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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王传(小灰雀)-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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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当长孙淖被逐出家门的时候,长孙冲对王况的印象还真谈不上有多好,总以为王况是个睚呲必报的人物,现在王况为了他的事情,竟然要“骗”孙老神仙回来,顿时让他对王况的看法来了个绝对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当然了,长孙冲是个没野心的人,没野心的人一般的说,也是个随和的人,脾气比较好的人。正是因为没有野心,所以容易满足,也没什么和别人争的。当初对王况印象不好,长孙冲却也没有什么表示,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长孙淖的脾性他是了解的,错在自己家人,没什么好埋怨的,只是对王况有那么一丝不满罢了。
“建安侯高义,冲前(长孙冲字‘冲前’)无以为报,他如若有用得着某的地方,建安侯只须差人知会一声。”长孙冲想了想,还是说出了一句很重的感谢话来,实在是他在宗正府,还真没什么能帮得上王况的地方,而王况呢,今日之地位,要是真碰上难题了,只要放出话来,想帮他解决的人多了去了,宗正府能管的,不过是些皇亲郡王之类的事务以及皇家祭祖等等和皇帝挨边的,可王况又不是王,也不是皇亲,长孙冲自认还真没什么可以帮王况的,但话还是要说的。
“嘿嘿,还真有要麻烦长孙少卿的地方。”王况突然笑了起来,哟,这不正好么,武元爽的事,因为夹着武媚娘这个才人在,长孙冲也是能插得上话的,自己正愁怎么去找个理由让大理寺把武元爽多关个几天,长孙冲这就上门来了。
长孙冲不是傻子,王况一说这话,他就想到了先前来的时候碰到应国公跑到自己家找阿爹求情的事来,长孙家和武家是在暗斗,所以应国公武士彠想要把自己的儿子捞出来,掌管着大唐刑律的长孙无忌这一关无论如何是必须要过的,只有长孙无忌首肯了,他才好去让自家女儿到皇帝跟前活动活动,同样的,长孙父子,老爹管刑律,儿子管宗族,都是武元爽必须要过的关卡。
“建安侯莫非是说的应国公次子之事?”长孙冲猜是这么猜,但还是不大敢确定,因为前后的反差太大了,对自己的事情,建安侯的表现是十万火急的热心,而对一个只是滥用冲天哨,只是想动手抢宠物的应国公儿子却又真的表现出了报复心来?这也太那个了些罢。
“正是。”王况笑了笑,突然撮嘴吹了声口哨,一忽儿功夫,一道白影便从门外闪了进来,抓着门沿,在桌椅上跳几下,一下就吊在了王况的脖子上,长孙冲这才看清,这就是外面有传闻说是建安侯家的神猴,那只能驾驭车马的白猴。
“去,帮我去后面端一盘西瓜来,不许偷吃啊1”王况摸了摸三白的头,轻轻拍了拍它的背,三白吱吱叫了一声,嗖的一下,又是几个蹦跶出了前厅。
“这神猴竟能听懂人话?”长孙冲尤自不信,要说家养的玩物能听懂一个两个简单的命令,比如说坐啊,趴下啊等等,他是信的,长乐公主自小就喜欢养狗,陪嫁过来的嫁妆里就有一条很是听话的细犬,叫它往东就往东,打个手势让它去帮着捡个简单的东西也能做到,可像王况这样,让宠物去端一盘西瓜,这就难了。
别看只是个简单的命令,但这命令里却有个潜在的意思,那就是一盘西瓜,不是一只西瓜,一盘,是要切开了的,这需要理解能力,并不是那种简单的一个手势,一个语气,一个眼神就能准确表达出来的命令所能比的。
王况笑笑,也不说话,不一刻工夫,就见三白蹲坐在了高三的头上,双手端着一盘西瓜进来,进得前厅后,轻巧的一跳,就跳到了王况身边的茶几上,将西瓜放下,然后眼巴巴的看着王况,一脸的可怜相。
长孙冲一时怜爱心大起,他受不了三白那副可怜的眼神,就伸出手来拈起一块西瓜递给三白,三白却是不接,依旧眼巴巴的看着王况,知道王况笑骂了一句:“想吃就接下吧,不过别忘了先谢谢长孙少卿。”
三白这才直起身,双手抱拳,人模人样的冲长孙冲作了个揖,这才接过西瓜去,却又变戏法一般的从王况的袍袖里掏啊摸啊的摸出块巾帕来,递给王况,等王况帮它把巾帕系在了胸前,这才蹲一边有滋有味的啃起了西瓜。
这下长孙冲是不得不信三白确实是能听懂人言,而且能理解人说的话里的意思了,如果说前面端的西瓜还有可能是事先就准备好了的,那么刚刚的一幕就绝对做不了假,难怪被人称为神猴了,如此聪明机灵的宠物,就换做是他长孙冲这个并不大喜欢宠物的人,也不由得生出怜爱之心来,难怪建安侯会如此的在意。
“它叫三白,长孙少卿或许不知道,三白在我们家,那是家人一样的,阖家上下,没一个人拿它当畜牲看,而且,我家中的几个小郎小娘子,都缺不了它。”王况眯起了眼,“当年,一个倭人在建安,竟然想掳了三白去,那个倭人,也是后来来建安掳了平局令的一族,后来,那个倭人被某沉到海里去了。”
随着王况的话,三白竟然也停下了啃西瓜的动作,直了直腰,冲着空中挥舞了几下右手,吱吱叫了两声,仿佛在帮王况解释一样。
长孙冲心中突的一沉,难道建安侯也想让武元爽付出同样的代价?他这也是才第一次知道,原来建安侯力主东伐倭奴,其中竟然也有因为三白的原因在,当时可是没一个人知道的。现在,东瀛已经纳入了大唐版图,而且已经运回了两船的白银,可以说,东瀛是大唐的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大唐在东瀛所获得的利益,已经远远的超出了发兵前的估计。
直到这时候,王况这才透露出自己力主讨伐倭人的原因之一,这已经影响不了结果了,就是现在王况大声的说出来,说他就是要为三白报仇,当下也不会有人拿这个说事,而至少在三代四代之内,也不会有人敢拿这个说事,但等到真有人敢了,王况早已经不在,所谓死者为大,当然就更不会有人做文章,就是想做文章,那也得有对象,对付王况的子孙后代?那么他自己也要做好自己的子孙后代被人拿来顶罪的准备。
“某也不要少卿做些什么,某就是想让那武元爽在大理寺大牢里多呆个十天半个月就成,毕竟,他是唐人,不是倭狗,唐人是人,倭狗,就只是狗而已,狗可杀,人却不可欺。”王况笑了笑,盯着长孙冲,“再说了,武元爽在大牢里多呆一天,对长孙皇后,对长孙家,对长乐公主也是有好处的。”
“只是多呆几天?”长孙冲还没转过弯来。
“是,只是多呆几天,他应国公府上如果不放心他的安全,可以派家人进去保护,饮食饭菜都可以查验证,某保证,只要他关着,只要大理寺拖延不判,只要长孙少卿能上一道疏,严厉斥责武元爽的所为即可,某只要应国公府上下不安几天。”
“果真如此?只是要应国公府不安?”长孙冲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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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四章 厚黑养成(下)
第四八四章 厚黑养成(下)
“果真如此?只是要应国公府不安?”长孙冲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紧着追问了一句,对于刚才王况给他解释的关于狗和人的区别,他倒是能接受,不要说他,现在的大唐上至皇帝,下到百姓,基本都是抱着类似的观点,对内,宽容有加,对外,则是有仇必报。(du kank 只是此时的长孙冲脑筋一时还没转过弯来。
“便是如此,不然长孙少卿以为某该如何呀?”王况白了白眼,心道,难不成你会帮我狠狠的整治一下武元爽不成?以你与世无争的性子,怕是更希望息事宁人吧?
“若是如此,倒也好办,这私招羽林军抢夺他人财物,污蔑建安侯为冒充官身,这两桩,如果反坐的话,也就够他喝一壶的了,至轻也是要流徙,只是建安侯这么一来,反而便宜他了。”长孙冲心中衡量了一下,觉得如果真要按律法来的话,可能武元爽受到的处罚更重,武元爽虽然是国公之子,但却是没有功名没有官身在的,所以不能以罚代惩,只能是判个劳役或流徙,对于这样的世家子来说,流徙是最好的办法,发落到南荒是流徙,发落到东海也可以算是流徙,就看怎么运作了。
而且以武家的势,发落到哪,家人就跟到哪就是,断不可能让自家人受了委屈去,只要在拿呆满了年数,再回转来就是,就权当是出了趟远门罢了。
“某也难呢。”王况将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掂起,揪了揪眉心,“长孙少卿当也知道,如今武元庆领着建南军,建南很是关键啊,若是处罚了武元爽过重,要是武军镇在建南来个不配合,建西和建东可就难办了,整个东南诸岛,如今也就建南军驻扎有重军,其他地方,都还只是靠镇军维持着。”
“这个……”王况这么说,长孙冲就无语了,正如王况所说的,目前的建南军,就是一把插在东南诸岛的利剑,有这个军在,东南各土著就不敢轻举妄动,从而能为李大胆的探险创造有利条件,同样的,慎家在建西的举动,也不至于招来当地土著的觊觎,他们想动之前,还要考虑考虑下建南军的那几千号人马的威慑力。
武元庆和武元爽可是亲兄弟,同个母亲的,从武元庆能将冲天哨给武元爽用上就可以看出来,这兄弟二人的关系还不错,如果王况这里下狠手,难保武元庆不会在建南那边给王况来个阴的,天高皇帝远的,他只要随便的暗示一下当地土著,就能达到目的。
事实上,看起来只要把武元爽收拾了,就能让武媚娘欠下自己一个人情,可这里面也有个度的问题,处罚轻了,武媚娘不领情,也起不到敲山震虎的效果,处罚重了,搞个不好武媚娘会反弹,不管她和武元爽之间存在怎么样的矛盾,对外,他们还是兄妹不是?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武家知道他们这次闯了祸了,然后又不会处罚那么重,朝廷若是震怒,武家人必定惶恐,然后巴掌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可是该怎么做呢?”王况一脸的苦恼状,心中却是真想把长孙冲这个榆木疙瘩的脑袋狠狠的敲个暴栗。
王况这么一说,长孙冲总算是开窍了,毕竟,不争不等于真的就是个笨瓜,只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罢了,他咬了咬牙:“不若由某去狠狠的参上他一本,等到陛下震怒了,建安侯再上疏为武家求情如何?如此一来,武家便对建安侯也无话可说,反正长孙家和武家在外人看来本来就不和,此时出面参上一本,倒也恰当。”
天可怜见,这个家伙终于开窍了,王况心中那个泪奔啊,想要将一个老好人给引诱到落井下石的地步上去,还真是难呢,而且这不光是落井下石,还是在安排好了唱白脸的后手时,先跳出来唱唱黑脸。由此可见,长乐公主在他心中的地位,那是比天还大了的,大到可以让一个好好先生无师自通的玩起了厚黑。
既然长孙冲这么上道,王况也不能不有所表示:“如此便说定了,等晚间孙老神仙回转来,某就央他在长安多呆上几个月,好生的为长乐公主诊病,某过段时间,也会回转建州,某记得福州那一带有上好的桂圆,某不是郎中,不知道何为气疾,但桂圆可是补气的好东西,常吃能补元气,若是孙老神仙说吃得,那便让人给长孙少卿多送些来。”
长孙冲却是不依,非要第二天王况一起跟着孙老头过去瞧瞧,他刚刚可是亲耳听见了的,孙老神仙这次去草原的两件事,都是王况主导的,一个是王况指点了治虏疮的法子,这个法子已经找到;另一个是为王况试一种新药,这个效果也是非常显著。所以无论王况怎么说他不懂医,长孙冲是不信的,直认定了这是建安侯谦虚了,非要他也去瞧过才放心。
长乐公主的美丽,那是天下皆知,王况也想瞧一瞧这并不比四大美女逊色的大贞观第一美女倒底长得是不是三头六臂还是怎么的,反正要回建州,也不差这一天两天,便答应了下来,长孙冲这才兴冲冲的回去报喜了,连王况挽留他吃饭也留不住。
王况要去建州,还是为的楼船改建,这次要改动的范围比较大,光靠书信往来,怕是无法让几个老船匠能准确的领会到自己的意图,所以王况准备回去一趟,顺路去房陵看看王冼的近况如何,如果真的碰到困难是他无法解决的,就只能自己出手了。
孙老头一直到城门都快关闭了这才回到长安来,一进了建安侯府,就把王况从书房里揪了出来,目光灼灼:“好你个二郎,某差点被你瞒过去了,你那师父并没教会你什么,你是无师自通,生而知之的!”
王况一惊,终于还是被发现了,他尴尬的挠了挠头:“这画眉怎么就嘴巴不牢靠呢?”
“嘿嘿,却也怨不得你那便宜师父,某只是三言两语便试了出来,就说这虏疮罢,也该着他倒霉,正好在草原上游荡,他不认得某,某却是知道他,故尔只一句话,就原形毕露了,嘿嘿。”孙老头一脸的陶醉,佛道相争是由来已久,孙老头本是道门中人,虽然是平日里不屑,但是能有机会压佛门中人一头,那也是不会放过的。
“老神仙可曾有过这样的经历?你明明没有去过一处地方,但是到了那里,你却发现那个地方似曾相识,甚至于你能一口道破前方有什么,那路到了哪里就会拐弯?”既然被发现了,王况也只能用这个来解释,不管是谁,都会有过这样的经历,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却觉得非常的熟悉,后世曾有人竟其解释为前生经历,王况是不大相信这个,但是却又没有其他合理的解释。
“嗯,这个倒是碰到过几次,某明明是没到那个地方过的,竟然能预先知道那地方有没人烟,村头有几棵树,有没有桥等等,恍若是某曾经到过那个地方,非常熟悉的样子。”见王况这么一说,孙老头也沉吟了起来,“莫非这便是前世?又或者说是某个神灵附身了?难道,二郎你所知道的就是这么来的?”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么,大病了一场后,脑袋瓜里就莫名其妙的多了许多东西,就莫名其妙的会烹食,就知道许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了,您老想想看,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还不认为我王二郎是妖孽?要知道,那时候,我也不过是个小乞儿而已,我要说是梦中所得,谁信?我要说是一病而开窍了,又有谁信?”王况手一摊,“我那时候可没您老那样的名头,顶着个老神仙的称号,到处的骗吃骗喝,也没人敢说您是妖孽的,正好,画眉老头当初也曾经到过村里,也给我们兄弟两个讲了不少的奇闻趣事,不拿他来顶缸拿谁来顶缸?”
“这倒也是,换做是某碰到如此的情形,大抵也是不敢声张的,倒是你小子运气,被你碰到画眉这个倒霉鬼,哈哈,想当初,某出师下山行医,也是不敢太过表露医术的,但凡一些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手段,开始的时候也是不敢用出来,直到成名了之后,这才敢放手使用,相比之下,二郎你可比某幸运多了。”孙老头嘿嘿一乐,“也幸好二郎你一直为民众谋福祉,现在即便被人知道你是生而知之,那也是无妨的了,顶多,还是会以为你真个是星君下凡。”
“再是星君下凡也终究是个凡人呢,哪比得上您这个陆地神仙?”王况打蛇随棍上,“正好,我过段时间要回建州一趟,也要去一趟东治港,可能还会带些新东西来,你可别跑了,就留在长安,刚好长乐公主去年被诊出得了气疾,长孙家的都求到府上来了,您也是知道的,我又不懂医,于是就推荐您老人家出马了。”
“又要去寻什么好物件?某还真想跟着去瞧瞧,不过既然你小子将某推了出来,长乐公主么,倒也是个贤惠的娘子,医者父母心,某就去瞧一瞧罢,但可不敢保证能瞧好,许多的病症,某也是无能为力的。”孙老头一听,也就答应了下来,不为别的,就冲着王况告诉了他怎么去寻找治虏疮的途径,他就不能推辞了这个差使,而且,他在皇庄那边,还有必要再观察一些时候,才能下了定论,反正给谁看病不是看?不过他和长孙冲一样,非也要王况一同陪着去才行,王况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孙老头这才颠颠的跑到后面厨房去找吃的去了,也不要王况让家人送来,说是自己去找,乐趣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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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五章 兜售海露
长乐公主的病,对赢太医他们几个来说是个棘手的病症,但对孙老头来说,反而没那么可怕,在孙老头看来,长乐公主大抵就是身体太过赢弱罢了,人的身体一虚弱,就容易得这病那病的,所以想要治本,还是要将身体调养好来。
因着王况的关系,孙老头也没太过扫了赢太医他们的面子,直说他们诊断也没错,不过需要加一些辅助手段罢了,王况却是知道,这说是辅助手段,其实应该才是主要的,再一了解,原来长乐公主自懂事起,便不大吃肉,而多以素食为主。于是便也为长乐公主开了些食谱,同时强调长乐公主不可再吃斋,而是每天要吃些肉食。
肉之于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女排因为连续三个月没吃肉而丢了比赛,教练是整天的抱怨,有人说教练在找借口,但恐怕没多少人知道,学术界早就有试验的,人若不吃肉,就会混身没力,脾气暴燥。(前面灰雀已经说过,有个科研小组花了好几年的时间做过对比实验的,素食主义者的爆发力弱,耐力低,改吃肉后,那些人就感觉到身体状况有了明显的改善,不光耐力强了许多,爆发力也大了许多,而且脾气也随和了许多。)
世界上的氨基酸有千百种,而人体所需的只有那二三十种,这干百种的氨基酸可以组成几万几千万种的蛋白质,那么什么蛋白质是最接近人体需求呢?只有动物蛋白,其他的蛋白质里,含有太多人体根本吸收不了,也用不了,只能当做废物排出的氨基酸。当然这样的道理王况不可能说出来,他只能用了自己调理好了长孙皇后的病症来加强自己食谱的可信度。
所幸长乐公主也是熟读诗书,所学涉猎颇广。加上王况和孙药王这些年没少联手,基本上这二人联手搞的不管是伤药也好,还是对寺人施行的导尿术也好,朝野上下都是一片赞誉,因此对孙药王开出的方子和王况开出的食谱看过之后也认可了,这让长孙冲大大的舒了一口气,以前他可没少劝过长乐公主要吃些肉类,但都没效果。现在见长乐公主总算是点头了,心中自然是欢喜的。
或许是病中的缘故,长乐公主的气色并不是那么好,在王况看来。这时候的长乐公主如果拿来和武媚娘甚至是林颖芝相比,也是要逊色不少的,而长乐公主又是天下共知的大美女。可见这病已经将她折磨到什么程度,但饶是如此。长乐公主的脸上却是没有半点的忧色,仿佛病的不是她一样。
长孙冲将王况和孙药王送出府时,王况又叮嘱他每天带公主多到外面走走,能走路就不要坐马车,能慢跑就不要慢走,反正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通过锻炼,把身体给变强来,而桂元是补气之物,是食物却不是药物。也是可以吃的,王况也答应了以后让福州黄家每年给送些来。
也不知道是开始吃肉还是孙药王的方子起了作用,没几天,长孙冲就兴冲冲的跑来说公主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若是能按这势头下去,这痊愈也是指日可待的,王况自然是把功劳全推到了孙药王身上,对他来说。那是绝对不能再背负着懂医的名头的,自己的目标和孙老头不同。孙老头是希望普天之下的百姓病有所医,而自己的目标却不在这里,要说为百姓吧?王况打心眼里不认为自己有这么高尚,归根到底,他还是为自己,不过是通过为百姓这一途径罢了。
长孙冲也是信守承诺的,当时他和王况商议好的第二天,就上疏狠狠的参了应国公父子一把,将许多能套上的罪名全都套了上去,甚至还引了前年那曹四门的例子,要求反坐,将武元爽发落到边疆去修城墙去。
王况有一只白色神猴,在朝堂上的众位大佬中间,所知者并不多,反而是羽林大营上下都听说过三白的神奇,主要原因也是三白在长安呆的时间总共也就那么几十天,又几乎都是呆在家中没出去的,而且那时候王冼和小王晟及丑丑他们都在,所以三白也大多都是呆在后院里,来建安侯府的客人大多都没见过它,至于程处默他们,才懒得去跟其他人嚼舌头说王况有一只白色神猴,虽然皇帝现在不兴祥瑞这个说法,但程处默他们可知道三白那也是王况的心肝宝贝,舍不得送人的,要是皇帝出言讨要了,你说给还是不给呢?
现在长孙冲将三白给捅了出来,而且还绘声绘色的将自己当日见到三白时候的情形给讲了出来,一时间,三白就成了朝野上下讨论的主要话题之一,也成了许多人跑到建安侯府来蹭饭吃的借口,其中以李治小子最是来得勤快,好在这家伙也知道三白对王况对王冼的重要性,并没出言讨要,不过每次见到三白时候那眼中流露出的羡慕,让王况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早早的把三白给送回房陵或者是建安去。
长孙冲参的是应国公父子,而王况作为当事人,李世民也是要听听王况的意见的,真要按李世民的意思,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武媚娘目前还是受宠的,于是王况顺水推舟,说自己不追究他们的责任了,陛下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就是,也不知道是长孙冲和他老爹没沟通好还是怎么地,王况的话一出来,长孙无忌就对王况暗暗的吹胡子瞪眼,王况只当没看见。
“听说了么?”
“听说什么?”
不用看,如果到过建安的人或者说前段时间在山外山等几个大酒楼里见过这俩说话的人,必定会认了出来,这俩家伙又在卖弄“小道消息”了,不过这次他们却不是在酒楼食肆里卖弄消息,而是选择了在勾栏院里神神秘秘的嘀咕着,偏生说话声又大,惹得几个寻欢的欢客很是夷鄙的看着他们。
勾栏院里,既有卖身的娘子,这类娘子大多姿色尚可:也有只卖艺不卖身的娘子,这就是那种才色双绝的了,既美貌又有才,也就有了可以拿的架子,老鸨自然是不敢太多逼迫的,而且,看得着,吃不着的东西,最是勾人肠腑,所以反而是这些个只卖艺不卖身的才是勾栏院里的顶梁柱:当然还有那些才艺不高,姿色也不大好,但身材尚可的又不愿意卖身的,就专做那陪酒的勾当,客人可以摸摸捏捏,但就是不能来真格的。
眼下的路人甲和路人乙这俩活宝就正坐在光德坊内兰蓉院的前厅上,只叫了个陪酒的娘子,菜也只上了一小碟。
这次他们倒不是来骗吃喝的,这次高三给足了他们的经费让他们来把海露的紧肤效果传出去,而且,以后这兄弟俩就专门对外售卖海露,王况只给他们定了每罐十两银子的本钱,能卖出多少去,多过十两银子的部分,都算这兄弟俩赚的钱,所以他们这次很是卖力,不是他们小器舍不得叫酒菜,实在是他们这些年嘴也已经养叼了,这些勾栏院里的酒菜味道,他们还真的看不上。
这俩活宝也已经三十好几了,却还是打着光棍,这样的年纪在后世那还是年轻,可在这个时代,那就是绝对的剩男了,他们兄弟俩不急,王况都为他们急,所以这次也正好趁这个机会,让这兄弟俩攒一笔钱,以后也好娶个婆娘,置办个小院和几倾地,否则将来老了,谁来看顾他们?
这兄弟俩也可以算得上是王况的大功臣了,他们也知道那海露如果真的有那么神奇,可以让娘子们的皮肤变得更加细腻的话,一罐不要说十两,就是卖个百两,也是抢着要的,尤其是那些半老的徐娘对皮肤更是在意,为了皮肤,花多大的本钱也是愿意的,不管是贫是富,哪个姐儿不爱俏?所以这个市场之大,利润之丰厚,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
但这兄弟俩所不知道的是,王况和孙药王都没把海露的真正大功效给说出来,王况不差那几个钱,而且海露的功效王况是要留着另有他用的,孙药王呢,和王况已经有了默契,自然也不会把这个老底给兜了出来,而且他也有心眼,当初去草原试药的时候,没人知道他是孙药王,也没人知道海露是哪里来的,只知道是大唐建安侯无意间发现,只有这么一批,用完就没了。而所有的买卖都是由他的徒孙元月去出面完成,那些草原上的贵妇人甚至不知道海露的本名,元月小子也是刁滑,都是说这是紧肤神水,这个名字一说出来很是好理解,若要是说个文诌诌的名字,反而那些草原上的人会搞糊涂了。
为了和之前孙药王带去的璃瓶区别开来,王况这次改用了蓝田玉雕琢成的小瓶来装,反正后院里堆着如山一般的蓝田小碎料,能雕出拇指大小的玉瓶的碎料就有上万块,至少够王况用一年的了,如此一来,就是被草原上来的商队看见了,大多也不会联想到之前在草原上昙花一现的神水上去,要知道,当初元月在草原上是说这水可以让女人的私处更紧,栓住男人的心的,而路人甲这两兄弟此时候宣传的却是可以紧肤,这是两个看起来不同的概念,这就至少可以保证在几年内,海露的的秘密不会被人发觉了去,从而为王况争取时间,王况所需要的时间也不长,三五年,足够了。
第四八六章 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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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况要争取的三五年时间,那是有打算的,只要过了贞观十七年这个槛,历史就应该会发生大的转变,而武媚娘最终也将不再有以前那样的受宠,但到了那个时候,武媚娘想要再来勾搭李治,怕是不再那么容易了。
苗五早就被王况派到了太原去,他的主要任务就是寻找到太原王家中与李治年龄相当,而且又符合聪慧美丽这个条件的小娘子,按早先传回来的消息,已经被苗五锁定了几个,正在进一步的深入调查,对于一个人的心性,短时间内是没办法看透的,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只有长期的观察,才能知道一个人心性如何。
所以,只要在贞观十七年之前,让李治和王家娘子先有接触,或者说先知道有这么漂亮这么贤惠的娘子在,那么武媚娘对李治的吸引力就不再有那么强,于是,一切,都将有可能朝着王况设定的方向进行下去。
而供给长孙皇后所用的海露,王况早就让小六子通过太医署的女医正给递了进去,浓度标准是孙药王提供的标准,而且为了不让人看出和外面卖的海露是同样的东西,王况交给路人甲他们卖的海露都加了由孙药王开出的染色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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