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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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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中拿了一个从她怀里搜出来的类似烟花的东西,重新又放入她的怀中。
小福子点了点头,道:“我们跟踪她,或许有些困难,但跟踪她的手下,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笑道:“如果她动不了,被她的手下抬着走的话,是不是更加容易跟踪呢?”
我拿出几根金针,揭开青鸾的衣服,倒不是我愿意耍流氓,而是因为如果不揭开衣服,我就认不准穴,这就是不大会武功的坏处了,小福子脸一红,忙转过身去,我仔细的认了认穴位,插在她的腰间的天枢,神阙,大横三个穴位上……
小福子与我猫在树上,他老成的面脸有一丝犹豫,他问我:“既然你有那么厉害的暗器,为什么开始不用?”
我知道他心底在暗骂,让我与那青鸾打了半天,浪费了不少的力气,你倒好,有了暗器,也不帮帮我。
我淡淡的望了他一眼,笑道:“你看青鸾的武功与你相比,怎样?”
小福子态度老实的承认:“比我高出少少……”
我道:“这种暗器虽被江湖上人传得神乎其神,但是,它只有正面对着静止不动的人的时候,才会发挥最好的效果,青鸾的武功如此之高,如果让她发觉我用暗器暗算她,那么,这个暗器最大的效果可能只是帮她擦破一点儿皮,只有等让她正面对着我,而且,在最佳的射程之内,才有可能一举成功,”我斜了小福子一眼,“你以为,这个机会很好找,我站在那里,不知想了多久才想出来呢……”
小福子喃喃的道:“江湖上传得神乎其神的暗器,原来是这样的……”
他的脸上又有了那种最后得知金光闪闪的蛊虫是青菜虫的神色……
我心想,看来他的心智还有待成熟,对万事万物如青少年对待爱情一样,总是充满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过,跟着我,想必会很快成熟起来的。
青鸾睁开眼睛,月光如水般照在她的脸上,她坐起身来,有一阵间的恍惚,仿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坐在这里,她往四周围看了看,周围树影婆娑,刚才的激战恍如梦中,她忆起前事,暗自咒骂一声,心道:如果让其它人知道,我竟然会如此狼狈,不知在他们的心目中,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让她更不可思议的事在后面,她想站起身来,却发现,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怎么也站不起来。
她忙运功,却发现气息在腰部滞留,怎么也到达不了腿。她气极,在心底把那贾姓小宫女骂了个够,她不明白,那么个弱不禁风的人怎么可能两次把武功极高的自己算计了?还是因为那姓贾的女子脸上的表情太过无辜,才让她一次又一次的上当?
她想,如果掌门师姐知道自己这个情况,肯定是不敢相信外加乐开了花的,因为,她们两师姐妹相斗,从来没有分出过胜负,而今天,自己栽了这么个大跟斗,如果传到师门,会不会传颂十年呢?
所以,当她发现身上仅剩下一只传信烟花的时候,她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点燃它,也许,把身上的穴道打通,就用不着它了,她想。
我与小福子猫在草丛中,焦急的等待着,等着她点燃烟花,招来她的部下,可她左看看右看看,居然把烟花放下了,坐在地上,闭目养神起来,把我与小福子等得花儿都谢了,眼看着虽然到了秋天,可蚊子还是照样的多,我又没有小福子的护体神功,蚊子咬得我浑身发痒,我想,这样不行,得想个办法才行,要不然,她还真的在那儿运功冲穴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我想起那条死了的老狼,血糊糊的,在离青鸾不远的地方,不知道那条老狼会不会引来些小狼中狼?
听说狼的鼻子很灵敏,如果死狼的血味儿里面,加了一点儿人的气息的话,是不是更加容易引来狼群?我附耳在小福子的耳边讲了几句,小福子用小羊看见狼一般的眼神望了我一眼,我得意了,因为他那是有点儿害怕的眼神,我想,终于让小福子怕我一次了,不是我老怕着小福子啦……
小福子静悄悄的转到那棵大树下面,把死狼移了移位置,让它的味道顺着风向狼来的那个位置飘散。我应该庆幸的是,今天的风向,刚刚好飘向狼出没的那片树林。
等了没多久,我正在与蚊子作着艰苦的斗争,远远的传来几声狼嚎……
青鸾看来也听见了那几声狼嚎,因为她摸起了放在她身边的那只烟花,我仿佛看到了她嘴角的苦笑……
烟花忽然点燃,冲向天空,在天空中暴出火树银花,而狼嚎之声越来越近,近得只尺可闻。
我可不想把自己也送入狼腹,忙与小福子一起,飞上了树头。
想不到狼群来得这么快,也挺多的,只听到吡责声起,青鸾手掌翻飞,一头向她扑过去的狼被她一掌打落在地。
正文 第四十八章 抬走青鸾
几对狼又向她扑了过去,我想,狼肯定也是欺软怕硬的,知道眼前的人动不了,就一股作气的往前冲,只想分得一杯羹。
我看得津津有味,忽然叹了一口气,小福子问我:“怎么啦?”
我道:“如今明月当空,又有美景当前,如有一杯美酒就好了……”
小福子对我经常性的莫名其妙早已习以为常,也不理我,只是望了望月亮,道:“他们怎么还没来?”
是啊,还不来的话,他们的青鸾姐姐就要成为狼儿口中餐了,不过,看来我言论尚过早,青鸾不但没有成为狼儿口中餐,而且,地上的死狼越来越多,基本上扑过来的狼,她一掌一只,一掌毙命,剩下的狼儿们一看神形不对,一哄而散……
可怜的狼儿啊,今天你成了我与青鸾斗争的牺牲品,我一定会为你们烧上几只香的。我念了声阿弥佗佛,小福子在身边一声冷笑,还是小福子了解我,不过,他如今功力可高着呢,我犯不着惹他……
我看见青鸾被赶来的几个人扶起,背在背上,青鸾虽然狼狈,但很显然,这几个人对她极为尊敬,半句有关她为什么会这样的话也不敢问,只是唯唯喏喏的,对她极为恭敬,来的人是几个男人,开始的时候,还有点不敢冒犯的意思,直到青鸾极不耐烦的挥手厉喝,其中一个小伙子才非常荣幸的背了她,虽然月光明亮,但地面照样昏暗,但我却仿佛看见那小伙子面色暗红,尴尬之极的样子……
我的心中又有了不良想法,这回,拜我所赐,青鸾可老牛吃了回嫩草,以后见了,可要多谢我……
一群人直到走到有官道之处,才在路上拦了一辆小轿,抬着她,向京城繁华的方向走去。
我本以为他们的大本营或许在清寂的民居,或许在青楼酒楼,但万万想不到的是,他们把轿子抬入了月昭公主府,虽然从小门而入,但连盘查都没有,显然他们对月昭公主府极为熟悉,熟悉得仿佛自己家一般。
我与小福子对望一眼,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疑,一个刚刚才死的丈夫的公主,居然与大齐的密探有勾结?这怎么样都应该说不过去……
难道是她手下之人放人进入公主府?
现在的难道是,我们怎么跟进去?显然,白天明目张胆的走进去,既使能对付公主府内的护卫高手,也对付不了她府中的恶狗,想起她府中的恶狗,我现在还心有余悸……
公主府与大将军府看起来相隔了几条街道,其中还间隔了几个民居,府门也是南源北辙,不在一条道儿上。但有一回,我与司徒从狗洞之中爬出来之后,才发现,我们到了一个避静之极的小门的门前,对于七八岁的我们,当然是和所有这个年纪被叫做狗也嫌的小朋友一样,调皮捣蛋的,当然,一大部分是由我引起的,但逢门一定要入,逢洞必定要钻,我想,个个小朋友可能都是这样,更何况是这么一个不为人知的小门前?好奇心极为强烈的我,首先进入了这个小门。
进门一看,里面还极大,只不过这一隅,却极为荒凉,很显然,这是个偏僻的无人光顾的角落,当时,说实在的,对于偷走入园,我还是有点儿罪恶感的,一看里边没人,才放下心来,正想在这没人的园子里面,好好的玩一玩。
虽然我以二十五六岁的高龄穿越过来,钻进了一个六岁小朋友的身体,照理说,那思想应该成熟了吧,但不知怎么的啦,有时却如小朋友一般,一天到晚的想着玩儿,我想,是不是我的前世压力太大,从来没有好好玩一玩,所以,来到了这个富贵人家,有得玩就尽量玩呢?还是因为,那身体没成熟,连累思想也成熟不起来?
司徒那时候武功还不高,刚刚被我父亲收了徒,只会一招半式的,她虽然喜欢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我,但有时候,胆子还是挺小的,她站在门前,犹豫的道:“慧如,我可听下人们说,这里经常有狗叫的……”
我不以为然的道:“狗怕什么?我们可有两个人……”
可惜是两个矮小人儿,我话音刚落,一只差不多有我们俩这么高的大狗出现在我的面前,根据我的了解,那应该是一只藏獒。
那一次幸运的是,还好穿越过来了以后调皮捣蛋多,没少锻炼,爬树爬得飞快,于是,我与司徒飞快的爬上了一棵大树,等待那只藏獒离开,可等了不知多久,久得我的腹中饥饿,差点开始想吃树叶的时候,才看见下面来了一群人,其中,有昭月公主,还有大将军……
我从来没见到过大将军的脸会如此的黑,吓得司徒差点从树上掉下去,昭月公主叫人牵走了那只臧獒,大将军叫人从树上抱下了我们,我到现在还记得,大将军对昭月的冷淡疏离,行着为人臣子的礼,脸上却平静无波。
看到青鸾从角门被抬入大将军府,我的脑海之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这一幕……
他们俩到底有什么恩怨呢?一名大将军,一名当朝公主,一男一女……
我问小福子:“你的武功怎么突然之间仿佛增加了很多?”
小福子虽然拼命压抑住自己听到这一句赞扬之后的表情,但我还是感觉,在我的称赞之下,他的确很高兴,他把脸板到最铁,最大的控制自己的嘴角不往上翘,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次那几个太监为我行刑,把棉纸打湿了覆盖在我的脸上,我的龟息功尚未练成,只好放缓呼吸,把心跳减低,希望能骗过那几个太监,我知道,那几个太监都有武功,而且其中一个武功极高,唔,与那青鸾有得一拼,所以,我不敢乱动,但棉纸越盖越厚,既使像我这样的人,也不可能不呼吸,渐渐的,我只感觉到心腔之中仿佛要裂开一般,到最后,我终于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醒来,一醒之后,发现功力提升了不少,而且任督二脉也已打通……”
我赞了他一句:“看来你的功夫提高得很快,以后的进境无可限量,只怕以后能赶得上一代宗师了……”
小福子的嘴角终于上扬,咧开了嘴笑了一下,不过马上嘴角下扯,面沉如寒冰……
因为我又接着问了一句:“那么,点穴,解穴,提高了一点没有?”
看着小福子满脸的沮丧,我同情的道:“要不,找个机会,偷一本关于点穴的武林密笈来?”
小福子没出声,看来在思考这种可能性。
正文 第四十九章 公主内情
原来这一场差点让他死亡的刑罚,鬼死神差的却帮他提升了功力,制之死地而后生,原来真有这样的事儿?但我却还是心有余悸,我问小福子:“说老实话,你会不会后悔,我给了那一本书给你?”
小福子看了看我道:“我知道,你一直在利用我,但是,除了你,这个世上,还会有谁关心我,既使是利用着关心我?你豪不犹豫的把江湖人求之若渴的武林密笈送给我,让我能从被人鄙视被人看不起的情况下,真正活得像一个人,我又怎么会后悔?”
我想不到,在小福子的心目中,我倒成了他的恩人了,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心想,我对小福子是不是太过冷酷了,竟如此确定,他能从那一场刑罚中生存,如果不是这一场巧合,差点真的铸成大错……
看来小福子还是了解我的,他问我:“你问我的功力提升的事,是不是有什么要我做的?”
我看了看他理所当然的样子,忽然觉得内心有歉然……
我道:“如果让你现在潜入皇宫,到藏书阁查一本名叫起居录的册子,应该可以的吧?”
小福子冷冷的望了望我:“我到你的住处都轻而易举,何况是那个鬼都不去的地方?”
我想起来了,原来,小福子打做太监起,第一个呆的地方,就是那里,我倒忘了。
这是一本记录当今皇上起居饮食的册子,当今天子,身为天下所系,为传后世,当然有这么一本类似于史记的东西把他的大大小小的事情记录下来。我穿越的这个年代,有点类似于五代十国之时,却也不尽相同,但某些方面,还是有些类似的,就是有关皇帝各种典章制度,比如,这种名为起居录的册子,由书记官填写,记录的是皇上每天发生的大小事情,当然,其真实程度还是有待商榷的。
我估计,以当今皇上那脾气,史官们所记载的肯定全是歌功颂德的好事儿,坏事儿肯定是一件都不敢记的。
不光是他,就连人称一代圣君的皇帝唐太宗,有一回还想走后门儿,要当时当史官的褚遂良把记载其言行的起居录给他看,我估计他是想着把记载着的对他不利的言行给改了,褚遂良一梗脖子,道:“只有做了坏事的帝王才老想着看自己的起居录……”把唐太宗气得直吹胡子,但也无可奈何,还假惺惺给褚遂良加官进爵加以表彰。
但当今皇上,他有唐太宗那么大的胸襟吗?如果真有什么错处儿被史官给记载了,那史官的脑袋恐怕也掉得差不多了,我估计,这起居录记载的事实很可能百分之百都是好事儿,但它毕竟是一个比较真实的东西,如果是真实的东西,倒从里面可以看出很多东西来。
比如说,当年,身为长公主的昭月年轻之时,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为什么皇上会单单派她的驸马薛长贵调查大将军之事?
联想起小时候爬树之时,大将军对公主有礼而冷淡的样子,再想一想他们的年龄,我的脑中不得不有了一点儿暧昧的联想。
小福子带来的消息,证实了我的联想:皇长公主十五,甑选驸马,司徒参将甚得公主之心,但参将以家中有妻拒之。
短短几条记载,让我读出了不少内容,原来大将军与昭月公主还有这么一出戏,可见司徒的娘亲魅力有多大,大将军连公主都不要了,与那陈世美型的薛长贵完全不同。
我想,公主可能对大将军一直不能忘情,既使已经嫁给了薛长贵,皇上明白这一点,而薛长贵更加明白这一点,要不然,皇上是不会派薛长贵去调查大将军通敌一事的,皇上是要制大将军于死地,派他的情敌去查他通敌一事,想不死也难了。
想想薛长贵服毒自尽死于太后宫中,临终前还记挂着公主,想来对公主倒是一往情深,只不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心甘情愿的自杀,而且出卖了自己的主子娴妃?
西楚自司徒大将军战败,边疆原气大伤,大齐理应趁胜追击,这个时候,却传来大齐皇帝病重的消息,派太子监国,边疆战事停歇,西楚至此才稍稍得以喘息,但大齐派驻边疆的重兵并未减少,看来正等待时机。大齐太子勤于国事,朝政理得井井有条,大臣们交口称赞,连二王子宣王与刚刚回国的三王子瑞王尽皆臣服,太子府每天人来人往,送礼接交之人不绝,只等皇上百年,齐国太子齐少渊登上大宝,指日可待。
我与小福子坐在人声鼎沸的群芳阁,听着这些来自于五湖四海的商贾们谈论大齐的时事,那场让西楚损失了十万兵马的战争,仿佛变得极为遥远,而今,人们拥着如花的美女,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享受着战争止歇带来的短暂欢愉……
我坐在厅中当眼的位置之上,周围的人时不时横眉冷眼的朝我这桌儿看,他们当然不时白,这个貌不惊人,衣不显贵的人他怎么能坐在最好的位置上,坐在最好的位置上也就罢了,他怎么还能揽住平日里对其它客人从没好眼色的冰美人抱琴?揽住也就罢了,他还时不时叫抱琴给他拿这个,拿那个,整个把抱琴当小丫环使?使他们更气愤的是,这从来不笑的抱琴,怎么就笑吟吟的脸上如挂上了一朵花儿,不停的向那年青人的献媚讨好?
莫非,这年青人大有来头,是某位贵亲微服私访?看他那派头,那气势,只怕是的,周围的众人不由得眼中带了几分敬意,还好,没人敢上前多管闲事,天子脚下,人人学得都比较乖精。
我眼角的余光扫过那些人,看着他们看我的眼色由横眉冷眼到稍带敬意,不过,怪只怪抱琴崇拜者太多,我正吃得高兴呢,就看见抱琴的脸色陡的一沉,原来笑若彩霞的面孔,一下子沉若冰霜,我一看,来了一个老头儿,六七十岁了,身穿绸缎衣服,头发花白,满脸堆笑,向抱琴走过来……
正文 第五十章 抱琴的魅力
当然,还没走到,就被人在半道儿上拦了下来,我教养的妓院护院那可不是盖的,都有两手,由司徒空闲的时候教过两招,把那老头儿拦住,可又伤不到他,那老头儿走不过来,拉扯着,急得大叫:“抱琴姑娘,抱琴姑娘,我有银子……”
我一看,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抱琴的崇拜者,还挺眼熟的,我正想着,在哪儿见过这老头儿?
抱琴嘴角一撇,把青楼女子的向钱看还立牌坊表达到极至,我想,如果她的崇拜者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那清纯如水的形象只怕会毁于一旦,连带客人都会减少不少……
她道:“一个品玉坊的鉴宝师傅,还想听我的小曲儿?”
我陡然想起,原来,这个老师傅竟是玉石界名嘈一时的老前辈人称玉魂止的仲玉清,我在品玉坊向老板卖图纸的时候,用眼角扫过一眼,他当时趾高气扬地教训小徒弟,没见到我,不过,既使见到,如今,他也认不出我来的,出来嫖,当然要化妆的……那个,我脸上,粘了两片小胡子,眉毛也变粗了一点,整个一个日本鬼子的模样……
我想,品玉坊的老师傅,倒有趣,听说他鉴玉的水平极高,达到了让玉之玉魂听他之令的地步,当然,这可能夸大了一点,想不到到了群芳阁,地位变得如此之差,抱琴的眼角都不扫他一下,看在大家同行的情况下,我想,我还是帮他一帮吧。反正,唱个小曲儿,又不会损失抱琴一块肉。
抱琴心不旦情不愿的向那老头儿走去,围住他的茶壶们放开了他,老头儿脸上笑得如一朵菊花……
站在身边的小福子忽然问我:“你想干什么?”
我饮了一口茶,淡淡的道:“品玉坊的极品老师傅,一定会有些人会请他,而他也会得到不少我们不知道的消息,我想,在大齐太子将要继承大统的情况下,想必会有不少的人会送礼给他,不管所送之礼,是为了帮他,还是为了害他,但其真假一定要有个人来鉴别一番吧……”
昭月公主坐在书房之中,最近一段时间,她的面容清减了不少,原本灵动的眼睛如今增加了几分凝滞,她清丽的面孔在冉冉升起的定魂香中,更显得整个人形销骨立,仿佛会随会飞去一般,略有鱼尾纹的眼角,疲惫而懒散,她手拿一本诗经,眼光却未注视着上面,旁边侍立的奴才们大气都不敢出,他们都知道,公主最近的脾气不太好,一不小心,触了霉头,轻则赏耳光子,重则杖毙,这府里头,可死了不少人了……
书房很大,坐了昭月公主,奴才们远远的站在她的身后,觉得空荡荡的,在沉默寂静之中,更使人感觉空气的压抑,奴才们站得笔直,大气都不敢出,昭月公主是前皇帝之女,与当今皇上为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平时与皇上的关系融洽,深受皇上敬爱,皇上可怜她刚死了驸马,孤苦无依,赏赐了不少的金银珠宝,又对她大加抚慰。
但站在她身上的婢女桃花总是觉得,公主从来都没有开心过,也仿佛从来没有悲伤过,既使驸马死的那一日,尸体从宫中抬了回来,那悲伤也是淡淡的,比起桃花的父亲死的时候,母亲哭天喊地的悲伤,桃花觉得,公主的悲伤仅仅是仿如死了一只小狗儿一般,当然,这些话,她是不会说出去的,虽然她是公主的贴身宫女,但是,公主对下人的严厉,可不分亲疏。
桃花知道,站在自己左边与右边的两个小宫女都很紧张,从她们急促的呼吸声就可以听得出来,其实,她也很紧张,但又有什么办法,为人奴才,本来就命如草芥。
当她们看到传唤的女官来通报的时候,心里都吁了一口气,不管是什么事儿,这一天,总算快过去了。
女官禀告公主:“启禀公主,品玉坊管帐的来了,说是要与驸马对一对帐,您看……”
昭月公主一皱眉头道:“平时这些事儿不都是驸马管的吗,怎么还传到我这儿啦,叫林总管去不就得了?”
女官望了一眼公主,喃喃道:“公主殿下,品玉坊的生意,一向数目巨大,以前都是驸马亲自过问的……”
昭月公主冷冷的望了一眼女官,女官把下半截话吞入肚内,向公主行了一礼之后,静静的退下。
昭月公主翻了翻手上的书,叫了一声:“跟我到花园走走……”
林总管急匆匆的跟着那名女官嬷嬷,来到偏厅之中,他知道,品玉坊的帐可不好对,数目巨大不说,其中细节把人烦都烦死,以前,驸马在的时候,对这些数目抓得比较严,如今驸马不在了,林总管也不敢马虎,公主不比驸马,她虽不管帐,但是,如果发现了什么错处儿,她可是一个动辄要人性命的主儿。
他进门一看,今天品玉坊来的不是原来那位老账房,派了一个年青的账房过来,他不禁一皱眉头,道:“怎么,张账房没来?”他想,派这么个稚儿,今天这帐,什么时候才能对完?
那年青人仿佛没看见他的不满一般,笑了笑,道:“张账房的屋里有点事,他的娘亲病了,来不了,由我来替他了……”
林管家道:“那么,您是?”
那年青人道:“我姓曹,那曹掌柜的侄儿。”
林管家明白了,原来是品玉坊掌柜的亲戚,难怪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这么个年青人来做。
他问道:“听说曹掌柜的脚前些时候弄伤了,不知好点儿没有?”
那年青人笑笑道:“林管家,您弄错了吧,我叔叔的手前些时候落下雨跌伤了,哪里是脚?早就好了,难为您还记得?”
林管家拍了拍头,叹着气笑了一声:“哎,人老了,这记性就不太好,让您见笑了。哦,对了,上次我送给曹掌柜一只碧玉瓶子,托他给我出手,不知卖了没有?”
年青人笑道:“林管家,看来您的记性真的不好,那只瓶子的钱早就给您了,您还请我叔叔饮酒呢,您都忘了?”
林管家忙不失措的抱歉:“我真是老了,真是老了,你不提醒我,我倒真忘了。”
正文 第五十一章 算账
年青人拿出包袱里两大本账册,摊在桌上,示意道:“林管家,您看,我店里头事儿也多,咱现在就开始?”
林管家点了点头,叫人拿来一个极大的算盘,呈圆弧形,与普通的算盘相比,位数多了一倍不止,算珠与木框相击,发出金石之声,一看就不是凡品。
年青人显然是第一次来这里对帐,对这个奇特的算盘颇为好奇,他问林管家:“这个算盘,就是鬼手坊的金指通所制的墨玉算盘?”
林管家点了点头,得意的道:“一般的算盘,只可以算出七位数,但这个算盘,可算上十三位,不管品玉坊的数怎么难算,我想,它都能解决。”
年青人疑惑的道:“品玉坊的数难算吗?”仿佛自言自语道,“也不太难啊,我不就半天就算了出来?”
林管家听了,用不相信的眼光望着他,心想,年青人,就是爱吹牛,全国上下上百家分店,无数的进帐入账,他一个晚上就算了出来,谁相信?我现在只检查一下各店的总收入,恐怕都要两三个钟来算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林管家有点儿讨厌这个年青人,心想,凡是爱吹牛的人,都没什么真本事,今天看来这些账我要一个人对啦。
他没有出声,翻看着桌上的账本,打开到第一页,拿过算盘,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年青人到底年青,丝豪不把他对自己拿脸色当一回事,也走到桌边,看他打着算盘,随口道:“三千两白银,对吗?”
林管家心中一怔,因为,这一笔帐,他才打了一半呢,这年青人怎么这么快就算了出来?他默不出声,加快速度,打完算盘,刚刚好三千两,一点不多,一点不少……
他不相信,以自己的打算盘的速度,会输给年青人的算法,他翻过一页,再打,才打了几行,年青人又道:“这一笔,亏了两百两银子……”
林管家打完,数目与年青人所讲一样,他惊问:“这些帐,你全部算过?”
年青人笑了笑道:“没有,我只算了应该我算的,不过,我们不是要对帐的吗,当然你算的时候,我也要算的……”
林管家惊疑不定,他不相信,还有心算如此厉害之人。林管家道:“你不用算盘就可以算得出来?”
年青人看来很喜欢讲话,他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叔叔从小教我九章算术,我自己又看了不少有关算术的书,什么孙子算经,夏侯阳算经,周髀算经等,我从小看到大的,还自己琢磨了一些算法,就好比在品玉坊跟老师傅学鉴宝一样,什么东西,都要有自己的方法,是不?”
林管家心有同感,连连点头:“是啊,如果不在前人的基础上提高,又怎么能把技艺提高呢?”
有时候,两个人引为知已,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了,有时候,讲千万句,两人却还是陌生人,看来,林管家与这个年青人就是属于前者,林管家深感这年青人的一言一词深得我心,听了他的话,心中不由得连叹:这老曹,儿子虽然平庸,但动平白让他捡了个如此出色的侄子,倒也幸运。又联想起自己,子侄全无,孤家寡人一个,未免暗自伤神。
年青人惯会查言观色,见不知勾起了他什么伤心事,也不说破,踱到桌边,拿起放在桌上的那个极大的弧形算盘,试了试,赞叹道:“这个算盘不愧为鬼手坊所制,框架为檀香木,而算珠为上好的墨玉磨制,只不过……”
林管家的这只算盘,本就是他得意之极的收藏品,每一位对帐的人前来,他总是要拿出来炫耀一翻的,年青人的前一段话,听得他连连点头,得意非凡,可后一句,“只不过……”却把他的心提起了老高,年青人却又不说下去了。
林管家忙问:“不过什么?”
年青人笑了笑,道:“没什么,其实也没什么,你老不必在意……”
年青人越这么说,林管家心内越狐疑,他道:“曹小哥儿,咱们俩算是一见如故,有什么话,你可一定要告诉我,可不能让我吃个大闷棍……”
年青人笑了笑道:“林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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