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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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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郡边境与秦军交战的草原胡人在半个月之前进行了一次后撤,包括蒙恬在内的秦军将领都认为那是齐国邀请匈奴起到了效果,以匈奴为首的草原胡人没有两线开战的能力,前去支援齐国只能是放弃秦军这一条战线。
蒙恬等将领当然是没有第一时间对自己的猜测深信不疑,他们密切关注后撤胡人的动向,二十来万胡人自撤退后就直接撤到雁门之外的草原,情报也显示这批胡人极有可能停在关外进行短暂休整,随后就会转往齐鲁大地。
齐、燕、赵、匈奴结为同盟,其中的主导者是齐国,自汉国向齐国开战就是一副高歌猛进的姿态,三个月内占领泗水北部与东海全郡就不说了,突入薛郡和向济北郡方向威胁时,各地的齐国文武竟是出人意料地大批投降,使得汉军北进之势更加迅猛。
在这般的态势下,齐国一旦以非常迅速的速度被消灭,同盟一方失去了能够提供物资的齐国,那这个同盟不但是名存实亡,没有了来自齐国的物资,战争也不用打了。现在的秦国不也是遭遇到这种“挟持”吗?一旦汉国断掉对秦国的物资输送,秦国只有崩溃的命运,因此明知道很多事情不好,但总是不能提起。
长城军团并没有粗心大意觉得草原胡人后撤就代表无忧,他们是用了很大的心力和代价在关注关外的匈奴等部落的动向。一直是到挛鞮头曼率军向齐鲁大地运动的时候。蒙恬等秦军将领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很多事情总是充满了盲点,长城军团过分地重视胡人本部人马,忽视掉的那些却更加致命。
事实上军队一旦超过二十万,那就不是用眼睛就能判断出有没有部分序列消失,且草原胡人压根就不像华族军队那般每一个番号都有旌旗,只要不是数字差距到离谱,缺失掉那么一两万人真的不好察觉。
冒顿的精锐骑兵是从月氏人那里逃回去后头曼就交予率领的武装,在几乎是变态的训练下,头曼给予的一万骑兵到真正练成剩下的还不足三千人。
今次冒顿率领的一万骑兵中有七千还是支持他的休屠部和昆邪部各自划拨了一些。又找头曼要了一些,零零碎碎才凑了出来。
一万骑兵是从谁也没有想到的地点突然冒了出来,普一出现针对的就是长城军团的一支换防部队。
这一次匈奴骑兵与过去的交战方式都不是那么相同,他们是一阵漫射之后就直接进行突击肉搏,措手不及本身又无比疲惫的秦军竟是抵抗没多久就崩溃掉,这样一来算是断掉了蒙恬的换防部署。
若说只是一支换防部队崩溃使整个防御链产生断层影响也并不致命,在接下来冒顿竟是将那一战之后剩余的七千余骑兵分散,进行大范围的一种消息封锁,而这个时候原本向齐鲁大地调动的草原胡人又调头了。他们的进军方向依然是上郡。
似乎是胡人调头还不够,一支大约十五万人的齐燕联军也不知道是怎么瞒住秦军的斥候,竟是很突然地出现并与胡人进行会合,然后这个阶段却是蒙恬发现境内有多股敌军骑兵在运动的时刻。
骑兵的长途奔袭并没有什么。胡人每次南下劫掠都是一种长途的奔袭,只是这一次胡人从汉军骑兵那里学到了一招,分出不知道多支的小骑兵队伍对互通消息的快马进行捕杀只是其一。更损的是不再以大兵团模式交战,进行一种打得过就打。打不过丝毫不拖泥带水撤退,利用其高速激动反复地叮一口咬一口,就是不给秦军有效且快速地调动部队进行防御部署的困扰。
如同齐军一再吃亏得出来的结论一样。秦军很快发现除非是用骑兵进行互相的追逐战,不然想要解除这种困境并不容易。
蒙恬的长城军团一直都是保有三万的骑马步兵建制,在与草原胡人的二年对阵中,正是有这么一支部队的存在才没有完全失去主动。不过,有一件非常现实的事情,那就是连续作战两年三万建制的单骑走马损失得只剩下不到一万。这一次,在反复确定以匈奴为首的胡人大军后撤前提下,剩余的不到一万人也被拉回后方进行休整。
胡人什么时候会用计了?一直以来都是依靠绝对的实力在硬撼,有什么意图也从来都是不懂得隐瞒。该次突然摆出这么一幕回马枪的计策,着实是令人意料不到,更加让人意外的是在齐国国都遭遇威胁的时刻,齐燕竟然选择的是拿出十五万人与胡人协同攻破秦军防线,不是拿出所有部队去堵住汉国的进攻。
“也就是说,除了将近二十万胡人,还有近十五万的齐军和燕军已经突破上郡的第一条防线?”共尉脸上的吃惊无法假装,他稍微沉默一小会:“我军最快能在四个月内进行北上,不过第一批只有三万。”
整个长城军团的建制只有八万左右,哪怕是有首批三万汉军北上参战,在秦军第一条防线被攻破,且第二条防线岌岌可危的现状下,合兵十一万的秦汉联军面对将近三十五万齐、燕、匈奴联军,估计也是不够看啊?
“恬已经上奏太子,请求紧急抽调中原军团序列北上增援,但是太子回书担忧汉王会有所误会。”蒙恬下面的话不需要再讲了,肯定也是担忧秦地的东面门户守军不足,要么是被中原方向的同盟军突破,要么就是汉国撕开虚伪面具直接攻秦。
根据整个大战略的部署情况,汉国三年之内压根就不会坐视秦亡国,但是这些不可能拿到台面上来讲。
共尉很想告诉蒙恬,汉军现在是高歌猛进没错,但是汉军的战线越拉越长,后勤线已经稍微出了一点问题,不然就不是直接拐弯进攻济北郡,该是杀到临淄城下了。
另外,汉国上下已经接受吕哲的理念,攻下的土地只有经过消化才是真的拥有,而想要进行消化无外乎就是铁腕地清除不服者,然后拉拢足够的民心。
因为攻势太过凶猛,汉军的补给线出现问题,导致补给出现问题的就是有太多的难民消耗的粮秣太恐怖,在共尉这批人北上之前,执政府的萧何刚刚下达行政命令,在全国的十三个郡县征募人力,也是首次用官府行为征调马车,更是动员到了商贾这一阶层。这么做为的就是保证出征北上的二十来万战兵和近六十万的辅兵粮秣运输,同时也是想方设法想要喂饱多达数百万占领区的黔首。
在这种现状下,北上的汉军因为补给线的原因,哪怕是军队还有实力快速推进也会有针对性的放缓攻势。
受到影响的地方还有许许多多,像是本该进入巴郡和蜀郡的那支混编军团一直待着没动,同时应该北上参战的第六混编军团也被迫留在南陵,后续动员起一些军团的计划也不得不延后。
会造成如此现状的原因并不怪谁,主要还是汉国第一次进行这种大兵团的交战,交战的区域也着实是太广阔了一些,简单而言就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共尉无法与蒙恬解释太多,但是他还是有一些权限可以做出一些回复:“我会尽快上奏我王。”
话听上去有些没头没尾,但是身为武人的蒙恬却是听懂了,共尉是在说关于秦国中原军团的事情,也是在说会建议吕哲将第二批北上参战的汉军提前调过来。
“中原军团抵达北境最快需要四个月,”蒙恬看着共尉,得到汉军最快需要半年才能有第二批北上,他才继续说:“根据现在战局的发变化,我方会逐步放弃上郡防线,将战线退缩到内史郡附近。”,停下来又看着共尉,“想必共将军从咸阳一路北上,已经看见那些正在构筑的防线?”
共尉自然是看见了,但是他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那些话又不是那么好问出来。
秦国早就在咸阳附近构筑防线,显然是早有将战线拉到咸阳附近的计划,那就是早就发现北境战线打不下去?
还有吧,不但是共尉纳闷,可能很多秦军将领也没有搞明白,秦中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真的把汉国当成了救命稻草了吗?怎么整个部署看起来都是围绕在汉国不断资源和必定会出兵助战的赌博上,要是汉国没有如秦中枢所预料的那般行事,那该是什么个下场?
蒙恬不知道共尉在思考什么,确定一些事情后,他说:“诸位既是北上观摩胡人战法,我军刚好捕捉到一支胡人骑兵的踪迹,可要随同观看作战?”
共尉机械式地点了点脑袋,整个人看上似乎是陷入什么难以道明的困惑中去。
第六百五十八章:国祚(六)
将自己的安全建立在他人身上从来都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何况乎是将国祚的延续寄望于他国的支援?
凡事只要牵扯到政治博弈就不再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得清的事情,其中的复杂程度远超乎想象。◇↓頂◇↓点◇↓小◇↓说,x。
蒙恬所谓发现敌军踪迹是冒顿的本部人马,该支匈奴精锐骑兵是表现最为活跃也是作战最凶猛的一支。
“领导他们的是匈奴的大王子冒顿,虽然只有一千七百余骑,但是我们多次发现踪迹并布置围剿,皆被逃走。”
“敢问,秦军是使用步军进行围剿,或是?”
“步骑协同,不过是设置陷阱引诱冒顿所部。”
“哦……”
谈话的人是来自汉国的李良和秦国的顿士。
顿士可能很多人比较陌生,但是说起顿弱估计就明白了。顿弱出现在历史上的记载并不是太多,但是《战国策》上的记载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是他游走于列国,多次破坏列国的结盟,并且是出了名的出手阔绰,几乎是靠着砸钱将列国贵族砸得是晕头转向,才会有秦国十年间对列国的各个击破。同时,顿弱的出名不仅仅是这样,他到燕、赵之后,施行反间之计,除掉赵将李牧。后来齐王建入秦,燕、赵、魏、韩四国都归附于秦国,这些都是他游说的结果。
或许是家门的关系,顿士说话十分有条例,用现代的形容词来说,就是话语中充满了逻辑性,三言两语就能够将一件本来比较复杂的事情讲明。他是顿弱孙子辈,与之身为名家又是纵横家的顿弱相比起来顿士却是是一个趋于兵家的人物。
李良等汉将在与秦**方那边的人确认冒顿所部的踪迹,共尉和蒙恬却是没有参与进去。
秦国几年内迅速由盛而衰,汉国却是在近些年迅猛地崛起,到了一定程度的人总是会进行多方面的思考。想要寻找到图强的办法。
蒙恬是秦国蒙氏一系的家主,亦是始皇帝和扶苏都重视且重用的人之一,他很清楚秦国为什么会快速由盛而衰,但是怎么都不明白汉国会迅猛地崛起。
秦国的由盛而衰有着太多的原因了,站在共尉的角度也并不隐瞒自己的看法,蒙恬就安静地听共尉讲一些自己的看法,和吕哲曾经说过的一些看法。
“这么说来,是因为公信力的缺失,另外就是国家得到扩张黔首却没有得到实际利益,这两点?”蒙恬沉默了一小会。问:“维护国家的公信力,对外战争获胜使黔首获得好处,汉国是坚持这样的国策,才得以在几年之内变强?”
自然不是那么简单,共尉说:“方方面面,有着太多的原因,那只是最为基础的事项,再多……”顿了一下:“尉是一名武人,却是不懂那么多。”
由一个外人来说秦国是失去国家公信力。也就是信用度一再挥霍才使得国内对统治阶层的不信任感,蒙恬听着其实比较刺耳,但是他明白那些都是事实,明知道不好却无法改变什么的现状。
说到底。秦国是一个自立国到现在差不多八百年的国家,有着太多太多的利益既得者,不但是皇室,连带大大小小的贵族都是那批利益既得者。在使用国家力量博弈而来的好处时。一张大饼皆是被这些人你一口我一口给啃干净,压根就没有剩余半点给非权贵的黔首留下。
“我王有说过一句话:黔首入伍成为一名士卒需要在战场上搏命厮杀,耕作劳动需要向国家进行纳税。他们是付出最多的阶层,可是往往得到的回报也是最少的。”共尉一脸的回忆,停下来很久不说话蒙恬也不催促。足足是过了大概一刻钟,他才继续说:“没有权力的升斗小民自然是没有什么话语权,没有人会帮他们说话自然也就不存在获得来自国家的红利,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其实也没有意识到国家的红利有一部分天然是属于他们。”
蒙恬脸色变了一下,他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懂了,升斗小民确实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话语权,可是若真因为他们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就的无视他们,他们也会在国家需要的时候选择沉默。这么一来一个国家就从事实上分割成两个部分,既是利益获得者和非利益获得者。
事实上无论是秦国或者是其他国家,他们从来都没有把这么一件事情想得那么透彻,或许是早就知道了但选择了视而不见,毕竟在利益当前谁不想获得更多?
“付出最多的阶层,他们之中只有极少极少的一部分人在付出的过程中也能成为利益获得者。那些成为利益获得者的新晋人士,他们成为利益获得者之后会立刻与本来的群体切割开来,这样一来就会进行无限的循环,既一批又一批利益既得者的出现对整体的利益进行瓜分。”共尉只是在进行简单的复述,这些就不像是一个公元前的人会讲的话:“国家从根本上自行切割成两个阶层,谁都无法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身为国家的统治者并不单纯只对权贵负责,国家的统治者实际上是一个调配利益的存在,由他来进行利益分配,照顾到每一个阶层的需要。”
所以了,哪怕只是拿出很少的一部分来回馈社会最底层的黔首,在获得利益的同时一个集体也就从根本上联系起来,形成的是一个从上到下维护共同利益的集体。
蒙恬之前不是那么明白汉王哲为什么每一扩张都会变着花样“全民大放送”,现在他听共尉那么一讲立刻就意识到那是为了什么。他纳罕了半响,问:“大秦现在效仿汉国,来得及吗?”
共尉没有回答,他微笑着,就是一直微笑着。他怎么能听不出蒙恬的话没那么简单呢?分明就是在试探汉国会不会给予秦国那么多的时间。
其实就算是汉国没有想过要吞并秦国,秦国想做出改变也不是那么容易,毕竟秦国与汉国的历史包袱“负重量”根本就不一样。
汉国在进行利益分配上权贵的既得利益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剥夺,真正拿出利益来作为平衡是吕哲。
秦国也不是没有进行过关于利益分配给黔首的改革,先有孟西白三氏因为变法与卫鞅进行死磕,《商鞅变法》在做的不就是一次重新的利益分配吗?变法成功才有秦国的崛起,可是最后卫鞅虽然是变法成功却也逃不过被车裂的下场。
两三百年前秦国就已经意识到关于利益分配的重要性并进行变法改革,但是秦国压根就没有领会到商君变法的真正用意,只以为那是一场关于法治的地位巩固,商君变法的精髓却是在强调权贵让利给黔首,使得黔首愿意为国而战。说白了商君要的是法治没错,但是更加重要和重视的是用利益来驱动黔首,使得黔首愿意为了权贵让出的那一些利益去搏命。
吕哲对商君变法的解读让蒙恬听了是目瞪口呆。
也幸好现在不是什么仁义道德比之实际利益更加重要的年代,不然吕哲哪怕是一国的君王也绝对不会说那些话。他对于商君变法的解读在汉国并不是什么秘密,一直以来也不断强调义务与责任共存,这些论调传入列国的时候是得到高度的认可,秦国却是有那么一段时间处于失声状态。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蒙恬叹了一口气,然后眼神掩藏不住锐利:“汉助秦也是处于利益考虑?”
“秦国除了蒙氏,其余氏族都有子弟在我王麾下效力。”共尉不做正面回应。
蒙恬又问:“秦汉结盟,互不攻伐能维持多久?”
“……”共尉注视着蒙恬,看了很久很久:“秦与楚会盟;秦与魏、韩、楚相王结盟;秦与齐、燕约盟;秦与齐约盟……”,说了好几个历史事件,里面全部都是秦国背盟。
“是吗?这就是信用的缺失。失信者,人恒弃之。”蒙恬低头是在呢喃,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也站了起来。他先是比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当前迈步:“徐(岩)将军传回信息,魏国与韩国内部在商讨并入汉国成为封国,不知道这件事情是真是假?”
共尉也站起来,他看到的是李良等汉将与秦国那边的将领停止讨论,边走边回答:“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么……魏王和韩王也像楚王那般,会成为汉国的一名公爵?土地、朝臣、军队等等全部并入汉国,为汉王所有?”蒙恬的声音是刻意压住。
“那是魏韩两国自行的商讨,我国并没有进行任何的引导。”共尉不是那么理解蒙恬为什么会将话题引到这方面,细想了一下如实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说出:“我王尊重魏韩两国的选择……”
蒙恬打断共尉的话,问:“那么魏韩要是没有自行被汉国兼并,汉王哲会一直让魏韩存在下去吗?”
“这……”共尉又怎么知道吕哲的实际想法,不过他比较倾向于吕哲一定会吞掉魏韩,但是这些话却不是能对蒙恬说的。
蒙恬不再追问,只说以一句“明白了”,然后就问顿士向汉国将领解说得如何了。
第六百五十九章:国祚(七)
“和平兼并的可能性?”吕哲一脸的诧异,要是其余人来问这句话他倒不显得意外,但是问这句话的人却是张良,他就不得不思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頂∮点∮小∮说,
最近一段时间……应该说近几年来随着汉国民生的建设,魏韩两国又再度掀起一股移民风潮,大量魏韩两地的黔首逃入汉境,使得原本没有多少人口的魏韩更是显得衰弱。
会造成大量魏韩境内的黔首逃入汉境并不多么复杂,魏韩两国无比弱小是一件摆在明面的事实,她俩本身占有的土地也不是“固有领土”,当地黔首从心理上来说并不是那么乐意给魏韩王室所统治。
再有,魏韩两国一直以来都是注重于军队的建设,对于民间的发展则是显得有心无力,经过近四年的发展,汉国无论是军队的建设或者民生的发展都是显现一种高速趋势,魏韩离汉境十分近,对比起来参照性也就变得更加直接。
人总是向往光明,同理也是向往着更加富庶和美好的生活,在这个国家民族观念不是那么强的年代,国家与国家之间亦是没有设立国籍,黔首从这个国家迁移那个国家的事情经常发生。
像是曾经高速发展中的秦国,山东诸国不也是非常多的人移民过去吗?如现在在秦国最为显赫的蒙氏,他们迁徙到秦国发展也不过是三四代人之前的故事。
新一期的移民潮是在汉国国民被袭击,紧接着汉王吕哲向齐燕开战才形成,遭受冲击的国家很多,除开事件爆发者的交战国之外,受到冲击最大的莫过于离汉国比较近的魏韩。
“魏国新一轮的人口统计只有四十余万,韩国的人口统计不足三十万,”张良苦笑着:“因为需要维持大量的军队,黔首需要缴纳种类繁多的赋税。同时因为大战爆发也募集了民伕,半年前的人口统计拿到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剩下十分十五六。”
之前魏国的人口大概是七十余万,韩国的人口该是在五十万左右。现在,两国的人口只剩下一半出头,这还是在汉国进行边境限制进入的前提下。
“张先生应该知道一个事实,孤对魏韩除开盟约的义务与责任之外,并没有做过任何超过盟约的要求。汉国也一直限制魏韩两地的黔首移民汉境。”吕哲很认真地看着张良,要说什么身在曹营心在汉,张良可是在原本的历史上做出这般举动的谋臣来着。
原版的历史上,张良先是效力于刘邦。在刘邦被封汉中王的时候,张良答应了项羽的招揽,可是张良在相遇这一阵营干得都是一些什么事?
由其他人来商讨魏韩和平并入汉国的可能性吕哲不会心里发毛,但是由张良来商讨,吕哲就该怀疑张良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了。
这些个在历史有留下名号的文士,一个比一个不是省油的灯,拿投效汉国的陈平来说,他在项梁麾下并没有太多出彩的成绩,可是一到效力于汉国。他自动请命前去战区作为说客,仅是半年不到的时间就成功依靠一张嘴“攻”下了六座城池。
吕哲没有记错的话,张良是一直致力于发展韩国和壮大韩国的人之一,还是到了一再被韩王成转来送去。最后也认清韩国不再可能复立才算是真正是死了心。
在有吕哲的这个历史版本,韩国虽然是弱小无比可是早早复立,吕哲对于张良的拉拢连续做了三四年,也操作过一些让韩王成不断打击张良“**国热情”的事情。可要说这样就能让张良对韩国失望,吕哲是第一个就不信的。
这个历史版本的发展上,韩国的遭遇要好上许多。至少是有了吕哲的保护,韩王成不需要一个窝待不了几天就被撵着走人,在完成藩属国对宗主国的义务与责任之后,韩王成还能建造起一座宫城享乐。
韩王成不是什么雄主,不管是有吕哲还是没吕哲的版本上,韩王成都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人物,张良是在汉国建立之前就被吕哲从韩王成手里“租”来的文士,不过因为秦与齐、燕、赵一开始就是死磕的状态,也因为汉国一直安分地待在南方发展内政,张良能够发挥的地方着实是不多。
另外呢,谋臣的重要性在汉**力鼎盛的前提下,需要用到谋略的地方也实在是太少了。毕竟吧,能够用真实实力碾压过去的情况下,谋臣也就是个拾遗补漏的存在,想要有什么太过轰动的展现能力是不可能的。那么尴尬的事情也就发生了,在汉国谋臣想要展现自己的价值真的不太容易,特别是那种大战略被吕哲早就定下的时候,谋臣更多是作为辅助智囊的角色。
事实情况也差不多是那样,只有在实力不如人的时候才需要用到谋臣,用他们的智慧来进行某一些扭转。这样一来,在汉国硬实力上不缺的前提下,怎么看都是秦、齐、燕、赵那些国家比较急缺优秀的谋士。
老天可以作证,吕哲真心没有去操作魏韩两国的舆论,也没有收买谁谁谁议论和平并入汉国的事情,那不过是一帮亲汉派见到汉国北上势如破竹,认为天下归汉的情势无比明朗,因此才整出来的一件事情。
最为怪异的是这样的舆论出现后不但是魏韩两国的君王不做任何打压,两国朝堂上也没有谁站出来进行反驳,最多也就是一个缄默的姿态。
是在魏韩两**队北上助战之后才出现的和平兼国论调,两国君王不做任何打压跟定以为是出自吕哲的授意,他们哪敢表示点什么,只能是沉默以对。
吕哲现在是一裤裆的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作为一名有担当的君王,虽然事情并不是由他来进行操作和主导,但是事到临头总该有一个决断,他向张良说的那些话都是实情,但是最后也表示和平兼并既然提上案头,他是一种乐观的赞成态度。
可以想象,韩王成估计是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才会让张良前来试探,毕竟张良已经做了汉国将近三年的客卿,虽然并没有被委以什么重任,但是身份摆在那里嘛。
吕哲将自己的态度说出来的时候,张良脸上的黯然根本就无法掩饰。
送走了张良,吕哲在殿中来回渡一小会步,他想了想召唤燕彼。
燕彼来时看见的是吕哲在昏暗的大殿正中盘坐低着头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说了一句“参见主上,”然后又说:“主上,已经黄昏,怎么不上灯?”
吕哲抬头看了一下:“哦?已经黄昏了?”
燕彼心里奇怪却是安静等候,他能看出自己效力的对象似乎有什么心事,特别是那种很难进行抉择的心事。
在进宫城之前,燕彼是在处理魏韩两地传来的新近情报,他并不知道张良与吕哲在这间大殿里谈了很久,只以为吕哲心事重重是在担忧中原前线的补给出现问题。
“刘邦最近在干什么?”吕哲终于是出声了。
燕彼同样不了解吕哲为什么会那么关注刘邦,不过还是如实答:“最近迷上了斗鸡,一直四处托人想从巴蜀那边购买凶悍的斗鸡。”,想了想,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主上,不如安排一场意外,然后……”
吕哲脸上木木的表情总算是有变化了,他哑然失笑:“彼,我只是很好奇他会做些什么。”,说着摆了摆手:“谈一谈魏韩和中原那边的事情罢。”
作为吕哲的家臣,燕彼在这一次魏韩议论和平兼并中也没有担任什么角色,这点吕哲非常清楚。
各种渠道传来的情报无一不是显示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韩王成,就是这样吕哲才有些没明白这位现任的韩国大王到底是想干什么,是纯粹的试探,还是想搅动什么风云?
吕哲今天见张良就是想看出一点什么,可是他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他只看到张良身上一种似乎是不甘又无处能够发泄的无奈。
燕彼的情报部门查探到的信息再次证实一点,在传出和平兼并的舆论之前,除非是探子们一同失职,不然汉国这边压根就没有人暗中进行操作,韩王成最先是向亲近的臣子说起,然后韩国那些亲汉的臣子们开始商讨,最后牵扯到魏国,魏国在这种舆论之下先是失语了一段时间,最后魏王咎也很正经地召集臣子商谈可行性,越闹越大就变成现在这般模样了。
“说实话啊主上,天下大势已经逐渐明朗,魏韩两国有这样的心思并不难理解,毕竟我军都已经杀到中原,要不是因为补给线出现一些小问题,现在该是陈兵于齐国国都临淄城下,”燕彼见吕哲眉头一挑,乐呵呵接着说:“执政(萧何)理清后勤线,到时候就是攻取临淄的时机。齐国一亡,中原已经无人能与我国抗衡,魏韩局势明朗时做出这样的选择,是明智之举。”
真的是这样?吕哲就是感觉一切发生的过程也太顺利了,有一种不是那么真实的感觉,该是处在那种以为事情会比较复杂或困难,结果真正发生的时候却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复杂和困难,心态变得有点……茫然?
第六百六十章:伸手可及的梦想(上)
天下局势逐渐明朗?其实自汉国从三年前脱身事外,齐、燕、赵合力攻秦不顺就已经注定了今天的局面。+頂點小說,
秦国因为国策更变自己陷入衰弱期,那本是复立各国的绝佳机会,他们若是能趁秦国内部民心动荡之际,秦军也没有战心的那段时间,做到攻入秦国本土,或许局势不会像今天这般模样。
可惜的是列国相续复立后各有各的心思,齐国和燕国坐视赵国被秦国痛殴了一年半,魏国和韩国从一开始就是存在感非常低的两个国家,楚国地处南方触手难及的同时又被吕哲这一方新兴势力牵扯住。
话又说回来,始皇帝定下引蛇出洞的策略,要不是这位陛下身体突然恶化,以至于秦国的国家机器没有得到运转,不然天下局势该是怎么一番模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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