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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无双(微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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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燃着清心提神的极品檀香,以及深处这雅致华美的大书房,一切的一切,都是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东西。
陆慷在这帝京之所,拥有的是占地广阔数亩的藏书阁,座椅的用材是上等的黄花梨木。
至于陆慷时常拿去一边品茶,一边翻书的金兔毫建盏更是万金珍品,便是寻常官宦巨富,也难得目睹。杯中的茶叶,更是武夷山那六颗大红袍母树的出产,每年固定送来,陆禅也不大舍得。
就是待客只用的茶具摆件,也都是宋代官窑珍品。整个书房内,豪奢掩去,尽是内敛至极的顶级享受。
还有先帝从馆阁里面亲自赐予给陆慷的,挂在书房整个墙面上的《帝国坤舆图》。尽管地图的制作还颇为粗糙,在后世人看来,更是错漏迭出。
但这不过丈许长宽的东西,却是真正的国宝级存在。
第五十九章:蓄势(下)
每每陆慷看着此物,都有一种深切的,恍然间能够掌握住整个帝国的错觉。也许正是这个错觉,陆慷在朝议之上,永远不会疲倦,仿佛是一个永动机一般。而陆禅朝着帝国人臣之顶道路,一步步踏去,缓慢也坚定非常。
而今,一场龙争虎斗后。局势已经渐渐清晰,各方的斗争过去,妥协也渐渐完成。
而他陆慷,下一步,已然瞄准了西府之长的位置。一旦陆慷成为枢密使;他直接掌握整个帝国的军事国防权力,而身为财相的陆慷,已经经营户部长达八年了。
今年不过五十三的陆慷雄心勃勃,有财政军费上的不拖后腿,陆慷有足够的信心在依靠一场胜仗,入主东府,掌握住这个帝国的最高权力!
陆慷凝眉,目光渐渐落在西南上,手指按在了广西西北,以及四川永宁宣慰司上。
“来吧……最后一步了!”陆慷喃喃着,目光已然带着狂热。
长沙府,善化县。
苏水华明白苏松的地位特殊,自然不妨卖他一个面子,于是便见了苏二牛。在没见苏二牛之前,苏水华也猜到了。
不外乎是走后门,窜幸进,或者说打小报告来了。这两者,苏水华都不喜欢。走后门走裙带关系,是苏水华十分厌恶的一个事情。而打小报告虽说可能揭露出一部分奸人,但苏水华对此兴致也不高。
故而,等苏二牛进来的时候,苏水华则自己头疼起了水力大纺车的事情。
无疑,机械工作代替了很大一部分人力,为苏家的成本降低做出了极大的贡献。但大纺车绕不开的一个难关,便是水力大纺车出力不均,严重地影响了丝织品的质量。
这是砸招牌的事情,一点都忽视不得。
古人重视信誉,后世人不当回事的发誓在古人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大部分都会言出必行。同样,古人也重视信誉,他们自诩是儒商可不是白喊的。人无信不立,苏家的楚练绸庄既然卖丝绸,就不能卖劣质品。
于是,苏水华不得不短暂撤掉一些高端丝绸的供应:“或许,需要抽调一匹经验丰富的老工人,重新建立一个专门制作高端丝织品的工坊,加高薪酬,加班加点,总之不能放弃丝织品的市场,不然苏氏的绣品也将迎来重创!”
就苏水华思考的这么一小功夫,苏二牛来了。
头上包着白布,还渗着血,穿着一身工坊里下发的蓝色粗麻短衫,就是中间一排扣子的短袖衫。尽管不够舒适,但绝对结实耐用。
只不过,面对大掌柜的注视,苏二牛显然有些紧张。低着头,憨厚的脸一副傻傻呆呆的模样,扯着衣角,深深一躬完了,便拘束地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但偏生这么一些举动,让苏水华对这苏二牛的印象稍稍好了一点。
至少,不是那种脸皮厚走后门的,也不像那种奸猾打小报告的。于是苏水华便对苏二牛的来意好奇了起来,难道是真有要事,不然何苦跑到苏松那,磕头磕得连血都出来了?
除非,这是个心机深沉,又极其善于演戏的!
这是苏水西心里的嘀咕,只不过这个猜测很是没凭据,而且,再听完了苏二牛的叙述后,很快,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惊喜了起来。
“二牛就想着,祖宗能相出这么好的物件,咱们也能想出来。再过几百年,对着孙子的孙子那一辈,二牛我也是老祖宗。凭什么我爷爷的爷爷他们那一辈能造出来的东西,我就连改改都不成。再说,画芙就快生产了,还要去绣坊里做事,我咧,舍不得了,心疼了。就想着多挣点,能让画芙早点回家享福。不是跟着我受累。所以这一个月来,我就用着木枝,找块松土,写写画画,想着改动的法子。想着,要是能把这大纺车给改好了,到时候工坊里能纺出更多的纱,我也能多挣点。”
“后来我就想,这湘江水大大小小,每时每刻都不同。这我管不了,就把心思往着纺车上动,于是便在皮带上加了一个螺旋转的去管着他,用他来管住皮带的松紧。这样,皮带动起来就能匀称了。”
“再后来啊,既然能用管住皮带的松紧。那就不如找一个螺旋的……的……”苏二牛一口气说了下来,已然带给了在场所有人一个大惊喜,彻彻底底的大惊喜,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苏二牛,唯恐漏了一份信息,而听到苏二牛卡壳,苏水禾更是立马喊人:“快找个木盆,盛好了沙子送进来,再找几跟筷子过来!”
苏水禾倒是机灵,知道苏二牛不会写字,也没找笔墨纸砚。
不多时,苏水禾喊的东西便送了过来。苏二牛此刻也不傻傻呆呆了,聚精会神的模样,倒是很有些范儿。
最后,一个匀称带着啮齿的圆形物体显现了出来。
“这是齿轮……”苏水华恍然大悟。
接着,苏二牛继续道:“好名字,对对,我就用齿轮,在转动轴和纱锭上,用齿轮传动取代另外一条皮带,这样,纱锭就能运转匀速,保证纺出的纱粗细松紧均一,不易断头!”
“好,好,好啊!”一脸说了三个好,苏水华和苏水西、苏水禾对视一眼:“你们之前的争论,可以作罢了。有了此次改进,苏家,将真正在丝织品市场上,占据上风。而且,不会在出现大量的残次品!”
“上苍垂怜啊!”苏水西一贯信佛,双手十字,喃喃自语。
倒是苏水禾,自从他这一房出了大败类后,整个九房都失色了几分。身为九房的主事人,他自然要更加努力,也要更加务实做出成绩,才能一点点挽回他这一房的颓势:“就算是上苍垂怜,也别忘了,是苏二牛目光敏锐,发现了这一问题,并且巧妙地解决了问题!反倒是工匠院,都养了一群什么东西,光拿钱不干事!”
苏水华的强硬~立场,让苏水华一阵触动。
这时候,苏二牛弱弱地道:“不是师傅们不会……而是师傅们不敢,这是祖宗留下的东西,又是宗主他老人家亲自赐下来的,谁敢呀……改坏了谁都赔不起啊。”
三人对视一眼,倒是松伯笑呵呵地,看着宗族如此氛围,不由开怀:“以前的事情就不要穷追不舍了,我看现在要紧的,是将苏二牛这孩子大大地褒奖一回。他家媳妇不是要生产吗?留着职位,照发双倍薪酬一年,回去陪二牛。至于二牛本人,济善堂这拿出一千两专门奖赏,至于绸庄里如何再奖励,我就不过问了。还有给他升个职,再热热闹闹将这赏钱,褒奖,下发出去。让大家伙看看,不就够了吗?”
苏水华明悟,畅然大笑,这是要千金市马骨啊:“好,不说别的。作为首奖,这两千两绸庄出了!往后,工匠院里水要还是做出了改进,做出了好的发明。数百数千两的银子奖赏,不成问题!”
比起区区每年能够因此增加出来的数万两乃至数十万两的利润,这点小小的赏钱,在苏水华心里,着实太过寻常了。
场面上欢笑声四起,谁都知道,这一次,在改进了水力大纺车的现行缺陷后,苏家,是真正地全力恢复了起来。
而棉布的大规模囤积等待发售,无疑是苏家要一次性,彻底打开长沙府,衡州府的市场,乃至随后以棉布冲击湘南所有地域,彻底恢复声势。
而这一次,苏家稳扎稳打,准备充分,又有了水力大纺车为强大助力。其崛起之势,谁能抵挡?
至于一边站着的始作俑者苏二牛,显然已经被这俩数字惊得眼珠子掉了一地,就这么瞪大了眼睛,傻呵呵地乐着,惊喜充斥,都不知道谢礼里。
不错,三千两银子,媳妇一年的带薪假期,还有升职扬名。后面的且不说,就说单单三千两银子,也就是后世将近一百万人民币!若是将两个时空的购买力换算,只怕还要还要上涨数成!
如此巨额奖金,苏二牛以后一辈子的小康生活,算是有保障了。而且,若是苏二牛能够一直勤恳下去,以后在绸庄内混个中层乃至高层,都是有可能的。
这就是一次机遇,拿准了往后一辈子的巨额回报啊!
如此大的惊喜,如何能不让苏二牛欢喜到极处,都呆了,显然这个憨厚的汉子良久都没有消化完这如此喜讯。
一直到松伯捅了捅这憨厚汉子,苏二牛这才忙不迭地鞠躬道谢:“多谢大掌柜,多谢二老爷,三老爷。”
苏水西、苏水禾还有苏水华、松伯见此,都是大笑,眼下的最大难关也已经攻克,棉布仓库里更是迅速增加着,一切都走向美满,所有人相视之下,场内气氛一片欢腾。
而此刻,在善化西南方向一千四百里外的水西,收到三千里之外燕京来信的安彦雄也终于难以按捺住那颗炽热挑动的心,一股子仇恨的种子再历经三百年后,终于成了参天大树!
“兵甲三千副,粮米十万石,银十五万两,够了!”
至于善化西边两千里外的奢华明;同样目光炽热如火,看向山外的世界,复仇之火熊熊燃烧。
“我们的时代,来了!”
第六十章:摊上大事儿了(上)
【多谢寂灭同学的捧场撒~】
对于明代末期西南历史上发生过的重要大事件,苏默并未多有了解。事实上,在后世,如果不是对明史感兴趣的,恐怕也不会明白明帝国王朝在末期纠结承受着怎样庞大的压力。
一个汉人衣冠的正统王朝,在积蓄了两百余年的压力和毒素后,终于轰然倒塌了。随后,从文明的角度看,被清王朝统治的神州大地已经走向了滑坡,最后越陷越深,在近代挣扎了一个世纪。
此刻,来自中枢这封信;犹如最后一根稻草,轰然将早就不稳的西南局势推向爆发的边缘。
大华启兴二年五月二十,朝议时成阳、孔向蔚之事。西府枢密院枢密使李廷儒力劝启兴帝念时成阳救民之功,免其罪,而重责孔向蔚失城失地之责。启兴帝不语,东府副相陆慷则力主重责时成阳,认为辽东之败,在经略时成阳定策失误,身为辽东经略却纵火焚毁整个辽东十数年的军民积蓄,全面放弃了整个山海关以外的千里辽东之地,论罪,时成阳当斩。
东府之长,首相叶向高沉默,西府多为之沉默,而东府皆附议。。
于是启兴帝以朝议票决,也就是廷议表决。廷议有大有小,大的就是所有廷臣皆可发言或者投票,基本上六部两院四寺五佐的正副官员都会赶到,而且,西府的次一级主官也会上场,勋贵外戚都会来凑数,当然,人数多就意味着局势难控制,故而,一般大的不大用。用得多的,就是小规模的廷议,也就是东西二府八相宰执表决,有时候六部长官,枢府要员也会参加,更多的时候是看议题,议题和哪部分有关,那部分的主官副官就会过来参加议事。
李廷儒力争无果,遂弃权。于是廷议时成阳入监,交三法司(大理寺、刑部、都察院)审讯,定罪,秋后问斩,传首九边。
至次日,朝议军费筹措,应对辽东局势。李廷儒言军费无着,陆慷便一力承担筹措之责,后果得银五十万两发山海关。
于是李廷儒始振作,精选陕甘、燕晋之勇士,又发江南之兵赴辽东反击。征西南土司之土兵北上,只不过,朝野议辽东反攻,众论主帅无果,于是反击之事暂且搁浅。
整个五月末,当苏默成功和文思卿约会后。便是通过各方渠道,渐渐得知了朝廷五月发生的所有事情。
时成阳之冤死让苏默沉默了一天,即便是小甜心文慕雪陪着,也难有笑颜。时成阳无疑是冤枉的,通过无数渠道来看。哪怕时成阳在放弃辽东这一事上有再重的守土之责,也无法要求一个手中只是领兵数千的被架空的经略去对付数万来势汹涌的建奴。
别忘了,孔向蔚这时候早就一个人跑了,是女真兵马还没出现在城外的时候,只是听着一个叛将的偷袭,就跑了。
身为事实上的辽东主官,却率先逃跑。整个辽东数十万军民还能有信心吗?哪怕时成阳再如何威信十足,也没法要求他在空城一片的广宁城坚守了!
如此,哪怕时成阳在这件事上真的有罪,也顶多罢官去职乃至严厉贬斥罢了。怎么犯得着斩首?还要传首九边?
苏默沉默了,在真切看到朝廷如此昏聩的时候,苏默痛心无比,却根本无力扭转。
而且,后面发生的事情,也让苏默更加冷笑不已。
这个帝国在经过三百年的运转和内里纠葛后,早就没了生机,只余下一片陈腐,和各种争权夺利的人渴望在这个巨人的身体上,掌握住更多的权力,争夺更多的利益。最后,耗掉这个巨人的最后一丝生机。
只不过,而今,在面对建奴来势汹涌,京师之侧侵略者马蹄急切。中枢罕见地爆发出了高效。
只不过,这种高效是在面对处罚自己人上的高效。
是苏默敏锐地透过这只言片语,捕捉到京师暗流汹涌里,那份急切的利益争夺和尔虞我诈。
帝国有八相,尽管现在不满编只有一半左右。但帝国内部始终未有一天停止过争权夺利。
东府和西府的矛盾,南人和北人的积怨。世家的纠葛,私人的恩怨。种种过往,重重矛盾。构成了这座北域最为繁华城市内的,隐藏在普通人视线外的主线。
时成阳本来不必死,但辽东经略和巡抚之间的矛盾太大了。一个主攻,一个主守。两人的争端不仅从辽东策略上发生分歧,更是深刻影响到了整个辽东的人事变化,军事部署。
作为后来者的孔向蔚,急切想要立下功劳彻底压住时成阳,于是仗着其恩师为宰相叶向高,从朝中一举发力,终于在最后关头压住了时成阳。
但这个压制,却也从侧面打击了整个辽东的人心。
上层政治的斗争迅速蔓延到基层,深刻地影响到了整个辽东的人心。军心不稳,民心难定。军民官兵上下,不知道是听经略的还是巡抚的。更不知道哪一个,是不是站错队了,这一生就完了。
最后的结果是辽东完了,尘埃落定,辽东糜烂得不可收拾。
辽东失去,只要山海关被攻破,那便意味着燕京袒露在了建奴的刀剑之下。整个帝国震动,哪怕不知军务的人也明白,无论是经略还是巡抚,都摊上大事了。
作为应对,帝国中枢必须迅速作出应对。首先得为辽东失败定性定案,不然辽东的人心肯定不能稳定,谁也怕日后谁翻出旧账,到时候干什么都不安心。
所以,这时候就是拼上层力量的时候了。
但实际上,苏默却悲哀地感觉到。辽东的经、抚之争。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东西二府、南人北人乃至东林人、齐楚浙党人之间的复杂纠葛下延至辽东的爆发。
时成阳固然脾气暴躁人员极差,但他却是李廷儒推荐到辽东经略之位的。算是西府的人,而辽东巡抚尽管是代表天子意志,但三百余年下来,早就成了某种程度上统领三司,管辖军事的古代版“省委书记”。更是名副其实东府的人。
时成阳是楚人,是楚党。王化贞虽是北人,却是东林人,是叶向高的学生!而叶向高是吴兴人,是东林党。
如此纠葛万分,若是寻常人看,似乎真的只是一桩冤案。但在苏默和文思卿的鸿雁传书下,一桩桩一件件抽丝剥茧下来,事情的真相却是如此冰冷血腥,和带着权力利益的铜臭味。
微言的自言自语
纯粹是牢骚吧,为这周风云。
风云没有置顶,所以上周得知消息的时候我就有不好的预感。专门打电话给了编辑,编辑对此的回答是品书成绩不好,上头安排推荐的时候自然是没有置顶了。我想着推掉等下次有置顶,而且连续推荐会有资源浪费,可推不掉,还有嫌矫情。是啊,人家想推荐都上不了呢,有推荐就不错了。
但我对纵横的规则也算了解些了,我是起名渣,主角的名字就能看出一点了。书名更是头疼了几个月的时间,最后才定下了这《国色无双》的书名。
但按照网站的规则,大多数的推荐都是按照字数长短排位置的。四个字的书名恰好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小意地站在那,好像羞答答地不想让人见到一样。
所以,这个位置差不多是推荐效果最差的位置吧。而且,没有置顶。
无比沮丧,心里苦涩啊,浓的化不开了。但怨是没用的,谁让自己成绩不好呢。
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抱有希望的,毕竟风云是个大推荐。国色写到这里,指不定靠着一个大推荐就上去了。
所以我依旧努力码字,存点稿子,防备明天出行两天的空白期。这里额外说一下我的归校时间,26号中午的火车,28号晚上大概能到学校。这意思,就是两天时间内我是没法写小说的。
就算对自己再严厉一点,下个月1号我继续老实码字,我也有一万字的空缺。
所幸,这两天的存稿最近是补上了。
所以我可以自豪的说,微言写书一年半了,回秦两百零八万字,国色三十六万字。从更新到完本,没有一天断更。
风雨无阻,雪晴无误。
提更新,我想说,我爆发不够,也没法万更那么变态。但好好码字,写我的故事。可以保证我能稳定地写出来,每天两章更新,五千字。
但写出来不容易啊,思考情节,铺垫情绪,酝酿气氛。好多好多说不过来的事情,以及那些我依旧没有摸到门槛的技术性问题,进步和好的故事都要时间。甚至我这慢性子,还会反复两三次地去检查章节。
每次码字,我会将上面写过的章节看一次,算是检查,也算是酝酿感觉。然后,写完了我接下来的章节,我也会看一次。再呢,更新的时候,我还会检查一次,检查完了,我才会去更新。差不多三次检查,我才算安心一点。只不过,无可否认的,有时候心思一粗疏了,还是会有错别字冒出来。非常抱歉,若是有,请指出来,我去改。
说到这里,掏心窝子地和读者们说说,我亲爱的读者们啊。理解一下吧,我天赋真的不算多好。我只是一个老实人,写着故事的老实人。太多的不足,我都很惶恐,也希望慢慢地改掉那些不好的地方,多一点进步,写一点好故事。
网文世界的门槛太低了,竞争压力也大的让人难受。
作者的压力真的太大了,我都不知道我身上那点强迫症是不是也是这一年半的时间逼出来的。
为了这点文字,作者付出的很多。渴望得到的,就是读者们一点支持。
说得太凌乱了,只不过,今天醒来去看推荐成绩。
看着那排到无限后的名次,我真的难受得想哭。一个成年人,在网文圈子里打滚一年半的老作者了。看着心爱的作品却得不到认可,好不容易来的机会确实如此恶劣表现。
真是难受得没法说,就如苏默那样,一桩桩苦楚来了,真是苦涩地浓郁到化不开了。
今天就发发牢骚,看着手中的文这么差,怎一个心灰意懒了得。
发发牢骚吧,说完了也好受点了。今天还会去写两章,然后明天准备归校。别人的旅程是辛苦,我希望这两天的旅程能让我休息下,调整状态,好好将接下来要写的故事写好。毕竟火车上是不需要码字的。
希望能够调整好节奏,至于更新,这几天就定时了。依着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人品,我会继续努力写好故事。
请大家支持下《国色》
微言,于2013年2月25日家中独坐。
第六十章:摊上大事儿了(下)
“党争误国啊……”再苏默第二次和文思卿约会后,两人一致得出这么个结论。
文思卿腻味在苏默身上,一边说着朝廷里的典故,一边点评着江南的文武官员:“湖广巡抚蒲邢是个有才干的,只不过,在湖广想要作为,或者说在江南想要作为,永远都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北人直呼下有天堂的苏杭是鬼国,也不是全无道理的。江南百姓不好管,更不似北人那么特别畏惧官府。尤其是对于喜欢背诵《大华律》的江西百姓而言,若是官员不精刑律,只怕还得出个大丑。就如某人在善化时做的……”
两人都跟着轻笑了起来,文思卿指的显然就是苏默在善化时候利用《大华律》初阵对恶亲的事情。
“这说起来,也得是江南富庶,就算偶有天灾,但至少还能有些积蓄,这样才能支撑起开启民智需要的钱粮。而不似北方,去年陕甘大汉,黄河泛滥。这河南、陕西三司只怕有得头疼了,平民百姓连吃的都顾不上,哪里有钱去供应孩子读书?”苏默转头话头说着:“几千年的习俗差异,南北之差,多得去了。哈哈,说岔了,继续说蒲邢,简单点。”
文思卿轻笑着:“要简单的?好啊,蒲邢就是江陵学院的,这可够了吧?”
苏默抿嘴:“只怕没这么简单吧?”
文思卿轻哼一声:“简单不简单,可都是你说的。不错,蒲邢不仅是江陵书院的优秀学子,还是陆慷的同年。而蒲邢的儿子蒲沅,娶的还是陆慷的大女儿陆思静。这么深的牵连在这里,若是蒲邢想要作为,一举一动都会受到陆家的牵扯。再加上,官府若是要作为,不可避免的就要破坏原有的利益格局。至于新的格局,想要好作为,自然是打击权贵,平抑兼并,或者公正司法,整肃经济,还有林林总总。哪一件改变都会触碰到陆家的利益节点,一旦动了,蒲邢要怎么去面对陆慷?”
“所以啊,我这总算明白了。为何手握监察司法之权的赢公会跑到长沙府来。”苏默感叹着:“赢公这是在避锋芒啊,陆家财雄势大,光是一个湖广巡抚,就够赢公受的了。”
文思卿见苏默心情有些低落,也知道苏默是十分同情时成阳遭遇,故而一直有些抑郁。这番话说出来,显然就有些丧气,于是文思卿摇摇胳膊,胸前汹涌的柔软不住地刺激着苏默的感官却尤不知:“干嘛这么丧气呐,其实,你没发现,赢公当初上书中枢移驻按察使司到长沙府的时候,中枢就十分爽利地就批复了么?这里除了赢公原先旧人帮衬着外,我可是知道,陆慷也是使了不少力气的。据他私下所言,就是放任着赢公去祸害湖广南部啊。毕竟,陆家传统的经营方向是湖广江北之地,而湖广江南之地,却是书院这里,一群大佛在镇着!陆家的触手,并不敢深入。”
“这样一来,我倒是觉得四川布政使朱燮赏前途更加远大一些,四川天府之国,人杰地灵,本该是出财阀门阀的地方,但元人一次屠戮伤的元气实在太深了。又加之太祖年间湖广填四川的移民,到现在,反倒是四川的夷人可能更多些。官府在四川行事,就能强力许多,受到的制肘也不会太大……”
两人谈天说地,不过,文思卿说的情况却更多一些。
至于苏默,反倒是喜欢“欺负”“欺负”文思卿,比如挠痒痒,又比如那双不安分的手。
总之,苦苦挨着相思苦的两人是尽情地腻歪在了一起。
甚至屡屡走火,若不是两人都是心智极高,又十分有自制力,这才在最后关头里克制住更进一步的情~欲。
就当苏默和文思卿一边卿卿我我,一边说着朝政要闻的时候,却是都没有注意到,那份征发西南夷兵马入辽东的消息。
的确,就整个帝国的军事版图而言,西南的土兵人数并不多,再加上天高地远,兵马征发过去后,指不定仗都打完了。故而,苏默和文思卿这俩小年轻去想,怎么都想不到这里有什么重要的。
就算两人想到了,也只会埋怨朝廷浪费钱粮,却只是征发了一群用不上的兵士吧。
永顺宣慰司,永顺城。
作为永保土司里头,势力最大,同时也是地位最高的永顺宣慰司宣慰使,今日的彭衷白却显得有些心神不安。
彭衷白身材在一般土家族人中算是高的了,将近一米七左右的身材。一身繁丽多姿的土家族传统服饰,垂着发,头上戴着刺花丝巾怕约有两三米长,绕着头包成了人字路,上衣穿着琵琶襟,扣着安铜扣,衣边上还贴梅条,绣着“银钩”,下身则是青布裤子白腰带,穿着的则是厚鞋底的靴子。十足的民族服饰,就这么坐着,威严尽展。
彭衷白约莫四十多的年纪,却是身材匀称,两膀强劲有力,少年时曾是山里有名的勇士。一身肌肤偏近古铜色,显然是个舍得吃苦之人。
只不过,就是这么一个向来意志不弱的人,面对这一次惊世之赌。也有些恍然心跳,竟是犹豫了好久,近日才下了决断!
作为湘西地区的土皇帝,按说世系于此的土官们应该是十分享受的。事实上,若非三十年前彭衷白没有出山去见中原的花花世界,就算见了,也没有参与到那场惊天的风暴,只怕彭衷白一辈子也不会起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
但自从见了,自从这些世系土司见了繁华,见了这个庞大帝国的虚弱景象。见了那庞大到无法想象的利益,包括彭衷白在内的西南夷土司们,心变了。
他们没有如历史上那般安居至此,只是渴望着汉官莫要过多欺压。而是在数百年的仇恨延续后,在利益的驱动之下,决意彻底掀翻头上的那个庞然大物,将这个巨人的精华之血,狠狠地咬一口下来!
彭衷白平复着心境,就这么坐在主厅里,眼睛,却是不是瞧着客厅的方向,这显然是在等什么人。
而彭衷白右手边的桌案上,还留这样一封残留着石蜡封泥的书信。这显然是保密级别极高的书信了,彭衷白手指在桌案上瞧着,却对外翘首以待。
一干下人都凝神屏息,不敢稍有偏差,唯恐惹了这位永顺宣慰司当家人的不高兴。
要知道,这可是宣慰司,而不是中原州府。身为土司的宣慰司就算打杀几百个下人用人,也顶多被不痛不痒地申饬一番残暴,令其收敛,而不会有什么大的伤害。
当然,要是伤了汉人,就另说了。
很快,便有一个干练的年轻男子行来,这是彭衷白的孙子彭海若,彭海若父亲彭廷机多年,身体一向不好。但生下的这个儿子却是伶俐,年幼便十分聪慧,很是得彭衷白的喜欢。一向带在身边,时常管教。
而今,见彭海若来了。彭衷白竟是忍不住起身:“象乾、应楚,可都来了?还有那奢家人在哪里?”
彭海若也迅速回答:“回禀祖父,应楚伯,象乾叔都秘密来了。正在客厅陪着奢延!”
“竟是奢延?”彭衷白细细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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