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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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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啦,始皇帝的中央集权进行到一半就不得不停止了,李斯所提议的“解除封土改为郡县制”那种不再有“封臣”和“领主”的自主权,天下人的老婆是皇帝的老婆,天下人的土地什么的一切都只有使用权没有所属权……天下万物都是属于皇帝一人的“理念”并没有得到推广。

所以身为君主的吕哲可以决定每个人能不能做官,但是除非真的想要搞到天怒人怨的地步,弄得治下四处有人造反。不然是不可能想杀谁就杀谁的。

李斯所推崇的“郡县制”其实就是一套彻彻底底的“奴隶制”。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天下间所有的东西都是属于皇帝,皇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么当然也包括“合法”剥夺财产,“合法”抢人老婆,“合法”收回土地,等等等……无所不包。

在这之前,封建制度的“封建”其实有着一套含义,“封”既是“封领”这种“我的地盘我做主,君王无从干涉我的地盘、我的人”的含义,“建”自然就是“我的地盘。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的土地想种田就种田,我的土地想建猪圈或者房子谁都不能干涉”的意思。

自从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皇帝的那一刻开始,自己的土地就不再是自己的了,自己的老婆也随时可能成为皇帝的老婆,那么不是只能任凭处置的奴隶是什么?

秦国要推广“奴隶制”,好吧,他们管那叫郡县制,结果就是秦人都无所适从了。官员整天惶恐不安,军队也害怕曾经被赐封的土地成了“不算数”。

所以,在暴乱爆发的时候各坐镇一方的文官不知道该不该拼死抵抗,似乎什么东西都是皇帝一人的。那么责任也在皇帝身上,实在找不出说服自己拼死抵抗的理由。

军队呢?什么东西都是皇帝的,那么拼死作战为图什么,能开溜开溜。不能开溜也是保命要紧,毕竟什么都是皇帝的了,自己的命总该想想应该怎么保住吧?

统一之战前的秦军和统一之战后的秦军。同样是那支军队,但是所表现出来的作战意识真的很不一样,说到底这跟“什么都成了皇帝一人”的新政策有很大的关系,毕竟没有所属权就代表没有责任和义务,既然不是属于自己的,那凭啥为了谁谁谁去拼死作战啊?人总是有自私性,努力得不到相应的报酬,为什么不是谁谁谁来为自己拼死作战。

吕哲也是近期听了一些叔孙通从咸阳那边呼朋唤友过来的人一讲,他才搞清楚后世“讴歌”的“郡县制”根本和书本上所写的一样,这可彻底推翻了他的“三观”,在此之前只知道“封建”是万恶的根源,压根就不清楚所谓的“中央集权制”和“封建领主制”之间是个什么区别。

似乎也是那样?既然什么东西都不属于自己,没有拥有就没有责任,那么真的没有拼命的必要。

吕哲对那个叫什么来着?又是谈论得太高兴没把人名字记住。不过那句话说的相当好,全文的意思大概是“如果什么都是属于皇帝一人,在外敌入侵的时候谁都不会太在意,毕竟他们一无所有。换个坐在脑袋上作威作福的人,除了对皇帝有影响,不然该当奴隶还是奴隶。”,反过来是不是说无恒产者无恒心?,既是保护自己财产的时候才有拼命的理由。

仔细一想历朝历代在遭遇外敌入侵还真的是在保护皇帝的财产(皇朝),那么皇帝魅力大的时候能号召臣民抵抗,遇上一个没魅力的皇帝就是该干么干么,反正换个效忠对象也就是那么回事,说不定换个人日子会好过一些呢。

吕哲最近也一直被一个问题所困扰着,有点迷惑于该执行封建还是中央集权,封建该是怎么个封建法,中央集团又该是以何等的模式。这一次召集文武众臣未尝没有集思广益的意思,毕竟疆域已经扩展到八个郡了,疆土面积比中原地区多出三分之一,占领岭南后会有两倍于中原的国土面积,的的确确是该思考这个问题了。

由于是第一次站班,四百三十二人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按照该有的位置站立完毕,且哪怕是众臣站好了位置也需要有人拿来等一会提供他们坐的圃垫,吕哲坐着坐着看久了也就略略有些失神,还是在燕彼的提醒下意识到朝会马上就开始了。

吕哲没有设立寺人制度,既是所谓的太监什么的,宫城内除了甲士就是侍女,那么肯定是没有尖锐的声音喊一句“朝会开始什么的”,只能是由值班的执殿校尉来当那个传声筒。

这年头不兴动不动就当磕头虫,只有在祭祀先祖、天地,或者在特殊的场合跪拜父母、师父、君王,并不是每次见到谁都需要双膝跪地像是狗一样的匍匐着,所以执殿校尉吼完“朝会开始”之后,数百人也仅是对着吕哲所在的方向弯腰拱手行礼。

说实话,因为是第一次朝会,且没人在事先通知应该怎么统一口语,因此行礼时喊什么的都有,有两种声音倒是占了主流,那就是“参见君上”和“参见主上”。

站班的叔孙通眉头一挑就看向了坐在主位身穿诸侯冕服的吕哲,似乎是想从吕哲脸上看见不快的神情,可是他发现自家的君主似乎并没有在意。

叔孙通一直在和吕哲强调礼仪,也就是说官员应该有品阶相等的服饰,官员应该做表现得行止有礼懂规矩。会一直强调其实有那么点道理,往私心了说是以叔孙通为代表的一帮儒家学派想要展现自己的价值,在朝堂有容身之地。

吕哲在众臣行礼完毕又看向传声筒。

执殿校尉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又吼:“诸臣就坐。”

其实不用吼那么大声,当初在设计这座议政殿的时候,吕哲就有参考当代的技术和现代的建筑格局,从主位方向说话不用太大声,按照传声学和折射学等科学,吕哲所在的位置是传音最好的地方。

所谓就坐当然是屈膝跪坐,现在的朝会,无论是在大秦还是列国,最高统治者和臣子都能坐着,臣子只有在想要禀告什么的时候才需要出班站立在刻意让出来中间的走道说话。

“诸卿,”吕哲的音量不高,却是果然能让殿内的人都能听得仔细:“都没吃早饭吧?”

呃……不得不说,没有排练过就是这样,吕哲在与麾下文武谈话也从来都是该说什么就是什么,除非是必要的闲话不然都是直接进入正题。

其实按照礼仪该是一段例如“凤昭祥兮”“仁智信兮”“礼义忠兮”巴拉巴拉的,大意就是重申一些道德啊之类的,然后再又是四字一组有押韵的词语来称赞忠职守廉之类的。

殿中除了少数人就压根没和吕哲相处过,他们以为自己听错了跟身边的人一阵面面相觑。

“没人回答,那就是没有了。”吕哲又没有经过贵族教育,哪里懂得什么场合该用什么礼仪啊?他径直摆了摆手:“那就试试司马欣从岭南带回来的稻米煮的粥。”

可以耕种两季的水稻,司马欣从岭南那边抢了不少的稻种回来,吕哲是想先开辟一些试验田,确实可以耕种是必然要推广的,殿内大多是各郡县的一二把手,让他们试试口感,然后再直接进入朝议的主体,这是吕哲的办事方式。

当然,今天的朝会谈到的话题会非常多,吕哲至少是要先让他们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不然是有可能直接开会开到夜晚才会赐宴,他可不想议事的时候饿晕几个。

第五百章:胜利、成功、伟大的大会?(上)

可以耕种两季的水稻其实在春秋时期已经被楚国人发现,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有被引入中原。

到了伍子胥那一时期楚国经历灭国,“楚文明”曾经在很短暂的时间被“吴文明”顶替了一小会。

整个春秋时期,吴文明代表着治金高峰,出现过干将和莫邪这么一对夫妻的“绝世名匠”,可是在其它方面嘛……很野蛮。就是在“吴文明”短暂取代“楚文明”那一阶段,两季水稻莫名的消失了,也不知道是楚人自己行了“绝户计”还是被吴人给弄没了。

可以耕种两季的水稻其实和稻种有关系,与区域性气候也有关系。像是现代马来西亚、缅甸、泰国、越南那一块是属于ya热带,又因为森林密布导致雨水充足,在这片区域的水稻在大自然的影响下,一年可以两熟甚至三熟、四熟。那么可以判定稻种只是一部分原因,没有让稻种发挥“功用”的季节气候,某样稻种可以在某地三熟、四熟,到了气候不适应的区域可能就只能一熟,甚至是直接废了。

稻种到了不一样的区域废掉并不是开玩笑,别忘了会受气候影响之外,各地的土壤也不一样,不但气候和土壤不一样,千千万万不要忽视昆虫界的存在。任何一种可以栽种的食物,它们最大的敌人除了天灾之外还有虫祸。

吕哲得到两季稻种不敢在没有经过试验就全面推广不是吝啬,也不是害怕自己的敌人获得稻种,是担忧其它地方有用的稻种到了他的治下成了废物,要是没有经过试验就全面推广导致失败,那不管他的统治是多么深得人心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必将因为这么个失误被终结。

南洋……不对,岭南不能算作南洋,只能说大概是后世的桂林啊、云南一带,司马欣从当地掠夺回来的稻种足足拉了近百车,可见司马欣也是知道可以耕作两季的稻种是多么的重要。

现在,司马欣拉回来的稻种被去壳之后煮成了米粥,大队的甲士用盘子端进大殿后每人分了一大碗,连带一种十分有嚼劲被吕哲称呼为干菜的佐料也有一小碟。

吕哲率先举起陶碗吹了几口气,然后“吸吸溜”噌了一小口,一鼻子的米香味吸入肺部,口中也满是丰厚颗粒的感觉。他抬低下的头看了看众臣,招呼道:“吃!”

可没人表现得被感动到痛哭流涕,然后哭丧似得三三两两奔出去哭嚎什么“皇恩浩荡”,在现在这个时代还是有一种叫“工作餐”的存在,既是官员办公的时候会享受到公家的食物,哪怕是一名小小亭长荣幸地与最高统治者在一起上朝会也有这般待遇。

所以吧,众臣不分品阶,他们十分礼貌地等吕哲招呼了,一致行礼,口曰:“谢谢主上(君上)。”,显然就是一阵阵“吸吸溜”的喝粥声。

他们被召唤来,还不知道今天的朝会议题是什么,不过都是做官的人,揣测上意几乎就是一种本能,基本是能从一点点事情上看出很多东西。他们几乎可以肯定手里捧着的米粥是今天的议题之一,已经有不少官员在心中打腹稿,就想着等一下被点名了该讲些什么话。

一些人则是在想其它的事情,他们从进入宫城的那一刻起就没有看见寺人的存在,整个宫城除了甲士就是侍女(宫女),而似乎侍女的数量也比较少,他们不明白是自家的君王生活朴素,还是没来得及类比列国王室的待遇。

实际上吕哲已经拿定主意不搞什么太监制度,倒不是觉得绝人子嗣太过伤尽天良还是什么,而是他发现太监从来就是一个祸害,除了大明亡了的时候有王承恩陪着君王一起以死祭社稷,历朝历代的太监就没干过什么好事。

例如西汉的中行说,这个家伙就是汉朝皇帝的太监,可是陪同公主出嫁匈奴后怀恨在心,毕生坚定与汉朝过不去,匈奴人扣边十次至少有八次是这个家伙怂恿的。

再说东汉末年的十常侍,有太多太多的例子来证明太监纯粹就是祸害,吕哲本身不是一个喜欢后宫三千佳丽的人,没有那么多的女人需要防止遭受“祸害”。

再则,吕哲就是搞不明白了,统治者肯定是要有武士保护的,那么宫中就绝对缺少不了“身体健全”的男人。要说皇帝为了防止被戴绿帽子才使用太监,不是还有那些甲士的存在吗?要是真的要发生“不伦之恋”什么的,光是使用太监就能杜绝得了?

吕哲不但不会采用大内总管这一套制度,甚至在宫女的制度上也会采用与历朝历代不同的方法。他知道任何时代的习俗就是使用幼女,就是十二三岁的女子就算是及笄(成年可以嫁人),那么哪怕是十二三岁被选入宫,服务君王服务个五六年乃至于十年也就足够了吧?等到二十岁左右,碰过的女子肯定是留下来,但是要没有碰过的女子,怎么也该放人自由了,到时候再给一笔“工资”作为嫁妆,那绝对是妥妥的。

现在不是边吃边聊的饮食文化,讲究的是食不言寝不语,吕哲吃东西的速度不快,他吃到一半,下边的人大多数已经吃罢毕恭毕敬地保持屈膝跪坐的姿势不动的人。

吕哲看见这个状况也没有刻意加快吃饭的速度,他对旁边的侍女林低声说了一句“把章程下发下去。”说完继续与碗中的米粥奋斗,时不时还用银筷子夹菜。

宫城的侍女基本是赵婉带来的嫁妆,后面南郡本地的豪绅、氏族,另外几个郡有头有脸的人物,相续都进献了一些,数量大概是千人左右。

说实话,占地长度起码十五里、宽度十来里的宫城平方面积该是多少?千人左右的侍女看上去很多,但是分布在这么大的空间里根本就是溅不起太大的波涛。所幸的是现在的宫城建筑群也就完成了三个,既是议政殿、审政殿、寝宫这么三座建筑群,这么点人手分布工作后勉强还够用。

有专门的人进行计算过,要是吕哲坚决不采用太监制度,那么宫女的最低限量应该保持在一万五千人。

一万五千人很多吗?不多。她们负责的是整个宫城的整洁,光是日常打扫宫城的人手就需要四五千人,还不算上专门洗衣服、煮饭、伺候人、照顾花园等等的活,一万五千人只是勉强够用,一些重活还得让甲士客串一下。

稍微想象一下,一两万洗衣板一般的小萝莉忙活的场面,那该是多么……怪的画面?反正吕哲稍微想象一下就觉得浑身不得劲。

此时此刻,下发章程木椟的人就是一些十四五岁的侍女,她们身上的穿着其实就是秦国的传统服装,也就是一种以青绿色为主调的长筒裙子。该类的裙子一直是到脚裸处,后面被吕哲改了一下,双腿外侧开了一道口子到膝盖处,本意是为了让她们走路变得好走,后面发现变得十分的美观又加上了一些镶边,现在就成了类似于现代办公女性经常会穿的直腰裙,差别就是……不像西装。

章程木椟被下发,拿到木椟的官员第一时间就眼睛盯着木椟。他们发现木椟不再是由上向下写,而是改为从左到右的格式,一些模样不同的小点点将文字隔了开来。

标点符号嘛,吕哲在公文上已经多次运用,一些在中枢当官的人习惯了,可是吕哲下发到各地的公文次数比较少,县一级别的官员还是首次看见。

文字从标点符号来断句,全体官员并没有表现出不适应的状态。相反,他们第一时间间就发现有标点符号的文章读起来总算是不用琢磨怎么断句,并且白话文模式的公文能够更加清晰的理解书写者是要表达出什么意思。

木椟不止有一块,他们全部看完之后发现今天的议题还真的是一点不少,不过已经有人抓住几个重点,那就是关于各县水利、道路和商事的规划,另外就是各县的办学,还有一些是和配合军队相关的事情。

民以食为天,想要确保统治的稳固最重要的就是让黔首们不饿肚子,那么水利的建设就绝对不能马虎。但是有些县是山地居多,可供耕作的田地少,那么开发山林就成了致富的来源,因此商业也被纳入议题之中。

道路就更不用说了,现在没有“想要富先修路”的名词,可是谁也不会小看道路的重要性。吕哲这一集团已经废弃了徭役,顶替徭役的是每个季度的义务兵制度,想要建设工程采用的是有偿招工模式。

县官们发现吕哲不但在水利上要大加建设,连带道路也要在各县展开,他们心里立刻就乐开了花。会这样其实比较简单,官府下发任务,黔首到官府领取任务在差不多两年内已经成为一种“习俗”。

有了那么多的“国家工程”,他们治理的县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是不怕没活让黔首干了,而有活干就代表有收入,黔首有了收入就没空去惹事生非,水利和道路的建设本来就是一项政绩,再有黔首安定,那么考核得个“优”字的几率也变高了不是?R1152

第五百零一章:胜利、成功、伟大的大会?(下)

吕哲这一集团有钱,如果非要再加上几个字,那就是相当有钱。

华夏大地的矿产分布吕哲并不是太清楚,不过一般多山地带也就是矿产相应伴生的区域,南方最不缺少的就是山地。

也不知道是不是年代太过“久远”还是怎么回事,吕哲所占领的区域矿产估计是还没有遭遇“祸害”,他全力对领地内进行勘探,发现的矿脉以百处算,其中铜矿并不在少数,其余的铁矿更是多到令人惊讶。

铜矿多,出产的铜也就多,吕哲抛开不自制钱币的顾虑,又有合格炼铁技术的产生,关于军事上对铜需求量降低,以储存了那么多的铜锭基础,发了狠的造钱肯定是要“钱山钱海”来形容,怎么可能缺钱?

不缺钱,吕哲的“法宝”就能一直运用下去,那么启动“国家工程”非但不是一种拖累反而对统治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民间的经济也在众多的“国家工程”之下得到刺激。

难道不是吗?有工钱拿,有了钱总是要花掉吧!钱币的流通就造成了刺激消费,那么对产品的需求量肯定是巨量,因此又致使商家(工厂)加大生产量来提供市场需求,形成了一个“有需要就有提供”的循环。

经济上的事情太过复杂,想要解释清楚不是三言两语,不过经济的循环可以用简单的语言来笼统的解说,那就是当需要被增加的时候,哪怕不用什么行政指令或者行政辅助,在利益的驱动下社会就会自行得到演变,小作坊会在需要增加产能的刺激下成为大工厂。

吕哲有钱,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但是不管是县级还是郡级的官员,他们从来就不担心中央的财政会崩溃,他们乐意中枢启动更多对地方有益的国家支付工资的工程,黔首有钱之后购买商品,商家需要对官府进行缴税,为中枢提供收来的税金,也是政绩的一部分嘛。

水利和道路的事情不复杂,吕哲甚至就不用太多的言语来强调,只是了“例行公事”一般的提一提执政萧何会以公文的形式来下达通知,各地因为地形不一样,中枢支付的工钱也会不一样,到了这里吕哲的交代就算完事。接下来,哪个县能获得多少资金,水利和道路该是怎么个修法,各县需要写个条例出来,和执政府去商议也就是了。

让各县自行考察和书写公文上递中枢也不是一个新奇的事情,历来就有这样的行政条例和习惯,只不过吕哲这一次是想观察一下各县官的能力,渴望从中挖掘出行政的人才,因此才会由吕哲亲自强调一下。

或许是担忧各县不当一回事,吕哲还和萧何强调了一下,让萧何朝会后多多少少私下暗示一下,是关于他们有没有更远大前程的大事,免得不当回事的县官们乱糊弄。

商事在如今这个年代也不是什么“贱业”,“士农工商”四民标准还没有儒家搞出来的年代里,商人也不是操弄“贱业”的“贱人”,不过说实话自从田氏代齐发生后,包括秦国在内的列国对商人的警觉却是提升了无数个档次。

商人非贱人,有管仲重视商业的珠玉在前,商人也确确实实为官府提供了不菲的税金,国家的财政需要商业源源不断供血,虽然各国政府警惕商人不经过政府的“做好事”行为,可还是比较鼓励商业行为。

秦国为什么明知道大力向吕哲这边提供马匹等牧畜是一件不稳妥的事情却没有禁止?概因巨额的交易就要向国家缴纳巨量的税金,国力虚弱的秦国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吕哲手头有几个数据,由于重视商业且鼓励商业,治下的商贾每月向国家缴纳的税金都在快速的增长,前一个月八郡上缴的税金就达到了将近五十万个半两。

要是按照年额度计算,将持续性增长算进去,从这个年度开始,光是一年从商贾征收的税金就能养活十万的常备军,而随着社会的发展税金肯定是要再持续提高,会增长到什么程度暂时还不好说。

其实按照吕哲想来,要是再这么发展下去,当工厂有了相当规模,随着民间由于需要更多的利益研究出更多的新技术,当内部市场饱和肯定是要由内销转为外销,到时候商业肯定还是要迎来爆发式的增长,到时候一个月收到的税收肯定是要突破一百五十万个半两。

考虑到现在是公元前两百多年,一个半两等于明朝时期大约是三百文的价值,又因为民间货币的概念还不是那么流行的以物换物模式,一个月一百五十万个半两的税收折合明朝时期的白银等值大约是四十五万两,如果再把民间缴税用的物品换算成货币价值也该有近八十万两白银,那么年额度估计是一千万两白银左右。

公元前两百多年的税收啊,是五百万人口创造的国税,明朝将近一亿多人一年才几百万两银子的国税,“我大清”四亿多人一年也才两千多万两白银的国税,吕哲怎么也该觉得骄傲了。

现在可不是耻于谈钱儒家当道的年代,只要不是白痴就能明白有钱代表着什么,特别是国家财政能走进一个良好的循环又代表着什么。吕哲只是说出一个大概的预算,听罢的众臣立刻就是精神一振。

有钱就能够启动更多的“国家工程”,有钱就能够提高生活水平,有钱就能养更多的军队。

国家工程的重要性一看就能明白,特别是民间基础建设一类的工程,不是瞎子都能明白水利、道路带来的好处。

生活水平就更不需要多说了,只要能过上舒坦一些的生活,谁愿意一辈子穷困潦倒?再则,黔首生活水平上去了,幸福度一高总不至于想着造反吧?黔首安定国家就安定,那么作为“公务员”就不需要提心吊胆地提防某天会出现举着杆子(揭竿而起)的暴民来砍了自己全家的脑袋,毕竟没有利益既得者希望大环境被破坏。

“其实吧,只要能够将商业提供的税收稳定在年额度超过三千万个半两,咱们随时都能统一世界岛。”吕哲是等下面在谈论的时候,扭头对主位台阶旁边的猛三私下嘀咕。

“……”猛三的回应是一个笑脸,他哪里知道什么是世界岛。

其实吕哲的说法并不完全正确,要真的商业一再发展,到了一定的阶段铜钱肯定是不足以维持商业,到时候银、金肯定是要出现,形成所谓的货币进位制度。

社会的发展有时候是很难控制的,要真的商业发展到一个巅峰肯定也会出现“资本家”。资本家啊,传说中每一个毛细孔都带着肮脏的“生物”,吕哲要是没能控制稳,别说是往外继续征服,光是内部的动荡就该把他烦死。

关于商事谁也不清楚后面会演变成什么样子,吕哲需要一个对商业进行监督的方案,同时也要对资本设置一个牢笼,但这些绝对不是一个会议就能有结论的事情,需要的是长期的观察和监督。

“关于商业的事宜就到这。”吕哲不奢望众臣能一时半会想出好办法:“下面就是关于各县办学的事情。”

传播文化啊,这可是很高级的事情,对商事半懂不懂的官员们立刻就是严肃起脸庞,一个个用极度庄严的表情看向了主位的吕哲。

大规模传播文化,有章程的建立学堂,这么件事情是之前谁也没有做过的事情,现在吕哲有意要干这种“伟业”,先不谈能不能成功,文人士子什么的要不对吕哲产生一种仰视的态度那就绝对不是文化人。

吕哲以行政的章程来谈文化的传播是因为纸张经过半年的研究总算是被折腾出来了,一研究出来吕哲立刻就发狠投入资金大量的扩建生产工厂,大有要用纸张把整个地盘给淹没的架势。

好吧,其实就是各地开路砍伐的树木太多了,堆积在路边成了烂木头,还不如全部拉回来制造成纸张……

对于大举办学没人有什么反对意见,甚至全部是举双手双脚赞成,曾经一个孔丘只教导八十一个学生就留名千古,似乎还成了圣人来着?要是吕哲有本事将治下的领土,以县为单位铺开学堂,那绝对是一代伟人,到时候圣人的称呼都不足以来形容吕哲的功绩。

“各地借此机会也要将识字的人以登记的方式进行记录,”刚才是在说聘请教师,吕哲见所有人没什么意见,补充:“考虑到文化传播的不易,我弄了一套相对简单的教材,到时候让教学的文士先来南陵‘深造’一下。”

不会有什么意见的,有更好的传播文化教材,他们喜悦还来不及呢,谁会去管什么破坏“祖宗法度”啊,什么“异端学说”之类的玩意,只有更容易传播的文化才是好文化,只有学起来更加易懂又好学的文化才是正确的文化。

“……”吕哲似乎是被什么决议都速度通过或者无条件接受给搞懵了,他不太确定地停下来看着萧何,很想招过来问问这帮新来南陵的官员是不是应声虫。

其实吧,跟应声虫或者“举手机器”没有太大的关系,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情为什么要反对?R1152

第五百零二章:是该都挖坑埋了

吕哲可能会时不时的在某些小事上抽风一下,也可能不是那么理解当代的价值观和礼仪,可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忘记一个关键事,正是这么个关键的操守让他能走到现在这一步。没错,那就是利益共享,想要让人跟自己混就给予足够的好处,不是事事都想着吃独食。

想要维持一个集团的向心力除了大家都是利益获得者之外,吕哲觉得另外一个诀窍就是谁也别闲着没事干给人找不痛快,哪怕是身为一名统治者都要时时刻刻想着大多数人的切身利益,只要不是万不得已千千万万别干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大朝会不是只有一天,第一天只不过是一个预热而已,大概的章程说个大概,不详细的确定最终议案是为了给人足够的缓冲期,怎么也该更渗透的研究研究有没有漏洞什么的。

只是说了一些大概章程也用掉了一整个白天的时间,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吕哲也就宣布暂时休会,然后让萧何先引领着一帮人出议政殿,会有专门的人带路前去举行夜宴的地方。

再重复一次,宫城完全修缮完毕的建筑群只有三个,那就是议政殿、审政殿、寝宫。

吕哲当然是不会在自己的寝宫举行宴会,就算吕哲愿意在寝宫举行也没人敢去,毕竟那已经是后宫了啊!

审政殿的因为是吕哲私人办公的地方,说实话建筑群的规模比议政殿小了许多,并没有一个能容纳四五百人的地方,因此是不可能在审政殿举办什么宴会的。

本来在议政殿举行宴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是除了议政殿的正殿之外,偏殿也没有足够的空间塞下那么多人。再则正殿一整天都有那么多人,虽然南方天气不是太炎热,可是正殿长期待了那么多人空气已经开始变得浑浊。实在不是一个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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