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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攻略(御炎)-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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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朝末期,而李二陛下并不是这样的皇帝,或者说他想做的皇帝也不同于历史上出现的绝大部分皇帝。

所以他穿着素衣,绑着白色缎带,以步行的方式来到了秦琼的棺木前。

所有人都要对他行礼,除了抱着秦琼的遗体哭的天翻地覆的秦夫人之外,李二陛下只是摆摆手,没说话,伫立良久凝视秦琼的遗体之后,默默走到了抬棺木的边上,伸手抓住了左手边第一根抬棺木:“我要亲自为叔宝抬棺!”

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都惊讶了。不过很快,李承乾做出了回应,走到了李二陛下的右边,抓住了一根抬棺木,接着大家都明白过来了,于是按照身份的高低,一个接一个的为秦琼抬棺,苏宁有幸分到了右手边第五个位置,站在苏定方的右边,十六个大唐的最高级文武官员抬着秦琼的棺木一起慢慢进入了长安城。

这必将成为一个历史性的画面。

秦琼的身后极尽哀荣。全了他的念想。他是一个军人,一辈子都是军人,作为一个军人,他要马革裹尸。他要在战场上战死。即使是一场阴谋。是一个圈套,是一场必死的骗局,他也是和敌人战斗至死的。

作为大唐的柱国大将。秦琼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李二陛下和他的感情也是毋庸置疑的,玄武门之变,秦琼就是主要干将,秦琼的威名是一身勇武闯出来的,和其余的将领是不一样的,而秦琼的地位那么高,也和他与李二陛下的感情分不开,和一般而言的宠臣不一样的是,秦琼当得起这样的地位,谁也没说过秦琼是弄臣这样的说法,秦琼就真的是靠着自己的能耐得到这样的荣耀的。

谁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谁也不敢提出反对意见,以法家为首的刑部和以儒家为首的礼部互相做了一个妥协,谁也没有胜过谁,谁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儒法之争就在李二陛下的介入之下被强行终止,但是什么时候会再度开启,并没有人知道,大唐朝廷没有规定谁非要胜得过谁,但是学术之争丝毫不亚于军事之争。

秦琼的葬礼就这样结束了,以陪葬李二陛下自己的陵墓为最高荣耀赏赐,先行为皇帝守墓,这样的荣耀配得上秦琼一生的奉献,在这之后,苏宁被安排回家休息,等候通知,李二陛下在主持完葬礼之后又把朝政交给了太子李承乾打理,自己闭门休息,于是便有好事之人将此称为李二陛下与秦琼之间的君臣之情谊,大肆赞扬之……

而真实的情况,却是苏宁还没有抵达三原县的时候就被赵琛亲自带人过来从小路带去了皇宫,李二陛下睡觉的地方。

苏宁知道李二陛下要问什么,也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什么情况,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庆功大典之后,他将避免接触朝政和军务,什么事情都先放一放,等这个风头过去了之后,再去考虑其他的什么事情。

首先还是要应对来自于李二陛下的询问。

苏宁知道李二陛下最想知道的是什么事情,也知道李二陛下的想法是怎样的,一进入寝宫,李二陛下还没有说话,苏宁首先一个大礼:“臣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

李二陛下没说话,苏宁便又说道:“臣一时不察,以至于李承隐一人引发了一场大的战役,还让翼公为救臣而死,臣罪该万死,但是臣已经将渊盖苏文与李承隐击杀,此二人已死,大唐东北已然固若金汤!”

在苏宁看不到的幕帘后面,李二陛下的声音缓缓地传了出来:“说一句冷血无情的话,说一句帝王应该说的话,在朕看来,你若是死了,比秦琼死了,更让朕难受;但是以我本人的看法,你便是死一千次,也抵不上叔宝的一次!”

苏宁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

李二陛下接着说道:“我和叔宝之间的情谊,你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叔宝之死,还有你的重伤,并不能完全归罪于你们,但是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你和叔宝会被那李承隐给得手了,姑且不论李承隐到底是不是李建成之子,我只想知道,千军万马保护之下,为何会出现那样的情况?”

苏宁决定一点都不隐瞒:“因为臣担忧自己立下了太多的功劳,做了太多的对的事情,会让很多人有所不满,更会让陛下对臣有所猜忌,若是臣一人也就算了,但是臣有家人,臣不得不考虑,自古以来功高震主之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不是权臣,就是反贼,亦或推翻旧主,自己做皇帝,臣很担心陛下和朝中大臣会这样猜忌臣,尤其是随着臣的年岁渐大。

臣自从贞观四年出仕以来,并没有做过错事。朝中一应改革事宜都是出自于臣之策划,一应计划都是臣首先提出,一件两件还可以,但是三件四件五件六件那就会很危险,要是什么事情都有臣的影子在里面,那么臣就会非常的危险,征伐倭国之前,臣有了这样的疑虑,翼公告诉臣,臣犯一些错误。或许比不犯错误要好一些。对于臣本人来说是这样的。”

李二陛下冷冷的来了一句:“你倒是不隐瞒,什么都和我说!”

苏宁说道:“既然已经如此了,臣身为皇族中人,本就该把一切事情的缘由告诉陛下。无论是对于陛下还是对于臣。这都是一件好事。臣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在征伐倭国成功回国之后,臣心神恍惚。不知该如何犯错,犯什么错,翼公便带着臣入山打猎,希望为此排解臣心中忧虑,让臣可以不再担忧这些问题,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结果,却被有心之人给发现了。”

李二陛下低声道:“那李承隐当真跟你说他是李建成之子?”

苏宁说道:“是的,陛下。”

李二陛下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认为可信吗?”

苏宁想了一想,说道:“臣以为是可信的,但是正如臣当初告知陛下的,倭人和李承隐的团伙如果没有宫中内应是断断不可能得到活字印刷术和造纸术的,所以,若是说李承隐的势力都被清扫了,那么就是胡说八道了,皇宫里面估计还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而李承隐之事,十有**是真的,因为他没有必要说谎。”

李二陛下又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开口道:“着血花血滴子全力探查,朕授权于你,上至王爵,下至黎民百姓,谁都可以查!务必给朕把这帮人揪出来!”

这一次换作苏宁沉默了,李二陛下察觉除了不对劲,于是说道:“怎么了,你觉得不满意?朕给你的赏赐不够?还是说你想做公爵?”

苏宁说道:“不是的,陛下,臣此来,也有些自己的想法,比如,臣请求交出血花血滴子的指挥权,由陛下亲自安排人手接管血花和血滴子,臣不再管理其中的任何事情,还有就是,臣依然是一等三原侯,至于公爵,臣三十岁之前并没有那样的想法。”

李二陛下又沉默了,沉默了更久,两个人交替着沉默,而李二陛下明显占据着主动权,李二陛下的沉默可以让苏宁不安,而苏宁的沉默并不能带给李二陛下实际的改变。

“你真的这样决定吗?交出血花和血滴子的控制权?你是创始者,从它一创建到现在为止,都是你在负责,你确定把它交给朕?你若是把血花和血滴子交给了朕,朕很有可能永远都不会还给你了,你要想好啊!”李二陛下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

苏宁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毫不犹豫道:“它本来就是陛下的,和臣没有任何关系,陛下想要如何使用它,控制它,那都是陛下的事情,和臣没有关系。”

李二陛下这一次很快的就回答了:“那么,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东西,白白拿走了你那么多年的心血,我也觉得不好意思了。”

自称从“朕”变成了“我”,这意味着他心情的放松和好转,于是苏宁仔细的想了想,决定狮子大开口:“臣在一段时间内不想再涉足于朝政了,臣想抽点儿时间陪陪家人,教教孩子,七年来臣与他们聚少离多,尤其是一双儿女,自从他们出生以来,尘埃没有和他们呆在一起超过一年,臣真的觉得很对不住他们。”

李二陛下又一次沉默了许久,然后开口道:“如果我是你,我就完全不会担心什么功高震主的问题,你如何震得过我?这天下有一半都是我打下来的,我能容下李世绩,容下程知节,容下尉迟恭,容下李靖,难道你敢说你一人能比得上他们所有人的能耐?如果不能,我连他们都容得下,为何容不下你?

正如你自己所说,你有很多很好的策划和想法,这都是大唐所需要的,大唐是我的,但是不仅仅只是我一个人的,我也需要有人来帮助我治理这个国家,治理这个朝廷,治理所有的黎民百姓,我一个人办不到这些,所以我需要人才,需要臣子,需要官员,你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若是放置你不用,白白浪费了你的才华,我于心不忍。”

苏宁说道:“如果陛下希望到了陛下之后的新皇时代,新皇仍然可以重用臣为大唐继续效力,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一直到臣走不动路为止,那么就请陛下答应臣的请求吧,陛下,臣愿意为大唐效劳,可臣同样也需要安全的感觉,陛下,你会信任成臣,相信臣丝毫没有叛逆之心吗?”

九百零九三年(上)

“阿兄,不要这样做,这样做的话,爹爹会生气的……”一个粉雕玉砌的可爱女娃娃蹲在墙角,满脸的犹豫和担忧,伸出粉嫩粉嫩的小手,揪住了她身前的一个年岁同样大小的小男孩儿的衣角,似乎在劝说着什么。

“蓉蓉,你不要再说了,那个混蛋居然敢欺负小姑姑,我一定要他好看!”小男孩儿露出一副恨恨的表情,似乎和他口中的那个“混蛋”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可是,阿兄,爹爹他……”女娃娃还是一副很担忧的模样。

“没关系,爹爹要打我我不会跑吗?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要是怕的话就快走,出了事情我一个人担着!你去找娘亲,娘亲会保护你的!这里我来负责,出了什么事情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小男孩儿一副很负责任的样子。

“可是……”女娃娃还是没走,不过好像很焦急的样子,都快哭了出来。

“倒挺像个男子汉的,不过,你把这水桶吊在房梁之上,绳子还攥在你手中,那么明显,你是否认为我是瞎子?什么也看不到?任你玩耍?”一个一脸调笑意味的青年男子突兀的出现在了两个小娃娃的背后,把两个小娃娃给吓得不轻,女娃娃“哇”的一声就窜到了小男孩儿的背后,待到看清了来人的面貌的时候才放下心来,不过旋即又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小男孩儿只是在一开始听到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的时候被吓了一大跳,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转过身子,怒视背后的年轻男人:“杜荷!你欺负我小姑姑,我跟你拼了!”说完,小男孩儿就丢掉了手中的绳子,捡起放在地上的木棍就冲上去要和杜荷拼命,身后的水桶一下子落地,水花溅了满地都是,从这根棍子的摆放位置来看,杜荷判断出了这小子估计是留了后手的,大概是要在水桶袭击自己成功以后就冲上来用棍子殴打自己。

“力气太小!招式破绽太明显!武器选择不当!步法紊乱!气息不均匀!不知道选择要害部位攻击!以前你父亲交给你的东西都忘光了吗?我交给你的你也忘光了吗?还是根本就没有努力练习?就你这样的。你也想攻击我?教训我?!”杜荷面色冷冽的看着小男孩儿。满眼失望的神色。

小男孩儿闻言更加生气,大吼一声更加拼命的攻击杜荷,杜荷摇摇头,也不和小男孩儿继续虚与委蛇下去。一个手刀打在了小男孩儿的手臂之上。然后单手擒住小男孩儿的双手。用力下压,将小男孩儿压倒在了地上,说道:“这就是你的力量?这就是你练习了那么久的结果?平日只知道玩弄小聪明。只知道玩弄小技巧,这样如何能成大器?如何教训我?!”

小男孩儿不停的挣扎,不停的叫骂,杜荷充耳不闻,只是压制着他,女娃娃看的泪水涟涟,就要冲上去求杜荷放过小男孩儿,结果还没有走动,就被一支强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肩膀:“蓉儿,你不要去求情,你兄长他自作自受,你不要去管他!”

蓉儿抬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又看了看自己的兄长,哭着说道:“可是爹爹,阿兄一定很疼的,一定很疼的,爹爹!”

苏宁叹了口气,温柔的抚摸着小蓉儿的脑袋,温声道:“你兄长是个男人,这是他必须经历的,现在爹爹这样说你不会明白,但是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这是你兄长和你姑父的事情,你不要参与,去找你娘亲吧,娘亲在找你。”

蓉儿犹豫着挣扎着,最终还是没有动弹,只是看着苏宁,苏宁又摇了摇头,喊了一声:“来人,把小娘子带去夫人的房中!”

立刻就有一个婢女出现了,对着苏宁行了一礼,牵住了蓉儿的手就把小蓉儿牵走了,苏宁看着小蓉儿一步一回头的离开这里,便皱起眉头,转过身,看着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犹自挣扎不已的长子苏庆仁。

“平日里叫你努力练功努力读书,你不听,就知道玩耍,就知道敷衍,平素里总是说差不多差不多,现在到了要用的时候就差了很多!为父交给你的东西你全部都忘光了还是根本没有练习?恩?!”苏宁冷着一张脸,看着苏庆仁。

苏庆云一听到自己父亲的声音,就浑身打了个冷颤,不敢动弹也不敢叫骂,脸色变得极为苍白,杜荷看了看苏宁,苏宁点点头,杜荷便松开了苏庆仁,苏庆仁还是趴在地上不敢动弹,苏宁冷声道:“爬起来!跪着!”

苏庆仁刻照办,速度几乎赶得上音速,杜荷说道:“速度,力气,招式,基本功,样样不如庆云,连庆节在这个时候都比他强,比他努力,天天就知道玩耍,为不明所以的事情浪费那么多时间,设一个陷阱还如此破绽百出,简直可恶!”

苏宁摇摇头,很是无奈的说道:“青莲,对不住你了,这小子的性子太野,总是闹出事端,像极了他娘亲幼年之时,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唉!”

杜荷说道:“兄长,在我看来,庆仁的天资绝对不在庆云之下,只是庆云比庆仁更加努力,更加懂得学习,更加能吃苦,庆仁太过于贪玩,不够努力,所以才会落后于庆云和庆节,不过,兄长也不需要太过担心,等到了年纪往军事大学里面一扔,出来就是脱胎换骨的一个人。”

苏宁叹了口气,说道:“那岂不就是在说我教子无方吗?还要靠军事大学来教育自己的儿子,而我作为父亲,连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人家会说虎父犬子,教子无方!我又如何自处!月华和灵儿兰儿生的都是女儿,还不知道芮涵这一胎是男是女。我现在只有他一个儿子,不好好儿的教育他,这份家业又该留给谁?”

杜荷微微地笑了笑:“过去的苏侯爷可从来不会担心这种问题,当年苏侯爷可是号称要把儿子从一出生就丢到军事大学里面养着,要是不成器,宁愿散尽家财救助天下穷苦人也不留给犬子,怎么现在开始担忧了?”

苏宁白了杜荷一眼,说道:“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天天打打杀杀,简直都不想个人了,让你端碗汤给静儿。你倒好。你那是端一碗汤的姿势还是拿着燃烧罐去烧人的姿势?你把静儿当成什么了?都快要临盆了,你这做丈夫的还如此毛手毛脚,你让我如何放心!真是的!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把静儿托付于你!”

杜荷苦着一张脸。说道:“兄长。都到这个时候了。您还在生我的气吗?”

苏宁怒道:“废话!我唯一的小妹啊,你一声不吭就给抢走了,你要我如何待你?你知不知道静儿从一入府门我就没舍得让她吃苦受罪?现在天天给你这厮打理家事。伺候你饮食起居,你还不知足?信不信我立刻就把静儿接回府中过个三年五年的让你也常常守寡的滋味?!”

杜荷立刻投降:“兄长,请您务必不要这样做,您如果这样做的话,我的府邸很快就会变成战场的。”

苏宁一脸的调笑意味:“那你可要答应为兄,你一定要把庆仁给收拾妥当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臭小子就交给你了,当初你也是我收拾出来的,现在就当你还我个情分,把这臭小子给我好好儿的练出来,你这杜疯子的名号也不是白给的,多少人都是被你给打成才的,我这儿子够疯,够劲儿,交给你了,把他变成苏疯子也没关系!”

苏庆仁一听这话,刚才还在瑟瑟发抖,立刻就变得怒气磅礴,站起来大叫道:“爹爹!我不要!”

苏宁一瞪眼:“跪下!”

苏庆仁又打了一个哆嗦,老老实实的跪下了,接着苏宁才问道:“你为何如此对待姑父?姑父并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这是怎么了?”

杜荷也有些兴趣:“之前我见到你的时候你也没有特别针对于我,为何我与你姑姑结亲之后,你却如此仇视于我?”

苏庆仁撅起了嘴巴,白了杜荷一样,说道:“哼!”

苏宁又是一瞪眼:“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为父是如何教育你的!”

苏庆仁偃旗息鼓了,低下头,撅着嘴巴说道:“他欺负小姑姑,小姑姑对我最好了,对蓉儿也最好,我最喜欢小姑姑了,可是他对小姑姑一点儿都不好!”

苏宁皱着眉头看了看杜荷:“这种话我可不能当作没有听到啊,你欺负静儿?”

杜荷一脸的错愕:“我……我哪里欺负静儿了……”

苏庆仁抬起头怒视杜荷:“你肯定打了小姑姑,把小姑姑的肚子都给打的那么大,每一次小姑姑回来肚子都会变得更打,我被爹爹打屁股的时候屁股也会肿起来,小姑姑一定是被你打了肚子,所以肚子才肿的那么高!你是坏蛋!你是混蛋!爹爹!不能再让这个混蛋继续欺负小姑姑了!”

……………………

此话一出,苏宁和杜荷都囧了,相互看了看对方,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错愕与无奈,杜荷咳了一声,看了看苏宁,没说话,苏宁也咳了一声,万万没想到,苏庆仁的理由居然是这样的,而且这个理由从孩子的角度来说一点错误都没有,联想到古人对于房中之事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观念,甚至是结婚之夜在新郎新娘的洞房里面放一本教科书,然后让他们自行领悟,苏宁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此事是你误会了,你的姑父并没有欺负小姑姑,嗯,此事也是为父的过失,为父就不责怪你了,你素去找你娘亲打理一下,马上我们要去给秦伯伯上坟了!”苏宁威严地说道。

苏庆仁虽然好奇于父亲为何没有惩罚他,但是比起这个,逃过一劫的劫后余生之感才更加重要,于是他一溜烟的就跑走了,看着苏庆仁的背影,苏宁叹了口气:“却不曾想到他是因为这种事情而敌视与你,这种事情,叫我如何与他说明呢……”

杜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苏宁白了他一眼:“笑,笑,你接着笑!”

杜荷憋住了笑意,整了整面容,舒了一口气,正色道:“日子过得真快啊,兄长,一转眼,翼公已经去世三年了,我却还感觉就像昨天一样,兄长,您也差不多该重返朝堂了吧?”

苏宁笑了笑,说道:“急什么?我才二十四岁,那么急做什么?先去给翼公上坟,很久没有人陪翼公喝酒说话了,翼公会很寂寞的,至于朝堂,天天吵来吵去,有什么好去的?走吧!去陪翼公喝酒说话!”

九百一十三年(中)

今天,是翼国公秦琼逝世三周年的日子,也是苏宁赋闲在家三年没有上朝堂办公的纪念日,虽然依然挂着纵横司左侍郎的官位和三原侯的爵位,苏宁却没有做任何公务,而是完全把摊子丢给了杜如晦,为此,杜如晦每一次来府中喝酒都要指责苏宁,说他白拿钱不做事,苏宁也会反唇相讥,自己四五年前定下的规划到如今还没有完成,我不做事是为了留给你们跟上我的节奏的时间。

杜如晦和杜荷这对父子的关系以杜荷与苏小妹之间的婚事为契机,得到了改善,准确的说,是苏小妹不计一切代价的往返于杜荷与杜如晦之间和稀泥,最终才促成了杜荷与杜如晦在苏府所进行的阔别数年的父子相会,会议上,苏宁和苏小妹作为主持人和见证者,见证了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比如杜如晦痛斥杜荷大逆不道,不孝不仁不义等等,杜荷反唇相讥杜如晦识人不明教子无方,两人一边喝酒一边痛斥对方,也不把对方当作父亲和儿子,就像是两个宿敌一样互相痛斥,一直痛斥到了天亮,两人沉沉睡去,睡了一个上午之后,两人双双醒来,然后就分家问题达成了一致意见。

最核心的问题就是这个,分家也是很多家族发展到了一定阶段时候的主动选择,长子继承父亲的爵位和大部分家产,次子只能得到部分钱财和官位的照顾,杜荷有官位。有爵位,甚至有兵权,所以根本不在乎杜如晦所拥有的那些东西,分家的问题很快就结束了,两人之间的会面也终于落下了帷幕,苏宁和苏小妹提起来的心也随之落下。

在即将分别之际,杜如晦突然说了一句:“今后每年过年的时候,还是回家吧!你娘亲想你想的要命,老夫都快受不了她的唠唠叨叨了!”

然后,杜如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相送的苏宁分明看到了杜如晦嘴角的笑意和一脸心事解决的畅快之感。

苏宁知道。这一切都有所改变了。

至于杜荷和苏小妹之间的婚事,一开始苏宁还真没有这个打算,主要是苏小妹和杜荷之间似乎也发生过什么苏宁不知道的事情,而杜荷一直都在大唐的最西边坐镇。以疯将军之名威震西域和中亚地区。把波斯帝国给震慑的服服帖帖。把阿拉伯帝国打的惨兮兮。

三年前,大唐帝国和阿拉伯帝国之间爆发了一场持续两年之久的会战,总计十七万人的大唐军队先后奔赴中亚之地。波斯帝国的领土,帮助波斯帝国的军队对抗阿拉伯帝国的进攻,三年前的一场具有决定性意义的第二次卡迪西亚会战中,大唐军队在即将扛不住阿拉伯帝国潮水般进攻的时候,援军及时赶到。

薛万钧率领的三万援军带来了威力更加强大的炸药,一举击破了阿拉伯帝国对卡迪西亚的围攻,随后赶到的波斯帝国十万军队和大唐帝国的八万军队展开了绝地反攻,把阿拉伯帝国的二十万东征军彻底击败,阿拉伯帝国哈里发受了重伤,战将战死无数,二十万军队只有寥寥数万人得以逃脱,军械物资损毁无计,阿拉伯帝国的军事实力遭到重创。

随后的会战中,大唐波斯联军继续高歌猛进,而与此同时,不知从何处得知了阿拉伯帝国在西线遭遇惨败的东罗马帝国迅速发动了对阿拉伯帝国西方军团的反击,打响了第二次叙利亚争夺战,并且随之打败了实力大损的阿拉伯帝国,夺回了叙利亚,值得一提的是,在这场成功的夺还战之中,东罗马帝国的水军立下大功。

而接连两场战役的失败对于阿拉伯帝国的打击是毋庸置疑的,前前后后损失军队三十余万,战将数百,信徒无数,土地无数,信徒们用鲜血夺来的叙利亚全部丢失,肥沃而美丽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被夺走了北半部,东罗马帝国的国土和波斯帝国的国土重新接壤,这一次,双方没有大打出手,而是握手言和,一起对付遭到重创的阿拉伯帝国,至于这一切的促成者大唐帝国,两大帝国都表现出了绝对的佩服和善意。

只是由于之后大唐军队的休整和波斯罗马联军五万人在进攻美索不达米亚南半部的一个重镇战役中失利,从而导致了双方的再度对峙,所以整个局面变得稳定起来,而这个时候已经是第二次卡迪西亚战役之后的一年半了。

大唐第一批远征军的绝大部分将士都遵循轮换制回到了家乡休养生息,而第一批战将也得到了回乡休养探亲的准许,杜荷与苏小妹之间的婚事就是在这个时候定了下来,或者说是杜荷与苏小妹之间的决定,苏宁并没有参与进去,他说过,给小妹足够的自主权,只要对方可以让他看得过去,他就不会阻挠。

杜荷带着一身伤痕和荣誉回到了大唐,以二十一岁半之龄成为了大唐第二年轻的功勋侯爵,完全是积功所致,没有其他的因素在里面,从三等男爵到三等侯爵,他只奋斗了三年多,这个速度也是仅次于苏宁的,所以杜荷被称为大唐第二年轻俊杰,仅仅排名在苏宁之下,而且伴随着苏宁三年的休养生息,立下大功的杜荷名声大震,渐渐的盖过了苏宁的锋芒。

而这一切伴随着杜荷成功迎娶到苏宁唯一的妹妹苏静而进入了**部分,关于杜荷和苏静之间的某些事情,坊间传闻不可信,就是苏宁本人,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似乎是杜荷趾高气昂的来到了苏府找苏小妹,然后垂头丧气的离开了苏府,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苏小妹就提出了她已经答应嫁给杜荷了。

当时苏宁很震惊。

关于杜荷和苏小妹之间的事情他只是略有所知,当初杜荷还是一个窝囊废的时候的事情苏宁还记得很清楚。而这个事情之后,杜荷就开始奋发向上了,他完成了苏宁提出的指标的很多倍,从波斯帝国凯旋归来以后,苏宁就一直担心这家伙会过来要求苏宁兑现诺言,结果他不仅没有来找苏宁,还亲自去找了苏小妹!

而且还成了!

一大家子人顿时就震惊不已,王氏和刘氏连忙询问小妹这是怎么了,在家里面休息的苏定方也愣在当场,秦梓月正在喂小儿子吃饭。结果也愣在当场。丢下看着勺子里的食物想吃而吃不到的苏庆节着急的直跳脚。

苏小妹就说了,这是二兄答应的,二兄答应过杜荷只要杜荷单独领兵攻灭一个国家就可以了,而杜荷现在已经消灭了何止一个国家?所以他就必须要兑现诺言。于情于理。苏宁都不得不这样做。最关键的是,苏小妹很神秘地说,杜荷答应了她不少事情。所以她才心甘情愿的嫁给杜荷,而且除了杜荷,她实在是看不中其余的男子了。

一家人面面相觑,然后把目光集中在了苏宁的身上,作为家主,苏宁的话在苏家自然是一言九鼎的,而这种关乎到承诺的事情更加不能耽误,苏宁眨眨眼睛,点头承认了这的确是他所答应过杜荷的事情,他是没想到杜荷真的可以发展到这个地步,所以,他对这件事情不发表意见,只要小妹愿意,高兴,他立刻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杜荷孤身一人的一座侯府,一片特别奖励的封地没人耕作,除了李二陛下的赏赐,他就没有别的财产了,杜如晦说是要分家,但是只要杜如晦不死,他的这份家产是拿不到手的,所以对他而言,苏府的嫁妆绝对是救命稻草级别的,他急切的需要摆脱穷苦侯爷的身份,就和当初的苏宁一模一样。

苏宁没有吝啬,不说小妹是他唯一的小妹,单单说小妹这些年来对苏府的贡献,这一点嫁妆也是说得过去的,而且苏宁绝对不允许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之类的事情发生在苏府,小妹生是姓苏的人,死士姓苏的鬼,你杜荷休想把小妹完全抢走,每七天必须回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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