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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栩如生_绿脸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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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下/体就被张晋远整个吞了进去,这老流氓技术还是很好的,深喉做得我爽地找不到边了。


我躺在地上挺着腰用力干着他的嘴,湿滑的舌头在阴/茎抽离时不忘在头部舔弄,耳边是自己的粗喘和张晋远偶尔的闷哼以及舌头舔弄的水滞声,淫弥放纵,异常助性……


没多久,龟/头胀到极点,接着被强大的吸力一吮,我在头晕目眩中射出精/液,稍许,隐约间听到喉咙吞咽声。


我茫然间仰起头来,张晋远正伸着舌尖把一滴白浊舔进嘴里,他冲着我几乎笑眯了眼:“弟弟的牛奶,也是香的。”


变、变态!

20


转眼间,张晋远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个干净。


宽肩、蜂腰、长腿,全身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好似藏着一股引而不发的力量,这种带着野性的美不是健身房的机械能练出来的。我没出息地被美色又迷了一道,眼睁睁地见他赤条条地自我上方蹲下,双膝分开,跪于我头顶两边,完全勃/起的硕大阴/茎直直悬在鼻子上方,浓密的阴毛稍显零乱地呈现在眼前。一股淡淡体味传来,并不难闻。


近在咫尺,视觉被放大数倍,如此近距离地看这么一根大东西,真的很影响男性自尊,这变态长这根巨屌也是本事了。


我摸不清张晋远又要做什么超过尺度的事情,但移开的视线被他强行拖了回来。


张晋远单手拖着我的头,另一只手正扶着他上翘流水的东西,“来,弟弟,好好看看哥哥的宝贝大不大。喜欢吗?”


“你他妈的……呜……咳咳……”声音被突然戳进去又拔出去的阴/茎截断,龟/头碰到喉咙间的软肉,无法抑制的痒涩带出一阵咳嗽,我连去佩服这变态会玩的心都没了,打人的想法倒是越来越强烈。


“弟弟别生气,都怪它,是它迫不及待要和你见面了。”张晋远拍着我的胸口,边熟练地顺气边说,“四天呢。它操了弟弟四天,弟弟蒙着眼,都不能和哥哥这根大宝贝见个面,可惜了。”


还能把鸡/巴拟人化?这
变态是看了多少小黄文!


因为剧烈的咳嗽眼角又掉出了水滞,张晋远用拇指替我擦去,低下头来在反反复复在脸上亲了又亲,我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又被他半压的姿势堵了个够呛。


我今天大概要被玩死了?


“现在,哥哥带你好好和它认识。”张晋远抬起身来,身上的压力顿时减轻,我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他脸上好似怀念的神情弄地头皮一麻,“弟弟,你还记得小时候,哥哥给你上的礼仪课?”


我警惕道:“忘记了,也不用你告诉我。”


其实我记得的,那时候刚到老宅没多久,老头有次要带我去参加宴会,又觉得我不懂规矩会失礼于人,临时让张晋远给我上了一节礼仪课,无非是什么握手问好之类的。


“忘了也好,正好让哥哥带你重新学习一遍。”张晋远换了个姿势,下/身的玩意儿对上被束缚的手,我怂得没忍住抖下/身体,却看他以着循循教导的姿态做着最淫/荡的事情,“首先,你要和它说,你好,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


“小宝贝听话,你看大宝贝都和你点头了,你要回答它。”


狰狞的大鸡/巴在张晋远手里一甩一甩的,诡异地做着点头的动作。我顿觉一阵恶寒,我一点也不想说话,真的,把我毒哑算了。


张晋远无奈地摇了摇头,语带遗憾:“明明不久前小宝贝在浴缸里很热情的,对它又摸又抱的。那我们握个手,小宝贝乖,好好摸摸他,和它做好朋友。”


滑腻腻的龟/头抵上手心,我挪着手抵抗它的触碰。手却被张晋远的包着手背握上龟/头,底底的粗喘自上方传来,随后手又被动的顺着粗壮的茎体撸了几下。


浴缸?
那个我舔几下你就操的浴缸?
你他妈的正常点我说不定还会配合。


我就想不明白了,张晋远明明忍得很辛苦,我宁愿他干干脆脆地操进来给我个痛快,也不想这么变态地陪他玩相亲相爱的戏码。


“好了,既然我们和小宝贝打好招呼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和大宝贝深入了解了呢?”


操,就你自己玩得高兴!
深入了解?量鸡/巴?


“滚你妈的,大宝贝小宝贝。”我现在要是看不出张晋远的套路,我就一口把他的鸡/巴吃了。身体使劲儿一挺,我一口咬在张晋远腿肉上,听他嘶了声,牙关好像受鼓舞似地更加用力,我也是被传染了疯病,咬人是娘们的事情,我这会儿做得心中异常痛快。


这狗东西倒是耐力好,任我咬着一声不吭,目光幽幽地直直定在我脸上,神色间的轻浮却是退了大半,又恢复成了深不可测的样子。


我顿时失了兴致,松了口,恶狠狠地说道:“你到底操不操。你他妈的要玩是吧,好啊,你有本事把老子的牙也给拔了,你看老子是给你量鸡/巴还是咬鸡/巴。”


“张栩,别这副样子和哥哥说话,你这样……”我被张晋远突然恢复正常的语气弄得一僵,“我更想把你关起来。打断手脚,卸掉下巴,锁在床上天天操。你知道这些事情没有哪一个是我做不到。”


“……你他妈的关了老子四天了,你还没关过隐。”有惊无险地活到二十八岁,我从没想过身边竟有人对我会是这种企图,“我张栩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值得你这样费尽心思?”


张晋远在我身侧躺下,我被他抱地喘不过气来,“哪里是得罪,哥哥爱你都来不及。哥哥爱你爱得了这么多年了,可是,你都不理哥哥,只和一群不相干的人玩。郑荣有哪里好的,离婚了阿栩还要和他在一起。他的鸡/巴有哥哥的大,有哥哥的粗……”


张晋远这份爱和表达来的猝不及防,我是惊吓大于恐惧,压根弄不清心下的感受,这时臀瓣被他径直掰开,粗壮的阴/茎猛地插了进来,我疼得几乎痉挛过去。


“……你要大鸡/巴给哥哥就给你,给你一个人。哥哥的牛奶也给你喝,张栩,哥哥,真的好爱你呢,爱你,只爱你一个……”


张晋远喘着在我耳旁低语,初始的痛感过去,我扭着屁股想挣脱身体里这根凶器,这种变相的按摩让张晋远爽地更厉害,他伸手扣住我的腰,身前半硬的性/器被他的大掌包住,“宝贝,乖啊。听哥哥说完,说完了,哥哥就好好操操/你,把你操到合不拢嘴。哥哥一直想和你好好说说话,可是你不喜欢这里,哥哥就忍着,你都不知道哥哥这些年忍得有多辛苦。”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喜欢你,喜欢张家了?你以为我张栩会喜欢上一个囚禁我的变态?”


“我不想吓到你的,可是,哥哥没忍住。小宝贝这么聪明,哥哥变了声音,连香水都换了,宝贝也认出来了。哥哥只是太爱你了,浴室里吃了一次,怎么够呢?你知不知道,要不是郑荣找了父亲,我一定要让你涂满哥哥的精/液,从里到外都染上哥哥的味道……”


那可真是委屈你了。


“宝贝,你乖,好好听话。哥哥都准备好了,你再忍耐一阵子,哥哥就给你自由,给你……大鸡/巴。”张晋远突然的收尾又把我弄傻了一次,肠肉刚适应体内的异物,就因为深深的挺进又急速收缩了一阵。


“操,你他妈的别这么突然。老子,还……啊……还有一个问题。”
“宝贝,你说,哥哥操着你不妨事。”
“……今天,是不是你计划好的?”
“不是,宝贝,真可爱……”
“……”
“本来想和宝贝好好谈谈的,没想到宝贝会坐到哥哥身上撒野,哥哥心痒难耐,自然要好好爱爱宝贝。”
“……操!”


合着今天我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是不是该庆幸因为真的是意外,所以张晋远没有要把我再囚禁起来的打算。


张晋远抱着我坐起来,就着连在一起的下/身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这是那几天我们常做的姿势。


于是,我第一次看到了他做/爱时的样子,浑身带着野性,眼里的热度烧得我胸口一阵阵的发胀。张晋远从内到外都透着一股疯狂,黑眸深处的东西好像能把我整个人吞吃入腹。


我和张晋远的视线触碰在一起,没留神就被他整个吸了过去,张晋远的嘴又亲了上来,我鬼使神差地张开嘴迎合上去。难得正常地接了个深吻后,张晋远又把我仰面推倒在地上。


“弟弟,你好紧,下面的嘴紧紧吸着哥哥不放,好舒服。”张晋远分开我的腿分别挂在手上,腰部异常性/感地摆动,骚话不断,“弟弟白得像牛奶一样,哥哥的大鸡/巴一操,就变成粉色的,好可爱。”


“操……啊……嗯……你别废话……用点力……”


接下来,张晋远还真是再无废话老老实实地做活塞运动,技术很棒,每次都插都敏感点上,我爽到不能自拔。直到肠肉一阵猛烈的收缩,我扬起头,“啊……张晋远……你快点……”


体内的阳/具却在即将高/潮的前一刻拔了出去,体内强烈的空虚感和前面胀痛折磨地我想把张晋远杀了,只听他附在我耳边,用一个贱贱的声音诱导道:“弟弟,你乖啊。说弟弟最爱哥哥了,哥哥就给你。”


“……我/操/你妈的,张晋远。”


硕大的男根瞬间插了进去又拔出来,我闷哼一声。


“我只操/你,我亲爱的弟弟。乖啊,快说,哥哥带你爽上天。”


……


“……爱哥哥,弟弟最爱哥哥。”


21


半夜,我软摊在床头,和挺着大屌的张晋远僵持着。


张晋远的书房有门直通卧房,在地上打了两炮后,他嘴上说着哥哥换个地方疼弟弟,就把我抱到了他床上。身上的束缚在张晋远第三次射/精时就解除了,我被做到手软脚软,懒得挣扎,只想省点体力跑路。


“弟弟,听话张开嘴给哥哥舔舔,量量你最爱的大鸡/巴。”


人生第一次被操到头晕眼花,其实身体上的感觉倒还好,张晋远的技术没话说,除了鸡/巴大了点开始承受的时候有些吃力,后面确实是爽到没边了。但是,张晋远到了床上哪里来的戏路,一套又一套的,话又多得要死,我神经绷得几乎断裂。


张晋远明明是很爷们的长相,床上鼓着肌肉汗湿淋淋的样子也是性/感狂野的。然而,这话一出口,就满满都是淫弥的味道,骨子露着色/情,黏糊吧唧的情话一句接一句。而且对自己的恶趣味,他浑然不觉羞耻,且该死的执着,什么好哥哥,最爱大鸡/巴哥哥……


一套接一套,我被折磨到现在已经是精神涣散,张晋远还要硬撑着即将高/潮的状态让我给他量鸡/巴。


说什么后面的小嘴量的不准,上面的小嘴也要好好量量,我现在满屁股的精/液是假的?


“……你还了郑荣的东西,我就答应你。”亏得我还能想到这出,脑子总算没被张晋远操傻了。一码归一码,这次的损失巨大,虽然是我蠢在先,罪魁祸首是张家无疑,这关系乱地我头疼,但是终究郑荣的损失也是因我而起。我今天总不能白来这一趟,最后至少要扳回一城,而且我有信心自己能做到——床上被操出来的信心。


我/操了那么多男人,到了床上,男人的话里有几分的真,我自是不信的。


但是,张晋远是个例外。男人下/身充血的时候,想表达的是肾。张晋远这个玩意儿,到了床上好像打了身体某个开关,那股恨不得掏心挖肺的痴汉劲儿,我愣是看得触目惊心。


大概,我的信心就是从这里来的。


起码这狗东西说喜欢我时,虽然表情很贱,但是眼里的东西比郑荣多了几分坦诚。


我这一说到郑荣,张晋远的脸色无缝转变为阴沉,我居然能看出他在吃醋。要是搁从前,除了觉得脸臭和高傲,我真想不出其他的。


我是不是要感谢他对我毫无遮掩的灵肉交流?


“你要了郑荣的东西,我、就不用还吗?我跟你明说了吧,如果今天张阔说要让我再去和哪一家联姻,我也会同意。”


我能有什么筹码,手上的那些资产张阔能看得上?无非就是我这个人还能让他在再卖一次,活成这副鬼样子也是我张栩的出息,“怎么,你以为我做不到?”


“张栩,你就那么在乎你那个前夫?”


这话酸的。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摊开了说:“在乎个屁,我刚和他断了个干净,你就用我和他换东西。你搞了这么一出,到最后还不是让我又欠了他一次。我张栩最讨厌和人黏黏糊糊的分不干净,欠了人的东西,连和人打/炮都没心思。”


张晋远松了口气的模样,讨好地冲我笑了笑,再换了姿势继续挺他硬到不行的大屌。


同为男人的我看着都觉憋得慌,很是佩服他的定力。


“弟弟,我这不是听你们还藕断丝连,就气不过绑了……不是,是耍了郑荣一次,要知道是这样,我肯定啥也不要。”


“……委屈你了。花了大把力气干了一票,啥好处都没得到?”


张晋远继续冲我笑,“没,好处太多了,我开心死了。你和别人打/炮没心思没关系,哥哥这里子弹多的是,肯定把弟弟射得满满的。”


“你他妈的没射得还少……郑荣的东西你到底还不还?”


张晋远没脸没皮地扶着鸡/巴上前,“哥哥答应了。弟弟快来给哥哥好好舔舔,哥哥快忍不住了。”


这一整天下来我对哥哥弟弟的称呼早就麻木,只是抵到眼前的硕大龟/头,颜色鲜亮,整根阴/茎青筋拱起,狰狞又带着男人的野性,我硬着头皮张开嘴含了进去,头顶没意外传来一声极重的喘息。也亏得张晋远能忍,戳到嗓子眼还在外面的露了一大部分的东西,热得不行,我嘴里没吞多久,它又胀大了些。


张晋远粗喘着在我口里抽/插,间或几个深喉。我又撑又噎得非常难受,心中酸楚,我这是卖身吧?


操!遇到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弟弟,乖,含深点,哥哥的大宝贝没全进去呢,这样量不准。”
“……呜。”
“弟弟,真棒,哥哥的鸡/巴大不大,戳到底了,哦,好爽。”
“……”


龟/头胀大到要喷发那一刻,我摇着脑袋双手推着张晋远结实的腰腹要把它甩出去,结果,张晋远这个狗东西又把手死按在我头上,下一刻,腥膻的精/液直直灌入咽喉,我被噎得几乎背过气去,接着咳地喘不过气来。


“哥哥的牛奶,弟弟别浪费了,乖,吞下去。”张晋远手指勾着脸颊上沾染到的精/液又给我抹回了嘴里,我杀死这牲口的心都有了。


事后,我问张晋远,“满意了?”


“嗯,弟弟最棒了。”张晋远脸上的餍足闪得我眼瞎,他这副德性反而让我心中对于这场用身体换来的交易不自在淡然无存,难道变态和厚脸皮也是会传染的?


张晋远裸着身把我抱着怀里,下颚抵在颈窝上,软下来的下/体紧贴着臀肉,他抓着我的手自身前缓缓向后移动。


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里生起,秉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教训。我闭上眼,直到指腹摸上粗糙的纹理,眼睛猝然睁开。


张晋远把我的手心按在脖子上的那圈绷带上,可怜巴巴的腔道:“我的好弟弟,哥哥脖子上的伤,你打算怎么办?哥哥疼死了,弟弟是不是应该好好补偿补偿哥哥?”


干!


……


天萌萌亮时,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身边的男人呼吸均匀舒缓。我强撑着腰间和四肢的酸软,从地上随便捞了件衣服和裤子,放轻手脚的动作穿好,火速从这间屋离开。


“哥,你……早、早上好。”
“操,这么早你在这里干什么?”


老宅前厅门口,阿虎冲我咧了咧嘴,脸上有抹不自在,“你身上的衣服,咳咳。”


我低头,又操了一声,张晋远的衬衫上带着斑驳的痕迹。可乐、牛奶、还有精/液,妈的,设计师都没这创意。


“咳个屁啊,别废话,我要赶紧走。”


阿虎摇了摇手里的伞,“嗯,大哥给我打电话让我送你回去,还说,外面下雨别忘了雨伞。”


“……阿虎,我们聊聊。”

22


阿虎开车前问我去哪里,我愣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了“栩栩如生”。既然无处可去,不如回到暂时的避风港。


路上,阿虎有问必答。他自成年后一直跟在我身边,虽然平日里我的私生活是浑了点,但自问待他情同手足,打/炮也没忘给他找个妞。没想到这个傻缺做得一手好间谍,每月领双份零用钱(我的一份,张晋远的一份)不说,张晋远给他注射追踪器,他也没多想以为是疫苗接种。这个蠢货本来没剩多少的智力到了张晋远那里,摸个头就找不到北了。还有他一身的车技和功夫,都是张晋远一手安排人教的。


“……哥,我真没出卖你。就是大哥偶尔问起你的事情,我说个几句罢了。哥,你别生气,大哥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阿虎惴惴不安地从后视镜偷瞄我,极力表忠心,只是这货到了这种时候还在为张晋远说话,“大哥就是太喜欢你了,才会这样对你的,我觉得吧,他比那个郑荣好太多了……”


“闭嘴。”


我一口气堵在胸口,恨不得扑上去踹阿虎几脚。雨后的朝阳自东边升起,我从车窗向外看去,只觉前途暗淡,正如伸不直的腰身,酸软的四肢,异常烦躁。


人生头一遭体会到酣畅淋漓的做/爱带来不是放纵的畅爽,而是将来无尽的纠缠与烦恼。要是张晋远能拔吊无情就好了,可他妈的他那根粗鸡/巴上连的东西,我只要细想,只觉头皮发麻。


昨夜张晋远打开卧房的大灯,硬是抱着我转了个身面对他,他一圈圈慢条斯理地拆下脖子上的绷带。敞亮的灯光下,浅麦色的脖颈上布满褪去结痂后浅粉白的抓痕,颈窝出的几个未消的牙印上覆盖着几个新添的印子。反倒是张晋远嚷嚷着要我负责的那道贴近后鬓的伤痕,在其他抓痕和咬痕的对称下,显得渺小又黯淡。


张晋远摸着满脖子的痕迹,用可怜兮兮语气的强调说:“弟弟,哥哥把后半辈子都交给你负责,好不好?”


我听完立马闭上眼睛装睡。
又一个负责?
不干。


在“栩栩如生”下车后,我果断地炒了阿虎,很有良心地多付了他一年的零用钱。在他泪眼汪汪的注视中,头也不回地进了门。夜里,我孤身一人躺在大床上,只觉人生异常的失败。


张晋远突然爆发的爱意炸得我原本平静的生活面目全非。如果那天绑架我的是随便一个陌生人,我顶多做次体检,睡个几觉,缓缓就过去了。而欠郑荣的东西,不过是再用自己交易一次,生活还能差到哪里去。断不会想到,周衍晨制造的意外会激出张晋远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一石激起千层浪,甚至连几年前发生过的事情都被牵连了出来。


周衍晨,文锦,郑荣,张耀,张晋远……
年少的懵懂,初恋,婚姻,亲情,如今看来,都成了个笑话。就连曾经以为爱过的初恋,也不过是被人掌控过的骗局。


蝼蚁尚且贪生,我不过是身上多系了条被人控制的绳索,自以为活得无拘无束,事实却是你所有的自由取决于那端控制的人手里给你放置的长度。


从前控制绳索的人是张阔,如今换成了张晋远。我不否认曾经对哥哥这个词有过向往,年少时孤身一人到大到幽僻的房子里生活,能归为同伴定义的也只有同为少年的张晋远一人,更何况他和我还有一份最紧密的血缘联系。


所以,设身处地地想,张家这趟黑水,作为继承人的张晋远自小要承受的东西比我要沉重得多。而我的出现,于他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意外。


我烦躁地翻了个身,把整个脑袋埋入柔软的枕头中,许久后,大口吸着气侧过头……


妈的,时间真是个混蛋东西。从吸着鼻涕到变成现在这副糜烂的德性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谁他妈的能给我去适应成熟的时间。所以,我想这么多做什么,自顾不暇的情况下还在为死变态着想,难不成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张晋远告诉我的东西,真真假假,全部拧到一块去了,哪怕他袒露的再多,也不可能抵抗这些年他为张家做的那些事情。张晋远对我吐露的东西再多,他肚子里也是黑的,心狠手辣也不是作假。


我能是他的对手?


床上几十炮,他个鸡/巴玩意儿,身体和心灵上的交流,深得我毕生难忘,避之如蛇蝎。我能安安稳稳地死撑到现在也不全靠的是运气,他和郑荣某些地方相似到让我自身防卫机制全起。


见过鬼的我还能不怕黑?


郑荣对我可能有几分真心或者愧疚,我们之间起码有过婚姻的联系,法律有时候对人的约束远比不去违背来得有力量。我对郑荣曾经有过能被爱上的期待,但更多的是对郑老太太允诺过的责任,后来又成了我一厢情愿的笑话。郑荣让我等,给他时间,我对他口里虚无缥缈的承诺,根本不当回事。


张晋远在床上挺着鸡/巴也说让我等,我心下的意外大过在乎,倒底还是过了心。但也只是这样了,他能用文锦用周衍晨用身边最亲近的阿虎骗我,难道他就不会再骗我一次?


他用脖子的伤让我负责,变相的要许诺下半生。有郑荣这个前车之鉴,我承认我怂了,也赌不起。血缘这种东西,虽然背德,但是对于我这个本就放纵自我的人,这种束缚除了一开始的震惊,后来也被张晋远的鸡/巴操没了。


我是真的怂,也不想再赌了。张晋远如果还想操,我也愿意再奉陪几次。张晋远打算玩多久,他能给我多大的自由,我是想都懒得想,反正不过是被人掌控,得过且过未尝不是一天。而且他和文锦的婚事,消息南城尽知,不可能是个幌子。我会傻/逼到给自己大哥做小情儿?


也许我这辈子命都没法子自己掌控,但是看透了也挺好,起码心还是自由的……


我在“栩栩如生”史无前例地宅了一个星期,喝酒上网看片,饿了叫外卖,醉了累了倒头就睡,浑浑噩噩地一天又一天,没有小妖精打/炮的日子也这么过来了。


期间,阿虎的车好几次停在大门口,我手机没响,只是跑车的引擎声和刹车车熟悉地闭着眼都能知道是谁。后来,我干脆给物业打了电话,阿虎的车子就没出现过了。


又几日,另一辆黑色奔驰开始在门口停留,陌生的车牌。我心中纳罕这处高档小区什么时候可以这样随意泊车,但是,管他呢。


又一个黑夜来临,我看着浴室里超大镜面上眼睛浮肿,脸色苍白的自己,喊了操。利落地洗了个澡,穿戴整齐,手指下意识地要去拿手机,最后有点不习惯地自己拿了车钥匙。只是车开到门口便不得不停下来,那辆黑色奔驰横霸在门前,不偏不倚堵了个正着。


我这日开的这辆车平时用得不多,倒是车后各种运动器材齐全。我从后座翻了个棒球棍出来,关门下车。走近奔驰旁,我举起棒球棍,今天谁都不能挡着我出去浪。棍子落下去前,奔驰车里的灯闪了闪,哟,合着有人在里头呢。


“弟弟,你特地出来迎接哥哥的?”白衣黑裤,从车上下来的人除了张晋远还能是谁。


我心中操了声,手中的棒球棍瞬间挥了过去,干净利落。这哥哥弟弟的是真要日了天,无孔不入。


张晋远微一闪身,棍子没招呼到身上不说,一端还被他抓在手里。我干脆松手,转身就往回走,刚走了几步脚尖一转,又回到去时的方向,我不可能一辈子躲里面不出来的,今晚我还就是玩定了。


只是没想到张晋远在我身后跟着,这反身的动作无异于投怀送抱。周身再次被那股冷香围绕,这才是张晋远身上真正的味道。他一只手把我?地死紧,另一只手按在臀瓣上紧靠上他的下/身。


“弟弟,你的棒子我收下了。礼尚往来,我的大棒子,等你收呢。它想你想得都硬了。”张晋远张口就是连篇的骚话,紧贴在下/身的裆部逐渐以身体可感知的速度起了变化。张晋远的存在很大程度挑战了我的男性自尊,这狗东西看着精壮,可也没到那种孔武有力的地步,偏偏困住人的手段让你抵抗不能,逃脱不了。


“张晋远,你给老子放开。”我故技重施双手掐到他腰上,却被他先一部按住手攥在身后。他低头贴在我嘴巴上,热乎乎的气息直直喷到唇瓣上,“别啊,弟弟。哥哥想死你了,让我亲一会儿先。”


话音刚落,舌头便插到嘴巴里横冲直撞,像是土匪进了村子,肆意扫到。我喘着粗气不知不觉吃了他好多口水,张晋远还在吭哧吭哧香喷喷地吃着。


远处传来车子驶近的声音,车灯盖过昏黄的路灯,将我和张晋远投在地上交叠在一起的影子照得更加黑白分明。


不久后,我在张晋远逐渐加重的呼吸声里分辨出车子在不远处停下,开门关门的声音。眼睛的余光扫到有人从车上下来,其中一个脚步先是一顿,接着骤然加速向我这个方向而来,又停止。


我额角一抽,看着几步外被震惊和愤怒充满的男人,牙关用力一合,张晋远的闷哼和另一道歇斯底里的咆哮一同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23


张晋远松开我,舌头退出来后,毫不在意身侧咆哮过后好似被雷劈过的郑荣,又在我嘴巴上反反复复啄了几口。郑荣眼里某些东西崩塌得更厉害,这个接受传统教育长大的男人乍看到亲兄弟“相亲相爱”的场面,三观碎一碎也是正常。


“大哥,小栩,天啊,你们怎么,怎么会这样……”


就是后面跟过来的这东西,眼里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嘴上的惺惺作态,看得我作呕,别说,我最近这日子过得可比八卦杂志还精彩。今天这事加上了张耀这么个搅屎棍,还不知道要恶心成什么样子。


只一会儿,被强行按下暂停键的郑荣突然冲了过来,在张耀尖着嗓子的惊呼声中,我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张晋远往郑荣那边推开,接着快速后退几步。


夜风带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向我扑来,郑荣喝得有点多啊。


下一秒,郑荣抓过张晋远的肩膀,拳头迎面打向他。张晋远侧身一闪,反手扣住郑荣的拳头,抬脚就是一踢,姿势漂亮动作流畅。郑荣腹部中招往后趔趄几步,最后还是没有控制好平衡跌到了地上。


我无语地看着张晋远这个不要脸地邀功似的冲我得瑟一笑,迎面朝郑荣扑了过去,全无君子不乘人之危的风度,压着个醉汉痛打,尽显流氓头子的霸道气势。


两个男人在地上热火朝天地干架,虽然身材不相上下,但是郑荣这个世家公子怎么能是张晋远这个黑道头子的对手,还是在如今醉酒的情况下,最后手脚并用,打得狼狈不堪。


张耀喊着“大哥,别打了”,“荣哥,你们好好说话,快停下”,“小栩,快啊,帮我拉开他们”,嘴上喊得好听,却是动也不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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