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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上丫鬟擒做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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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 擒拿出身

老者细细的打量了少女一番,见少女身上有衣衫有些脏乱,便说道:“曼芷,你今天又出去跟人动手了?”

少女点点头。

老者又说道:“爹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出去跟人随便动手吗?”

少女上前晃着老者的肩膀:“爹,我没有跟人随便动手,谁让他偷我钱袋呢?”

老者名叫齐仲,这少女便是他唯一的女儿齐曼芷。老者是一位郎中,医术高明,却从不走出城北,只在这一带做游医,虽然医术高明,知道的人却并不多。这齐仲也颇有些武艺,齐曼芷自小得他的传授,医术学得不错,武术更得真传,尤其是一手擒拿的功夫,更是出神入化,什么三十九擒拿,大鹰爪擒拿,小天山缠丝擒拿,小擒拿,奇门擒拿……只要是擒拿的功夫,她都精通,别看她年纪轻轻,却已练了这门功夫多年,挤身当世一流的擒拿高手,也不为过。只是齐仲管教甚严,从不教她示人,她虽日日练功,却很少到外面去,不想今日碰到楚南风,便一举将他拿下。

齐仲只有这一个女儿,自然是视若掌上明珠,见齐曼芷撒娇,禁不住笑道:“算了,爹也是为你好,怕你出去吃亏。”

“我知道爹一向最疼我了。”齐曼芷乖巧的说道。

“好了好了,你快去吃饭吧。”

齐曼芷应了一声,去厨房端来了饭菜,坐在桌前吃了起来。

齐仲说道:“今天下午后巷的张大婶摔伤了腰,我给她瞧了,也没有大碍,再给她配上药酒,贴副膏药,很快就会好了。你吃了饭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等药熬好做成膏药,我待会儿给人家送去。”

齐曼芷听了这话,说道:“一会儿天都黑了,你的眼睛也不好,还是我送去吧。”

“你一个女孩子家,晚上出去不方便,还是我去吧。”

“老爹,你是不是信不过你女儿啊?凭我的功夫,这一带有几个人能抵得过我的一双手呢?”齐曼芷笑道。

齐仲自然知道齐曼芷的武艺,便说道:“你还是先吃饭吧。”

齐曼芷一边吃饭一边说道:“老爹你这可是答应我了,等把药膏弄好,我就给张大婶送去。”

看着齐曼芷在这房里进进出出,齐仲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齐曼芷出神,他暗想,一晃十多年过去了,这齐曼芷也出落成了一个大姑娘了,虽然不是自已亲生的女儿,可是好像跟自已特别投缘。自已一生凄凉,前半生颠沛流离,幸而有这个一个乖巧的女儿在身边,只是自已年已老迈,这齐曼芷也身世曲折,况且还有大仇未报,自已什么时侯再告诉她这些呢?

想到这里齐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那齐曼芷却不知道齐仲在想这些,只道他嫌自已手脚太慢,赶紧将制好的膏药整齐的包好,对着齐仲叫说道:“老爹我去给张大婶送药去。”一边推开房门出去了。

齐仲听着齐曼芷的脚步逐渐的远去了,又是一声长叹,把埋在心底的话,再一次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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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 早朝事件

这日清早,正是早朝的时侯,天未大亮,依稀还有繁星闪耀!

抱恙休息了几天的楚南风,终于决定去上早朝,要是再不出去,朝中的大臣们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闲言碎语,又不知会传出什么事来,真是人言可畏啊!

刚刚走入皇宫,便碰到了几个大臣,大臣们见到楚南风虽然毕恭毕敬,客气有礼,可是楚南风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些人眼底掩示不住的笑意,看出来又能怎么样?自已还不是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楚南风尽量让自已得脸色变得自然,入得大殿,各位朝中官员按班列朝,楚南风则随着太监领入内殿。

一般皇上早朝,大臣都是按品级入宫,可未必人人见得了皇上,只在殿外侯旨。而重要的军机大臣和皇亲宗室才有机会进入内殿,和皇帝商议国家大事,楚南风是当今朝中的靖平王,在皇室宗亲中,首屈一指,所以他来上朝不用禀报,可直接进入内殿。

进入内殿一看,只有皇上和宇文成,楚南飞几个人在,楚南风才有些松口气,幸好人不多。

皇上楚南宇已经坐在那里了,一看到楚南风入朝,便笑道:“皇弟今天病好了?”

楚南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作答,又朝皇上施君臣之礼。

楚南宇忙令太监将楚南风扶起来,又看了座。

这才问道:“听说皇弟这一向身体抱恙,只不过这病得好像有些蹊跷啊!”

楚南风还没有回答,一干朝臣已发出了轻微的笑声,楚南风不悦的把目光往后一扫,那干人等,皆不敢再笑——只有一人笑声分外的响亮。不用回头,楚南风也知道是谁在笑,不用说就是他的那个好友宇文成了。

楚南宇见楚南风的脸色十分难看,便忍笑说道:“本来我还以为皇弟病得很重,想派个太监过去瞧瞧呢。”

“不用了,我已经好了。”楚南风没好气的说道。他和皇上楚南宇,安定王楚南飞,都是一母所生的兄弟,所以感情也得来比别人深厚,如果不是在群臣面前需要给足皇上的面子,要在以往,这楚南风早就翻脸了,任他是皇上,也吃不住楚南风的脾气。

宇文成上前说道:“皇上,靖平王大病初愈,心情不好,是可以理解的。”

楚南风瞥了宇文成一眼,宇文成讪笑着退到自已的位置上。

“皇弟啊,这几天没有见到你,朕可是想你得很啊!”楚南宇说道。他和楚南风,楚南飞是一母所生,眉宇间长得十分相像,只是楚南飞****潇洒,楚南风气势夺人,而楚南宇则和两位弟弟不同,多了一份沉稳和霸气,不过他深知楚南风的脾气,在听说楚南风在京城中被一个少女暴打之后,对此事颇感兴趣,想问个清楚吧,又怕楚南风不给自已面子,所以给宇文成使了个眼色。

宇文顾说道:“皇上怕是不知道,这靖平王要不是知道连皇上也听说他的事情,根本就不会来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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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 八卦皇帝

楚南风脸色冷峻,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过宇文成的面孔,宇文成感到身上一凉,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下去:“靖平王,你对我有什么私人的成见,不妨说来听听?”

楚南风冷冷道:“我哪里敢对左骑将军不满啊,倒是左骑将军在这殿内,想笑又不敢笑,我怕时间一久,宇文将军会憋出内伤!”他毫不留情的回敬宇文成。

宇文成听了这话,反倒呵呵的笑了起来:“靖平王说得对,我若再憋一会儿,一定会得内伤的。”

“有什么话就说,我最烦人婆婆妈妈的。”楚南风恨声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反天上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皇上想听听你是怎么跟那个女子打斗的,顺便帮你找找那个女子,她连亲王都敢打,也太无法无天了!”

“不用了!”楚南风脸色发青,是嫌他不够丢人还是怎么的?连皇上也来凑上一脚,真不知道这个皇上,每天国事都处理不完,还有闲心管自已的事情?

楚南飞见状说道:“皇兄,这皇上也一片好意啊!你怎么能辜负皇上对你的厚爱呢?”连楚南飞也掺了一脚进来。

楚南风的脸色变了变,说道:“你们今天不就是想看我的笑话吗?你们问吧,反正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现在已是满城皆知了,我就算什么也不说,还不是一样传的风言风语?”

宇文成抚掌大笑道:“靖平王真是聪明人!”

楚南飞笑道:“皇兄言重了,皇上也是在关心你。”

楚南风冷哼一声,他又不是看不到皇上眼中的笑意,只不过他乃一国之君,在这朝堂之上不便大笑失礼,否则依他的个性,早就笑开了,哪里用得着这宇文成在这里东敲西问?

这时楚南宇偏装作不识趣的故意问道:“皇弟,你就给朕说说吧,朕可是好奇的很呢?”

看来这楚南宇终于忍不住了,见楚南宇也这么问,楚南风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皇上啊,你不是早就听说过了,何必要问我呢?”

“这个……呵呵……那都是传闻,朕怎么能信那些传闻呢?还是听皇弟亲口说出来比较好。”

看来皇上真也够八卦的,这坊间流传的小道消息,他堂堂一国之君,竟如此热衷,真教楚南风哭笑不得,只得说道:“我前两天到宇文将军府中喝酒,回来的路上,被一个小伙子撞倒,那小伙子见后面有人追来,便把偷来的钱袋往我怀里一塞,我还不知道怎么会事呢,便被追来的少女拦住,说我行窃,还是贼首。我当然气愤不过,跟那女子动起手来……”

“后来呢?”楚南宇忍不住打断楚南风的话。

看在他是皇上的份上,楚南风没有把白眼投过去,往下说道:“后来那女子武艺高强,我打她不过,反倒被她用擒拿手弄得十分狼狈,后来的事情不用说你们也知道了吧?”楚南风说完这话,脸色阴霾的坐在那里。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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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 平息风言

“可是朕听说的是你对那个女子图谋不轨,众目睽睽之下,还做出了有伤大雅之事?”楚南宇的八卦精神可嘉,刨根问底。

“皇上,我只是被她缠不过,情急之下,出手之时难免失却分寸,跟别的无关,况且以我楚南风的为人,岂能做出那种事来?”楚南风说了这话,就用一双冰冷的眼神看着众人。

楚南宇只得点头,自已还是对这个皇弟十分了解,不过坊间的传闻也太失真了,自已先前听到的传言竟和楚南风所说的差之千里,也真可笑!

楚南风冷眼微眯,看到宇文成脸上那促狭的笑意,心下暗恨,黑眸一转,不由得心生一计,上前说道:“皇兄,上次臣弟是从宇文将军府出来被人打的,我看这件事宇文将军怕也脱不了干系!想请皇上下旨,查一查宇文将军,亲王被打,滋事重大,不查不行,还是先查出来幕后的真凶要紧。”这话说完,楚南风也不去看宇文成,心下暗想,我看你还怎么笑得出来!

宇文成脸上原来还带着促狭的笑道,听到楚南风这么说,知道是楚南风使坏,要对付自已,便收敛笑容上前说道:“皇上,靖平王虽然是在微臣府中喝了酒,可是他在半路上被人打,实与我将军府无关啊!况且,就算微臣与靖平王有成见,也不至于让人在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派一个女子殴打靖平王吧?还请皇上圣裁!”

楚南宇知道楚南风已憋了这半天的气,这宇文成也嘲笑了楚南风这么久,不能不给楚南风一个台阶,当下顺水推舟的说道:“皇弟言之有理,这左骑将军的确逃脱不了干系,朕就罚他三个月的俸禄给皇弟治伤!”

这下轮到宇文成笑不出来了,他趋步上前,连声说道:“皇上,不带这样的,怎么能罚微臣的银子呢?此事与微臣无关啊!”

梵南宇忍住笑说道:“再敢多言,罚俸半年。”

这楚南风成心要捉弄自已,皇上也欲在兄弟面前找个台阶下,放眼望去,皇上他们三个是亲兄弟,除了自已是个外人,还会有谁背这个黑锅?只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宇文成没好气的想,只得唉声叹气的站到一旁。

这时楚南飞偏不识趣的上前对楚南风说道:“皇兄,那我听说这个少女可是长得十分的美貌,你就一点也不动心?”

楚南风忽的一下子坐座位上站了起来:“你们还想问什么?嫌我丢人丢得还不够么?”

楚南飞和宇文成不敢再问下去了,虽然听了楚南风讲了大概,可是只要一想到堂堂的靖平王让一个年轻女子给打了,这两人还是忍不住窃笑。

楚南宇看到形势不妙,便讪笑道:“皇弟不要这么大动肝火,大家也都是替你着想。你看你这事情,现在闹得满朝文武皆知,这风言风语也不知道要传到几时才能平息。”

“那依皇上之见要怎么办?”楚南风没好气的问,他已经够懊恼了,这皇上还追问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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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 捉弄宇文成

楚南飞和宇文成不敢再问下去了,虽然听了楚南风讲了大概,可是只要一想到堂堂的靖平王让一个年轻女子给打了,这两人还是忍不住窃笑。

楚南宇看到形势不妙,便讪笑道:“皇弟不要这么大动肝火,大家也都是替你着想。你看你这事情,现在闹得满朝文武皆知,这风言风语也不知道要传到几时才能平息。”

“那依皇上之见要怎么办?”楚南风没好气的问,他已经够懊恼了,这皇上还追问不休。

“朕的意思是,先放你一段长假,你就不用来上朝了,不然这朝堂之上,大家看到你便议论纷纷,你若见了,面上自然难堪!”楚南宇略一思索,如此安排道。

这句话倒还听得入耳,只不过那些朝臣若是知道了,一定会相当的高兴,自已这段时间不用上朝,不明就里的人们还会以为是皇上削了自已的权限,和平时政见相悖的那些政敌们肯定相当开心。可是如今是被打之事传得沸沸扬扬,也不是个办法。也罢,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楚南风勉强点了点头,说道:“皇上这话不错,这满朝的风言风语,臣弟也自觉无颜来这朝堂之上!那臣弟从今天开始就放假了,从明日起我就不用来上朝了,若有什么重大的国事,皇上需要臣弟,派人到臣弟府中交待也不迟。”

楚南宇点头说道:“不错,朕也是这个意思。”

见皇上已经开口让自已暂不上朝,看早朝之上也没有什么国事要商议,楚南风也不想在这里久坐,更上前说道:“既然皇上没有别的事情要吩咐,那么臣弟就先退朝了。”

“也好,现下也无别事可议,皇弟伤势才好,就不要多劳累了,你可以先行退朝回府了。”

听到皇上这么说,楚南飞和宇文成也纷纷上前说道:“臣等无事上奏,请皇上准许我等退朝。”

楚南宇看够了笑话,知道这两人想跟着楚南风一起出去,便微微点头,将手一挥,殿前过来两个小太监,将这三个人引出内殿。

一出内殿,宇文成便唉声叹气的说道:“靖平王,你也太狠了吧?我不过就笑了笑,你就让皇上罚我三个月的俸禄?”

楚南风不耐烦的将眉头一扬:“要不要我再去说说,让皇上下旨改为半年啊?”

“别……别……三个月就三个月吧。”宇文成连声阻止道,那个皇上一心维护他的弟兄,只拿外人开涮,这楚南风若再回头禀报,那自已真吃不了兜着走吧。

这时三个走入了大殿,殿上正侯着一群大臣。看到三人出来,这群大臣趋步上前,纷纷对着楚南风忍笑说道:“靖平王身体可好?”

楚南风崩紧了脸,眼神深湛,面无表情,也不去理会这些人。

有识相的赶紧往后一退,不敢近前说话。

偏偏有人不识趣,不但在人群中窃窃私语,还不时的发出哄笑声。

楚南风气得脸色发白,只能用一双冷眼狠狠的扫在这些人的脸上,又无可奈何,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

宇文成和楚南飞跟在楚南风的身后,看到这个情形,两个人也是憋了一肚子不敢笑出来。

好容易走出了大殿,这二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气得楚南风上前一只揪住一人的衣领,脸色煞白,厉声说道:“你们两个再笑,我就要你们好看!”

“好好,我们不笑了还不行么?”两人同时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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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 意外风波

这天傍晚,齐曼芷从外面采药回来,发现家中空无一人,大概父亲又去给人行医了吧,她无奈的放下身上的药篓,准备洗手做饭,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噪杂之声,匆匆忙忙的脚步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只听到有人说道:“快!就是这里。”

她好奇的想开门看看,刚走到院子里,大门便哗的一声,被人撞开,走进来一队穿着官服的官兵,手里还拿着武器,站了满满的一院子。

齐曼芷好生奇怪?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

为首的官兵拿枪指着齐曼芷问道:“这里可是齐仲家?”

齐曼芷不由自主的点头说道:“是啊!出了什么事?”

“你是他的什么人?他现在人可在家?”

“他人现不在家中。”

“那你是他的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院里?”

“我是他的女儿,我爹爹可能有事出门了,我也是刚刚回来,你们找他有什么事情吗?”见到这群官兵一脸的凶神恶煞,齐曼芷暗想这是怎么会事?

那官兵一听齐曼芷这么回答,便回头对身后的领对说道:“这女子便是齐仲的女儿了,既然齐仲不在家,咱们就先把她抓住。”

“这是怎么会事?”齐曼芷不禁问道。

“有什么好问的,你父亲医死了人,现在要捉他归案,你是他的女儿,自然逃脱不了干系,先拿了你再说。”那官兵一边说着一边上前。

齐曼芷双手一挥拔开众人,一张俏脸上满是不悦,厉声喝道:“我父亲就算医死了人,也是由衙门来人,怎么会惊动官兵呢?”

那人笑道:“只怪你父亲医死的这人身份特殊,不是普通之人,现在上头派我们来抓人,我们只管听命,别的什么也不管。”

说完这话,那人将手一挥,身后的一队人马便举枪上来,只是抓一个小小的人犯,竟来了数百人之多,那队人马急步上前,把齐曼芷逼在院子的角落里。

齐曼芷心想,怎么办呢?是乖乖的束手就擒,还是先逃了要紧?父亲现在又是在哪里呢?一时间各种想法都涌上心头,眼见官兵的长枪便要刺到身上了。

不容犹豫齐曼芷夺过一枝长枪,双手一扭,那长枪已“喀登”一声,折成了两截。

这此官兵再想不到,原来这齐曼芷看起来弱质纤纤,娇若无力,岂料她不但会武功,还武艺高强,一出手就将那枪杆折断,此举一出,吓得那些官兵纷纷后退。

为首的官兵叫道:“大胆刁民,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我等奉口谕前来捉拿,只管拿人交差,你父既然不在,就先拿你交差!”

为首之人话一出口,众官兵便壮起了胆子举枪对准齐曼芷,只见枪尖闪闪,寒星点点。

齐曼芷虽然没有想好要怎么做,可是几十支枪已对准了她,眼见那银光闪闪,也来不及多想,只好上前左右开弓,尽使出生平所学,放倒了近身的几个官兵。

这些官兵哪里是齐曼芷的对手,凡是碰到她的人,不是肩膀错位,便是手腕脱臼,就算没有受伤的,也有几个被夺去了枪,还有几人的枪杆被折成了两段。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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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 束手就擒

这些官兵再想不到,原来这齐曼芷看起来弱质纤纤,娇若无力,岂料她不但会武功,还武艺高强,一出手就将那枪杆折断,此举一出,吓得那些官兵纷纷后退。

为首的官兵叫道:“大胆刁民,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我等奉口谕前来捉拿,只管拿人交差,你父既然不在,就先拿你交差!”

为首之人话一出口,众官兵便壮起了胆子举枪对准齐曼芷,只见枪尖闪闪,寒星点点。

齐曼芷虽然没有想好要怎么做,可是几十支枪已对准了她,眼见那银光闪闪,也来不及多想,只好上前左右开弓,尽使出生平所学,放倒了近身的几个官兵。

这些官兵哪里是齐曼芷的对手,凡是碰到她的人,不是肩膀错位,便是手腕脱臼,就算没有受伤的,也有几个被夺去了枪,还有几人的枪杆被折成了两段。

为首的官兵见齐曼芷如此厉害,远远的将手中的长枪一点,喝道:“大家一起上!”

众兵闻言,围作一团,长枪点点,越逼越近,将齐曼芷紧紧的围在其中。

齐曼芷脸上毫无惧色,只是心下暗暗着急,怎么回事?爹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越想便越觉得着急。

那官兵得了口令,下手也更凌厉了,齐曼芷不慌不忙,挥手一一应对。

官兵看到齐曼芷出手不凡,腕力惊人,那枪只要一落到她的手上,便会被她夺去,只需两手轻轻一捏,那枪杆便折作两断,别说是普通人了,饶是这群训练有素的官兵,看到这样的情形,也不免胆战心惊!

齐曼芷以一人之力,抵挡这百十人的官兵,一时间竟也分不出胜负,双方僵持在一起,足足半个时辰未见分晓。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一阵微风吹来,院中的落叶萧萧而下,顺着齐曼芷的身侧纷纷落下,连风中也带着一丝肃穆的凉意。

此时已看不清楚大家的面目,天色越发的暗了。

齐曼芷的身上已被汗湿,和官兵激斗了这半个多时辰,虽未力竭,却也累了。

那官兵人数众多,看到齐曼芷的出手已没有先前的厉害,胆子也放大了一些,虽然还是不敢近她的身,手中的长枪却远远的挥舞过来,欺负齐曼芷一介女流。

虽然齐曼芷武艺高强,她所练就的不过是擒拿之术,讲究的单人的格斗技巧,若要用来对付一群人,就不那么容易对付了,况且这些人手中还都拿着兵器。所谓人多势众,就是这个道理!

时间一久,齐曼芷体力越来越不支!她只有一双手,可是要对付的却是百十人的官兵,体力毕竟有限。

那为首的官兵见齐曼芷双掌难抵众人,便也将手中的枪一挥,加入了战斗。这领队的本事显然比那一干乌何之众要高,齐曼芷本就觉得吃力,这人一加入战团,压力顿时大了几倍。

就算齐曼芷的武艺再高强,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十九七岁的少女,怎么敌得过这一干彪形大汉,时间一久便落入下风。

那为首的见有机可趁,上前便用枪刺,齐曼芷只得将那枪尖一扭,那人见齐曼芷欲夺了手中之枪,便卯足了气力,两脚站定,如生了根一般,任凭齐曼芷怎么争夺,那枪死死的握在那人手中,如长了根一般,竟是丝毫不动!

齐曼芷本欲夺了那人的枪,却发现那人的枪杆并不是由普通的木制,而是由熟铜打造而成,她的腕力虽大,却奈何不了这金属之物。

拉扯不下,两人僵在一起。

旁边的官兵见状,纷纷欺身过来,待要齐曼芷丢下手中的长枪,已然晚了,有几个手脚麻利的士兵已抢先一步,将齐曼芷拿住,齐曼芷再也无力反抗,只好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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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 绿衣少女

自从得了皇上的圣旨,这楚南风不用再上朝,安心在家休养。

一晃月余,楚南风每日不是独在府中饮酒作乐,便是邀请众人来府中下棋对奕,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这天早上,楚南风起来吃了早点,便在府中晃悠,反正这段日子,他也没有出过王府,不是他不想出去,而是觉得出去没脸见人,还是先呆在府中,等那些流言蜚语过去再说。

楚南风刚刚走出后院,便看到李总管在训示一群新近入府的丫鬟,他也没有在意,准备到后花园的湖中去泛舟,反正在这府中呆得久了,也无聊的很,不如找些事来做。

来到后园中,因为是初秋,湖面上还残留着未败的荷花,还有亭亭玉立的莲蓬,荷花在风中随风摇摆,摇曳生姿。湖面上波光荡漾,空气中满是荷花的清香,映着假山亭台,小桥流水,伴着啼鸟清鸣倒也别有一番景致。

坐上画舫,楚南风也没有叫下人来划船,只自已一个人将那船划到了湖中深处,然后便停在了湖水中央,此时旭日已成晨曦,湖面上水色满散,蓝天白云,水映亭榭,伴着绿水悠悠,落花飘飘,这王府中的秋日之景竟也令人赏心悦目。

楚南风眯起眼睛,靠在画舫一侧,看见到清新的莲蓬着实可爱,便忍不住摘了一个下来,剥开一尝,唇齿留香,吃了一个还觉得意犹未尽,便又摘了一个来吃。

这一向呆在王府中的时间久了,也着实令人郁闷,不用上朝,也没有其它的事情可以处理,日子散漫而悠闲,楚南风恨恨的想,都怪那天遇到那个少女,让自已的生活全乱了套,在府中憋了这么久,楚南风都闲得发慌了,像这么无聊的事情,他楚南风以前才不屑于做呢,可是现在,自已却在这湖中,无聊到一个人在船上。

想到这里楚南风从舱中站了出来,只见远处的凉亭中远远走来一个丫鬟,这丫鬟身穿一件绿色的宫装,头上梳着反绾鬟,手中提着一个小小竹篮,也看不清面目,只觉得身形妙曼,楚楚动人。楚南风远远看去,心中暗想,这府中什么时侯来了这个一个标致的丫鬟,我怎么不知道?

楚南风把船往凉亭处靠了靠,想要看清楚那女子的样貌,那女子已穿过了凉亭,沿着长廊往这湖边走来,远远瞧见那绿色的倒影在湖水中闪动,只是隔着凉亭却怎么也看不清楚那女子的样貌,楚南风不由得对着那个丫鬟喊道:“你过来!”

丫鬟不防这湖中有人,听到有人叫她,茫然的四下顾盼。

楚南风心想,好呆的丫鬟,怎么就听不出来是湖中有人在叫她呢?便不由得再次喊道:“我叫你过来,你听到没有?”

这时女子才看清了楚南风的所在,慢慢的走到湖边。

这时楚南风也看清楚了女子的相貌,这女子也只有十九七岁的模样,一双大眼睛甚是秀丽,雪白肌肤中透出一股红玉般的微晕,蛾眉敛黛,艳丽无俦,只见日光淡淡的射在她脸颊之上,真是艳如春花,丽若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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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 绝色丫鬟

这女子只有十九七岁的模样,一双大眼睛甚是秀丽,雪白肌肤中透出一股红玉般的微晕,蛾眉敛黛,艳丽无俦,只见日光淡淡的射在她脸颊之上,真是艳如春花,丽若朝霞。

楚南风暗赞,好一个绝色的丫鬟,怎么平日在府中,都未曾发现呢?

那丫鬟靠近了楚南风,环顾左右,这才脆声声的开口问道:“是你在叫我吗?”

那声音十分动听,楚南风刚要开口,却突然觉得这丫鬟面熟的很,却猛地想不起曾在哪里见过。

那丫鬟也在细细的打量着楚南风,过了片刻,那丫鬟忽然说道:“小贼,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一声小贼,却让楚南风回过了神,这不是那天在大街上打伤自已的那个少女吗?好哇,正寻她不遇,想不到她竟然自已送上门来,楚南风翻身落在少女的身侧,脸上还带着几分意外的欣喜。心中暗想,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怎么你竟然敢偷到王府里来了,我看你真是胆大的很!”少女瞪着盈盈妙目,喝道。

见少女这么说,楚南风促狭的笑道:“是啊!我今天正是到这王府中行窃,你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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