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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笑傲行(普祥)-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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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国宝想起一事,“对了梦儿,有个好东西送你。回了馆驿给你看。”
“好大的一对金球?不过这东西算什么好东西啊?”回到自己卧室之内,郑国宝取来那对金胆,给梦儿把玩。梦儿托在手里,转了几下,就觉得没意思。
郑国宝道:“你个笨蛋。这东西分量沉重,拿来应敌对垒,便是一件兵器。再者将来你回家之后,万一又走丢了,难道还要去偷鸡摸狗么?这对金胆,都是足色真金,也足够你换路费了。”
没想到梦儿一听回家,脸色一沉,“我困了,想要睡觉了。快出去出去。”把郑国宝一路推到门口,又一指自己的脸“今天的亲亲,不许忘了。”
开始时,这算是她给郑国宝的奖励,不过现在好象有些反过来了,变成每天她应得的酬劳。郑国宝又在心里哀号了一声:什么时候才能不光亲脸,也能做别的啊。
赶走了郑国宝,梦儿手里揉着金胆,推开窗户,看着天上的月亮,自言自语道:“怕是过不几天,就该有人找到我了。明明叔叔说做官的都是大坏蛋,应该见一个杀一个;娘说有一天,我总想和谁亲亲的时候,就得赶紧把他杀了,否则就会有小宝宝。可我就是下不了手呢?讨厌讨厌,若是回了家,就见不到这国舅爷了,那又怪没意思的。唉!这可该怎么是好呢?这东西怪沉的,当兵器,还没有手好用,不过既然是你送的,我还是把它练熟吧。”扬手一掷,金光闪动,外面一块假山石,应手而碎。
到了次日,郑国宝带着几个随从,前往王元霸的府邸。王元霸早已经带了自家人在门外列队迎接,见了国舅,齐来见礼。王元霸一一引见,其中他大儿子王伯奋是昨天见过的,另一个儿子名叫王仲强,接着又有林震南与王夫人夫妻前来磕头谢过救命之恩。这两夫妻神色憔悴,精神萎靡,显然在青城派手上,也没少受罪。接着是王仲强的两个儿子,王家骏,王家驹;王伯奋的两个女儿,王芊芊,王巧巧,一一过来见过钦差国舅爷。

第一百五十二章杀人名医

王家一门不拘男女,生的卖相倒都还不错。男子固然是威风凛凛,女子也是姿色出众,身段婀娜。尤其二女正在二八妙龄,又都会武,身上充满了青春活力。那两个女子偷眼观看郑国宝,见这国舅也是年少英俊,心里既感觉欣慰,又有些怅然。
等到进了府内,林震南夫妻二次上前谢过救命之恩。他们已经从儿子的书信处得知,能想下这一条计策,逼迫青城放人,全是国舅的运筹。林震南当初在福建,也与官府中人打老了交道,礼数上倒是不缺。“这一遭,林某自度无幸。多亏国舅爷爷出手,指点迷津,不仅我夫妻二人得活,连犬子也有了大好出身,这份恩德,林某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
王夫人也道:“是啊。我那之儿得蒙云窝公收录门墙,日后考取功名,还望国舅提携。若是林家有幸,之儿能够金榜题名,他日定为国舅效力,不敢有丝毫违拗。”
郑国宝先请二人起来“这也算不了什么,左右不过是萍水相逢,举手之劳而已,两位不必往心里去。科举一道,其中艰难程度,远比习武大的多,林公子若能下的了辛苦,金榜日后的成就,定然不可限量。本官在此,还要先给二位道喜了。只是不知,青城派血洗福威镖局,这事二位又想如何了结此事?”
林震南叹了口气,“青城贼子毁我基业,杀我镖师,这仇不能不报。不过说来,折的倒也没有林、王两家宗族,都是外面聘请的镖头。青城派也愿意拿出抚恤烧埋,作为赔偿。再加上,元凶首恶余沧海已经畏罪潜逃,再与他那些弟子理论也无用处,林某只好来此求岳父老人家出面。访查余沧海下落,再与他见个高下。”
王元霸道:“贤婿放心,只要那余沧海敢进入中州地界,我定要叫他有来无回。老夫在中州还有几个好朋友。再说,还有少林的高僧,看那余沧海能不能敌的过这许多正道中人。”
郑国宝听了,暗中冷笑,那些镖师平日里与你林震南都呼朋唤友,称兄道弟,林震南也一向以讲义气够朋友为标榜。不想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青城派这笔金银看来给的不少,居然买的林震南心甘情愿的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几百条人命的事,看来也就是这么不了了之。
他心中对这夫妻的厌恶情绪一起,自然也就没什么心思与他们搭话,气氛有些冷淡。王元霸道:“国舅,今日我府中。来了一位好朋友,正好为您引见。这人轻易可是请不到,国舅一定要见上一见。”
郑国宝心知,这王元霸如今是河南的大土豪,能被他看的上眼的朋友,也不是很多。尤其他不算官场中人,引见的必然是江湖上的朋友。这样的人,又有谁值得自己去见?难道是少林寺十八门的院主,还是嵩山派的太保?
过不多时,一人被家人引着进了客厅,见了郑国宝,纳头便拜。“草民平一指,见过钦差大老爷。望国舅爷长命百岁,多福多寿。”
郑国宝仔细看去,见跪下之人是矮胖子,生的脑袋极大。脖子却细,一撇鼠须,形相十分滑稽。不过平一指这个名字,他倒是不陌生。此时李时珍虽然健在,但年事已高,轻易已不诊病。而他的儿子李建方,又去做了太医,弟子庞宪也是于朝廷任职务,在江湖上提起神医二字,如今便多要公推平一指为首。
想当初知己小报连续几个月,连篇累牍为他树碑立传,更有人写了本的传记体小说,来歌颂破一指的医道。说他能生死人,肉白骨,医道通神,经他的手,死人能救活,瘫子能走路。至于为什么不进太医院,那是因为他淡泊名利,只想悬壶济世,不想为朝廷服务。
据说平一指医道高明,医人全凭一指诊脉,杀人也全凭一指点穴。是个医武双修的人物,文才又好,著作等身。在江湖知己小报上,也没少发表文章。比如药食同源,药膳养生,这个专栏基本都是平一指承包,每期都能写出内容填充版面,引得无数老翁老妇竞相观看。
此人性格古怪,江湖上又有杀人名医之说。据说是他每救一命,受惠方的亲属,就必须为他杀一个人。所谓杀一人,医一人,杀人医人一样多,赔本生意决不做。他行事亦正亦邪,慢说官场上的人,便是普通白道中人,也少与他来往,不想此人居然会到王元霸的府中,看来两人还是朋友。
等到把平一指让起来,平一指见国舅不曾亲自来搀扶,有心卖弄,笑道:“草民看国舅的气色,分明是肾水不足,腰膝酸软,四肢无力,夜尿频多,怕是窗第之间,佳人也多嗔怪吧?是不是还要服用些少林的罗汉送子丸,丈夫再造散;要不就是岭南出的金枪无敌丹?我告诉您国舅,那些都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要想治这个病,得用好药,没有长白野山人参,可是不成。再者,这还得药食同源,连治再补,否则也是难以奏效。我手上有个祖宗传下来的方子,最是灵验不过……”
他往日里这话一出,病人当时就要跪倒口称神医救命,无往不利。可是今天这屋里还有王元霸的一大家子人家,尤其那两个姑娘听了这话,都秀眉暗皱,心情似是十分复杂。
郑国宝大怒道:“平一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满口胡柴,污蔑本国舅,藐视王法。真当本国舅,办不了你个赤脚郎中?”
王元霸也吃了一惊,心说:平一指,你不是说好的要给国舅献宝么?怎么忽然就开始作死了?你说他不行,他不跟你急,跟谁急啊?当真是不堪大用,难有作为。要像你这么搞法,咱的事可就彻底泡汤了。
他急忙接过话来,“国舅息怒。平先生乃是个一心钻研医道的医痴,于人情事故一无所知,说话做事,也没什么规矩。国舅不要与这种人一般见识。再说,他最近研究医案,眼睛花了,看人都看不准,所做判断实在是做不得准的。国舅龙精虎猛,一夜可御十女,平郎中所能做的,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主要还是国舅自己本钱足。”
平一指也明白过来,自己方才的策略有误,这与平日推销药品有区别。急忙从席里取出一个小盒,“这乃是小人最近,采用关东正宗百年野山人参,又配合鹿茸、虎鞭等名贵药材,特意配制的玉女摇头。吃一丸,功可固本培元,增强记忆,使人耳聪目明,健步如飞,返老还童。保证让那些女子,见了国舅是又爱又怕。单这一丸,价值便足值得百金啊。”
郑国宝命人把锦匣收了,却不打开,而是冷声道:“朝廷三令五申,对女直一定要限制贸易,限制进口。前几年,那个百姓闹市杀女直马,打伤女直马主的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像这关外野山人参,那是限制进口的物资,便是三十年的,如今都不好找,这百年人参,是怎么来的?难道是偷漏榷税的水货?”
王元霸心知这是国舅找茬,连忙说道:“国舅误会了。我等都是安分守己的良民,哪敢做那走私勾当?这人参,是平郎中前些时,冒着天大的风险,前往塞外采来的。今日献给国舅,也是他的一番好意。国舅现在自然用不着,等到六十岁的时候,吃上一丸,再纳个十六岁的小妾,那便是神仙过的日子。”

第一百五十三章大生意

郑国宝这才一缓颊,“还是王老英雄会说话,既是如此,我也就收下了。平先生,你名头在外,本官也曾听说过。只是不知,你怎么这么闲在,到了王老英雄的家中。难道是老英雄的哪位好朋友身子不适,请平郎中前来调治?”
平一指被国舅收拾了几回,也不敢再像开始时那般拿姿态,装高人。赔笑道:“那倒不是,王家子弟,人人习武,身子骨壮实的很。只是乱兵一起,荼毒四方,两军交战,又伤亡难免。如今河南地面上,缺医少药,百姓苦不堪言,往往病患只能等死而已。在下不才,也是这一方水土养大的,因此到洛阳,是想来找找门路。”
郑国宝一听,也来了精神,“怎么?平先生是想采办一批药材,用来赠医施药,周济万民?若是这种善举,本官倒也想要尽一尽绵薄之力,从官府那边,看看能不能为你提供些药材,价格上好商量。”
平一指一笑,“国舅,您误会了。是小的手上,有一批药材。在河南兵变之前,小的机缘巧合,备办了一批生药,一直就没用上。如今么想要报效朝廷,却无门路,还请国舅给指引指引。”
自来战争一起,药材与粮食、兵器一样,都是紧俏物资。此次河南兵变,地方上的药材,尤其是伤药,都是有价无市,异常难得。纵然有人手里有药,也是囤积惜售,不肯拿出来卖。朝廷方面为了解决河南药材危机。倒也下了旨意,从太仓拨了一笔款子。并准许河南征收提编,用以购买药材、粮食,招募兵勇,以应付剿匪作战。
平一指与王元霸二人,就把眼睛盯在了这块肥肉上。朝廷采购与民间买卖的一大重要区别就是,药材价格与市场价格无关,只与采购负责人有关。药材什么价,全看采购人一支笔。其他都可以无视。这两人一个是名医,一个是豪强,两大强人联手,这笔买卖必然是一本万利。可是朝廷既然委了郑国宝为剿匪钦差,总办河南戡乱。那么这么大的事,这么大的油水,他不先吃头一口。谁敢动筷子?
王元霸这等义民首领,乡绅里的良心,宗族先进性的代表。自然不能放着药材生意这块肥肉过门。更何况,这宗生意里,还牵扯到一些无法言明的人物和势力,日后若是能牵上线。更是等于抱上了一座金山,享用不尽。他昨天送金胆,今天摆家宴。固然是有结交钦差,防着别人告状的因素,这药材生意。却是最重要的主菜。
郑国宝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我误会了,只是平先生既为名医。如今洛阳城内病患伤者,都不在少数,平先生何不出手诊治,反倒做起生意来了?”
一进入专业领域,平一指似乎便有了底气。“我出手?那可万万不能。我的贡献,应该是在研究上,是在写著作上,不是看病上。我一天能看多少病人?而我一篇著作,就能救活多少病人?两者的数字相差仿佛,这便是一人敌与万人敌的差距。国舅没看在下新著吧,要长寿吃绿豆,要健康绿豆汤。这文章一出,我大明百姓凡是看了的,听了的,都能受惠。比我看病,不是强多了?再说,在开封在下开馆行医,挂一个号,也要六百文,开方子另说,药也只能在我这抓。在洛阳,我若是也按这个价格办,那些灾民又付不出钱,到时候卖儿鬻女以筹药资,我于心何忍?我也是个善良人,所以才不能去动手治病啊。”
王元霸接口道:“国舅放心,洛阳城里及周围的名医,老夫都已经把他们发动起来,为我大明官兵治疗伤病,国舅只管放心就是。如今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个药材。若是手上没药,任是华佗再世,也是束手无策啊。”
郑国宝再一询问,才知平一指手上这批药材当真不得了,光是长白野山参,就得有几十斤。其他各种药材,也多是关外的奇珍,开的价也不含糊。王元霸更是建议,郑国宝发一封公文,以资助百姓名义,把官府手里掌握的药材,贱价卖给平一指,然后官府再以高价,把卖给平一指的药材回购。要是怕麻烦,药材不出仓库,只在文件公函上完成转移,也不是不行。
王元霸既然叫金刀孟尝,也不会做对不起朋友的事情。这事办成之后,毛利的三成都属于国舅,就算是批件的润笔费。
郑国宝听了,也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只是恩啊敷衍,不肯表态。王元霸一见,心知这是有意拿搪。好在自己也想到了,这么大的生意,不会谈的这么顺畅,早就有心理准备。吩咐一声,设摆酒席,王元霸、平一指、又请少林圆净大师,一起陪着郑国宝用酒。
少林寺下有十八堂门,圆净师傅乃是延寿庵的执事,地位非同一般。王元霸这金刀门能成立,也与少林的背后支持密不可分,从某种意义上说,金刀门得算做少林的羁縻门派。药材生意这么大的买卖,不通过少林那是不可能的,没有少林高僧的首肯,佛祖不肯庇佑,留心进省的药材,来多少丢多少。
不过少林高僧道德高深,四大皆空。若是出面谈钱,未免有损高僧形象,他们只要安心收钱便可。因此方才谈生意时不曾露面,到了吃饭的时候,圆净才出来与国舅见礼落座。
这席面整治的十分用心,菜色比起昨日知府的接风宴,还要丰盛几分。圆净大师边吃赞,“阿弥陀佛,这肘子味不错,国舅您尝尝。贫僧也算见多识广,方生师叔做的素斋也吃过许多次,可要说这扒肘子还就得吃咱洛阳的。”
王元霸亲自把盏,给郑国宝敬酒,平一指也道:“国舅尝尝,这酒可是在下用长白老山参泡的药酒,功能非比寻常,若是练武人喝了,能凭添几年功力的。我跟您说,这长白野山参是好东西啊,又叫回魂草,便是死人,只要身子没僵,切一片百年山参含在嘴里,也能吊住一口气。普通百姓么,要长寿吃绿豆,要健康,绿豆汤。富贵人家,这长白野山人参,可是须臾也不能离开。至于其他的参,吃不吃都没用。”
郑国宝也不与他辩驳功效,只是问道:“怎么,平先生,还有兴趣做这长白野山参的生意?你可要知道,朝廷对这个可是严格限制,不许随意买卖的。”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禁令好啊,平某举双手欢迎。若是没有这个禁令,野山参的价格怎么抬的起来,我等升斗小民,又靠什么维持生计啊。只是如今这生意,都被晋商垄断,好参难寻价格又高,若是小民能得一份敕书,也到关外交易一回,弄它个几百斤人参回来。那些晋商就不能靠着人参垄断,欺压我等医者,老百姓用药,也就便宜了。”
圆净双手合什:“平施主,你这话就错了。百姓用药是否便宜,那是亲民官该关心的事,国舅乃是天家贵胄,这种事怎么能让国舅劳神?按贫僧看来,这份敕书,能值得多少人参,这才是一等要紧。”
平一指一伸手,“五斤长白野山参,保证都是三十年以上的。另外,国舅家中若有人染了小恙,一份手札,我立刻从开封赶到京师,决不敢有丝毫怠惰。国舅意下如何?”
郑国宝心知,这敕书若是真给了他,人参价格估计还得涨。也不应他,反倒赞起酒好菜好,厨子出色。要不就是谈些风花雪月,这个话头就是不接。王元霸咳嗽一声,“国舅,寡酒难饮。我那两个孙女,从小喜欢拳术,家传的武功也练了几年。虽然天资愚钝,始终练不成上乘的功夫,但聊以防身也够了。不如就让她们在席前,舞上一舞,国舅也好为她们指点一二。”

第一百五十四章洛阳双娇

郑国宝正好借机把药材和人参的事推开,便也应允,只是犹豫道:“令孙女不是有一个许给了吴太守的衙内为妻,在席前献艺,怕是吴太守那有些不大方便吧?”
王元霸哈哈大笑,“国舅放心,这事老朽已经问过吴太守了,他还怕他儿媳妇没这福气在钦差面前献艺,哪有什么不方便的?您这是抬举他,他高兴还来不及呢。不妨事,不妨事。”
时间不长,只见王芊芊、王巧巧二人,换好了衣服来到堂前。皆是绢帕包头,一个身着大红紧身靠袄,一个身着翠绿紧身靠袄。如今河南大乱,民不聊生,王元霸带头节俭,两个孙女的衣服对于布料都十分节省,乃至玉臂粉腿,皆可得见。那裁缝手艺似乎也不大好,把衣服做的小了些,不怎么合身,穿在身上紧紧扎扎,曲线勒的玲珑婀娜,紧要处呼之欲出,可怜了两个侠女,还要受这束缚之苦。
两个女子每人手中抱定一口单刀,朝国舅施过了礼,拉开门户,走动步眼,便自舞动开来。只见刀光霍霍,光彩夺目,加上刀光舞动之中,肉隐肉现,更增几分颜色。郑国宝初时只是为了把平一指那边推辞过去,可看了一会,也被吸引了眼神,不舍得错开眼睛。
教坊司内的歌舞他也看的多了,不过这种舞蹈实在看的不多。那两个女子在舞刀的动作中,重点展现自己那柔软的腰肢,有力的双腿。身形转动时,那高耸的胸脯甩动。更是让人难以错动眼球。
王元霸见郑国宝看的入神,一块石头落地,这一回的事,看来是能作成。现在唯一要考虑的,就是平一指拿来的这泰西马卡,到底有没有这么大的效力,能不能成了此事。他笑道:“国舅,请用酒。”
既有佳人献舞。这气氛就融洽起来。方才的种种不愉快,也一扫而空。圆净大师佛法高深,荤段子张嘴就来,也为活跃气氛做出了巨大贡献。郑国宝吃的口滑,也收不住手,这酒一直喝到天色傍晚,才散了席。王元霸道:“国舅今天吃酒吃的不少。先在我府上歇息一晚,明日再回馆驿不迟。”命几个下人,送郑国宝到客房安歇,随行人员也有人领着去安排住处。
郑国宝虽然酒意有了六、七分,但还没到酩酊大醉的地步,只是小腹之内。却似有一团火焰升腾,整个人血脉贲张。按说他这段日子,一直没机会开荤,又有梦儿这个惹火的尤物引逗着,也是难受。但是总不至于。有如此大的反应。那几个下人把他带进卧房,就告辞出去。连一个端茶的丫头都没留,让郑国宝更是怒恼。心道:这王元霸简直白长了那么大个子,连点基本的待客之道都不懂,这敕书他是别想要了。
等他来到床前,却闻的一阵脂粉香味,不等他掌灯,就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叫了声“国舅。”一个软玉温香的身子就从帷幔里钻出,抱住了郑国宝。
郑国宝这才知道,原来是早有抱枕放在物里,怪不得那几个下人走的这么快。心中大喜,只是看不清来人模样,听声音又有些耳熟。
那女子却不让郑国宝掌灯,自顾为他宽衣解带,又有个人从窗里起来,一起帮忙,居然是安排了两个小娘子伺候。郑国宝此时哪顾得许多,自是将两个女子一拥,三人滚到窗上,跃马驰骋,往来冲突。
等到次日天明,郑国宝苏醒过来,只见左拥右抱,两个佳人怀中酣睡。他此时才有时间正式端详,见两个女子姿色出众,也算的上是美人。模样怎么看怎么熟悉,片刻之后,他突然坐起身来,大叫了一声,“怎么是你们?”
这两个女人他已经认了出来,分明就是王元霸的两个孙女,王芊芊,王巧巧。大户人家,用丫鬟或是家纪甚至侍妾招待贵客,也算的寻常事。尤其他身份尊贵,王元霸更是要巴结,安排个女人给他,是题中应有之义。安排两个女人,也不算什么稀罕。
但若安排的是王元霸的两个嫡生孙女,这就完全不一样了。尤其王伯奋如今头上也有个指挥使衔,两个女子说来,也得算是三品武官家的小姐,王芊芊更是知府吴忠孝的未来儿媳妇,睡了她们,这个事可就大了。
他正想着此时会不会门被突然撞开,王元霸带着一众家人前来搞仙人跳,两个女子哭哭啼啼的寻死觅活。王芊芊已经睁开惺忪睡眼,“国舅,天色还早,吵什么?我们姐妹昨天初承恩泽,整个人都快被你碾碎了,你还不让我们多睡一会?”
郑国宝见王芊芊将两方沾染了点点血渍的白帕递到面前,更觉头大如斗。“你们姐妹二人,昨天晚上,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巧巧此时也已经醒来,她似乎比姐姐面嫩,不敢正面去看郑国宝,只是将光洁的后背对着他。“这还怎么回事?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么?国舅做都做了,何必还问那许多?”
郑国宝一把抓住王芊芊的腕子,“你给我说实话,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又是受了谁的指使,你们到底要的是什么?”
他可不信什么虎躯一震,妹子甘愿倒贴的鬼话。即使当年夜袭刘菁,好歹也是作足了准备,哪有刚一见面,晚上就来自荐枕席的。再说,即使自己真的有这么大魅力,这事也不可能瞒过王元霸啊。他能放任孙女去做这事,若说没有什么自己的企图,那就是拿自己当白痴看待了。
王芊芊笑道:“什么人指使啊?我们姐妹是奉了爷爷的命令,来侍奉国舅。爷爷说国舅为国操劳,身边乏人侍奉,洛阳太守要大索民女。这样的举措骚扰百姓,有违侠义之道,就让我们姐妹代替那些民女,来侍奉国舅喽。”
郑国宝道:“休得胡言。你与吴知府的衙内定亲,又来侍奉我。将来成亲的时候,你该怎么交代?还有你妹妹,也没许配人家,让你们侍奉,这事王老英雄能干的出?”
王芊芊闻听,脸上现过一抹黯然神色,但随即又挤个笑容出来,“国舅爷,这事可就不是我们小女子能操心的了。反正这事不是我们自己与人私通,是爷爷让我们来陪您的。到时候自有爷爷出面,想办法去和吴家人分说。说这些没意思的,还是让我们姐妹再伺候您一回,免得您若是尽不了兴,爷爷还要罚我们。”
郑国宝道:“不必了。你们姐妹若是受了谁的强迫,不得不如此,不如跟我把话说清楚。我看看,能不能为你们做点什么。”
等他换好衣服,来到前厅,王元霸迎上前去,问道:“国舅,那两个丫头伺候的可还满意?若是她们有什么做的不到之处,您只管说,老朽决不轻饶。”
郑国宝道:“老英雄客气了。只是本官不明白,如此相待,将来在吴太守那边,又如何交代?二位姑娘又都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女,这也太委屈她们了。”
王元霸满面堆笑,“不委屈,不委屈。能够侍奉钦差国舅,那是她们几辈子的福分,有什么可委屈的?吴忠孝那,对这事也是乐见其成,巴不得呢。您也知道,这一回河南兵变,各地官军多有败阵,我洛阳大破叛军,难免就有人嫉妒。造谣中伤,污蔑我等,这都是少不了的。再说高适达战死这事,本是他失机冒进,却有人要把脏水泼到我们头上,国舅,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听说您这次还要裁撤营兵,这是大好事,老夫双手赞成。不过我们忠字营一向是忠于朝廷的,若是裁了我们的营头,只怕寒了将士们的心啊。”

第一百五十五章女生外向

郑国宝见他提的要求倒也不算过分,这时候绝不能再逼反一路豪强。根据情报,忠字营额兵三千,实兵不足一千,实力不强不弱,正好处在可以保留的范围之内,因此便点头应下。王元霸趁热打铁,又说起了那药材生意,郑国宝笑道:“实不相瞒,昨夜也两位女侠盘桓一番,本官还真是割舍不下,不知王老英雄能否割爱,让二位姑娘随我回馆驿,再盘桓一两日?至于药材生意的事,等我临走时再说,老英雄意下如何?”
王元霸见郑国宝难得的松了口风,长出一口气,也自答应下来。又道自己女儿女婿受了国舅救命之恩,必要报答,特意备了些河南土产,送与国舅。郑国宝也不推辞,带着护卫跨马回馆驿,王家两乘轿子,一挂大车,随后而行。
等回到馆驿,二女出了轿子,来到郑国宝卧室之中,彼此对望,心里全都忐忑不安。外人看来二女出生豪门,从小娇生惯养,平日里在洛阳飞鹰走马,闯下洛阳双娇的名号,也是有名的恶女。被她们打过的地痞流氓固然不在少数,可是被她们砍的佃户长工,也不是一个两个。平日里洛阳各大小店铺,哪家来了新的首饰样子,上好的衣料,也都要先给王家二位小姐去过过眼。
可是在这些胡作非为,吃喝享乐之外,她们身上也有自己的责任和无奈。作为豪门贵女,她们的婚姻。人生也早就被人安排妥当,容不得自己选择。不论是嫁给吴太守的衙内做正妻。还是嫁给叛军头目做小妾,都是整个家族作出的决定,容不得她们有丝毫反对。乃至侍奉国舅爷,也是爷爷一声令下,她们就得献出自己的清白。
而今被带到馆驿之内,等待自己的命运又是什么?难道要被国舅弄成他那个什么姐姐那样,痴痴呆呆?姐妹二人虽然都有武艺,但是在国舅的权势面前。却无半点作用,只是强做欢颜,心里早就敲开了鼓。
梦儿围着王家姐妹左转右转,从头到脚的端详,手中还揉着那对金胆。两个女子知她与钦差关系不一般,不敢招惹她。可是看她那模样,总觉得有莫名的恐惧。把身子向窗里面蜷缩。
“你那干什么呢?再吓着她们。”郑国宝一旁喊了一声,梦儿才皱着眉头,退到一边,“她们给我的感觉不好,就像有人从我盘子里夹了块肉一样,别扭。你说。我要是把她们砸死怎么样?你给我这金球是要当兵器的,我还没用它杀过人呢,就拿她们练炼,好不好嘛”一边说,一边用手拽着郑国宝的胳膊。左右摇晃。看那模样,语气。就如同一个孩子在要玩具。
王家姐妹吓的魂不附体,不住求饶。郑国宝把脸一板,“不许胡闹!你要是敢伤了她们,就扣你的肉吃,知道么?”一听扣肉,梦儿没了脾气,嘟囔着“明明是你让人家练金胆做兵器,还不让我杀人,简直不讲道理!”在郑国宝脸上亲了一口,又指了指自己的脸,说了句“亲亲”。
见二人这份情景,王家姐妹更坚信二人关系决不一般。等到梦儿出去,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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