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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富甲天下(大篷)-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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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岳大官人只能表示随意。但对芜菁姐姐说的,所有产业转到他名下,却是一个劲摇头。他倒不是假撇清,实是因为他明白,自己身上还牵扯不少隐秘事儿,后事难料不说。便只为了商事方便,芜菁姐姐的名头,可要比自己好用的多。
    以岳陵这种奸商性子,这种资源若不善加利用,简直就是要天打雷劈的。至于说财产在谁名下,自家老婆和自己又有什么分别?所以,这名头不要也罢,他只管问实惠。
    听他解说一番,引得芜菁姐姐一顿笑骂,不过却也认为郎君所言有理,遂不再有异议。
    私事顺利,岳大官人这才腾出手来,将此次洽商会涉及的诸多安排,又再聚集众人安置妥当。
    吐蕃一地,便由老头儿戚仝坐镇。戚老头早先本就是吐蕃当地大族,这会儿年纪大了,便算是落叶归根了。有他在这儿,岳陵便将盐湖采盐,分离芒硝的法子留给了他,由他监督施行,别人拿不去这技术,便可让岳陵牢牢掌握住吐蕃这边一股极大的势力。
    而后几天,成都习春那边派来的桩子终于到了,岳陵便命其在逻些扎住,又往蕃西羊同、东北部苏毗等部派了分驻,由此,吐蕃一地情况便可尽数掌控起来。
    诸如各般琐事安定下来,也便到了戎王起征的日子,同时,岳陵也将与陆芜菁一起返回大周。
    此时的吐蕃,做为大周周边的大邦,崇圣一朝,也是极为重视的。他在吐蕃通过商事,结下千丝万缕的利益网,便等于有了一道护身符,不再是当初任人搓扁捏圆的无名之辈了。
    而且,此次分手,戎王姬罕答还亲自挑选了一队精锐之士,命他们转成恩义王的终生亲卫,只服从于岳陵一人之令。
    这一队精锐共十八人,打从跟了岳陵,便舍了原本的姓名,皆以岳为姓,自大郎起,直接排到十八郎算完。
    岳陵听的好笑,笑言乍一听,还以为是十八狼呢。姬罕答倒是极欢喜,干脆赐名,这十八人,便对外称十八天狼卫。
    岳大官人绝倒。十八天狼,拱卫的可不就是狼王了?只不过自己算哪门子狼王?色狼王可不可以?若是那样,岳大官人倒是很有兴趣做一做的。
    有了吐蕃的背景,又有了戎族十八天狼,自身又身兼古戎恩义翟王之名,岳大官人知道,他回归大周的条件,终于具备了!后面随着他不断的布局完善,相信不久的将来,无论是大周,还是天下任何一处,都将让他具备保护家人、亲人的能力。
    而下一步,戎王的北伐,也是他计划中的重要一环。
    “……大王,此番你虽得吐蕃之援,实力大增,但党项明面上,终归也有大周许亲之援,若是一旦因此引得大周插手此事,大王何以应对?。”
    望着一队队整装待发的将士,岳陵微微眯着眼,笑嘻嘻的低声说道。
    姬罕答笑容一僵,脸上现出苦恼凝重之色,旋即,却又坚定的道:“家国不复,我等皆如丧家之犬,我又如何有面目再见古戎列祖列宗?古戎勇士,何惜死战!”
    岳陵耸耸肩,曼声道:“何必如此?貌似到现在为止,这联姻还没成事实吧……”
    姬罕答一愣,目光忽的一凝,就马上抱拳道:“兄弟可有以教我?”
    岳陵贼贼一笑,低声道:“简单啊,只要稍稍改变下原先的布置便可………”


第236章:财神传说(1)
    第236章:财神传说
    大周崇圣三年春四月,古戎王姬罕答从吐蕃各部借兵成功,在逻些誓师,发动复国之战。三万蕃兵出那曲,一路直向昌都、玉树方向而行,兵锋所指,直指河湟。
    又发民役五万协从运送粮秣、牛羊辎重,号称十万大军。一路旌旗招展,延绵不绝,声势之大,引得各方势力侧目。
    而与这个消息同时传出的,还有就是戎王此次不但发动了战事,还派出了本族恩义翟王前往中原出访。
    出访队伍中,不但有吐蕃现任赞普随行官员及各部代表,还有当地两大佛教宗派,苯教和天竺新教的众多僧侣。据闻乃是准备通过此行,广与中原佛教交流,弘扬佛法。同时,也为促进两地商贸交易而来。
    与戎王出兵一事比起来,各方显然对后面这则信息更感兴趣。这位恩义翟王,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同时得吐蕃、古戎、宗教三方看重,兼领如此重任。
    前岁潢中古戎一脉,被党项拔野部和哈依所灭,王族之中,几乎损伤殆尽,此事西北之地,包括大周都曾派人暗查,但却从未听说过古戎一族,有过什么恩义翟王这号人物。
    还有就是,此次东来,单就商事贸易一项,便足以引得各方侧目了。听说这次东来,所带吐蕃各国物产极为丰富,不但堪称有史以来之最,还肩负有考察各地环境,以期签订长久贸易条约的任务。
    可想而知,大周任何一地州府,还有临近藏蕃之地的一些小国,若能得以接洽,则此后本地的税赋、政绩,都必然能得到极大的提升。
    除了这明面上的巨大利益之外,政治与宗教方面的含义,也颇堪玩味。
    古戎一族本是大周藩属,当日惨遭党项拔野部和哈依的屠戮,作为宗主国的大周并未有任何反应,甚至大周天子刚刚还应了拔野部的和亲,而此时,戎王在旗帜鲜明的举起复国大旗的同时,却搞出了这么一手,这其中含义,是对抗?还是化解?
    说是往中原,还有南方各国出访,又焉知这位恩义王身上,有没有肩负别的使命?这其中种种谜团,若想搞清楚,关键便要着落在这位凭空而出的恩义翟王身上了。搞清他的身份、背景,也就成了重中之重。
    是以,一时间,往昔人迹稀少的西北古道变得极是热闹,各路细作、谍探纷集而来,以探虚实。
    只是,随着之后的刺探,越来越多的信息汇聚起来后,得到的结果,却让众人大吃一惊。
    这位恩义翟王竟然不是戎人,而是周人。其人其事,也随着众多谍探和传言,不断传了开来。
    从义救戎王而得吐蕃赞普迎为上宾,而后说服各部,共同发兵相助戎王复国。到冲冠一怒为红颜,孤身深入地宫,大破泥婆逻邪教,为正派佛教洗清嫌疑,又如神迹般,在被深埋地下两日后,拥美破湖而出;
    又从踏马玛尔果,将一湖之水变成了巨大的盐湖,从而让蕃人拥有了取用不尽的食盐;到组织发动招商大会,一举为美女陆氏,汇聚起三十万巨款,进而分划各区,使众多吐蕃部落在能享受茶道之益时,还能得到其利,从而被蕃人奉为惜金贡布………


第236章:财神传说(2)
    种种桩桩的桥段,既有豪气任侠,又有才子佳人,简直犹如传奇一般,让所有闻听者,都是目瞪口呆,意摇神驰。
    大周西南、西北之地,渐渐越穿越广。及到最后,岳大官人已然被彻底神化,一个以贪婪无耻给自己攫取利益的家伙,摇身一变,竟而成了一位多情侠义、散财施恩的“天降财神”了。
    传闻谁能得这位财神一言指点,便可立时获拥万贯之财。什么点石成金、踏水成银,更是小菜一碟。至于说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实乃佛教**一说,则只在众沙弥中流传。
    相对什么佛教**不**的,政治上有没有什么猫腻不猫腻的,发财梦显然更能为广大民众青睐。初时的喧嚣过后,尘埃落定的岳大官人形象,便整个一柔情财神转世。
    不知多少人立牌烧香,巴望着能得遇财神指点,富甲天下。更不知多少闺中少女怨妇,梦想着能与这等可人儿,来上一段美好的邂逅……
    而在江陵城城西一处宅子的后花园中,几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这时却也在议论着这位财神。只是与别人不同的是,这几位美人儿口中,对这位岳财神,却是充满了怨念。
    “…那个大笨…。呃,他又成了哪门子的财神了?成日价只会花言巧语的骗人。小姐,你听听,咱们在家百般为他担心,他却在外可有多自在逍遥,又是美人儿又是银子的。这一去就是半年多,可不是忘了家里……哼!”
    小丫头蝶儿,握着粉白的小拳头,满面涨的通红,忿忿的对坐在一旁,满脸恬然的玉砚嚷嚷道。只是那话儿听着似是为自家小姐不平,但语气中那股酸气,却如陈酿了百年之久。
    听着蝶儿的叫嚷,玉砚眼底划过一道幽怨,但却转瞬即逝,蹙眉瞟了一眼另一边的彩荷,轻轻的嗔怪道:“你又来胡说些什么?传言终归只是传言,如何能去轻信?前时官人不是派了人回来报了信么?他在吐蕃自有大事要办,你我为妾室的,只当为他祈福,何来这许多怨怼!”
    她自嫁了岳陵后,心有所依,平安喜乐。原本表面上的那股子凄冷,渐渐褪去,化为一种典雅沉静。而气质中那份隐隐的贵气,也随着这种沉积,逐渐浮现出来。
    此时一袭洁白的长裙在身,愈发衬的她气质高洁,俨如广寒仙子一般。虽只淡淡的一凝目,却自有一份威严。
    她这话明面上是对蝶儿说的,实际上却是说给彩荷听的。历尽人情冷暖,她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家夫郎骨子里那种性格,是何等的可贵。
    固然她也极是思念爱郎,也对传闻中那些风流事有些难过,但她却相信,无论爱郎有多少女人,对自己的情分,却怎么也不会少了半分的。
    可她这里清楚明白,却深怕同样作为妾室的彩荷生出怨怼来。家和万事兴,她作为最早嫁给岳陵的女子,只要是岳陵没明确定下娶了正妻之前,她自觉有必要维持这个家后院的稳定和谐。是以,这才有了前面那一番话。
    蝶儿倒也不是真的要计较什么,只是性子使然,这会儿听得小姐呵斥,心中委屈,还待再说,却见小姐微有怒意,只得撅撅嘴,将到了嘴边的话头,又咽了回去,只扭过头去,自己生闷气。
    彩荷却也是个通眉搭眼的,哪有听不懂玉砚话中的意思?她更清楚的明白,岳陵与自己之间,单论感情一事,别说比玉砚了,就是比蝶儿都多有不如。自己能最终得岳陵收纳,实是亏了自己胆大,勇敢追求所致。
    虽然如此,但岳陵对自己那种真诚的平等,却也让她如饮纯醪,不克自拔。所以,与玉砚一样,虽然对传闻之事,心中也是微微难过,但却绝不会就此生出什么怨怼来。
    再者,说起来,她二人都是出身风尘,见惯了男人的喜新厌旧,薄情寡义。相对比之下,岳陵不过只是多情好色,却情真意切,实在是难能的可贵了。
    所以,在听了玉砚说完后,又见蝶儿不乐,遂嫣然一笑,搂过蝶儿胳膊道:“蝶儿妹妹莫恼,大姐说的有理。官人独自在外,哪有你我在身边体贴伺候那般如意?别说只是些个传闻,便真是那样,你我也当心中感激庆幸才是。难不成真个到他饿了没人管,渴了没人问,你倒开心了?”
    她款款细语的劝着,玉砚眼底闪过一丝欣慰赞赏,蝶儿却是听的一呆。不由便痴痴的想着,那个大笨蛋可曾饿着没,渴着没?吐蕃苦寒,也不知有没人嘱咐他多加些衣服…
    一时间,正是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第237章:莲萼的感情问题(1)
    第237章:莲萼的感情问题
    春风如剪,修饰出枝绿芽黄,也将少女的心思,剪的一丝丝一缕缕的,仿若乱麻也似。
    小院中,三女说了一通,反倒是愈发勾起了刻骨的思念,一时俱皆无声。早春的枝头上,鸟鸣清脆,如歌吟唱,落入此际的心绪中,便也多出几分春愁。
    “小姐,小姐!”
    便在三人各自默默想着心事之际,院外忽的传来娇呼声,顿时将这份沉寂打破。
    随着呼声,彩荷的婢女莲萼,正小跑着迈了进来。
    彩荷微微蹙眉,眉宇间有不悦闪过,嗔道:“跟你说了几次了,要叫二夫人的,怎么总是记不住?还有,又有什么事儿,这般毛毛躁躁,大呼小叫的?”
    莲萼一窘,低头站在园门边儿,不敢回答。拱门后面,一个少年憨头憨脑的一探头,随即又连忙缩了回去。
    玉砚正对着那边,看的清楚,眼底不由闪过一丝忧虑。嘴巴张了张,却终是没有多说什么。
    彩荷却也看见,连忙偷眼看看玉砚,见她脸上并无异样,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只是随即心中却又叹气不已。
    那个少年不是别个,正是前院的二宝。这些日子来,不知什么时候起,她便察觉这个少年与自己的丫头,流露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正所谓少慕方艾,这种事儿本无可厚非。但不妥的是,莲萼虽未被官人正式纳入房中,但当日自赎身后,可是当着玉砚和蝶儿的面儿,对岳陵官人相称了。
    后来,还有过几次拥抱,虽说都是带着种礼节性的,但终归算是名分定下了。
    而眼下,自家这妹妹显然是对二宝那傻小子有了好感,这可不乱了套了?一个处理不好,这两小固然难逃一死,于官人名声却是大污,那才是大事儿。
    偏偏那二宝又是玉砚之前的下人,她这里却不好多说,不然万一引起玉砚的误会,以为她跋扈不敬,可不要冤死?
    所以,她也只能背后悄悄点了莲萼几次,让她注意。但每次莲萼都是一脸的茫然,等到再说重些,莲萼却只信誓旦旦的说,牢记官人的恩情,便万死也难相报云云。
    这让彩荷很是无语。从莲萼反应来看,一来是这妮子确实年纪太小,根本对男女之事,只是懵懵懂懂,全不知所以然。当日喊了岳陵官人也罢,接受岳陵拥抱也罢,都不过只是观念中,一切跟着自己在做罢了;
    这二来,也从侧面反应出,这丫头对官人全然只是一种感激之情,并无男女之爱。尤其是双方接触时间实在太少,两人才进门不久,岳陵便出了事儿,进而远去吐蕃,便算培养感情都无从说起。
    彩荷虽明白里面内情,但却苦于没法挑明。又不知道玉砚是否也察觉到端倪,心中不由整日全是提心吊胆了。只能尽量盯着些,只盼岳陵早些回来,赶紧将其收入房中,则一切便都化解了。
    她这里如此劳心费神的,心中自然烦躁,有时不免语气上,便会有些严厉。而且,因着这事儿,总是觉得在玉砚面前很是自卑,便愈发注重起一些细微之处来。


第237章:莲萼的感情问题(2)
    这便体现在她一再要求莲萼称呼自己二夫人,尤其在玉砚前,更要保持一份谦卑的姿态。这才有了刚才她呵斥莲萼之事。
    如今眼见玉砚神态恬然,又见莲萼涨红了脸,泫然欲泣,不由的又有些心疼。遂放缓了语气又道:“以后没事儿,少往前院去。要知普济大师如今住在这儿,他可是官人的客人,莫扰了他的清静才是。”
    待到莲萼低低的应了,这才又瞥了拱门外一眼,淡淡的道:“刚才唤我,又有什么事儿了?”
    莲萼猛然省起,连忙道:“啊,是沈小姐来了,便在前面等着呢。”
    彩荷啊了一声,急道:“呀,你怎不早说。”说着,回头却来看玉砚。
    玉砚也是一愣,随即道:“既是沈小姐来了,便赶紧请进来就是,又通报什么?去吧,快去,就说咱们有请。蝶儿,蝶儿!”
    她一边打发了莲萼去请人,一边又伸脚踢了一下兀自发愣的蝶儿一下。
    蝶儿这才惊醒,啊了一声,茫然向自家小姐看来。
    玉砚又是好气又是无奈,只得摇摇头,叹气道:“你便整日胡思乱想些什么,还不快去,沈小姐来了,准备看茶。”
    蝶儿哦了一声,走出两步,忽然停住,猛的跳了起来,转身大叫道:“哎呀,坏了!小姐,你说沈小姐是不是也听到大…嗯,也听到了什么,这才来的?哎呀,她可是会武的,万一恼了,会不会……会不会……。”口中说着,脸色已开始发白。
    玉砚和彩荷都被她一惊一乍的吓了一大跳,待到听明白了,却又不由的相对苦笑。这个蝶儿,总是这般神经大条,每每让人哭笑不得。
    玉砚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气道:“会不会什么?难不成她还能对官人动刀子不成?你整日的哪来些怪念头,还不去倒茶来,瞎咋呼什么!”
    蝶儿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看小姐,终是稍稍放心,小手拍拍高耸的胸脯,吁口气转身去了。耳中却听她边走边念叨着:“…嗯,她极喜欢那大坏蛋的,想来不会的。是了是了,小姐都说不会的,那便是不会的了…”
    玉砚和彩荷听的好笑,却又都不约而同的叹口气。只是玉砚这里叹气是叹息自家妹子的娇憨痴情,彩荷却是既感于蝶儿的娇痴,又由此及彼,想到了自家莲萼的身上。
    两人正各自心事,却听外面一阵话语声传来,似是来人正在问莲萼什么,莲萼低声不断答着。
    随着语声,拱门出人影一闪,沈青竹已是迈步走了进来,见得玉砚和彩荷起身相迎,连忙展颜一笑,上前敛衽见礼。
    两边回了礼,玉砚拉着她坐了,笑道:“妹妹这阵子却来得少了,也清减了许多。身子一向可好?尊翁身体可好?”
    她们彼此都默认了与岳陵之间的关系,相处倒也算愉快。只是后来岳陵离开前倒持的那个超市,最终在年关时开了业。对于这种新鲜事物,江陵众人自是投入了极大的关注,又加上众商家成本降低,价格自然便也低了不少。
    如此一来,价低货全,这超市一开便就火爆了起来。不但众商家尽皆大喜,沈万山也是乐的见牙不见眼的。毕竟,这超市名义上,可是他在操办的。他大难不死,不想重新出山第一炮,便如此大火特火,焉能不让老头儿开心?
    不过老头儿开心归开心,却也牢牢记得岳陵的嘱咐,每日里盯紧了各种物品的交易数量,记录大量的第一手数据,忙的简直脚后跟打后脑勺,直到沈青竹主动上手帮忙,这才渐渐让他轻松下来。但也因此使得沈青竹套了进去,与玉砚几女,便走动的少了。
    此时听的玉砚相问,沈青竹点头笑道:“劳姐姐挂念,小妹好的很,家父也很好。姐姐不知,家父如今精神比之原先还要好,连头发都有些转黑了呢。”
    玉砚听的微笑,点头道:“那便好,想来官人知道,也定会欢喜。他当日可不知有多上心妹妹的事儿,呵呵。”
    沈青竹听他说到岳陵,面上不由一红,随即却又黯淡下去,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姐姐可听说了什么没?”
    玉砚和彩荷对望一眼,眼中都有些了然,淡淡的道:“传闻的多了,妹妹却不知说的哪一桩?不过在我想来,只要官人好便一切都是好的,其他的,都不过是旁枝末节,不值一哂。”
    旁边彩荷也是连连点头,表示赞同。沈青竹却仍是默然,半响,忽的抬起头来,眼中透出一股奇异之色…


第238章:双姝入蜀(1)
    第238章:双姝入蜀
    “姐姐说的是……。”沈青竹有些神思不属的应着,只是两眼却直直的,一双点漆也似的眸子中,神色复杂至极。
    在她初次听闻了那些个传闻后,起先也又是恼怒又是哂然,但随即却又茫然起来。
    恼怒的自是岳大官人在外沾花惹草,死性不改。哂然的是,都不过只是传闻,自己却又吃的哪门子醋?
    但等她再一细想,猛的想到了那传闻中的美貌妇人陆氏,脑海中却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陆芜菁身上。
    别人不知道,她却是知道,一直与吐蕃有贸易往来,又能形成气候的,还是以女子之身现身的,便只有陆芜菁一个而已。
    陆芜菁之美,便她见了也是自惭不如,若真个那个冤家是跟陆芜菁凑到了一起,怕是传闻多半不假了。以芜菁夫人的身份地位,还有财势品貌,可是绝对配得上那个可恶的家伙。
    那家伙又贪财又好色,以他的性子,这送到嘴边的肉,他又岂能放过?若真如此,那自己呢?自己怎么办?那家伙当日将自己轻薄完了,会不会就此忘了自己?
    自己可是与玉砚、彩荷等人不同,毕竟与他并没任何实质的关系,两边的关系,也是不清不楚的,更多的,只能说是一种暧昧。她看的出来,爹爹几次也是张口想问,最终却都只是化为默然。但那种无奈和心疼,却让沈青竹更加揪心不已。
    她这几天吃不下睡不香的,最后终是鬼使神差的跑来见玉砚。而她之所以来见玉砚,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竟然接到了那位谢师兄的一封信。
    信中洋洋洒洒说了许多岳大官人在吐蕃的事儿,尤其是跟陆芜菁之间的暧昧,虽然谢天豪也并未明确点出陆芜菁的身份,但他的用意不言自明。
    可沈青竹心中苦涩之余,让她惊心的是,谢天豪来信所说的字字句句,简直竟似亲见一般,这让她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谢天豪是成都人,他能对身在吐蕃的岳陵,一举一动都如此清楚,唯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肯定派人在盯着岳陵。想到岳陵懵懵懂懂的,只顾着围在陆芜菁的石榴裙下打转儿,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沈青竹就有种想饕以老拳的冲动。
    她并不是多了解谢天豪,也想不到谢天豪敢对岳陵不利。她的不安,只是出于一种本能,觉得岳陵身在明处,现在暗中既然有师兄盯着他,难保没有别人也在盯着。
    她怎么也算半个江湖人,虽然没多少行走江湖的经验,但毕竟比之普通人要听闻的多,所以,整件事儿,越想越是惊心,哪里还有一刻能坐得住?当即决定亲身前往探看,好歹在那冤家身边,也能护着他些。
    只是自己若要远行,家里一摊事儿却要安排妥当,这才来寻玉砚等人商量。
    但话到嘴边,忽然又觉不妥,好歹组织了下说辞,这才道:“姐姐,小妹欲要往蜀中一行,此番一来是打个招呼,还望小妹不在时,拜托两位姐姐帮小妹多照应下老父;二来是问问两位姐姐,若是巧了,让小妹得遇…。遇上他,二位姐姐可有什么话带去?”


第238章:双姝入蜀(2)
    玉砚和彩荷闻听一怔,正要回答,却听脚步声响,蝶儿正自端着茶水过来,远远的听到沈青竹所说,不由大喜,几步抢了过来,将茶盘一放,拉住沈青竹叫道:“沈小姐要去迎他吗?好极好极,你若见到他,便好好骂他一通。这人最是不着调,一个人在外乱跑乱窜的,一点也不顾着家里人担心。啊,对了,麻烦沈小姐等等,我家小姐和二夫人都给他缝了袍子,我这就去拿给你,这天忽凉忽热的,那人很笨的,怕是不知要添减衣服的……。”
    口中说着,不待沈青竹回答,已是一溜烟儿的跑了个没影儿。沈青竹不由大是尴尬,站在那儿,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意思。
    她踌躇良久,就是避免直言的尴尬。毕竟,这当着人家两个妻妾的面儿,她一个未过门,甚至连身份还未明确定下的大姑娘家,怎能堂而皇之的说去找人家男人?
    这个蝶儿,整日里大大咧咧的,张嘴就放炮,可不要羞死个人了。
    “……咳咳,我…。呃,小妹其实…其实是要去…。嗯,去看望家师,嗯,看望家师的。这个蝶儿,她…。她…”沈青竹满面通红,结结巴巴的说着。眼皮儿耷拉着,只盯着地上,两只手扭成麻花也似。
    旁边彩荷掩嘴而笑,玉砚也是苦笑摇头。这个蝶儿风风火火的,从来就是这样,让人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怕是官人在眼前,定又要一个爆栗过去了。
    想着昔日三人在一起的温馨,她嘴角眼中便不由的浮起无限温情,眼见沈青竹发窘,上前拉住她手道:“妹妹,你能不嫌我们出身低贱而相交,姐姐从来只有感激。你、我和彩荷,早就是一家人了,蝶儿莽撞,却也是一个心思,你莫怪她。你远去蜀中,出门在外万事小心,家中之事,我与彩荷自会上心,你只管放心就是。”
    沈青竹听她语意真诚,心下也是感动,涨红着脸,终是轻轻点了点头。只是让她再在这儿等着,这脸子却实在抹不下,当即与二女作别,转身逃也似的去了。
    等到那位疯癫的大姐,捧着一个包袱跑了回来,却早不见了人,不由的一阵埋怨,不免被玉砚又是一通训斥。
    却说沈青竹既将老父托付好了,又去跟韩铁、雷虎特意打了招呼,这才辞别老父,引一匹健马,扎束停当,单人只剑,直往蜀中而去。
    便在她一骑绝尘而去半个多时辰后,江陵城中又驰出两只小驴。一只驴上侧身坐个女子,身段儿曼妙,头戴竹笠,腰间尚系着一把小剑。从后面看,直是惹人遐思。但若转到前面,再看那张脸,怕是什么遐思也不会剩下一星半点儿了。
    那脸倒是白皙,只可惜眉吊眼斜,左脸颊从眼睑处往下,直到嘴边,一块老大的黑斑赫然在目,上面还生着几根长毛,让人看上一眼,便不寒而慄,汗不敢出。
    往来路人尽皆纷纷低头躲避,那女子却悠悠然毫不在乎,芊足荡啊荡的,合着小驴脖颈上的铃声,自有一番惬意之得。
    与这小驴落后半个身子的另一只小驴上,却是坐着个十一二岁的童子,圆圆胖胖的如同个肉球。若不是年岁尚小,怕是那驴无论如何也难驮的动他。
    此刻,童子手中掐着一根鸡腿,咬的满嘴流油,一边催驴紧紧跟着少女,一边咕囔道:“整日价便扮那怪样,让人看着,便这鸡腿吃起来都要没了胃口……”
    少女斜眸看他,曼声道:“既如此,那你便回去咯,想必守着爹爹,你吃的多半就大有胃口了。”
    童子猛的一个激灵,小脸顿时煞白,连连摆手道:“好姊姊,你莫吓我,嗯嗯,你这模样当真如天仙一般,小弟喜欢看的紧呢…。”
    少女斜睇着他,似笑非笑的道:“当真?”
    童子连连点头,一对小眼眨也不眨的道:“真!怎么不真?比十足真金还真。”
    少女便银铃儿也似一声得意的笑,脚下催着小驴,铜铃叮当声中,姐弟二人说笑拌嘴中,一路渐渐去的远了……


第239章:贤明的太子(1)
    第239章:贤明的太子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这曾经是大诗人杜牧,所作的《江南春》中的名句,说的便是那江南春雨迷蒙中的一景。
    但是此时此刻,江南一地却是和风日丽,万里晴空。而在关中洛阳,雄伟壮丽的皇宫,却正沐浴在一片绵绵密密的细雨之中。
    大明宫的御书房内,年已五十四岁的老皇帝崇圣帝,正满面铁青的背身站在案子后面。地上,一只上好的九龙玉杯,已被摔得粉碎。
    书房外,几个伺候的宫女太监俱皆趴伏在地,簌簌发抖,既不敢进去收拾,也不敢发出一星半点儿声音,唯恐由此引来老皇帝的怒火,让自个儿遭了池鱼之殃。
    大殿门口处,老太监蔡和满面复杂的又看了一眼外面,这才转身走回。步履之间,踮脚提臀,竟如猫儿一般,落地无声。
    走到书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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