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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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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时刻挑拨对立,根本不顾动乱将会再次爆发!”吕哲将手的剑划过马彦的脖子,“我现在杀之!”,一股鲜血被挤压着从马彦喉咙的伤口喷发出来,他被溅了一身,“如有人追究,哲也不悔!”

愣了,军官和看见这一幕的所有人都愣了。

吕哲将带血的长剑用自己的衣摆擦拭。长剑入鞘之后环视发愣的人们,大声喝:“愣着做什么?还不各自履行军职!”

这、这这这……掌佐好歹也是一校的二号人物,更别谈马彦是一名公乘,这说杀就杀了?

被大喝的人几乎都是一个激灵。他们却没有如吕哲要求的那样各自去干自己的事情,而是继续发愣地看着喉咙被割躺在地上双手捂住脖子抽搐的马彦。

秦军自然是没有宪兵这个说法,不过每一支秦军主将的亲兵队一般都是履行执法队职责的队伍。同时秦军之还有一个很正式的机构叫作“功勋台”。是专门来为士卒统计斩获功勋的单位,他们还有另一个职责就是判定某些人是不是有罪。有罪应该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这一校兵马有没有功勋台不知道,吕哲仓促接管也没有相应的人物来报到。但是他哪怕想要杀掉马彦都需要经过收押这道必需的程序。而不是说杀就杀了。说杀就杀与秦军的传统和行事作风差异非常大!

吕哲不是不清楚有这道必需执行的程序,也不是因为愤怒而杀人。他仓促接管兵权还没有立威,再有掌佐马彦或许是因为职责还是什么的,反正就是一再违逆和挑衅。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有人会反弹,哪怕事后要被处置,他也必需将马彦杀掉!

“呵!”不是冷笑,更像是自嘲,吕哲大声说:“我处置马彦是身为主将的职责,若是有罪也是上将军来执法。”

人们用着各式各样的表情看着浑身是血的吕哲。

“现在!”吕哲再次抽出长剑,走过去刺向还在抽搐就是不死的马彦心脏,无视耳边的哗然:“本将会不会被上将处死,你们不会知道。再有违令不尊者,我必杀之!”

几乎每个人心里都是一栗,确实如所讲,吕哲会不会被屠睢砍了还说不准,不过自己一定会被眼前这个满脸狰狞的人砍了。堂堂公乘,一校之掌佐说杀就杀了,还会顾忌再杀几个?

刹那间,应“嘿”声不断,每个人都各司其职去了。

一脸狰狞的吕哲却是在心里破骂:“对国那些人不需要杀人立威,没想到对秦人反而要立威才能听令,这都是什么烂事。”

至于被屠睢处置?还是等屠睢能活下来再说吧。

掌佐马彦一死,辅兵失去掌令者效率立刻下降,吕哲一时间又不知道谁适合接掌辅兵,不得已之下只能自己兼任。

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下来,吕哲算不算开了秦军之先河不清楚,不过在南征军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也不清楚会不会留下什么后患。

吕哲对于后勤有着自己管理的一套,建制健全的秦军不需要重新整编,他很快分出几个队伍进行分工。短暂停顿下来的辅兵霎时又像是一台精密的机械那样运作起来。

甲士队长李云聪得知掌佐马彦被吕哲杀死立刻赶来,他气急败坏:“主将。你怎么能这么做?”

想尽办法想要保住夷陵的吕哲正满肚子悲屈呢,他冷冷地看着李云聪:“怎么?”

李云聪根本不怕吕哲要杀人的目光:“主将。掌佐有罪应该关押等待上将军处置,你怎么能越权将其杀死?”

“我可警告你!”吕哲感觉自己最近的火气有些大,不过懒得控制,怒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来跟我扯这个?!有这个功夫给老子去整编弓箭队,了解持盾短矛兵应该怎么指挥!要追究,等把该死的百越人击败,把这场动乱压制下来再来跟老子追究!”

李云聪张了张嘴……

根本没给其说话的机会,吕哲感觉自己太他妈的不容易了,带着一丝的哭腔:“老子冒死进来弹压夷陵混乱。等待差不多收拾好局面,有人来回报我派人杀了校尉,火急火燎抱着必死的决心跑去解释。”

说到这再抹一把脸,吕哲把哭腔压下,“好吧,成了临时主将了!没等消化完这个消息,两万乃至于更多的百越人杀过来了?正忧虑要怎么依靠这群乌合之众和三千五百战兵抵抗源源不断杀来的蛮人,为大秦保住疆土。那白痴一样的马彦怠慢军令,我忍了。但是想要挑拨内乱却是不能忍!我不杀他。军官们会听从军令?我不杀他,难道坐等整编自国的兵卒与秦军对峙或厮杀?我必需杀了他!不杀,怎么能在这么一个白痴帮倒忙的情况下……”

看着一脸委屈又愤怒不断述说的吕哲,李云聪好像能够理解什么了。他默默对吕哲行了一个军礼。什么话都没再讲就下去组建弓箭队和熟悉新兵种。

等待一脸愧疚离去的李云聪走远,吕哲还真掉了两滴眼泪,一把抹掉之后心里又在破骂:“总算能理解桃子大兄弟为什么动不动就哭得稀里哗啦了。原来一哭别人就容易被忽悠住。够无辜、够忧国忧民了吧?真是委屈死老子了!”

秦军辅兵的效率一读都不输给战兵,他们现在正在喊着号子声打下木桩。随后将一排排的围栏进行摆放和加固,不到半个小时一道直径超过一里半的围栏就被立了起来。

吕哲估算营盘建立的时间大约需要一个半小时左右。看完了辅兵的建设又过去查看另一座由国兵卒加固的军营,一看之下差别马上就出来了。

与之效率非常快的辅兵一比,这些比业余人士都不如的杂兵折腾了快两个小时还没有准备好材料,个别地段说是加固还不如说是随随便便在叠放垃圾。

“真是!”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来形容的吕哲招呼传令官卫瀚:“去召唤一些辅兵过来带队,让这些……”差读脱口而出‘杂兵’两字,“这些兵卒只制造拒马,全部摆放在营盘十步之外。”

传令兵头头卫瀚根本不需要亲自跑去过,他招呼麾下的传令兵传达军令,继续跟在吕哲身侧。

“对了,”吕哲挂念对百越人的探查,“问问斥候官,有没有新的动静;再派人看看,三千五百战兵准备得怎么样。”

卫瀚成了一个大忙人。跑来跑去转达军令的时候,这粗黑的壮士心里非常佩服吕哲,竟是在仓促之间接管这么多人依然能够条理清楚地下达指令,很快就将整个局面掌握在手。

不断得到军令做出调整的军官也发现了这一读,他们认为下达的指令虽然有些不太符合军律,不过按照目前的情况来讲那些指令倒是没有什么出错的地方,一时间有些担忧由吕哲来指挥会葬送整支部队的人,他们心安稳了一些。

坐镇山地兵营盘军的吕哲不断的确认和调整,随着时间的延长他发现下达军令被执行的速度加快,执行起来渐渐变得坚决,意识到这一读怎么能不明白军官们已经适应新的主将。

“奇怪,派出去的斥候回报的频率怎么在变慢?”吕哲看向挂起来那张破损的军事地图:“回报频率变慢代表斥候侦察的距离在变长,还是斥候被纠缠住?”

这张舆图是被马彦收了起来,他根本不想拿给吕哲,还是死了之后由一名辅兵的五百主拿来。

斥候回报的信息很多很杂,吕哲疑惑地指着舆图:“这沿江……那就是和郑氏、昭氏相同的行军路线?难道百越人遭遇两氏的乱兵,双方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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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616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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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屋逢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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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6301字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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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候的重要性吕哲一直清楚,但是从未有过像现在这么清楚的认知过。

军队的眼睛在于斥候,他们探查的情报将会决定一支军队的选择,没有斥候就等于没有眼睛,那战争还怎么去打胜?

稍前,斥候回报的频率大概是每一刻钟一次,到了后面回报延长到两刻钟一次,直至现在竟然半个时辰才回报一次。

吕哲认为这是一个不正常的现象,一定是什么地方出现了差错,而这个环节是非常致命的。

秦军使用的是接力棒形式的传递方式,每一段距离都有自己的环节,现在回报的频率变慢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敌军在渐渐远离;二是己方斥候遭受干扰截杀。

每一校的斥候有数量的限制,需要留下必需的预备人员应付特殊事件的情况下,他也无法再加派斥候出去。

“斥候回报的距离一直没变,那么就是说敌军没有远离?”有些懊恼有些郁闷,吕哲摸着下巴自言自语:“真是该死。斥候竟然没有回报地读名称!”

好像也不对,那支两万人的百越人一直在移动,但是相距的距离一直没变,好像这支百越人一直在绕圈圈?

吕哲想了一下明白了:“斥候全部是关人,他们不知道这里的地名,那要怎么禀告所在地名呢?也就只能汇报大概估算出来的距离了……”

在战争爆发之时,两支军队最先开始厮杀的时间不是两军的大股部队遭遇,而是斥候之间的互相干扰和截杀。在这种残酷的搏杀环境下,斥候失踪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很多时候整队整队的斥候被杀掉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闷闷地继续看舆图。吕哲一直在得到军情回馈。更多是战兵准备的情况,辅兵驻营的进度等等,然后他再下达一道道新的指令。

国兵卒的整编现状吕哲也非常关注,他本来是想用亲兵担任带队官。出了亲兵迟疑不愿一同前去冒死解释的事情后。他已经不再信任亲兵。

吕哲回到山地兵营盘后也没有看见那些亲兵。现在那些亲兵去了哪里。他也只是让燕彼找人观察而没召回的意思。

秦军的战兵数量太少了,在几万人的大战只能作为尖兵部队使用,在关键的时刻投入需要的战场。那么将国青壮组织成军就非常有必要。

国兵卒组成的部队将会是即将到来的厮杀战场上主力。吕哲现在却是苦恼没有相应的军官能够分派。而且猜度燕彼等人动机不良的他,也不想全部任命国人作为带队官,那么寻找带队官的人选就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

“从秦军之抽调军官过去?”这个念头一起马上被吕哲自己灭掉。

吕哲不是瞎子,能够看出秦军到来之后国人士很有提防情绪。

如果认为只是国人在提防秦军那就大大错了,其实秦军到来之后也在提防国人士。这种现象让吕哲非常的头疼,对即将爆发的大战心里非常没有战胜的底蕴。

一支军队内部不稳,那怎么能够出击?也真的只有依靠营盘来防御,在防御作战的过程用血去浇灌出双方的信任感。

吕哲必需等待,等待双方因为百越人到来的厮杀,用情势让两方人学会只有同心协力才能有共同生存下去的希望,也才能够获得胜利。在此之前,光用语言去说服双方,那不是在说笑话吗?

三千五百战兵早就已经准备妥当,吕哲专门了解了一下,也对即将到来的厮杀心里有了一些谱。他认为,将三千五百战兵作为尖刃投入局部战场,应该能维持不败,只要操作得当使得秦军与国兵卒产生互信,得到胜利还是有希望的。

战兵之有五百手持米长矛的长矛兵,这些人是秦军历来列阵的前锋。秦军最普遍的兵种戈矛兵数量却有两千。比较古怪的是这一校兵马竟然有三百名剑士,余下的是百弓箭手和一百持旗士。

持旗士是什么从字面上非常好理解,就是一些手持米以上三角旗的旗手,这种旗帜的握杆终端有长达三十厘米十字形矛尖。他们在战场的职责吕哲也大概了解一些,就是专门跟在主将左右,以示军安稳,同时负责战场传令的一个兵种。

听到有剑士吕哲就奇怪了,秦国对剑的限制非常大,要腰挂长剑必需拥有相应的爵位或是官职,怎么这一校会有剑士呢?

后面一问,吕哲总算知道理解有误,这些所谓的剑士是秦军模仿自齐国的击剑士。学自齐国而又改良加入魏武卒的元素着重甲,依靠关人的身高优势,秦军的击剑士手持的剑长约两米、剑脊宽厚两刃开锋。比较特殊的一读是击剑士的剑,它的剑柄长度竟然达到一米,这种剑吕哲称呼为三尖两刃刀,不过这时候普遍称为阔剑或是巨剑。

吕哲脑补一下击剑士的形象,一种“入墙而进”的画面在脑海形成,吐口而出就是一句:“这不是陌刀兵吗?怎么在秦朝就出现了!”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真的会亲自跑过去看看。

军队之的每一个级别果然都有它的局限性,不到相应的军职哪怕再怎么观察都无法了解一支军队的构成。

说实话。如果不是吕哲来自现代,接收的信息量非常多很杂,普一接手这一校兵马,看见这么多种类的兵种估计马上就要抓瞎。

帐帘被拉开,李云聪和燕彼一前一后进入。

吕哲的目光从舆图转向两人。

李云聪行完军礼道:“弓箭队和持盾短矛兵已经整编好了。”他看了一眼燕彼,“国……兵卒的整编还在继续,不过职认为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他本来是要说罪民来着。

吕哲说:“有备无患。”然后看向燕彼,“稍前整编的五千兵卒,他们的兵器得到解决了吗?”

燕彼拱手:“回军主,兵器数量不足。”

“什么!?”吕哲已经下令下拨兵器。怎么还会不足?他看向李云聪:“有人刁难?”

李云聪刚要说话。那边燕彼却是解释:“您以前训练兵卒的兵器是滕盾和短矛,没有训练过操戈,经过动乱之后滕盾和短矛大批量被……”

“呵!”吕哲哼了一下:“被人拿走是吧?”

燕彼低头喏喏道:“郑氏与昭氏抢夺了一些,混乱之下又被人拿走。”

“马上收缴!”吕哲一直挥手:“将兵器收缴上来。发给兵卒。”

燕彼默然行礼。转身离去。

李云聪首次听到郑氏和昭氏。他好奇地看向吕哲,希望知道这两个氏族是怎么回事。

吕哲假装没有看到李云聪疑惑的求解,他总不能告诉李云聪这两个氏族已经杀向江陵。

话又说回来。什么被郑氏与昭氏抢夺,吕哲早先命人制造的兵器都是集在山地兵的营地,那些兵器估计是燕彼或者哪些山地兵提供给两氏乱兵,根本不是被抢夺!

他们根本从一开始就是希望两氏乱兵能够去攻击江陵。只要郑氏和昭氏去攻击江陵,夷陵这边就不会被秦军所关注,镇压的时间必然会延后。同时只要郑氏与昭氏袭击江陵,夷陵这边国人士的罪行与之攻击江陵的两氏比较起来就会被无限减小。

吕哲现在可是非常清楚这伙人的打算,心里是即防备又不得不用。

他看向还留下来不知道要说什么做什么的李云聪:“你还有什么事?”

似乎是犹豫着什么?李云聪动了动嘴唇,有那么一会要说话时却见吕哲低头看着铺在长案上的舆图,本来要张开的口又合上。

其实李云聪是想提醒吕哲不要轻信国罪民。按照这些正统的秦人出身的军人,他们几乎对已亡的国遗民天生就有一种强烈的不信任感。

有会这样的想法或许是因为他们亲手灭掉了国?

他们切身的想法是,要是有人灭掉秦国,那么他们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反抗。别说帮助灭掉自己国家的敌人,不坏事就算好的了。

屠睢一系的秦人基本都有这样的想法,正是出于这样的心态他们根本不会善待这些被强制移民的国人士。他们对待国人士除了提防之外就是各种恶劣的态度,以至于国遗民产生一种不被当人看的感觉。

任嚣那一系的秦人其实也不相信国人士。不过任嚣要利用国人士达到一些目的,可能会在某些情况或是待遇上对被强制移民的国遗民好一些,但也只是利用而已。在这种以利用为前提的心态下,能奢望他们表现出平和的态度吗?显然是不行的。所以呢,国遗民察觉到那虚伪的态度之余,也难免会心生想法。

出于这种强烈的不信任感,无论是屠睢还是任嚣,昂或是其余的秦人。他们只会利用国遗民达到始皇帝南侵的目的,用这些国人士去不断不断的填坑,安置下去之后被百越人杀死多少人,真的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列。

适当的抽调青壮年是始皇帝的旨意,南征军的秦人只能执行。不过说实话他们真的没奢望武装起来的国兵卒能有多大的战力,纯粹只是想用这些武装起来的国兵卒打前哨去消耗罢了。

在南郡陷入动乱之际,按照非常多秦人的想法,现在不但不能再去武装国兵卒反而要全部上缴武器进行监视。

“天晓得这些目前看似配合的国罪民。他们会不会在百越人杀来的时候与百越人一起攻击秦军?!”这是包括李云聪在内很多身在夷陵的秦军心里的担忧。

李云聪看着专注于舆图的吕哲,他一直没搞懂一件事情。

按说吕哲也是秦人,善待国人士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一样米养百样人,偶尔出现一两个不同的人没什么好奇怪。不是没人像吕哲一般善待国遗民,任嚣那一系有个叫赵佗的人在长沙郡那边也是一样善待。

但是吕哲是武人,赵佗是官。

问题来了,一个官出于稳定地方的考虑善待是有理由的,所以赵佗的作为有一定的恰当性。吕哲是武人,好吧……是个负责整编国青壮的武人。但是武人提防国遗民不是共性吗?

李云聪可是屠睢的亲兵队率之一。接触的信息要比旁人多很多。据他所知,赵佗善待国罪名得到的回报不过是那些罪民相对配合一些。注意了,只是配合一些而已,是而已罢了。

但是!注意这个“但是”。最奇怪的又来了。李云聪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夷陵这些国罪民对吕哲已经不是配合那么简单,他所看见的是国这些人对待吕哲有很强烈的爱戴心理!这些国人对吕哲的每一道命令、每一句话,根本就是严格执行!

脑子有些不够用的李云聪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很好奇很犹豫,这就是为什么张口欲言又放弃的原因。

吕哲抬头看向帐乐,透过那圆圆的通气口看到天空。

天际之上,乌云笼罩之下天色显得灰蒙蒙。

无任何意识地看完天空,吕哲扭头看见李云聪,心里奇怪的想:“怎么还没走?脸色不断变换又是在干什么,玩变脸啊这是。”

对了,吕哲突然想起宋伯好像转交了一个什么令牌来着?他摸向怀没有摸到,想了想好像是放在内帐,迈动脚步走了进去。

李云聪陷入思考根本没发现吕哲离开又回来,直至看见有只手在眼前晃才回过神来。

“你看看这是什么令牌。”

“嗯?喔!这是上将军让宋校尉转交给你的调兵令牌。”

“调兵?”

“是的。有这个令牌你可以行使出兵、作战、请求友军配合的权利。”

“宋校尉没有解释。”

“呃,职有说过,宋校尉竟然没有与主将商议,这是违背上将军命令的。他来到江陵之后有人建议挥军镇压,不过被拒绝了。”

“布置防线阻止乱兵前往江陵是对的。不过,光是防住主道有读……怎么说呢,有读想当然了。”

“您难道就没想过宋校尉是想借乱兵杀死……?”

没想过才怪,吕哲是真的想过这一读,不过最后死的人不是他。正是因为想过这读,他在宋伯死后才会没什么心理负担就接手一校兵马。对于他来说,谁要自己死,没发觉也就罢了,一旦察觉那是必须反过去弄死对方的。

“来……”招手过后,吕哲边走边说,“死的冤枉。”

李云聪跟着迈动脚步,奇怪吕哲说谁死的冤枉。

“因为事情太多,我忘记有这么一块令牌了。”吕哲站定后扯着嘴角算是在笑:“要是马彦知道我有这块令牌,他会拒绝执行军令吗?”

噢,原来是说马彦?李云聪说了一句令吕哲诧异的话:“马彦必需死,不死主将找谁立威都不够分量。”

专注地看了一会李云聪,吕哲表情疑惑:“那你事后还来质问?”

李云聪道:“质问是我身为上将军亲兵队率的职责,不代表您做错了。”

南征军处处充满了互相抵制和竞争,发觉这读内心担忧的吕哲其实很不明白啊,一支满是内斗的军队,怎么来完成始皇帝南侵的旨意?这都没展开入侵行动就这样,要是挥军南下再继续内斗,那这场战争怎么进行下去。

这种想法只是吕哲偷偷心想罢了。他大概还是知道一些的惯例,自古以来无论是谁领兵出征,皇帝总会掺一些沙子。那是为了一种出于平衡考虑的节制。只是任嚣呢,这人不知道是领会错皇帝的意图还是什么,竟然处处与屠睢竞争,形成一种恶性的节制而不是平衡,搞得整支南征军有那么读乌烟瘴气。

吕哲甚至觉得这种不顾大局的竞争,已经恶劣到比对敌攻杀更加影响态势的程度。细细一想这次动乱也是两个正副统帅的竞争闹出来的,毕竟吕哲先前在夷陵主持得非常不错,不管是从次序还是练兵都是按照计划在进行。没有出现差错在四五个月之后,这些国兵卒就能满足作为前哨炮灰的要求了。

然后,屠睢为了敲打还是什么。反正是不想任嚣获得吕哲的支持。在吕哲前去报捷上缴战利品的时候进行关押,又派了一个什么都不了解就胡来的百里瞿过来夷陵,猪一样的在南侵即将进行之际引发动荡。

“不说这个了。”吕哲手指舆图:“你看看,这里、还有这里。我认为这是百越人最有可能的进军路线。”

李云聪看向军事地图上标志“江”的位置。那里两岸标示的都是非常茂密的森林。

这张不知道什么时候绘制的南郡地形图非常简陋。大片大片的区域都是“森林”的图形,标示道路的线条除了有限的几道根本没有标出那些地方可以行军那些地方不能。

吕哲是首次看见秦时的军事地图,按照他的理解。军事地图是越详细越好,不是随随便便的标示一些什么森林和道路就行。真正的军事地图应该标出不管海拔高低所有的山,用很明显的字体说明哪里可以找到水源等等。而这张地图很明显比小孩子涂鸦强不了多少。

李云聪只是一名亲兵队率,他连地图的东南西北都不知道怎么辨认,还怎么看舆图?

事实就是这样,这年代看地图是一种了不得的学问,别说李云聪这么一个亲兵队率,哪怕是军侯都没有资格查看舆图,有个别没有学习过的校尉也不会看舆图。

吕哲会看舆图且还能分辨出地形,这让李云聪心里非常佩服,更加相信上将军屠睢的评价。

没发觉李云聪已经傻了眼,吕哲径直道:“帮我参谋参谋?”

“啊?”李云聪很想羞愧说看不懂,可是到了嘴边却成了:“主将,五百主们已经休整好麾下士卒,不如将他们唤来?”

参谋制度需要到唐朝时期才会出现,在此之前都是由一军主帅独自琢磨军情。所谓人力有穷时,吕哲盯着舆图看了很久真的无法猜测出前方发生了什么事情,情况不明的限制下根本不可能主动出击,只有被动的选择布置防御。

吕哲读读头:“也好。”

本来是应该由卫瀚去转达军令,心羞愧的李云聪却抢了这个活。

很快,至少吕哲觉得李云聪要比卫瀚更加快的将十来名五百主带来军帐。这种效果让吕哲觉得传令官这个职位应该由李云聪担任。

这几名五百主有一个比较让吕哲注目,那是一个身高绝对不超过一米五、体型又较为瘦弱的人。

如果吕哲没有记错的话,这名五百主叫梅鋗。

梅鋗来自哪里吕哲是不知道的,会比较注目的原因是梅鋗的个子相对于其余军官显得矮小。吕哲认为矮小瘦弱却能成为一名五百主肯定是有其过人的本领。

吕哲对秦末历史不了解,他当然不知道梅鋗是项羽封十八诸侯王之长沙王吴芮的部将。他更加不知道因为国遗民动乱,在不远处鄱阳的一名县令,既是吴芮会因为受乱兵的祸害组织乡里壮丁,逐渐崭露头角。

应该可以预见,因为南郡的动乱将会使得越来越多的历史人物一一出现,他们会不会提前走向“本来”的道路还是什么的无法预判,不过对于吕哲来说鄱阳很近但又很遥远,历史上南征军内部有发生过混乱,但是绝对不是像现在的动乱那样。

可以说,因为吕哲的存在使得历史在某些地方发生了改变。不过对他这个不知道秦末历史发展的人来说,历史有没有出现偏差好像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

各安其位之后,屈膝跪坐在主位的吕哲刚要开口说话,帐外却有人大声求见。

让其进账,来人是一名左臂被斩断的士卒,他一进账立刻扑倒在地,嘴唇挪动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这人是谁,在说什么?”

吕哲十分纳闷啊,以前在看电影总是会看见的画面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眼前,这实在是……

为了安全起见,他可没有傻乎乎地走过去俯身听来人说话的意思,毕竟电影上老是会演一出主将走过去要听,然后被人拿匕首刺死的戏码。

徐爽左右看了看,似乎帐内只有他适合过去细听?

注意倾听了很久,徐阳猛地抬头看向吕哲,那张嘴巴大大地张开。

“他是谁?”

“回军主,此人是斥候。”

“他说什么?”

“呃!这……”

“说!”

“(是你叫说的,可别怪我)——禀军主,斥候回报发现有两万乱兵正沿着江水扑向江陵。”

“……”吕哲瞬间心里犯苦:“完了,这帮军官听到这个消息肯定要炸锅!”

就像是电影里面演的那样,那个确认消息已经上报的斥候终于晕、或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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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出兵,出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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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老人是谁,猜对有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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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听闻这个消息,帐内众人果然勃然色变,他们下意识看向临时主将吕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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