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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富甲天下(大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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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陵怒道:“什么不值得,谁敢欺负你们,我便打出他们屎来!”这话脱口而出,不惟豪气冲天,更是竟无半分犹豫。
玉砚美眸中泛起温柔,心中大是感动。两人严格说起来,相识不过半日,但岳陵这句话说出,却自然而然,真情流露,对她们的维护之心昭然。
“那林慕白家世显赫,其父号称江陵首富。你初来此地,万不可结此强敌。”玉砚心中感动,语音也愈发温柔了几分。
只是这话刚出,便见他剑眉一挑,心中立时省悟,连忙又道:“我知你必不怕他,但我早晚住在这里,倘若这仇结的狠了,总不是什么好事。你莫着恼,便让我来处理可好?”
这话柔情款款,既维护了岳陵的面子,又显着楚楚可怜。岳陵心中一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这才回身往椅中坐了。
玉砚暗吁口气,冲他嫣然一笑,随即扬声对外面道:“蝶儿莫要无礼,且请林公子上来吧。”
外面蝶儿听的小姐吩咐,只得气鼓鼓的应了,呼喝了几声,听声儿,显是正招呼黄伯叔侄将跳板搭下。
岳陵听着“林公子”三字,微微一怔,脑中便想起昨日湖上那个白衣书生来。倒不知这个林公子,跟昨日那个是不是同一个人。
第7章:江陵首富(2)
正脑中转着,外面一阵脚步声响。帘笼一搭,蝶儿小脸涨红的当先走了进来,身后一人手摇折扇,面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随后跟进。
岳陵抬头看去,但见这人年不过二十出头,生的面目俊逸,端的一副好皮囊。只是嘴角总在不自觉的微微翘起,无时无刻的不流露出一丝傲然,白衣折扇,可不正是昨日那湖上飞舟之人。
林慕白这会儿却是心中得意,要知这玉砚舫昔日何等难上,就算是玉砚容毁名落之后,更加离群索居,从不肯对人稍假辞色。这昔日鼎鼎盛名的玉砚舫,也就再没旁人上得。
听闻这位昔日的花魁已经自我赎了身,只是那位怡情楼的妈妈嘴上仁慈仗义,下手却毫不容情。那一纸赎身文契,竟尔将玉砚数年积蓄掏空。而正因如此,也才让这前花魁求到了自己身上。
想想这玉砚自十四岁梳头,色艺双绝,名动江陵,但却从不曾听闻让谁留了宿。今个儿若被自个儿拔了头筹,说出去,这份面儿可算大发了。
就算她容貌毁了,但若熄了灯还不是一样?只看她体态曼妙,肌肤如玉,白白嫩嫩的如同一把能掐出水来。若能纳入私室,细细把玩,其中**处,绝对称的上**。
这且不说,单就她身边那个小丫头,清清靓靓的,俨然一个美人坯子。若是纳了玉砚,自然要一并收了房中。
要知这大有大的风情,小有小的妙处。想着到时候,那青涩稚嫩,别具一格的窄紧湿滑,林慕白便不由的心中火热。身上某一处,竟就此起了变化。
也正是因着这些个念头,方才在外面时,蝶儿那般呵斥,他才压根不在意。那时候,满眼的,便尽是一根儿嫩藕般的葱指儿,白嫩嫩、水灵灵的,勾的心里跟猫爪子挠一般,哪还会生出半丝怒气。
这会儿,跟在蝶儿身后,眼神儿便在身前这个娇躯上黏住。那粉白的玉颈、娇俏的肩背,细柳般的腰肢,还有那浑圆的臀线,步履之间,摇曳生姿,宛如风摆荷花,晃的他一颗心砰然直跳,竟不知****。
“林公子身贵位尊,大驾来见玉砚,不知有何见教?”耳边忽有清冷的声音响起,宛如珍珠洒落玉盘。林慕白心神一荡,眼中却顿时恢复清明。
循声看去,见玉砚面垂黑纱,正自蹙眉端坐,整个人便如冰山一般。那搅的他心中毛毛乱乱的小蝶儿,正自美眸喷火,在玉砚身后怒目而视。
而直到此刻,也才发觉,厅中一旁还坐着一个人。年纪不大,神态洒脱,一头古怪的寸发,眯着双眼,正上下打量自己不停。
“哈,玉砚这话可不见外了?以你我昔日的情分,我来看望看望你,又何须什么理由?哦,倒不知这位兄台又是何人?来此作甚?”
看到有外人在场,林慕白眼中划过一道清光,瞬间便恢复了那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微笑着应对了两句,却将目光定在岳陵身上。
玉砚眼中闪过一丝怒色,随又下意识的偷瞟了岳陵一眼。见他面色淡然,这才暗吁口气。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极顾忌这个男子的想法,生怕因林慕白的话而误会生气。
“林公子说笑了,玉砚之前不幸,寄身风尘。抛头露面,亦属情非得已,来往之人皆客情罢了。如今既已赎身,不过一寻常女子,何敢与林公子谈情分二字?至于这位公子……”
口中淡淡的说着,眼神不由自主的又再看了岳陵一眼,语声平淡,但分辨解释的意味却显露无疑。
“我是玉砚的朋友!”转头看了玉砚一眼,对着玉砚那一眼微微一笑,意示明白,顺便将话头接了过来。
玉砚心头一跳,黑长的睫毛一阖,白皙的脖颈显出淡淡的粉色,臻首垂下。就如一个羞答答的小妇人,在丈夫出面答话之时,便要乖巧的退到后面,不敢争言。
她这纯粹是一种无意识的表现,眼见岳陵开了口接话,心中莫名的欢喜,却又暗暗担忧。粉颈低垂之际,两只小耳朵却是竖了起来,紧张的听着。
第8章:卖船(上)
第8章:卖船(上)
“我叫岳陵,听玉砚说林公子家境豪富,江陵第一,堪称首富,不知是不是真的啊?”
耳边响起岳陵的声音。听着他亲热的称呼自己的名字,却并未再加任何姑娘、小姐的后缀,玉砚心中悸动。只是待听到最后时,一颗心却顿时一沉。
他恼了我了,他终还是生了气。玉砚微微侧头瞟了过去,一时间,不由的又是委屈又是失望。
自己方才那句话,本是出于关心,不成想他心眼儿却这么小,跟自己不发作,冲着林慕白,却上来就问他是不是真的是江陵首富。这种做法,岂不是欲盖弥彰吗?
似是有所感应,便在她眼神儿飘过去的时候,却见岳陵也正歪过头来,晶亮的眸子温润柔和,向她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玉砚心中一跳,蓦地敛起眸子,只觉怀中似是揣了只小兔子,蹦跳的让她有些发慌。
只这一对眸中,她分明读懂了岳陵的意思。那是让她放心,让她不必担忧之意。
哎呀,他明白了我的意思,那会不会气我误解他?唉,以他那般豁达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为自己一句话着恼?自己方才又怎么能那般想他?他便生气也是该当的了……呀,不会不会,自己又没说什么,他怎么可能为此生气?嗯,他回头要是问起,我便就是不承认,他自也不会恼了………
玉砚低垂着头,黛眉轻颦,只觉十七年来宁静的心湖,就此兴起了波澜,再也不肯安定下来。
心中慌慌的,便是纠结的,这个只认识了半日的古怪男子的喜怒。一时间才下眉头,又上心头,于身边旁人在说些什么,却是全然听不到了。
她这里乱糟糟的想着,旁人又哪会知道?林慕白眼见她只接了一句便即低头不语,心中正觉诧异,却听岳陵忽然向自己发问,只得转过头来应付。这面上的风度,好歹还是要维持的。
“岳兄差矣,我辈文人当重学识风骨,这银钱多少何必在意?至于说首富什么的,不过是我林家比起旁人来,产业多些,闲钱多些罢了,当不得什么。”
唰的打开折扇,习惯的在胸前轻摇几下,林慕白嘴上淡淡的答着。那话听上去淡然,骨子里那份显摆,却是昭然若揭。
蝶儿躲在后面撇了撇嘴,脸上的不屑,毫不遮掩的表露着。岳陵却是嘻嘻一笑,连连点头。
“哦,怨不得都说林公子是第一财子呢,原来这出处却在这儿啊。嗯嗯,这种天儿林兄还要扇扇子,财主之子的风范,果然非同一般,佩服啊佩服。”
脸上满是赞叹不已之色,嘴上也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只是将原本个“第一才子”,硬给解释成“第一财子”,再结合方才林慕白教训他的话,简直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啻当场给了林慕白一耳光。
丫头蝶儿心中大乐,咭的笑了出来。一时再看岳陵,只觉这人真不枉自己之前称赞,果然是一个大大的好人。至于说前时某人的无耻,蝶儿姑娘心胸宽广、赏罚分明,在给自己和小姐出了气之后,自然是尽化浮云了。
林慕白本来正摇的潇洒的扇子,这会儿却是不由的一僵。那扇面儿停在胸前,收起来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白皙的脸面上,涨红一片,险险便要气晕了过去。
“林某才子之说,乃是才学之才,又跟钱财有何关系?不学无术之辈,妄口胡言,也不怕人耻笑!”
好歹回过神来,林财子唰的收起折扇,往身后一背,满面不屑的鄙视道。眼前这家伙怎么看怎么讨厌!麻痹的,我扇扇子我乐意,关你屁事!你个不懂风雅的乡巴佬!
岳大公子生就一副好人模样,林财子虽然恼怒,却一时也只当这厮没文化,倒没反应过来其人的恶毒。
“啊?哦,是才子啊……哎呀,不对!你…。你…你该不是…”被人鄙视了,岳大公子面上惭惭,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但是随即却又面色一变,霍然而起,指着林财子做震惊状。
林慕白吓了一跳,向后微退半步,一脸的提防。“我…。我怎样?你…你要做什么?”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哼!我说林兄,这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你想打这画舫的主意我拦不住,但总要等我谈完才行吧。你林家已经是江陵首富了,这发财的路,也不能都占了去!给旁人留点余地才是。”岳陵来回踱步,一脸忿忿的嚷嚷道。
呃,怎么个意思?什么我打这个画舫的主意?发财?嗯?等等,发财!
第9章:卖船(中)
第9章:卖船(中)
林慕白眼珠儿一转,脑子忽然清明起来。他家是江陵首富不错,林大公子从不曾短了银钱用度也不错。但这钱,总是要从老爹林丰那儿支取的。
林丰精于算计、心思深沉。打从接手林家基业后,广交豪贵,四下出击。将原本一个不过中等规模的林家,短短十余年间,便经营成一地首富。
他前半生忙于生意,虽家中纳了无数妻妾,却始终无所出,直到中年,才得了林慕白这个儿子。其中的疼爱自不必说,那心中期望却也更高。
林丰生意做得大,但多年打拼却深深的明白,这个年代,商人再有钱,终也是没什么地位。士农工商,唯有读书做官,才能真正光大家族。
因此一念,从林慕白幼时起,便不惜重金,遍请饱读之士教之。而后林慕白倒也不负所望,在江陵小一辈的圈子很是闯下些才名。
林丰越发疼爱儿子之余,却也深知一味宠溺,绝非正道。是以,对林慕白银钱上虽是不缺,但也绝不无度的任他索取。
林慕白正是少慕方艾之季,再加上如今视狎妓为风流的时代,本就心高气傲的他,留连青楼、欢饮邀宴之际,便多由他买单。这**挥霍之下,手中便颇有些紧巴巴的味道,偏又不敢让林丰知道。
就在这种情形下,忽然听到发财二字,他岂有不动心的?听着岳陵絮絮叨叨的,似乎那发财大计,关键处便扣着这画舫之上,心念动处,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是起了窥探的心思。
“岳兄如何晓得我便是为这画舫而来?不过一条船而已,又跟发财挨上什么边了?多虑了,多虑了啊,呵呵。”眼珠儿转着,自顾往边上坐了,口中漫不经心的说着。
“嘁,你还想蒙我?正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这画舫如今虽因玉砚而损了名,可当日也正是因玉砚成了名。
玉砚是什么人啊?花魁!昔日的花魁啊。名人效应知道不?要是我能将这画舫拿下,重新整修一番,回头请几个才子名士写几个字,画几幅画一挂,就此建成个水上餐馆,再安排几个娇俏美人儿相伴……
如此一来,你想想,待那明月当空、清光满湖之际,佳人相偎,把酒临风……。啧啧,该是何等意境?
这玉砚舫昔日名头不必赘言,可那时又有几人能真的上来?如今改成水上酒馆儿,彻底放开,前有昔日花魁美名,后有当今名士题跋,绝对是这碧月湖头一份儿。只这个噱头,便不知引得多少人肯重金而登。
再说了,那些每日里,未能得登花魁舫的人,只要上了这船,好歹也算是与众花魁同湖而游了。虽不能同在一船,但有了这画舫,想靠近看哪个便看哪个。这种吸引力该会有多大?若如此,岂有不财源滚滚之理?
你林公子本是生意世家,自是能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了。今日忽然来此,不是为了这画舫,难道还是为了玉砚不成?
哼,要知道玉砚如今不但已经脱身风尘,与风月无关了,更兼玉容不再。你林公子可别跟我说自个儿爱好特殊,与众不同啊,我便打死也是不信的。”
岳陵巧舌如簧,撇嘴斜眼的一通白活,直把个丫头蝶儿听的目瞪口呆,把个林大公子听的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麻痹的,大才啊!名士?我自个儿不就是现成的第一才子吗?到时候,只要暗中找个人经营,凭着我的名号,岂不比这土鳖来搞更适合?拿下!这画舫得拿下啊!
林公子想象着日后众人争先恐后、金银滚滚的场面,两眼圆中带方,霎时变成两枚金灿灿的大周通宝了。
“咳咳,这个,既然岳兄也瞧破了,我也不瞒你。不过常言道,当仁不让。这经商之道,总是要凭实力说话嘛。岳兄来的虽早,但不是还没定吗对不对?嗯,咱们公平竞争。我出五百两。”折扇轻敲手掌,林公子一张嘴就拿出了近两个月的例钱。
“你……!哼,我出五百五十两。”
“六百两。”
“林公子,你这摆明欺负人啊。七百两!”
“哪里哪里,生意嘛,实力为先。八百两。”
“九百两!林公子,别勉强,这数儿不小了……。”
“哼!我林家号称江陵首富,跟我斗,你还差点!一千两!”
岳陵腾的再次站了起来,怒道:“林公子,你这是摆明跟我过不去了?我这九百两,可是明天就能现银即付的,你一千两能立马拿得出吗?”
林慕白满面涨红,也是霍然而起,冷哼道:“今个儿就让你开开眼,等着,最迟一个时辰,我千两纹银一准到!”说罢,也不再看岳陵,袍袖一甩,转身便大步而出。
外面一阵噪乱,不一会儿脚步声远去,舱门处,只余帘笼轻晃,映着阳光,漾出一片迷离金光。
第10章:卖船(下)
第10章:卖船(下)
二郎腿翘着,岳陵嘴角轻笑,微微向后靠在椅中。探手端起桌案上的茶盏,轻啜一口。
“嗯?凉了,那啥,蝶儿啊,去,再给官人我重新来一碗。”岳大官人惬意的抿了口茶,随即一皱眉,大模大样的吩咐道。
“哦。”
小丫头下意识的应着,只是才迈出两步,便陡然省悟过来。脚下一顿,两眼直勾勾的瞪着,如同俩鸡蛋。
“你…你刚才做了什么?”
“嗯?卖船了啊,有什么不对吗?”
“呃,没…。没有,你…。你卖了…卖了多少?”
“哦,不多吧,好像一千两,那啥,是不是亏了?没事儿,最多等他来了,我再加加码,那小白痴很好骗的……”
“……………”
蝶儿满面石化,僵在原地足足有一分钟,随即猛然转身,两手抱着玉砚摇了摇。“小姐,小姐!”
“啊!”玉砚蓦地一惊,直到这时才回过神来。她在岳陵和林慕白互相喊价时便听到了,只是前面走神,也听不明白两人在干什么,直到林慕白转身而去,听见蝶儿和岳陵的对话,这才明白过来。
只是就自己这船,居然卖了一千两?要知道现在造一艘新船,也差不多就这价儿了。而自己这艘画舫,已经用了三年不说,更因自己容貌毁损而被视为不祥之物。别说一千两,便是一百两能卖出去也算烧高香了。
前两天,便是因为知道这画舫的价值,就算卖掉后也没多少,逼的没法子下,这才冒然去找了林慕白,结果事儿没办成,反倒招来一番羞辱。
但今日,这船居然以不低于新船的价儿卖了,还是卖给了林慕白,饶是玉砚一向清冷沉静,刚明白过来后,也顿时晕了菜。
“他…。他把船卖了…”小丫头轻轻的道,声儿有些打颤。
“哦。”
“卖了一…一千两……”小丫头脸颊潮红,小身子也颤抖起来。
“哦。”玉砚点点头,面上仍是一片沉静,两只小手却攥的紧紧的,手心里全是汗津津的。
“一千两啊,啊哈哈,一千两!咱们有钱了!小姐,咱们有钱了!可以买的起屋子了。哈哈,我要买个带院子的,可以在里面养些小鸡,还有小鸭,还要种些菜,嗯嗯,再挖个塘子,栽些荷花,养些鱼,就养鲤鱼好不好……”
小丫头忽然通了电似的,兴奋的大叫起来,葱段儿似地手指掰着,一样一样的数说起来。一张白玉般的小脸儿,涨的红红的,如同一只大红苹果。
岳陵正自老神在在的端着茶,小丫头这冷不丁的一喊,不防备下,险险没把茶盏扔了出去。待再听到那丫头后面的言语,岳大官人不由两眼一个劲的翻白,额头冷汗涔涔之际,心中不住的劝慰自己。
女人!再小也是个女人!胡思乱想是女人的特长,任何的不靠谱都是正常的。嗯,不要怀疑,就当没听到好了。对,没听到,淡定!我要淡定………。
………………………………………………………………………
在发财大业的超级诱惑下,林公子很准时的将一千两送了过来。至于为了搞到这笔钱,他几乎挨个问候遍了老爹的妻妾们,付出了无数笑脸,被吃了N下豆腐,心灵忍受了N+1遍摧残,自也只能哭在心中,不足为外人道也。
林公子在承受那些非人的蹂躏之时,只要一想到日后财源滚滚而来的日子,便觉得一切都值了。待到双方银货两讫,书写完契约后,便匆匆而去,往城中寻工匠研究画舫改造事宜去了。
大业在即,色心且先暂收。林公子这一点上,总还算有些让岳翎看的上眼儿。
一番收拾后,老黄和二宝打起了几个箱笼,连带着岳翎在内,一行五人离了画舫,先往城中客栈,包了个小院安顿下。眼见着太阳就要落山了,这个时候,想买房子也来不及了。
一夜无话,待到第二天一早,岳翎正自蒙头大睡的滋润时,却被一阵惊天动地的敲门声震起。
咬牙切齿的拉开房门时,小丫头双目放光,领着二宝站在门外。一见他露头,也不顾他只着中衣,拉住就走。
“快点快点,跟中人约好了,听说有好几处地方要看的,争取今天就定下一处才好………。”口中碎碎念着,岳翎只觉头顶一只乌鸦嘎嘎飞过,无数黑线搭下。
还让人活不?我这是来了古代不是?麻痹的,在后世就要到点起床,可那是为了应付万恶的出勤好不好?咋来了这古代也要遭这份罪呢?
再有啊,你个疯丫头,我这还没穿衣服,没洗脸,没吃饭好不好?皇帝还不差饿兵呢。□□!我要□□!
岳公子的□□总算得到聆听,衣服穿了,脸也洗了,但可惜吃饭的愿望却被无情的剥夺了。
小丫头说了,“事儿急,回头街上买两个包子凑合下吧。等房子找到了,我给你做一桌的好吃的补偿你…。”
一桌子的好吃的?岳翎平衡了。好吧,为了一桌子的好吃的,咱认了,好歹这不还有“俩包子”先垫着不是?岳翎如是想到。
有言道,现实与理想总是有差距的,这话岳翎理解。可当他拿到俩包子时,却还是恨不得回头去把那包子铺放把火烧了。差距,怎么也不该差这么大不是?
他掐着咬了一大口的包子,两眼含泪。麻痹的,江湖险恶啊!真个是忽悠无处不在。
这包子,原来就是馒头,压根就没有肉!
第11章:选房(1)
第11章:选房
“太过份了!这儿有消协没?没有消协那官府一定有吧,我要去告他!这是欺诈!是…………呃,二宝,你是不是很饿?有没有那么好吃啊?”
岳大公子认为自己被伤害了。拿面团包点粟米就敢叫“包子”?作为一个初临贵地的穿越人士,岳陵认为这就是一种**裸的宰客行为!
他忿忿的宣泄着不满,一扭头之际,却见身边的二宝,就这眨眼功夫,三口两口的,俩包子已然落了肚了,当即就震惊了。
“哦,好吃,挺香的……。”二宝有些羞赫,很实在的回答道。
“……………”
岳陵忽然感到有些无语。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想了想,将手中的包子,一股脑的塞到二宝手中。
“是不是很少能吃饱?唉,万恶的旧社会!可怜,可怜!那啥,吃吧,不用感谢我。”
岳大公子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拍拍二宝的肩头,叹息着道。随即,甩甩大袖,扬长而去。
二宝目瞪口呆。
怎么我像是乞丐吗?那万恶的旧社会又是嘛玩意儿?二宝同学百思不得其解。他觉得,但凡是这些个称为公子的人,所思所想,确实不是自己能参悟透的。
低头看看手中那个被咬了一半的包子,上面齿痕宛然,想及刚才岳公子口沫四溅的形象,忽然胃中一阵的不舒服。
抬头左右看看,一抖手,将那半个包子偷偷扔了出去。街旁人家里一只黄毛土狗,摇着尾巴跑出来一口咬住,欢喜的跑开了。
这些人类太可耻了,这么好的包子都丢…………。土狗晃晃尾巴,心中鄙视着。
二宝看着那土狗跑开,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这才拍拍手,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了上去。
对于身后发生的事儿,蝶儿丫头完全没有察觉。虽然她也没吃早饭,但一个姑娘家可不会像男人们那样粗鲁,当街捧着包子大嚼。
女孩子的矜持还是必要的,况且,在她此刻的心思里,一所即将属于自己的宅子,吸引力显然是要远远大于一顿早餐的。打从昨个儿定下要买宅子,小心眼里便全是兴奋。
只是这种兴奋,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不再那么强烈了。秋天本就容易使人疲乏,在眼见着将近正午了,秋日的炽炎无遮无挡的洒下,那份儿从骨子里透出的乏劲儿,让小丫头有些苦不堪言了。
“这都什么嘛,到底有没有好的啊,要是没有你就早说,咱们再去找旁人就是了。这般走下来,可不要把人累死?偏生还带着一只呆头鹅,真是气闷。”
小嘴儿撅起老高,蝶儿懊恼的向一旁的中人抱怨着。平日里随在小姐身边,便是出门,也都是有车马接送,何曾像今日这般走路走这么久?
小丫头此刻心中,已然多少有些后悔了。早知如此,就不该非要死活讨来这差事,让黄伯和二宝来岂不更好?
本以为这岳公子昨日卖船时大显神通,于这挑宅子一事儿上还不是小菜一碟?却哪知,这家伙一上午便是跟在身后左右张望的,看什么都新鲜,满头满脸的整一个好奇宝宝。
第11章:选房(2)
问自己的问题一箩筐,选宅子的建议却是半句都欠奉。问什么都是一个“好,不错”,让小丫头简直要气死。
岳陵躺着也中枪,这个憋屈啊。
这江陵西通巴蜀,南连吴会。紧邻大江,地理优越。不论在这古代还是后世,都该算是一类城市了。
城中有山有水,景致秀丽。按岳陵对后世房地产业的标准,在这城中买房,那绝对是寸土寸金才是。可这一上午看下来,了解到的价格,却让岳陵感叹不已。
一般的民房,前后两间,约有五六十平吧,只要二三十两银;若带着两厢的,便能有一百多平,也不过才六七十两银子。如果再带上个院子,有着前后进的格局的,占地更大,价钱也在百余两到数百两不等。
当然,这都是属于普通宅院的范畴。也有那动辄上万两,甚至数十万两的豪宅。那规模,简直堪与后世的城市公园相媲美了。
以后世银价来计,一克银子约六七块人民币,百两银子也才三万多块。这三万多块买的,却是足足两三百平啊。跟后世来不来的,每平米就要一两万的价格相比,岳陵给出“好,不错”的建议,都不知是多么低调了。
可就这样,还要被小丫头奚落,岳陵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况且,这选房子的事儿,总要自个儿喜欢才好,旁人的眼光又能说明什么?自己这帮忙倒帮出罪过来了,岳陵剩下的,就只有在一边猛翻白眼了。
今个儿帮他们选房子的中人叫谭二。人长的矮矮胖胖的,三十来岁年纪,一张圆脸极是喜相,见人未语先笑,两只小眼滴溜溜冒着精光,一看就是个极精明的角色。
这所谓的中人,其实就是后世的中介经纪。只不过他们的业务范围,却比之后世分工细化的经纪广了许多。
后世有房产经纪、婚姻经纪、佣工经纪等等。但在这里,中人的服务却是遍及各个领域。举凡田产契约、婚丧嫁娶、佣工帮闲、诉讼刑狱等等等等,只要能产生中介效益的,都会有他们的身影。
这些人整日里流连街头巷尾、酒坊茶肆之间,上至豪门大院,下至贩夫走卒,三教九流,交往广泛。消息灵通,人脉也熟,更与衙门口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
要知不论任何交易,最终都是要当地官府备案鉴证的。有了他们从中衔接,这些后续手续便极是便利。这使得中人这个行当,地位虽然不高,但人人活的都很是滋润。这个群体,也隐藏着巨大的潜力。
今天这个谭二,便是江陵城中中人的佼佼者。蝶儿能找到他,却是通过那客栈掌柜的介绍。
这一上午转悠下来,谭二也是累的不轻。此时听着蝶儿的抱怨,不由泼天价叫起屈来。“我说姑娘,这一上午咱们看了不下十处,您不是嫌大就是嫌小,要么就是说景色不好。可有那好的,您出这价儿可够不着不是?我谭二在这一行里混了这么久,就算不敢称第一,可也绝对是有口皆碑的。您去访听访听,谁提起咱来那不得尊称一声二哥?你说换别人,那你不信就试试,看还有谁能像我这般,一上午介绍这许多处房产给你?您不用我没关系,可这么说话传出去,岂不砸了我的饭碗?”
第11章:选房(3)
这谭二口舌便给,呛天呼地的一通喊冤,小丫头不由涨红了脸。昨个儿虽得了一千两的进项,但如今玉砚没了营生,一时半会儿寻不到事做,可就等若坐吃山空了。
所以,在这买房上一事上,两人商量的结果,就是尽量便宜,控制在两百两左右最好。
宅子不能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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