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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特种兵-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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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隐顿了顿,继续说道:“您曾经的老战友,郝子然已经退休了。”
周政委身体一震,问:“他退休了?看来他不行了!”
周政委仰头大笑。“郝子然啊郝子然,你终于承认自己不行了!倔啊倔………………叫你当团长,你非要当那个破营长,当了营长叫你当团长,你哭鼻子,后来请你当师长,非得一个排的战友轮流劝,你才愿意出山。是叫你当干部,又不是逼你送死,我知道你不怕死,但当师长是军队对你的器重,你个老头子,就不知好歹。现在认输了吧?承认不行了吧?”
“他没有认输?”
“怎么?他还鼓捣出花样来了?”
“他去了阿拉古山边防连。他是唯一知道雷阵秘密的人,可能知道的也不多。”
周政委不说话,愣住了。脑海里浮现出几十年前那场战争,炮火连天,血肉横飞,连长倒在血泊中,他和郝子然拽着身受重伤的连长艰难回撤,想救回老连长一条性命。可老连长推开他们,“走…………赶紧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敌人摸上来了!子弹哒哒哒的从身边擦去,他看了看敌人,又回过头来看老连长,咬紧牙关,拉起郝子然便跑。郝子然几次甩开他,想重新回到老连长身边,都被他狠狠拽住,最后老连长倒下的地方被一颗炮弹击中,然后什么也没有了……
想起郝子然,就想起了老连长。周政委这么多年,仍无法忘记那个悲痛欲绝的场景。
商隐看着周政委痛苦的表情,感觉自己有点过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完全不必提起这个伤心的回忆。
但是,他不能不说。再不说,可能晚了。
商隐垂下头,递给周政委一块手帕,以表达自己的歉意。
周政委笑了,擦干眼眶中的泪水,笑着说:“你看我,都这么多年,还记起那件伤心的事。”
“是应该记起,永远不能忘记。”
“你也赞同?”
“赞同…………”商隐的脸沉沉的,语气很重。
商隐说:“最后一件事,是个秘密。那个兵,是老连长的孩子。独生子,我们终于找到了,总部不追究他的责任,很大原因是因为这个。”
商隐说完,面部表情扭曲得非常厉害,看不出是悲是喜,还是什么。
第92章 这是我们的秘密
周政委缓缓站起,突然用拳头狠狠捶向办公桌。
啪!桌面的水杯跳了起来,茶水溅了一地。
“好好好!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老连长的孩子居然还在,在我眼皮子底下,我都没发觉。这太好了,好的不能再好了。呜呜呜………………连长,您就放心吧?从此以后,他就是我的儿子!”
周政委兴奋的跳起来,脸上开出幸福的泪花。
“那么,丫丫的事,您答应了?”商隐趁火打劫的问。
周政委仍沉湎在喜悦中,情不自禁的回答:“答应了答应了,今天这么开心,有什么事不能答应?”
飞鹰走后,周政委一个电话打到f军区。
“老段啊!托你一件事,请务去阿拉古山边防连一次,把一句话转给老郝,就说老连长的儿子找到了,就在我们c军区,我的眼皮子底下,请他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叫他把身体养好,我到时候叫孩子过来,送给他看看。”
………………………
老段是f军区的政委,年龄比周政委小几岁。老周德高望重,在c军区担任政委多年,每年开会,在北京不知道见多少面。两人关系甚好,是无话不谈的朋友。老周打来电话,也没说什么原因,直接撂话给他。
老段也没问什么,既然有事,那么就帮忙呗?
至于老郝,那可是鼎鼎大名。当了十几年的师长,直接在师长的位置上退休。这是个怪人,比他老段的年龄还大。这恐怕在f军区,这是唯一一个比军区司令员政委还年长的老兵。
最关键的问题是,老郝是个战斗英雄,打过实战,有过战场经验。这在下面的部队里,可是块滚烫的金子招牌。士兵们牛气冲天,但服他。再刺头的角,到他老郝那边,服服帖帖。因此也产生许多有趣的故事。
许多老郝的战友,基本是军区领导。再不济事,也是个集团军的军长,扛个什么少将的军衔。只有他,一直在大校的级别上爬不上去。军队有规定,师长到什么年龄必须退,老郝其实早过了退的年龄。但他同时也是部队不可多得的人才,这十年来,把一个传统的步兵师打造成硬邦邦的机械化数字师,多次在军演中拔得头筹,也曾经去国外维和,那可是有名的野战师。于是总部特意给他延长了年限,让他在师长的职位上干到退休。
老段的全名叫段剑锋,是个爱慕英雄的人物。在f军区干了5年,听到不少有关郝子然的传说,听的最多的,无非是郝子然对提拔有天生的抵触情绪,非得守着阿拉古山那亩三分地不挪窝。
当年郝子然在阿拉古山边防连当连长时,上级掉他去别的地方当营长,他不去,一耽误是几年,后来团里没办法,找了个机会把他提着三营营长,还是管着阿拉古山边防连。
当几年营长,上面觉得应该提成副团长,想给他换换地方,他又不愿意。又耽误几年,团里参谋长走了,那就提上来当参谋长吧?他这才上来报到。
就这样,别人当团长,他当营长,别人当师长,他当团长,后来他当师长,老战友们一个个成了军区司令员和政委,有的还是总部首长。他永远比别人差那么一点。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是想守着阿拉古山。因为阿拉古山长眠着一百多号老弟兄。
老郝是舍不得他们啊!
舍不得离开这片用鲜血染红的土地。
所以,宁可不升官,也要守住这个阵地。只有这样,他才心里感到踏实。
作为f军区的政委,段剑锋隐隐约约知道这些事,但无法明白这种质朴而深奥的感情。毕竟是没上过战场的人,是从和平年代升起来的兵。
不过段剑锋敬重老郝,也敬重c军区的周政委。办起事来也快几分,他马上打电话给机步19师,将原话转达。还命令部下用笔记本记住这些话,不得误传。
这可苦了19师的师长林达。
军区政委亲自打电话过来,要求把话转给老师长。按道理,这是非常容易的事情,但是这在19师,比登天还难。
因为全师的人都知道,老师长不见了。
退休那天就不见了。
边防团以为他会去那里看看,举行一个盛大的检阅仪式,士兵们列着队,抱着钢枪整整齐齐的站在操场上,可没等来老师长。老师长只留一张纸条,就失踪了。
一个大活人,居然走丢了。又是老师长。
19师派了不少人去找,也通过新闻媒体找,可大海捞针,了无音讯。最后不得不终止这种努力。
近段时间的麻烦事实在太多了。先有阿拉古山边防连十几个战士遇袭伤亡,后有两个人失踪,除了老师长,另一个是程枫。
整个师压抑的很,现在叫段剑锋转达给郝子然,可人都不见了,怎么转达?心急如焚的段剑锋于是把麻烦推给给边防团。
边防3团是老郝的娘家,他在那里当了8年的团长,现在的团长宋伟烈是老郝一手提起来的兵。这个难题还得边防3团的宋伟烈去解。
段剑锋给宋伟烈严肃的打了个电话。
“宋团长啊!现在我交给你一个任务,是紧急任务,你必须尽快找到老郝,也是你的老师长,三天之内,必须找到,不然撤你的职!”
咔擦,挂断电话。其实段剑锋内心也捏一把汗。这找不找得着,还是个问号,哪能说撤职就撤职,都是吓唬人的。
可这把宋伟烈惊住了。
他奶奶个熊!我怎么这么倒霉了。老师长从我们团走丢了,找了一个月都没找着,现在上面终于追查下来了。
别说上面过问,宋伟烈愧疚的,自杀的心都有。
郝子然是谁啊?他的老连长,是郝子然一手把他提起来的。可以这么说,没有郝子然,就没有他的今天。
宋伟烈其实风风火火的找了很多天了。去了老首长的家乡,根本没回来过。去了省城,没看见人。去了冰海市,找他的儿子,他那个儿子也急了,没看见父亲回来,也一起找,找来找去,找了一个多月,最终死心了。心里纠结的很,这是干嘛?都什么年代了,还玩消失,这个老头不让人省心。
要不是师长亲自打电话过来,这事还真忘记了。一提,心里胆战心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得了?
于是心急火燎的派人继续去找。找不到线索,别回来吃饭。
团值班室突然接了一个电话。
值班员跑过来报告:“团长团长,不好了,边区老百姓报告,阿拉古山边防连的空房子住了两个老头,在玩地雷!”
“什么?还要不要命了!走,去看看!叫上工兵连,带上排雷的家伙!”
宋伟烈冲出办公室,噌噌噌下楼。操场上空便响起了紧急集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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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92:玩什么别玩雷
10分钟后,队伍集合完毕,宋伟烈也没做任何动员,就带着部队出发了。十几台车,浩浩荡荡向阿拉古山边防连冲去。
阿拉古山边防连离团部有十来公里,虽然路程不远,但地势险要,又是山路,车队一路上开得很小心。这都是常态了,在边防团,有9个这样的连,分部在荒郊野外,要么高山险峰,要么躲在山脚谷底,要么在戈壁滩上。阿拉古山虽然稍远,有点偏僻,路比其它的连队要好走一些。
但是阿拉古山边防连已经撤编了,师部要求打散,充到其它的连队去。由于阿拉古山地理环境特别,山多林密,处于山顶,这个连队一直未配发装甲车。
事实上19师是个机械化的快反野战师,赫赫有名。边防团已经是装甲团,除了阿拉古山边防连,其它的连队在2年前,已经换装,成为机步连。步兵有了装甲战斗车,等于有了一双腾飞的翅膀。战斗力增加不是一点半点,等于上了一个崭新的台阶。
阿拉古山边防连没有换装,那些原本属于他们的装甲车都安安静静的停在团部的后勤仓库里。原来老师长想,再等等,找个合适的机会,再把变成机械化的作战连队。但是又想,阿拉古山自古以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地理位置相当重要,中国跟对面的y国,在几十年前曾经为了边境线上的事情,打过一次稍大的战争,老师长曾经参加过那次战争,没有谁比他更了解这个地区。他既然暂缓改编阿拉古山边防连,那么必有他的道理。
f军区曾经下来考察过阿拉古山边防连,觉得老师长郝子然的建议是正确的。阿拉古山地区不合适机械化作战部队,合适轻装上阵的步兵,并且这个地区需要一个步兵连镇守。这一耽误,阿拉古山边防连成为19师、甚至是边防连最奇特的部队,别的连队都是装甲车越野车坦克突击炮,而阿拉古山边防连只有单兵武器和两条腿。
阿拉古山边防连,郝子然和杨建明两个人正在操场晒铁疙瘩。
这些铁疙瘩锈迹斑斑,有的上面还有泥土,大部分铁疙瘩露出黑黝黝的颜色,远远看去,发出鬼魅般的光,怪吓人的。
这些铁疙瘩有长方形的,圆形的,椭圆形的,有的像洗脸盆那么大,有的像水壶,更有的像精致的玩具,圆乎乎的像铁球。
满地的铁疙瘩,郝子然把这些东西摆得整整齐齐,就像一个长方形的士兵方阵,在等待他的检阅。
有个铁疙瘩造型奇特,郝子然瞄了一会儿,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折回大门口,那边有个工具箱,他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螺丝刀,又捡起一把钳子。又走到那个造型奇特的铁疙瘩边鼓捣。
“小杨,你退后。这玩意说不定会爆炸!”他回头,对着杨建明说。
老杨一听,立即丢下手中的铁疙瘩,撒腿便跑,跑得远远的,站在营区大门口观望。
两个人有一句无一句的搭话。
“首长,你说这玩意会爆炸吗?”老杨站得远远的,眼睛珠子一动不动,盯着老郝手中的铁疙瘩。这个铁疙瘩跟其它的不同,下面像几个铁匣子,上面有个头部,还有个盖子。
“从理论上来说,不会。但是,这是军用品,制造时非常讲究,生命力可以维持几十年,甚至上百年还有杀伤力。”老郝一边说,一边用螺丝刀去卸上面的螺丝。
“那…………你小心点。”老杨心惊肉跳的看着他。
“没事,这点破东西还难不倒我。”
老郝信心满满的,低下头忙事了。那个盖子已经被他卸下来了,三根红蓝黄的电线连接在上面。
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十几辆军车轰隆隆驶来。
是宋伟烈带来的队伍。
阿拉古山边防连前面有个空地,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靠营区的地方是训练场,训练场上铺满了铁疙瘩,郝子然蹲在地上,崛起屁股正在拆卸铁疙瘩。
十几辆车看见训练场上有人忙乎着,就把车停得远远的。宋伟烈命令部队列队,原地休息。往训练场上走。
参谋长在前面带路,老远看见满地的铁疙瘩,愣住了。
最让人恐惧的是,一个老头正在拆一颗反直升机地雷。盖子都被卸下来了。这玩意的杀伤力可恐惧啊。
作为从军事院校毕业的参谋长,知道这奇形怪状的反直升机地雷意味着什么?外形像多爪章鱼,它有几只触脚,上面一个圆头是战斗部,几只触脚是传感器和控制器,可以自动搜集直升机螺旋桨发出的声波,然后控制指挥,将战斗部对准直升机引爆。杀伤力惊人,战斗部12公斤,爆炸产生的冲击波覆盖方圆400米的范围,高度200米。也就是说,这玩意爆炸之后,可以对500米左右的步兵形成一定的杀伤力。要是近一点,那就是一场灾难。
所以参谋长一看见老头在鼓捣那枚反直升机地雷就吓坏了。他喊:“卧倒………………………”
哗啦啦,所有边防团的军人立即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宋伟烈也被参谋长按倒在地,莫名其妙的,他问参谋长:“咋了咋了?有情况了?”
“团长你看,那老头………………………”
顺着参谋长的手指看去,宋伟烈差点晕倒。
我的个妈呀,那里满地的地雷,反坦克雷,反步兵雷,绊丝雷,跳雷等等,品种繁多,五花八门,看得人眼花缭乱,大脑充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居然在拆一枚反直升机地雷,战斗部的盖子都卸下来了,正准备剪几根电线。
宋伟烈趴在地上问参谋长:“这雷会爆炸吗?”
参谋长的回答让他魂飞魄散:“可能会!”
“那愣着干什么?退后退后………………”
“团长,这雷即使爆炸,只会对空中的目标造成伤亡,如果站起来,危险性更加大。”
“那怎么办?”
“只能趴着。”
“叫工兵连的连长过来。”
不一会儿,工兵连的连长低姿匍匐过来了。
宋伟烈指着那老头说:“你看看,有危险不?”
第94章 93:军人意志 (读者催更)
93:军人意志
连长瞄了两眼,不敢下结论。一个兵递来望远镜,连长眯着小眼睛,看了一会儿,啧啧称奇:“这老头的手法够专业的。”
宋伟烈的身体像一条粗粗的蛇,在坑洼不平的地面挪动两下,踹了那连长一脚。“个老子的,还楞着干嘛?带上工具过去帮忙啊?”
原来宋伟烈看见那老头不动了,估计缺少工具,于是催工兵连的连长带上工具过去帮忙。
连长豁出去了,屁颠屁颠带着拆雷的工具去了。
老头全神贯注的蹲在地上,双根手指捏着一根红色的电线,似乎知道有人帮忙,伸出手,连长心神领会,递一把钳子给他。
老头拿起钳子,咔擦一声,把电线夹断。
吓得连长往后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趴在地上不敢看。
再睁开眼时,老头已经把地雷拆完了。连长把脖子伸得长长的,内心不住的惊叹。高手!绝世高手!这么大的反直升机雷居然被老头拆得井井有条,零件、爆炸部、传感器等等放在地上排得整整齐齐。
情不自禁的看老头,老头已经走远了。已经走到营区大门口,那边又另外一个老头,两个人喝着水,嘀嘀咕咕的。
连长站起来,朝团长喊:“没事了,没事了!都站起来吧?”
宋伟烈没感觉有什么奇特的地方。算老头命大,地雷没炸。他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那些地雷,锈迹斑斑的,看来很多雷失效了。
不过,这些雷从哪来的呢?
这个营区为什么有这么多地雷。并且这个边防连已经撤编了。
宋伟烈想想,就汗毛倒竖。他站起来,朝那个老头吼:“玩什么也别玩这个啊?知道这什么吗?是地雷,会炸死人的!”
又朝工兵连连长喊:“那个啥,薛连长,把这些雷守起来,找个地方爆破销毁,千万不能出事,要是流落出去就麻烦了,要注意安全。”
工兵连的薛连长指挥十几个兵去处理那些地雷。
刚才拆地雷的那个老头又回来了,朝那些兵喊:“谁也不许动这些雷,不然,老子跟你们没完!”
草!胆子够大的,现在的老百姓越来越胆大,都不把军队放在眼里了。宋伟烈朝那些兵喊:“个老子的,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当然听老子的!”
那个老头雄纠纠气昂昂走过来。
“姓宋的,你现在当团长,牛气了是不?都不把老子放在眼里,老子在这里,不过来慰问也算了,带着这么多兵,想把老子的地雷带走,是吧?想跟老子过不去!”
这声音听着怎么那么熟悉?
宋伟烈定睛一看,傻了。
老天!有眼不识泰山,这是师长啊!师长居然找到了。
“师长,您怎么在这里啊?我可算找到您了!”宋伟烈像个孩子冲过去,把郝子然抱在怀中。
“他娘…的,肉麻不肉麻,老子从你的团里出来,就来到这里,怎么,没想到?老子都在这里住了半个多月了!”
宋伟烈放开老师长,指着满地的雷说:“师长,您鼓捣这玩意干嘛?”
“有用!我在研究一些东西!”
“这东西危险,要不,让工兵连收回去?”
“你敢………………宋伟烈,你敢拿这些东西,信不信老子扒你的皮?”郝子然吹胡子瞪眼睛对宋伟烈说。
宋伟烈举手投降,表示妥协。命令工兵连的士兵撤退,立即带回。
很快,那个薛连长带着队伍回去了。偌大的训练场上只留下一台车,三个人。除了宋伟烈和郝子然,剩下的就是司机。
两个人围着阿拉古山边防连营区散步。郝子然指着远山如黛的景色说:“我对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一山一石,都非常熟悉,退休到这里养老,挺好的。”
宋伟烈跟着郝子然十多年了。正如老爷子所说,是他一手把他提起来的。老爷子当团长,他当连长,老爷子当师长,他当团长。
老爷子经历过几十年前那场战争,他有一百多个战友死在这里,埋在营房的后面。老爷子偷偷来到这里,恐怕是内心导致,并不是玩什么消失。多少年了,老爷子一直用各种方式守着阿拉古山。部队换防他不许,上级提拔他,他拒绝。他就要守着这片群山,守着烈士的英魂。
老爷子的心情,宋伟烈是非常理解的。他甚至有点后悔,没早点过来看看,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居然忘记了。
有一点,宋伟烈感到十分奇怪,他问老爷子:“师长,那些地雷哪来的?”
郝子然笑着说:“挖来的!”
“哪挖来的?”
“13号地区,雷场……………………”
“老天!”宋伟烈听了,浑身发冷。
13号地区是那场边境战争留下的遗产,曾经炸死几个边民,边防团和y国的军队通力合作,曾经想清除这片雷场,由于地形复杂,雷阵诡异,没有成功。于是两国军队封闭这片地区,插上醒目的招牌,死亡禁区,禁止入内。
现在老师长居然孤身一人去了那片雷场,还挖了这么多地雷。让宋伟烈想想都后怕。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不消停。也不注意身体。
宋伟烈说:“师长,你还是不放心这片雷区?”
“这恐怕是我,能为国家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我老咯!不比你们年轻人,有激情,喜欢热闹,我可不这样,我怕吵,我喜欢阿拉古山这样干净的地方,空气也新鲜,你说这么好的山河,凭什么让越境的武装分子糟蹋了?还让我们撤编一个边防连,十几人牺牲。我们的损失太大了,必须挽回,必须找到症结所在。我想啊想,想了好久,为什么敌人能自由出入,而我们不能?”
郝子然用滚烫的眼光望着宋伟烈,似乎想在他那里找到答案。
这,没有答案。宋伟烈躲避着老师长的目光。
郝子然继续说道:“我想了好久,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敌人在跟我们比赛,在搞一种军事力量与精神意志的比赛。他能进进出出,而我们不能。我是19师唯一经历过战争的老兵,也曾经熟悉那片战场,我看能不能,还原那个雷场。”
郝子然指着营区外面黑压压的地雷说:“这些地雷是我从13号地区外围挖回来的,我和一个老边民成为朋友,成为战友,其实这里的老百姓比我们的心情还急切,希望这里有驻军,希望13号地区早日没有地雷。我就想搞清楚这个雷阵,这个雷阵到底有什么秘密?”
宋伟烈听了,无不动容。他才朝老师长敬了个军礼,信誓旦旦的说:“我理解您了,师长,只要您有什么要求,一声令下,部队随时听你调遣。”
“我已经退休了,不能把手再伸向部队,会引人说闲话。小宋啊,我只要求你,别干扰我,就让我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呆一阵子吧?”
“好,老师长,我听你的。不过,我这里还有另外一件事,c军区周政委打电话到我们f军区,说向您转达一句话:老连长的孩子找到了,就在c军区。”
“什么?”郝子然摇摇头,说道:“你再说一遍?我没听错吧?”
宋伟烈用洪亮的声音再重复一遍。“老连长的孩子找到了,就在c军区。”
郝子然不说话,身体哆哆嗦嗦的,两只手不停的颤抖。
这把宋伟烈吓坏了,连忙朝司机喊:“开车,把车开过来,去医院!”
第95章 94:小如死了
一中队的营房空空如也,我去看了几次,除了几个留守的后勤人员,其它的兵都没了。我琢磨着,一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不然,不会走四五天,也不见回来。问哨兵,等于白问。那些兵见了我绕得远远的。而站在门口的哨兵,则干脆装聋卖傻。
这几天除了练那15个菜鸟,就是写情况汇报。必须把上次行动的整个过程写清楚。当然我也不会放过任何疑点,反问上级,到底发生了什么?
除了a8区的秘密,我还怀疑周娴刻意隐藏了什么。我总感觉上次行动中,她怪怪的,她似乎胸有成竹,是在监视我们。
这一点,不是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一次重要行动有人监控,也不是什么坏事,便于上级了解情况,我只是感觉一种不信任。
难道,我们这次回来,一切都变了?
但这身军装却是真真切切的。
我不敢多想,已经满足了。
周娴这妞,每天一如既往的过来折腾。站在门外向我表白,一连三天,营区沸沸扬扬的,都在议论我和她的事。我是有口难辩,绕着她走,其它的兵都斜着眼神看我,仿佛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我去找飞鹰谈了两次,想解开这个疙瘩。飞鹰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难道周娴不好吗?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军事院校毕业,出身又红又专,跟你一样的出身,这难道不好吗?我觉得两全其美!”
这是他的原话,翻来覆去说了好多回。我急了,辩解:“我说大队长,不许结婚不许恋爱不许跟亲朋好友联系,这可是你定的规矩,怎么出尔反尔了?这部队都成啥了?”
然而飞鹰却这么说:“是啊!那是禁止跟外面的人谈恋爱,跟内部的战友,跟并肩作战的女队友谈恋爱,这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不违反条令条例。”
“可是我有小如。”
“请注意你的措辞,小如已经跟你离婚了。”
一提到小如,飞鹰的表情非常僵硬,严肃的可怕。他的脸黑黑的,有点恼怒的味道。我非常吃惊,飞鹰怎么变了?
一个兵有妻子,有心爱的女人,这难道不对吗?
当时我并没想到小如是潜伏在我身边的间谍,我还是太幼稚了,居然相信了爱情,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冰清玉洁的感情。
这也难怪,在这个社会上,有多少来历不明的爱?
比如,你在失落的时候,站在旁边如一条没落的狗,没有人关注你,也没有人拿正眼瞧你,即使你主动跟人攀谈,也遭到别人的无视。你曾经向心爱的姑娘勇敢的表达,得到的却是嘲笑。你有车子吗?你有地位吗?你有房子吗?你有钱吗?
哦哦哦哦!
当你努力打拼,功成名就的时候,却发现远离你的那些东西,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都来了,如滚滚洪流,眨眼之间铺天盖地……………………席卷你。这时候你欣喜若狂,你以为找到原来的自尊,找到自信,找到曾经失落的爱,殊不知,这都是你打拼过来的成功、金钱、地位带来的。
在这个社会,最令人心痛的,莫过于,地位可以用金钱衡量,感情可以用钞票换来,朋友可以用吃喝得到,同学与朋友可以用权力互换进行交易。
还是我太傻。我居然相信萍水相逢的小如跟我是真诚的爱,哪想到她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时的我仍然相信爱情,相信小如就是我一生的女人。
我这样反对飞鹰。我说:“为什么7308的兵不能拥有爱情?我跟小如结婚,那时候我已经退役了。现在我归队,已经跟小如离婚。这难道不够吗?还想把她从我的心中切除掉吗?这是不可能的,永远不能………………………”
我咆哮而去。去了卫生室后勤处那边。周娴的房间在那里,我想质问她,我跟小如离婚,是不是她跟飞鹰商量好的?
周娴本来大伤刚愈,天天晚上站在我的宿舍门口表白,风吹雨淋的,病倒了,去卫生室输液,仍然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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