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食王传(小灰雀)-第6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意思,走了也不来告辞一声,还说以后要是李家小子回长安,别想踏进建林酒楼一步云云。
相比之下,王况更喜欢后面那个“放手去干”的暗示,有这么一个许可,自己今后做起事情来会方便许多,甚至,必要的时候,还可以让李业嗣派些个兵丁给自己干些私活,嘿嘿,到时候,就让李小子派兵在自己需要保密的地方外面一围,看谁敢来?
第一七八章 可以回建安了
第一七八章 可以回建安了
一场大涝,给长安城里的富贵人家好好的洗了一把牌,那些积极响应捐赠的,无一例外的事后都得了或明或暗的好处,有的得了名声;有的得了官府点名褒奖;有的捐献多的,家中有学子的也被赐了个出身,要是不参加常举的话,也可以去吏部排队等空缺的流外位置填上,这一场大涝,可是有不少官员落了马的,那些平日里修水利不力的官都受了责罚,有品的么,训斥几句,罚几个月的薪俸算好的了,那些个流外的就惨了,许多分管水利的流外官纷纷成了上官的替罪羊,被拉下来不少,所以这一下,流外的空缺就突然增多了起来。因此,但觉着自家没什么背景靠山的,才学又不出众的就都舍了参加常举的机会,赶早着去排队等官做了。他们心里想的也实在,这先得个流外,慢慢的熬,总归是有一天能熬入品的,而参加常举,谁知道能不能中呢?若是不得中,这边又丢了现下的大好机会,岂不更亏?再说了,即便常举中了,家中没背景的还不一样要从流外做起?也只有中了三甲,而且必须得到陛下的赏识,家中又有些来头的,那才可能封个从九品下的官身,这样的人可是凤毛麟角,不多见的。
甚至还有商贾人家,因为捐赠数目都直逼程老魔王和尉迟老黑了,家里又没什么人是正在读书的,李世民干脆直接给他们封了个爵。所有有捐赠的商贾或是财主,都得了减免税赋的恩赐,有全免一年的,有免半年的,都是根据各地方上报来的功德碑上捐赠的数目来减免。也不知道金陵姜家是猜出了这次的抗涝法子有王况的影子在里面还是佛门中人有暗示或是说他们本心厚道,姜家竟然是整个江南两道捐献最多的,几乎金陵周边每个受灾县的功德碑上都有姜家的位置,虽然每块碑上他们的排名不显眼,但一合总起来,比捐献的第二名还要高出不少,而他们的资产却是在江南两道的前十名之外。
李世民知道了姜家的作为后大是喜欢,又得了长孙无忌和房杜俩老头的建议,成心要把姜家树立成个榜样,加上手痒痒的要显摆下自己得了书圣的贴后大有长进的字来,就要给姜家题了个牌匾过去,房老头很是刁滑,说不若就着星君酒楼的名重新题一个,这样一来有了御笔题的店名,以后姜家生意也好做,生意好做了,赚的钱自然就多,赚的钱多了,那以后再有什么天灾之类的,这姜家不就可以给天下人又起个很好的带头示范作用么?李老二一听,着啊,是这么个理啊,于是,几个月后,金陵星君酒楼就换上了金灿灿的御笔亲题的牌匾,而且星君酒楼四个字的边上还盘了一蛟一虎,一下子,星君酒楼一夜间就坐上了扬州第一酒楼的交椅。而且姜洪竟然也得了个流外六等的亭长位置,等于是步入了官宦之流,好在姜洪兄弟不少,他作为长子既然入仕,不能再继承家族产业,就由弟弟去继承了就是,反正继承只是个掩人耳目的说辞,年底分红,那是一个子也不会少他的。
至于那些被洗了下去的,除了此次大涝中显出之前办事不力的官员外,就全都是那些乘机哄抬物价的商贾了,有的人从此倾家荡产,有的虽然没有亏多少,但自此在官府上挂了号,但凡是有一点点违规之事,就会被衙门紧盯着不放,这还是次要的,只要从此谨守法纪,衙门也没处找茬;要命的是他们自此后做生意就没那么顺当了,资金短缺想找人借钱周转找不到,临时没钱想赊欠一段时间的货款也是没门,求上门去的时候,人家要么是闭门不见,要么就冷冰冰的撂下一句话:似尔等如此薄情之人,干出如此趁火打劫之事,某等不敢结交。
就连寻常百姓,知道某家曾经参与哄抬物价的,就几乎不上他们的店铺食肆去了,而是专门找那些捐献钱粮积极的商户的店铺。这些百姓的想法很简单,这些个积极解囊相助的人,平日里多赚点钱有什么?关键是他们赚得了钱,万一某日有什么天灾人祸的,他们还是会慷慨解囊的;至于那些哄抬物价的,让他们赚那么些钱干什么?等他们以后有机会了再来哄抬物价?某才不做那被邻里戳脊梁骨的人呢。因此这一场大涝之后,整个长安的一些商家店铺出现了大逆转,有些以前门庭若市的,现在成了门可罗雀;而有些以前冷冷清清乏人问津的,现在却变的熙熙攘攘,即便是偏僻些的店也是来人不少。东市的那家建安小食铺,也因了这次积极捐赠,生意一西兴隆起来,本来处在东市里生意就不错,这下就更是人头攒动,没过多久,这个掌柜的竟然在西市又开起了一家建安小食,开张那天还跑来林府请林翰出席,而王况那时候已经在回建安的路上了。
所以,这些参与哄抬物价的商贾,没多少时日,便都渐渐的开始家道中落,资产最丰的也不过多撑了几年而已,最后不得已,只好举家外迁,躲到偏僻处去另谋出路。
自然,以上这些是后话不提。
虽然是洪涝问题得到很快的平息,但后续还是有很多扫尾工作要做,各州离长安远近不同,所以下面报上来的情况也是陆陆续续的,李老二是一直忙着又是封赏,又是训斥,还要忙这给前面已经赏过的,但后来又有报上来的有功之人追加封赏,又有这次洪涝暴露出的地方水利问题需要解决,什么安排钱粮了,调派劳役了,什么官员调整了等等一大摊子的事情,好在他不是专权之人,许多个小封小赏的和其他个小事都交给了下面各部去办,只有那些大功大过及涉及到钱粮劳役多的,他才从头到尾的过问,否则,估计这几百几千人的赏罚,几十万的劳役调派,能把个龙精虎壮的李老二给累趴下不可。这一忙就忙到了入秋很长时间了,天气渐凉,这才想起来还有个宣德郎给他拖在了长安没回去。
召来赢老头几个给长孙皇后一会诊,说是皇后身体大好,比之去年好过太多了,宣德郎的法子确实是有效果的,这才给王况传了口喻,可以随时动身回建安了。
本来赢老头几个还想说窜掇着李老二再留王况些日子,因为王况的师傅还没出现呢?这要就这么把人放跑了,那以后想再找到这样好的机会可就难咯。但李老二才不吃这套,既然皇后的病情已经稳定并且好了许多,他也就不再有多高的要求了,连世人号称老神仙的都没法子的病,估计王二郎的师傅来也没什么用,再说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并去如抽丝,这病只要是开始好转,总归是有那么一天的。因为老神仙可是说过这么一句话,这病啊,治不如养,如今不正是用的养的法子么?是药三分毒,这不用药的法子,即便是好得慢,那也强过狼虎之药许多了去。而且,王二郎如今抱病在身,正是需要回建安调养的,建安,才是最适宜王二郎的水土之地,李老二现在有点舍不得王况有个三长两短,好东西还没挖够呢。因此之下,很是爽快的放王况走了,还又赏了两匹良马给王况,自然,有徐国绪帮王况挑,又都挑的是五花马,只可惜没有王况一直想要的汗血马。要说马苑里怎么可能没汗血马?那是李老二知道徐国绪如果看到了,铁定要牵给王况的,所以早早的就使人看牢了,不让牵走,开什么玩笑,总共才那么十来匹,还是用了无数将士的命换来的,哪能就这么轻易给了出去?李老二还指望着这十几匹马繁衍出一大群来呢。
王况早就归心似箭了,只是,他现在还不能马上走,心中有一颗钉一直扎着没有拔出来,这让他实在放心不下。
这段时间,黄大和苗五两个,一直轮流盯着那个胖子,但胖子就是没有什么动静,整天的窝在屋里很少出门,就连吃的也都是就近叫了酒楼给他送去,也没见他去找什么人,也没人来找他。
那天黄大和苗五急急忙忙的跑去后,苗五又回来报说是那胖子还在家中,没有出门,王况这才放心许多,人没跟丢,除非那个胖子有黄大那样的飞毛腿功夫,否则断然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去了又回来,这时候又没无线通信技术,他后面的人绝对不可能估算得那么准确胖子回去的时间的。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胖子后面的人知道王况和几个小国公交好,知道若是被王况察觉了,肯定会联合了几个国公家对他进行“围剿”,或者说,对方实在是有够小心,宁愿潜伏着也不轻举妄动,不肯给王况留下一点半点的蛛丝马迹,也就是说,他很忌惮王况还留在长安这个事,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王况早点离开长安,这样才能让对方露出身形来。只是对方千算万算,却是没有算到所谓王况有师傅根本就是赢老头和李老二他们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又借了王况“生病”而大肆宣扬,这些人虽然在演,却从骨子里没认为自己是在演,他们的目的也就是要钓到王况的师傅这条大鱼出来。而赢老头几个因了自己的一点点私心,对王况其实是装病是守口如瓶。所以,王况有没有师傅这事只有王况自己知道,王况到底有没有病,也就王况自己和赢老头几个知道,连李老二都对王况有隐疾深信不疑。正因为如此,对方才会在林府放出风去说王况出门玩耍调养去了的话没有怀疑,才会派了胖子过来冒充,否则,以胖子窝在那民房中一两个月没动静来看,对方的布置可谓是谨慎至极,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王况是要走,可走之前是必须要布置好的,黄大不可能留在长安,他要跟在王冼身边照看。在王况心里,千重万重也不如王冼的安危重,要没有王冼,他王况早就成了不知道在宇宙哪个角落飘着的孤魂野鬼了,倘若说,李老二知道了田黄,用了王冼来要挟王况的话,王况也会毫不犹豫的放弃田黄而选王冼,如果说在后世王况年轻的时候,或许他会有所犹豫,但随着经历越来越多,亲情,已经牢牢占据了最最重要的位置。
还好苗五毕竟曾经是斥侯队的队长,手下有不少兄弟如今都在长安各富贵人家里面做事的,经过苗五的挑选,在程处默的帮助下,王况帮着将其中几个人的契书买了下来,让这些人都跟着苗五干,又当着这些人的面,将他们的契书都交给了苗五,说是由着苗五决定,若是表现好的就还他契书,其余的人等王况他再次来长安的时候也必定会还了契约,至于他们自由后想继续跟着苗五的,那也欢迎。反正王况现在可以有自己的私兵了,招这么几个人,没人敢说他什么,至于说他要将这些人留在长安,那也说得过去,长安有他王况的产业啊,总得留几个人守着罢?才五六个人而已,离王况可招的二十名私兵上限还差得远呢,有哪家勋贵是真正的只招了自己允许招的私兵的,基本上,允许有五十私兵的,都会招个七八十人,超额的就安个家人的身份就是。
这些人都是军队里出来的,军队里的一些跟踪探查法子和私底下的法子还是有区别的,还要经过黄大的训练一段时间才行。这就如同部队里的侦察兵,你要让他去干间谍,一样要经过训练一样,不是说他们不行,而是他们的接触面不一样。
丁不全被岑余子带走了,说是以后若要是有个什么事,有个丁不全留在唐兴,也能及时的和建安甚至是长安通个信,毕竟,若是丁不全跑到卢国公府找个人,府中的人都是老人,认得的,找起来也方便,不至于被拦在外面,要是不紧要还好说,要是事关重大,那就会耽误事情的,自然,这也是给丁不全一个出头的机会的由头,若是他能干好了,举个孝廉什么的,以现在王况的人脉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当然了,要是你没什么人脉背景,想举孝廉?那是千难万难,从保正到里正到县里,再到州里,层层把关,完了又要派人下来审查,只要有那么一个两个说你不好的,就得泡汤。当然了,岑余子也打了包票,丁不全在唐兴,除了有什么紧要事需要他出面联络的外,其余事他都不用管,安心读他的书就是,想考举就考,没人会拦着他,考不上了再想其他的辙,家人也都随着去了。
还有不少需要处理的事情,临到李老二让走了,王况这才开始后悔自己怎么不早点办完,可后悔归后悔,许多事情的进度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就比如说秦怀玉吧,他什么时候回长安那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么?那家伙,正赶上当初长安最乱的时候回来,一回来就揪了赢老头来看自己,本来文绉绉的一个人,揪着赢老头的时候却是活脱脱另一个尉迟保琳的模样,看得旁边的程处默一直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是鬼见愁尉迟保琳化了装扮来的。
一直到了王况肯定的说自己没什么问题,回到建安就好了,秦怀玉这才放了赢老头一马,转身又开始问起王况田七的事情来,他很是好奇,王况怎么对田七那么了解,而依着王况之前并不确定口气的描述,秦怀玉可以肯定他之前根本没见过田七长什么样,可他一到了六诏,发现田七长得竟然和王况描述的并无二致,而他从当地苗人口中也得知,这些年来,并没见过什么高僧大德来过苗山,要是有的话,除非他不和当地人接触,否则早就被请到寨子里奉为上宾了。
所以,秦怀玉有理由相信,王况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问王况,王况自然是一句就顶了回去:“某又不是那位大德,哪里知道他去没去过啊,又哪里知道他什么时候去的呀?你要问,就去找他好了。”
既然问不出所以然来,秦怀玉也就只好把这事丢一边,因为田七是王况说出来的,所以在田七的效用实验出来之前,王况还不能不管,所以这段时间他是被三天两头就找上门来的赢老头给烦了个半死,赢老头翻来覆去的就那么个意思,不外就是请王况的师傅出马罢了。可王况哪来的师傅?但又不好否认,这个迷底,由着他们猜去就是了,猜疑越多,对王况就越有利,傻子才否认呢。
第一七九章 王况忙填坑
第一七九章 王况忙填坑
还有个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野人。
王况肯定是要带着野人母子走的,到了后世神农架,也就是现在的房山一带,再将他们放归山林,只是野人身形庞大,为了防止野人在一路上狂燥不安,还需要一辆结实的马车,普通的马车估计都不够野人跺两下脚的,牛车倒是够结实,但牛车慢,以王况现在的身份,做一辆大点的马车也没什么问题,要是他还是白身的话,也就只能坐单马拉的简易马车,现在可以坐三马拉的了。三匹马,应该能拉得起更重点的。交代了木器行的帮着造一辆足够结实的马车后,竟然得知需要半个月才能交付,把王况郁闷半死,但人家说的也确实有有道理,既要结实,还得符合你宣德郎的身份,总不能你这架马车只用一次就丢罢?所以,这马车就得雕花,就得上漆,仅雕花一项,就要十天时间。王况不是败家子,算算时间,即便是一个月后出发,还是可以赶在第一次下霜前回到建安的,也就同意了,这样也好,省得回建安还要再做一辆,干脆就让木器行再费点时间,将马车做成除了底盘外,车身可以随时拆卸的那种。
运送野人的大笼子倒是现成的,当初运他们到长安时的笼子还在皇庄搁着,小四担心说以后还要搬运野人,也就没有劈了当柴烧。
不过有半个月的时间,王况倒是可以做更周密的安排,现在每天,王况都会让王冼给母野人带上小半壶兑了糖的酒去给她喝,让她习惯酒的味道,又不给喝足了,准备等到出发的时候再多给,让野人在醉梦里起程,也能省下很多麻烦。果然天下灵长动物都是一个秉性,对这种甜甜的饮料根本没个抗拒力,几天后,倘若是王冼故意将酒藏着不给母野人,母野人就会用了一种乞求的姿态百般的讨好王冼。
中间,王冼也按了王况的意思,用画连环画的方式,试图让野人母子明白,他们将坐在笼里乘马车走很远的一段路,然后才会放了他们,也不知道野人是到底有没有明白,反正据黄大说,每天去的时候,野人都盯着图看,有时候还会用手从进笼子上马车开始一直比到最后一幅他们离开笼子的图给王冼看,每次王冼都会点头,野人就会咧嘴笑。
王况也曾经去过几次,中间也试图教野人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声带的差别原因,野人总是学不会最简单的词,只会发出嗬嗬的声音,不过让王况欣慰的是,至少,现在野人已经能简单的理解了不少个单词和一些短句的意思,比如说吃,睡,等等,本来么,野人的进化程度就比黑猩猩高,也比黑猩惺聪明,连黑猩猩经过简短的训练都能理解简单短语,野人要不能理解的话就怪了。
璃窑的事,程处默已经和那对师徒说好了,反正现在长安的璃窑已经走上正轨,没什么大事需要师徒俩都在那里守着,在程处默答应了会好好的照顾当师傅后,当徒弟的这才答应跟王况去建安呆一年,帮王况把璃窑搞好来,并带出一两个人,其实烧璃这事的技术含量不是很高,只要了解了流程,摸也能摸出来,所以一年带个人出来并不是什么难事。为了让当徒弟在能安安心心的在建安呆着,王况特地将他们师徒给带到了建林酒楼,当着众多食客的面吩咐说以后这当师傅的一日三餐都由酒楼做了送去,这让那些食客纷纷打听这到底是哪尊大神?竟然可以让建林酒楼三餐做了送去?这日子可真是够美的啊,怕是几位相公也没这么大的面子罢?本来烧璃匠就一直是朝庭严密监控保护的对象,这师徒俩几乎就很少抛头露面的,所以,就楞是没个人能知道这师徒俩是什么来头,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们住在城外卢国公的程庄里,身边还有两个护卫寸步不离的跟着。于是猜来猜去,竟然有人猜起这是前隋皇室的后裔来,陛下不忍杀,就干脆的放到卢国公府上养着。最后这话竟然传到了李老二那,李老二一听,哦?还有这等好事?这不是暗着赞扬朕心地仁厚么?得,干脆,派几个羽林军去,让他们继续去猜,反正程家庄子上的璃窑要没个属于自己的眼睛在那盯着,他还是有点不放心程处默这个马大哈别什么时候把烧璃新法给胡吹了出去,正好,借了这个机会,安插自己的人看着更放心,不是他信不过程家的忠心,而是他信不过程处默小魔王的嘴巴。
这两个月,因为小魔王也记挂着这冬天怎么个能吃上青菜法,所以担心璃瓦不够用,硬逼着匠工们加班加点的赶出了整整三千片璃瓦来,还没耽误了璃罐的烧制。抽了个空,王况让徐国绪向李老二要了几个皇庄里的人,跟着自己去建安学大棚菜。一听说是为皇后以后冬天也能吃上绿叶菜才要的人,李老二手一挥:自己挑人去,想挑谁就挑谁,哪怕是挑上了皇子也行。又给王况拨了五百两金子下来,还说不够就找黄良要。
这生意有赚啊,还没开张,连个影都没呢,就入帐五百两黄金,这可是五千贯啊。而且,虽然说官方是按了一两黄金兑换十两白银来换的,可民间却是一两黄金能兑到十一到十三两白银,因为这是绝对的硬通货,不管物价怎么波动,一两黄金如果在物价最便宜的时候能买到的东西,那么在物价最高的时候,也差不多还能买这么多,不像白银和铜钱,随时都有贬值的可能,尤其是铜钱,价值波动是最厉害的。一般的商贾人家,但凡是有了点积蓄,除了买地买田买房以外,最最愿意的就是换成黄金给储备起来,可朝庭控制得严,又不是那么容易换到的,就有了民间的兑换率要高过朝庭的事了。
而盖个大棚,又能用几个钱?也就璃瓦贵点而已,但现在的璃瓦成本,已经被王况的新法给降低到了每块不过二十几文的地步,三千块璃瓦不过六七十贯钱,连工带料,都不用八十贯,却能盖个三十多平米的大棚来,这样种出来的菜也差不多够一个五口之家吃的了。不过,李老二这个钱,王况却是不想去赚,有了田黄,王况现在对这种小利已经看不大上眼了,还不若以后找个由头,以李老二的名义用了出去,既可替李老二买买人心,也能为自己在李老二那立个正面形象,不是比这几千贯钱更实惠?跟程处默几个一商量,小魔头他们也是直拍掌叫好,说是二郎眼光看得远,就凭这眼光啊,将来穿红穿戴紫那是早晚的事,说着说着又拿起了当初李老二信口开河许的封王一事,都要王况好好努力努力,争取真封个王什么的。搞得王况是苦笑连连,这帮家伙,还真当李老二说真的呢,那不过是他一时气话,自己就根本没放心上,自己的目标,那是闷声赚大钱,低调做逍遥人,做官么,那不是自己擅长的,有个官身当护身符,再尽量的把王冼培养起来,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好不容易,赢老头几个总算把田七的功效摸了个大概,其实他们也根本没从王况这里得到什么用法,王况就知道个田七炖小公鸡,其他一概是不会,赢老头他们摸出的功效还是从秦怀玉带来的苗人配方里琢磨辩证出来的,但赢老头他们总是一有了点的什么想法就来找王况求证,最后在王况的模棱两可下,自己得出了结论又把功劳给归到王况的头上去,王况是暗暗直乐,这几个老家伙,还惦记着找自己的师傅呢,为了见到自己的师傅,硬是要把功劳给安到自己身上来,实在是太可乐了。
总算是得了点闲,王况想着还是要给建林酒楼留一道镇店菜下来,就如同富来客栈的泥鳅芋子、星君酒楼的二郎蒸鱼及杏花村的酒一样。要说炸白蚁和蚁卵蒸蛋也可以算镇店菜,但那个一来因为本身没什么技术性不可能长久保密;二来口味并不是很独特,其实味道和炸蜂蛹差不了多少,人们趋之若鹜不过是冲着其稀有的程度来的;三来,毕竟那不是大众菜,其价格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数量又小,没办法形成口碑。所以一个好的镇店菜,那必须是得大众消费得起,口味又独特,又有一定的技术手法,才能弥久。
想来想去,决定做不复杂,但又可以把握了一两个关键环节的醉鸡,这道菜做法简单,但如果不挑明了,旁人是很难想到是怎么做出来的。
孙嘉英这几天,已经被王况叫了回来,他本来还不大愿意,但一听说要准备回建安了,心中想家也是想得厉害,也就回来不再在酒楼里呆着了,其实,这段时间他之所以这么投入地在酒楼忙个不停,至少有那么一半是被想家给闹的,可自己年纪比王况还大,也就不大好意思说出来,又想起王况说过的,人要是一忙啊,就什么都会忘了,这才那么卖力。现在可好了,可以回家了,可以又吃到阿娘亲手做的菜了,心里自然是高兴万分的。
带着孙嘉英到了厨房,交代厨里杀了两只嫩母鸡,都收拾干净了备用。又让人找来两个刚好可以盛下一只鸡的带盖全黑釉陶罐,洗净了用滚水烫了几遍晾干,也放着备用。
鸡都收拾好了,锅里的水也烧滚了,先将鸡放进去煮一会,把表皮及血沫都煮了出来,然后再换过新的滚水,整只鸡丢进去煮,煮到八成熟的时候捞起来,剁成寸许大的块,八成熟的鸡骨上还有些血丝,鸡肉也是将将处于熟和未熟的边缘,这时候的鸡肉做的醉鸡吃起来肉是最为滑嫩不柴。
码一层的鸡肉进陶罐里,再均匀的洒上少许盐,铺几片姜;然后再和下面一层错开又码一层,再洒点盐铺几片姜。就这么层层的码了上去,码到最上一层的时候,正好鸡肉处在陶罐的三分之二处,将酒倒进去淹没鸡肉,最后洒一点盐,将盖盖上,用泥封好,等个七八天就可以取出来或是直接吃,或是蒸热了吃。
王况要了两只鸡,就是想做两种味道,一个是原味的,只加盐,姜和酒,另一种则加了花椒,胡椒,八角,桂皮等香料。原味的醉鸡王况有把握,但加香料的王况是没做过,也不知道能不能做成,若做不成也没什么要紧,做成了味道不错的话自然是最好,以后建林酒楼的厨子们就可以根据这个思路,推出一系列不同味道的醉鸡来。
孙嘉英从头到尾的看一遍就会了,知道王况是想留给建林酒楼做到镇店菜,就又转回酒楼去传授了,至于做得的味道如何,那还要七天后才能知道,这醉鸡其实最关键的就是酒要好,要醉足七天,看起来很是简单,但不知道的,一般是想不出醉鸡是这么来的。当初王况第一次听说醉鸡的名后,还天真的以为这醉鸡就是要用酒把鸡给灌醉了后再杀来吃,后来也实验过一次,却不是那么回事情,直到有一次看到了菜谱,这才知道做法。今后,建林酒楼只要在一两年内把住紧要的一两道手法不外泄,等到镇店菜名真正的打响了之后,那时候再将手法传了出去,旁人也是影响不了只有建林酒楼做得最正宗的说法的,就如后世的北京烤鸭,做的好的多了去了,但全世界大多数人都还只认某某德的牌子,认为他们做的最正宗一样。
林家上下也在忙碌着,要忙着给林小娘子准备行李,甚至嫁妆都准备了一部分,以前林小娘子也不是没去过建安,却是没有这么多准备的,但这次不同,林小娘子这一去,那以后回长安的机会就没那么多了,当父母的自然是担心这担心那的,尤其小娘子又一直是心头肉掌中宝。王况没理由反对,建安才归大唐并没多久,以前一直就游离于中原皇朝之外,可以说经济和工商业都很不发达,许多东西就是有钱也没地方买去,从当初王况想要买副在长安遍都都是的围棋都要定制这一点就可见一斑。反正自己已经有了来的经验,这去的路上的准备就会比来的时候更充足,人手也够,而且,程处默几个也早就帮自己安排了沿路的起居,一路上都有人接应着,倒也不用他发愁什么。
椒盐也已经开始小批量的发售了,程处默也黑,一瓶二两的椒盐竟然给定了个五贯的价格,王况表示反对的时候,程处默瞪起眼道:“别说这椒盐,仅这个璃瓶就值这个价,虽是无色璃瓶,但二郎你设计的这个瓶嘴实在是太过巧妙了,往左一拧,就露出几个小孔,椒盐可以洒出来,不用怕洒多了,往右一拧,却又封得个严严实实的,这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