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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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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多多少少听见风声的人谢过城防军的士卒开始呼喝着自己的女人、孩子等家庭成员赶紧吃饭,吃完了立即赶往宫城前的广场。
一些人出了家门才发现街道上已经全是拖家带口在往宫城方向走的人,他们还看见不少没穿礼服的士卒在维持着持续。
因为吕哲用律法约束人在道路上只能靠右走的规定,所有往宫城方向的街道都是右边满是人,偶尔有人窜到左道的时候,立刻会有士卒靠过去提示,接到提示遵守规定也就罢了,劝导之后还当自己是“路霸”的人立刻就会被士卒羁押走人。
城市必然需要广场,这是吕哲在建城时的理念,因而南陵城内大大小小的广场并不在少数,很多广场压根就是休闲公园模式,一些广场之上还会建造喷水池之类的设施,所以生活在南陵城的市民闲暇时光总会前去玩乐。
在南陵城最大的广场当然是宫城东面,那里的广场足够容纳至少二十万人,宫城的城门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也被造得远比其它方位的宫城城门高耸,令人站在底下的时候深刻认识到自己的渺小,只以为自己是进入了巨人的国度。
按照吕哲的计划,该广场上面其实还要再增加一个高耸的巨碑,另外也会摆放一些从三丈到五丈不等的雕像,现在巨碑倒是已经建成,雕像嘛……则不是那么容易搞定了。
巨碑是什么不用多猜了,好歹吕哲是生长在“天朝”社会环境里的,它就是无名烈士碑没错了。
而毫无疑问,雕像是按照真人来进行刻画,吕哲必然会是其中最高也是最为威武的一个,其余则会是一些文臣武将的雕刻。
吕哲这么干是出自一种恶趣味,毕竟东汉有云台二十八将,唐时有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他现在还不太清楚自己会有多少“将”多少“功臣”,但是选择用竖立雕像的行为不是更有趣吗?
在颁布这一决定的时候,吕哲是充满了恶趣味,但是对于他手底下的那帮文武来说却不亚于耳边一声惊雷。
任何一个人在得知自己只要努力就能被竖立雕像与吕哲并列名留青史,他们怎么可能会不震惊和充满了期盼?要知道那是宫城之前的雕像啊,东门又是文武百官前去参与朝会时必然经过的位置,且不谈这里竖立的雕像会随着这个国家的存在而永远竖立下去,光是想想官员们从这里走过去的时候会仰望自己的雕像,就该是一副快要昏过去的激动了。
一定要成为被竖立雕像的一员,那不光是荣耀还是身份的象征,可是的是他们仅仅知道众多雕像中必然有自己的效忠对象,但是还会有哪些人吕哲却是从未透露,因此众人也就难免会展开诸多的猜测。
听说,只是听说……,吕哲会在今天的封王建国大典上公布一些人员名单,这些人是首批确定会永久与帝国存在的人物(指雕像),有不少官员为此进行了推测,认为执政官萧何和军师蒯通必然会位列其中,武将那边的原来几个军团长也是热门人选。
第六百零六章:欢呼吧(中)
称王大典神圣,观礼者从来都是地位身份高才有资格,建国大典却是很久没有在华夏大地上出现过,但是吕哲竟然允许黔首参与这样的盛会,不但前来观礼的列国使节不解,连带那批或是贵族(勋爵、士族)也都感到不解,甚至说有些排斥。
列国使节排斥是有理由的,他们都是代表一国的君王而来,在这种场合之下身份类等同于君王的化身,自然不愿意有黔首在场,认为掉了身份。
刚刚成为贵族、勋爵、士族没有多久的排斥也是出于屁股决定脑袋的行为,他们认为自己现在的身份已经不一样了,俨然已经是“人上人”,该享受“人上人”该有的地位。
吕哲发现这一点后无法对列国使节多说什么,他的选择是当那些人脸上的排斥和不悦不存在,扭过头之后却是训斥一些提出不该让黔首参与盛会的手下。
一个国家为什么叫国家,那是因为有非常多的家庭来组成一个庞大的群体,这个国家是因为有众多的家庭才能称之为“国”,那么建立国家的时候没有黔首在场算是怎么回事?
其实现在“国家”还不被称呼为“国家”,该是倒过来称呼“家国”才对,所以吕哲那么一说所有人立刻就明白过来了,他们可以因为建立功劳过得上高(人一等的生活,得到高人一等的身份地位,但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有“家”才有“国”的前提下,是真的不能忽视黔首的存在。
在封建的社会体系里,官员对“家”的重视超乎想象,因为战国刚刚结束没有多久,在场的人几乎都是那个社会氛围长大的人,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接受“奴隶制”的熏陶,怎么又会不明白吕哲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封建有一个别名,其实也不能说是别名。该是封建本来的称呼,它的全称叫“领主意识下的社会体系”。怎么来解释这个名称呢?说白了就是领主的领土下除非是奴隶,不然每一个家庭在付出相应的义务之后都有自己的自主权,包括土地是自己的、房子是自己的、妻儿也是自己的……等等很多东西除非触犯了法律被剥夺,不然不存在“被代表”的可能性,所以周王室的国人(既是城市自由民)在周王索求无度之下可以暴动(史称“彘之乱”)。
始皇帝的书同文和车同轨被吕哲这边全盘接受,但是关于对郡县制的执行却是被改了个样子,另外中央集权吕哲这个穿越者只是在军队的掌控权上显得霸道。
对于各郡县的治理吕哲其实就是一种“半自治”的制度,既是发布什么任务,至于各郡县怎么去执行就由着他们去了。反正只要能完成任务就不算渎职。另外,吕哲也是承认其领主自主权的存在,既是分封出去的土地要建设城什么样子完全由土地的主人自己做主,但是在私兵的数量上却大大的减少了,也没有给予自主募兵权。
要是按照明朝思想、“我大清”思想、乃至于是近现代和现代的思想,肯定会认为那样一来吕哲治下非要是乱套了,那是“时代代沟”的问题。
真实情况是各郡县没有乱,反而各郡县因为有限度的自治权可以按照实际情况来选择自己的发展方向,少了中枢不明白当地的实情偏要指手划脚。各郡县的民生恢复速度相当快。
一些有了封地的小领主,他们也没有时时刻刻想着蓄养私兵累积实力造反,更多的时间是想方设法的吸引黔首前去定居,像是辛勤的蜜蜂一样建设自己的土地。因为不努力建设的话他们会无法完成自己的义务(既税务),一旦多少时间之内无法完成自己的义务,意味着他们没有能力去获得那块土地,最后的结果就是被中枢将封地赎买回去。
接受现代教育的吕哲在一开始其实也是想着将所有的一切操控在手。恨不得连治下最普通的一个家庭每顿饭吃什么都要管,可是他没有足够的触须(既官员),最后也就搞成现在那副模样。关于封地的问题就让吕哲更无奈了。他的手底下不是一群“无私奉献”又伟大的“三无”战士,立功了肯定要赏。
什么叫三无战士?不就是无欲、无求、无财产嘛。这样的战士是天神,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吕哲能封赏的除了财帛就只有土地,这群人又是生长在封建社会的古人,要是吕哲不封赏他们不伺候了是其次,直接干掉吕哲这个不公正的首脑也不是干不出来,毕竟他们之中大多数人(其实是全部),就是获得土地成为家族的封地,成为一个封建领主。
事实上任何一个朝代的贵勋、官员都会是地主(领主),不是说因为他们代表某个阶层才会是贵勋和官员,而是只有“有产者”才有获得知识的途径,“无产者”连日子都过不下去了怎么会有获得知识的途径,若是让没有知识的人去治理国家……那简直太可怕了。
现在嘛,以前或许富有或者是一无所有者,他们因为有各自的际遇都成了有资格站在吕哲后背笑吟吟静观的一员。
这群家伙绝对有笑吟吟的理由,他们是跟随吕哲之后产生的第一批利益既得者,因为功劳大或者功劳小,按照这个时代的理解他们都是吕哲这个大领主之下的小封臣、小领主。
说吕哲是大领主绝对没有错误,他不了解现下的社会环境,依靠其因为知识大爆炸时代学来的军事知识打下了大片的疆土,可是因为不会治理疆域,玩着玩着与列国走到一块的发展途径去了,就是成了一个封建王国。
或许到目前为止吕哲自己都不明白,但是他治理国家的方向真的是在背驰“正确道路”,但也就是因为没有走“正确道路”,其结果就是到目前位置麾下还没有发生过武将叛乱或者是“农民起义”。
刚才是不是说到了农民起义了?没错啊!翻开史书看一下,在秦一统之前能找到农民起义的记载吗?如果教科书没有出错的话,中国历史上记载的第一次农民起义是秦完全去除封建之后才爆发的,就是陈胜吴广暴乱的那次。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在中央集权(除了皇帝全是奴隶)没有形成之前,华夏历史上没有出现过农民起义?这样一来就该好好思索一番了,为什么封建领主制度下没有爆发过农民起义。
此时此刻的吕哲正在像是木偶一样被叔孙通带着一帮侍女“玩弄”着,他之前有穿过冕服,可是就没有想到过原来王级的冕服穿起来是那么的麻烦。
当然,吕哲是不清楚之前自己穿的诸侯冕服是简易版,那是因为身边就没有一个懂礼仪的家伙存在。
叔孙通是谁?他是秦国博士,似乎还是一个专门管礼仪的博士,简直就是人性移动礼仪知识库,脑袋里关于礼仪的知识用文字来计算肯定是能绕地球好几圈。由他来督导吕哲该怎么穿衣服怎么可能出现什么简易版?不光是衣服要符合,连带吕哲走路应该采取什么的姿势都在他的纠正范围之列,所以说吕哲在被玩弄那是一点也没有错的。
“算了算了,”吕哲怎么走怎么觉得别扭:“踩着小碎步算个怎么回事!”
叔孙通一脸的不高兴:“主上,贵人正是该走这样的步伐……”
吕哲听着叔孙通“噼里啪啦”一阵引经据典,明白了小碎步不是鬼子的“传统走姿”,那是从夏朝就传承下来的一种强调“华章之美”的礼仪。
所谓的“华章之美,礼仪之大”中的“华章”指的是衣服,而礼仪自然就是仪态了。通俗点就是制度森严的社会环境里衣服是不能乱穿的,穿什么样的衣服该用什么样的走路姿势也有相关的“配套”。用现代的理解方式就是,古人在什么场合需要穿什么样的衣服,从而又该配上与衣服相同的走路姿势,设定这些礼仪没其它的用意,完全就是为了“装逼”。
吕哲把叔孙通摆弄的那些礼仪看作装逼,但是他无法理解有无数人想装逼都没有可能实现,最后只能耐着性子……也是因为冕服的下身太窄,还真的无法迈出太大的步伐,只能是踩着小碎步了。
“这个时候有人要干掉我,老子绝对就没法逃!真不知道始皇帝穿大王冕服是怎么躲过荆轲刺杀的?”吕哲低声的抱怨没有人听见,不然绝对要被笑话。
冕服并不是时时刻刻穿的,冕服又分很多种的款式,始皇帝召见荆轲的时候因为不是需要举行如祭天等重要仪式,穿的冕服可不是吕哲身上的这一款,所以始皇帝当时才有机会拔腿就跑,也能在奔跑中反反复复地想要抽出腰间的长剑,但也因为冕服实在太琐碎了也太麻烦了一些,始皇帝抽了很久总算是把长剑拔出来,最终砍掉了荆轲的腿。
就是这么踩着不习惯外加不喜欢的小碎步,吕哲身后的那帮子人看得都醉了,他们是等了多久才盼到自己的效忠对象换上这么一套冕服走出这样的姿势啊……
第六百零七章:欢呼吧!(下)
今天是叔孙通觉得最为露脸的时刻,人生在世多少人能够主持称王仪式,又有多少人能主持一次建国?早在他投奔吕哲的时候就呼朋唤友,三月前得知自己将成为仪式主持人的时候更将这一次称王建国视为儒学发扬光大的难得机遇,哪能不更加卖力的呼唤儒家学派的一些学子过来?
现今吕哲治下什么学派的人都有,儒家学子的数量却是最多,但是他们的发展也是最为缓慢的。像是法家、墨家、名家、纵横家、农家等几个学派莫不是在各个学院有一席容身之地,儒家却只有少数的几个学子被吕哲任用为各个场合的礼仪官,学院得到的位置也只是有限的几个教习,像是祭酒、博士、助教、提学、学政、教授却都被其它学派给充填满了。
叔孙通一直渴望儒学能够发扬光大提高影响,更希望儒家不止是在一些祭典上有所作为,毕竟儒家会的不止是“礼”,还有其它相当多的知识。他要用这一次主持吕哲的称王建国来改变儒家尴尬的现状,提升儒家的影响力,也要将这次仪式办得完美来提高儒家在吕哲心中的分量。
在众多儒生将这一次机遇视为改变儒学命运的关键时刻,典礼的隆重和对礼仪严格的要求自然也就越加精益求精。
其实任何的典礼都关乎到组织学,没有很强的组织能力压根就无法主持繁琐且讲究次序的仪式,叔孙通作为儒学大师能够操办好典礼,是不是说明儒家也有教授关于组织学的东西?
没错的,现在的学派众多,儒家又是一个什么好就学的学派,因此“侵略”了太多学派的领域才遭到不待见。现在的儒家学子不是那种“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废材,正因为没有“霸主地位”才会什么好用学什么。偏偏还要强调那是属于儒家的东西,才会被众多学派所鄙视和抵制。
吕哲选择叔孙通来主持典礼是因为这个家伙对礼仪确实有一套,渐渐却是发现叔孙通推荐的那些人竟然组织性不错,一问才知道那些人都是学过《六韬》的人。
《六韬》不是兵家的玩意吗?也确确实实是属于兵家的知识,然后儒生学了,这个……侵权啊!
这年头侵略的事情多了去了,不但是儒生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学,其它学派也基本是这个情况,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竞争实在太激烈了。不进步就意味着被淘汰。
竞争激烈的环境下,人追求更多更实用的知识,吕哲开办军事等学院要是在思想僵化的宋朝之后,那绝对是要闹翻天的,但是现在却是广受欢迎,且各学派为了增加自己的影响力不得不选出精英来竞争学院的位置。
有竞争才有进步,吕哲当然是明白这个道理,但是最近一个问题一直都在困扰着他,那就是竞争该是以何种方式进行。大一统思想该不该得到继承,同时大一统思想又该是以什么样的理念传播下去。
笑吟吟观看的文武不知道自己效忠的对象为什么会发呆,他们已经能听到外面越来越大的喧哗声。
这不知道多少人发出的喧哗声几乎将鼓声和号角声给掩盖了,可以想象聚集到宫城东边广场的人该是有多少。
事实上因为是冬至节。人们在今天除了娱乐什么事都不会想干,他们得到统治后带着一种朝圣办的心情拖家带口带来广场处,被维持次序的士卒约束着寻找位置站立。
能够容纳二十万人的广场自然是不能都塞满人,吕哲在事先有做过安排。广场之上的某些位置是有布置可供坐下的阶梯式长椅,但是他低估了前来观看仪式的黔首数量,以至于能够安坐十万人的长椅数量根本就不足。幸好是有预备预案。更多的人被安排到阅兵道的左右两侧站着,维持次序的士卒也得到相应的增加。
宫城是在南陵城的正中央位置,南陵城的道路规划也是围绕着宫城进行,四条笔直且宽度达到二十米的大道贯通整座城池,现在从高空往下看去,整座南陵城陆陆续续有人沿着大道在向宫城前进,在宫城的东面广场之上也满满是在移动中的小黑点。
负责维持次序的阅兵主导演司马欣和副导演季布,他们在得知至少有四十万黔首聚集过来的时候可是被惊得一身冷汗。当然,他们不是在害怕这些聚集过来的人有什么如暴动之类的不轨行为,就是担心维持次序的士卒不足担心发生推挤演变成混乱。
吕哲在得知有四十多万人汇集过来的时候也是一惊,不过随后念叨了一句“幸好现在没什么‘非法集会’一词,不需要几十人聚集在一起就出动军队镇压”,然后该干么干么了。
傲娇了呀,成年男子和健妇已经旅行四五个季度的义务兵制度,算是有纪律性的人了。再则,南陵城附近长期有多数十万军队存在,那些喜欢闹事的人早就被收拾掉。
还能住在南陵城内市民日常生活中有着太多要遵守的城市守则了,像是走路靠右就是其中一项,算得上是懂规则的一批人。他们生活安逸,居住的地方马上也是王都,以后怎么也能向外地人骄傲地说一句“我可是生活在xx地方的人”,怎么会不更加约束自己呢?
当吕哲准备好自己的衣着,一些随行的甲士也穿戴华丽地出现,他们拥护者吕哲走出大殿,看见的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走廊布置。
从正殿走向宫门至少需要半个时辰,一路上吕哲看见的都是布置了红布彩带的喜庆景色,他们走到与寝宫相交接的道路时,那边早就等待着相当多的人。
今天若只是称王,吕哲的女人是没有资格出现在公众视野中的,但是今天也是建国大典,所以吕哲的女人都要盛装参与庆典。
吕哲目前还没有确定谁为主母,按照王级的婚姻关系也就是定下王妃的人选,更没有分出她们的品阶,所以在一众女人中没有谁的身份高谁的身份低的区别。
没有品阶来分出高下,那么谁为吕哲生过孩子谁没有也就成了对比的条件。她们似乎也遵守这样的规则,因此吕哲到来后第一眼看去,看到的是抱着男娃的卫雯站在前面,她靠后一点点的位置是抱着闺女的吕雉,再后面是怀孕的赵婉,赵欣与熊女血统最高贵反而是站在最靠后的位置。
为什么始皇帝的九公主阳滋不在其中?这就对了,毕竟吕哲还没有正式迎娶阳滋,她自然是不会出现在这里。而这也是送嫁团的王绾等人最为耿耿于怀的。
在家臣燕彼的提示下,吕哲已经意识到对待自己血脉的行为造成了很多困扰,他疼**地看一眼吕雉怀中看见自己来了露出笑容的闺女,走过去的时候却是从卫雯的手里抱过了熟睡中的男孩。
吕哲到来时,除了抱着孩子的卫雯和吕雉,其余的人,女子行蹲礼,男子行抱手礼。
吕雉发现吕哲没有像往常十分疼**地抱过闺女呆了一下,她随后保持笑容想要凑得近一些,却是看见吕哲抱了抱男孩又还给卫雯,不知道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转身迈动步伐当前而行。
宫城实在太大了,按理说是该安排一些马车或轿子来作为代步,可是也不知道是因为吕哲的疏忽还是什么,用车架或是轿子代步压根就没有出现,只有在各地有鸿翎急使前来汇报紧急军情的时候才会看见有人策马在宫城狂奔的画面。
吕哲一直是把徒步看成一种运动,除非有必要的时候才会御马驰骋,再则他非常反感人力轿子的存在,认为那是把人当成牲口在趋势,所以马车或许会在宫城中出现,轿子却是不可能了。
他们越是靠近东面城楼,喧哗声也随着距离的减少变得更大。
城楼处的司马欣和季布看见吕哲的队伍过来,他们都是下了城楼远远迎接上来。
吕哲的队伍人数不少,除了家庭成员之外就是一群盛装的文武百官,再加上相应的甲士与侍女,至少是有近三千人。
没有任何的寒暄,司马欣作为阅兵主导演汇报一下阅兵方阵准备的情况,季布则是汇报广场的维安情况,早先一步过来的叔孙通也随后通报典礼的准备事宜。
耽搁大概是一刻钟的时间,迈小碎步走得腿快断了的吕哲才艰难地爬上城楼,他刚刚踏上城楼的时候,一阵苍凉的号角声爆发了,随后是各个城墙段布置的力士舞起巨大的鼓槌,“咚——咚——咚——”有节奏地敲响了战阵之乐。
在肃杀的战阵之乐演奏之下喧哗声停止了,在场的黔首无不是瞪大了眼睛盯着出现代表吕哲的王旗,他们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城楼处,正在猜测那人是不是自己的统治者时,城楼之上的士卒先是呐喊出“万胜”的呼声,随后维持次序的士卒也跟着呐喊,黔首加入的时候刚开始还能维持统一性,那“万胜”的呼声几乎要穿越云霄,最后渐渐乱了就只剩下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了。
第六百零八章:某种效应
数十万人发出的欢呼声是什么样子呢?整个世界仿佛全在这一刻摇动了起来,人的脑子里除了欢呼声没有其它的一切,会使人情不自禁也想张大嘴巴一同发出呼啸。
吕哲不知道其他人的感受,他站上去马上传来山呼海啸的呼喊,心脏刹那间震了一下,随后爆发的欢呼声更是震得耳膜有些难受。他转头想对谁说些什么,却是看见所有人都是一副狂热的表情,那些人也全是长大嘴巴在欢呼,想来此刻无论说什么他们都是听不见的。
黑色的身影,确实是黑色的,因为现在的冕服是黑色为主体颜色,只有一些镶边和图案会采取红色,从周到宋天子的冕服一直以来就是黑色主调,换成明黄那是在明朝以及之后的事情了。
咦!那赵匡胤的“黄袍加身”是怎么回事?哦,就像《三国演义》是明朝人写的一样,《水浒传》也是明朝人写的。在没有网络的年代想查个资料着实不容易,所以《三国演义》里出现了虎牢关的相关故事,但其实那是发生在函谷关的事情。那个时候明黄是皇帝的专用颜色,宋江竖立杏黄旗在宋朝其实就是“求招安”,概因杏黄颜色在明朝之前就是“求和”“投降”用的颜色,到了明朝黄色成了皇家的专用颜色,投降和求和才被改成了白旗,但是《水浒%传》的作者不知道呀,所以嘛……
此刻此刻的吕哲就是身穿着以黑色为主体的冕服站在城楼上接受数十万人的欢呼,尽管被欢呼声震得有些耳膜难受,他还需要保持威严的表情静立着,表现得像是一名合格的君王那般,千万不能做出挥手致意的动作。
欢呼持续了五分多种,吕哲实在是受不了没完没了的数十万人喊叫,他也观察到下方因为欢呼变得异常激动的人群,担心会发生失控的事情。他再次转头朝后面看了一眼,这下是真的不能再装严肃了!
城楼之上的人们,不管是谁现在依然都是那副狂热的表情,可是与之前相比他们似乎变得有些不对劲,那狂热里有着一种狰狞,每个人都是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吕哲,那眼神里充斥着狂热以及莫名的崇拜,像极是吕哲命令他们跳下城楼都会毫不犹豫去做那般。
催眠,没错了,绝对是一种自我的催眠。概因有着太多人对着吕哲欢呼了,他们欢呼着欢呼着自己的脑袋并没有停止思考。因为吕哲身份的关系,每个人在思考的时候几乎都是会带着该怎么讨好或是服从吕哲的思想,然后嘴巴里又在欢呼,不是一个两个人在欢呼,每个人都是那种崇拜又狂热的表情,结果把自己给绕进去了,情不自禁就无限制的提高了吕哲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在这种过程中催眠的效果产生了,此时此刻。此情此情,站在高处被金黄色朝阳照射下的吕哲成了神,没错,吕哲在他们的心目中已经成神!
吕哲举起了手。他的手刚刚举起来的时候,本来已经渐渐平息下去的欢呼声像是炸雷一样又变得高昂,但是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当他的手做出向下压的动作。正在发出高昂的欢呼声人像是脖子被人捏住似得,现场慢慢安静了下来。
这也是一种心理暗示,已经解释不清楚的催眠效应。吕哲在氛围的营造下、自我造神的思想里成了所有人的焦点,人们的情绪会情不自禁接受吕哲的操控,所以当吕哲示意全场安静的时候,有些人可能看不明白但是却理解了,下意识就听从了吕哲的指示。
前一刻还是山呼海啸的声音,下一刻全场安静了下来,令许多人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他们总算是将目光从吕哲身上移开,看向了周边的人,然后一声试探的“啊”被发出来,太多人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发出了“啊”的音节,结果汇集起来就大声了,哪怕是只有十分之一的人出声,那也是数万人在发音,像是大地发出叹息那般。
吕哲举手下压变得安静令自己也愣了愣神,他刚要说话时却是一大片“啊”的声音发出,结果话又被堵在肚子里了,随后喧哗声毫不意外地又开始了,他心里无比纳闷地阻止自己再做出举手下压的动作。
如果可以的话,吕哲真的想要后退几步消失在公众的视野,可是他知道不能这么做。为什么呢?其实这是一件相当严肃且严重的事情,吕哲若是一直不出现在公众视野也就罢了,一旦出现的话就不能随意的玩消失,不然要是某个神经病喊出一声“主上被刺”或者“主上被杀”,不管事情是不是真的,只要人们无法看见吕哲的身影肯定是要信以为真,那会演变城什么模样……自己去想。
下面的黔首在窃窃私语,城楼上的人却是在发愣,他们现在的脑子很迟钝,双眼的眼瞳其实是没有焦距的。过了有一会,那些武将率先回过身来,他们几乎都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像是在回忆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事。文臣回过神来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样的状况。
“叔孙通,叔孙通!”吕哲连续呼唤了两次:“奏乐,立刻奏乐!”
没有喇叭的年代,让人去喊让现场安静需要多少人?还不如依靠大鼓和号角来压下喧哗声。
战鼓声再次被敲响的时候,那些窃窃私语的人总算是停了下来,他们看到的是一些士卒在快速的搭建什么,原本已经部分定装的木质架子一阶一阶慢慢垒高,到最后就成了环形阶层垒高的高台。
高台自然就是祭天用的坛,原本祭坛是该用夯土和木材来建造,但是技术的进步已经不需要用很麻烦又费时费力的方式来建造祭天坛,反正到最后肯定也是要拆掉,吕哲也就事先让人定装木板架子,这样一来祭天完毕后还能拆掉重新利用。
因为吕哲是学工程的,必将为这个时代带来很多与工程有关的新技术,也因为吕哲前期的“乌龟流”造了太多的兵堡和对南陵城的建设,早就培养出一批优秀的工程人员,再有现成材料的前提下搭建祭天坛只用了大概两刻钟的时间。
典礼上的号角与之军阵使用的号角不同,一种是轻便的牛角,祭典上的号角却是铜制结构且略长,发出来的声音也相对比较雄厚。
在雄厚的号角声中,早就被交代该干什么的士卒开始唱起了诗经里的诗词,在士卒吟唱的过程中,代表吕哲的王旗先行移动,等待王旗被力士扛着上了环形的祭天坛,有幸参与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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