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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法兰西-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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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而是考虑到一旦射杀掉敌军军官,会导致普军士兵因惊慌失措而变得失去控制,从整齐的密集队形演变成四下分开的散兵队列,妨碍己方的下一轮射击效果;至于军乐鼓手,他们都属于非武装战斗人员,除非炮弹与子弹不长眼,极少有人会射杀这些战场上的勇敢音乐家。
一排枪响过后,120发圆锥形弹头以每秒290米的初始速度,嗖嗖的冲出枪膛,齐齐奔向500米外的敌人那头,撞入一堵蓝色人墙之中。普军那边,不断有人中枪负伤,扑通着继而连三的栽倒在地。汉斯上校身边的一名士兵也被旋转中的圆锥形子弹切断脖子上的大动脉,热乎乎的血浆犹如火山爆发一般,飞快迸出,溅落在这名指挥官的左脸颊。
尽管在军官与士兵身边,不断有战友倒下,但普鲁士人依然迈着坚定、勇敢的步伐向前方战场接近。他们拥有令人生畏的凛然气势,能够无视纷至沓来的死神召唤,不屑于弯腰低头,示意自己屈服;更不会使用手挡住眼睛,以便躲避那些嗖嗖射来的子弹。
这支普鲁士掷弹兵团是腓特烈大帝一手创建的,它的传统和以前的战斗一样,总是走在最前列,总是第一批面对敌人射来的枪林弹雨,还有铺天盖地的火炮轰炸。对于死亡,普鲁士人再熟悉不过,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与害怕。偶尔的,他们会在内心向上帝祈祷一两句,让该死的子弹拐着弯,给自己让开生路。
在身边有不幸者倒下之际,其他活着的战友来不及悲伤与思考,他们会灵巧的跳起小脚步,绕过阵亡或负伤战友的身体,相互间重新靠近,肩并肩的继续向前迈进。在军官没有下达命令之前,有经验的老兵才不会效仿新兵,在射程之外胡乱朝天开枪,以期掩饰内心极度的恐惧感。
“好样的,兄弟们,继续上子弹,狠狠打击这群呆头呆脑的笨鹅!”法军少校颇为满意的笑了笑,第一轮射击中,120名机动散兵居然能在500米超远距离上,给普鲁士造成大约21人的伤亡,发射子弹与制造伤亡比高达6:1。
这是之前使用滑膛枪,甚至贝克步枪不可想象的好成绩。在七年战争中,交战各国的统计数据都显示,差不多3百发子弹才能造成1名敌方士兵的伤亡。取得如此优异战果,除了法军士兵手中的高性能步枪(子弹)外,还得益于这批散兵的良好素质,他们都是精心挑选,百发百中优秀狙击手。
射击过后,散兵们根本不去查看自己的战果,一个个微微弯腰,正在熟练的填装弹药。他们从武装带右侧悬挂的黑色小皮箱内,取出一份定量弹药袋,用嘴咬破袋子,并含住圆锥形子弹,然后将弹药袋的全部火药倒入线膛,接着将嘴里含着的锥形弹丸连同空弹药袋(棉绒制,既用来填充枪膛,也有助燃效果)一同塞入枪口,取出通杆压实。
等到枪膛内装填子弹和火药之后,士兵们最后又从黑色小皮箱里拿出一个雷汞火帽,牢牢的套在枪机后端的引火嘴上。
时间过去15秒,第二轮射击准备就绪,士兵纷纷举起步枪,在移动的人肉标靶那里,寻找各自的打击目标。
“自由射击!”法军少校再度下达发射命令。
在500米到300米,差不多两分钟的时间内,排成密集横队的普鲁士人承受了法国散兵的8轮齐射。从最初的仅有20人伤亡,再到后来的百余人。等到普军距离法军只有300米时,最后一轮射击造成普军前排的伤亡数字,已达到令人恐怖的78人。8轮齐射下来,已给敌方造成了仅四分之一的伤亡数字。
“卑鄙的法国佬!他们从哪里搞来的高性能步枪,不仅射程超远,而且填装速度还不逊于滑膛枪。”无论是指挥官汉斯上校,还是一旁的英国教官,两人心中都在滴血。在短短两分钟里,他们身后的普鲁士勇士先后倒下近两百名,这是这个精锐步兵团组建以来前所未有的重大伤亡。尤其是敌方狙击手重点照顾的掌旗官,已经换过第四人。
“全体立正,左右散开,鼓手退到队尾!”300米时,汉斯上校在英国教官的要求下,提前抛弃了密集横队。如释重负的普鲁士人即刻听从长官的号令,纷纷疏散队形,变成了专程演练过的法式散兵线。
“大队向前,狙击手射击!”汉斯上校的一声令下,数十名冲在最前列的普鲁士狙击手,举枪瞄准,准备还击法国人之前的挑衅。
但此时,法军散兵们早已奉命溜之大吉。就在普鲁士人变换队列之际,法军少校便果断下令,全部收抢转移,一同跑步回撤至200米外,大队主力的侧后两翼。
此时,莫兰德上校的部队摆好射击队形,前排士兵单膝跪地放低身姿,后排继续举枪站立,每排士兵们不再肩并肩的相互拥挤在一起,彼此间相隔1米左右;军乐队待在远离大队100米的位置,闲暇无事坐在草地上静静观战;后撤的百余名散兵狙击手,则继续游走大队侧后两端,他们不必听从指挥官的统一号令,可以漫不经心的随意射杀敌方军官与前排军士。
面对500米外,一排排法国士兵平举着的恐怖枪口,所有普鲁士士兵都情不自禁地高喊起来:“快啊!快跑啊!冲到法国佬的面前去,不要待在原地等死!”
在单方面遭遇法国散兵那番残酷而血腥战场洗礼过后,向来勇敢从容,服从号令的普鲁士军人居然违背起腓特烈大帝拟定的铁血军令,壮起胆来抓着步枪,一口气向前猛冲。很快,法国士兵眼中的视线变得越来越清晰可辨,可以看到远方影影绰绰的蓝色光影在快速移动。
为躲避或减少面对的密集枪弹,跑动中的普军士兵不断加速,给法军射手的精确度增加了麻烦。然而,失去上级军官的临阵指挥与统一口令,奔跑中的士兵事实上已变成无人约束的一盘散沙,只能任由保持军纪的法军士兵在500米到300米的位置上,逐一射杀。
持续不断的激烈射击,顿时让交战阵地上笼罩于枪膛冒出的烟雾之中。等到普鲁士人越跑越近,距离法军只有200米时,他们惊恐万分的发现,站在自己身边的战友仅剩下三分之一;而带队的军官们,仅有聊聊数人还活着。
“全体,举枪!射击!”汉斯上校悲怆里迸发那一声呐喊。至于英国教官,是在2百码外被一名法国狙击手打中,一颗园锥形米尼弹从他的额头打进去,从后脑打出来,碗口大的出弹口喷射着血和脑浆,他几乎是中弹倒地同时就断气了。
这是普鲁士人第一轮射击,也仅有保持齐射的一次。
在法军随后的反击中,汉斯上校与仅存的3位军官先后倒在血泊之中。由于失去军官管制与军纪约束,幸存的普军士兵变得面孔呆滞,惊恐万状,继而开始溃败了,他们成群结队,从前线落荒而逃,溃不成军。为了尽快的脱离战场,有人丢掉了步枪、刺刀、武装带、军帽、木水壶,以及携带的所有累赘。
这就样,法国人凭借最新式的武器,以及出色的阻击战术,彻底剥夺普鲁士作为欧洲最勇敢军人的骄傲。此战中,普鲁士第一来复枪团全团官兵835人,减员高达7百,其中阵亡与重伤超过5百人,至于军官不是当场阵亡就是重伤在身,无一幸免;而法军那边,仅减员12人,重伤3人,居然无一阵亡。
莫兰德上校默默的转过身,对着身边的传令兵说道:“传令,全团即刻脱离战场渡河回营,并通知普鲁士人的救护兵进入战场。”
此时此刻,城头之上,一片死寂。原本闹哄哄的围观市民一个个目瞪口呆,男人们人死死拽住领口,那是他们感觉有种可怕的力量正扼住咽喉。令自己无法呼吸;女人们无一例外的,都在低头轻声哭泣。很快,这哭声便汇成全柏林的哀乐,所有人知道,普鲁士在今天已经彻底丧失了腓特烈时代的荣耀和伟大。
“该死的,这就是一场屠杀!”枪声平息之后,英国大使一直在重复这句话。
“而且屠杀效率还很高!”身边的俄国大使同样低声接过这句话。
伊万诺夫侯爵再度望了望城下的普鲁士人的累累尸骸,他知道今晚需要再度熬夜了,那是自己要给圣彼得堡的女沙皇写密函,相信汇报这场“公正而公平的大屠杀”。这位柏林大使希望俄国…军队在找到压制法国人那些层出不穷的凶悍武器之前,不要轻易越过涅曼河,主动寻求与法军交战。
伊万诺夫侯爵身边的俄国王储,同样目光停滞,他喃喃自语的一句话:“不可置信!我们俄国不能再向战败者学习了,而法国人才是我们的真正老师。”
至于威廉二世和他的普鲁士将军们早已面如死灰,每个人的心中除了绝望也只有绝望,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显然,发生在城头之下的这场大屠杀,普鲁士人损失的不仅仅是一个掷弹兵团,而整个国家的国运,军队的军威。
不知何时,不请自来的塔列朗伯爵,正用他手中的金色拐杖卖力敲打城头石砖,继而发出一种令人烦躁的沉闷之声。等到众人齐齐回过头时,这位法军统帅的私人特使正以倨傲的表情,环顾现场的所有人之后,大声说道:
“奉伟大的安德鲁统帅之命,我在此向普鲁士国王及其臣民发出最后通牒:今日下午6点之前,柏林城必须投降;否则,法军将不再保证城内之人的生命与财产安全……至于各国外交使节,你们会有4个小时的时候安全撤离柏林,我们法国人已为客人们在波兹坦王宫准备了舒适的房间,美味的食物和香甜的酒水。”
……
第302章 柏林投降与《五国和约》
但最终,各国驻柏林的外交官们还是未能离开这座城市,那是走投无路的威廉二世在其内阁大臣的劝说下,决定接受法国人的最后通牒。因为普鲁士将军们已明确表示不会再指挥战斗,驱赶士兵进入那个血腥残忍的屠宰场;而且,包括英俄大使在内的各国外交官也纷纷认为在目前状况下,任何形式的抵抗已经变得毫无意义,其结果无非是开启另一场更大规模的屠杀。不过,英俄大使却在私下场合明确向普鲁士君主表示,他们将继续联手遏制安德鲁法国的勃勃野心。
西班牙驻柏林大使瓦伦西亚男爵在他的日记中记载道:“我现在可以确信,法普两军在施普雷河的北岸所进行的那场军事对抗,根本上就是法军对毫无还手之力的普鲁士人的屠杀。可以同两百多年前,弗朗西斯科·皮萨罗总督指挥180人征服一个人口约600万的印加帝国;埃尔南·科尔特斯总督曾用600人征服人口1500万的墨西哥帝国来相提并论。这些都属于军事史上最惊人的奇迹。”
显然,南郊城下的那场决斗,令现场所有人都吓破了胆,没人再去怀疑安德鲁法国拥有征服整个普鲁士的强悍军事实力。至少外交官们看来,现在举行停战和谈,远比等到法军攻占东普鲁士(柯尼斯堡)之后,付出代价要更少一些。
与最后通牒一起送达的,还有安德鲁要求威廉二世在24小时之内必须接受的,以割地赔款和劳力输出为和平代价的《法瑞萨奥普五国柏林合约》。在英俄两国大使的积极斡旋下,安德鲁的特使塔列朗也同意修改部分条款,并将24日上午10时再度提交到柏林城市宫,交给普鲁士君主威廉二世签字。
塔列朗在一旁用拐杖咚咚咚的敲打着地板,那是他提醒着犹豫不决的普鲁士国王。“陛下,您有10分钟的时间来确定是否签字!”至于合约内容,早在半小时前通报给现场所有人,也包括各国驻柏林的外交使节,他们是作为见证者。
有几位普鲁士军官满脸悲愤的想要去斥责无礼的法国特使,塔列朗却对此置若罔闻,他上前两步面对威廉二世,态度极其强硬的威胁道:“陛下,顺便再说一句,再过30分钟后,如果我还没能将这份和平协议的签字原本,送回法军统帅大本营,那么明天即将开始的入城仪式将会演变成为一场残酷的攻城战。”对于普鲁士而言,全程谈判无任何的筹码,其实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说完,塔列朗干脆掏出自己的吸水钢笔,并扔给沉默无言的威廉二世,示意他别看了赶紧签字完事,那是安德鲁统帅不准备再退让任何条款了。等到这位可怜兮兮的“绿巨人”噙着眼泪,环顾四周,想着向身边的将军们,以及英俄的两国外交官救助时,然而每个人都在竭力回避普鲁士君主的求助目光。
最终,这位普鲁士君主伸出了右手,他颤颤巍巍的拾起法国人丢下的钢笔,并众目睽睽之下,于那份外交合约文本的空白处,草草签下自己的名字,盖上代表普鲁士国王身份的印玺。
1793年2月24日,法国、瑞典、萨克森、奥地利与普鲁士于柏林签署了《五国和约》条约主要规定:
第一,普鲁士必须将黑森公国、哈尔特公国和马格德堡公国的统治权交给萨克森选大帝侯国;上西里西亚属于波兰王国,但在未来3到5年里,该领土交由萨克森公国代为管理;而奥地利王国将恢复在下西里西亚地区的传统统治;至于瑞典将重新拥有东波美拉尼亚地区。此外,该条约确定《瓦尔米密约》继续有效。
事实上,黑森公国早已经被法军强行肢解,由效忠萨克森选帝侯的各个属国所瓜分,黑森一地的现存领土还不足五分之一,而哈尔特公国和马格德堡公国更是处于德累斯顿的直接掌控下。普鲁士属国中唯一得以幸免的是布伦瑞克…吕讷堡公国,那是后者与汉诺威公国,以及英国王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密切关系,使得投鼠忌器安德鲁仅仅敲诈了该公国8百万法郎便草草收兵。
因为《瓦尔米密约》的条款在《五国柏林合约》上被再度确定有效,所以包括上格尔德兰,克莱沃,马克和拉文斯堡与东弗里斯兰等领地,已在国际关系法上正式归属于安德鲁法国。至此,大半个鲁尔区都处于法国…军队的控制之下。
第二,普鲁士必须在6个月内,必须向安德鲁法国赔付5千万法郎的战争赔偿。在英国大使的努力下,英格兰银行承接了普鲁士王国的战败赔偿金担保。在上述战争赔偿,还有所有合约内容履行完毕之前,作为普鲁士首都的柏林,以及整个西普鲁士将继续处于法瑞萨三国…军队的监管之下。至于瑞典,在得到下西里西亚之后,便主动退出了四国联军,不准备在北德平原上保持驻军。
处于对腓特烈大帝的尊敬,等到柏林宣布为不设防城市,继而签署了《五国和约》的那天开始,安德鲁的近卫师团也将全部撤出波兹坦与无忧宫。当晚,威廉二世和他的国务委员会(内阁)在5百名普鲁士军队的护送下,回归到波兹坦王宫居住。不过,城市与王宫外围依然保留着3个法国轻骑兵团,以及2艘内河炮艇。事实上在偿还债务之前,威廉二世依然处于法军的软禁之下。
第三,普鲁士军队的总数不得超过8万人,而奥得河以西(西普鲁士)的部队不得超过2万。为防止普鲁士人的投机取巧,条款还规定了普鲁士的预备役与民兵数量,军队的服役期限。事实上,安德鲁曾一度准备将原波兰的但泽(海港)宣布为不设防的自由市,但遭到英俄两国的坚决反对,不得不放弃了,
第四,未来5年里,普鲁士将派遣10万年壮劳工在法国各地寻求工作。
所谓10万壮年就是待在法军战俘营的普鲁士士兵,其半数为德意志雇佣兵。按照协议方案,这些人必须在北方法国、比利时与西德意志地区从事桥梁、厂房、公路和铁轨的建造,内河航道疏浚与中转运河的开凿,以及矿山开采等繁重工作。
这些普鲁士俘虏在进入法国之后,将变成建筑与产业工人。但凡在法国工作期间,作为雇主的北方联省委员会将支付一定数额的薪水,不过其薪资水平为普鲁士当地标准(仅为法国兰斯市场的二分之一)。5年之后,这批不再是战俘身份的德意志工人可以自行选择去路,或是返回普鲁士,或是继续留在法国。
安德鲁此举不仅是缓解境内治下劳动力严重缺乏的大难题,也是要限制普鲁士军队的再度崛起。而且这10万德意志工人(战俘),在必要的时候,随时可以转变成为安德鲁法国效力的德意志与普鲁士军团。
这项《五国柏林合约》,已令普鲁士王国损失了三分之一的领土(主要集中于西普鲁士)以及40%的人口。在未来相当长的时期内,包括首都柏林在内的整个西普鲁士依然处于法国、瑞典与萨克森(波兰)军队的严密监管之下。
为了确保对普鲁士战争的胜利果实,安德鲁任命蒙赛将军为法瑞萨三国联军总司令,塞纳蒙将军为军械与炮兵总监,沙恩霍斯特将军(晋升)为联军参谋长,该方面军总兵力12万人,其中下辖麦克唐纳将军的第二集团军(4万人,驻扎柏林与勃兰登堡一带),萨克森的奥得河军团(3万人,驻扎在奥得河与易北河之间),瑞典的波美拉尼亚军团(2万人,驻扎波美拉尼亚,波罗的海南岸)、以及自由波兰军团(已扩编至3万人,驻扎在上西里西亚地区)。
除了传统的步兵、骑兵、炮兵与工兵等辅助兵种外,易北方面军还将掌握着一支拥有8艘蒸汽炮艇为主力的内河舰队。此外在斯德丁湾和波美拉尼亚湾一带,瑞法两国正在秘密筹建一支强大的波罗的海联合舰队(蒸汽铁甲舰)。
另外,为协调多国部队的配合与训练,联军司令官蒙赛建议在北德平原的勃兰登堡附近,建立一个联军大本营,不定期将各国…军队调来进行实战演练。等到1793年下半年普鲁士方面履行完全部合约条款后,联军大本营也随即迁移至上西里西亚的奥得河平原。此外,联军大本营与各个军团驻地还在积极架设起臂板信号机,协调各处的军事行动。
事实上,从3月开始,4国联军(含自由波兰军团)的主要防范对象已不是被阉割的普鲁士王国,而是宣布公开扶持东普鲁士继续对抗法军的俄罗斯帝国。回到无忧宫之后的威廉二世很快就大病一场,等到3月中旬,大病初愈的他公开宣布自己将退位,并将王位传给儿子威廉三世。
此时,始终驻留于柯尼斯堡的王储威廉三世为避免法军继续东进,尽管最终承认了五国签署的《柏林和约》,但他本人却在英国外交官建议下,拒绝回到柏林,继而推迟登基加冕。不过,布吕歇尔将军麾下的普鲁士军队减少到5万人。
2月下旬,应瑞典摄政王的请求,安德鲁派出了一个数量庞大的军事代表团(军官与军士人数多达两千人),并委任彭杜瓦斯将军为团长,并兼萨克森公国驻瑞典全权大使。代表团的首要任务,就是对长期落后的瑞典陆军实施为期两年的现代化军事改造;另外还将在斯德哥尔摩建立一个高级士官学校,以及一个炮兵学校和一个工兵学校;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点,就是协助亲法派全面掌控瑞典的军事武装力量,在必要时候,迅速果断的镇压瑞典国内的保守派贵族势力。
……
1793年2月25日,在威廉二世离开柏林的第二天,安德鲁计划耀武扬威地进入普鲁士首都。需要说明的,这是穿越者准备在各国外交官面前让自己充分享受胜利者的无上特权,他准备摆出最精锐的军队,将10万军队依照分列式入城,法军最高统帅各种费尽心机的目的,是为了务求给人以深刻的印象。当然,打头阵的将是在城南角斗场上大显神威的统帅部直属近卫师团。
不过在这之前,安德鲁必须处理一件令自己都感觉啼笑皆非的麻烦事。那是习惯强调军需补给的法军统帅部,居然忘记了大军之中长期压仰的一座性…欲火山。应该承认,柏林周边的法军军营里的12万联军士兵早就对柏林城里的女人们垂涎三尺了,整个军营里无时不刻都充斥着各种黄色小笑话;
而那些普鲁士女人感觉也是同样如此,由于她们的丈夫长期不在身边(要么不幸阵亡或是进入法军战俘营),似乎也盼望着自己有朝一日遭到某个法国士兵猝不及防的暴力袭击。后世评价欧洲女人中,法国是属于表现心中极度渴望有明目张胆之意的明骚,而英国与德国属于典型的暗骚和闷骚。
等到大批法军开进波兹坦和无忧宫时,连那些最守规矩的普鲁士良家妇女们也都趴在阳台上狂呼乱叫。对于这种疯狂的激情,是看到这一个个威武剽悍的法兰西士兵,那些女人们顿时觉得胸中的欲火腾腾而起、她们开始幻想着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幻想着自己可以在大路上被人施暴了。
可一个星期过去了,在宪兵队的严密看管下,那些军纪不错的法国士兵居然没有一个有胆量去撩拨普鲁士女人的裙子。但等到柏林宣布为不设防城市之后,毫无拘束的女人们最终放空了自己,转进法国士兵的帐篷里,尽情地寻欢作乐。
这原本也没什么,由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就连宪兵队在了解实情之后,都不愿意多管了。然而,疯狂的普鲁士女人们却因为对某个英俊士兵的争夺,引发了一场内战。那是柏林女人与波兹坦女人居然在法军军营外相互厮打起来。
这场战争一发而不可收拾。一小时后,当法国士兵拉开这群女斗士们时,“战场”上已满目狼藉:有80个妇女打落了牙齿,17个被掐得半死不活,5个鼻青眼肿,还有两个衣服被扒得一干二净,赤…身裸…体地展示在众目睽睽之下。
而安德鲁,当他得到这一“悲剧”时,也只是尴尬的一笑了之。但随即,不想惹出麻烦的独…裁者决定在第二天的一大清早,很是低调带兵入城。
……
第303章 终将到来的巴黎政治危机
与另一个时空,那位拿破仑皇帝很是高调的,率军进入柏林城的热闹情景相比,安德鲁在征服普鲁士首都的第一天中表现得相当低调。后世某些无聊透顶的伪历史学家,在经过一番缜密考察与详细论证之后,得出了一致性结论:英勇的普鲁士女人在前一晚上的法军营帐里,成功打败了安德鲁的无敌勇士,使得这名法军统帅麾下没有一个精神抖擞的士兵,去履行那庄严威武的入城仪式。
很显然,上述并非事实。因为真实的情况却是军情局与宪兵部联合确认了一则消息:有一伙穷凶极恶的普鲁士暴徒准备在法军入城仪式上,密谋行刺安德鲁统帅。至于参与人员、行刺地点与采取的行动方式,目前都还暂且不详。
基于此,向来珍惜自己性命的穿越者毫不犹豫的接受来自情报部门的警告,他不仅下令取消了一系列繁琐漫长的入城仪式,还将入城时间提前到第二天的凌晨时分,而不是5小时之后的上午11点。仅仅保留了最后一项仪式,那就是在柏林城市宫(王宫)的广场上种植一颗象征“自由与平等”的橡木树苗。
当安德鲁将水壶里的水浇灌于橡树苗下的土壤时,四周立刻响起了一片掌声。围观人群中,除了法军最高统帅身边的将校随从,还有参与见证的各国外交官,以及柏林市政厅的官员。
从今天开始,普鲁士首都圈(包括柏林、波兹坦与勃兰登堡等地)的大小官员都必须听从法国人的指令,直到普鲁士王国履行完《五国和约》的全部条款,尤其是战争赔偿。就在抵达柏林的前一个小时,安德鲁依照《五国和约》的补充条款,签署了一道法令,任命蒙塞将军为柏林监管总督,将西普鲁士置于多国联军(法军)的军管之下。
对于整个欧洲体系而言,这份《五国和约》已经是“三十年战争”以来最严重的打击。曾经强大而辉煌的普鲁士王国被剥夺了40%以上的人口(仅剩下5百万左右),以及三分之一多的领土(主要集中于西普鲁士地区)。从地图上看,普鲁士的国土已经变得支离破碎。此外,西普鲁士仍处于法军(联军)的控制下。
这样看来,曾经在欧洲显赫一时的霍亨索伦家族,注定要降低到无足轻重的地位了。然而,穿越者并不放心这个被自己打得只剩下半条命的“拥有国家的军队”。事实上,他曾一度要坚持肢解普鲁士的全部领土,仅在波罗的海边的柯尼斯堡为其保留一小片领地和城堡,令普鲁士回归到中世纪,沦为德意志神圣罗马帝国之下的一个小城邦。
对此,英国大使表示了无比坚定的反对立场;而俄国大使直接代表圣彼得堡发出了战争威胁;加之奥地利特使梅特涅也奉维也纳之命,宣布同英俄两国保持一致立场;就连征服者的两位坚定盟友,萨克森选帝侯(未来岳父)和瑞典摄政王(便宜老爸)都对安德鲁彻底肢解普鲁士固执态度,颇有微词。
对此,气急败坏的安德鲁统帅在摔坏又一批英国骨瓷后,为避免自己陷入到孤军奋战的状况,他随即下令将瓦解普鲁士王国的行动,推迟到下一场战争之后。自始至终,穿越者都不相信狂妄好战的普鲁士人会成为欧洲的和平主义者。如今安德鲁所能做的,就是竭尽所能的打压西普鲁士地区的各种战争潜力。
将战俘营的10万普鲁士俘虏沦为旅法劳工,这仅仅是第一步。在彭杜瓦斯将军远赴斯德哥尔摩之际,安德鲁还命令军情局六处的新一任负责人,拉洛克将军(原奥什第一军的炮兵指挥官)启动一项针对“试图复兴普鲁士的精英阶层”的打击方案。这其中就包括格布哈德·冯·布吕歇尔(普鲁士将军)、卡尔·施泰因男爵(政治家)、卡尔·奥古斯特·冯·哈登堡侯爵(政治家)等人。
……
成立于1696年的勃兰登堡与普鲁士艺术学院(也就是另一时空的柏林艺术大学),属于西普鲁士地区最早的高等艺术专科学院,甚至早于普鲁士王国的诞生之日(1701年)。等到腓特烈大帝登基之后,喜好艺术的普鲁士国王便将这座普鲁士艺术学院从西面的勃兰登堡搬迁到首都柏林,位于城市宫殿的对面。
等到安德鲁完成城市宫广场上的“种树仪式”后,他便以这座宫殿主人的身份邀请各国外交官参观。尽管在昨天,法军统帅还与各国外交官唇枪舌战,怒目而斥;但如今,各种争端和非议已经烟消云散,沦为欧洲二三流国家的普鲁士王国得以继续保持,而法兰克的征服者拥也拥有了足够威严。
此时,在城市宫外面的花园一侧,一个头发金黄,身体瘦小的文弱青年不停在徘徊着,这引起了宪兵队的注意。在通报拉洛克将军之后,这位声称要给柏林征服者递交和平请愿书的德意志青年,被带到王宫的一个房间里接受进一步审查。很快,宪兵就从文弱青年身上搜出了一柄锋利的匕首,以及一把已经上过膛的短枪,还有一叠传单,上面写着反对法国…军队,反对安德鲁的战斗檄文。
不久,在军情局的审讯下,这个面色苍白,身体娇弱,举动相当文雅,外表很羞怯的青年交代自己名叫施塔普斯,来自西里西亚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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