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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窃国之贼-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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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生活,这滋润,要不是我知道乱世将至,我也不愿意做官啊。

张爽一行刚到达朐县,没过多久,便遇到了一个亭子。亭子上边写着糜氏亭,亭下摆着酒菜,十余家奴模样的人在旁看着。

“这是?”张爽疑惑,转过头看向陈登。陈登笑笑,耸耸肩。

“可是骠骑将军在前?”这时,一人走了上来,作揖问道。

“是又如何?”张爽问道。

“将军一路辛苦,我家主人在此摆了酒菜,请将军饮用。”这人说道。

“酒菜?”张爽看了看,这都入了朐县了,不是快到糜竺家了吗?

“别瞧了,这是糜竺待客的规矩,要不是这样怎么显示他财大气粗?你也别推脱,你站着的土地,没准也是糜家的。”

陈登耸了耸肩,翻身下马,饿虎扑食一般,走向了亭下的座位上,张口牛饮了一口豪酒,大叫畅快,“好酒。”

“这位先生说的没错,这亭子方圆一里范围,都是我们糜家的。”糜家家奴脸上露出了骄傲之色。

“好吧。”张爽耸了耸肩,翻身下马,吃用了一番。然后,才在糜竺家奴的开路下,往糜家而去。

糜家坐落在城外,是一个乌堡似的建筑。坚固,高大,防御力比一般城池还强,大小方面容纳万人没有任何问题。

全城都是糜竺的家奴,侍女,家兵。

可以想象,糜竺是何等样的土皇帝。

“骠骑将军远道而来,幸会,幸会。”远远的,张爽就见乌堡外,排开了大场面,一边是美貌侍女,一边是威武家奴,成人字形排开。

当中,土财主糜竺笑眯眯的拱手作揖。

说糜竺是土财主,倒也是贬义了。他生的七尺有余,容貌俊美,肤色比寻常女子还白上几分,身上穿着的衣服,又十分华丽。

在两旁家奴,侍女的衬托下,十分贵气。

“雍容气度,糜竺果然不愧是靠脸吃饭的。”张爽心下暗道,面上却也翻身下马,笑着走了上去。

“我与足下非亲非故,冒昧到访,倒是有些唐突。”张爽拱手道。

“将军言重了,正所谓五湖四海都是朋友,更何况是骠骑将军驾临,是我的荣幸,荣幸。”糜竺笑眯眯,连连作揖,十分和气。

“糜子仲,有了骠骑将军,就忘记我这个故交了?”两人气氛不错,陈登出来捣乱,口气挺不爽。

“不敢,不敢。就算忘记了自家兄弟,也不敢忘记陈元龙啊。”糜竺知道这货嚣张,连忙赔笑道。

“哼。”

陈登哼了哼。

随即,张爽介绍了一下典韦,糜竺也笑着作揖,十分圆滑,不失礼节。寒暄一阵后,糜竺邀请张爽等人进入家中。

入大厅,酒宴,歌舞是必不可少的。

张爽等人在亭子那边饱餐了一顿,这时候自然不饿,再说,张爽来是有目的,不是简单的来吃喝玩乐的。

小饮了一口酒之后,张爽放下酒杯,对糜竺道:“子仲可知道,我这一次能出洛阳,是找了迁祖坟的借口,却不远千里到了徐州,可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不知道。”糜竺也放下酒杯,老老实实道。

“是为了子仲你。”张爽不动声色道。

这倒是有些让糜竺受宠若惊了,他接到陈登的来信,是有些了解张爽其中深意的。不过,他确实脱不开身,便没去。

不代表他蔑视张爽。

话说骠骑将军这个官职,确实是份量很重的。

但就算如此,他也不可能会觉得张爽来徐州,就是与他见面的。骠骑将军不远千山万水而来,为了见我?

糜竺想都不敢想,如何不受宠若惊?

当然,糜竺也有些疑惑。不由说道:“将军是不是太看重我了?我糜竺虽然有些钱财没错,但其余一无是处。”

“你当然有我看重的东西。”张爽笑了笑,然后诚恳道:“譬方说,我知道你糜家有做粮食买卖,做的非常大。我封邑缺少粮食,缺口在十万石之巨。”

“十万石?”糜竺也瞠目结舌,这是养了十万大军吗?

“不过,我最看重的,还是子仲你的才能。糜氏世代商贾,但是到了子仲你这一代,才真正的富足了起来。你经商的才能,世间少有。而我封邑七座县城,人口数十万。家中财产,更是有数万黄金,数亿铜钱。这些钱,我需要有人打理。”

张爽十分诚恳,十分有诚意,也比较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这!!”张素的目的,却让糜竺十分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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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臧霸你干的漂亮(第三更)

正如陈登说的一样,张爽自己感觉到的一样。糜竺家里富足可以敌国,在朐县这小小的地方内是属于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在整个徐州,关系网也密布。

糜竺生于富贵,生于安逸,本身没有多大的野心,多大的追求了。

守着这份家财,足以养老。何必要求那虚无缥缈的官位,尊贵呢?

但是张爽是诚心邀请,而且还说是不远千里,只为了找他。这一份诚意,实在是沉甸甸的。糜竺虽然是商人,但却是儒商,十分诚信厚道。

此刻,心里边多少有些歉然。

随即,糜竺想起了刚才张爽的一番话,心中一动,举拳道:“将军的好意,我是诚惶诚恐,恨不得立刻为将军效犬马之劳,但是一来故土难离,二来我弟年幼,怕是不能撑起家业。将军盛情,只能抱歉了。”顿了顿,糜竺道:“不过,将军的为难,我倒是可以解决。十万石粮食,我可以想办法凑齐。以回报将军的厚爱。”

“这货十万石的粮食都凑得出???而且看起来挺轻松。我本来以为他至少需要几个月时间,才能帮我完成周转,没想到却还是小瞧他了。”

张爽心中震惊,更加急迫的想要糜竺的能力,帮他周转钱财问题了。

不过,张爽也感觉到,明攻怕是不成了。想到这里,张爽也是有点无奈,怎么徐州的人都这么别扭,非得抄后路。暗度陈仓才能拐走?

既然决定了,那么张爽就不强求了。拱手说道:“那就多谢子仲好意了。”顿了顿。张爽有不动声色道:“我一路疲乏,不知道可否再府上住上一段时间?”

糜竺见张爽收下了自己的好意。没有责怪自己。十分欣喜,对于张爽的小小请求,自然一口答应。

“将军驾临,蓬荜生辉,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糜竺心中想着,就算你住一辈子,也就几个钱???

这就是财大气粗。

这样,张爽就又换了窝,在糜竺家住下了。第一夜的时候。张爽的心情还不错,努力琢摸着该如何暗度陈仓。

当三天过后,张爽就有些气馁了。想想糜竺这个人,浑身都是金光灿灿,哪有什么弱点可循?

这夜,明月当空。

张爽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睡不着觉。便呼了侍女,去准备酒菜,打算喝喝酒。消消愁。

话说糜竺家的守夜侍女,质量上比陈登那边要高出不少,数量更多,足有四个。

说来惭愧。张爽做了这么久的骠骑将军,还从没享受过,这种四个侍女连夜守候。服侍的待遇,不得不常感叹糜竺财大气粗。

不久后。侍女过来回报说酒菜准备好了,张爽便让她放在院落内的一处亭子内。顺便附庸风雅看看月亮。

很快,侍女回来了,为难道:“将军,那亭子被陈先生占了。”

“可以一起啊。”张爽奇怪道。

“陈先生说两个人赏月太拥挤了。”侍女道。

“这小子。”张爽哭笑不得,心里边也不太爽,便起身道:“我亲自去找他去。”不久后,张爽到达了亭子外。

只见陈登这小子,席地侧卧,头枕着一美貌侍女的大腿,旁边还有侍女夹着菜喂他吃饭,两侧站着两个侍女,随时服侍。

陈登见张爽过来,斜眼道:“先来后到。”

“这亭子宽阔,凭什么你小子一个人享用?”张爽有气道。

“赏月那是需要美女相伴,你在边上大煞风景。”陈登翻了翻白眼。

“嘿!”张爽嘿然一笑,命了侍女摆上酒菜,就坐在了陈登对面,自顾自的饮酒吃菜,悠然自得。

陈登翻了翻白眼,却也无可奈何。不过,他这个人实在机灵,心下一转,便笑道:“张伯亮,糜竺已经明确拒绝你了,你怎么还有脸在这里住下???你堂堂骠骑将军,又能远离朝廷几天呢?”

“三五月没问题。”一针见血,张爽心中刺痛,脸上却不动声色道。

“嘿,就算你真住上三五个月又怎么样???糜竺他与我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弱点。除非发生什么重大的变故。”

陈登冷笑道。

“与你一样没弱点?”张爽听了这话之后,心中想笑,不过他想起陈珪的交代,便忍住没说。笑眯眯道:“没准他回心转意呢?你也不能一言否决啊,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历代兵家都说了,战争靠人谋,但成败靠天定呢。”

“嘿,那是狗屎运。我就等着你踩中狗屎。”陈登嘿然一笑,哼哼道。

“呵呵。”张爽举起酒杯笑笑,但心中倒也是有些发急了,我确实离开洛阳不能太久,时间越来越紧迫了。

……………………。

朐县属东海国,东海国有东海王,属于汉诸侯王刘祗。糜竺说脱不开身,有大生意,这是事实。这一份大生意是与东海王刘祗的交易。

糜竺出黄金三千斤,帛一万匹。购买东海王刘祗的一块宝玉。

这笔生意,糜竺很重视。一来钱家里多的没处放,糜竺是借这个机会,消耗一下仓库里边囤积的黄金,换成更加轻便的宝玉。

二来,糜竺也确实喜欢稀世珍宝。

糜竺特地派遣了弟弟糜芳,以及三百家兵护送,为了避人耳目,而特地装作是运送粮食贩卖。

此刻交易已经完成。

糜芳率领一众家兵,出了王宫,城池,到达了一处亭子附近休息。糜芳今年十八岁,长的与糜竺有几分相似,但更加俊秀一些。

因为年纪很轻,第一次出门做这么大生意,一直很紧张。

现在交易完成,他才松了一口气。他从马后取了一袋水痛快的喝了好几大口,大出了一口气,在亭子内坐下,对左右的家奴道:“这一次大哥可是害苦了我了,诚惶诚恐啊。”

“不过交易到底是完成了,回去后,大哥可得给我奖赏。”

末了,糜芳又显得得意。

“二老爷说的是,这一大笔买卖做成功了。大老爷肯定是要给奖赏的。”有家奴低眉顺眼,媚笑道。

“哈哈哈!”

糜芳年轻,受不得马屁,一听这话顿时得意洋洋,哈哈大笑了起来。

“现在笑,是不是太早了一点?”便在这时,一声冷笑响起。紧接着,一名大汉从旁边的荒草丛内,站了起来。

这大汉二十余,手持一柄大刀,身体壮硕,眼神更亮,有一种迫人的烈性,似虎如狮。

“嗖嗖嗖!”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顿时,无数人站了出来,每一个人都非常精悍,虽然衣服杂七杂八,但组合在一起,却有一种杀伐之气。

“哗哗哗!”

一面旌旗飞起,上秀“臧”字,张牙舞爪非常骇人。

“开阳贼,臧霸??!”糜芳一见此人便道破了姓名,也因此脸色煞白,通体冰凉。谁不知道臧霸凶猛。

我三百家兵,面对普通人或许尚能一战,但是面对臧霸简直是土鸡瓦狗之辈而已。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糜芳小儿也认得我臧霸。”听糜芳一口道破了自己的来历,臧霸十分开怀,哈哈大笑道,雄烈之气,直冲云霄。

“谁想认得你,我巴不得一辈子见不到你。”糜芳心中悲愤,却也知道现在是生死存亡之刻,便低眉顺眼道:“足下大名,谁人不知???”顿了顿,糜芳又说道:“足下所求的不过是我家宝玉而已,我愿意双手奉上。”

说着,糜芳对随行家奴使了一个眼色。家奴回忆,立刻取了一个匣子,递给臧霸。臧霸打开一看,宝光冲天,满意一笑。

“足下得了宝玉,是不是放我等离去?”糜芳见臧霸满意,心下一喜,连忙再接再厉道。

至于失了宝玉,他是不怎么心疼。大哥说了,钱财身外物,我们糜家不缺钱。

“当然不可以,宝玉虽然贵重。但没你贵重,糜竺就只有你一个弟弟。”臧霸哈哈大笑,用刀指着糜竺,侵略十足。

“额??!”糜芳差点软在地上,心中直道,完了,完了,我被绑票了。

糜芳没有勇力,三百家兵更是一般人,哪里挡得住臧霸这头老虎,一瞬间便被杀的丢盔卸甲。

片刻后,臧霸绑了糜芳,放走了一名糜竺家奴,并警告:“快去禀报糜竺,让他准备好黄金一万斤来赎人,否则一刀砍了。”

这家奴忙应了,连滚带爬翻身上马,往糜家而去。

糜家。

糜竺听了家奴的禀报之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发问道:“这怎么可能,开阳贼臧霸盘踞琅邪开阳,距离这里数百里,怎么可能特地来劫我宝玉???”

“小人也不知道啊。”家奴哭丧着脸道。

“怎么办?怎么办??”糜竺富家翁而已,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问题。一时间慌了手脚了,许久后,糜竺才定了定神,说道:“我立刻去见东海相,请他派兵。你立刻找人下去,准备黄金一万斤,准备赎人。”

“诺。”家奴应诺一声,下去办了。

“钱财身外物,钱财身外物。”糜竺连道了两声,平复心绪。然后才呼了家奴,乘上战马,向东海相治所飞奔而去。

第一百三十四章陈登很不爽(第四更)

张爽借住在糜家,消息不通,自然不知道糜家发生了这么大事。今天,张爽也跟往常一样,起来后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锻炼了一下身体,再跨坐上战马,练了一会儿马战。

白白消耗了一个上午后,下午,张爽静下心来,开始练字。

这个时代讲究的是名声要与字体一样漂亮,张爽早年在外拼搏,也练了一手好字,这段时间有些生疏,刚好熟练一下。

“明公。”

直到典韦走了进来,巨大的声音,震得屋子都要摇晃了。张爽脑中嗡嗡嗡直响,笔拿的不稳,墨水滴落,一幅好字,就这么被糟蹋了。

“什么事情,这么急?”张爽皱起眉头道。

“是糜芳,糜芳被人抓走了。现在糜竺去东海搬救兵去了。我们要不要去帮忙?”典韦问道。

典韦绝对讲义气,这段时间在糜家白吃白住,现在糜芳被抓住了,他也急。

“啊!”张爽讶然失声,随即眼眸大亮,脸上露出了笑容,笑容渐渐绽放,变成大笑。

“哈哈哈!”

“明公怎么发笑了?”典韦不解道。

“我们的机会来了。”张爽兴致勃勃道。

“糜芳被抓走了,这怎么就成了我们的机会了?”典韦更听不懂了。

“糜芳被抓走了,就等于是告诉糜竺,这个世道要乱了。再多的家财不过是身外物,只有职位,权势才是真的。他领悟这一点。自然会跟我走了。”

张爽笑道,越说越开怀。将笔一扔。不写了。此事大妙,当好好畅饮一杯。

“那我们不救糜芳???”典韦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但有点过意不去,问道。

“不是不救,等有机会我们再出手。”张爽摇头道,糜芳这个人在历史上没骨气,可用,但不可大用,对于张爽来说是可有可无。不过,救了他的命,糜竺必定感恩不尽。这是好处。

“对了,劫走糜芳的人是谁???能耐大不大?”过了片刻,张爽才想起这个,便问道。

“是开阳贼,臧霸。”典韦说道。

“臧霸????!”张爽惊异道。

“明公认得他?”典韦问道。

“如果是他的话,那我们得慎重慎重了。你说刚才糜竺去东海搬救兵了?”张爽抬起头问道。

“是的。”典韦道。

“那糜竺肯定是打水漂了,在这徐州境内,没有让人能制衡的了臧霸。你下去准备准备,命士卒们好生锻炼。怕是有战事了。”

张爽眸中露出了几许莫测之色,说道。

“这么厉害?”典韦讶然道。

“比你想象中的更厉害。”张爽道。

“好吧。”典韦应了声,下去支会士卒去了。

开阳贼臧霸???

典韦走后,张爽来到了位置上。跪坐了下来。脸上露出了期待之色。如果不深入了解三国,怕是只听说过这人,而不知道虚实。

恰巧。张爽是深入了解过三国的人,知道臧霸的厉害。

这个人年少的时候。因为去截犯法的父亲,而闻名天下。他曾经与吕布争雄。与曹操交战,归顺曹操后,与袁绍军交战,坐镇青州,劳苦功高。

如果一定要比较的话,他是与文聘齐名的人。

与五子良将或许有些差距,但绝对不大。

按照历史,他现在应该是屯兵在开阳,做盗匪买卖。

“我来徐州,不过是未来了陈登,糜竺而已。有了他们,再加上陈宫,审配,王修,我就可以控制朝廷了。武将也有徐晃的加入。洛阳几乎唾手可得。没想过来徐州会与臧霸有接触。不过,这也算是幸运。如果降服了臧霸,我就能得他所领兵马。呆在暗处,也可以借机行事。”

此刻,张爽觉得上天带他不薄。

糜竺的事情,正僵持着。天上掉了个臧霸,破了僵局。

真是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事情实在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张爽实在忍不住,也被逗乐了。

不久后开晚饭,糜竺不在,就张爽与陈登,典韦以及一杆服侍的侍女一起用膳。饭菜是顶好的,陈登也习惯了,唯一不习惯的是张爽那张脸。

他抬着头,仔细端详张爽的脸,孤疑道:“张伯亮,你眉眼含喜,是不是哪里得计了?”

“哪有。”张爽摇摇头,一口否认道。

“肯定出了问题。”陈登不相信,放下筷子,然后急忙出门去问。不久后,便回来了,脸上露出了不太高兴的神色。

陈登哼了哼,继续做下吃饭,嘴里含糊不清道:“原来是糜芳被臧霸带走了,经过这件事情,糜竺确实应该知道了职位与权势的重要。但要请他为你做事,你得想办法让他感恩戴德,最好是把糜芳救回来。我也知道你在打这个主意。但你别高兴太早,开阳贼臧霸这个人我听说过,绝对不是好相与的。”

“而且,你本来应该在陈留郡迁祖坟,现在是溜达出来的,没办法亮出身份,调动州郡的兵马,为你开路救人。”

“虽然你这么说,但我却看出你心里边还是有几分忐忑的。毕竟是我是骠骑将军,曾经数百人就敢冲击黄巾的人。”

张爽不以为意,乐呵呵道。

“哼。”

陈登确实非常不爽张爽居然等到了这么大的一个机会,更知道张爽的厉害。被猜中心思,不由面上有些挂不住,冷哼一声。

“尽管臧霸确实厉害,但是他的军队到底是盗匪而已。而且,人数应该只有数千而已。糜竺家光家奴就有数万,我选择精壮,得六千人绝对不是问题。抓获臧霸,这些兵力足够了。”

很少见这货吃瘪,张爽心中自然是爽快非常,笑呵呵道。

“哼。打仗不是说说的。”陈登冷哼一声,继续吃饭。心里边却是越来越不爽了,因为他也觉得张爽这货说的有道理。

难道我朋友糜竺要去洛阳了?可恶,我在徐州的朋友本来就少。更可恶的是,这朋友还是被张爽给拐带走的。

但是陈登心中却涌现出了让他讨厌的心情,羡慕。

张爽了解的没错,他确实有扶持天下,拯救苍生之意。少年的时候。只是渐渐年长,看到朝廷昏暗,才渐渐愤世嫉俗。

成了高傲,古怪的人。

他的高傲是针对那些碌碌无为的人,他最讨厌那种明明是庸才,却顶着名士名声的人。他对待有真才实学的人,其实是非常不错的。

他欣赏糜竺经商的才能,以及厚道诚信。这才与糜竺做了朋友。

他早早看出张爽这个人有美名,而没有美心。外君子,内实奸贼。却仍然与张爽做了半个朋友。

他是欣赏张爽的奸贼,却又觉得这份奸贼,与他的人生道德不一样。

但是后来他才渐渐发现,张爽的奸贼,才能成就大事。正所谓有大功,必有大事。非常之世界,当有非常之人。

老实君子是成不了大事的。

而且,陈登是看得出,张爽虽然有权术,但为人不坏,一旦掌权,不会成为王莽那样将天下搞得越来越乱。

或许是百姓之福,天下之福。

陈登心里边确实有想跟着张爽成就一番事业的心思,但是别扭,古怪的性格,让他不愿意承认。

就造成了现在的僵局。

有时候,陈登也是有些痛恨自己的别扭。

张爽确实不是神仙,是猜不出陈登心情的,他也没陈登那些顾虑,毕竟他已经拿到了招揽但陈登的通行证了。

他纯粹是踩了踩陈登这货,而觉得爽快而已。

这份爽快一直持续了五天,这五天中张爽从来都是笑嘻嘻的,让陈登气得七窍生烟。每当张爽看着陈登的表情,就越是开怀。

造成了单方面的良性循环。

五天后,糜竺回来了。迎接的家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老爷,老了不少,瘦了不少,连眼圈都黑了。

这还是他们的那个年轻的富豪老爷吗?

“大老爷,事情没成?”家奴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成,不仅没把芳弟给赎回来,连一万黄金都丢了。东海国的军队大败,损失惨重。这一份损失,又要算到我的头上。”

糜竺垂头丧气道,人生第一次,他品尝到了这么厉害的失败。也是人生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有点无能,有点太低端了。

“我有钱,一万斤黄金我都拿得出来。我前呼后拥,家奴无数。但我没有地位,如果我有地位,立刻可以召集徐州全部州兵,郡兵,讨伐臧霸,将他杀个片甲不留。杀他个嗷嗷叫,跪地求饶,痛哭流涕。但是现在呢???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糜竺失志恍惚,一片茫然。

只觉得自己前方一片灰暗,没有一点光明。

“大老爷,大老爷。”旁边家奴见糜竺恍惚,气势十分不好,有些焦急,便连连呼唤道。糜竺这才从恍惚中恢复了过来,他茫然看了看四周。

然后想睡觉了。

“我要洗澡,我要睡觉。找侍女们过来,让她们脱光衣服给我洗澡。我要睡觉,我要睡觉。”糜竺不想了,打算用睡觉来逃避现实,逃避自己的无能。

第一百三十五章终于想起我了(五更)

当夜,糜竺在十几个侍女光洁溜溜的服侍下,洗了一个荒唐放诞的美人澡,又来了个一夜五次郎。

最后大被同眠,一起睡觉。

当时是爽爆了。

但是醒来后,还是一个模样。该解决的问题,一个都没解决。他糜家损失了一万多黄金,弟弟糜芳还被人家给扣押着。

他还是一个没有地位的商人。

下大雨的时候,偏偏遇到屋顶漏雨。喝茶的时候,要能噎着。人倒霉起来,一定连续倒霉。糜竺昨晚上刚爽了,今天早上起来发呆。

便有臧霸的使者到了。

这使者三十来岁,模样十分普通,穿着的衣服也脏兮兮,一看就知道是苦哈哈,却也趾高气昂。

“糜竺你听着,再用一万黄金,赎你弟弟。”

“我已经给了一万黄金了。”糜竺忍气吞声道。

“那是我们自己抢的。谁叫你叫了东海国的兵马一起来赎人???这一次只要你不带兵,一切好说。我们臧大人还是讲信用的。”

使者昂首道。

“相信你们才怪。”糜竺到底是商人,吃了一次亏,便不会相信对方的诚信了。心中嘀咕不已,面上却也不得已,点头哈腰,送神一样,将这瘟神送走了。

“该怎么办?”

把人送走了之后,糜竺垂头丧气,忧心忡忡。

关键时刻,糜竺总算是想起一个人来了。一拍大腿,我怎么把这人忘了。此人乃当朝骠骑将军。开府仪同三司,位比三公。

麾下典韦乃猛将。

“以他的尊贵。召集徐州诸州郡兵,讨伐臧霸绝对没问题。而且他智谋出众。以小博大能将黄巾杀的屁滚尿流。以大军讨伐臧霸肯定一点风险都没有。”

糜竺越想越是兴奋,越想越觉得可行。但这时候,一盆凉水又交了下来。我想请人家帮忙,人家愿意帮忙吗?

这时,糜竺不免就想起了,自己拒绝人家招募的事情了。

虽然只是几天前的事情,但现在想想却恍如隔世,恨当初年少轻狂啊。我怎么能拒绝呢?我怎么能拒绝呢?

那可是骠骑将军的厚爱啊,有他撑腰我安全的跟乌龟壳里的乌龟似的。没他撑腰。我一下子就要破家破财了。

这不,转眼间就少了一万多黄金,弟弟糜芳生死攸关。

越想,越是恐惧,越想问题也越多。比方说,这骠骑将军是偷溜出来的,他能亮明身份,号召州郡并功讨臧霸吗?

种种问题轰炸糜竺,让他几乎头晕目眩。不过。糜竺总算还有点底气,骠骑将军来了,虽然我拒绝了人家的招揽。

但至少我礼数方面没有失去体面,吃喝玩乐一应俱全。随身侍女各个美貌,而且还都是完璧。

而且,我还答应帮忙收集十万石的粮食。而且已经收拾了差不多了。

光这一份诚意,应该能给我点面子。

不妨试试???

其实如果不试试。也没别的办法了。走投无路的糜竺,立刻拍板。“来人。准备酒宴,挑出最美的女人。老爷我后院内的爱妾,只要没子嗣的也算上。组成最美的歌舞,准备最好的酒菜。熊掌,虎鞭,鱼翅。”糜竺一口气下达了很多命令。最后一发狠,道:“宰了耕牛,请骠骑将军洗人乃浴。”

最后两样,才是真正的血本。

这个时代,耕牛是受到法律保护的。杀耕牛,斩首弃市。

人乃浴,则是糜竺的个人癖好。因为这种癖好,实在是太引乱了,他都不好意思宣之于口,现在是豁出脸皮不要,讨好骠骑将军了。

“诺。”有家奴应诺下去办了。

糜竺一口气下达了这么多的命令,有些气喘。坐下来,抹了抹了额头上的冷汗,扪心自问,“这么多血本下去,也不知道够不够。”

随即,又很后悔。

“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也。前几天我是稳坐钓鱼台,现在是我……,哎。”

糜竺长呼短叹中,张爽得到了超级贵宾的待遇,不过这份待遇,让张爽觉得恶寒。卧室内,张爽看着走进来的五十余名容貌姣好,皮肤白皙,胸前鼓鼓的少妇的时候,还有些奇怪。尤其是这些少妇脸飞红霞,眸含春水,十分媚态。

当问明白她们要来干什么的时候,顿时恶寒,立刻打发走了。

“我虽然在皇宫里边敢跟皇后滚床单,但那是迫不得已,自保罢了。总归还没到达这种糜烂的地步。糜竺这货,貌似忠厚,没想到里边居然这么龌龊。”

尽管将人打发走了,张爽心里边仍然是恶寒。不过,慢慢的他的心情也好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态度这么诚恳,恐怕是终于想到了我的好处了。

想着,张爽心情顿时大好,用普通热水洗了个澡。怀着畅快的心情,领着典韦一起,去了大厅内赴宴。

张爽到的时候,陈登已经在了。

在糜竺的殷勤下,张爽与典韦入座。然后就是乐师奏乐,美貌歌姬起舞了。张爽觉得其中几个有些眼熟,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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