。”
韩信愣愣地看了刘邦一眼,问道:“一个两个会那么做,但是没可能所有人都那么铁石心肠吧?”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刘邦阴测测地说:“冒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敢在训练军队的时候命令士兵向自己的阏氏射箭,那些不射箭的士兵全部都被处死。一个能命令士兵射死自己心爱女人的狠人,一个动不动就处死不服从士兵的统帅。只要他的手里还有一支绝对服从且战斗力强的军队。他的部下敢反抗吗?”
韩信突然想起了自己师傅说的“羊群效应”理论,只要往“羊群效应”上一联想,还真的就不会奇怪冒顿怎么能够干出那样的事情而没有遭到反对。
不是那些跟随冒顿的人不反对冒顿,是帝国一直在对他们进行追杀,只有愚蠢到没有边的人才会在这个时候去内讧。另外,高压的领导下,谁敢反对谁去死,有胆量反对的人都死了,留下的必然是胆怯的人,那么不管这些胆怯的人内心里是多么排斥和痛恨。他们都会选择继续当“聪明人”看着敢反对的那些人去送死。
高压统治一直都是最有效的统治,不过能维持多久真的是不太好说,可能也是到了一个临界点,冒顿才会尝试想要与帝国寻求和平?
韩信与刘邦不是同一种人,要是韩信知道刘邦在没有被改变的历史上,刘邦被项羽追杀途中为了减少马车的负重将自己的妻儿亲脚踹下车,韩信绝对没有继续和刘邦聊下去的心情。
“也许中枢会答应冒顿的和平意愿?”刘邦思索着,有些不太确定地问:“毕竟之前不是在讨论过关于放冒顿回到草原与吉脱内讧的事情吗?”
韩信摇着头:“原本是有这样的打算,但是看吉脱的表现再看冒顿的表现。帝国再做出这样选择的可能性极低。”
刘邦不解,问道:“为什么?”
“冒顿太强,而吉脱太弱了。”韩信扭头看向远处的部队,视线收回来的时候才继续说:“内讧是建立在双方实力差不多的前提下。冒顿如果没有做过那一连串的事情,是可以放回去,但是他做的太多事情已经展现出一个强者该有的素质;吉脱有头曼制定为继承人的优势,匈奴王庭的很多贵族因此而支持他。”
刘邦渐渐听懂了……
确实啊!冒顿的一系列作为已经展现出一个强者的素质。胡人都是崇拜且服从强者,冒顿是从几乎一无所有的状态下发展起来,并且帝国已经多次对冒顿采取军事行动而没有太大收获。匈奴可是一再在帝国手头下吃大亏。甚至是连单于都战败被俘。这个时候匈奴只要没有全部的人眼睛瞎掉,绝对是要有人发现冒顿的与众不同。
吉脱是头曼的儿子,因为头曼的喜爱吉脱获得了王庭大多数人的认可,问题是冒顿也是头曼的儿子啊!要是说吉脱在匈奴王庭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那么冒顿在王庭之外获得的支持绝对要比吉脱大得多。
“这么说,让冒顿回到草原……”刘邦苦着脸说道:“至少是匈奴的势力范围,吉脱很快就被匈奴人抛弃?”
“是的。”韩信补充了一句:“不是我自己的猜测,是太尉署的参谋团进行推演,出现的结果。”
刘邦知道太尉署养着一帮专门进行推演的参谋……哦,以前是叫画赞,后面改了名字叫参谋。他更加清楚一点,只要是发生的战事,事先都有参谋会预先进行推演,用以确定该场战争的胜率或是其它什么玩意。最为夸张的是,他曾经听说一件事情,那就是多次发生的战事跟参谋们推演的结果完全一致,是任何的细节都一致!
“那么……”刘邦涩声问:“我们出使的结果,早就被参谋团预料到了吧?”
“是的!”韩信直接回答:“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的遭遇与他们推演的结果没有太大的出入。”
“没人对我说过这些……”刘邦有些气急败坏:“我身为正使,竟然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些!”
韩信奇怪地看着刘邦,比较迷糊刘邦为什么会气急败坏。他说:“比较正常吧?像是蒙恬将军和季布将军,他们也只是在特殊的情况下会得到通知。”
刘邦怒声道:“那还推演个什么劲啊!”
“不事先告知,是为了防止出现误导,毕竟身为指挥官遭遇到什么事情之前若是知道,会考虑的事情太多。反而会遗漏一些必须认真对待的信息。”韩信不断点着头,似乎对这种论调深信不疑:“什么事都还是要有自己的基本判断,毕竟敌人不受我们的指挥,不可能按照我们的剧本演戏。”
刘邦听着有种要发狂的冲动。他心里咆哮:“鬼话!都是鬼话!”
事实上并不是什么鬼话,如果指挥官事先接收到过多的一些推测,失去自己的判断是必然的事情,因此每一次总会是必要的时刻才会得到参谋的警告,或者是指挥官怀疑自己的叛乱向参谋寻求对策。
刘邦不是武将,他不会理解军方为什么会去相信那样的论断,只会认为既然已经推演出来。那就是等于“未卜先知”,可是他忘记了一点,推演毕竟只是推演,又不是拥有回溯时间的法术,可以进行时空穿梭来真正确认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推演还真的就只是推演,会不会发生只是取决于概率,然而概率是一件极为不靠谱的东西,不是还有一句话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吗?,没人敢百分百在战事上肯定什么事情必定会发生。
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刘邦突然恶狠狠地盯向了韩信,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那么你告诉我,咱们会被困在西域多久?”
面对刘邦那副咬牙切齿的表情,韩信依然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样。他说:“大概是两年?”
“两年?”刘邦愕然了一下。急促声问:“是从我们抵达西域之日开始算起,还是近期才开始算?”
韩信很不负责任地说:“那只是一个推测而已。”
刘邦很有掐死韩信的冲动,可他并不敢,是打不过韩信。也是顾忌韩信乃是皇帝唯一徒弟的身份。他要真的韩信弄死,今生就等着在世界各地逃窜吧。
“如果我……或者应该说是参谋团没有错误,蒙将军应该已经专门找你了?”韩信压根就不等刘邦给出回应。径直往下说:“然后会谈一些关于秦王的事情?”
刘邦已经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了。他大喊:“对!蒙将军给了我一个意见,让我们和秦王的队伍合流,一同继续向西。”
“那至少在这件事情上参谋团又预料对了。”韩信一边说一边点头:“与秦王的迁徙队伍合流一同向西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取决于冒顿会不会追。”
“我就是在担心这个!”刘邦觉得自己好像又有点喜欢韩信了。他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蛋,含糊不清地问:“你认为我们应当与秦王的队伍合流吗?”
韩信却是在发愣没有回答刘邦,因为他看到了远方大地的尽头出现了一道黑线。
在西域的平原之上,远方突然出现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大军出现在大地的尽头,另外一种情况是出现了风暴。
韩信并没有得到来自斥候的汇报,他又看向征西兵团那边,看模样也是该干么干么,既然是这样那道大地尽头的黑线是部队,并且是属于友军的部队。
事实也证明韩信猜得没有错误,唯一有点令他意外的是,那支队伍不属于帝国也不是乌孙本族骑兵,是来自一个叫卑陆的西域王国。
卑陆大概是在西域中部靠东的位置,在那片区域里只能算得上一个马马虎虎的国家,不过这个马马虎虎的国家竟然能够出动三千的骑兵,并且从骑兵的装束上来看好像有点意思。
说卑陆骑兵有意思,那是因为他们是少有的在西域统一服饰的一支,并且与之现在大部分人都是手持笔直形状的武器,他们是标准装备是一种看上去弯曲幅度颇大的弯刀。
蒙恬、徐志、吕臣等人也出了帐篷瞧稀奇,他们看到刘邦和韩信之后,汇集在了一起。
“卑陆啊?听说是少有的对乌孙不离不弃的国家。”刘邦在乌孙一直活动也不是纯粹的吃干饭,回忆道:“上一次应对呼揭和丁零的入侵,卑陆就出兵二千人?乌孙对那两千卑陆骑兵比较照顾,没有让他们受到多少的损失。”
“不多的盟友之一了,乌孙人那样做无非就是立个榜样。”吕臣也不知道是在冷笑什么,一边冷笑一边说道:“卑陆人上次没有损失多少,反而是获得了很大的好处。所以嘛,这一次卑陆人多增加了一千个骑兵。”
“都是我们玩烂了的套路。”后面也过来的陈余直言不讳道:“乌孙人需要榜样,也挽回一些盟友,证明乌孙对我们的忌惮很大,只是现在需要我们,因此不敢有任何的表现。”
就是这样吕臣才冷笑啊!他已经知道难兜靡提出要数量庞大援助的事情,突然发现有点不像是乌孙人天真过头,是乌孙人本身就是在用那种方式对待自己的盟友。
什么意思?不就是乌孙作为西域盟主的时候,会无偿地去援助一些有困难的小弟,所以他们会理所当然地觉得现在是跟着帝国混,那么他们有困难了帝国也该无偿进行帮助?
“好奇特的思维,不是吗?”徐志乐呵呵地笑着说:“到底是什么样的文化才能让乌孙人有这样的想法?”
韩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他似乎记得自己的师傅讲过一个故事,在那个故事里,一个曾经有无数次机会成为世界霸主的国家,一次又一次浪费了崛起的机会,好像是因为统治阶层很白痴的模样,最喜欢干的就是培养自己的潜在对手,将一个个原本不怎么受到损失就能灭掉的部族养大……
卑陆国的骑兵靠近之后好像是很特意地与帝国这边的部队拉开了位置,只有十来骑脱离本队有那么点小心翼翼地靠近。
其实卑陆国的那十来骑压根就靠近不了,他们在接近蒙恬等人约有五六百米的时候就被外围巡逻的帝国游骑兵拦了下来。
“是谁给他们那么大的胆子,抵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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