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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躺下了,冯耀却没有睡意,这些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很多事也完全的颠覆以冯耀原有的认知,但是不管怎么样,既来之,则安之,只有尽快学会适应这个乱世,才有可能生存下去。

    正躺着胡思乱想,突然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忍了一会,肚子里开始咕噜直响,疼痛难忍,便起来说道:“什长!我肚子痛,要上茅房!”

    李进坐起来,问道:“真的?”,看了看冯耀,便说道,那你快去快回吧,不要乱跑,要是乱跑违了军纪,我也救不了你!”

    冯耀点头道:“放心吧,我只是上茅房,马上就回来!”

    冯耀刚下炕,周仓也坐了起来,道:“什长,我也肚子痛,要上茅房!”

    “那你俩快去吧,不过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尽快回来!”李进道。

    推开营房门,一股冷空气袭来,冯耀打了个寒噤,将衣服裹了裹,借着微弱的月光朝着茅房走去。

    这时,一个黑影忽的一闪即逝,消失在一个墙角。

    “谁?”

    冯耀心中一惊,轻声喝问道,但是倾耳细听之下,除了细微的风声外,并无任何人回应。

    周仓跟在冯耀身后,着急的小声道:“大哥,没有人呀!,我们还是快走吧,快忍不住了!”

    “好吧!”冯耀点头道,但是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那黑影消失之外,依旧没有见有任何动静,心道:“也许是和我们一样上茅房的吧。”

    上完茅房,冯耀越想越感觉哪里有不对的地方,心道:“自从穿越后,这一年多了,从来都没有拉过肚子,而且就算自己拉肚子,周仓的身体一向也很棒,怎么也拉开了肚子?难道是有人在饭菜中放了泄药?会不会是他?”冯耀脑中浮现出了熊绣的面容。

    “二弟,你刚才真没有看到一个黑影一闪?”刚出了茅房,冯耀又问了一句。

    周仓道:“没有啊,大哥!我当时肚子不舒服,没太注意!”

    又走了几步,周仓忽然停住,兴奋的说道:“哎?大哥,会不会是有人想当逃兵?”

    就在这时,一声极轻的弓弦响声,透过寒风,忽的传入冯耀的耳中,冯耀一惊,暗道:“这么晚了,怎么会有拉弓射箭的声音?”

    冯耀还没来得及细想,猛然感觉似有一道锐利的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只觉浑身汗毛一紧,刹那被一种莫明的恐惧笼罩!

    “不好——!”

    冯耀轻喝一声,猛的退开一大步,接着又喊道:“二弟小心!”

    但是此时已经晚了,只听周仓“哎哟!”一声痛呼,身形一晃,差点摔倒在地!

    “走!”冯耀大骇,连忙一把扶住周仓,将周仓拖到一旁的墙根之下。

    “二弟,你怎么了?”冯耀急道。

    周仓站立不住,靠墙坐了下来,咬着牙吃力的说道:“我……,我腿上中箭了!”

    冯耀正准备查看周仓的伤势,周仓忽然大骇道:“大哥!小心身后!”

    冯耀猛的一转身,只见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冲了过来,举起手中的刀就朝自己脖子方向劈来!冯耀低头闪过一边,一脚朝那黑衣人的裆部踢了过去!

    黑衣人并不退让,反而将膝盖一顶,挡住了冯耀的一脚,手中刚刀猛的一翻,又朝冯耀砍来!

    坐在墙边的周仓大惊,想要站起帮冯耀抵挡黑衣人,但是才起来不到半尺,又摔倒在地,吃力的喊道:“快来人!有刺客!有刺客!……”但是周仓的声音十分的模糊的微弱,根本传不了多远。

    冯耀一看周仓的情形,暗道不好,害怕黑衣刺客去攻击毫无反抗能力的周仓,于是一边和刺客周旋,一边将刺客引开一点,同时大声呼救。

    “有刺客——!有刺客——!”

    这时,又是一声弓弦声响起,冯耀大惊,闪开一边,借着月光这才发现在十丈开外的一个房顶上,也有一个黑衣蒙面人,那蒙面人手中握着一张短弓,目光锐利,正在张弓搭箭,瞄向自己身上要害之处!

    “竟然有两名蒙面刺客!”冯耀心下大骇。

    使刀的黑衣蒙面刺客见冯耀呼救,似是着急了,也不去攻击周仓,而是死盯着冯耀,一刀紧似一刀的朝着冯耀猛砍,拼死命想要置冯耀于死地!

    冯耀赤手空拳,还要分心注意远处拿弓的刺客放冷箭,好几次险象环生。

    黑衣蒙面刺客的武艺十分高强,但是冯耀仍然不得不选择近身缠斗,否则,只要冯耀稍稍和使刀的刺客拉开一点距离,远处那个刺客弓箭手便是一箭射来,冯耀只能苦苦的撑着,希望能有人尽快赶来,解除危机。

    “是谁!谁喊有刺客!不知道在军营中造谣是要砍头的吗!”这时,李进远远的跑了过来,气愤的说道。

    冯耀大喜,但是马上又想起远处那个刺客弓箭手,急忙喊道:“什长!小心冷箭!”

    “冯耀,你在和谁打架?是你喊的有刺客?”

    李进快步跑近,发现冯耀被那黑衣蒙面人用刀砍的几乎无处躲藏,大怒道:“敢伤我部下!”,飞起一脚,就朝那黑衣蒙面人后背踢去。

    刺客闪过一边,这时,附近的营房也有部分将士从睡梦中惊醒,纷纷出来查看,远处房顶上的刺客弓箭手见事已不可为,吹了一声口哨,使刀的刺客看了一眼冯耀,李进,转身便窜入黑暗之中。

    李进待要追赶,远处的刺客弓箭手,接连几发冷箭,挡住了李进的路,接着也跳下房顶,遁入黑暗之中。

    冯耀待刺客一走,双腿一软,差点坐倒在地上,只觉身上冷汗频出,背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伸手擦了下额头的冷汗,对李进说道:“什长,周仓中箭了,快救他!”

 第二十二章 乌头之毒

    “周仓人在哪?”李进急道。

    “在那边墙脚下!”冯耀喘了一口气,打起精神又站了起来,带李进去找周仓。

    此时周仓已经躺倒在地上了,见冯耀和李进,张开口,说着话,但是声音非常微弱,冯耀急忙伏下头,终于听到周仓含糊的话语,“我没事!大哥,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走,不要说话了,我带你去找军医!”冯耀顾不得身上疲软,连忙将周仓抱起。

    李进道:“先带到营房,我去找军侯,只有军侯才能带我们去找军医!”

    这时,许多闻声赶到的士卒,在得知了详情后,纷纷点起火把四处搜寻刺客。

    陈到,戴陵,许显都赶了过来,熊绣等人在知道是周仓受伤后,没有多说什么,又返回营房接着睡觉。

    冯耀抱周仓赶回营房,见熊绣等人却占着炕在睡觉,大怒,吼道:“熊伍长,还不快带你的人让开!”

    陈到等亦是大怒,不来帮忙也就算了,竟然明知有伤者还占着炕不起来,冲过去就将几人从炕上推了下来,熊绣身重力大,没有被推下炕,坐了起来,怒道:“娘的,你真当爷爷是好欺负的呀!”说着,便要还手。

    冯耀此时心急如焚,真想上去狠揍一顿熊绣,现在什长李进去找军侯了,如果真和熊绣闹起来,对自己一方不利,而周仓的伤势是绝对不能担搁的。

    “都住手!”冯耀喝停了几个人的打闹,然后盯着熊绣道:“熊伍长,周仓受了箭伤,要用下炕,希望你识趣一点,否则就算一会什长回来不治你的罪,我也决不会放过你!”

    熊绣扫了一眼周仓腿上插着的箭,不情愿的跳下炕来,让开了地方,说道:“我又不知道他要来这,受伤了不是去找军医吗,谁让你们说清楚的啊!一进来又是吼又是打人的,我还没发火呢!就算什长回来,我也有话说!”

    冯耀此时哪有闲心情理熊绣,命陈到将一床被子在炕上铺平,这才小心亦亦的将周仓放在炕上。

    “二哥,你痛不痛啊!”陈到看着周仓大腿上几乎穿肉而过箭伤,心痛的问道。

    周仓张张口,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发出:“啊啊,唔……”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见冯耀等人焦急悲痛的神情,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并用艰难的用手指着自己口。

    冯耀看到周仓的虚弱的状态,心下大惊,“只不过是腿上中了一箭,况且也没有流多少血,怎么会这么严重?”

    “三弟,你看看是不是别处还有伤!”冯耀急道。

    “许显,你不是包打听吗,你可知道本城有谁会治箭伤?”冯耀问道。

    许显一脸担忧的神色,看了看门外,说道:“伍长,这个在下倒是知道一些,离这不远就有一个怀仁药铺,掌柜的也帮人疗伤治病,在城西这一带小有名气,只是这营房内军纪严苛,只怕一时半会也出不去啊!可是周兄这伤势……。”

    冯耀明白许显的话是实情,要想外出治伤,必须有本部部曲督的印信才行,以周仓这伤势,只怕拖不到那个时侯!

    “二弟,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救你的!”冯耀安慰周仓,并取来一把匕首,将周仓受伤部位的衣物挑了开来。

    冯耀定睛一看,这才发现箭伤周围的已经开始发黑,箭杆更是深入肉中,几乎穿透整个大腿,冯耀轻轻按了一下,知道箭并没有伤着骨头,心头稍安。

    “伍长,周兄这伤口发黑,莫不是这箭上有毒?”许显这时突然说道。

    “是中毒了!”

    这时,营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头带文士帽长袍老者出现在了门口,跟在他身后的,正是甲字曲的军侯曹性,还有左屯队率吴良!最后则是一个背着一个箱子的杂役兵,还有什长李进。

    “军侯!”冯耀抱拳施礼道。

    曹性面色凝重,一挥手道:“都不必多礼了,救人要紧!”

    老者走到炕前,看了看周仓的眼睛,和微张着的嘴,又按了按周仓的伤口附近,最后又将鼻子贴近了箭伤之处闭着眼仔细闻了起来。

    老者大约五十多岁,虽然一顶文士帽盖住了大半个头,但是从鬓角的头发已经黑白参半,眼角的皱纹十分的明显,看着这老者一点也不嫌弃伤者身上污秽,一丝不苟的神态,冯耀不由一阵感动,同时也感到松了一口气,心道:“看这老者的神态,似是对这个箭伤把握十足!”

    老者在闻了一会后,起身道:“这必是乌头之毒!”

    曹性道:“可有解毒之法?”

    众人都看向老者,冯耀屏住呼吸,紧张的盯着老者的嘴,暗中祈祷道:“一定是好消息!一定,这毒一定能解,千万不要说不!……”

    老者开口了,肯定的回答道:“此毒是刺客惯用之毒,中者全身麻痹,口不能言,若在三个时辰内不能服下解药,毒气便会侵入心脏,死于非命,但是要解此毒并不难,只须用甘草内服,再将中毒部位毒血挤出便可痊愈!”

    听到这,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冯耀心中一喜,但是马上想到,这里是军营,上哪去搞到这解毒的甘草?正要开口问时,老者又大声道。

    “幸好老夫平时总是要备一些甘草随身带着,没想到今日果然用到!”老者说道,接着手一伸喊道:“旺财,取我药箱来!”

    那名跟随在后的小厮连忙过来,打开药箱摆在老者身边,躬身侍候着。

    冯耀好奇,看了一下,箱子中摆满了各种的奇怪的工具,有的像勺子,有的像刻刀,还有一些看其功能,大概是夹子之类和一些刺针。

    老者从箱子中取出一个小布袋,说道:“这是甘草,尽快去熬煮些汤药来!”

    曹性闻言,便命手下队率吴良领着旺财去伙房熬药,吴良领命而去。

    老者又查看了一下周仓的伤势,微微摇头叹气。

    冯耀着急周仓的伤势,忍不住开口问道:“先生,为何叹气!”

    “唉!这毒伤倒是好解,只是这箭伤不好治啊,此箭箭头上有倒刺,而且已深入肉中,若是冒然拔出,可能会伤及跳脉,跳脉一伤,血流不止,就会有性命之忧!难啊,唉,少年,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老者叹着气道。

    冯耀忽的心中一动,又问道:“先生,不知这跳脉是否是动脉?”

    “嗯?动脉?跳脉?跳动!噫,这个词不错,少年,难道你也曾学过药理?”老者两眼微微放光,惊讶地看着冯耀。

    “不曾,但是我对这治疗金疮还是略有心得的!”冯耀道。

    冯耀这话一出口,不但老者,就连曹性也引起了关注,看向了冯耀。

    老者似是要考校冯耀的本事,便呵呵笑道:“少年,那你能否就此箭伤说下,如果要你来治疗,你会如何做?”

    对于普通的箭伤,冯耀还是有把握的,只是不会解毒,所以才会在一开始焦急万分,此时已经知道周仓的毒好解,箭伤难治时,心神早已大定,虽然不知老者本事如何,但是说说自己的看法也无妨。于是对着老者一抱拳,说道。

    “先生,此箭虽然深入肉中,但并未及骨,而且从出血量来看,也并没有伤到动脉,但是如果要把箭倒着取出来,就可能会有危险了,如果仔细观察一下,会发现,这支箭其实已经快穿透腿的后部了,如果先将箭尾剪断,再向前推送,箭头上的倒刺就不会伤及动肪,只要箭取出来了,再将伤口的毒血清出,最后以针线缝合伤口,敷上金疮药,半月便可完全痊愈!”

    老者越听越是惊讶,面前的这个少年所说的方案虽然听起来有点打破常规,但是老者知道,这个拔箭的方法确实是非常的可行,原本他还担心这箭伤的伤口太大,在养伤的过程中会绷开,但是听这少年一说,似是也不是难事,不由对面前这个少年大起敬重之情。

    “老朽董济,请问足下如何称呼?”老者一改之前的傲态,对着冯耀施了一礼,谦虚的问道。

    冯耀哪能受这老者之礼,连忙还礼,说道:“我姓冯名耀,董先生客气了!只是我这兄弟的伤?”,冯耀指着周仓道,虽然心中大定,但是能早一刻治好周仓的伤就尽量早一刻,冯耀不想再和老者多说一些无关周仓伤势的话。

    “哦哦!对了,治伤要紧!治伤,……”老者不好意思的,自语道,动手开始给周仓治伤。

    冯耀在一旁观看一会,见老者手法熟练,而且完全按照自己的方案来的,也就放心了,但是这针线之活,恐怕还是得自己亲来。

    在对曹性说明了情况后,曹性立即亲自去寻了一套针线来,交给了冯耀,曹性想要亲眼看看冯耀所说的缝合伤口的方法,如果可行,推广到全军,必然对全军的伤病治愈率大大提高!

    “冯兄弟,等老朽将这毒血除去,你就接手缝合,老朽在一旁观摩学习,日后也好为他人治疗此类伤!”董济谦虚的说道。

 第二十三章 不平

    很快周仓腿上伤口中的毒血就被清理完毕,冯耀看了一下,伤口四周的黑色已淡了很多,于是也不客气,直接接手,开始给周仓缝合伤口。

    只见冯耀飞针走线,动作已是比上次给黄亦治伤利索了许多,不多时,便将周仓腿上两边的伤口缝合完毕,再敷上老者配的金疮药,最后盖上纱布,将伤腿包扎了起来。

    陈到端来了熬好的甘草汤,扶起周仓喂了下去,很快,就见周仓脸色好转了很多。

    众人大喜。

    董济此时对冯耀已经是佩服的投地了,但仍有一个疑问想要问下冯耀。

    “冯兄弟,老朽尚有一事不明。”

    “董先生,但请明言!”冯耀道。

    董济捋了下胡须,眉头微皱,“冯兄弟,你这用线缝合之法,甚是奇妙,只是日后那线岂不是要长在肉中了吗?”

    “哦,这个呀,先生不必担心,等待七日之后,将线抽出便可以了。”

    董济一听,茅塞顿开,眉头登时舒展了开来,两眼也放出了异样的神采,“多谢冯兄弟,老朽明白了!唉!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古人诚不我欺也!”

    一直在旁观的曹性,此时也面带笑容,一扫平日里那种严肃冰冷的表情,虽然没有开口多说什么,但是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曹性那高耸的鹰钩鼻后面,深藏着的眼神中,不时会透出一丝坏坏的笑意。

    “小子!你一定还在奇怪为什么会成为我麾下的一员吧!!嘿嘿!到了明天你就等着我给你的惊喜吧!希望你能让我曹性再次对你刮目相看!”

    曹性见事情都已解决,不知何时,又重新回归了冷若冰霜的表情,对众人简单嘱咐了几句话后,便带着队率吴良,军医董济等离开第一什的营房,外面捉拿刺客的喊声也渐渐平静,一切归于寂静,似是这一切都从未发生过,只不过是一个平常的夜晚。

    因为周仓受伤,陈到,戴陵,都选择了睡在地上,冯耀伍中的另一个士卒许显虽然和冯耀等交情并不深,但是出于对同伍兄弟的义气,也是亦然将炕位让出,不想挤着周仓。

    什长李进从外面找来了几块木板,铺在地面,作为几人的临时床铺,虽然也要和冯耀等人挤在地铺上,但是冯耀却是坚持要李进睡到炕上,李进推不掉,只得睡在炕上,不过李进将炕头让了出来,坚持要周仓睡在炕头的位置。

    冯耀等四人虽然睡在木板上,但是四人紧贴着身子挤在一起,彼此相互取暖,抵抗晚间的寒冷。

    营房内不时响起熊绣的呼噜声,此时,已经是深夜,绝大多数人早已进入了梦乡,但是冯耀却无法入睡。

    “倒底是谁想要取我性命?”这个问题冯耀不停在的内心反问自己,熊绣是冯耀第一个想到的,但是仔细一想,冯耀立即将熊绣排除了。

    “是吕布吗?吕布会不会因为自己猜中他的下一步的行动,所以想要派刺客杀了我灭口?”

    “难道是陈应?那天是不是有点太让他没面子了?会不是会他因此想要报复?”

    “……”

    “快起来,快起来!”

    冯耀正睡的香,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呼喝声!

    “怎么了!”冯耀猛的一惊,眼睛都还未还得及全部睁开,便从地面一跃而起。

    “是不是有刺客?”冯耀惊问。

    这时,一支脚嗖的一下,就向冯耀踢来,冯耀惊觉,连退两步,定睛看去,才发现那一脚是什长所踢。

    “什长,你踢我干什么!我还以为又有刺客了呢!”冯耀郁闷的看着什长李进。

    李进板着脸,“太阳都快晒到屁股了,还在睡!当军营是自己家了?”,说着又瞪了冯耀一眼,喝道:“冯伍长!还不快叫起你手下的士卒!”

    “呵呵呵呵呵,笑死我了!”

    突然一阵猛烈的笑声传来,冯耀转头一看,只见熊绣等几人早已起身,并且穿戴整齐,正立在一旁,笑个不停。

    “熊伍长!你背下十七军纪第五条!”

    李进双目一寒,猛的看向了熊绣。熊绣被李进一瞪,吓的一怔,笑声立止,但是脸上的笑容仍未散去,答道:“什长,这个我记得,军纪其五,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斩之。”

    随着一字一字的背诵,熊绣脸上的笑容慢慢散去,背到斩字时,熊绣更是吓的一突,双腿微颤,不敢看李进的眼睛。

    冯耀也是心中一惊,知道军中实是马虎不得,心道:“先叫起那几个懒虫再说,不然什长发火还是小事,一会点卯迟到了被军法处置就有得苦头吃了!”,低头看去,只见陈到,戴陵,许显三人仍没有一点要醒的意思,而且让冯耀抓狂的是,戴陵的大粗长腿正好压在许显瘦小的身体,而许显尽然丝毫不觉,睡得正香。

    “快起来!快起来!”冯耀一边喊着,一边踢着几人的屁股。

    “哎哟!是谁踢我!”

    “……”

    半个时辰后。

    弓箭营专属的训练场上。

    冯耀愤怒地一下一下拉着手中重达三石的石锁!!

    这个动作是锻炼两臂的拉力的,是一弓箭手最为基本也最为实力的训练,是每个弓箭手都必经的一步。

    冯耀愤怒的不是这些,而是为什么明明同样是左屯,别的四个什都只要求拉一百下一石重的石锁,而他们什却要拉二百下二石重的石锁!他作为伍长还受到了特殊优待,多加了一石的重量,这不明摆着是公报私仇吗!不就早上起的晚了点吗!

    因为失眠,冯耀直到天快明了,才迷迷糊糊地合上眼睛,根本就没有睡好!不只是冯耀自己,想到陈到戴陵许显三个早上起来时也是醒眼惺忪的,估计他们昨夜也没有睡好觉,很可能和自己一样失眠了,要不不可能都起的那么晚。

    陈到闷声不响的在一边站着马步,双手不停轮换着向上拉起石锁,二石的重量,对于陈到来说还能接受,但是对于许显来说就有点吃力了,才仅仅拉了五十多下,许显的额头上就冒出汗,大口大口的在喘着气。

    二石重对于身高九尺,力大无比的戴陵来说就更加是轻而易举了,但是冯耀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再仔细一看,这才发现戴陵拉的石锁根本不是二石重的,而是和他一样的三石重。

    “戴陵,你?”冯耀惊讶的指了指戴陵的石锁。

    “主人,二石的我感觉太轻了,就找了这个三石的,但是还是感觉轻了,只是这已经是校场上最重的石锁了!”戴陵道。

    冯耀摇摇头,对于戴陵这个大块头,还有什么好说的。

    什长李进一直在一旁观察着冯耀等人,冯耀那些愤怒,暗中咒骂的神态李进早就一一收入眼底,但是此时李进却没有表露出一点的生气的样子,反而背着手,面带微笑,一言不发的看着。

    “怎么?好像是有人对我不满啊?呵呵呵!我今天心情好!不会生气的!”李进笑嘻嘻的说道,在环视了一圈了后,李进又说道:“不如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可以开口讲出你们不满的理由,我决不会生气的,同时也不会因此拿军法来压你们,怎么样?”

    冯耀看了自己手下的四个士卒,又看了看同什的熊伍长等几人,不想多说什么,心道:“谁知道你想什么花招啊,今天是新兵第一天,你一定是想给我等一个下马威,我才不会上当!”

    熊绣可就没有冯耀这么沉得住起了,翻倍的训练任务他倒是不在乎,但是他的四个手下却没有冯耀的四个手下那么强壮,几十个动作下来,已经快累趴下了,作为伍长的他如果不出一下头,以后如何服众?但是熊绣看了一下什长李进的表情,欲言又止。

    “怎么?都没胆量啊?呵呵呵呵!放心吧,我说过,不会拿军法来压你们,就是不会!如果你们还是害怕就算了,再说了,连这点胆量都没有,以后如何上战场!”李进嘲笑道。

    看着李进嘲笑的表情,再看看不远处其它什士卒的幸灾乐祸的表情,冯耀对李进最后的一丝好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冯耀猛的将手中石锁一放,站了起来,盯着李进,“不就是想公报私仇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啊!你凭什么要给我们加训练任务!”熊绣此时也站了起来,愤怒盯着李进。

    “凭什么?我来告诉你们凭什么!!”

    李进踏前一步,声音变得高昂,脸上嘲笑猛的褪去,取而代之是满脸的怒容。

    “因为!你们是甲字曲的人!!因为你们是左屯第一什的人!!!什么是甲字?什么是左屯?什么是第一什?我告诉你们!就是第一!!第一!!!!第一!!!!还是第一!!!!!”李进暴怒的大吼道。

    冯耀心神一震,他没有想到李进给出的竟然是这个理由!原来李进并不是要惩罚他们,更不是公报私仇!而是将加给他们的训练看作了第一什的荣耀!!

 第二十四章 训练

    李进接着语气又是一变,变得深沉,看着冯耀说道:“所以你们必须是第一中的第一!精锐中的精锐!!而想要获得这个荣耀,想要赢得别人的尊重,你们就必须要付出比别人更加多的努力!除非你们想永远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卒,或是一个小小的伍长!!”

    随着李进的话语,第一什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是啊,谁又想一辈子都只是一个最底层的士卒呢,每一个来投军的人都是怀揣着一个远大的梦想,那就是当上将军!!荣归故里!!

    就连大字都不识的几个熊绣熊伍长,不也是每日都做着将军的梦吗!冯耀想得更加的遥远,在内心中总有一声音催促冯耀去朝着那个方向努力,但是此时冯耀只有一个目标!

    在甲字曲的军侯主营之上,飘着一面丈余大小的旗帜,上面绣着一个斗大的甲字,冯耀凝视着那面旗帜,“总有一天,我也会成为一名军侯,佩戴着象征着军侯荣耀的部曲将印,指挥着属于自己的部下,在这个乱世中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空!”

    熊绣凝视着什长李进良久,道:“什长,我熊绣虽然是一个粗人,但是今天在此发誓,我熊绣一定不会让什长失望!我熊绣有一天也一定能成为名将军!!”说罢,熊绣转身朝着自己手下的四名士卒吼道:“都给我好好训练,我们绝不能丢了第一什的脸!!”

    相比熊绣,冯耀反倒冷静了下来,冷静后的冯耀想的不是只是好好听话,冯耀想要的更多,而眼前这些训练项目在冯耀的眼中显然就是太落后了,存在着很多的缺点。

    李进对熊绣的反应早有预料,但是他真正期望的冯耀仍然没有采取行动。

    “冯伍长,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李进道。

    冯耀基实早已经在想如何开口了,见李进主动问话,便回道:“什长,话倒是有很多,只是不知道合适不合适讲。”

    “呵,想不到你小子倒很能忍的啊!我还以为你没话可说呢!”李进一直不停的捋着胡须手,突然停了下来,好奇的盯着冯耀说道。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觉得咱们现在的这些训练法有一些弊端,如果是我,我会……,唉,算了,说了也不管用!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伍长,我还是炼力量去吧,争取早日当上军侯!”冯耀摇着头,装着很无奈的样子,转身又去提起了自己的石锁。

    “给我回来!”李进大声道。

    冯耀心中一乐,但是仍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了,转过身,面对着李进,道:“什长!还有什么事?”

    “冯耀!有话就直说,一个人背地里嘟嘟囔囔的,像什么样!!”李进怒道,“说!你认为这些训练有什么弊端了?你会怎么样?如果你说的有道理,我一定会向上禀报,给你记功,如果!!你只是胡言乱语,借此发泄不满情绪,我必会依军法来处置你!”

    “那好吧!”冯耀站直了身子,指着石锁,“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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