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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青蛙)-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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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王越,手中精光暴放,双手执剑掀起一片片宛如巨大刀片般的剑气,将射来他那边的飞镖亦尽数弹飞。

    咻咻咻。

    天空下,突兀间下起了毒镖雨,在下方正准备待驯马人与王越落地发起狂暴攻击的黑鸩死士,有一些人躲避不及,身中毒镖,猛烈的毒素立刻将他们浑身的肌肤染黑。

    而这些身中毒镖的黑鸩死士,无一例外,个个都把毒素往肚子里压去,逼出一口口毒血箭朝驯马人、王越喷去。

    与此同时,在外围的黑鸩死士又是发动了飞镖。天空中,一滩一滩毒血飞溅,无数支飞镖在窜飞,扑向了正往地面坠落的驯马人、王越。

    驯马人和王越又是重复刚才的动作,用喷出的酒水和掀起的剑气去挡,砰的一声,就如一个炸弹般爆了开来。

    毒血、飞镖甩飞向四周各处。驯马人王越两人刚一落地,又有几个中了毒镖的黑鸩死士向他们喷去毒血,这接连而来的进攻好似连绵不绝。等一切重归短暂的平静时,驯马人右手食指和右肩上,被两滴毒血溅到。

    驯马人脸上满是淡漠,喝了一口酒水,然后左手成爪将右手食指捏断后,又将右肩那块滴着毒血的肉生生地撕了下来。

    而王越身上也有两个位置被毒血溅到,还好都不是重要部位,他大喝一声,将这些被毒素所侵的血肉,一块块地撕了下来。

    高手过招,每一分钟都是惨烈的。就在这一瞬间,原本还有七十人左右的黑鸩死士,仅剩下不到四十人。

    “师傅,证据徒儿已经拿回。”

    就在此时,史阿的声音传来,很快地一道身影窜来,史阿将两个想要扑去王越的黑鸩死士挡开,然后迅速地后撤到王越的身边。

    “好。那我等撤吧!”

    驯马人眼光一凝,用不可置疑地口气说道。王越与这些黑鸩死士交手了这么久,无论是他们的手段还是他们的杀人方法,都令王越不得不将其摆到一个高位。所以,王越这次再无其他意见,与驯马人、史阿各相视一眼后,三人同时向右方纵身跃去。

    而那些黑鸩死士似乎不肯就此作罢,在那黑鸩死士头目的怪叫声中,剩下的所有黑鸩死士一同动起身来紧追在驯马人王越等人身后。

    黑夜中,无数道好似疾电般的黑影在窜动,惊扰了夜色的平静。而在这些的后方,火光越来越盛,庄内的木桩碎石不断落下,发出阵阵轰响,燃烧的庄院宛如一座愤怒的火山,在发出一声声的怒嚎。

    驯马人王越等人与黑鸩死士一路追逐,不知过了多久,王越的脸色越来越黑,他身中毒素最多,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史阿…你带着你那些师弟收集的情报回去洛阳,然后找一个合适的机会,交给能将此大用的人。这些杀手的目标是我…定不会派太多的人去追你。”

    “不!师傅生命危在旦夕,徒儿怎能此刻离去!”

    “此时此刻,那轮到你顾这私情!你手中的东西,可是关乎整个天下百姓!为师与你说过多少遍!在大义面前,任何东西都是微不足道的!”

    “可是!!师傅,我!!”

    “莫要再说!你若是再如此,为师就与你断绝师徒关系!!!”

    王越双眼通红,暴瞪而起,史阿整个身躯都不觉剧烈地颤动起来,满脸地痛苦重重地点下头颅后,等他回过神来时,王越和驯马人已经纵身飞向另一边。

    而与王越预料一般,黑鸩死士只是分出了六人去追史阿,其他人继续紧追在驯马人和王越身后。

    这一夜,好似极为漫长。不过,终究夜雾还是被阳光驱散。

    洛阳,文府内。

    随着广宗的战事结束,文翰久违地睡了一场安心觉。文翰昨夜似乎有一个好梦,起了床后的似乎心情不错,嘴上挂着笑容,在与经过的府中下人一个个地打着招呼。

    “哎呀~!三弟,你怎么这个时候才起床!都快到了上朝的时间,来,快去吃一些早点。我替你去准备上朝的官服。”

    “哦,弟弟知道了。大哥你与我一同去吃吧,这官服让下人准备就好嘛。”

    “我刚才和二弟四弟吃过了。这官服还是我去拿吧,你可是要见当今圣上,这官服一定要穿的齐全整洁,万一下人丢三落四忘了哪个服饰,或者一不小心将你的官服弄脏了,到时圣上若是怪罪下来,治你个大不敬之罪怎么办?”

    文翰听着周珑的话,眼神不由柔化下来,将近半年的时间没听到周珑的唠叨,文翰忽然感觉有一种莫名的温暖。

    “你还杵在这里干嘛。大哥不是说了时间紧迫嘛,快去吃早点。这早点很是重要,你可不要含糊…”

第二百一十九章 六郡

    “哎呀。我就猜到定是大哥又在与三哥喋喋不休起来。三哥,你再如此拖拖慢慢的话,你的早点可都要被孟德那群恶狼给吃光了。”

    “好你个徐公明,竟敢嫌我话多!哎呀,不好,这又浪费了一刻钟的时间。三弟你快去,孟德兄可是大贵人,他们过来蹭饭可是给面子我等。还好,我还煮了不少饭菜,我帮你先拿官服,然后再拿些饭菜过去。”'。'

    “呵呵,好。”

    文翰傻傻地笑了起来,周珑却被他这傻笑弄得哭笑不得,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然后又是催促了几番,文翰才依依不舍地走去大厅。

    当文翰来到大厅时,桌案上的狼吞虎咽好似一场大战在发生,只见曹操左手拿一鸡腿,右手捧着白粥在喝,眼睛还瞄着盘子的红烧鲤鱼,满嘴都是油腻。而夏侯兄弟两人正为仅剩的最后一只鸡腿,在相互瞪着大眼。

    至于曹仁、曹纯两兄弟,虽然表面彬彬有礼,但出手捉菜的速度极为之快,嘴巴快速地吧唧吧唧地咬着,喉咙不断地在咽。而曹洪,则不知为何大脚朝天地躺在地上,脸上有一红印,嘴巴还在咬着不知什么食物。

    “这些人难道都是饿死鬼投胎吗?“

    文翰张大着嘴巴,当真被这群恶狼给雷到了。眼尖的曹操留意到门前的文翰,哈哈笑了起来,正想说话,哪知嘴中还有一块鸡肉未曾吞干净,一阵猛咳,脸色发红,捶着自己的胸口,差点就被这鸡肉给咽死了。

    “咳!!咳!!咳!!!呃~~!!哈哈,来!不凡快过来吃,不用客气,周大哥做的饭菜真是一绝,比起英雄楼的大厨,厨艺还要精湛。”

    文翰嘴巴抽动,不知是笑好,还是哭好,当他走到饭桌上时,这桌上除了盘子还是盘子,一点饭菜都没有。

    “咳咳!!!哎呀,你们这些人,怎么如此不懂礼,人家主人家都未曾吃饱,你们就把这饭菜吃光了,成何体统!真是丢脸!”

    饶是脸皮厚过城墙的曹操,此时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一瞪眼睛,朝满脸无辜的夏侯兄弟他们挤眉弄眼地喝骂道。

    “刚才好似你吃的最多吧。”

    夏侯兄弟暗暗撇了撇嘴,在心中满是怨气低声腹诽道。

    “孟德,这时候也不早了。上朝的时间也快到了,我等也不好打扰文校尉的用餐,不如先是离去吧。”

    这时,曹仁还是淡定地说出了一句话。曹操连忙点头应同,拍拍屁股地带着他一众恶狼兄弟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文府。

    而文翰、关羽、徐晃含情脉脉地目光曹操等人离去,不约而同地送给了他们这些人一根充满感情的中指。

    洛阳皇宫,温德大殿。百官俯身跪下,汉灵帝坐立龙椅。一日的上朝时间,正式开始。

    “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卿家免礼,平身!”

    今日,乃是汉灵帝封赏黄巾乱事的有功之士。像卢植、皇甫嵩、朱隽、董卓、曹操等立有大功的有功之将个个都是精神奕奕。而卢植、董卓、曹操三人,汉灵帝早就与百官商议好,关于他们的封赏。

    所以当百官听到汉灵帝亲口落定他们的官职时,百官脸色可谓是波澜不惊。至于,皇甫嵩、朱隽分别封为镇东、镇西将军,东、西都候,食二千户,官职俸禄与卢植相差不多。亦在百官的预料之内。

    不过,当汉灵帝提到文翰之名时,百官的脸色都是一变。文翰在这朝廷可谓是一奇葩,以一寒门白身,受尽他人谋害,一步一步走到今日。他到底能成就如何,都是在朝每一个官员所关注的。

    在旁的张让将文翰的功绩,一无所漏的全部说出,当这些功绩说出时,可谓是令整个大殿都亮丽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文翰一人身上。文翰不骄不傲,脸色平淡,腰杆挺得笔直。

    一些官员眼睛望着文翰,耳里听着他此次立下的功劳,不由都有些唏嘘,这男子仅仅只有二十三岁,就已立下如此赫赫大功。有些人,更是隐隐不再把他与冠军侯比较,而是预料他将会成为汉朝第二个卫青!

    “文翰,文不凡!”

    “臣在!”

    文翰听得汉灵帝宣他之名,前身几步,跪在了大殿中央。

    “汝此次功劳之耀眼,朕亦不再多说,还是封赏最为实在。文不凡,朕封汝为右中郎将,食一千户。同时,身兼。”

    就在汉灵帝说出身兼二字时,朝廷百官不由一阵骚乱,原本他们以为文翰能做到右中郎已是极致,没想到还有封赏。

    “河东郡太守之职!”

    “圣上不可!!”

    “圣上!为臣有话要说!”

    “圣上!!“

    历代汉室朝廷,并不是没有如文翰那般年轻的太守,只是这些年轻太守要不是就是王孙子弟外戚,就是豪门世族的子弟。而寒门出身,又是年仅二十三的太守,却是前有未有。汉灵帝这一封赏,顿时在朝上掀起了波涛巨浪,张让、蹇硕、袁隗一等身居高位之人,纷纷走出跪在大殿之上。

    “放肆!朕要封赏有功之士,汝等敢有意见!!”

    汉灵帝腾地站起了身子,龙眼大睁,天子龙威暴发,张让、蹇硕、袁隗没想到汉灵帝竟有如此之大的反应,顿时吓了一跳,个个低下头一时不知说何言语。

    “哼哼,汝等这些人难不成以为黄巾蛾贼平定后,就已是天下太平么!朕相信,在这朝堂上有许多人应该收到消息。汝等,还想瞒朕多久!!”

    汉灵帝的冷言冷语听在一些人心里,是莫名其妙,但是听在另一些人心里,却如雷霆在劈。

    “汝等再不滚出来,难不成要朕一个一个查出,然后治你们的罪吗!!”

    “圣上,饶命饶命!臣只是心想这黄巾贼乱刚刚平定,不想影响圣上的心情,以免圣上早已疲惫的身心,再受打击。”

    一些负责各州各郡管理监视的官员,纷纷走出跪下磕头,个个满脸的后怕。听汉灵帝语气,这在各地的叛乱,汉灵帝应是得知。

    汉灵帝寒着一张脸,不顾这些隐瞒消息的官员求饶,一个一个地将他们的名字、罪行说出,严厉治罪。而当其他官员,从这些人身上罪行得知,天下竟有这么地方又再发生叛乱,当即吓得脸色都变了。

    一些忠直的官员,如王允、杨彪等,大口叹气,暗暗摇头。

    一会后,那些被治罪的官员,被宫中禁卫拖出温德殿,这些人仕途已是结束,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抄家入狱一等惩罚。

    “朕既然封文不凡做这河东太守定然有朕的深意。而且,除了文不凡外,袁绍、曹操、袁术、淳于琼、夏牟这另外五个西园八校尉,亦分别镇守于河内、陈留、汝南、南阳、上洛五郡,替朕扫除周边叛乱。”

    汉灵帝又是投了一个重弹,顿时朝堂内一众官员脸色剧变,虽然口中没有任何表示,此时脑中却在快速地转动,一是在想汉灵帝的深意,二是在想他们得到了什么好处。

    “圣上英明。河东、河内、陈留、汝南、南阳、上洛六郡就如六颗明星,护卫着洛阳,有他们六人守着,洛阳定会固若金汤。

    而西园八校尉又是圣上亲封,直接受命于圣上之令,代表皇权之威。圣上此为,不但能清扫乱势,更能震慑一些有异心之辈。”

    袁隗当即开口向汉灵帝拍了一记马屁,在这六人中,他汝南袁氏就占了两个席位,汉灵帝口中的六个地方,都是天下命脉之口,兵家必争之地,能得到这其中两个地方的管辖权,这可使汝南袁氏的势力再增添几分。

    袁隗这一算计,原本还想反对文翰做河东太守的心态当下转变过来,对于他们汝南袁氏得到的利益来说,打不打压文翰已成了无所谓之事。

第二百二十章 新贵

    而在一边的董卓,眼睛直溜,不断地向张让投去眼色,这河东郡可是他所图已久的囊中之物。而张让为了让董卓的兵马更能靠近洛阳,随时准备他的大计,早也与董卓说好,在汉灵帝面前多说好话,为他争得这河东之地。

    只是,没想到的是,黄巾贼乱刚结束,天下各地又是发生叛乱。而汉灵帝又是得知,并且早有决策,将这河东之地给予文翰管辖。

    “圣上,老奴觉得文不凡韬略超绝,应留守在洛阳京城。而董卓,董仲颖麾下西凉兵英勇善战,他辖下之地又是距离河东不远,正是方便管理河东。”

    张让在脑海中画出一副地图,当他见到图中河东、河内、陈留、汝南、南阳、上洛六个位置时,心中顿时寒了一半。

    若是他真要实施大计,到时岂不是要遭六面围堵!

    不过还好的是,夏牟已被他暗中拉拢,不过最为妥当,还是让握有重兵的董卓占据河东之地,这样一来,张让才不会过于被动。

    “哦,啊父你竟然如此赏识此人。董卓,董仲颖何在?!”

    汉灵帝眼睛一眯,眼神极有穿透力,好似要看穿张让似的。张让一脸忠直之相,与汉灵帝眼神对视。

    “啊啊~臣在!”

    这是董卓第一次上朝见圣,难免有几分紧张,忽然听得汉灵帝喊他的名字,而且汉灵帝语气带有几分火气、猝然。

    董卓吓了一跳,拧着自己一身的肥肉,甚是可笑地跪在了地上。

    汉灵帝见到董卓又肥又胖,满脸油滑的样子,就有些许不喜,眉头一挑,正想说话。此时,忽然有一禁卫满脸焦急的跑进了大殿。

    在这上朝时间,除非有紧急战事,否则是不准任何人在未曾通报的情况下,擅自走入。这可是大不敬之罪。

    汉灵帝见这禁卫满脸的火燎火急,不用他施礼,便让他开口说出要说的情报。

    “秉,圣上。湟中胡人北宫伯玉和先零羌起事,共拥边章、韩遂为帅,攻杀护羌校尉泠徵、金城太守陈懿。凉州大乱!”

    “什么!凉州大乱!!”

    汉灵帝一声脱口而出的惊叫,站起的身躯剧烈颤动,连退数步。

    “哇哇哇!!这些逆臣贼党竟敢!!!”

    汉灵帝气急攻心,一口血气上涌,差点喷了出来。不过,却被汉灵帝生生地从喉咙处咽了回去。

    “镇东将军,皇甫嵩!朕令你领兵二万,即日起立刻出发。董卓,董仲颖你为皇甫将军的副官,协助他在凉州歼灭乱贼!”

    “是,吾皇,臣领命!”

    皇甫嵩刚封了官,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当即走出一步,重重跪下施礼领命。而在他一边的董卓,此时已无任何的心机去与文翰争河东之地。

    因为他的后院着火了。

    “啊啊啊~!北宫伯玉、边章、韩遂汝等竟敢背信弃义,在老子家里乱撒野,等老子回到凉州定要汝等好看!”

    董卓领重兵离开西凉时,早就派人探查过北宫伯玉、边章、韩遂这些有野心的人,见他们一个个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不敢放肆,才放心出兵。没想到,他董卓离开半年,凉州则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

    董卓自家后院着火,一颗心早已飞回了凉州,哪有心思去争河东。当今天下四处乱事,如果没有一定实力支撑,有领土又有何用。

    凉州是董卓的根,是他野心的资本,万万不能有失!

    随着董卓自甘放弃,而又有何进、王允、杨彪等人为文翰竭力争取,张让也只好唯唯诺诺地退到一边,低下的头颅,眼珠子内神情诡异,不知在思考什么。

    “既然众卿家对此已无异议,那么就此决定。文翰、袁绍、曹操、袁术、淳于琼、夏牟汝等下朝后,就开始着手准备有关事宜,有何需要尽管提出。

    朕给汝等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后汝等便走马上任,为朕镇守河东、河内、陈留、汝南、南阳、上洛六郡,清除周边叛乱!”

    “臣等定竭力而为,镇守领地,清除叛乱,不负圣上厚望!”

    文翰一等六人,在大殿中跪排成两列,异口同声地拱手领命。之后,汉灵帝又是向这六个被他大力提拔的朝中新贵,说了一番鼓舞之话后,百官皆无要事禀报,汉灵帝见此便下令退朝。

    温德殿外,成千上万的石梯,宛如一遥遥无边的长河,文翰与关羽、徐晃仨刚走出殿外,许多平日不待见他的一等出身豪门的官员向文翰兄弟三人围了过来,有道喜的,也有邀请文翰到他家里饮宴的,无一例外的,这些人都在向文翰示好。

    因为这些人明白,此时此刻的文翰,再也不是两年前的那个出身卑微的寒门少年。现在的他,无论是声名,还是地位都已攀升到一个高度。照此情势发展下去,在未来毫无意外,文翰将会成为大汉里的又一个新生豪门的始祖。

    其实,说白了,他们这些人的祖辈谁不是也是出身寒门。当然由寒门转为豪门需要许多,不但有大运气,还要有一定的实力积累。

    隐隐间,这些豪门出身的官员,已将文翰视为与他们是一辈之人。而每个豪门要生存下去,就需要大量的人脉关系,所以他们下意识的认为,文翰也定会想要与他们交好,合作,这是每一个新生豪门兴起的必要环节。

    不过,这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法。文翰性格直率重情爱恨分明,最是讨厌那些见风使陀的人,若是他困难时,你若是出手相助,文翰会记恩一辈子,且会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但是反之,在他困难时,你非但没有出手相助,而是落井下石。那么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文翰的友谊、真心。

    不过,文翰知道这些所谓豪门人,最是小鸡肚肠,也不想下了他们的面子,婉言拒绝他们的好意。口中称,当下要忙手于上任之事,实在抽不出时间。

    那些豪门人听之,表示了解,而且有一些在河东的世族,表示若是文翰有何需要他们出手帮忙的,愿意竭力相助。

    文翰等兄弟仨在一众豪门人的围拥下,一路走出洛阳皇宫,在另一边袁绍、袁术冷目而视,似乎十分不屑。

    “哼,这文不凡当真有几分狗屎运气,区区寒门出身,竟也能做一郡之守?圣上对他也真是偏爱。”

    “哥哥说得不错,看那文不凡那春风得意的样子,我就一肚子的火。他一身低等血脉却能与我等这些有贵等血脉之人同起同坐。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呀。”

    袁绍、袁术两兄弟一边走着,原本他们俩以为,被众人捧着的应是他们俩人,哪知他们出来后,那些人几乎都跑去向文翰示好。

    一路上也仅有几个人过来向他们俩道喜。这无形中,显得,汝南袁氏兄弟低文翰一筹,这让心高气傲的他们又是如何接受得了。

    “哈哈,本初、公路汝等怎么一副臭脸呐。汝等升了官做了这一郡之守,理应脸上带笑,莫非有哪个不长眼的人得罪了汝等?”

    曹操领着夏侯兄弟、曹氏三英笑盈盈地走到了袁绍、袁术身旁,一副调侃的味道问道。自从曹操领着他麾下族人在颍川、广宗展示风头后,曹仁、曹纯、曹洪皆有赫赫战功,被好事人称为‘曹氏三英’。

    “这曹孟德比起那文不凡更是可恶!要不是他好事,那文不凡早就在解县被我谋死,否则哪有今日这般威风。”

    袁绍刚一见到曹操,脸色就暗暗一变,然后又很快转变过来,呵呵笑着。

    “呵呵,哪里哪里。我等兄弟二人,刚才不过在讨论如何管辖这一郡之地,圣上对我等有所重负,我等当然不能有负皇恩,所以心感压力罢了。”

    “哈哈哈。想不到平日里盛气凌人,凡事都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之态的袁本初,也会感到压力呐?本初,若是你无法管辖这河内郡,不如我与你这就与圣上请命,你将这河内让予我来一同管辖,反正这陈留距离河内也是不远。”

第二百二十一章 旧情

    曹操这番调侃,可谓是丝毫不留予袁绍半分面子,袁绍脸色顿时阴沉起来,看着曹操的目光变得冰冷。

    而在一旁的袁术,似乎看不惯曹操这番气焰,嘴巴一撇,甚是不屑指着曹操的身躯喝了起来。

    “曹孟德,汝莫要一朝得志就如此嚣张,汝只不过立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功劳罢了。吾等汝南袁氏四世三公,历经三代皇帝,立的功劳多得数不清。还轮不到汝这个宦官之家的子嗣在吾等面前!!!”

    宦官之家的四字从袁术口里一说出,曹操和他身后的夏侯兄弟、曹氏三英脸色霎时就变了,个个眼睛瞪得斗大。

    特别是性格火爆的夏侯惇,拳头蹦得紧紧,发出巴拉巴拉的骇人声音,大步地跨出一步,看就想要一拳打向袁术的嘴巴!

    “术弟!闭嘴!”

    还好,袁绍一声暴喝,和曹操的及时阻止,夏侯惇才无出手。袁术被袁绍这一喝,顿时在周围还未散去的官员纷纷将眼光投了过来,袁术大感丢脸,重重地哼了一声,愤愤地甩袖离去。

    “诶…孟德,想当年我等洛阳四少的情谊,汝当真丝毫不顾?”

    袁绍忽然态度一转,默默地叹了一声。曹操稍稍一愣,没想到袁绍竟然提起了过往之情。曹操与袁绍对视许久,曹操淡淡地张开了口。

    “扪心自问,汝袁本初真有将曹某人当成是自家好友吗?如若是虚情假意的逢场作戏,那这些情谊曹某人记之又有何用?”

    曹操摇了摇头,瞟了袁绍一眼,原本想要好好调侃一番的兴致也全无了,迈开步伐,经过了袁绍,缓缓离去。

    袁绍有些呆滞地站立在原地,脑海里还回想着曹操刚才那句话,和那个莫名得让人感觉世态炎凉的眼神。

    “曹…孟…德…”

    袁绍张了张嘴巴,莫名其妙地在原地囔囔着。

    曹操迈着步伐,脸色有些难看。他非是无情无义之人,反而是极为重情之人。正因为重情,所以他此生最恨遭人背叛。

    他与袁绍从少年相识,可以说是穿一条裤档子长大的发小。他与袁绍是有过情谊,但仅仅停留于少年时代。

    随着年龄的增长,出身高贵的袁绍变得越来越快,他开始知道自己是与其他人与众不同的,所以他什么都要争,什么都要最好的。

    而且,他开始取笑曹操的出身,而嘴里却老是强调自己乃是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他不断践踏曹操的尊严,以来突出自己的身份。

    而最令曹操无法承受的,袁绍时不时在暗地里与一些豪门子嗣说,他曹孟德乃是袁本初的走狗,对他袁本初惟命是从。若非他袁本初谅在旧情,与曹操一直交好,曹操何德何能被人算入这洛阳四少之中。

    这些虽然都成为了往事,但在曹操心里视为背叛,他觉得他付出的感情被袁绍背叛。从袁绍说他曹操是走狗的那刻,袁绍就永远失去了曹操对他的友谊。

    “曹哥…”

    夏侯渊见曹操心情极差,想要开口安慰,嘴子笨拙的他却不知说什么好,有关曹操与袁绍的事情,他们亦是听过不少。

    而也知,重情的曹操曾有一段时间,为之低落过,痛苦过。袁绍今日的话,可谓是揭开了曹操多年来的伤疤。

    而走在夏侯渊身后的曹仁却是抓了抓他的肩膀,向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多说,这时最好让曹操独自静一静。

    曹操似乎没听到夏侯渊的话音,一路走得又急又快,脑海里不断浮现起少时与袁绍一同的回忆,然后是长大后袁绍态度的变化。

    这些往事虽然辛酸,但是曹操明白他必须要面对,然后再将之克服、葬送,这样他才会有成长。

    “哈哈,文冠军日后若有时间定要来我府中坐坐,好好交谈一番。河东那边,我回去后就派人回去,令族中之人全力协助于你。”

    “是呐,我等早有与文冠军交好之意。只不过文冠军贵人事忙,连番为大汉征战,我等又不好唐突打扰。这原本想着文冠军刚讨伐完黄巾乱事,会有时间,正想登门交好,你这又被派走。

    哎呀,还望文冠军莫要怪我等来迟啊。”

    “哪里那里。诸位大人都是国家栋梁,日理万机,理应是我登门交好。只不过当下确实事务繁忙,无法脱身。还望诸位大人莫怪。”

    “哈哈。诸位看,文冠军说得什么话。我等都老了,日后总归要退隐下来,文冠军才智超绝又有一身行兵打战的好本领,未来定会成为大汉的顶梁支柱。到时,还望文冠军念旧情,多多提携,我等族中子嗣呐。”

    “那是自然,自然。”

    文翰与这些豪门官员从皇宫一路快要走回自家府邸,对于这不断投来的好意,应接不暇,弄得满头大汗。

    他不喜做这虚心之事,但又不得不做,嘴皮子都笑得僵硬了。

    而那些豪门官员听得文翰应诺,似乎得到他们想要的,见这火候也差不多,若是示好有过,反倒令人看不起。这些老奸巨猾的人,拿捏十分的准,见文翰略显疲惫,说了几番好话后,便一同告退而去。

    “呸!这些见风使舵的老狐狸真够虚伪。其中好几个,我记得当日三哥被诬蔑与羌胡人通敌时,还曾大放厥词,落井下石。今日,却好像忘了这事似的,态度与先前迥然不同,他们的脸皮子到底有多厚?”

    徐晃甚是不屑地向路边吐了一口浓淡,望着那些离开的豪门官员背影嘴巴翘起地说道。

    “哼。对于这些人来说,根本不会有固定的立场,哪里有利益,就朝哪里走。三弟现在声名鹊起,又是管辖一郡之地的太守。

    未来说不定,这些人对三弟会有事相求,当然提前来交好。吾看,这些人接下来还会有不少动作来向三弟示好。”

    关羽冷哼一声,他最是看不起这些毫无立场之人。文翰听到关羽猜这些人接下来还有动作时,不由头就大了。他无意与这些人交好,但又不好拒绝得太过明显,落了他们的面子,以免日后为自己埋下祸种。

    “先不管这些人。当下把上任之事准备好再说吧。”

    文翰摇了摇头,将这些见风使陀的豪门人甩出了自己的脑海里。同时在他心里,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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