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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王传(小灰雀)-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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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说是让他也尝尝当时自己被王况摆布的滋味。
王冼也被打扮一新,身边站着的程处默俩活宝就像是俩保镖一样,很有些个二世祖的味道,这让坐在一旁眯着眼喝茶的柳老夫子很是欣喜,自己的弟子,有两个小公爷这么爱护,即便是小东家就此止步不前,他也怕是今后前途无量啊,有弟子如此,夫复何求。
巳时一刻,吉时。胸前系了个大红绸花的王况被程处默和尉迟保琳簇拥着上了马,前面是吹吹打打的器乐班子,身边跟着平辈的一起去接亲的亲友,身后是新做的大红轿子,再后面就是一大溜抬着各样有着象征意思的物件的迎亲队伍,一路热热闹闹的出门去了,按孙铭前的说法,这迎亲队伍那是要绕城一周,然后才去林家的。中举是大登科,要夸官,这娶亲是小登科,就要夸新郎,仪式都是差不多的,就是要让看热闹的人群充分的感受到喜气,给别人“接喜”的机会。这和后世新娘要将手中的花束抛到人群中是差不多的意思。
不时的有孩童也是被大人们打扮一新的跑到队伍前面拦着要喜糖喜果子吃,这时候的糖很贵,没几人吃得起,所以这个时候就是孩子们最幸福的时候。早有准备好了一大筐糖果的喜婆子笑盈盈的给孩子们一人分了一大把的喜果子,接了的孩子欢呼一声的跑开了,然后又换了另一拨的孩子们涌上来。
别小看这一筐喜果子,其花费不比一桌上好的酒席少多少,这让当时听说了的王况下了决心,要让人去南方将甘蔗给引种过来,先不管是不是为赚钱,至少,让建安的百姓能随时吃到便宜的糖就是件不错的事。这时候的糖贵,主要是产量少,要是产量上来了,自然也就便宜了下来。
婚礼队伍的出门时间,到女方家的时间都是定了下来的,要说这些前面领路的喜乐班子经验也是丰富,知道了行程,一路吹吹打打,绕城一周,那么多的围观看热闹的和那么多的孩子在前面拦后面追的,竟然也能踩着点的到了林家门口。
进了林家门,自然要首先拜见林翰,好在林家在建安没什么其他的亲人,否则王况要面临的关卡不少,其中最重要的也是最让王况挠头的就是吟诗作对,这要是对不上,那就是进不了林家的,现在只有林明和林翰两兄弟在,这俩兄弟当然知道王况“不会”这些文的东西,所以王况并没碰到什么刁难,很快就坐到了酒席上,等吃完酒,吉时一到,就可以接了新娘回去了。
今天是小娘子大喜的日子,县衙门放了一天的假,别说县衙门,就是州衙门和镇军衙门,虽然是没说放假,但也是和放假差不多,黄良和李业嗣一句没事做的就早些回家罢的话就解放了一大批人。所以,什么官吏衙役的,手头上没什么事情的就早早的赶过来了。
林明就住在县衙门后院,衙门虽然破败,但很是宽敞(前面说过了的,一个县衙门,不可以比当地中下等户人家好,所以全天下任何一个县城里,除了那些个破落户,基本上最破败又是最宽敞的房子,那就是衙门没跑),就光一个供衙役们平时闲着没事练武的小校场就非常的宽敞,放下几十桌的酒席还是绰绰有余。
按理,这婚宴是不可以放在县衙门里举办的,虽然是没有明文规定,但这是不成文的规矩,不过么,有黄良顶着,不成文也就被破了,管他呢,又不是明文规定,再说,王况如今也算是个大红人,这点小事,又是喜事,没人能拿来做文章。
酒席上,因为女方人家不多,并没人来灌王况的酒,因为是明公嫁妹,所以两次获得流水大席比赛名次的厨师们都跑来帮忙,这酒席办得也是非常的丰盛,其他家的酒楼客栈除了派人去富来帮忙外,也派了伙计来这里,甚至还有把食材也带了来的,说是既然是小东家迎亲,那怎么地也要办得个热热闹闹的。
而此时在林小娘子的房里,小娘子却是哭哭啼啼的,有婆子用手绷了两根并在一起的红绳在给小娘子开脸(即拔汗毛,没出嫁的女子是不能随便的拔脸上的汗毛的),也有婆子用筷子夹了一块放在跟前的一整只炖熟了的公鸡的鸡冠来喂小娘子吃。其他什么梳洗打扮的也是围着小娘子团团转(灰雀能记得的闽北婚俗只得这些,就写这么多)。
娘子哭是哭,脸上也有泪水,不过眼里流露出的却满是笑意和羞意,这哭是必须的,表示你舍不得离开双亲,离开娘家。这要换了是旁人,恐怕还是真哭,因为这一出嫁了,哪怕是住在隔壁,那也是不能轻易的回到娘家去的,只有逢年过节了,自家兄弟才会挑了果子送来,名曰“送节”,这才能见到兄弟一面。
但是王况却不看中这一套,林小娘子是知道的,她要是想回家看看,那随时随地王况都会送她回来,再说自家在长安,又不是这建安,所以她其实并不伤心,满心里是幸福。
哭也哭过了,脸也开完了,等到该做的仪式全做完后,就盖上了头巾,等着新郎接去了。
还好是在建安办婚礼,接了新娘的队伍出发的时候,王况心中庆幸,这要是放在长安,恐怕自己都要累个半死。
回去时候,队伍照例是绕城一周,在选定的时辰回到王家,一路上,孩童们自然又是得了一次喜果子,百姓们又接了一次喜。
下了马,背了新娘子进家门,在家门口新娘换上婆家准备好的新鞋子,这才可以落地,等跨过了火盆,新娘就被接到新房里去了,等到吉时再由王况牵了出来拜天地。
不提这拜天地多热闹,也不提酒席上大家怎么个灌王况的酒,反正王况就是打定了主意,任人摆布就是了,好不容易捱到席散客走,王况这才在程处默和尉迟保琳俩活宝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回到新房,等进了房门,把大家都轰走掩上门的时候,人呼的一下站直了,不再摇晃了,这让偷偷的掀开盖头的小娘子见了噗哧直乐,一旁站着的小疲q也是偷偷发笑:姑爷竟然真能装。
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值千金,王况又怎么能让人灌醉了呢?不想喝装醉了就是。不过让王况郁闷的是,小疲q是怎么赶也不走,说是林老夫人以前就严厉嘱咐过了的,洞房时一定要在旁边伺候着,王况这才明白,所谓通房丫环竟然是这么来的,通房通房,其实就是洞房,通房丫环就是洞房时在旁伺候的丫环。
其实说白了,通房丫环那就是女方家长担心自家女儿受不了破瓜之痛,而又担心新郎难以尽兴使得自家女儿受到更大的痛楚而安排的后备军。
一个女子在如此场景下伺候,自然她也就只有跟了新郎一途,难道还把她推给别人?
用称杆挑下了小娘子的盖头,夫妇俩喝了小疲q端上来的交杯酒,王况的心就扑通扑通的激动起来,也不顾小疲q就在旁边看着,既然小疲q赶不走,干脆,就放开点就是,于是一把将小娘子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却听得小娘子唉呀一声,然后窗外就传来吃吃的笑声,王况一拍头: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扶着小娘子起来,掀开铺得厚厚的褥子,果然在下面发现了几乎铺满一整床的大枣,花生之类的东西,这就是从王况当年帮王凌操办婚事时学去的了。
再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后,轻轻的拔开门栓,猛的一下打开房门,自己同时往后跳了一大步,就听得哎哟声不断,小疲q举了烛火过来,王况一看,喝,全到齐了,程处默,尉迟保琳,李业嗣,还有王冼王凌都在,全倒在地上。这里面就属王冼跌得最轻,因为他是躲在王凌身后的,这一跌,王凌就成了垫背的了。
见得偷听被发觉,众人嘻嘻哈哈的跑了,王况不放心,又扯起嗓子吼了一声:“你们几个,帮某看着,抓到一个听墙脚的,某明日就做一道好吃的,有几个做几道。”
一听这话,就听得周围什么树后,窗下悉悉唆唆一阵乱响,有人抱怨了一声:“二郎这招太毒了些。”王况听得分明,那不是黄良的声音又是谁的?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起了这么大的童心,当下也不管他,哈哈一声关了房门。有那一句,足够了,俩活宝或许不那么贪吃了,但徐吃货绝对能按自己说的去尽心的抓人去。
解决了听墙角的问题,再无后顾之忧,王况一个饿虎扑食就扑到小娘子身上,不是饿虎扑食是什么,他可憋了许久,早就斗志昂扬了。
房里早就被王况临时想出的变通办法搞的非常的暖和,办法很简单,让厨房里烧了二十几大盆的滚水,盖好盖子送到了房里来,房子四壁也早早的用纸糊的密不透风,所以,至少,三四个时辰内,房里的温度起码能比外面高上个十几度。
第二一一章 没完没了
小娘子或许之前就从林老太太那里听到过类似洞房外有听墙脚的事,以前也见得别同龄姐妹有结婚的,也没觉得怎么样,现在临到自己面临这个问题,一时间羞得两个眼睛都能滴出水来,羞死个人了,难怪阿娘说什么无论如何也不能发出声响来。
再加上以前和王况亲热,都是只有两人自己独处,现在多了个小疲q在场,所以她一时间实在是放不开,整个身子都是绷着的,动作很是僵硬,一直等到王况耐着心慢慢的爱抚许久,身子这才慢慢的软了下来。
这样不是办法,王况抬头看了下捂着脸站在床边的小疲q,再看看离婚床不远处的那个给小疲q设的单独小床,嘴角一扬,起了坏笑,低头在小娘子耳边上低语了两句,小娘子一听眼角也是含笑的点了点头。
疲q正羞红了脸,双手捂着眼睛不敢看,临来建安前,林老太太也是把她单独叫去叮嘱了半天的,所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也知道,真真的羞死个人,她现在的心情可谓复杂,想看么,又不敢看,但又抑制不住好奇心,耳朵是支楞起老高,咦,怎么没个动静了?
正自惊疑间,突然身子一轻,觉得被人抱起,这下吃惊不小,连忙挪开蒙着脸的双手,却见姑爷的脸上挂着坏笑,那脸离得自己好近好近,鼻中闻到姑爷身上的气袭,身子一下就软了,嘴唇动了半天,一个字也是说不出来,手也没力,脚也没力,腰也没力,就觉得那双一个托着自己腿上一个托在后背又穿过腋下贴在胸前的手上传来阵阵暖流,暖得直要将人融化了去。
这小丫头,人小心思可不小,这么早就成熟了?右手掌也能感觉到一团的绵软,很有弹性,恐怕尺码也是不小的,估计一直是裹着紧紧的,所以平时隔了衣服是看不出来。王况抱着小丫头,心头也是一荡。
不过小疲q年纪还小,也就十五岁,王况也不想这么早就动,但是给她一点的提前教育还是可以的。
抱着小丫头来到小床前,将她放到床上,左手一扯,就将系着她襦裙的系带上的活节给扯了开来,一抽就将系带给抽出来,系带一松,什么襦裙短衫就没了个束缚,手一拨就全开了。
胡服骑射其实早在前隋就已经开始流行,不过没有大力推广就是了,李老二上台后这才大力推广,所以以前只在贵族间才流行的胡服现在民间已经很是普遍,小疲q的内里就穿着胡人式样的袄衫袄裤。
真不敢想象,以前的人没裤子穿,男的穿的长袍,女的穿的裙子,这大冬天的,裆下不是漏风的么?冷也冷死了,王况一时间有些恍惚,若自己是个处处留情的,再早穿过来百八十年,那岂不是很方便?都不用脱得,一撩就能得手,难怪说以前那么多偷情的,恐怕理学没兴是一个原因,这方便也是另一个原因罢?
丫头早已经瘫软成一片,任由王况摆布。王况三下两下的就下了小丫头的甲,果然不出所料,胸前是裹了抹胸的,也不管了,全卸了。抹胸一去,两团点缀着樱红宝石的白玉兔就弹了开来,明晃晃的,王况忍不住伸手抚弄了一下,小丫头“嘤”的一声,身子一颤,一下就绷紧了,双手乱舞,是推也不是,放着也不是。
不大工夫,小丫头就被王况脱得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脸上已经是火红的一片,双眼迷离,像是蒙了一层的雾,两腿紧紧并陇微微曲着。王况坏坏一笑,左手轻挨着,顺着小丫头丝绸般的肌肤慢慢的下移,右手从她背下抽出,继续抚弄着那两团白玉。
“嗯哼。”小疲q突然轻哼了出来,却原来是王况的左手已经从她小腹下移到了桃源之地只摩挲了下,小丫环紧并着的双腿就分开,王况手下探轻轻一触,这让小疲q的身子不住的微微战栗起来,刚紧绷起来的身子又是突然的一软,一丝一毫的力气再也没了。
见小丫头彻底的缴械投降,王况这才住了手,拉起被子给她盖上,俯身在小丫头嘴上一啄,柔声道:“乖,好好睡觉,不要乱动。”
丫头早已经羞得在王况一起身,恢复了力气的双手一扯,就将自己整个人连头脸都躲到了被子里去,再也是不敢探头来瞧。
起身了的王况突然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手又伸到被子里去摸了一把,却被小丫头一把抓住,往她自己身下引,一直引到桃源按住不放了。
坏了,这过头了,小丫头的火被自己引起来了,王况暗道不妙,他并不觉得小丫头有什么放荡的地方,这时候理学还没出现,风气开放得很,夏天的街上,几乎家家出门的娘子都是袒了大半个胸脯,许多婚后生子的娘子更是常会当着陌生人的面解怀给孩子哺乳,野合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只要双方都是单身的,旁人见了也不会说什么。再想想,反正十五岁了,也没什么,这年代,十四岁就生孩子的都多了去了,自己只要不让她早生产就是,于是又俯身下去,将被子揭开,一下就将小丫头抱了起来,回转到婚床那边放下。
也许是被王况撩拨开了,小丫头这下也放开了,王况一将她抱起,她就反手用双手紧勾了王况的脖子,将头埋在王况胸前,不肯起来。
见王况没能摆平小丫头,又将她抱了回来,小娘子竟然也不着恼,就只吃吃笑着,这回轮到她刮着脸皮子了,小疲q被小娘子一取笑,竟然发起狠来,红着脸一下跃起,三下两下的就把小娘子的衣衫全褪了个干净,和小娘子打闹成了一团。一时间,大婚床上两具玲珑剔透的羊脂般的身子晃来晃去,把个王况差点晃花了眼。
好在王况早有准备,现在的房里非常的暖和,二十几大盆的滚水,盖严实了后,散热缓慢,整个房间里的温度,竟然和初秋无异。这大盆可不是什么洗脸盆,而是大澡盆,这也是有富来客栈那么多的锅,加上家里的,才烧得及,要换别人家,就是想这么做,那也是不能,没等你后面的烧好,前面的就已经凉了。
这也是小疲q从小就和小娘子一起长大,两人情同姐妹,加上什么三妻四妾的观念对她们来说好像是理所当然,因此并没发生什么王况担心的事情来。不过小娘子和小疲q虽然是打闹着,却是没发出一点声响来。
床上两人闹得欢腾,王况看得早已经是按捺不住,小王况早就跃跃欲试了,当下也是用了他出生以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自己的武装,一下就扑到了床上。
王况这是第一次露面,以前小娘子的手倒是有过亲密接触,但却没见着,小疲q就更不用说,这一下见了小王况的真面目,二人一下就住了手,“呀”的一声轻呼,忙不迭的用手捂了自己的脸,也顾不得自家的羞处就这么毫无遮拦了。
自然这第一次是属于小娘子的,王况一把抱过小娘子,身子急,心却急不得,只能是按住了性子,慢慢的爱抚,嘴巴从小娘子的额头慢慢亲,一直亲到小腹下,就埋了进去吮吸起来,小疲q在一旁看得是面红耳赤,双手捂着脸,但手指缝却是开得很大,一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
看着看着,在看到王况撅起的身下小王况的昂扬,她竟然好奇心起,颤颤的伸出手去摸了一下,这下把个王况摸得一激灵,抬起头,一把拖过小疲q摆在自己身下,小王况一挺就送进了她嘴里,这才继续自己的“正事”。。。。。
一时间被翻红浪,满屋旖旎(避免被和谐,此处省略五千三百六十二字)。
王况第二天醒得比往日晚了许多,醒来后,却见小娘子和小疲q两人一左一右的躺在自己身边,双眼都没眨的看着自己。见到王况醒来,两人脸一红,脖子一缩就把头埋到王况怀里去了。
事实上,昨晚王况并没怎么着,两女都是第一次,不可能让她们太过受累,因此很早就睡下了,王况睡晚了也是前段时间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了下来,所以睡得比较死也比较沉,这一觉醒来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前些天因为投毒事件有点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两女服侍王况梳洗完毕,这才到前厅里去,王凌夫妇俩早就等着弟媳妇来奉茶了,家里没其他长辈,他们就是长辈。本来这一般都应该是作为晚辈的先到了后,再将长辈请出来的,因为王况是已经定了的王家掌门人,为显得对王况族长的尊敬,给下人们立下规矩,王凌夫妇俩这才早早的等在了前厅,在王凌看来,王况这个族长实在是有点没族长的样,对下人们都是和颜悦色的,很少责罚,不过说了也怪,即便这样,哪怕平时那些家人嘻嘻哈哈没个正形,连主家的玩笑也敢开,但只要王况一发号施令,个个就如狼似虎般的严格执行,比起他手下的那帮衙役执行起他的命令来是利索了不知道多少倍。
本来按了王凌的意思,应该是把孙铭前夫妇俩请来的,但被孙铭前拒绝了,说是既然有长兄在,那就必须得长兄来当这个长辈,他可担当不起,若是自己也姓王,那无所谓,但现在一是自己不姓王,不算王家人,二是二郎如今已得官身,小娘子的诰命昨天也接下来了,这是命妇,让命妇给自己一个外姓长辈奉茶,这不是要折寿的么?听说就是长孙家的老一辈见了皇后那都要见礼物的呢。
到了前厅,见到王凌夫妇俩早就坐那了,王况这个后世人没觉得什么,倒是小娘子慌了神,连连称劳累了兄嫂久等,王凌却是哈哈一笑:“颖芝您一个命妇给某奉茶,那是某的福气,早来也是该当,更何况二郎可是咱们王家的带头人,这奉茶么,只是个形式,过得今日,以后王家的内里事物,那都要您来掌管了,丫儿她也是个不喜欢管事的。”
陈丫儿早就上前一把扶起了就要下拜的小娘子,笑道:“弟媳真是个标致人儿,这一婚后盘了头,更加出落的清水了,你来了,以后奴可就解放出来了,呵呵。”
婚后由小娘子林颖芝主内,这是王凌早就和王况商量好了的,陈丫儿贫苦出身,你让她勤俭持家那是能做到,但以后王家的发展,王况必定是不可能事事过问,总有抽不开身或是不在家里的时候,那时候就必须要一个人能接过手来,这时候陈丫儿所见过世面的局限性就注定了她没法担起这个责任,而且,正如王凌所说,她就是个不爱管事的人。
而小娘子早年间的性子表明她也是个有心计的人,不说她自小就知道把自己伪装成泼辣性子,把那些个媒婆子给打发得一干二净,也吓退了不少觊觎他美色的小郎,就是后来帮着王况出了几个主意,那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娘子能做到的,所以,由她来掌管内部事物是最恰当不过。
知道王况正是新婚燕尔,你侬我侬之时,程处默尉迟保琳几个竟然也没来打搅王况,反正有台球在,他们也不愁没法消磨时间,这几天除了打台球,都是要么跑到李业嗣的镇将府上吆五喝六的过把将军瘾;要么就是跑孙家去看黄大教授孙嘉翰功夫;再要么就是带了几个家人“耀武扬威”的四处晃荡,给王况造造声势。实在闲得无聊了,就跑到王村去和陈大几个摔上几下,或是去璃窑看看王况是不是又搞出什么好东西来,反正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唯一让他们郁闷的就是,三白无论如何也不让他们抱上一抱,顶多就让他们摸一下头,而且还必须得拿好吃的去讨好先,不然连头都没得摸,成天的就吊在王冼的脚面上,连地都懒得下。所以为了讨好三白,这几个家伙这些天是使尽了浑身解数。
一直等到小娘子去林家回过了门,几个家伙这才嘻嘻哈哈的来找王况,让他兑现洞房夜许下的诺,说是帮着王况赶了不下三十几号的听墙根的人。这其中水份当然很多,那天听墙根的绝大部分都被王况那一声给轰跑了,只留了那么三两个心存侥幸的被小魔王他们逮个正着。
王况自然不会跟他们计较这些,将他们往富来客栈一带,交代了让孙嘉英给他们做上一桌酒席了事,把这几个家伙气的嗷嗷直叫,说是王况不将信用,下次不再帮王况抓听墙跟的了。
嘿嘿,没有下次了,有了小娘子和小疲q,我美着呢,两个就够了。王况心里得意的一笑,你们会耍炸,我也会,哈哈。
当然王况的想法他们几个是不可能理解的,这个时代别说三妻四妾,有身份有地位的,娶上七个八个都是正常,就说尉迟保琳,别院里就养了好几个,就这还不够,还要隔三岔五的跑去勾栏院里寻花问柳。
对于勾栏里出身的娘子,王况也没有半点瞧不起的意思,在长安的时候,也常跟了程处默几个去逛,不过他只是光吃酒听曲看舞,即便是装了样子的进了娘子的房,那也只拉拉家常聊聊天而已。并不是说王况清高,而是他觉得这事么,和自己喜欢的女子,那才有情趣。
建安城里也有勾栏院,不过都是低级的,里面的女郎歌舞都很一般,程处默他们去过一次就再没了兴致,直说要让王况把建安的这个产业给搞强来后才会再来。
倒是尉迟保琳,似乎对和街上的娘子挤眉弄眼很是上瘾,常常见了标致清水的,就要上前搭讪,被小娘子淬了也不着恼,依旧笑嘻嘻的去勾搭下一个,而真正碰到小娘子愿意和他眉来眼去了,他又逃得飞快,出溜一下就没了个影,被徐国绪直笑有贼心没贼胆。
王况倒是理解尉迟保琳的心态,以尉迟保琳的身份,家族里的脸面是排在第一的,野合是爽了身子,但其中的隐患也是不小,谁知道会不会被对头拿来做文章呢?尉迟敬德得罪人可是不少,所以他也只能处处小心着,当小的给他老爹擦屁股。
眼见得年关将至,却是有不好的消息随着在各地开建安小食铺的建安人回来后传了回来。
富来客栈的分号是没出问题了,但是各建安小食却出了问题,也是食客中毒,中毒的迹象和当初富来客栈那个客人的一样,口吐白沫,脸色铁青,状极痛苦。据当地郎中说,这毒是要不了人命,但却是非常的痛苦,会让人痛到刻骨铭心。
这还没完没了了?王况听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就把长孙淖的嫌疑给排除了,长孙淖只和自己有仇,而且以他现在的落魄来,绝对没这个能力布下这么大的局,这分明就是冲着建安来的,倒底是谁?竟然如此的狠毒,这分明就是要让建安人在外地开不了食肆小吃。
第二一二章 嫌疑人
年关岁末,正是往来的行人最多的时候,有急着要在年前进最后一批货,赚上最后一笔的;也有生意忙完了往家里赶着去团聚的;自然去各地游学的学子们也概莫能外,基本能回家的,都会挑在这个时候往家里赶。
下毒的人可谓狠毒,就挑这个时候行人最多来下毒,如此一来,建安小食有问题的消息就能用最快的速度传播出去,那么,以后建安小食就乏人问津了。
对于对方不毒死人,王况也想明白了,如此大的局,这要是毒死了人,势必要惊动朝廷,朝廷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不管的,肯定要派人追查下来,这一动用了国家机器来查,有几个人能逃脱得了?
而不毒死人,各地开小食铺的掌柜在猝不及防下,都很容易被害了,下毒人手法隐密,没有任何的证据表明是有人下毒,食客都只会往食物本身上想去,一个地方出那么一两起的事件,并不算大,当地官员也不可能上报。
官员不上报,朝廷就不知道,不知道就不会追查。
可是,下毒人却是忘了一点,建安小食既然是建安人开的,建安人总归是会把消息传回建安的,这一汇总,就能判断出是有人在捣乱。或许,在王况推出建安小食之前,还没有过任何一个地方的人分散开到全国去做同一种生意的先例,所以下毒的幕后人考虑并不周全,没有想到各地的消息汇总了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黄良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是勃然大怒,在州衙门是又摔桌又摔椅的,全然没了以前那种和气的模样,这时候谁要是赶在火头上触了霉头,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不可能再如以前一般只被喝斥几下了事,所以上到长孙煜,下到衙役,个个是胆战心惊,要办什么事情都是绕着大堂走,躲得远远的。
在其他的产业没上来之前,建安小食就是建安乃至建州除常税外额外财政收入的最大源泉,这关系到今后能修多少路,能修多少的沟渠,能给官吏发多少年终贴补家用的利是。黄良怎能不急?他还指望着到了明年,小食商人多赚了钱,多往建州的各项民生上回报点,比如给那些城里城外的住茅棚的穷户们加固下房子,逢年过节多送点吃的等等。
这下好了,经过这下毒事件,建安小食怕是要一蹶不振,想要再回到往日的荣光,没个一年两载的,怕是不能。
怒火发泄了一通,总算是平复了下来,马上派人把李业嗣给请了过来,还有一直逗留在建安的徐国绪也在被请之列,准备商量着联名写道奏章,请朝廷出面彻查此事。
王况没来,他没时间,他要忙着安排应对措施,自己在建州说话份量是重,可若是参与进写奏章里去,那不是他的本职工作,现在参与进去,是没人会说什么,可难保以后会被人秋后算帐,揪着不放说他越权。而且,有那么多人在,奏章的分量已经够重,少他一个不算什么。
长孙煜其实在富来发生中毒事件后,就怀疑到了长孙淖头上,也写了一封信去长安,禀报了此事,要怎么处理不是他的事,他只管如实的禀报就是了,自然会有族中大佬来处断。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预判,以他对长孙淖的了解,这么个纨绔子弟,绝对做不出这么大的局来,因此也就当着众人的面,把自己的想法提了提。
“长孙司马所虑者,二郎也已经说过了,这事,不可能是长孙淖所为,二郎怀疑,这是针对整个的建安上下。”黄良也不隐瞒,直接就说出了王况和他商量过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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