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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隋大业(涛涛)-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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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作威作福的帮派所能比拟。
田猛能够成为金钱帮的二当家,手上的功夫自然不是白给。纵使赵构等留人围攻于他,他又有些醉意,但手中那柄钢刀却舞得密不透风,杀气肆意,直逼得赵构等人只有招架之力而没有还手之功。
众人乱战,兵器碰撞发出“叮叮叮”的脆响,叫周围围观者既是兴奋,又有些胆寒,一时间屏息凝神不敢言语。
“嘿!”田猛与赵构等人再斗得几招,田猛突然卖了个破绽,引得赵构挥拳就打,却不想田猛突然龇牙暴喝一声,身子一拧间,钢刀挥出,将其他人的兵刃荡开,同时顺势一刀斩向赵构的肩头。
“啊!”感觉到脖子上的凉意,赵构连忙收了砸向田猛的双拳,抽身急退,但却还是慢了半拍,被田猛的钢刀在右胸上蹭了一下。顿时,赵构的衣衫破碎,胸前出现一个三寸长的口子,殷红的鲜血汩汩而流。
“贼子,纳命来,杀!”同伴的鲜血顿时刺激了众护卫,他们厉吼一声,再次扑上前去猛攻。在这些士卒们大开大阖的攻势下,田猛也不得不暂避其锋,挥刀格挡。
伤口的疼痛上赵构眉头乱颤,脸色发白,但他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畏惧,有的俱是愤怒与屈辱。想他乃是丐帮帮主的兄弟,高兴高公子的弟子,武功比不上五弟吴三桂也还罢了,今日竟然被无名之辈如此轻易地击伤,这叫他以后如何面见其他兄弟?
“贼子休要猖狂,纳命来!”赵构没有顾及身上的创伤,奔回队伍,抢过一名护卫的钢刀再次回身加入战团。
受了刺激的赵构顿时如同发疯的猛兽,口中厉啸连连,手中的钢刀则劈头盖脸地向田猛劈下,一下比一下重,那无匹的力道竟然让田猛不断后退着。
金钱帮其他几人的战斗依旧胶着着,虽然那些护卫中不少人身上都挂了彩,但他们中却没有人后退,一个个反而斗志昂扬,攻势愈发凌厉密集。
随着受伤的护卫越来越多,赵构一方压力越来越大。不得已,所有负责防守的护卫都加入了战团,场面一时间变得混乱之际。刀光剑影只看得其他人眼花缭乱之余。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当赵构一方一名护卫一不小心,手臂挨了那钩镰男子一记,手上被剜出一块皮肉退出战斗后,赵构一方便逐渐有人受伤跌出战团。
看着身边一个个惨叫着倒地的战友,赵构心中愈发焦急起来。但他功力实在有限,根本奈何不得田猛。心中愈发烦躁愤怒,赵构怒目圆睁,不断咆哮着,手中的钢刀挥舞得愈发用力,但胸前的伤口也因此被挣德越来越大。剧烈的疼痛和大量流失的鲜血让赵构脸色愈发惨白,额头上的汗水更是如下雨一般坠落。
“公子,对不起,我还没看见你就要死了,更是害得这么多兄弟受伤,我对不起你!”感觉到身体中力量越来越少,脑海中愈发沉重,赵构嘴角不由凄然地笑着,心中暗道。
反观田猛却是愈战愈勇,手中钢刀势大力沉,每一下都叫赵构等人叫苦不迭。
突然,赵构脚下一软,重心不稳,身子顿时向着田猛刀下扑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臂向田猛的刀锋撞去。
“住手!”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惊天暴喝,将场上的喊杀声与兵刃撞击声都纷纷掩盖,更是让有些昏沉的赵构头脑为之一清。
这如洪钟闷雷般的喝声让田猛心中一颤,手上的动作不由缓了一缓,正好叫赵构得了一口喘息之机,身子迅速向后退去,险之又险地避开了田猛下劈的钢刀,免去了右臂被齐肩斩断的下场。
喝声还未落下,众人便觉一阵狂风刮过,一道白色的影子便撞入了战圈。
“什么人!”众人之中田猛武功最高,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势笼罩向自己,他心中顿时一凛,顾不得去追击赵构,条件反射地钢刀横在胸前。
“砰!”
一声闷响间,田猛便感觉一股巨力自手中钢刀传来,他那二百斤重的身子竟吃不住力,踉跄着向后跌退出去。田猛“腾腾腾”连续退出五大步方才稳住身形,胸腹间却是一阵气血翻涌。田猛心中骇然,紧咬着牙关,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向前看去。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二百五十五章一缕幽香
田猛身前十米处,正负手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郎。**泡!*他剑眉星目,玉面朱唇,加上一身胜雪的白衣,嘴角淡淡的笑容,整个人看上去甚是潇洒淡然,夺人心神。
在整个南青州城中,喜穿白衣,能够一招击退田猛的俊俏公子哥,自然非高兴莫属。
“你是谁?”田猛眼角轻轻抽搐几下,他警惕地看着高兴,沉声问道。
说着,田猛还不经意间紧了紧握着钢刀的右手。刚才那一个照面,透过钢刀传来的巨力让他整个手掌至今还有些发麻,几乎拿不稳吃饭的家伙。
田猛被震退,金钱帮其他三人自然不便继续争斗,不约而同一齐收了兵刃退到各自阵营之中。
“来到我的地盘,居然都不知到我是谁么,果真狂妄啊!”高兴轻笑着摇摇头,随意说了一句便将目光落在赵构脸上,眉头轻皱着说道:“你小子,不要命了吗?赶紧把伤口包扎一下!”
赵构见高兴眼中尽是关切之意,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憨笑。他正想用手挠头,却不想牵动了身上的伤口,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倒吸凉气。
看着赵构的模样,高兴扯了扯嘴角,佯怒着瞪视了他一眼然后说道:“顺之,把受伤的弟兄们都带下去好好救护!”
“是!”人群中有人答应一声,赵构等人循声望去,这才看见一身蓝衣的张顺之正率领着近百士卒推开人群想此处走来。
“大哥,你来了!”赵构看见张顺之,脸上顿时露出欣喜的笑容。
张顺之轻轻“嗯”了一声,虽然眼中同样闪过一丝惊喜,一丝心痛和愤怒,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多少热情,而是恭敬地来到高兴的面前说道:“大人,这些贼子该当如何?”说着,张顺之一指田猛。
当听见高兴说自己是南青州的主人后,田猛等人便知道了高兴的身份。虽然传闻中说高兴武功不凡,出手狠辣无情,但田猛自忖自己纵横巴州十数载,威名赫赫,却是没有将高兴放在心上。然而高兴一招击退他的力量却让他心中不敢再大意。
“我当是谁,原来是高刺史啊,幸会,幸会!”田猛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却看不出多少笑容,一脸凶相的模样更看不出多少礼仪。
“足下何人,为何当街行凶?莫不是以为本府好欺吗?”高兴紧紧地盯着田猛,语气不疾不徐,最后一句声调却是拖得很长。
“大人言重了,一切都是误会,误会而已!”田猛还未说话,他身后那青衣人便满脸堆笑地说道。
如今,金钱帮众人如何不知道赵构等人乃是高兴的手下,即便不是如此他们也是关系匪浅。此时显然不能逞强,不然有高兴这个高手在侧,再加上百多士卒,田猛就算浑身是铁,也有力竭的一刻。
“误会?笑话!”前一句高兴嘴角还带着和煦的笑容,后一句却如同六月天突然变了颜色,冷若寒冰,眼中冷芒闪烁,身上更是散发出丝丝缕缕的杀气。
青衣人心中一颤,脸上的笑容如菊花一般灿烂,态度甚是谦恭地说道:“大人,确实是笑话。我朋友一时喝多了酒,所以控制不住脾气,与那位小哥发生了冲突,我等实在抱歉!”
高兴冷笑一声,指了指地上散落的血花,沉声问道:“这误会不小啊,都见了血,怕是道歉也不济事啊!”
青衣人见高兴脸色稍霁,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大人说的是,我们愿意赔付医药费,还望大人不要与我等粗蛮草民一般计较!”
“好说,好说!”高兴顿了顿,在青衣人希冀的目光中缓缓说道:“留下一万两黄金,本府就既往不咎!”
“什么?”田猛四人顿时惊呼,脾气有些急躁的矮个子直接怒喝道:“你怎不去抢?”
“大人,您看我们这贫苦的模样哪里能拿出一万两黄金?您一定是和我们逗趣哩!”青衣人压下心中的愤怒,腆着脸笑道。
高兴好整以暇地看着田猛等人说道:“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我兄弟的身子金贵着呢,本府是见没有人死亡才网开一面的,你们休要再啰嗦。”
“大人,一万两黄金不是个小数目,我们真拿不出来!”青衣人欲哭无泪。
“高鑫,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想要钱,你便来爷们这抢啊!”钩镰男子瓮声瓮气地说道。高兴明显刁难他们,这叫桀骜不驯,在长江上称霸惯了的家伙们如何忍耐。
高兴轻笑道:“这么说,你们是不想消财免灾喽?”
高兴话音方落,田猛再也忍耐不住,厉声喝道:“黄口小儿,爷爷焉会怕你!别人说你无人能敌,我看不信,今日就要敲碎你浑身的骨头,好叫你知道江湖之大,不是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所能想象。”
“有种!”高兴点头,戏谑地赞了一句,然后脸上笑容一收,“既然你想试试我的斤两,那便要小心了!”
“了”字才出口,高兴的身子猛然如狂风般蹿出,直奔田猛而去。一静一动间没有丝毫征兆,纵使田猛一直提防着高兴的突袭,此时也不禁大吃一惊。
十米的距离不过转瞬即到,高兴双手成爪,一向田猛的咽喉,一向眼睛,出手间便是杀招,没有留下任何余地。田猛究竟是何方神圣,高兴毫不关心,他只知道这是敌人。对待敌人,高兴一向是如冬天般冷酷无情,不需要讲道理和道德。
“休想!”面对着扑面而来的高兴,感受着他身上那排山倒海的杀气,田猛心中又惊又怒。田猛怒喝一声,右脚跺地,双手紧握住刀柄,腰身用力扭转,钢刀便发出“呜呜”的呼啸声向着高兴拦腰斩去。
青衣人、矮个子和钩镰男三人先前也并未放松警惕,此时见高兴攻来,不敢怠慢,口中发一声喊,手中兵刃便迅速向高兴击去。
“嘿!”
急速奔行的高兴身子猛然一顿,在田猛等人呆滞的刹那间他的身子突然拔地而起,头下脚上越过了田猛几人的兵刃,双爪虽然变了些角度,但目标却依旧是田猛的咽喉与双眼。
“看招!”
喉咙和双目微微的刺痛让田猛在这一刻精神高度集中,他咆哮一声,身子用力向后一仰,右脚借住腰部的力量陡然向上踢出,直奔高兴的胸膛而去。
其他三人也立即变招,卯足了力气向空中的白影招呼。
“碰碰!”
田猛的反应有些超乎高兴的意料,他的双爪终于没有命中目标,二十拍在了钩镰男子的兵刃上。高兴借力,身子猛然拔高,恰好躲开了其他几人的攻击。
高兴的身子向后飘退数米然后轻飘飘向地上落去,如此好机会,田猛几人如何能够错过,几人狞笑一声便向高兴冲去。
虽然南青州兵马过万,但只要制住了高兴,这些士卒便无用武之地。
田猛四人虽然打算得不错,但高兴又岂是那般好对付的。看着田猛等人扑来,高兴脸上露出悲悯的笑容,眼神冷漠而深邃。就在田猛大人距离高兴还剩三米距离时,高兴笼在袖中的双手猛然向前一洒。
“暗器!”
田猛四人只觉眼前出现了一片密集的青影,空气中传来呜呜的呼啸声。他们想要闪躲,奈何奔跑速度过快,距离太近,那暗器又太过密集。不得已下,田猛几人竭尽全力舞动起手中的兵刃。
“叮叮当当”一阵乱响,无数青影被磕飞出去,但也有一些青影突破了田猛等人兵刃的封锁,砸在他们的身上,发出“噗噗”的响声。虽然这些青影没有太多的杀伤力,但在高兴的巨力下,还是打得田猛四人肌肤生疼。
好容易,天空中不再有暗器飞来,田猛等人顿时松了口气。
然而田猛刚将钢刀放下,眼前突然一花,不待他反应,一声脆响响过,田猛的身子一个趔趄,脸颊上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耳鸣眼花,脑海中更是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紧接着,几声闷响伴随着惨叫声一同响起。
田猛用力摇摇头,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一些,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情形。只见自己的三个弟兄此时俱已跌倒在地,惨叫连连。而高兴正站在自己面前,眼神冷漠而深邃,嘴角带着悲悯的笑容。
田猛刚想说话,却突然感觉口中甚是腥咸。田猛一张口,“噗”的一声,一口鲜血混着几颗牙齿喷将出来。
“你卑鄙!”感觉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田猛咬牙切齿地看着高兴,恨恨地说道,只是掉了牙齿的他说起话来有些漏风,让人听不真切。
“拿下!”高兴却是冷冷一小,右手猛然抬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上了田猛的喉咙,让他再不敢反抗。
早就等在一旁多时的士卒得令,顿时冲上前将田猛的兄弟制住。
原本不可一世的田猛居然在几个照面间便被高兴击败,被高兴用铜钱和耳光击败。
“乡亲们,贼人已经归案,此间事情已经作罢,你们这便散去吧!”高兴逃出锦帕,轻轻擦拭着手上沾染的田猛的鲜血,笑容满面地看着周围的百姓说道。
众人闻言,顿时退去,场面顿时恢复了平静。只是百姓心中的震撼却不是短时间能够平复的,高兴那一招惊艳的“耳光式”让人敬佩的同时也甚是恐惧。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二百五十六章黑色罂粟花
“怎么样,赵构的伤不碍事吧!”刺史府一处客房内,高兴看着为躺在床上的赵构盖好被子的张顺之问道。()
“并无甚么大碍,只是失血过多,身子有些虚弱,如今已经昏睡过去!”顿了顿,张顺之接着说道:“幸亏大人及时赶到,不然三弟怕是凶多极少。属下代三弟谢过大人的救命之恩!”
张顺之一脸感激地看着高兴,一边说着就要拜倒在地上。
张顺之五兄弟中,张顺之最是年长,然后便是孙立,接着就是赵构,黎风排名老四,功夫最好的吴三桂则排名最末。
“你这是做什么?”高兴一把托住张顺之的臂膀,不悦地说道:“且不说你们几个是我兄弟,我救你们乃是天经地义,更何况我是南青州之主,自然要保证城中任何百姓的生命安全。你若在如此客气,那便离开我,从此自行发展去吧!”
说完,高兴松开张顺之,一脸忿然地转过身去。
“大人,属下知错了!”张顺之浑身一颤,心中暖暖,双膝一曲便跪倒在地,哽咽着说道。
“起来!”高兴没有回头,低喝一声。
“是!”张顺之连忙从地上站起身来,虽然脸色还是有些严肃,不过却不像先前那般拘束谨慎。
“放松点,我又不吃人!”高兴无奈地摇摇头,看了床上正昏睡的赵构一眼然后说道:“走吧,随我一同去会会那几个人!”
“是!”张顺之应声,轻轻抿了抿嘴唇,恭敬地随在高兴身后一同向门外走去。
青州城的牢房距离刺史府并不远,只是一盏茶的功夫,高兴便与张顺之来到了大牢前。吩咐看守牢房的衙役打开牢门后,高兴便在一干衙役的陪同下进入了牢房最深处,关押田猛四人的牢房前。
崔季舒担任长史后,南青州的秩序便逐渐恢复起来。府衙官员,衙役基本上都是崔季舒挑选的,虽然不少人高兴并不知道根底,但这样总好过军管,也让城中的百姓能更加安心。
“大人,您请坐!”牢中的压衙役倒是很有眼色,高兴还未开口说话,他便颠颠地搬着一张椅子来到高兴面前,讨好地笑着说道。
“谢谢,你下去吧!”高兴温和地笑着说道,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得到高兴的赞赏,那衙役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连说两声“职责所在”后才迈着小步子迅速退下。
“怎么?田猛,见到本府到来,你不想说点什么吗?”高兴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透过牢房耳鼻粗的硬木栅栏,平静地看着或卧或躺,一动不动的田猛四人,淡淡地说道。
田猛和赵构之间的冲突高兴已经有所了解。虽然高兴不知道金钱帮是何方神圣,但张顺之的丐帮却对这个陈国与后梁边境巴州的地头蛇有所了解。
田猛闻言,缓缓坐起身来,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说道:“高鑫小儿,想你也是一州刺史,却不想竟是如此卑鄙无耻之徒,暗箭伤人!”
高兴轻笑两声,嘴角上挂着玩味的笑容,“卑鄙无耻?成王败寇,何须废话!再说比起你碎骨刀田猛欺负小孩子来说,高某与你还是相差甚远啊!”
“你!”田猛顿时气结,粗喘着气,无从辩驳。
金钱帮乃是巴州地下霸主,势力异常雄厚。慢说一般百姓,就算巴州城的官员,对金钱帮也是礼让三分。田猛身为金钱帮的二号人物,在巴州作威作福,何其潇洒快活。却不想上头竟派下一个任务,让他离开娇妻美妾,不远千里,跋山涉水来到这荒僻的南青州,你叫他心中怎么能没有怨气?
最可恨的是田猛在南青州城盘桓三日,但却发现自己要找的地方早已是人去楼空。这一结果顿时让一路风尘仆仆的田猛心中更是郁闷,于是便寻了处酒楼吃喝起来。
吃饱喝足,田猛出门正想再去寻个乐子,却不想竟被一个不开眼的小子撞在身上。在巴州大街上,谁敢冲撞他田大爷?如今一个有些懦弱的少年撞在枪口上,顿时让田猛有了撒气的渠道。
只可惜田猛创造了事情的开始,却无法控制事情的结果。他虽然也将赵构等人欺负得够呛,但代价便是半嘴的牙齿和身陷囹圄。
“小儿高兴,有种你就杀了爷爷,爷爷若是皱一下眉头就是你养的!”矮个子从地上蹦将起来,跳脚骂道。
“哦?你这样歪瓜裂枣般的孙子我可不希望有!”高兴脸上浮上戏谑的笑容。
“呸!你这狗娘养的,卑鄙无耻!”那矮子闻言大怒,一张脸成了猪肝也似。
“找死!”高兴顿时色变,眼中闪过一丝冷芒,话音未落,高兴的右手便是轻轻一颤,一抹青影便脱手而出,刺破空气,发出“呜呜”的尖啸直奔那矮子而去。
“小心!”田猛看得真切,那青影正是先前让自己等人手忙脚乱的暗器——铜钱。
那王矮子本来正气势凶凶叫嚣不停,哪曾想高兴居然招呼不打一声便出手偷袭,再加上牢中火光暗淡,虽得了田猛的提醒,他却依旧没有闪开那枚铜钱的攻击。
“啪!”
“啊!”
王矮子掩口跌倒在地上,喉咙中发出压抑的惨呼声。半晌,王矮子松开捂着手,只见掌心一滩鲜血,中间除了一枚铜钱外,还有几个发黄的硬物,却是他的牙齿。
“高鑫小儿,恁的无耻!”青衣人见同伴中招,又惊又怒。
高兴不以为然地笑笑:“嘴巴太臭,不会说话,高某帮帮他!”
“高鑫狗贼,休要得意。有种你就杀了大爷,百花宫特使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高兴不按常理出牌,田猛知道逞口舌之利也是无用,他便不再喝骂。
“百花宫?你们是百花宫的人?”高兴眉头一动,Lang费了半天功夫,终于有了些有意思的事情。
“怎么样?怕了吗?百花宫特使的武功超凡入圣,绝不是你这ru臭未干的狂妄小子所能相比,你若是乖乖放了大爷,然后诚心向百花宫特使道歉,你或可留得一命。如若不然,哼哼!”田猛没有继续说,不过高兴对他说的结果也不感兴趣。
“二当家,百花宫是什么?”青衣人显然不知道百花宫是什么,一脸诧异地看着田猛低声说道。
“百花宫乃是邪道最为强大的四个教派之一,我们整个金钱帮只是百花宫的外围势力罢了。这个秘密,除了大当家,也只有我才知道。”田猛一脸不屑地看着高兴,然后低声向同伴解释道。
“原来我帮居然有这等秘辛啊!”钩镰男子和青衣男子同时感叹道。
“男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们金钱帮如何能够称霸巴州这么多年,就连官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心吧,特使大人一定会救我们出去的!”
此时,田猛倒是不再担心自己的安危问题了。虽然高兴只是几招便将自己擒获,但他却是投机取巧,真正的本事怕是并不比自己强上多少。但特使的功夫却是自己难以企及的,纵使有十个自己,也绝对在特使手中撑过二十招。
“传闻百花宫手眼通天,你这样稀松的货色难道也是百花宫的弟子,如果是这样的话,传闻当不属实,百花宫也不过尔尔吧!”田猛的话高兴尽收耳中,但他脸上却依旧甚是淡然,没有一丝恐惧。
“刺史大人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不过向田猛这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材,就连给百花宫提鞋也是不配!”高兴话音刚落,一把清脆动听的女声突然自外面传来。
“什么人!”高兴猛然站直身体,双目凌厉地看向来时的走廊,口中轻斥道。与此同时,高兴浑身肌肉在刹那间绷紧,体内长生真气急速奔流激荡起来。
张顺之更是紧张万分,脸色愈发严肃冷峻,双目死死盯着入口处,如临大敌。
“特使大人,是您吗?您来救我们了吗?”田猛听见这动听的女声,顿时喜出望外,连忙奔到栅栏前,一脸急切地看向走廊入口处。
“蠢材,如此不中用,我要你们又有何用,平白坠了我百花宫的威名!”那女声再次响起,在略有些空旷的地牢中回荡,声音有些飘渺,让人捕捉不到具体的位置。
“大人,是非属下无能,实在是高鑫小儿卑劣无耻,我等一时大意中了奸计!”田猛听那女声语气不善,心下慌乱,连忙辩解道。
“去和阎王解释吧!”那飘渺清脆的女声再次响起,接着一股狂风涌入,地牢中燃起的火把、碳盆一起扑灭,地牢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
由光明突然进入黑暗,人的眼睛自然有短暂的不适。就在这短暂的不适中,高兴清楚地听见破空声响起,接着便听见田猛四人几乎同时发出惨叫。那惨叫声非常突然而短促,不用想,高兴也能猜到田猛四人已经凶多吉少。
突然,高兴嗅到一缕幽香扑面而来,身侧微风浮动,高兴双目陡然圆睁,口中厉斥道:“留下吧!”
第三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二百五十七章青山不改
短暂的适应期后,凭借着六识的敏锐,高兴清楚地捕捉到,敌人正在自己身侧。**泡!*高兴不敢大意,曲手成爪,手掌中布满长生真气,凌厉地向敌人抓去。
但高兴这一爪却落在空出,只击在空荡荡的空气中,没有丝毫受力。高兴心中凛然,顿时变得警惕起来。田猛口中的特使果然不是易与之辈,虽然自己那一招只是试探之用,但一般人想要轻松闪过也是绝无可能。
高兴一招落空,心中虽惊不慌,脚下一动间便已离开了原先的位置。果然,高兴清晰地捕捉到,在原来的位置上空气发生了剧烈的震荡,显然是遭受到了敌人的攻击。
高兴将浑身的精气神提升至顶点,心神平和地感受着空气的波动,并随之出击,或拳或掌,抑或者是腿脚,每一招每一式都甚是凌厉而迅速。
“顺之,走!”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地牢中除了呼呼的风声之外,竟然再也听不见一丝杂音。张顺之瞪大了眼睛,眼前除了一片漆黑之外还是漆黑。他想要帮助高兴,却有心无力,只能深深压下内心的焦躁与担忧。就在张顺之想要冲出去集合大军前来时,耳边却突然传来高兴的声音。
张顺之不明所以,却也不敢怠慢,脚下飞速移动,凭借记忆中的方位,迅速向入口处奔去。
张顺之一口气奔出地牢,终于看见了光明。张顺之停下脚步,迅速向黑洞洞的牢门看去。
只见一道黑影闪过,一身白衣的高兴出现在牢门口,紧随高兴而出的却是一个黑衣女子。当看清楚那女子的模样时,张顺之不由一阵脸红心跳。
那女子约莫双十年华,圆圆润润的桃花眼,细细弯弯的柳叶眉,肤若凝脂,朱唇贝齿,甚是俊俏。她的眼中似是含着一泓秋水,带着无限深情,配上她那微微开启的诱人红唇,咻咻的鼻息,看上去是那样的魅惑,让人心下一片火热。
最引人的却是这女子的装扮。
虽然此时将近七月,天气甚是闷热,但这女子的打扮委实太过清凉。她的上身,除了一件纱衣,竟然只有一件小巧的,丝质的红色抹胸,这抹胸甚是精致,但却不能将女子丰满坚挺的酥胸完全遮住,裸露在外的胸肌轻微地颤动着,在摇曳的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而在女子的下身,一条紧身的短裤紧紧地包裹在她圆润的大腿上。再往下,便是一双胜雪的小腿,挺直而细腻,甚是诱人。
虽然南北朝时期,北方汉族与少数民族混居,相对较开放,但就算是风尘女子也没有如此装扮,这女子却是将这一身穿将出来,实在是胆大之极。
“罂粟花?”高兴长身而立,平静地看着少女的酥胸,那精致的抹胸上,正绣着一朵黑色的罂粟花。随着少女的喘息,酥胸的微微起伏,那罂粟花竟轻微地颤动着,似是活了过来。
“好看吗?”那女子咯咯娇笑着,猛然一挺胸膛,胸前的饱满顿时颤巍巍地跳动起来,似是随时都能裂衣而出。
“罂粟花虽然好看,可惜却有毒,易让人沉沦堕落!”高兴坦然地看着那女子,脸上挂着微笑,眼神清澈而深邃,没有一丝欲望的光芒。
张顺之的火候却是差了不少,那女子放荡的动作直叫他一阵面红耳赤,想看却又不敢,警惕的心神顿时出了一丝裂痕。
那女子咯咯娇嚣着,胸前的饱满震荡不已,真可谓花枝乱颤,“相公倒是懂得多!”
“阁下,你也探大牢,当着本府的面杀人,给个理由吧!”高兴背负着双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子,不温不火地问道。
“相公,你长得可真俊,叫奴家都嫉妒不已哩!”那女子双目放光地盯着高兴的连看,甚是稀奇地说道。
“难道你在等帮手吗?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打一场,然后早些歇着吧!”高兴眨了眨眼睛,没有就此讨论。
“相公,奴家早晚是你的人,你猴急什么!”那女子脸上闪过一抹似羞似嗔的表情,粉面含春,甚是诱人。
“既然你不想说自己的来意,也不想打过一场,那高某就告辞了!”高兴不为所动,微微拱手后便要转身离去。
“相公你也忒是无情,这深更半夜竟将奴家独自抛在这里不管不顾,枉费奴家对你痴情一片!”那女子一脸幽怨地说着,脚下却突然踩着异常玄妙的步伐,如风般掠至高兴身后,纤细的素手向着高兴的后颈拂去。
“来得好!”高兴低喝一声,头也不回,右手五指撮起,如同灵蛇出洞一般自肩膀上方向着那女子的手腕叼去。
那女子轻笑一声,手腕轻颤,灵活地错开高兴的手,然后向着高兴的耳朵拂去,动作看似温柔绵和,实际上却是杀机四伏,凌厉非常,一旦高兴被击中,少不得皮开肉绽。
高兴身子前蹿一步,猛然一低头恰好避开女子的攻势,与此同时,高兴掩在袖中的左手如同钩子一般向后甩出,直击女子光洁平坦的小腹。
“相公好坏!”女子娇笑一声,身子如同蛇般柔软地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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