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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有毒-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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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完了,绮罗没再去看程安,跟着顾仁从家里的大门出来。上车后,抓着顾仁的手,气得脸都白了,“怎么能这样?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手段?”

“一条手臂,换他所有的骄傲,正常的吧?”顾仁也觉得气愤,抿着嘴,他再不喜欢程安,但也不能忍受自己国家的将领在被俘之后,解救回来就成了这付模样。之前看不到,他还不会多想,但是现在,亲眼看到了,之间的介意此时也就没了,更多的就是对银镜的愤怒了。

之后绮罗也不常回家,不过,她按约定的,要把青儿和卫槐送回了仁心堂,这两个都是从小跟着程安的人,绮罗也不说是不是不要她们了,只是让他们去帮忙。

卫槐和青儿其实都是有点不知所措的,他们没想到,已经死去的人会再回来。而回来又是这个样子,他们正纠结着,绮罗却把他们送回去了,这是什么意思?两人一齐站在绮罗夫妇的面前,动也不敢动。

“亲家老爷、太太现在也忙不过来,怕他们家里人不趁手,让你们两口子过去帮帮忙,不用多想。”顾仁看了妻子一眼,对他们俩说道。

“是!”青儿拉了丈夫一下,躬身应了一声。

“去吧!”绮罗摆手,让他们退出去。

“他们怎么啦?”顾仁看着妻子,对这俩绮罗更了解吧。

“回程家,他们害怕。”绮罗笑了一下,摇摇头。青儿他们是打出程家的,让他们去照顾程安,他们是乐意的,可是让他们回程家,他们又不傻,背主的奴才哪有再回去的道理。

“即便是有程安也不愿意?”

“程安也废了,他连自己都保不住,怎么保得住身边的人?所以,青儿再忠于程安,这会也得为一家子想想了。卫大夫妇还帮我爹娘管着庄子,做着二庄主,日子过得不要太好,凭什么回去受累?”绮罗一笑,低着头看脉案。但很快,拍了脉案,看着顾仁。

“那些羊还要病多久?”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顾仁知道绮罗的愤怒,她再恨程安,再怎么释然了,但程安还是她真心爱过的男人,曾经那么英俊阳光的大男孩子,变成这样,是人都会心疼的,哪怕自己都觉得心痛,更何况绮罗了。

但是这不代表这可以乱来,顾仁也想报复,当初是为了自己,而现在,他真的觉得,就像绮罗当年在边关做的,这是一个国家的尊严。

兵部被人打穿,文臣们可以粉饰太平,他们的将领被折磨成这样,真的让他们知道了,只怕还要安程安一个通敌之罪。在这种环境之下,那么我们还是自己来吧。当然,就算我们自己来,也得有方法,不是真的扔了毒弹就了事了。中间的麻烦事多了去了,顾仁可不是一个不管不顾的人。

“对了空空门最近怎么样了?”绮罗决定不谈这个了,她决定换一个问题。

“挺好,正如你说的,安澜的深谙斗争之道,回去之后,和谢言成了亲,以谢言的妻子身份住回了山上,跟那些人比,她的脑子可强多了。目前,谢家在空空门里,已经掌握了全部的主动,你担心的事,应该不会发生了。”顾仁笑了,从得回的报告看,空空门被安澜弄得鸡飞狗跳,满是笑话。不过看着傻的事,却成功的扮猪吃老虎,生生的就让空空门成了老谢家的天下,这不得不说,这小女子的能耐了。

“她其实脑子也不够,若随便扔进一个大宅门里,她就是死路一条。也不过是空空门的那些人单纯罢了。”绮罗倒是对安澜很中肯,不过摇摇头。

不过想想也是,她不能用老眼光看人,之前的安澜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郡主,嫁到程家,无掌家媳妇之名,却是掌家媳妇之实的。她人生其实挺顺利,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于是看着跟大奶奶卢氏在斗,其实她也知道,这斗不过的。不过是相互的解闷,不存在斗与不斗的问题。

而此时,应该才是安澜的真实水平吧,她没有身份了,她有的只是谢家兄弟,这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斗争,于是想想看,安澜从小受的斗争教育,这会也就派上用场了。

ps:

今天还是三章,不过还没写出来。先放一章,第二章快完了,过会再上,等一下。

第二章 情敌见面

第二更

“这会,让谢言出来帮我干活好吗?”绮罗看着丈夫,谢言已经成婚了,让他出来,帮自己跑远路,感觉有点对不起安澜了。

“什么意思?”顾仁不知道绮罗想什么,想

“你太慢了,我想快一点,我要先杀死阿士亚。”绮罗平视着丈夫。复仇第一步,就是得把银镜的后援弄死,真的羊群受了瘟疫,阿士亚万一找出解决之法怎么办。

“用不着他。”顾仁笑了,轻轻的拍拍她的脸。谢言刺探军情是可以的,但是功夫不怎么样,真的去行刺,还真不成。

“那用谁?”绮罗看着顾仁,不过也是,程家其实更容易行刺,他们抢出程安时,其实就可以顺便做了,但程家怕节外生枝,于是没做多余的事,只把人偷运出来,就什么也不做了。不过正是这样,只怕那边的防卫也就更严了,自己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结果,丈夫却给她这个答案,让她觉得很是奇怪了。

“你别管了,这是小事。”顾仁笑得很平静,显然,这个不是问题。

“你会有危险吗?”绮罗不干了,拉紧了丈夫的手臂,显然这个让她害怕了。

“放心,我不离开你。”顾仁高兴了,只要绮罗没把心全放在程安的身上,他就能兴高采烈。

“你一定小心,真的,包括吃的东西,我真的怕了。”绮罗却不能放心,对她来说银镜已经是疯子一般的存在了,所以想想看,她怎么着也不肯让丈夫离开自己的视线的。

顾仁笑了,把绮罗抱入了怀中,恐惧让她看上去更可爱了。

“为什么不让我问?”绮罗不干了,她极不喜欢顾仁不怎么喜欢跟自己商量的毛病。自己可是啥事都爱跟他商量的,而他总让自己别问。反正他会做好就完了,这个让她觉得,顾仁这是不相信自己。

“这些事。倒也不是不能让你知道,只不过……”顾仁迟疑了一下。

原则上,绮罗作为宗妇,这些事,是必须要她知道的,因为这是宗家手中的人脉暗线,自己通过考验之后,得到家族的承认之后,接手了这些暗线,做一些不能放到台面上的事情。而父亲前一段也说过。是不是要把绮罗带进去。毕竟。她是宗妇,这条线,她也得知道,也要掌握。这是家族的传统。万一真的自己和父亲有什么事,总不能这条线就这么断了吧?

只是这个,真的让她知道吗?

“说话!”绮罗看他又沉默了,真是被气死了,直接拍了他一下。

“每家都有自己的秘密,会有自己的暗线,做些明面上不能做的事。比如之前我跟你说的空空门的事,还有些江湖里的门道。他们总要有名医,神药的帮助。才能活得好好的。而这些人,也有自己的规矩。就算是江湖仇杀,也影响不了我们。这是老祖在时,就有的线。同样的,这些线。各门派也有,不过之前,我们家只帮忙给各种药。现如今,仁心堂和长春堂连成了一线,暗线也就更有力了。你明白吗?”

“你觉得这种事,让江湖人做,好吗?”绮罗有点纠结了,这个好吗?万一真的被抓了,人家可不会帮自己隐瞒。这风险太大,一下子就把目标卖了。

“杀别人,当然不能找他们。但是杀死阿士亚,理由很充分。就算朝庭知道了,也会明白,那是老爷子的心病,而也是我们两家的隐患。所以想想看,让人去刺杀他,再正常也没有了。”这也是顾仁为何淡定的原因了,让羊染病什么的,这些事,得走别的线,不能让这些大嘴巴的江湖人知道。但江湖仇杀,跟这些人说,太正常不过了。

绮罗点点头,顾仁看来真的脑子比自己好,看看这准备做的。

“其实嫁给你,不见得是好事吧?”绮罗想到另一个问题斜睥着丈夫。

“为什么?”顾仁果然在这方面就差点了,一点也不明白绮罗在说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看你比程安的心眼多多了。”绮罗哼哼着。

顾仁大笑起来,能说,其实就是不介意,绮罗现在的愤慨只是愤慨,不是对程安尚有余情。

阿士亚的事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其实挺难的。阿士亚好歹也是一国之国师,人家身边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更何况,程家人刚把程安弄回来,只怕人家那儿也会加强警戒的。

所以顾仁挑人时,就已经做了细心的挑选,无论从功夫还是心性之上,都是他能找到最好的。当然,顺便把段家与阿士亚的渊源一说,成功的把江湖义士的那个义气给激发出来了,被段鼎给收养,授予全身的本事,不但卖国求荣,竟然还欺师灭祖,这本身就让他们觉得这人该死了。

但顾仁还是一再的强调,他们要阿士亚死透,什么都不要,只要他死。然后他们剩下的就只有等待了。

只不过,他们没等到派出的人,先等到了银镜。绮罗正在看书时,觉得室内好像多了一个人,抬头,却看到了中原装束的银镜公主。她其实真没有正面的跟银镜对过面。但此时,她那危险的气息,让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但她也是多年的段将军,与银镜面对之下,她想不露声色,还是做得到的。不过她又做错了一件事,她若只是一个医女,一个有钱人家的少奶奶,闺房里突然出现在了一个陌生人,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本身就不是一个平常人可以做得到的。

“段绮罗。”她开口了,声音有点沙,声调有点生硬,但算是说得不错了。

“您要看病吗?”绮罗点头,示意她坐,顺便打开药箱。拿出脉枕,就好像她真的常遇到这种没事闯她的闺房来看病的人。

“你不怕我来杀你的?”

绮罗笑了,她当然知道,这位很可能是来杀自己的,不过,她不能点破,想想看,有对陌生人说,你是来杀我的吗?

“您哪不舒服?”绮罗再请她坐,顺手把桌子一清。弄得就跟平常有人来看病一样。

“没有哪不舒服。”银镜还是跪坐下来,伸出了手。

绮罗静静的轻敲三下桌子,才把手指放到了她的手腕上,好一会儿,她示意她换手,银镜换手,绮罗还是轻敲了桌面三下,才轻轻的放到了她的手腕上。

“你真白。”银镜看着那白皙的手指在自己的手腕上,一下子就显出他们的不同了,自己在草原之上也算是白皙了,可跟绮罗一比,就完全不在一条线上了。

绮罗真没注意这个,她给人号脉多了,没事谁跟病人比白黑?不过她一提,绮罗看看,银镜其实不算黑,她是草原之鹰,她怎么着也不可能,整天在帐篷里呆着吧,天天在马上跑着,能白就怪了。但她真不是黑,而是阳光和草原上的风造就的蜜色,非常美丽的金蜜色。

“以后别骑马了。”绮罗笑了一下,收回了手指,却没有开方。

“为什么?”

“喜事!您有喜了,日子也不短了,孩子挺好。”绮罗笑了一笑。

银镜却没什么反应,也是,孩子快三个月了,她现在早知道也不是什么问题。

“您知道了,现在我给您开点药。对了,您要开药吗?”绮罗淡淡的一笑。

“我孩子的爹都不见了,我要安胎药有什么用?您说呢?”

绮罗怔了一下,当然,最初的震惊真不是装出来的,但是,她持续了那点震惊。

“我就是来找我孩子爹的,你说,我该上哪找?”银镜看着绮罗。

绮罗就瞅着银镜,想了想,“您不是来看病的吧?这有几颗保心丸,不过没事还是别吃,有孩子时,其实是最好什么药也不要吃,以后行走,别骑马了;情绪保持心境开朗。”绮罗还是决定做一个好大夫该做的事。

“那么敢问段大夫,若是我想找段神医看看我的孩子好不好,怎么找他?”

“哦,我爹说是出去采药了,不过让我娘跟去了,我想应该是铺子没什么事,老俩口出去玩去了。您身子不错,若只是安胎的话,真不用做什么。”绮罗笑着解释了一下。

她真不知道父母此时在哪儿,倒不是段大夫不告诉她,而是她根本不想问。程安的病,是个很漫长的过程,没有半年到一年,是不可能见成效的。而她很明白,她最好不要出现在程安的面前。

除了因为程安此时可能最不愿意见的人,就是自己。而她也不想去看程安,顾仁总会介意的。不知道就能不想,然后干脆断了念头就算了。所以,此时被这位盯上,她反而更加淡定了。因为她真的不知道。

“那怎么办?我找不到段神医,就找不到我孩子的父亲,那么,你告诉我,我该如何安胎?”

“那我真帮不了您了,我父亲现在我都找不着。”绮罗笑了。

“你说,我找不到你父亲,把你带走,你说你爹会不会带着那人来换你?”银镜终于笑着把来意说了出来。

ps:

第三更,我只能说,争取在十二点以前了。

第三章 暗号

第三更

绮罗笑了,是啊,这是好主意,自己当初只想藏起父母,怎么也不想想,把自己也藏着呢?不过,她藏好像也没什么用,她和顾仁也不可能不管长春堂,就算可以不管长春堂,总不能不管公婆。

“你真的挺奇怪的,对着一个要带你走的人,你能不能表现得正常一点。”银镜公主也是一付云淡风清,她也深谙兵法之道,这时,谁选发怒,谁就输了。

“你不会一个人来的吧?”绮罗开口。

“有区别?”银镜也笑了,她喜欢终于有点反应的绮罗了。

“如果您一个人,我就放倒您。若人多,我就算了。”绮罗实话实说。

银镜笑得更加欢畅,对外吹了一声口哨,窗外站了四个彪型大汉,这身形,纵是穿着汉服,戴着纱帽,也不像是汉人。绮罗耸耸肩,拿出开方的纸笔,开始写字。

“写遗言吗?”

“当然不是,我夫君是个老实人,真的我被绑走了,他会吓得啥也不知道的,我得告诉他,该怎么办。”绮罗头也不抬的飞快的写着。

银镜也不拦着她,就安静的等着。终于绮罗写完了,绮罗也很实在,直接把信推到了银镜面前,让她看。

银镜看了一眼,鞍然人认识汉字的不多,但不包括银镜,她上一世能嫁给程安,多少就是因为她是心慕汉家文化,不喜鞍然男子的粗俗的。而这一世,银镜的个性是没什么改变的,只是不同的是,她人生的挫折提前了十八年到来。

“你还真是不怕,竟然让你夫君拿着信去找程老太君,让她设法救你。你就这么相信,我能让你留下这封信?”银镜盯着绮罗,冷笑着。

“您也可以留下自己的墨宝,让人拿程安去换我。”绮罗笑了。似乎准备把自己的信给揉了。

“行了,没得浪费时间,走吧。我们还要出城。”银镜手向外一伸。绮罗想想,轻轻的褪下了手腕上的玉镯,放在信上。然后把药箱检查了一下,背上药箱。起身向外走。

银镜没有阻止,慢慢的起身跟在她的后面。但还是回头看了那对玉镯一眼,有点疑惑,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停下她的脚步。

绮罗被绑,顾仁几乎都要疯掉了。看着几上摆得整整齐齐的玉镯和信。他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次。就是一般的信件,说清前因后果,甚至后面还感谢了银镜公主允她写信,安排后事……

顾仁的牙都快咬碎了。她把玉镯留下,其实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吗?她因为不打算回来了,于是带走了药箱,留下了玉镯。让他去找程老太君,说什么设法营救,就是开玩笑了。她若是真的想被营救,带着药箱去干嘛?她的药箱跟段鼎的有本质的区别,段鼎里面全是能救人的东西,她里面。不是没有,但是,大部分却是各种毒。这是她多年习惯,看到什么毒素都会收集下来,放在药箱里。一点点的实验,谁让她现在根本没有什么病人,她也就这么一点爱好了。

所以带着一箱子毒物出门,若不留下镯子,他还会以为绮罗会伺机而动,但是留下的玉镯子,表明,她只怕要与对方同归于尽了。

顾仁环顾四周,房间很整齐,什么都没动过。所以绮罗走得很平静,也是,不平静也不可能留下信了。再想想,除了自己院里的几个丫头被人打晕了,根本就没人看到有人进出过。那么很明显,来的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帮人,或者说,是一帮子高手。他们带走了绮罗,却没惊动过一个人,绮罗不走也得走。于是才会留下镯子吗?明明,上一世,她是一直戴在手上的,而这回,她却取下来了。所以父母送的,跟自己送的,就是有区别吗?

顾仁也顾不得心酸心疼,把镯子揣进怀中,拿着信去找了程老太君。既然绮罗这么写了,他就这么做。即使明知道,他们不会拿废人程安去换绮罗,却也不得不试。

太君看了一眼信,开始慢慢的折起信来,四角不规矩的乱折着,程公爷和程平也把眉头皱得紧紧的,看着她折。很快,信折好了,折过的药方纸上,竟然露出了四个字,“远跟策应”

大家都静寂了,绮罗写了半天,就只想传递出这个信息?她是自己跟着去的,信上是让他们去救她,而传递的信息是,可以跟着她,但别救她,她有事情要做!所以全信最重要的一句话就是,让顾仁把信交给太君。她用了只有程家人才知道的重要传递消息的方法,来转告顾仁,别急,她自愿走的。

程平盯着信上这四个字,默默的出去了,他去安排人手,就算之前恨不得绮罗去死,而此时,他却也不得不去派人了。

顾仁默默的起身,对程老太君行了礼,准备拿信离开了。

“她跟你说过什么吗?”太君看着顾仁。

“她说,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您教了她很多东西,可是……现在算了,曾经的恩怨都过去了,谢谢您!”顾仁没说下去,只是摇摇头。

“别轻举妄动,绮娘是聪明的孩子,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名女将,她敢豪赌这一场,应该就是她的夙愿了。”太君认真的看着顾仁。

“您不会为了您和国与家,再一次牺牲掉她?她一个人的命,对于永安朝,对于程家的荣誉,不是实在太微不足道了吗?”顾仁森冷的看了她一眼,缓缓的说道。

太君却不为所动,她抬头看向窗外,“对于军人来说,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个人都是微不足道的,即使现在被绑走的人是我亲儿子,我也会这么说。我不能保证我能救回她,但我相信,她会比安儿幸运。”

顾仁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派人去找了谢言,此时他必须要跟绮罗联系上,那么谁能不打破绮罗的计划,又能代为传信的,就只有谢言了。而传出消息之后。他带着信去了秦家。

他不知道,此时他应不应该相信秦家人,但是,至少此时能克制住程家的也只有秦家,他只要绮罗活着,这个要求,他百分百的相信,秦修夫妇会答应他的。

秦修夫妇看了信,忙带着顾仁去见了秦公爷,秦公爷没看信。只看信上的折痕。竟然不理从人。自己试着还原起折痕来,秦公爷,很快找到了窍门,那四个字。也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这……”秦修几乎要惊呼了。

“这是程家传信之法,凭着信中的暗语,用特定折信之法,传出暗信。顾掌柜,尊夫人与程家渊源不浅啊!”秦老公爷似笑非笑的看着顾仁。

“是程安教着玩的,只是因缘际会,现在请老公爷拖予学有援手。”顾仁有点后悔了,但也无奈,他不是没想过自己重写一个。但是绮罗给秦家开方子多了,秦家人对绮罗的字实在太熟了。若自己仿制一封,只怕会弄巧成拙,他只能伏地大哭起来。

“她都让你们不要救,只要你们远远的跟着。程家想必很在意这个功劳,好让程安将功抵罪,你来找我们做什么?”秦老公爷冷哼了一声。

程乐嫁给太子,听说夫妻和乐,让圣上都夸了几回程乐贤惠,大方,是佳儿佳妇,连带着,对程家都青眼有加起来了。圣上就一个儿子,自然对儿子媳妇看重得很,而程乐只要不在圣人之前死,她就是铁定的下一任的皇后,程家也就是正尔八经的国丈了。那么程安被俘这事,加上程家操作得当,只怕还能为程家再添功劳,这让秦老爷子满心的不屑,却又无可奈何,现在顾仁来求他们伸手相救,秦老公爷答应才怪。

“爹,我觉得正是这样,我们也得派人去。”秦修被妻子掐了一下,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抱拳对父亲说道。

“捣乱,让程家不能立功?这种小人行经,非我所为。”秦老公爷马上喝斥了一声。

秦修怔了一下,自己真没这么想过,忙摇摇头,“当然不是,绮娘肯以身犯险,多少是有一定的把握的,所以儿子想亲身跟去看看,一是不能让程家贪功冒进,坏了绮娘的大事;其二当然也是要保护绮娘,把绮娘带回来。”

顾仁看着秦老公爷,看他沉吟不觉的样子,忙也上前一步:“小人愿与秦大人一同前往,要知道,绮娘这回带了很多毒药前去,说不定就会引来一场恶战,秦大人若能守稳雁门关,帮助程喜减轻压力,也是大功一件。”

雁门关的守将是秦家的门人,而程喜的关隘在那左近,本就是互为犄角之势,守望相助,当然,这些年,两家人关系敏感,这个也就颇为尴尬,虽说不至于相互陷害,但是相互较劲却是真的。此时让儿子去抢个功回来,秦老公爷,倒是觉得这笔帐就可以算算了。

“时间来不来得及?”秦公爷看向儿子。

“有什么来不来得及,儿子先派人去找人,先和绮娘联系起来,至于怎么行兵布阵,时间有得是。”秦修倒不很在乎其它,他觉得自己的腰眼快被妻子给戳破了,总得老爷子答应给人,他们才能想法救出绮罗不是。

秦老公爷怎么会看不到这些,只不过,他也就一个儿子,他也不想让儿子失望,让媳妇没脸,只能摆手由着他们去了。自己等他们出去了,还叹息了一声,看看这事会如何结果吧!

ps:

生死时速啊,最后十分钟。

再次推荐花裙子的《阖欢》,作者对着灯火发誓,这文不虐,不纠结,不憋屈。女主难产,重生在白花女配身上,誓言撬自己的墙角,再嫁前夫,回到儿子身边,之后与男主一起抗击倭寇,守卫沿海边关。

第四章 两个女人

一更

绮罗倒是很悠然,坐上一个表面没什么特别的马车,靠边,拉上被子,倒头便睡了,反正银镜此时也不会杀了她,那不如睡一觉。

等醒来时,她还在车上,听声,外头风呼呼作响,显是马车走得飞快,于是便觉那是风声了。这时也就显出这车与拉车的马的不凡了。她也是跟着太君坐过马车,也有过急行军的,太君的马也非等闲,但此时,就能找出差距。此时她只听得到一个蹄声,明明是两马拉的,却步伐一致,完全听不出不同,这本身就极了不起的。

再说车,听那蹄声和风声,就知道,车跑得飞快了,可是她能安稳的睡着,车上的确是有点颠簸,但是却不让人难受,可见,这车是做过处理的,很适应长途的旅行。

不过让绮罗很郁闷了,他们一路上,竟然如过无人之境,鲜少有人声,显然,他们是有自己专门的路线的,所以这是这位公主能没事就到永安来晃晃的原因吗?

“醒了?你倒是沉得住气,一觉睡了四个时辰。”边上的银镜轻笑了一笑,不过她是个严肃的女子,就算是轻笑,却也不显她的柔美。打开个小桌子,放在两人的中间,然后给她倒上酥油茶,又放了一块酪子和一张干饼。显然,这是给她的晚餐。

“哦!”绮罗哦了一声,慢慢的爬起,拢了下头发,也不挑帘看外面,既然知道外面是荒野了,还看什么。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这才正视了一眼银镜。

“我们一路上不会经过市镇,所以没地方给你买中原的食物。”银镜不怀好意的一笑。

“这食物不错。”绮罗浑不在意,撕了一块饼。沾了一点酪子,放入了嘴中,点点头。是羊酪,味有点冲。不过不是不能接受。她可是做过十八年军医的人,这点事,还真难不了她。喝了一口酥油茶,茶冷了,味道没热的好,不过她刚睡醒,正是口渴。还是多喝了几口。

“不想知道我是谁,或者,他告诉你我是谁了?”银镜看着绮罗。被绑了,然后该睡睡。该吃吃,这个女人是不是太反常了一点。

“他?”绮罗脑子还不够清醒,捧着碗,无意识的重复了一声之后,才有所领悟。这位在说程安,不以为然的说道,“他现在估计谁也不认识。”

“也不认识你?”银镜盯着绮罗。

“我去看他时,他不怎么清醒。”绮罗想想耸了一下肩。

“你父亲能治得好他吗?”银镜咬了一下唇,才迟疑的问道。

“不知道。”绮罗想了一下。摇摇头,他们都没经手过这样的病例,之前用兔子做的实验,事实证明,到了程安的身上,就行不通了。只能推倒重来!而这些日子传来的信息是,收效甚微。这是慢长的过程。

银镜沉默了,把脸别到别处。

“能问件事吗?”绮罗也不想看她那难过的样子,觉得有点恶心,你担心,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非要他药物成瘾之后,现在才来假关心。于是决定换一个话题。

“什么?”银镜回头。

“为什么上次你明明能杀了我丈夫,最终最没有。”绮罗其实心中一直在想这个,银镜对程安都能狠得下心,她真的不相信,她会一时心软,放过顾仁。用的是银箭,这本身就是知道了顾仁的身份,才会对准他的,那是她向自己的示威吗?

“你谢谢程安吧,是他把我的手按下,只是他力气不够,不能救他罢了。”银镜淡淡说道。

当时程安和她在一起,程安远远的看到顾仁和秦修打招呼,一脸的悲伤,银镜看不得程安悲伤的样子,她的箭本是对准秦修的,杀死太师之子,动静就大了。但看到程安的眼睛盯着的却是顾仁,她便问了一声,那是谁。程安喃喃的说道,“绮娘的夫婿。”

银镜那时就已经听绮娘的名字很烦了,此时听到这个,更烦,直接把箭头对准了顾仁,并且按下扳机。程安看到了,他能想到的是推开,可是推开边上人太多,太危险,他只能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按下她的手臂。

“那次你带他回来了?”绮罗坐直了身子,她可以想得到程安为什么那么做,但她没想到,他们竟然那一次竟然会把程安也带上。

“他伤没好,不能没有阿士亚。”银镜还是没扭过头来。

“所以你会去兵部抢人,因为程安不能没有阿士亚。”绮罗终于串起来了。阿士亚对鞍然没有那么重要,但是对程安来说,他很重要,没有他配的药,程安都走不远,“你可以让阿士亚多准备一些药丸吧?根本不用带他一块来。”

“那药丸有毒。”银镜终于回头狠厉的看向了绮罗,表示,自己是负责任的人,程安是在遵着医嘱吃药。

“你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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