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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王传(小灰雀)-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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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霖泊带的人并不仅仅有霍米艾米岛人,还有这些日子来,风闻到大唐水军开来后,找上门来的同样和图虎族人一样,说是故老相传,他们的祖先也是从大陆迁移来的其他岛上的岛民代表,这些岛民在唐军到来后均有派了族中子弟探查情况,见大唐兵士并不扰民,大多也表达了臣服的意愿,毕竟,有个大朝廷在后撑腰,他们以后的安全能有很大的保障。
留下的这三百军士里,有王霖泊特地挑选出来的一百多建州和福州出身的兵士,占了近一半的数量,领队的校尉虽然不是这两个地方人,但其母却是建州人,有这一层关系在,这支队伍基本就是个会听奉议郎话的队伍,又告诉他们,奉议郎很重视霍米艾米岛及周边岛屿,就能很大限度的防止扰民事件的发生。
三百兵士,加上充足的弓弩,每人还特地的多了一把备用的刀,配上艨艟快船,再加上岛上的青壮,已经是这一片海域里超然的存在,没人敢轻易来摸老虎屁*股了,在下一拨前来接替的兵士到来之前,他们还需要在霍米艾米人的协助下在岛上建起一个小城,以后,这将是大唐水军再往南往东扩张的一个跳板。
临从福州出发的时候,王况就给王霖泊去了信的,说是以后岛上的驻军一年一轮换,每年要在北风和南风交替之时完成换防任务,等到以后新楼船建成,就将会在霍米艾米岛上驻留一艘楼船。第一批的兵士辛苦些,驻扎的要比较长,但也不是没有好处的,他们回到大陆后,两州镇将李业嗣将会为他们上表朝廷,论功行赏。
二月末,正是开始备耕的日子,王况的县伯爵位到手了,不过并不是开国县伯,而是辅国建安县伯,同样是正四品上,建安就是他名义上的封地,只是名义上的而已,真正属于他的封地,依旧是王村的土地,只不过是除了今后不用再交税了外,其他并没区别,那点税,对王况来说,还不放在眼中。
王况和其他县伯不一样,其他封了县伯的人,基本上都是靠食邑七百户的收入,而且大多是靠的农田收入,做生意的也不是没有,但哪个能如王况这般,不做则已,一做就是别人没有的,是独家生意,天下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其他人做的生意,大多都是存在激烈的竞争的,即便是靠了自家的声望,也是能勉强压人一头,是绝对做不到王况这样没有竞争,随意定价的,又加上皇帝的默许,不闻不问,所以王况想做生意,都是做了再说,并不用担心是不是会受到朝廷的斥责。
因此,当王况封了辅国建安县伯的消息传出,不少家族纷纷派了族中有分量的人物前来表示愿意依附,长安林府门前更是比以前还要热闹三分。但最终他们全都失望而归,王况李老2最是痛恨豪门大阀对朝廷的影响力,哪里肯去触碰李老2心中这根敏感的弦?
林家也早得了王况的信,林老太爷干脆装病不起,林翰则丢下长安的生意,跑到建安来避风头,要不是考虑到林老太爷年纪大了,估计林家这会人都要走空了,就只是为的躲避那些不死心的,天天守在坊街口的人。
建州已经宛然成了江南东道一颗璀灿夺目的新星,冉冉升起,许多州都派了官员前来学习建州的经验,道监察史也也是三番五次的借了巡视的名义来建安打秋风。
贞观年间的道,并没有设立道总管一职,天下十道,主官都是监察史,但是只有监察权而没有行政权,连带着下面设立的各衙门都是如此,各州的民事,是直接对朝廷负责的。道只有相对独立的军事权,也就是说,道内各州的镇军,都是在各道镇军府的直接领导之下。
但这个格局,如今也被建州打破了,现在名义上建州的镇将府还是属于江南东道镇军府管,但实际上,江南东道镇军府却是无法直接对李业嗣下令,而是必须要通过朝廷,通过兵部行文才能调得动建州和福州镇军,这也是李老2考虑到海外回归诸岛的特殊性而下的旨意。
与江南东道镇军府相反,王况却能调动建州和福州的镇军,这却不是李老2的意思了,而是有李业嗣在,王况想调动镇军做事,相对容易许多,王况的影响力在这两州的镇军将士心里,还是很高的。对于王况经常找他要军士干活,李业嗣答应的都是很痛快,只要王况不做谋逆之事,朝廷对王况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朝廷卡住江南东道镇军府对建州福州两州镇军的行兵权,就是为的方便王况可以随时随地“借兵”,自然也不会有人去说三道四,皇帝明明都不吭声,底下人会跳出来呢?
去年是新耕种法在大唐的水稻种植区推广的第一年,年底的消息传来,各地都取得了大丰,有的地方稍微差些,没有达到亩产翻番,却也有五成的增产量,而池州一地是比较耀眼的了,竟然达到了亩产六石,是除了建州和福州以外亩产最多的州了,初时朝廷自然是不信的,但派人去核实后,情况确实是如此,这也要赖池州人对王况的信任,王况教给池州人和江豚合作捕鱼的法子,让池州人对王况有莫名的好感,一听说这新耕种法子是从以前的宣德郎,现在的奉议郎那传授出来的,就选择了绝对的,凡事全按新耕种法来,也正因为如此,才能获得大丰收。
而其他州呢,除了和建州相邻的州外,大多对新耕种法的接受程度不是那么高,只是既然衙门这么说,就这么做,要不是衙门说了,按新耕种法耕种,若有比去年亩产低的差额可以抵消税赋的话,恐怕还会有人固守着老法子耕田,但即便如此,他们对新耕种法子也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农田积肥也没那么积极,在一些细节上,还是按照传统的做法,因此产量提高就没有池州那么耀眼。
第二九五章 新的一年
第二九五章 新的一年
第二九六章 巧克力的替代品
第二九六章 巧克力的替代品
长安,越王府。
还是那个老花匠,还是那个草庐,还是那个小泥炉,布置没变,不过变了的是炉上不再煮茶,而只是烧水。
老花匠呷了一口茶,叹道还是不行啊,连林家的茶都比不上,更别说王二郎的茶了,某倒真想尝尝王二郎泡的茶。”
那个家将依旧是懒洋洋的靠在假山前假寐,越王府的管家则陪了笑,翼翼的问到既然如此,为何不去建安走一遭?想来那王家二郎当不至于认出来。”
“某老啦,走不动啦,怕是经不起路途的劳累了。让你去办的事情可有办妥?”
“吩咐的,下面的人哪敢大意思,只是那地方看守太过严密,下不得手啊,已经去过几拨人,都是无功而返。”管家脸色一黯,偷偷看了看那花匠,见其脸上没有不悦,又补充道,“日间人来人往,是不好动手的,但到了晚间,竟然有猎户常常巡视,且那物又沉,抬了跑不快,因此几次探查下来,怕惊扰了那些猎户,若是消息走漏,怕坏了大计,故没敢动手。”
“嗯,也是好的,只是要抓紧了,还是那句话,莫要惊动地方。下去吧,某要干活了。”老花匠手轻轻一挥,再也不看那管家一眼。
“是。”管家也识色,轻轻弯下腰里,准备做个揖告退,那老花匠突然睁眼瞪了他一下,他赶忙的直起身,转身就走,仿佛那老花匠真的只是个种花的下人。
发生在越王府的一幕,王况自然是不,他正在试验一样新,麦芽糖。后世闽北的一个过年零嘴,王况突然很是想吃起来,这便是叫做“米焦”(直接按闽北话音译的)的,还有一样是同时做的,那就是芝麻糖。
要做这两样,必须要有麦芽糖才好吃,当然用蔗糖也不是不可以,但用纯蔗糖做出来的发硬,不脆,还粘芽。
要做麦芽糖,少不了番薯或糯米,其中以糯米做出的麦芽糖最好,但成本比较高,而用番薯做出来的则麦香没那么浓,也比较清透,好就好在成本低,但现在对王况来说,成本不是关键的,关键是做出麦芽糖是甜的而不会发酸,所以就只能试着做,看能不能成功,这个季节,正好是麦子可以催苗的季节,有的是大量的麦苗可以供他实验,要是冬天,他就不敢做了,大棚里能催的芽是有限度的。
做麦芽糖,必须将麦子催芽到有三寸左右高,第三片叶子还没完全抽芯出来时,将麦芽切碎。同时,要将十倍于催芽的小麦种子数量的糯米碾碎蒸熟(糯米需要泡水,番薯则直接蒸,也可以用超市里买的碎玉米,比用番薯的好,尤其是能买到糖度高的粘玉米,则其质量可超用糯米做的)晾凉到不烫手,然后将切碎的麦芽拌入其中,上覆巾帕让其发酵三个时辰左右,这中间要保证温度不低于人体温度,也不能高过太多。
发酵好的胚子经过压榨,榨出的汁液经过熬煮到水份基本挥发完毕后,就是麦芽糖了,基本不含水份的麦芽糖和冰糖差不多硬,可以保存至少两年以上不带坏的,和蜂蜜可以保存至少三年有的一拼。而含水量越高的麦芽糖则发稀,保存就越短。
最理想的麦芽糖则是和橡皮一样的硬度,手按上去不粘,还能缓慢的恢复形状,通体红褐色透明,这样的麦芽糖为上品。
麦芽糖后世到处都有卖的,不过买来的多数是掺了白糖的,纯度不高,有不良商家甚至掺的白糖比例远超过一半,而且含水量很高,保存期不长(颜色越浅,掺的白糖越多,没掺白糖的麦芽糖色泽如琥珀,因此麦芽糖也叫琥珀糖)。
王况一连试验了十几次,花了他近半个月的,这才试验成功,做出了满意的麦芽糖来,也得到了满意的配比,今后再做麦芽糖,就只需要两天的足够了。
麦芽糖做得了,接下来就是米花的制作,这个需要的比较长,要先将糯米(籼米也成,只要是米都可,不同的米有不同的味道,不同的口感,糯米做的比较松软,籼米做的比较脆,看各人喜好,只是要保证用的米要颗粒饱满,不能是碎的)泡水蒸熟,晾到半热后,抄入植物油拌匀,使糯米饭散成单独的一粒粒状,摊到萹箩上晒半天,水份晒去不少后,放阴凉干燥处自然阴干,中间要经常的翻动,一天翻一次,大概十几天就能干了,因此这个适合于少雨的冬天做,春天并不适合。
奈何王况实在是嘴馋至极,哪里管他是春天多雨,而且潮湿天对他来说,问题不大,房间里堆满生石灰后紧闭了房门就是了,这么一来,整个房间都是干燥的,糯米饭想不干都难。而且这样比起冬天的阴干需要的更短,王况只用了四天,就得到了理想的糯米饭干,一粒一粒的,晶莹剔透。
接下来就是炸米花,以前王况家里是经常做的,早些年间,油贵,所以民间都是用的洗干净的细沙和饭干混合在一起炒,炒到米花膨胀雪白后,用筛子将沙子筛掉就得,但这样的米花膨胀不充分,而且往往会粘有一些细沙粒,吃到嘴里硌牙,不是很舒服,后来生活水平提高了之后,就有人研究出了用油炸的办法,这个办法炸出的米花更大,更白,没有异物,也更香,唯一的缺点就是保存期没有用炒的长而已。
将油烧到六成热后,抓一把饭干洒到油中,几个呼吸间,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响过,一粒粒雪白漂亮的米花就浮在了油面上,挤满整个油面,米花一浮上来就要赶快捞起,稍微慢一步,就会便黄了,不好看。
看着王况仿佛变魔术一般的将一把的饭干变成一粒粒膨胀了一倍的雪白米花,一边看热闹的小疲q跃跃欲试,吵着她也要玩,王况没法,只好将灶台的位置让了出来,林颖芝则是站一旁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让她又想起了当年王况就是靠的一个纸削筷子的小把戏勾起了她对王况的好奇心。
炸米花的速度比起炒米花快了许多,不到一个时辰,两斤的米干就全部炸完(油的控干程度直接影响到保存期,油控得越干,保存期越长)后,放一边控油,因为王况,这一做出来,保证一两天之内,就要送的送完,吃的吃完,不用考虑保存期,也就没有等到第二天再来做。(要是想保存期长的话,需要控油一天,而且用植物油炸的油比较能控干,用动物油炸的油则比较难控干,但是更香。)
接下来就是熬煮麦芽糖的,纯的麦芽糖的甜度不高,只有蔗糖的三分之一左右,而且粘性不高,做得的米焦容易碎,也不大好切,所以这时候就必须掺入蔗糖(不是砂糖,必须是黑糖或板糖,超市有卖)
锅洗净后,保持小火,加一碗水,倒入黑糖后熬到融化,再加入麦芽糖(黑糖和麦芽糖的比例通常是一比二,不过没有严格限制,可视对甜度的要求调整,想甜的多加点黑糖)一起熬煮,中间要不停搅拌,一直熬到用大铁勺舀起糖,倾倒下来后,糖能在铁勺边挂起片状,缓慢的淌下,这就得了。
这时候就要撤去火,灶膛内只留少许的碳火(书友在家中用液化汽的时候,可以另用一更大的锅,烧上水,烧开后,将熬煮麦芽糖的锅置于其上,用以保持温度,免得小火终究还是局部受热而烧焦麦芽糖。)将控完油的米花倒进去,快速的搅拌均匀,使每一粒的米花上都裹了一层糖膜,然后将其盛到光滑的大砧板上(可用干净的光滑大石板或大瓷砖或者在整片光滑干净的木板上刷一层油,做一个和外围其一样大的四方形木框,高约一寸半到两寸放于其上。)有木框给其定位,再用擀面杖将其压实压平,然后撤去木框,用刀将其切成长两寸宽的长条,再每人分一条将其切成一指厚的片状,切好后有粘连的不用管,等冷却后手一掰就下来了。
切这个要求速度快,等到冷却糖变硬后再切就容易碎了,因此厨房里的几名厨师早就得了王况的交代,这边一擀好切成条,几个厨师马上就接过了手去哚哚哚的切了起来。
切好后,米焦就算是做得了,还没等完全冷却,小疲q就迫不及待的拿了一块送到嘴里,吃得是眉开眼笑,被王况数落了一句这么贪嘴,这要等全冷了才好吃,香,酥,脆,甜,你现在只能吃到甜和香而已。”
既然做了米焦,对闽北人来说,米焦的孪生芝麻糖(闽北叫麻噶子,应该是因为其吃起来噶吱噶吱的脆响而得名)也是要做的,在闽越一带,几乎每一家,只要做了米焦的就必定会做芝麻糖,做芝麻糖的就必定会做米焦,因为二者的工序基本是一样的,所不同的是芝麻糖只需要将芝麻炒熟了,然后按了做米焦的做法拌进熬好的麦芽糖里,一样是擀平切片,没有米焦那么麻烦。
芝麻早就有厨师炒熟了放一边备着了,同样是倒进热的液态的麦芽糖里拌匀,这回有了前面米焦的经验,王况看了看边上跃跃欲试的几个厨师,笑了笑,把位置让了出来,让他们来实际操作,则在一边掠阵。
自王冼带了丑丑走后,三白少了两个玩伴,这段是出奇的乖,除了晚上回到它的窝里睡觉之外,整天就是粘着王况和林颖芝二人,不是吊在王况胸前就是蹲在林颖芝的肩上,这会见到小疲q开始吃了起来,也闻到了香味,没再像以前一样,要吃的都是要等到人家递给它了才回开动,这次伸手主动的去桌上抄起一块芝麻糖吃了起来。
或许是第一次主动拿吃的,三白伸手的时候,还怯生生的盯着王况看,王况笑骂到又从来没有不让你拿吃,想吃拿就是。”三白这才欢快的吱了一声,拿起来塞到嘴巴就啃。
不过在拿米焦的时候,它就碰到了困难,看见那一大条粘在一起的米焦,它是也拿不下一块下来,急站在凳子上,拉着王况的袖子吱吱叫,王况伸手掰了一块递给它,结果这小家伙见了一次,就学会了,三口两口的吃完,伸手又掰了一块送到嘴里,看得一旁的小疲q掩着嘴,嘻嘻直笑。
全部都做完后,也是不多,王况让人给黄良,孙家,李野嗣及林明家里送去一些后,只剩了一点,不过麦芽糖还是有多的,王况就让厨房里按了他教的做米花的方法,去蒸晒饭干了,过几天又可以有得吃,倒也不愁。
米焦和芝麻糖的做法王况是准备传出去的,但是麦芽糖王况就不准备外传做法了,这个时候,糖还是很稀缺的物资,价格极高,麦芽糖的甜度虽然比不上蔗糖,但好在成本比这时候的蔗糖低许多,又是可以量产的,而长安一地,正是麦子的产区,因此王况决定将麦芽糖的做法传给林家去做,放到行军饼坊的业务里,这样一来,也能让程处默他们得一份。
得县伯的原因,想必程处默他们都已经猜到了,不然的话,当初尉迟保琳也不会问那么一句是不是想出了将石头变为玉石的法子。”将麦芽糖的利益分出去,也算是弥补一下他们因为没有分到田黄利益的损失吧。
到目前为止,除了喜爱王冼之外,程处默他们几个和王况依旧是合作关系,并不是属于同盟,王况指派不了他们做,他们不是王况的跟班和小弟,之所以能对王况有求必应,也是因为利益关系,这一点,王况看得很明白,他并没有因此而将尾巴翘起老高,也没对程处默他们有过非分的要求。
只有徐国绪,那是真的将当做了,小六子则是将当做了林家人,这两个,才是王况可以绝对放心的人,程处默他们,如果刨去了王冼的原因,恐怕还不如李业嗣和的关系。
程家,尉迟家,秦家这三家,不管今后的结局如何,至少有一点王况可以肯定,李老2在一天,他们这几家在大唐的地位就无人能撼动,所以,王况也不在乎这点利益分出去,再说,和田黄比起来,这点利益算?
麦芽糖放到行军饼坊的业务里去,还有个好处,糖是人体补充能量最快的办法,兼且麦芽糖的甜度不高,可以当做零食吃而不腻,这就可以将麦芽糖事先做成一块块小块,水分含量恰巧可以让麦芽糖在寒冷的季节里也不会变硬,又不粘连的块壮,战时分发到兵士手中,算是一种高热量的快速补充能量的食品,在巧克力没有得到之前,这是最好的了。
而且,因为做麦芽糖的麦苗并不要求其能长成,只要发芽两片叶子即可,因此就可以在春小麦之前提前的催一遍芽,用做制作麦芽糖的原料,之后就可以将田地让出来种小麦,所以,产量应该是不低的,一年只要做一季,保存期长达至少两年的麦芽糖,完全可以满足需求。
第二九六章 巧克力的替代品
第二九六章 巧克力的替代品
第二九七章 把利益让给朝廷
第二九七章 把利益让给朝廷
好巧不巧的,正当王况将做好的麦芽糖全用完了也还满足不了那些和王况关系不的比如林明比如黄良比如程处亮他们上门来讨要那通体雪白,又香又酥,又甜又脆的米焦时,不得不再次催一次麦苗,再做一次的麦芽糖的时候,林翰来了。彩虹*文¥学%网
见林翰来,王况大喜,麦芽糖的做法并不复杂,唯一就是流程像一层纸,一捅就破,只要看过一次做麦芽糖的,就都能学会,需要的只是几次的试验来掌握分寸而已。因此两次的麦芽糖都是王况单独做,没叫任何的帮手,只有压榨的时候让家里力气大的几个帮着压榨而已。
王况正愁着将麦芽糖的做法传回长安去,林翰就来了,于是,才风尘仆仆刚进门的林翰就被王况拉去做起了帮手,跟着王况做一遍,林翰就能学会了,回长安后只要将这个流程分成几个部分,分别让几个忠心的家生子掌握关窍就行。
林颖芝和小疲q也麦芽糖是如何做得的,但是总不可能让她们跑一趟,万里迢迢,王况心疼呢。
而麦芽糖的做法不比菜谱,菜谱不管是如何的保密,总归是会在推出后半年就向天下人公布的,因此家里的厨子们即便起了二心学得了菜式跑了,顶多也就是半年的利益,那么自然是可以用富来分号的主厨这个更大的利益来栓住他们。
麦芽糖却是要至少保护上好几年的制作方法不外传,这里面的利益比一个富来分号的主厨利益大多了,王况没这个把握。王家发达也就是这几年的事,家里的用人都是这两年招的,所谓日久见人心,几年的,不足以让王况谁是真的忠心的,倒是林家,王况来的时候已经不温不火的当了几十年的小富贵人家,家里忠心耿耿的人不少,尤其是家生子,通常情况下,家生子的利益和主家的利益是捆绑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其忠诚度比起王况家里这些靠契约束的家人更可信些。
理想的人选当然本该是孙嘉英,但每年的这个时候,孙嘉英就要开始一轮的各分号巡视和传授技艺,每个分号里呆上半个月,要一直持续到秋末才能安稳下来,这时候的孙嘉英并不在建安,也就没法学到。
赚钱就是要趁早,所以,刚到建安的林翰就成了最佳人选。
这一次,除了做出足够把黄良他们吃腻了的米焦外,王况还将多余的麦芽糖用模具压成了三寸长,两指宽,一指厚的条状,为了防止长了吸潮变软,外面还裹上炒熟了的面粉,再用浸了蜂蜡的纸包好,如此一来,只要外面的蜡纸没有破损,放两年是没问题的,而且在兵部没有采购的时候,还可以当做甜点零卖。
麦芽糖和巧克力对比,各有各的好处,巧克力能使人心旷神怡,舒缓紧张情绪,在长期的拉锯战中,能够减缓士兵士气低落的程度和速度,长期食用巧克力还能提高人体免疫力,有研究,不要说吃,就每天光闻一闻巧克力的味道,就能有很好的舒缓情绪的效果。
而麦芽糖的长处则在于其中所含的多糖成分高,常食能健胃调虚,兼且其融点高,即便是夏天,只要不让其受潮,也不容易软化,在保管上比巧克力要方便得多,而且同样体积重量的麦芽糖所含热量要比巧克力高不少。
因此上,在王况看来,最理想的单兵快速补充能量的食品应该是巧克力也要,麦芽糖也要,只是如今巧克力的获得遥遥无期,有个麦芽糖加上行军饼,就已经能让大唐军队的战斗力提高不少了,别的不说,就说在战斗的间歇,哪怕是那么喘几口气的,啃上两口行军饼,嚼着一块麦芽糖,也能使兵士快速的恢复体力。他即便是不满足,也是必须满足了。
制作麦芽糖还有个副产品,那就是压榨过后的糟粕,因其中的糖分大多都已经发酵完毕,如果继续发酵的话,则是一种很好的肥料,不会因为糖的含量高而使土地板结。而且,继续发酵完的糟粕,晒得半干了,也是一种很好的饲料,又不容易被点燃,密度高,绝对是军马最好的粮草。
以前一车的草料,顶多只够十来匹军马吃一天的,但要是换成一车的糟粕,就足够几十匹军马吃一天,而且里面毕竟还有残留的淀粉和纤维,都已经被发酵分解得差不多了,其营养成分比起草料来,更容易被牛马吸收,换言之,一匹马如果一天要吃三十斤草料的话,那么就只需要吃最多十斤的糟粕就能满足需求。
这个或许在春夏天体现不出明显的优势来,但若是放在冬天,大雪将地面全都覆盖了,草木都枯萎了之时,随军带的糟粕就能发挥很大的优势,一来,敌人想烧粮草,不是那么容易,二来,因为体积的大大减少,运送粮草的人手和看护的兵士也不再需要那么多人,换言之,后勤保障的工作要轻松许多。
想想下,军马没吃的,最多能战斗三天,但如果每匹马都给它带上十斤的糟粕,就能比敌人多坚持一天,这是概念?在战场上,能多坚持一息,胜利的概率就要多一分,何况是一天?十斤糟粕不比十斤草料,十斤的草料是一大堆,而十斤糟粕只得一袋,因为麦芽糖已经把所有的钱都赚了,那么糟粕的价格比之于以前给马带的豆子甚至精料都要便宜许多。
一边跟着王况做着麦芽糖一边听着王况的讲解的林翰,越听,眼睛就是越亮,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等于就是行军饼坊几乎就要垄断了军队的粮草供应,这是多么庞大的一笔生意
不过,他也是想到了一个可能,而且是必须面对的二郎,若是如此,怕是行军饼坊要被许多人觊觎,恐怕卢国公他们也是无能为力保护了,哪怕加上长孙家,怕也是不成,流言猛于虎啊。”
“这有何难,林家将原来的三成份子献出两份给朝廷,只保留一成便是,若是还有流言菲语,便连一成也不要了,只留个百分一的份子便是,,二兄舍不得?”王况哂然一笑,揶揄道。
“这有何舍不得的,二郎说,便做就是了,此法甚好,如此一来,朝廷是最大的东家,想必再也没人敢有非分之想。”林翰对平白的献出三分之二的收益虽然有点肉痛,但他也是常年在商场摸爬滚打的人,个中利害都不用想就明白,若是将大部分都献给了朝廷,那么留下来的小部分利益就能得到很好的保障,但若是吝啬了,恐怕最后将会落得个连一口汤都喝不上的地步。
再说了,有二郎在,他又怕呢?光只是一成的份子,就足够林家其他营生都不做,也能在几年内一跃而成全大唐能排得上号的富贵人家,更何况,还有林家铺子,还有建林酒楼和山外山呢?
“二兄舍得就好,况这里先给二兄打个底,行军饼坊今后还不光是行军饼,琥珀糖和糟粕这三样,若是安息人能将卡法豆和种子送了来,又有好呢。咱们哪,不是该愁有没钱赚,而是应该愁这钱赚也赚不完啦。”
“那卡法究竟有好的呢?二郎如此上心?”卡法汁林翰不是没喝过,在林家铺子放出话来说可以用卡法豆换辣椒酱的时候,就有安息商人上门来,当着他的面,用随身带的一点煮了一瓯给他喝,让他验证一下林家要的卡法是不是就是这种又苦又涩的。
而林翰也早在王况的信中得知卡法汁的味道和颜色,一喝自然就确认了下来,只是他也不,这么苦且涩的,能有多好?
“嘿嘿,二兄回长安后,不妨再找安息商人讨要些来,煮得后,加点糖,再加点奶进去喝喝看。最好是感觉到乏惫之后喝,就能它的好了。”对于林翰先于喝到咖啡,王况心里颇有微词,我可是想念了好多年啊,就不给我带点来?
不过他也,这时候的安息商人即便是带着喝的,恐怕也是数量极其的小,是当做一种以防不时之需的药带着的,能给林翰煮上一瓯,那已经是很不了,一般地说,他们都要留点在回程的时候万一要用的。
这时候的咖啡,只是作为一种药物,试想一下,长途跋涉的旅人,即便是带药,那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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